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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虐]假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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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十年前的那场相遇,在那个山清水秀的小乡,宋嘉木偷偷摸摸地将自己拉到一边,马尾悉悉索索地扫在自己露出来的胳膊皮肤上的时候,杜白便清楚了,自己会有成为骑士的那一天。
    彼日,在遭遇地震事件以后,虽然顾南方的态度有所缓和,但对宋嘉木依然是爱理不理。因为杜白和顾南方的关系,宋嘉木便常常将他拉到一旁讨教,顾南方喜欢什么,听谁的音乐,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统统巨细无遗。不过男孩子通常没女孩子那么热衷于感□,所以年轻气盛的杜白烦了,有天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能别弄得跟炸堡垒过烽火线那么重要吗?”
    而对宋嘉木来说,能帮得上自己忙的就杜白一个,并且她也以为对方是无条件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再说,从小在宋家呆着,也是没有吃过憋的孩子,所以这样当面不留情的拒绝,还是让女孩特有的青春面孔上闪现了难以言说的哀伤。
    当时,宋嘉木咬紧牙齿不知该为这样的羞愤说什么好,她满脸被气得通红,却不妨碍那两颊的颜色,如三月最耀目的桃花,女孩眼里的倔强,是初生的嫩芽。那时的杜白就在想,原来一眼误终生这样的事情,一点也不奇怪。
    现在你们知道了,在很多个杜白去劝和的关头,在他以为顾南方真的决定放弃的时候,他说出的那些话,都是认真的。杜白承认,自己还没有卑鄙到无所不用其极的趁虚而入,所以他在等,等着有天两人都放弃对彼此执念的时刻,他的心事可以见天日,但是他最终发现,那两个人,分明就是注定了要纠缠的,生也好死也好。连诗里都这样念:南方有嘉木,北方有相思。
    早就被缘分套在一个圈子里的人,究竟要用什么样的手,才能解开那条绳子?
    所以顾南方没有看错,杜白的自制力,其实相当惊人。
    而我喜欢你,很喜欢你,这句话,就当作秘密。
    等到顾南方出来的时候,已经块接近四点,可见杜韦究竟有多么地不满这个不孝儿,满腹心事无从寄啊,好不容易逮住顾南方,说个三天三夜大概都不嫌累。
    因为怕晚上天气太凉,宋嘉木早被佣人引着去了偏厅,顾南方一进去,便见她毫无防备的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
    以往,宋嘉木经常看顾南方的睡颜,但他似乎很少看她的,在这样的情景下细细一打量,顾南方不由地内心叹息。
    第一个念头:真是平凡至极。
    第二个念头:可他偏偏喜欢怎么破?
    顾南方弯腰打量宋嘉木,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部,终于让睡梦中的人转醒。
    她睁眼,迷迷糊糊问:“完了?”
    他异常慎重地点头,斩钉截铁地说出两个字:“完了。”
    似乎不单指杜韦的谈话,还有其他。
    回去的路上,宋嘉木好奇问顾南方与杜韦谈了什么,开车的人正了视线:“还能有什么,不就是数落数落杜白的斑斑劣迹,顺便再托我看紧他,别和陆家那姑娘走太近,毕竟身份太敏感了。”
    闻言,宋嘉木表情下意识僵了僵,条件反射地问:“身份这东西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听见她的问话,顾南方捏着方向盘的手也是一僵,最后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实际上,世界上的确是有童话的,但多的不是灰姑娘,是什么你知道吗?”
    宋嘉木挑了挑下巴,顾南方轻笑。
    “是人鱼公主。”
    “简单来说,就是站在社会最顶端的指导层们,将女人分为食物链最底端位置,甚至可以将她们化为泡沫的故事。”
    这么一说,宋嘉木不满意了,她一点点的抠着手背上的皮肤有些大声道:“所以对你们这些指导层来说,如果人生必须抛弃一样东西,那最先扔掉的一定是我们这些女人,我可以理解为这个意思吗?”
