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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虐]假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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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管未来会变成怎么样,她想和他一起面对。不管未来彼此还会有多少黑暗的时刻,她都不准备让再缺席共同拥有的时光。正如年少时所言,她是宋嘉木,他是顾南方,他们的到来对彼此来说,原本就是为了谋杀所有的理智。
听见电话录音的时候,顾南方开着车在绕城高速上行进,他在中途的时候一把将留言挂断,声音停留那句:“我要见到你。”
他忽然想起在那个小水乡的夜晚,他和宋嘉木因为地震被困在土坑里,抬头是耀眼的星空,她那么认真地对他说:“你看,你说不出为什么我要不喜欢你,就像我说不出我为什么要喜欢你一样。”
在那一刻,他是真的以为,也许自己注定要困兽斗的这一生,宋嘉木就是上天送来弥补的礼物。但现在想来,那也许只是上帝不怀好意的一次玩笑而已吧?其实从掉进那个土堆开始,命运就已经有所预言,在爱上她的瞬间,他注定要被困在围墙里面。他自诩聪明,却现在才勘破。
再有几个小时,天都已经要亮了,为了隐藏自己越来越下降的心,宋嘉木打开的电视也还在放着。有好几次,那脑袋昏昏沉沉的想要入睡,她却起身,开了以前周可乐还在的时候,冰在冰箱里的那半瓶伏特加,倒了整整一杯没有兑换的纯酒,强逼自己醒着。
终于,在时针指向四点的时候,门锁有了真实的响动。
那时的宋嘉木,一手握着透明长脚杯,眼光直直地盯着们锁转动,听着卡嗒一声,直到楼道的灯光透进来。
她坐在沙发上,脸上的妆似乎还没有卸,应该是打过很多次呵欠,睫毛膏有些花了,看起来特别狼狈。
顾南方有一瞬的怔愣,随即又看似无意地笑了笑,将门关上缓步走进来,到她面前。
“什么时候这么敬业,还学会等门了?”
宋嘉木咬了咬嘴唇,抬头仰望面洽那个挺拔的男子,那握杯子的手劲无声无息地加大。
明明昨天才见过,怎么这一刻,面前的这个人看来,竟让她有冲上去紧紧拥抱住,并再也不放手的冲动?尽管很多时候,在他不经意间泄露温柔的时候,她也有这种感觉,却绝对没有此时强烈。就算山崩和地裂,都不管不顾的感受。
她盯着他,他也盯着她,两人隔着不再青涩的面孔凝望,好像在进行一场感情的轮回。。
最后是宋嘉木主动说了话,她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开口也只说了几个字:“我都知道了。”
顾南方一时有些分不清她什么意思,宋嘉木深吸口气:“那道伤疤,那个雪夜,那个,我们都刻意去逃避,去遗忘,去努力想抹掉的八年。”
闻言,顾南方瞳光彻底深下去,让人看不清情绪。
宋嘉木缓缓地站起身,盘坐过久的腿已经发麻,她一时没能站稳,身子歪倒了一下,顾南方下意识伸出手去接,她就顺势倒在他怀里。他反应过来,要放开,宋嘉木却已经反被动为主动,两只细瘦的胳膊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紧紧将他捆住。
像每一次任性撒娇的时候,宋嘉木箍着顾南方,在他怀里用头使劲拱动,良久,有声音闷闷地从下方传来。
“南方,对不起。”
顾南方接着她胳膊的五指,在这一刻下意识地收缩,没能收住力度,宋嘉木皮肤上力见指印,但她连厮声都没有发出一句,两人像是站在摩天大厦顶楼里的野兽,世界末日来临,原本该厮守,最终却互相搏斗。
大概真的,越爱,便越是要互相折磨,来借此证明,自己对对方而言有多么的重要。
这样无声的博弈持续了足足十分钟有余,顾南方眼里有光影浮起又被强制压下,他似乎微微吸了口气,这才坚定的将宋嘉木从怀里扯出来,在她充满歉意的目光里,表情恢复得如常轻松。
“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
他抬起手,那把银亮冰凉的钥匙,清晰地出现在宋嘉木眼里。
“你自由了。”
那几个字,从顾南方嘴里脱口而出时,感觉像是送给宋嘉木最完美的告别。
宋嘉木懵。这是第一次,在听见自己终于可以逃脱这纠缠的牢笼以后,她的表情露出的竟然是慌张,她将头仰得更高,似乎要将他的脸看清楚。
“我不明白。”
