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棺人,你别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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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裁缝铺那个租客小曼是黑户么？”我问道。

“她不是，她是三年前来到这里的，户口好像是外地的。”白奇答道。

“你调查我们。”我警觉地看着白奇，说道。

“三年前我就开始调查你们了。“白奇坦白地说道。

“我要回去了。”我忽然有些害怕白奇了，说着转身就准备走了。

“你和你师父都是黑户，以后你们怎么把生意做大？怎么正大光明地开裁缝铺？你就不想给你和你师父上个合法的户口？”白奇走了过来，在我背后问道。

“你想利用我。”我冷冷地看了一眼白奇说道。

“我不是利用你，我只是想破案，不希望更多无辜的人死。”白奇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是无辜的？”我反问道。

“我调查过了死者的身份，都是很普通的百姓，只是为了不引起大家的恐慌，我们一直在努力封锁消息，三年来，一直有人无端被挖去心脏死于非命，而且尸身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在原来心脏被挖开的地方长出一个椭圆的肉球。”白奇说道。

“以前的那些死者的遗体呢？”我问道。

“破不了案，没办法，又担心这种尸体会出‘问题’，都派内部专职的人拖去火化了，现在在筹划建一个火葬场，只是民俗都是土葬，很难执行，这些被挖了心脏死于非命的尸体都是强制火化的。”白奇答道。

“我觉得你应该查一查那些尸体到底有没有真的被火化掉，专职负责的人是谁？你应该查一查他，这些尸体能‘长’出新的‘心脏’，一定是有原因的，可能是被什么控制了。”我想起霏儿的尸身曾经被孤魂野鬼的戾气驾驭的事情，分析道。

“我就知道你会帮到我。”白奇看着我说道，眼里露出惊喜。

“帮什么？我什么都没做。”我说道。

“你已经帮到我了，一会儿我就让专职火化这种尸体的人负责把这两具尸体拖去火化了，我要暗地里跟踪他。”白奇说道。

“那我回去了，你忙吧，希望你早日破案。”我说道，就匆匆地离开了警察局，头也不回一下，我不想掺和他们的事，脑海依稀记得他们抓我师父拷问的情景。

回到裁缝铺，看见师父独自在操作台上忙着，在拿着白色剪刀剪着棉布布料。

“师父，在做寿衣啊？”我走上前，问道。

“嗯，家里人拿死者生前的衣服来给我比划了尺寸，很神秘，不知道人是怎么死的，不让我亲自去量一下尺寸，照着生前的衣服的尺寸做寿衣有时候尺寸拿捏不准的，会不合身。”师父一边忙着，一边说道。

原本想跟师父讲一讲我在警察局停尸房的所见所闻，但是看着师父忙碌的样子，我还是打住了。

我抬头看了看楼梯上小曼房间的门，问道：“师父，小曼呢？”

“大清早就出去了。”师父答道。

“师父，小曼是做什么的？”我问道。

“老师啊，教舞蹈的，好像跟迪清是一个学校的。”师父答道。

“师父为什么会收留一个单身年轻女子住裁缝铺啊？”我好奇地问道。

师父忽然停下了手里的活，瞪着我，眼神让我心里直打鼓，感觉他要发火了……

“我说过你多少次了？！要专心跟我学手艺，不要话多！”师父大声呵斥道。

刚回来就被师父吼，忽然觉得好委屈，忍了忍眼里的眼泪，搬了张小凳子坐在了裁缝铺门口，不说话了。

师父也忙着做手里的寿衣，我们师徒俩就闷着一上午没说话，直到中午的时候，我看见小沫站在裁缝铺门口不远处的墙角，在看我，眼神里闪着泪光。

我走了过去，来到了小沫身边，蹲在她跟前，问道：“小沫，你怎么了？”