    原本两个人就是针锋相对的脾气,所以在争论问题上的当口,始终没有人愿意先认输。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是对的,顾南方更犀利地回:“作为社会指导层的女人,本来就应该除了知道睡觉还得有随时牺牲的准备,两两联姻这个话题现在已经不是热门了,那你知道它为什么能从善如流地融入到了各上流界里吗?正是因为这些上流家庭长大的孩子,他们从小就已经有了自觉,什么婚姻自由恋爱自由压根就不可能,所以该玩的玩该闹的闹,但该正经的时候,绝对不拖泥带水,杜白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很少有人原因为了一个女人去毁掉自己的世界,当然,我是说的很少,并不代表没有。”
    宋嘉木哼哼:“那么,请问你是属于很多那一类,还是很少那一类呢?”
    就知道她要问这个问题,顾南方想也不想的打太极。
    “我还没有沦落到必须做选择的地步。”
    这个被挑起的话题,让宋嘉木莫名地有些慌,她急忙坐直身了问:“如果一定要呢?一定呢?”
    当然,画面就此冷了下去。
    回去上班以后,宋嘉木迅速调整自己的心态,休假久了,连打开软件界面都觉得满眼陌生。最近公司没有什么可以值得一提的案子,所以总的来说,没有达到一上班就喘不了气的程度,倒是宁宁万年不变的聒噪。
    一见她来,宁宁迅速奔过去,将手上的升职通知文书一把拍在宋嘉木面前,洋洋得意。
    “宋计我升职啦!当当当当~在公司就你对我最热心,哪怕我再笨,也什么都肯不厌其烦的教,所以今天一定要请你吃饭!”
    方宇也在旁边搭白:“早知道我也当你这个师傅啦。”
    几人笑闹在一起。
    下班的时候,宁宁又来约了一次,因为盛情难却,并且宋嘉木也是打从心眼儿里替她高兴,便应了邀约。
    下班的时候,两人手挽手,一路说说笑笑往外走,刚到门口,一辆低调的四个圈行云流水地滑到了宋嘉木和宁宁面前。因为牌照不熟悉,所以宋嘉木没有想太多,挽着身边人的手,绕了一个弯要向前走,孰料她一动,车子也跟着移动,宋家终于疑惑地抬起了头。
    从驾驶座下来了一个男人,是靳齐。
    见来人,宋嘉木喉咙里的那口气,生生地提了起来。
    靳齐正统地过来,左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宋小姐,老爷子想和您吃顿饭。”
    霎时,宋嘉木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大白天的,一阵冷意过心头。
    宋嘉木挽紧了宁宁的手,直觉地想要拒绝,靳齐却似乎看破了她的意图,根本没让她有多余的时间说话,直接拦腰斩断。
    “您的母亲,宋夫人也在。”
    啪。
    该来的,终于是来了。
    黑色轿车滑入车流与人流中,行驶的速度不急不缓,却正式这样的寂静,让宋嘉木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约莫二十分钟后,宋嘉木跟着靳齐到达一家私人厨房,看菜单便知道是典型的北方口味,这里的狮子头是出了名的鲜美入味,却不是任何人都接待。
    宋嘉木一走进去,便和已经大半年没有见面的母亲对上了眼,看样子应该没有被为难,正得体的坐在四方餐桌上,与顾元面对面。
    和顾元的私下见面仿佛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但那股子气场,比从前更甚,让宋嘉木不寒而栗。
    试图分心的宋嘉木,被靳齐引领者向前走,最终坐在了顾元和宋妈的中间。
    人一到齐,厨房便开始上菜了,热气腾腾的农家风味,一盘接一盘,让宋嘉木恍惚是回到了还没有倒台的宋家,宋妈似乎也陷入回忆中,不可自拔。
    退敌,攻心为上。
    果然是两父子,顾南方就是从小耳濡目染,所以耍计谋才耍得那么如鱼得水吧。
    那顿饭,实际上什么主题都没有说,被宋嘉木刻意地大吃大喝而掩饰了暗涌。桌子上一盘小烤羊腿,宋嘉木夹过一个,便揪着往嘴里送。
    见状,宋妈偏过眼微微责怪:“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规矩。”
    听见指责,宋嘉木才放下手,半不情愿地扮乖巧:“反正无论多乖也不见得惹人喜欢,何必要惺惺作态呢。”
    语毕,知道她是在意有所指,宋妈禁言,顾元却在中途摆了摆手。
    “哪有那么多规矩,宋小姐是客人,主随客便。”
    一句话,不着痕迹地将宋嘉木的位置推到了辽东半岛。
    不是早就明白了吗?在顾元眼中,她最多只会成为客的身份,任顾南方再肆意又如何。如果有什么能难为到撒旦之子,那就一定是撒旦了。
        
chapter 48。
    那顿饭直到结束,顾元都没有说过一丝半点的狠话;但他却实实在在地达到了敲山震虎的效果;令宋嘉木不得不望而兴叹,与这样一个在社会甚至在国家中都游刃有余的人斗;她怎么会是对手?