顾南方抿唇,依然是淡然的模样:“这有什么好不明白的?你自由了,你的所作所为成功让我厌倦了,你让我乏味了,我所说的要放掉你的那一天,终于来临了。”
毫不留情的措辞,将宋嘉木好不容易捡起来的勇气正一点一点击溃。
她别开头,深深呼吸,试图稳住心里那道防线。开口,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在抖。
“凭什么。”
男子阖眼看她。
她正过头来,目光晶莹。
“游戏是你开始的,凭什么你结束的人也是你?现在我告诉你,我不要什么所谓的自由,我……”
话没说完,被对方斩钉截铁打断。
“可是我要。”
终于,一把被烧得滚烫的利剑,将宋嘉木封喉。
“我不想再继续纠结在过去一些无意义的事情上,我想要解脱,我想要安静的生活。更重要的,我不想再让那些真正在意我的人失望,我规划的未来,很抱歉,你并不在其中。”
那样袒露直白不加思索的言辞,让宋嘉木愣在原地,她的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顾南方却没有注意。又或者是,他刻意地不想去注意。他弯腰,将钥匙放在茶几上,神色晦暗不明地转过身,与宋嘉木擦肩离去。
在顾南方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宋嘉木似乎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她对着那个向前行走的背影轻轻道。
“回来的时间,不要太长。”
因为那句话,顾南方的身子顿了一下,最终彻底消失。
此刻的宋嘉木看起来特别孤零零,那个长高脚得酒杯依然以最初的姿势陪在她身边,,悲伤的,无言的,倔强的。周围灯影都暗淡,电视依旧在放着,凌晨的音乐电台有人在唱苦情歌,里面的人声嘶力竭,那声音却听来刺耳。
忘了我,曾把你拥在我心窝。
忘了我,曾给你拥有的所有。
忘了我,曾是你的宇宙。
不眠不休,无怨无尤。
宋嘉木俯低身子,抽起沙发上那个还残存着自己体温的抱枕,一把扔向电视屏幕。
“忘你妹!”
完事后,她似乎又想起什么,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一一?有事儿和你商量”
看来真正的宋姑娘要回归了呢。
也是,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得知自己被一个人全新深爱还更振奋人心的?诚如杜白所言,如果他都不值得,还有谁值得。
那个夜晚以后,顾南方果真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那些莺莺燕燕的消息竟是一点儿也没再看见,T市各大报刊又开始全神贯注于南北绝对控股CEO,与名媛苏落那个被提前了的婚礼。
宋嘉木从总经理办公室刚出来,就看见平常便好八卦的宁宁,正对着报纸上的顾南方做花痴状,宋嘉木从她身边经过,很诚恳地说了一句:“女主角发型别万年不变应该会好很多。”
闻言,宁宁从座位上跳起来,神神秘秘地拉过她问:“宋计,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小道消息?说出来分享分享啊……”
宋嘉木眼睛一转,撇嘴:“你想听哪一类的?”
宁宁倒是性子直:“我想听爆炸性到可以了结这段婚姻的!”
小姑娘表情很认真,宋嘉木也就半真半假地回:“这样啊,那我和他有过一腿算不算?”
“算!当然!……啊?!!!!”
语毕,宋嘉木手里一沓资料扬长而去,留下还处于震惊当中合不拢下巴的宁宁。
下班以后和天一约了吃饭,对方嫌弃地扒拉了一下碗里的牛排饭,抬头望了一眼这家各方面平平的西餐厅道:“一个永远不明白牛排只能是牛排,而饭只能是饭的餐饮店老板,他的成就注定仅止于此。”
被稿子摧残了一天的宋嘉木此刻已经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她还毫不顾忌形象地从牛排饭的盘子里抬起脑袋,连连叹气:“没办法,谁叫我现在的工资只能让吃饭的地儿选择我。”
重重误会解开以后,两人似乎并没有因为那缺席的八年时间而生疏,天一的嘴却是越来越毒。
“说到这儿,你是打算正式宣战了?”
宋嘉木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点了点头:“我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样子?”
