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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魔临天下(千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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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睁开双眼，小舞看到一张满是笑容的脸，一只裹着绷带的右手，“莫凡哥，疼么，困了睡一会儿呗。”说着，女孩使劲挪了挪身子，却被莫凡摇头挪了回去。
“几块小玻璃，还能比心疼，哪有病人家属上床的道理，小舞安心睡，我就在这里看着你。”顺着病人的意思，莫凡用完好的手拿着小舞手在脸上抚了抚，对于“病人家属”的自称，女孩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微微颔首，重新闭上眼眸。
这天夜里，小舞会断断续续的醒来，或是病痛所致，或是认床，但每次醒来她总能看到一双聚精会神眼睛，开始小舞会建议他睡一会儿，甚至如前些时候邀请他上同一张床，他只是摇摇头，然后拿着自己的手在脸上摩挲两下，继续看着。
后来，小舞醒来应他的要求少说话，保存体力，不过轻轻看一眼，女该便能安心再睡，如此反复十几次，小舞睡着了……
“呼……”一口烟雾吐在空中，不似眼圈，也不是固定形状，上辈子莫凡碰烟但不上瘾，所以他兜子里面总带着一包尚未开封的七块五红塔山。
说来神奇，这包烟放在六十年前便是七八块，四十年前价格同样，现在的年代，亦是不变的价格。
“他妈的，我就是个混蛋，小舞也只比宛儿大两岁！”莫凡下意识的挥起右手，却又自嘲的放了下去，这个地方，这个时间，能与拳头对碰的只有墙，这一拳下去什么毛线包扎都没用了，小舞醒来又要心疼，所以，他选择放下。
狠狠嘬了一口香烟，烟头部分亮了又亮，转化为浓重的烟雾，在医院楼道抽烟的莫凡将所剩捻灭，扔进垃圾桶，回去的路上自言自语，“等小舞，病好了，带她出去住。”
继续照顾病人，莫凡能做的就是用眼看，何时那两瓣红唇干涩了，他便拿起家里人送来的瓷杯接一杯温水，用润湿的勺子在上面点一点，这还是当初他车祸时从小舞那里学来的。
一夜漫长，小舞熟睡，莫凡计划了些许，出屋，拨通了史明的电话。
接电话的人必须骂骂咧咧，但听到莫凡低沉而又疲惫的声音，不再说话，只是认真听着。
“你上线之后，帮我取宛儿战斗用品专卖两成的金币，最低价扔进金币黑市，打到我的账户上。”莫凡没有说明金币数目，也没规定打到卡里的RMB数目，他就是这样的人，一旦信了，一辈子都信。
……
耳边传来几声鸟儿的叽叽喳喳，小舞缓缓睁开眸子，一夜的休息，她的脸色好了很多，烧也退了，不过……莫凡哥不在了。
正当小舞的笑容即将收敛时，单人病房的门开了，莫凡右手背在身后，左手拎着早点，笑道：“小舞，想我没？”
点了点头，小舞轻轻“嗯”了一声，莫凡哥回来之后变化很大，个子高了，也帅了，时不时还会调笑她，但今日，小舞真的想他了，虽然此时距离睁眼只有几秒的样子。
将袋子中的小笼包与紫米粥胸前晃晃，莫凡说刚才他是帮小懒虫买早点去了，“小懒虫”问他吃了没，莫凡同样点点头。
小舞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最终决定相信莫凡哥，她当然不知道，莫凡十分钟才离开病房，来回路程八分钟。
“张开口，嘿。”
粥要一口一口喂，比《再世》的金币大不些许的小笼包，莫凡是用筷子夹成小块，再送到小舞口前，小舞说自己已经没事了，不要像小孩子一样喂着吃喝，莫凡不肯。
等小舞吃下一半包子、粥，便说吃饱了，莫凡不强求，昨日小舞高烧41度7，否则他也不会与一名“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办事的医生以死相拼，五点时候，护士过来量体温，大概三四小时候，小舞就能下床了，“大病初愈”饮食还是顺着病人的好。