    晚饭过后刚巧八点;靳齐凑过头来对顾元低语,好像是还要赶着参加什么,顾元点头示意,随后接下靳齐递过来的外套,很有礼貌地对宋嘉木笑了笑。
    “抱歉;我一会还有个重要的会议,有时间再聚。”
    闻言;宋嘉木在心里狠狠地摇头,她再也不想和他聚了,别有空,一辈子都不要再有空。
    下面的人上前去打开了门,一阵秋风夹带着空气灌进来,宋嘉木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看她的样子,宋妈将自己身上的披肩脱下来,给宋嘉木披上。
    那丝巾还是十年前,老宋还没出事的时候送的生日礼物,毕竟是好货,这么久过去,颜色依然历久弥新。
    顾元一走,宋嘉木终于轻松,她转过头,刚要说什么,宋妈却劈头盖脸给了她一耳光。瞬间,宋嘉木膛目结舌地睁大眼,捂着脸大叫一声:“妈!”
    宋妈似乎也很着急,眼睛红红地,应该是忍了许久的情绪。她激动地侧身,拒绝与宋嘉木面对面。
    “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虽然说出的话特别狠,但是不难听出,那声音里带了一些哽咽。
    宋嘉木忽然软了神色,她站起身,看着生她养她二十多年的女人,此时已经难以抵抗的有了几丝白发,她正偏过头,肩膀止不住地抖。
    终于,在空旷的小屋里,昏黄的灯光下,宋嘉木撑着桌面,噗通跪了下去。
    听见声响,宋妈终于偏过了头,看见此时宋嘉木的行为,终于老泪纵横。一只手伸过去拉她,一只手不停地打在她肩膀上,开始放声发泄。
    “你个不孝女!你难道忘了,当初就是这个人亲手将你爸送进去的吗?!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和仇人家的孩子纠缠啊!你明明答应过我再也不和他来往,你现在在做什么?!让男方家找上门这种丢脸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我们宋家虽然落魄了!但绝对该维持的骨气哪儿去了!”
    宋嘉木的脸上依然泛着鲜明的红,但她此时无暇顾及那点伤。是秋天,穿得薄,她膝盖磕在冰冷坚硬的地上,一股疼痛和透心凉。宋嘉木逮着母亲的裤管,还没说话,眼泪先落下来。
    要说什么呢?是啊,她明明九年前就已经知道了,是顾元将老宋的材料抖出来,曝露在天光之下,才有了那场灭顶之灾,可是……她依然控制不住地呆在了顾南方身边。
    而现在,宋妈无论对她做什么都是对的,哪怕她现在就是抄一把刀来杀了她,以正家门,那也是应该的。
    一开始,两母女互相对着哭,最后宋妈心软了。
    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女儿,从小到大铁打的身体铁打的心,根本没怎么哭过,除了老宋被带走的时候,九年前要她离开顾南方的时候,以及现在。
    宋妈强逼自己镇定,深吸了一口气,两手将宋嘉木扶起来,表情特别慎重地对她说话。
    “嘉木,听妈妈的话,离开他吧,好吗?别再和他见面了……那样家庭的人,那样的男人,没有理由保护你这样一个平凡的女人。”
    深深知道自己无法做到,宋嘉木依然倔着性子不起来,她手里紧紧攥着宋妈的裤子布料,感觉牙齿都在打架,半晌道:“不会的,妈,他不会的。”
    一听她拒绝,宋妈气不打一处来,忽然扬高了声调:“什么不会!就是会!你们俩感情再好,他再怎么对你好,那也是他爸!难不成你真天真到,以为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和家里反目?!别忘了,你要嫁的不只是一个人,是一整个家族!而且嘉木,你比我更清楚,那顾元当初能下得了狠心,现在就更是不会逊色!只为了让你和那顾南方能因为身份不匹配分开,他就把你爸送进去搞垮我们家,他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我们是他的对手吗?啊?!”