天一的眼睛里闪着看好戏的光:“不建议可乐参与。”
闻言,宋嘉木举起右手赞成:“绝对同意,从来就是坏事的货。”
天一难得的扑哧一声,伸出手去拍宋嘉木还举在空中的右手,清脆响亮的一声“啪”。
“敌人投降。”
“红旗飘扬。”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以后日更。
chapter 33。
顾家。
杜白一路通过大厅;除了路上偶尔遇见的佣人上前打招呼以外,一切都如同这么多年以来的景象,顾元保持着他来一百回;九十九次不在家的记录。
看他一个人;警卫排上前行了一个礼主动报告:“少爷在酒窖。”
杜白点了点头示意听到,脚下的步子一刻也没有停过。
顾家的酒窖早已经被顾南方改造过了;当初宋嘉木的一句:“在你家喝个酒要不要那么麻烦。”不久后,这里彻底被打造为一个小型的吧台,各式各样的陈窖,统统被有秩序地摆列在银光暗的水晶柜台里。
杜白下去的时候顾南方正在看书,一旁的梨花案桌散发着古老的木香,一小方桌垫上有一杯温热的牛奶。杜白拍了拍手:“这次倒挺不错;我还以为即将看见的;会是个酩酊大醉的邋遢男人。”
不用听声音就知道来者是谁,通常情况下顾南方呆在这里的时候,只有顾元和杜白才敢走下楼来,顾元已经又飞到哪个亚洲国家去了,所以只能是杜白。
他眼睑未抬,将书翻了一页,悠然沉静的表情:“有事说事。”
杜白撇了撇嘴:“把眼神给我摆正了!”
“在你眼中我是那么听话的人吗?”
“所以有时候也想要你听话一回。”
在这里坐了接近一下午,顾南方有些乏了,他终于把书合上,敲着二郎腿,看向杜白,一副要听他来意的样子。
杜白不是个绕弯子的人,以前不是,现在依然。他将顾元最喜欢的梨花椅随意一呼啦,坐在顾南方面前,桌腿在地面发出细小的声音,眼神凌然。
“婚礼提前?”
“嗯。”
看他爱搭不理的样子,杜白好想给他一拳,当然他没有这么做。
“那嘉木怎么办?”
顾南方端起一旁的牛奶喝一口,瞟了眼杜白道:“这么有心情干涉我的感情生活,最近太闲了?想忙一点儿?”
这次杜白似乎比平常更认真,他完全不理会顾南方口中的威胁,继续往下道:“我完全没有心情干涉你的婚姻大事,不过既然都叫大事了,就代表不能随随便便下决定。换句话说就是,你爱苏落吗?”
听见杜白的话,顾南方不由地笑出了声:“你不会是在对我说,你的婚姻能够只因为爱就结合?如果你是这样想的,不得不说,你太天真了,拜托问一点和你身份相称的问题吧。”
知道他在同自己打太极,杜白却没有打算放过他。
“你和嘉木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你结婚这件事提前告知她了吗?那天晚上你们谈了些什么?”
宋嘉木的名字一再地被提起,顾南方皱了皱眉,他缓缓地要着手里的液体:“我和她现在应该叫,没关系?”
终于,他不咸不淡的样子成功惹得杜白气急攻心,他一副不管的样子两手一摊:“OK,既然如此,我实践我当初说过的话,没问题吧?我当初说过,如果你不要,我就下手了。”
顾南方终于正看他了:“你还真是好记性。”
杜白耸肩:“一般,全国第三。”
见没能有什么结果了,杜白站起身作势要走,顾南方却从背后叫住他。
“我只是出于好奇才问,你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
杜白背着对方扯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容,果然啊,一碰到关于她的事,脑子就没有平常清醒。但他再回过头来时,表情已经恢复到特别的严肃范儿,大概连10086都会忍不住推选他为奥斯卡影帝。
“那我要做什么会让你心里好过一点儿,相信这是假的?”
