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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并不会保佑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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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已经记不清这里的景色了，杜隆坦。虽然他们邀请我们去他们城市的记忆仿佛在昨天。”奥格瑞姆看着这片毫无特征的树林，忍不住感叹了起来。
“是啊。那时候我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巴都没有闭上。”
但是现在自己就要亲手毁掉这份美好的回忆。
杜隆坦闭上了眼睛。
“我和黑手跟你们来可不是听你们叙旧的，霜狼的酋长。”铁狼仿佛不是在和他的弟弟说话。杜隆坦的心也更沉了下来。
黑手则是点了点头，杜隆坦也只好再次下定了决心。
他的手摸向了那块石头，就像是很多年以前，他看着那名守备官穿着铠甲的手摸向了那里。
然后，他摸到了一块光滑的硬物，一块有着神奇力量的绿色水晶。
“你找到它了，老朋友。”奥格瑞姆的语气复杂，杜隆坦很高兴自己在老朋友的语气中听到了难过。
“是啊，我找到它了。”杜隆坦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大军，他们即将冲入那些无辜的德莱尼的中间，将他们屠杀殆尽，而这一切，竟然是由他这个曾被他们寄予厚望的来展开。
一切都无法回头了，不是么。
他紧紧的握住了那块水晶，一如很多年前雷斯塔兰做的哪样，他深切的希望自己厚重的兽人口音无法激活这块水晶，或者那些德莱尼们改变了咒语。
但事实令他失望了。
“Kehlamensamir，solayUimaakahl。”
就在他念出这句雷斯塔兰曾经在他面前念过的咒语后，这块水晶很显然理解了他的兽人口音，并忠实的执行了它的职能。
幻像散去，那些树，或者原本被认为是河流的地方就像沙子被风吹去一样，显露出了他们原本的面貌。
一做闪着点点灯火的城市，而一条石子铺成的小路就在兽人的面前，仿佛在邀请着他们，邀请他们进行一场盛大的狂宴一样。
兽人们狂叫着，跑过杜隆坦和奥格瑞姆的身边，催促自己的座狼冲向了那座城市。而杜隆坦则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这由他开启的悲剧。
“走吧，杜隆坦，不然你和你的氏族都要有麻烦了。”奥格瑞姆拍了拍他的肩膀，劝着他。
“是啊，但是我们到底怎么了？”杜隆坦仿佛是在问奥格瑞姆，但奥格瑞姆知道，自己的老朋友还是无法接受这一切。
“这就是现实，杜隆坦，除非我们坐在耐奥祖的那个位子上，否则我们无能为力。”
“好吧…”杜隆坦也只能接受了这一切，沉默着跟上了狼骑兵的部队。
跑在最前方的兽人骑着他的狼跑进了这座城市，却没有发现一名德莱尼的踪影，但就在他疑惑为什么这么大动静还是没有发现一名出来看动静的德莱尼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天地翻转了。但紧随其后的剧痛和他座狼的哀嚎，以及朝他刺过来的几把长剑却让他明白了。
“有埋伏！”他喊了出来，但紧接着就被德莱尼刺死了。
虽然兽人们发现了这一切，但也已经晚了，那些已经冲进来的兽人狼骑兵纷纷被在地上弹起来的绳索绊倒，然后没有抵抗的被埋伏的德莱尼们给杀死。而刚刚赶来的杜隆坦和奥格瑞姆则是刚好看到这一幕，但也同时看到了两个他们熟悉的身影。
那个曾经救过他们，叫做雷斯塔兰的守备官，以及德莱尼与兽人的混血，那个被称为怪物的李珂！
“你说的竟然是真的！”雷斯塔兰震惊的看着李珂，心情不免变的复杂了起来。