让小舞平躺在床，莫凡取出一张餐巾纸，问：“还难受么？”
小舞摇头，“今天的早点很好吃。”
“那亲一个呗。”
学着史老师的“无敌”模样，莫凡侧脸过去，小舞果真“波”的亲了一口，受宠若惊的莫凡险些惹来巡房的护士，以至于，这对带着小笼包油腻的印记直留到中午，莫凡才不情不愿让小舞擦掉。
……
江海理工附属中学，莫凡二次进去女生宿舍，但这一次他脸上没了焦急，即使只作为“搬运工”。且为单手搬运工，他还是喜滋滋的帮小舞抗铺盖。
女生嘛，内外衣衫都在衣柜，小舞说自己来，可莫凡哥不允许她在这次劳动中动一根手指头，还挑衅的说“你咬我啊”。无奈的小舞只能在宿舍门前与宿管大妈一同观看这段来回无数次的电影。
“小舞啊，大妈就叫你小舞了。”闲暇时刻，足够十五年工龄的宿管看向小舞，“现在这年代，肯背女孩跑上十三公里的男孩不多了，好好珍惜。”
小舞坚定的点点头。
昨夜，大妈听到楼外响动便起床出去，两名男子正在这辆黑色跑车前说着什么，其中之一警服警帽，帮车子取消禁行而来，另一人与大妈互相讲了一个小故事。
江海理工附属中学步行十分钟的一座小区，莫凡与小舞秘密基地已经彻底姓了莫，看着莫凡哥在这两室一厅的房子内忙前忙后，小舞一阵恍惚，自宛儿阿姨走了之后，莫凡哥宁可找史明借钱也不与莫叔叔伸手，今天，他为自己买了一所房子。
莫凡哥自立，但男孩子收拾家务的天赋少有神奇，房间大变身，各种蹩脚之处，不过这是他一个人在三小时内完成的。
晚饭，小舞始终坐在床上看电视，无数声粗口之后，半脸灰黑的莫凡哥单手端着两盘品相极差的青菜与一碗皮蛋瘦肉粥，依旧是一口一口喂。
“好吃么？”莫凡问道，“不好吃的话，我们还是叫外卖吧。”
闻言，小舞抢过碗筷，大口喝粥大口吃菜，对面要抢回她便呲牙道：“我咬你了啊……”
然后，小舞又哭了。
第131章 报平安
系统提示：由于你在“霜鳞峡谷”的战斗中强行退出游戏，扣除军功500点，魔都声望降低100，战歌氏族声望—1，上线半小时内不得进入战场。
“这就是失败的滋味么……好像格罗姆说的也不是这个。”眼看着小舞吃过药，安稳睡去，莫凡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带上游戏头盔，进入游戏，虽然疲惫，也能坚持。
现在叶叔和干妈都还外出工作未归，莫凡暂时不准备将他与小舞“同居”的事情告诉他们，两室一厅，二人隔着一道墙壁，说是同居又不是，最重要的，莫凡不想让二老担心，他们都是做大事的人，小舞已经没事，分心的不好。
500军功、100魔都声望与之小舞的生命相比微不足道，莫凡还【文】没有精细【人】到每天打开【书】声望列表掰【屋】着手指头数数的地步，不过一个阴阳怪气的密语已然传来。
“呦，这不是莫大神么，你知道你家店铺的两成金币是多少？”夜猫子史老师问。
莫凡说不知道。
“那你知道，把那些金币换成RMB是多少？”史老师再问。
闻言，莫凡再次摇头，不知道。
“大神，你是没赶上好时候，现在金币兑换率跌得厉害，如果当年50：1的时候，那就是一千二百五十万啊。”
对面一点反应没有，史明也知道这家伙对金钱数字向来不敏感，又阴阳怪气的问了另一个问题，“就算跌的厉害，你小子卡里至少也有一百五十多万了，说吧，是不是拿这钱包养哪个金丝雀去了？”
没闲工夫与其废话，莫凡回了句“包你妹”。结束交谈。
相隔25小时上线，这一点也不像莫凡，当初还是他对无良四大叔说不要给他玩强退的小游戏，自己却来了个突然下线。
巧合，三位大叔的名字虽都是暗着的，八婶在线。
“八婶威武，女人熬夜可是不好，尤其是中年女人。”
那边似是在战斗，八婶忍了一分多钟的怒火，才反骂回来，昨日上午扩充为5人的无良组合属八婶的嘴巴臭，莫凡自认不敌不多时败下阵来。
损也损够了，八婶问了一句，“小鬼，昨天傍晚到底去干什么？”
论交情，莫凡、史明绝对比他对无良四人组的深厚，不过，他能看出来现实中的四人不是如此模样，比如现在八婶正经的问话，他居然有种不敢撒谎的感觉。