顾南方凝着眼看他,杜白在心里暗爽,自己都觉得他这一招太狠了。说实话,原本呢,他是真的没有闲心去插手别人的感□,但出于对宋嘉木这个好哥们儿的维护也好,出于对苏落发自内心的讨厌也好,还是堪忧顾南方这唯一至交的感情未来也好,他都认为,是时候该出马了。
下刻,顾南方同样站起了身,他抄着手,看起来十分正常。
“如果你是认真的,我不得不提醒你,暂且不说你们以后会发展到什么程度,起码,以她现在的处境和身份,休想进得了你们杜家的门。当然,我是一点儿也不反对,我发自内心的祝福你,但你确定要为一个女人,做好丢掉一切的准备吗。”
杜白在心里暗衬,果然是个难缠的对手啊,但事已至此,他怎么也得将这戏演足,否则就太丢脸了。
“一定要抛弃什么才行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为她做到抛弃一切,但是为我喜欢的人抛弃那些无用的顽固的自尊,我觉得是值得的,并且我也一定可以做到,在这点上,你恐怕很难和我相提并论。骄傲对你来说是什么?太重要了,大概比你的生命还重要吧。你似乎永远学不会什么叫做妥协,这样也好,你还是去祸害其他假面的女人吧,不要再让嘉木变得幸苦。”
说完这番戳他心坎儿的话以后,在顾南方快要发怒的时刻,杜白很聪明地全身而退逃之夭夭了,余□后的人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
天色在下沉,连同这城市一颗又一颗寂寞的心。
周末的时候,苏落找上了宋嘉木,她的到来倒是宋嘉木始料未及的。
苏落她在那间逼仄的小公寓里频频皱眉,最终还是义无返顾地坐在了沙发上,以表示她此次的到来是很有诚意的。宋嘉木步子轻盈地拿出纸杯倒水,随即轻巧地将水杯放在苏落面前,在对方出神打量整间屋子包括卧室的时候挥了挥手,打断她天马行空的臆想。
苏落回过神来,直接得让差点让宋嘉木接不了招:“你们做过了?”
明明没有喝水,宋嘉木硬是给活生生呛到。察觉对方正在审视自己,宋嘉木这才定下心来,誓要死皮赖脸专心制敌。
她故作不经意地轻轻瞟了一眼卧室,淡定地捏起那杯准备给客人的水,兀自小口啜饮:“你们还没做?”
之前不是没有对战过,所以宋嘉木现在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苏落并不惊讶,但是宋嘉木此次是直接戳到了痛楚,让苏落脸上一阵青白黑交替出现。
看她的表情,宋嘉木在心里暗笑,其实她也不拿不定到底顾南方和苏落进行到哪一种程度,但是每次见面,他抱着她的时候,身上都没有陌生的女人味道,所以宋嘉木才大胆一猜,没想到真踩到了痛脚。得意之余,她心里对顾南方的占有欲,更是嗖嗖嗖上升了一百个点。
苏落将手提包下意识往手肘的地方更揽近了一点儿,她挠了挠头发靠近,LC的紫玫瑰香水味隐隐飘来,惹得宋嘉木皱起眉头。
对面的人呵气如兰说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每个月从我手里经手的,都有一笔数目不小的钱回到了你的户头。”
宋嘉木面不改色:“记性真好。”
苏落笑:“那作为一个用钱可以买到的女人,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儿和我耀武扬威?”