“你和我那老朋友维伦一样，都有着预言的能力。”
“猜测，猜测而已。”李珂抱着胳膊，看着那些哀嚎着死掉的兽人们，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得意的。他只不过出于小心，以及对原定命运的警惕。才带着妮亚米所管理的神圣复仇者们来到了这里。并且说服雷斯塔兰同意警戒一段时间，但没想到真的把兽人等来了。
虽然他没能说服雷斯塔兰把繁叶之影收起来，但还是让对方在繁叶之影那里步下了一个魔法，一旦有人使用了繁叶之影，那么雷斯塔兰就会受到信号，让他们有时间进行集结。
而对方不愿意收回繁叶之影的理由也让李珂觉得很强大。
“繁叶之影是不会被发现的。”
但现在看着雷斯塔兰一脸的懊悔，李珂也没心思嘲讽他。便指了指那些兽人中十分显眼的两个人。
“你的老朋友来了，不去谈谈么。”
“那是…”
“你曾经救下的两个小兽人。”
“杜隆坦和奥格瑞姆吗…我要亲手敲碎他们的脑袋，来弥补我的过错！”雷斯塔兰愤怒的抽出了自己的战锤，走到了德莱尼阵线的前面。
“杜隆坦！奥格瑞姆！你们辜负了维伦和纳鲁对于你们的信任！”他冲着两个人怒吼了起来。
杜隆坦和奥格瑞姆没有说话，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这个时候兽人也稳住了阵脚，正瞪着鲜红的双眼看着他们。
“雷斯塔兰，有什么话等到打败他们再说吧，要知道他们的人数可不少。”李珂看了看兽人那一望无际的队伍，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而且我觉得你最好派个人去求援并疏散平民，毕竟我们可挡不了太久。”
雷斯塔兰自然也看到杜隆坦身后那些源源不断赶过来的兽人，愤怒的命令了自己的随从。
李珂则是弹出了自己的战刃，心灵网络顿时将在场的所有德莱尼链接在了一起。
“神圣复仇者！进攻！”
第73章 溃败
兽人的突袭虽然在李珂防患于未然的布置下没有成功，但是李珂也没有聊到兽人们来的这么多。和原本世界线上只有霜狼和黑石两个氏族的一部分兵力不一样，在夜色的笼罩下，兽人们重新点燃的火把是那么的明显。如同长龙一般，滔滔不绝。
很明显，兽人们用假象欺骗了德莱尼，让德莱尼以为他们会进攻沃舒古，然后再对德莱尼的城市进行突袭。
他们的确成功了，然后像是麦子一样倒在了李珂找哈塔鲁要的装备上。
“我们的哨兵死的不明不白，甚至没有发出警示，另外你背后那个兽人没死。”雷斯塔兰被链接后惊讶了一下，但是很快就了解了这种心灵网络的用法，并且熟练的运用了起来。不仅战斗起来更加的强大，和战友交流起来也不用在说话了。
甚至他还因为战况出乎意料的轻松，和心灵网络的便利。和李珂在心灵网络里聊了起来。
“还不是你不肯听我的劝告。”李珂接收了雷斯塔兰看到的影像，头都不回的用光刃将那名垂死的兽人杀死。
“毕竟我是真的无法想象，他们是怎么会知道繁叶之影的位置，以及解除保护的咒语的。”雷斯塔兰一锤子打翻了侥幸冲到他面前的一名兽人士兵，将他的脑壳敲碎。
雷斯塔兰在庆幸着，庆幸李珂带着他的部队过来了，否则泰尔莫的平民们死伤会异常的惨重。他们也组织不起来什么像样的抵抗，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在他们装备的这种威力巨大的装备下暂时守住了泰尔莫，让平民有时间撤退。
“说起来，我听说你第一次和兽人冲突，就是用一根木棍敲碎了兽人的脑袋？是像这样吗？那你可真是做了一件夸张的事。”他将战锤扔出，砸到了李珂侧面的一名兽人的头上。
“嗯，差不多，但我是偷袭，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他去偷袭伊瑞尔就下意识的砸了过去。”李珂也转过身，一剑捅进了兽人的喉咙，同时拿起雷斯塔兰的战锤，用几乎是扔的动作将战锤还给了雷斯塔兰。
这在战场上简直可以说是谋杀。