“姐姐，我娘病得严重了，被我爹带走了，他们不让我跟着去。”小沫委屈地说着，忽闪的眼里里有泪水在打转。

“你爹带你娘去医院了吧？”我揣测地问道。

“没有，我跟他们一直跟到了城外，后来被我爹发现了，他吼我，要我回去，不让我跟着他们去。”小沫泪眼看着我说道。

“你爹你娘丢你一个人在城里，他们放心啊？”我不解地问道。

“他们经常丢我一个人在家的，去哪里都不让我跟着，小时候他们关我在家里，把我锁在房间，现在我长大了，他们就留我在外面玩，不再关着我了。”小沫含泪说道。

“他们为什么要关着你啊？”我问道。

“我娘生下我后不久就生病了，我爹要带她去看病。”小沫答道。

“那也可以带上你啊！”我说道。

“他们从来不带我一起去！”小沫委屈地说道。

“你知道他们到底是去哪里看病了吗？”我问道。

“我知道，有一次夜里我偷偷跟在他们身后，一直跟到了郊外的山洞口，我看着他们进去了，我没敢跟进去，怕我爹和娘发现我，会骂我，会把我锁在家里面。”小沫答道。

“到山洞里看病？”我惊讶地问道。

“嗯，我娘病得越来越严重了，我好担心，我想去看我娘，我怕我娘没了。”小沫说着，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小沫别哭了，你带我去，我陪你去找你娘，别担心，你娘会没事的。”我安慰道，眼泪汪汪的小人儿，看着让人心疼。

“那走吧。”小沫忽然就不哭了，拉起我的手就要往街上走，我才发现，这孩子的手好凉好冰。





第54章　鬼王
“师父，我出去一下。”我对着铺子里面的师父喊道。

“去吧去吧。”师父头也不抬一下，说道。

小沫带着我来到了郊外，走进了一片树林子里，路越走越荒凉。

终于，小沫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山洞口，黑漆漆的山洞里吹来冷飕飕的风，吹得人脖子直发凉。

“我要进去找我娘。“小沫说着，就跑了进去，我也追着小沫进了山洞里。

“小沫，你跑慢一点，别摔着了。”我追着小沫喊道，却发现她跑得异常地快，山洞里偶尔有几处鬼火忽明忽暗。

“我有四条腿的，天生跑得快，别担心，我不会摔跤的，我想快点找到我娘。”小沫一边快速地跑着，一边说道。

我却被这孩子的话吓着了，我借着忽明忽暗的鬼火，看了看她的腿，只有两条小短腿啊！哪里来的四条腿？！

跑了半天，小沫忽然停了下来，我总算追到了她。

“小沫，你跑得太快了！”我喘着气，说道。

“嘘，别说话。”小沫立起小食指在嘴边，轻声对我说道，“你听，前面有声音传过来。”

我静下来听了听，除了风声，和自己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见，我看着小沫说道：“我听不到！”

“娘！我听见我娘的声音了！”小沫忽然失控地叫着，跑了起来，我追着她跑到一个天坑边上，看见了石崖底下的天坑，目测天坑足足有五米深，坑四周亮着跳动着的鬼火，坑里面黑压压一片全是面无表情脸色青黑色的僵尸。

天坑中间有一处高地，穿着大红袍披散着黑色齐腰长发的霏儿的尸身就站在那块高地上，正在接受着底下上千具僵尸的膜拜。

我看见了马木匠和不停在咳嗽的莫雨跪到了霏儿跟前，马木匠低头跪着，祈求道：“求求你了，再赏一点药给我们吧，我爱人快不行了。”

“我要你们帮忙找的铜棺材，你们找到了没有？”霏儿俯视着跪在自己跟前的马木匠和莫雨问道，只是她的声音听起来是一个很有磁性的男音，我知道，一定是鬼王附在了霏儿的尸身上了。

“还没找到，我爱人真的快不行了，求鬼王赐药，我们一定会继续帮您寻找那副铜棺材。”马木匠卑微地祈求道，仰着头看着霏儿惨白的脸，和灰白的瞳孔。

莫雨跪在地上身子斜靠着马木匠，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了。

“我知道铜棺材在哪里，你把药给我爹娘，我就告诉你！”突然，小沫对着天坑里的霏儿大声说道，说完就爬着挂在天坑边上的木梯子下到了天坑底。

小家伙的动作实在太快，就像只上蹿下跳的小狐狸，我根本拦不住。

我本来想跟着她爬着梯子下到了天坑底，可是看见看着天坑里站立着的那黑压压一片的僵尸，我胆怯了。

我站在天坑边上，怯懦地看着小沫从一具具高大的僵尸边穿过，一路狂奔到了霏儿跟前。

“求求你救救我娘，我娘身体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是我吃了她一大半的阳寿，只要你肯救我娘，我一定带你去找铜棺材，我知道在哪里。”小沫用一双小手扶着莫雨，昂着头看着霏儿哀求道。