凭空翻了一个白眼,宋嘉木好兴致地捏了捏手里白色的纸杯,直到它开始有些变形。
“苏小姐,找上门来的人似乎是你?再者,最开始,我原本就是为了他的钱而来,这点我没有什么好不敢承认的。至于买不买得到的问题,关键也要看买主想不想买呢,是吧?所以这句话,你还是留着爬上他床的时候,对他说吧。”
语毕,宋嘉木轻轻地放下水杯,站起身,做出一副请客人离开的样子。苏落抬眼,望着居高临下的宋嘉木,忽然缓了口气和脸色。
“我终于明白,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他了。”
“我承认,你有一般女人没有的特质,你表面坚强,却又可以在面对某些人的时候不坚强,你软弱,但当你分清谁是敌人的时候,却堪比刀枪,能快速的划清主战场。简单来说,男人爱的一切特质,你都有。”
倒是没料到画面忽然就跟坦承心扉一样变得和谐了,宋嘉木微微怔忪,半刻又恢复到方才的样子,她启唇回道:“别试图找理由了,苏落,虽然承认自己并不是那么有吸引力,的确是一件很自虐的事情,但是你现在必须承认这一点。一个男人爱不爱你,并不因为你身上有没有他想要的特质,而是单纯地看他愿不愿意将目光在你身上停留,否则你纵然是美若天仙又如何?爱情是一瞬间心动的事,并不是市场上买菜,可以称斤论两。你说顾南方愿意和我厮混是因为我有他喜欢的性格,那我告诉你,你错得太离谱了。你根本不了解我,以前的,现在的,当然,你也没有义务去了解,我只是告诉你,哪怕你有多刁钻,哪怕你捉弄一个人的时候做到多伪善,哪怕你可以因为一点小事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死给他看,但他就是在意你。这才是爱情。”
说到这里的时候,宋嘉木忽然想起在这间小屋里,顾南方曾满脸愤恨地给她洗蜜桃,那样嫌弃却无可奈何的表情,让她弯了弯嘴角。
听见宋嘉木的话,苏落沉默了有好一阵儿,她眼里突生的苍凉和荆棘让宋嘉木十分满意。
还未待她静下心来欣赏自己的首战告捷,苏落已经恢复到最初的波澜不惊。
“那又怎样,他唯一要娶的人是我,那就够了。”
语毕,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原本我今天来是想要用钱打发你,但看来这条路应该是行不通了,不过我给你保留这机会,宋嘉木。什么时候你想通了,死心了,来找我开支票,或者提出任何物质上的要求,我都尽量满足。”
语毕,她昂首挺胸的向前走,宋嘉木咬咬嘴唇,亦步亦趋相送道:“不劳费心,之前从他那里得到已经足够我潇洒好一阵子。要真不够了,我自然会自己管他要。”
苏落终于装不了淡定,猛地回过头来,严肃地与宋嘉木对视,宋嘉木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指了指门外。
“出巷子往右拐,看见第一个红绿灯就要掉头,否则容易走错路。”
说完她转身要朝里走,苏落却轻飘飘地在她背后问:“我们的婚礼定在下个月情人节,作为已经过气的前女友,或者,床伴?你期待受到邀请嘛?”
宋嘉木身形连停顿都没有一丝半点,她径直往卧室里走,用同样轻松的语气回答道:“不是烫金的喜帖就不用寄了。”
说完,人已经整个消失在苏落眼前。
直到门咔嚓一声落锁,宋嘉木才在转角的地方走出来,步履已经失去了先前的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长评送积分~
chapter 34。
这天还没有下班;宋嘉木便收到天一的夺命连环短信,来来去去也就只有几个关键词。
“晚上六点,明翰旋转餐厅。”
“准时。”
避过总经理审视的眼光;宋嘉木跑到走廊上去打电话;刚提示一接通,宋嘉木便炮语连珠。
“好歹告诉我;我要赴的是怎样一场鸿门宴吧?”
天一在电话那头笑得狡黠。
“我怎么舍得让你赴鸿门宴,怎么着,也得是个桃花宴啊。”
一句话,宋嘉木便知道她肚子里怀着什么坏水儿了,。不过也好,见见新鲜的人也不错;最近顾南方是真的销声匿迹;一副打算和她断绝来往的样子,再没有行动,她估计真的只能捧着烫金的请帖,拖着周可乐在KTV唱:“你的喜帖是我的请帖,你邀我举杯我只能回敬你我的崩溃……”
对于天一挑人的眼光,宋嘉木还是觉得很靠谱的,当年周可乐那个花花公子初恋,人品不怎么样,但家室不错,最终还是被天一给弄没了,说明她挑男人的眼光不会参差不齐到哪里去。
宋嘉木去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天一的座位面对着入口,所以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她的出现。天一很随意地招了招手,宋嘉木便移步朝那桌走去。正好,坐在天一对面的男人回过了头,宋嘉木貌似不经意地端详,在心中给对方打了85分。她和天一交换一个眼神,两人心里都有了着落。
几个人刚坐定,天一便指了指那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人介绍:“纪沉。”
完了侧过头去问宋嘉木:“你应该知道?”
宋嘉木想了想,恍然大悟地伸出手去:“刚从英归来,一手在UK建立华宇物流的纪家大公子?”
纪沉微微点头,绅士地握过宋嘉木的柔荑。
“宋小姐,我们见过面的。”
闻言,宋嘉木头脑风暴了一遍,却发现自己的记忆里压根没有关于对方的任何记忆。见她疑惑的表情,纪沉扯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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