“媳妇儿病了，家穷没车，又打不起车，就背她去医院，现在没事了。”
“没事就好。”小鬼话语的真假八婶能估摸出个大概，媳妇不媳妇的他不晓得，但能让“黑火莫邪”不顾系统惩罚强制下线的人，一定是重要的人。
好话两句，这两本就针锋相对的人又开始相互挖苦，最后八婶说人老了总是犯困，便送了莫凡一句“明早九点集合，迟到的生孩子没屁眼儿”。退出游戏。
无良八婶下线，充满鄙夷神色的莫凡恨恨道：“娘的，你们TM是拖家带口的，老天爷还能把你家孩子的屁股抹平……”
骂归骂，昨日闲暇聊天，莫凡知道这群大叔现实里虽不认识，但从没有单独上线游戏的时候，也就是说，八婶一直在等他保平安。
“嗡”。微微一声，莫凡进入伪装状态，他不在的时候，小叮当自觉的去采矿，此时已是背包鼓鼓，至于矿点，战歌要塞后的矿洞永远对朋友“莫邪”敞开。
……
一个小时后，折光状态躲在战歌大厅不远处屋后的莫凡找到合适的地方现身，“上次地狱咆哮找德鲁伊海山PK是在白天，但巡逻的小兵都知道黑暗将军除了检阅士兵，白天根本不会走出大厅……寻找黑暗神殿入口，任重而道远啊。”
系统惩罚时间已过，莫凡排进“霜鳞要塞”的队列，四位大叔明显已打完今日的十场战斗，所以他只能指挥路人去鸟。
“叮～！”
系统提示：你成功排入【战场：霜鳞峡谷13】的队列，5秒后开始传送，昨日战场统计光明势力与黑暗势力获胜比例为6。2：3。8。
“大约是六比四……”格罗姆的话盘旋在莫凡的脑海，他知道偷袭第一自然树，以自身名号号令黑暗玩家堵门的战斗方法很快就会失灵，战役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他召唤“亡灵傀儡”也是有次数上限的，不过趁现在管用多赢几场轻松战斗，何乐而不为。
一晃，又是两个小时，经过昨日的失利，光明玩家英勇很多，也谨慎很多，他们是为了个人而来，而战场中想要将利益最大化，那便要获得战斗胜利。
两场胜利，莫凡的被扣除的军功补了回来，甚至还有涨幅，午夜十二点刷新进入战场的次数，现在11点，应该还能打一场。
传送战歌酋长格罗姆命名的霜鳞大厅，只有在旷野才能召唤坐骑，莫凡并不是第一个跑出大门，不过等战歌座狼四脚放开，几秒时间，莫凡便是一骑当先。
绕过大路，专走草木茂密的小道，偷袭第一棵自然之树，不是每次都会遇到敌人。
光明势力银翼要塞的轮廓渐渐清晰，莫凡背包中的鹰王之眼却是死命颤抖。
直觉告诉他此刻危险，前所未有的危险，莫凡立刻给叮当一个眼神，座狼“嗷”的一声消失无形，莫凡的身影也不见了。
左看，右看，在鹰王之眼的帮助下，莫凡居然看不到敌人半点影子，这只能说明敌人的潜行技术十分了得，鹰王之眼对40级以下的玩家相当有效，36级的莫邪黑暗势力等级榜第一，总榜与数人并列第一，若是这个家伙果真40＋的等级，那么莫凡真要佩服他的手腕。
系统的眼睛不容沙子，能在它的眼皮子底下隐藏等级，牛。
边移动边观察，莫凡降低动作幅度拿出一枚红色药丸，以物品辅助战斗，独来独往的血色毒牙看不起，但是，在莫凡的字典里，不管黑猫白猫，能逮到耗子就是好猫。
【燃烧浓缩剂】，只要莫凡火焰点燃，五十码内都会燃烧，伤害不高，每秒一点，对付隐……
“噗～！”
正这时，一柄匕首毫无征兆的命中莫凡的后脑，身后亦是一名亡灵皮甲盗贼，他名为……石头。
第132章 石佛
战斗提示：玩家“石头”施放了技能【锁喉】，起始三秒沉默，此后的15秒内，每三秒你将受到流血伤害45点。
双目一瞪，莫凡手上的【燃烧浓缩剂】掉落在地，却没有放出一丝火焰，而且听到“石头”的名字，莫凡的眼瞳登时睁大，就算上一世说起“石头”二字也会有人以为这说的是路边石块。
但是，若说他的绰号“石佛”。再有人不知道，便去“再世风云榜”看看，第三的那人是不是与这个“石佛”重名。
“石佛，居然是石佛！”莫凡连续念了两次，身体下意识的侧步闪躲，当年，能在再世风云榜惊鸿一抹的家伙均被莫大少称之为变态，这个是石佛更是千钧压身，岿然不动的死变态。
三秒短暂，莫凡虽然惊诧对手，不忘示意叮当开启疾风步，没错，就是这张平静的真如石头的脸，拥有【海龙之心】紫穗初晗不是对手，拥有不完美成长百变恶魔的无名同样打不过。