    宋妈的话句句属实,且一字一句敲在宋嘉木的心上,那些她一直想要逃避的事实,终于是一个挨一个的积难重返。
    企图找一些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宋嘉木跪着向前更近了一步,半个身子趴在宋妈的腿上,像小时候般对着宋妈撒娇,可怜兮兮地表情,吸吸鼻子,咬着嘴嘴唇咿咿呀呀说话。
    “妈妈,真的不一样了,他现在不再是依附着家里生存的人啊,他完全有能力建立自己的王国了,他可以呼风唤雨,我不信他会轻易放弃我。就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发誓,如果有一天,事情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一定会退让的。您就宠我一次吧,妈……从小到大,为了让你和爸高兴,哪怕我再讨厌一样东西,我都去学去看去听,甚至不在乎你们总是拿我和别家的孩子比较。现在,我不过是想要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而已,我就这么一点愿望,你答应我好不好……你知道的,你硬是要逼我,我也没有办法,我会走,但我一辈子都不会快乐了。反正我都任性了那么多次,就这最后一次,你就让我撞一撞南墙,行不行?”
    说到中途,宋嘉木还是没有忍住,她一边哭,一边摇着母亲的手臂,像一颗要不了糖的小孩。
    自知无法挽回,宋妈抬眼,不忍心再看这幅画面,她一把推开宋嘉木的手,眨了眨眼,带着认命的口吻道:“罢了,罢了,总有一天,你吃到了苦头,才知道老人言有多么可贵。”
    宋嘉木低头,因为自己的不孝,眼睛更加酸涩难当。
    九年前分手的那个夜晚,是顾南方永远的心头伤,可对于宋嘉木而言,又何尝不是这样。
    父亲的突然入狱,让她措手不及,周围都是与自己同龄的孩子,没有一个人能真正实质性的帮助到她,更甚者,还有一些都将她避如蛇蝎。那段日子,她的情绪特别不稳定,一会儿无助地沉默,一会儿对着宋妈抱怨老宋,安稳的小日子不过,非要搞这些名堂。
    宋妈也是泪流不停的叹气:“在这个圈子里,你不做这些事,才会被别人当作异己,早早给排除掉。你爸哪里是贪图那点钱的人,但是有人带头做了,非要算上你一份,你要是不参与,这部明摆着甩人脸子么。一开始我也劝,渐渐地发现大家都是瞒着护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谁知道……”
    后面的话,宋妈没有再说出口,但是也让宋嘉木陷入了无尽的苦恼。
    事发的那几日,她整整三天三夜没有睡觉,绞尽脑汁地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将老宋救出来。顾南方部队的电话,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再也转不到对方手里。
    宋嘉木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跑去顾家,想要问出一点什么。直接闯进去肯定不行,现在的情形,顾家的警卫兵肯定不会让她去,宋嘉木就站在小区门外等,没想到把顾南方的母亲,路月华等了出来。
    原本,她想等的人并不是路月华,而是顾元,她此次去,一方面是询问顾南方的消息,一方面也是想私下打探一下,是否可以看在过往交情的面子上,伸出援助之手。宋嘉木再不济这点还是明白的,身居高位的人,贪污事件一旦被爆出来,想要再坐上那个位置是不可能了,她只是想让老宋免去牢狱之灾,毕竟,老宋再怎么说,理由再好,那也是做了错事。
    当他,路月华并没有坐家里的车,而是徒步出来,视线四处漂移不定。宋嘉木想了想,准备走上前去,询问一下顾元的行踪,一辆小车却比她先了一步停在了路月华的眼前。
    顾南方的模子完全继承了他的母亲,生得精致,气质不凡,宋嘉木第一次见到对方,便打从心里羡慕,当时被顾南方打趣:“没事,反正以后孩子也有我的基因。”
    不料,世事难料,覆雨翻云。
    那一刻的宋嘉木也不知道怎么地,就魔怔了,照了俩出租车就跟了上去,一路尾随着对方,直到抵达一片偏僻的地段,轿车才停在了一家欧式小洋房的旅店门口。
    路月华提着皮包下车,宋嘉木的出租车也刚好抵达,她轻轻关上门,跟着前面的人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驾驶座上的人也下来了。
    是个男人。
    准确地说,宋嘉木认识对方,在顾南方十八岁的成人礼上,就是那个男人带头鼓的掌。当日宋嘉木任性地走到置放钢琴的地方,和顾南方来了一曲四手联弹,只有这一个人猜出了曲子的名字,所以宋嘉木对他的印象特别深刻。对方生得高大,与顾元差不多的年纪,却更显年轻。