“铜棺在哪里？”霏儿发出恐怖的男中音，大声问道，整个山洞都回荡着她的声音。

我发现僵尸堆里面有零星几具僵尸是□□的，胸口心脏处是被挖开的。

“你先拿药来救我娘，我再告诉你！”小沫像一个小巨人一样倔强地看着霏儿，大声说道。

霏儿发怒了，用一只手抓住了小沫，揪着她胸前的衣服，把她高高举起在空中，昂着头邪恶地看着她说道：“你信不信我一松手，你就能摔成一滩泥？”

“你摔死我吧，你不救我娘，我死也不告诉你铜棺的下落。”小沫看着霏儿倔强地说道。

“放了她！”眼看着霏儿想要把小沫从手里扔出去，我大声喊道。

“南歆？！”霏儿看到了站在高处的我，面对着我，用一双灰白的瞳孔对着我，叫道。

我半天懵了，不知道谁是南歆，只见霏儿放下了小沫，跪在了地上，紧跟着上千的僵尸全部跟着霏儿面朝着我跪了下来。

看着天坑里面黑压压跪一片，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霏儿，你把药给小沫，让他们一家人上来！”我胆颤地撑着腰杆，对鬼王霏儿说道。

霏儿把一个小药瓶递给了小沫，小沫就带着她的爹娘爬着木梯子上来了。

“南歆，你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霏儿继续用着她的男中音跟我对话道。

我心里估摸着：这个鬼王一定是认错人了，赶紧带着小沫一家人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娘，快喝药！”小沫拿着药瓶递给了莫雨，说道。

莫雨虚弱地接过了小沫手里的药瓶，把药一饮而尽，很快就有了力气站立着了。

我看见鬼王走了过来，像是准备上来了，赶紧对莫雨他们说道：“快跑！离开这里！”

说着我们就开始往洞口的方向跑去，可是马木匠是个瘸子，跑得太慢了，莫雨一直在扶着他，小沫又要拉着她娘。

眼看着鬼王追了上来，身后跟着一群的僵尸，我要着急死了。

突然从洞口处飘来浓浓的汽油味和火药味，我看见背后的僵尸都追了出来，又看着小沫一家搀扶着在龟速地跑着，有些绝望了。

就在这个时候，马木匠还摔了一跤，洞口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了，开始有浓烟味夹杂着火药味飘了进来，像是有人要炸掉这个山洞。

“快，快带小沫跑出去！”莫雨看着我大声喊道，我一把抱起小沫就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浓烟，只觉得眼前顿时一片光亮，我带着小沫逃离了山洞。

“白奇？！你们要干什么？！”逃出洞口，我看参加白奇带着几个人在点汽油准备火药。

“我抓了那个处理尸体的负责人，他全招了，他被收买了，把尸体都送到这里来了，我要炸了这里，让里面的僵尸和鬼王全部埋在里面！”白奇说着，准备点燃炸弹。

“别！里面还有人！”我连忙大声阻止道。

“还有人？！”白奇朝着洞口大声喊道，终于莫雨搀扶着马木匠从山洞里出来了。

“快点炸药，僵尸要跑出来了！”我说着，夺过了旁边一个警察手里的火把，把火把扔向了洞口的汽油里。

我们全部快速扑倒在地上，手抱着头，只听见一声巨响，炸弹爆炸了，我回头看了一眼，山洞塌陷了，洞口已经被炸塌下来的巨石封住了。

“谁叫你跑来的？还带这么多人来！”马木匠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小沫大声吼道。

“我是来找我娘的，这些人不是我带来的！”小沫委屈地说道。

“走，跟你娘回家！”马木匠推搡着小沫，拉着莫雨，一家三口连声谢谢也不说一句，就先离开了。

“白奇，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炸死我们了？！”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后怕地看着白奇，大声说道。

“谁知道你们在里面啊？我只知道里面有一堆僵尸，那个僵尸头在训练他们，好像有什么巨大阴谋，我好不容易弄来这些汽油、火药、炸药，要在他们计划实施之前把他们全毁了！而且这行动还是保密的！”白奇解释道。

“山洞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僵尸？”我问道。

“你进去了，那你有没有看到霏儿的尸身？”白奇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关心地问着霏儿的下落。