“那真是不可思议，要知道你看上去可不怎么强壮。甚至如果不是你现在就在我的身边杀敌，我根本无法想象你这样的小个子能够发挥出这样的力量。”但雷斯塔兰却轻松的接过了这几乎是谋杀的投掷，因为他知道李珂出了多少的力气，投掷的角度。并且还成功的借力，给了一个看到他失去武器才扑过来的兽人士兵一记狠的。
“现在想想的话，是有一些其他原因的…嗯…算了，别谈这些没用的了，你的部下大概多久才能将平民送走。我们可不能在这里死守。我的人可抵挡不了这么多兽人太久。要知道我们的装备极度依赖水晶中的能源，但很显然你这里没有可以给我的士兵们装备充能的东西。”
他为了防止雷斯塔兰如同原本的命运那样被杜隆坦杀死，所以和他一起堵在路口，直面冲锋而来的兽人们。在他的身旁则是妮亚米，和那名独眼的德莱尼。
他们渴望亲手杀死兽人，所以就来到了阵线的最前方。但却沮丧的发现除了一开始的冲击，他们只能分润到一些零星的兽人，毕竟他们几乎无法在雷斯塔兰和李珂的配合下抢到猎物，杀戮兽人的效率也远远比不过那些拿着激光枪的神圣复仇者们。
是的，李珂的其他神圣复仇者们是结成阵线，用哈塔鲁给予他们的激光枪不断的点射，如同割草一样的收割着这些普通兽人的生命。而且距离兽人也非常的远，让兽人的箭矢和长矛无法伤到他们。
这些强大的武器充分的说明了威力过剩是一个怎样的意思，往往一次射击，这种强烈的攻击就能将一名，或者两名兽人的盔甲穿透，同时将他们的身体洞穿，给他们的身体上留下一个被烧成焦炭的口子。
而在心灵网络的交流配合之中，没有一次攻击会被浪费，出现数人攻击一人的情况，也极大的减少了误伤的发生，以及提升了杀戮兽人的速度焦臭味和鲜血的味道很快遍布了这条不大的小路，兽人们前锋的攻势也被这种他们从未见到的武器所击溃。冲进来的前锋无一例外，全都被杀死了。
“不用太久，我们再坚持30分钟就可以逐步后退了。”雷斯塔兰对这种武器所能造成的杀伤也有些不可思议，就像是兽人真的放弃了进攻沃舒古，而选择进攻泰尔莫一样。
但是…也有些残忍了吧，仅仅是扣下扳机就能杀死一条或者数条生命，这样的武器真的应该存在吗？
“没什么不该存在的，雷斯塔兰，不然你难道会觉得躺在地上的应该是德莱尼，而不是兽人吗？”李珂察觉了他的想法，立即怼了回去。
“刀剑或者魔法，和这种东西的作用是一样的，难道你会觉得被刀剑砍杀半天才死，或者说被魔法折磨而死会比这种要轻松吗？”李珂收起了光刃。因为兽人已经停止了这种毫无意义的送死，而是在各类掩体后结成了阵线，除了一些零星飞来的箭矢和投矛以外就没有更多的攻击了。他们付出了代价后才知道，他们必须解决李珂手下的神圣复仇者才能继续进攻。
李珂的神圣复仇者要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难啃，而且他们认为这些手拿奇怪法杖，并且会发出破坏性光芒的德莱尼是一些古怪的施法者。施法者理所应当的应该由施法者来对付，而不是让他们用血肉之躯来铺出一条血路。所以他们的指挥官黑手才让他们退了回来，准备让他们的术士过来对付他们，或者是那些攻城器械来进行轰炸。
“不，我只是…”雷斯塔兰张了张嘴，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困惑，但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
没有再去管雷斯塔兰想什么，李珂看到兽人们竟然愚蠢的扎堆在了一起，便立即发布了指令，他的神圣复仇者们便从背后拿出了一大堆古怪的组件，安装到了一个个在雷斯塔兰感到古怪的圆筒上。再将一枚枚有着奇怪的工程学装置固定的金色水晶给塞进去，然后将这些圆筒的对准了兽人们躲藏，或者防御的地方。
眼尖的杜隆坦看到了他们的动作，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就笼罩了他，让他连忙扑倒了奥格瑞姆。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直觉告诉他他必须这样做。