    在那一刻,宋嘉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果然,那男人特别亲昵地上前,与站在原地等他的路月华相视一笑,最终,将手放在了路月华的腰间,两人状似亲密地往里走去,站在原地的宋嘉木,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宋嘉木远远地站着,感受到对方不经意间流出的甜蜜与幸福,让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豪门秘辛的她,傻了眼。
        
chapter 49。
    大概在原地愣了有足足五分钟,直到司机师傅有些不耐烦地降下车窗询问:“到底还走不走?”宋嘉木才反应过来;强逼自己镇定;打开门要重新上车,路月华却再次从宾馆里边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袭月牙色旗袍;将头发规规矩矩地盘在后脑勺;典型的东方古典美女,即使已经上了年纪,却依然风韵犹存。
    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顾元这样身份的人吧。
    路月华似乎是忘了什么东西,取了正要返回的时候;无意中与宋嘉木对上了视线,惹得宋嘉木下意识地打开门;逃也似地坐上了后座,慌张地叫司机开车。她不知道若是此时自己和路月华面对面了,应该说些什么,能说一点什么。
    司机已经等得心里不快,不用宋嘉木使唤,踩下油门便呜呜地飚了出去。
    在看见前方后视镜里,路月华朝着出租车挥手奔跑的焦急身影,宋嘉木更是觉得被鬼追,心鬼,一只她沾染上不知该如何摆脱的魔。
    宋嘉木用力的闭上眼,将一切的声响抛在背后,她必须要很努力,才能克制那打从脚底升起来的寒凉。
    熟料,第二天,路月华的死讯,就传遍了整个T市。
    各大报纸大篇幅的报道,路月华在偏僻的公路上奔跑,被失控的过路车撞倒,当场身亡。
    当天下午,宋嘉木便得知了消息,她双手发抖地捏着报纸,大气都忘了出。报纸上的图片太显眼了,那滩大红色的血,像是那个季节盛开的最美的蔷薇,妖娆而令人窒息,吓得宋嘉木当场扔掉了报纸。她回想起昨日路月华在背后追她车的场景,感觉天都塌了下来。
    几乎是在报纸上面的内容刚刚看完的时候,靳齐出现了,将宋嘉木请上了车,那是她第一次单独和顾元会面。
    那间平常不允许闲杂人等踏入的书房,宋嘉木,顾元,靳齐,三个人像是绷着一根线而树立起来的等边三角形,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崩塌成为一堆碎线。
    沉默良久,顾元终于表示了自己的耐心有限,他冷着脸,要宋嘉木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宋嘉木支支吾吾不敢出声,不知该不该将路月华的事情说出来,她坐在沙发上,两只手在背后绞在一起,指骨节被拔得一阵青紫,额头上冷汗涔涔,却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最终是顾元解救了她的窘状,那个年近五十,却已然意气风发的男人,轻飘飘地对她说出了那些,她始终说不出口的字句。
    “我知道她去那里会谁,做什么,你不用考虑到底要不要隐瞒。我早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所以昨天在现场的人,不只你,还有靳齐。”
    宋嘉木条件反射地抬起头,难以置信他用那么镇定语气,道出自己妻子出轨的事实。
    站在离门口特别近的靳齐也似乎有些尴尬,将头低得更下去。
    看出了宋嘉木的疑问,顾元喝了一口手边的清茶,袅袅的烟纠缠着空气往上升腾,缓缓道:“嘉木,算起来你是小辈,照理说,我这个做长辈的不应该为难你。但是说老实话,你和南方之间,我其实并不赞同。”
    顾元的话让宋嘉木有些惊诧,她一直以为对方不制止,就是赞同,却原来不是那样的吗?
    说到这儿,顾元站起了身,挥了挥手让靳齐退出去,特别正式地坐在了宋嘉木对面,一股压人的气势,让宋嘉木如身在冰窖。
    他交叉双手:“并不是说,你们家现在落魄了顾叔叔我要趁机赶走落水狗,而是从一开始,你和南方就是一个错误。我之所以没有阻止,是因为南方这孩子,脾气倔,和年轻时候的我一模一样,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越是喜欢反着干,我呢,没有那么多时间,也就随着他了。但是你也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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