“看到了，她说她不是霏儿，是鬼王。”我答道。

“鬼王？他就是这几年连环挖心脏凶杀案的罪魁祸首！三年了，不断有人口失踪，或者无故被挖走了心脏暴死的受害人，今天我跟踪了运尸体火化的警察局的一个负责人才找到这里，还好我行动快，炸了这鬼王洞！”白奇大声说道。

“你抓的那个负责人呢？他为什么会和鬼王勾结上？”我好奇地问道。

“他家里有人得了不治之症，非要鬼王炼制的特殊的药粉才能救命，他也是被逼无奈。”白奇答道。





第55章　铜棺
“那你炸了鬼王洞，埋了鬼王，以后等鬼王的药粉来救命的人岂不是都只能等死？！”我看着白奇问道，想到了莫雨，心里突然就着急了。

“那我有什么办法？！那个鬼王不断地用那种药要挟一些人替他卖命，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僵尸，等他真训练好了那批僵尸，月罗城岂不是要变成僵尸城死人城？为了让大部分安宁地生活下去，牺牲几个无辜的人也是值得的。”白奇看着我答道。

“你说的轻巧，如果死的是你亲近的人，我看你会不会这么说？”我瞪了白奇一眼，说道。

“我一样会选择这么做！只是不知道那些被挖了心脏的人到底是谁杀的！”白奇感叹道。

“你还没破案？”我问道。

“发现了鬼王洞，我根本来不及继续追查，只想快点埋了那一山洞的僵尸，越快越好，死几个人不可怕，我继续追查，万一那些僵尸一时之间全跑出来，估计全城人都会遭殃。”白奇说道。

“那个鬼王在找一副什么铜棺材，对他好像很重要，也许你可以照着这条线索查下去，还有你可以拿那些鬼王赐给那些傀儡的药去给李心翎验一验，看到底是些什么成分。”我对白奇建议道。

“你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已经拿鬼王的药粉的给李心翎拿去化验了，至于你说的铜棺材，我真的不知道。”白奇说道。

我们边走边聊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城内。

“刚刚被我从山洞抱出来的那个小女娃小沫好像知道铜棺材的下落……”看着白奇疑虑重重的脸，忽然觉得他也挺不容易，我还是告诉了他这个线索。

“带我去！”白奇看着我说道，眼神里有激动也有请求，说完，他打发他的那几个跟班先回警察局了。

“可是那个马木匠好像并不欢迎外人去他家。”我看着白奇激动的眼神，说道。

“我这是在查案，他不欢迎也得欢迎！”白奇昂着头瞪着眼地说道。

“那走吧。”我领着白奇走向了莫雨家的方向。

来到了莫雨家院子门口，大白天的却发现他们家的院子门是关起的，大门也是关起的。

“莫雨！”我连喊了三声也没人应门，只听见屋内断断续续传来孩子的哭声。

“小沫！小沫！”我大声喊着小沫，可是还是没人应我。

“哐！”地一声，白奇一脚踹了院子的木栅栏门，径直走到了莫雨家的大门前，我跟着他身后，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行事作风。

“开门！”白奇大声地喊道，用力一边敲着一边推着大门，可门是拴上的，根本推不开。

“爹，娘，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跟踪你们了。”我听见门内传来小沫的哭声。

“你娘为了生下你，半条命都给了你，你多活一天，她就离死近一天，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想害死你娘吗？”　我听见马木匠在训斥着小沫。

“我没有想害我娘……”小沫嘤嘤地哭着，说道。

“开门！”白奇推着门大声地喊道。

“谁在外面嚷嚷？！今天我们家不做生意！”马木匠大声地在门内喊道。

“我是警察！你开下门。”白奇对着门内的马木匠喊道。

终于，门打开了，马木匠一脸的不愉快，看了我一眼，盯着白奇说道：“我们都是老实人，从来没犯法，不知道你有何贵干？”

“把你的女儿叫出来，我有话要问她。”白奇对马木匠说道。

“一个三岁不到的小娃，你找她做什么？”马木匠阴沉着脸，说道。

“你叫她出来一下，你怕什么？我问问话而已，快点，再啰嗦我就带你们一家人去局里面喝茶。”白奇等得不耐烦了，说道。

“她只是个孩子，你有什么话问我就行了。”马木匠坚持不让白奇见小沫。

“不让见是吧？”白奇不耐烦了，带着威胁的语气问道。

“不让见。”马木匠看着白奇，冷冷地答道。

“好，跟我去警察局坐坐，我怀疑你们涉嫌一桩连环杀人案。”白奇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取下了手铐。