“发射！”李珂下令，神圣复仇者们扣下扳机，他们扛着的这些圆筒立即将他们刚刚塞进去的水晶给发射了出去，在黑色的夜空里划出了一道道金色的弧线。然后飞速的撞到了兽人躲藏的掩体上。
杜隆坦的身边也落下了一个，但他的大哥铁狼下意识的就挡在了杜隆坦的身前，就像是小时候给他阻挡风雪一样。
但这次，可不是风雪那么简单的了。
但杜隆坦依旧感觉到了圣光，如此熟悉的圣光。杜隆坦那段时间天天可以在那位令人心生尊敬的纳鲁身上感觉到的圣光。
他一度认为圣光是如此的神圣，是一种包容万物的神圣力量，但今天他却再次感受到了圣光残酷的那一面：它不仅抛弃了自己，现在还伤害了自己。
现在的圣光给予杜隆坦的不再是温柔的感觉，伴随着剧烈的气浪的是强烈灼热和疼痛，那些圣光爆炸中还有一些细小的东西扎进了他的身体，给他划出了不少血淋淋的口子。
“杜隆坦！不！”奥格瑞姆这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急忙把满身鲜血和水晶碎片的杜隆坦抱起来，狂奔着跑向了队伍的后方，那些没有被这些奇怪的武器所攻击到的地方。而神圣复仇者重新装填圣光水晶的这段时间也给了他挽救自己和自己好友的时间。让他成功的跑到了安全的地方。
当他放下杜隆坦，将他交给了他的萨满，德雷克塔尔的手中才有时间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兽人的前锋彻底崩溃了。
铁狼死了，被炸成了碎片，只有那颗头颅还能让人认出他来。也正是因为他被炸成了碎片，自己和杜隆坦才活了下来。
基尔罗格也死了，他的尸体没有太多的破损，这位有些衰老的酋长似乎是无法相信自己会死在这里，他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奥格瑞姆对他的印象不多，因为这为酋长在各氏族聚会的时候总是沉默寡言。但有一点奥格瑞姆很清楚，那就是他们的酋长会献祭掉自己的一只眼睛来预言自己的死期，可从他尸体的脸上那不可思议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来，这个少了一只眼睛的酋长，他所看到死期绝不是现在。
而其他那些躲在树后，或者石头和盾牌后面的兽人也死了，他们的身上都有着被圣光灼烧的痕迹，或者是四肢断裂，像是被撕碎的破娃娃一样落的到处都是。
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圣光会有着这样的破坏性，甚至能够破坏基尔罗格所看到的死期。这到底是德莱尼的魔法，还是神灵的惩戒？
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德莱尼本来就具有的科技罢了。这些神圣复仇者发射的圣光水晶中充满了大量的圣光能量，只不过在他们的触发装置上有着李珂亲自灌输的一部分暗影能量而已。一旦前方受到撞击就会将暗影能量和圣光能量混合在一起，还加上了哈塔鲁配置的一些奇怪的炸药。至于发射筒，是李珂和哈塔鲁提到过的东西之一。也是哈塔鲁上次提供给李珂的众多试验品之一。
毕竟哈塔鲁对李珂的那句‘期待’可不是说白话的。
“看起来威力还凑活，但和地球上的比就差的多了。”李珂多少有些失望，他原本是打算一口气将这些大意的兽人首领全部炸死的，但是现在来看，他只不过炸死了两个不是那么重要的家伙。
尽管他觉得威力还不够，还想和哈塔鲁交流一下，让他接着提升这种武器的威力，但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是在场的所有人中唯一还能保持平静心情的。就连他手下的那些神圣复仇者都变得有些忐忑，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还要扣下扳机，将这些不起眼的水晶发射出去。
雷斯塔兰更是目光呆滞，张大了嘴巴，李珂的部队在一瞬间就击杀了需要长期搏杀才能杀掉的兽人。而他们所要做的也不过就是动动扳机而已。自己刚刚还在为那种强大的工程学武器而担忧，李珂却马上又展示出了一种威力远超之前那种工程学武器的武器。