“你，为什么会慌张？”
好似血色毒牙的诡异步伐，这句问话出自背后，而且石佛的出现不着边际，匕首反握在莫凡头上一敲，又是一个“攻击打断”的3。5秒眩晕。
“唰”。沉默状态无法施放任何法术，虽然现在所中眩晕下次攻击自动打断，天知道变态石佛现在到底什么水平，立刻，莫凡闪出二十几码。
闪现之中，莫凡故意做出摔绊的动作，头上飘出一个个位数的伤害，眩晕解除。
弯弓搭箭，遇强则强的莫凡切换武器速度甚至超越巅峰状态，三根冰箭瞬时凝结，莫凡才不会傻傻的认为对方只会站在原地挨打，三箭稍稍分开，角度各有不同，风声，箭出！
“自行解眩晕，可惜，有声音。”
石佛是人，他必须是人，但以人类的反应怎会轻描淡写的闪过莫凡回身的三箭，那双眼平静的看着莫凡，不似挑衅，石佛，没有事情能够撼动他石头的心。
不过石佛并没有继续攻追击，而是撒开步子闪得更远，因为黑陨到了……“轰！”
“冰霜束缚！”
脆响一声，开战到此，莫凡第一次碰到石佛，伤害200＋。
可他能借助叮当的【折光】进入隐身状态，疾风步追杀跑路，石佛同样可以慢慢悠悠的道一句“小石头，帮我解下状态”。然后甚至看不到宠物露头，石佛双腿解脱束缚。
石佛永远是不急不缓的状态，但他每一个动作都是恰到好处，呼啸而来的“暗火术”处于避无可避的临界点，他再动，用那比【鬼影步】还要诡异的步子出现在莫凡身后，“我又来了……”
“莫邪老弟，你败过么？”
战歌酋长的问话再次浮现在脑海，莫凡眼中那一丝诚惶诚恐忽然消散。
再世风云榜，让人尖叫的一个榜单，就算你有再多人力物力也不一定能上榜，而但凡上榜人物哪一个不是有搅动再世风云的能量，其中的小秘密莫凡知晓。
榜单的后七位始终争夺激烈，稳定在榜的也就是不死神牧等三四个，然而，榜上前三位置永远坐着那三个人，让无数英雄心悦诚服的三个人，大家都说还好贪狼指定风云榜的时候设定为十位，不然每天对着三个面孔那便太无趣了。
石佛，稳稳坐在第三位置的风云人物，见到他的名字，就像光明一方看到敌人的战场领袖是“黑火莫邪”一样，信心无限降低。
但莫凡就是看不惯他那好似玩耍的平静神情，在石佛出刀的瞬间，莫凡后甩右臂，变形戒指微光闪烁……“咩。”
快速前走五码，莫凡双臂烧起黑火，双目更是战火冲天，“就算败老子也不要猴耍似的败，我不信你能无限解状态！”
3秒施法，聚在双手中心的大暗火术火热而又阴冷，巨声，与莫凡血量相仿的石佛掉下五百余点血量，莫凡就是暴力火法，怎么会给他喘息的机会。
“黑暗点燃！”
石佛果真没有闪开，因为点燃技能没有攻击路径，燃烧目标周身空气，你在哪便烧哪，闪有毛用。
战斗提示：你施放了技能【黑暗点燃】，玩家“石头”受到双属性伤害302点，12秒内附加此伤害的15％。
石佛洒下闪光粉，莫凡直接引燃掉落在地的燃烧浓缩剂，野火燎原，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术。
1084/2178，石佛的实时血量，身间时不时烧起两位数的伤害，这尊佛再看莫凡时候，眼皮不禁跳了一下。
燃烧弹破消失对于“再世”风云人物之一的黑火莫邪来说应当应分，让石佛惊异的是，怒声过后，莫凡的惶恐消失了，动作中的焦躁也随之不见，静静的，他好像看到了另一尊佛。
1793/2143，莫凡的实时血量，刚刚的一刻他终于明白格罗姆口中的失败到底是如何意思，他知道重生前的莫大少不愿失败，失败一生重新站在起跑线上的莫凡更害怕失败，现在……不怕了，上一世他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这一世他不要怯懦！
冰霜的控制，火焰的爆发，莫凡已将个人对这两种自然元素的理解发掘到了极致，血色毒牙在无数的挑战中的成长，莫凡拥有谁也都没有的游戏记忆，他所缺少的便是强大的、甚至比自己更强大的对手，用对手让这些游戏记忆化学反应，成为他莫凡的东西。