“你们干什么？放了我爹。”小沫双手打开了房门，小小一个人儿，瞪着大大的泪闪闪的眼睛朝白奇大声说道。

那一刹那，白奇被小沫的气场震住了，松开了抓住马木匠胳膊的手，看着小沫说道：“这小娃可不是一般的孩子，一般小娃这么大才学会把爹娘叫清楚了，这小女娃的气场不比一个成年人小。”

“你们找我做什么？！”小沫盯着白奇问道。

“小沫是吧，小沫乖，告诉我鬼王要找的铜棺材在哪里，我就不抓你爹。”白奇轻声地对小沫说道，几乎是连哄带求。

“你为什么要带警察来我家抓我爹？！”小沫没有回答白奇的问题，而是含着泪看着我大声问道。

那样小小的身体里发出那样无辜的责问，让我顿时羞愧不已，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释。

“他不是要来抓你的爹了，只是想求你帮一个忙。”我不敢直视小沫的眼睛，只是愧疚地答道。

“铜棺材就在你们家的裁缝铺里面！我以前跑进裁缝铺找你，你不在，铺子里面当时没人，我亲眼看见楼梯后面的角落里藏着一副陈旧的铜棺材，我好奇走了过去，听见里面有个男人在叫喊，我就吓跑了。”小沫闪着泪光的眼睛盯了我一眼，说完，就用小手狠狠地关上了房门。

白奇得到了答案，二话不说夺门而去，奔向了大街，我有些不知所措地跟在了他身后，脑海里晕乎乎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感觉手心都在冒汗。

铜棺材竟然在我们的裁缝铺？！我记得楼梯后面是一堵封死了的砖墙啊！

“你去哪里？！”我紧张地跟着白奇，明明知道他在往我们家裁缝铺的方向走去，还明知故问道。

“你说去哪里？！”白奇回头瞪了我一眼，反问道。好像是觉得我一直在隐瞒他什么不该隐瞒的真相一样。

我跟着白奇一路小跑来到了裁缝铺，看见师父和小曼正在厨房里面忙活，白奇则是径直走到了楼梯后面。

“白警官？”师父看见了白奇，从厨房走了出来，看见白奇在盯着楼梯后封死了那堵墙，惊讶地喊道。

白奇太急于想知道真相了，他用手敲了敲那堵墙，根本没空搭理师父，只见他从铺子门后找出了一把劈柴用的大斧子，而此时小曼也闻声从厨房走了出来，身上还系着围裙。

眼看着白奇要挥着大斧子想要砸开楼梯后被封死的那堵墙，我和师父都看傻了眼了，说时急，那时快，小曼像一阵风一样速移到了白奇跟前，一把就夺过了他手里正要用力挥向墙面的大斧子。

“你想找死吗？”小曼看着白奇，冷冷地问道。

“有能耐你光天化日下劈了我！我这是在破案，在帮月罗城所有的百姓，我必须查出真相。”白奇看着小曼，挺直腰杆，大声说道。

“你如果砸开了这堵墙，打开了里面的铜棺材，那么月罗城的百姓就真的被你害了。”小曼对白奇呵斥道。

“白警官冷静一下吧，坐下来。”师父看着白奇，客气地说道。

小曼走到了铺子的大门前，关上了铺子的大门，大白天的，我头一次见裁缝铺的大门被关上了。

“白警官喝茶。”小曼竟然客气地给白奇沏了杯茶。

我们四个人坐了下来，师父看着白奇说道：“我知道你迟早有一天会查到铺子里面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第56章　真相
“告诉我真相。”白奇盯着师父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你没有必要知道真相，你只要知道这铜棺材不能打开就行。”师父冷冷地说道。

“棺材里是什么？”白奇手握茶杯，问道。

“一个魔鬼。”师父冷眼看着白奇，答道。

“什么样的魔鬼？三年前无头尸案的凶手到底是谁？是不是铜棺里面的魔鬼？”白奇用力地握了一下茶杯，问道。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两百多年前，一个猎户在山间打猎，在山间打猎的时候遇见一条受了伤的大蟒蛇，蟒蛇就躺在路中间，猎户担心贪心的路人路过会杀了受伤了无法逃离的蟒蛇，就拖着受伤的蟒蛇带进了密林里。”师父叙述着，白奇放松了下来，喝了口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