“来吧，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实力。”六秒脱战，莫凡血蓝分秒全满，似是等待对方，石佛恢复完毕之前，他没有一丝动作。
三十秒，黑暗与光明的生死对碰已经开始，二人耳边信息栏不断蹦出队友的死亡记录，石佛开口，“你的右手受伤了，公平起见，我卸下一件装备。”
说着，这名比莫凡高出三道眉毛的平静男子将皮甲头盔卸下，悠闲便是他最正常的打法，但莫凡听说过，石佛杀人状态用的是一柄双手巨剑。
“啪”。双手合十，两柄单手匕首碰在一起，没有绚烂的光彩，下一刻，石佛所握正是一柄半人多长的双手巨剑。
毫无征兆，石佛踩出一步，反手握剑向莫凡后颈划去，或许是法师强大的感知，或许战斗意志全开莫凡超常发挥，缩头、矮身，他居然不用技能便闪开石佛一剑。
就地一滚，单手触地的莫凡露出平日的清淡笑容，“原来，这样也不是太难。”
第133章 七战七败
午夜，莫凡摘下游戏头盔，自家房子当然不会对他设置障碍，轻轻的，他推开小舞的房门……没人。
长达三十五分钟的“霜鳞峡谷”争夺战，莫凡与石佛共战七次，七战七败，这一回他尝到了失败的滋味，却没有一点苦涩味道。
“莫凡哥，嘿。”
这时，一边客厅的饭桌旁，手托香腮的小舞微微一笑，打开灯盏，那张略显苍白的俏脸更是美得如夜空中的月儿晚饭，莫凡单手操作弄了一顿，自己还饿着，小舞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记着，悄悄下床，她特地做了宵夜，等某某人出门偷吃。
见过桌上的简单菜肴，莫凡先是板起一张脸，小舞知道病人的本分，只得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应，对视良久，莫凡才无奈道“下不为例。”
一男吃一女看，莫凡几乎不记得上顿饭是什么时候，全因小舞与紧张战斗才将肚中饥饿抛在脑后，如今想起，原来肚子已是再三抗议。
小舞亲手所坐的饭菜，为了方便一名“断手人士”吃喝，她绞尽脑汁做出两道只需勺子便能入口的菜，饿得不知道多久的莫凡狼吞虎咽，后来更是把女孩拉进怀里你一口我一口的甜蜜吃法，暗色的灯光下，好一个你侬我侬。
宵夜完毕，最最关键的时刻，莫凡终将不舍离去的小舞按在房门之上，深情吻去……
新卧室，莫凡躺在床上翻看自己的左手，这只手跟了他几十个年头，今天最过不凡，一病过去的小舞好像没了女孩的娇羞，激吻中火热回应，莫凡天人之战。
禽兽说，真爷们儿直接抗进房里，大床无限滚，要对得起三十几年的处男生涯。
禽兽不如说，小舞才17岁，十七诶，你一个活了两辈子的大叔好意思对她下手，况且小舞大病初愈，身子正是虚弱的时候，真禽兽你就直接抗进房里。
于是，莫凡禽兽不如了，却没有放过这个孤男寡女的好机会，首次掌握那一团毫无瑕疵的羊脂玉，此时依是记忆犹新……
次日早晨，京城归来的唐女士火急火燎的打来电话，如莫凡所料，什么同居不同居的干妈暂时没有表态，听说女儿病了，当即开车驶来，瞪人与欣慰共存，唐女士确定无恙，审视莫凡良久才将女儿带走。
临上车，干妈悄然对莫凡道：“臭小子，啥时候这么会哄女孩子了，现在我都有些担心小舞，这傻丫头，被你卖了还会帮你数钱。”
莫凡同悄声，“干妈放心，就是让小舞数钱，也是先把我自己卖了。”
干妈笑骂他油嘴滑舌，莫凡坦然接受，这对母子的谈话引起了车厢中小舞的注意力，莫凡走过去，伸出左手五指弯弯，小舞回以鬼脸的同时红着脸道：“晚上……我再回来。”
幸福啊幸福，因为这蹩脚的右手，莫凡不知错失了几次击败石佛的机会，但他认为，就算更根手臂废了，前夜的一切也是值得的，至少，小舞现在非常健康……
上午九点，莫凡按照约定在魔都的某一处与四位无良大叔见面，八婶首先诋毁莫邪小鬼，说他这两天被母猪逆推，饭都没力气吃。
出奇，这一次莫凡并没有与其针锋相对，八婶再三挑衅，对面都是一副没所谓的样子，这让他好生没趣。
“小鬼，听八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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