而这些在他漫长的流浪生涯中一次都没有看到过，一次都没有。
自己的老朋友维伦到底为什么放出了这样的一个怪物！
李珂也对他们感到无语，雷斯塔兰的部下也就算了，自己精心挑选的部下中竟然也有着这样的人存在，便在心灵网络中公开说话。
“如果现在在你们面前的是你们的同胞，亲人，朋友，那你们还会犹豫吗？他们是被燃烧军团所诱惑的家伙们，你们真的要去可怜他们吗？”
心灵网络顿时沉默了一会。
“对付恶魔的爪牙从来不需要仁慈！”但妮亚米打破了这份宁静，在心灵网络中愤怒的散发着自己的想法。
“你们的犹豫是对李珂的背叛！是对神圣复仇者的背叛！仔细想想吧！他们都对我们做了什么！我们和平的想法是怎么被他们践踏的，难道我们还要逃吗？在他们再次伤害了我们之后继续逃走？等待他们下一次再来伤害我们吗？让这些低等的，粗鲁的恶魔杂种们继续来伤害我们吗！仅仅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你们忘了我们是怎么被聚集在了一起吗！”妮亚米忍不住在现实世界中也吼了出来，她那凄厉的声音让那些犹豫的神圣复仇者们听起是那么的刺耳。脸上犹豫的神色也都消失不见。
第74章 鏖战
而与妮亚米一样，黑手也非常的愤怒，因为他的战士竟然还没有杀死哪怕一名德莱尼就已经损失惨重了。甚至还死了两名酋长。这样巨大的失利让他感觉自己不是再和德莱尼打仗。
他们不应该是使用战锤和利箭的吗？这种奇怪的武器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威力会那么的大。
自己的部下是否也可以使用他们？尽管这种武器并不是那么的荣耀。
他并没有考虑自己会在这里失败的事情，这点人手的损失根本无关紧要，而且兽人的术士们在他的命令下已经商量出了对付他们这种奇怪武器的办法了。
数十只有着狰狞利口的地狱猎犬被召唤了出来。在一只巨大的猎犬带领下扑向了那些德莱尼。他们那狰狞的大嘴疯狂的吞噬着那些德莱尼们‘法师’的能量，让他们的那些奇怪的武器全都失去了作用，不得不抽出长剑，和这些恶魔们近身战斗了起来。
李珂也发现了这种武器的弊端，这种能量武器虽然强大，但是却会被这些吞噬能量的生物当作是最好的食粮，毕竟它们没有自己的意志，根本无法抵抗这些恶魔的能量吸吮。被吸光了其中关键部位的奥术能量之后，这些武器就会成了一堆废铁，这是李珂之前完全没有想到的一个盲点。
“难怪德莱尼会被燃烧军团追着打，这种怪物一旦成了规模，那么所有能量都会被它们给吞吃了，禁魔之后的德莱尼当然打不过兵员无穷无尽的燃烧军团了。”李珂挥手将光刃刺进了一只地狱犬的头颅，无往不利的光刃在这些野兽的身体面前受到了极大的削弱，它们身上的鳞片对于能量攻击的抵抗实在是太强了。
不仅如此，他的压力也是最大的，因为这些对能量无比贪婪的野兽在吞噬了枪械的能量后马上扑向了他，甚至连他双手光刃上的能量都在被他们给吸取吞噬。让他不得不快速的移动，来斩杀那些试图吸取他光刃，以及他背后心灵水晶上能量的地狱犬。
其他的神圣复仇者们纷纷抽出了自己擅长使用的武器，迅速的帮助李珂杀光了这些扭曲的怪物，然后正面迎击了满腔怒火的兽人们。
也是李珂预想中的最坏选择。
兽人们因为李珂武器而产生的压抑怒火，在神圣复仇者们武器失效的一瞬间就被释放了出来。他们再次嚎叫着冲了过去，想要将这些给兽人带来重大伤亡的德莱尼们以死亡。
“冲锋！杀光他们！”黑手首先冲了出去，在他身后的则是他的两个被术士们用邪能魔法变大的两个儿子。奥格瑞姆则是被他留了下来。因为他看出来奥格瑞姆现在的心态十分的不稳定，现在让他上战场只会害死他。
他可舍不得让奥格瑞姆这样的兽人死在这里，聪明，识时务，懂得劝导自己，尤其是他还非常的忠心。
兽人们终于突破了神圣复仇者和泰尔莫民兵所封锁的道路，让李珂他们不得不退到了泰尔莫的门口，依靠着德莱尼的房屋来进行防守。
“保持阵型！平民们还没有撤离到安全地区，我们还需要再坚守一会！”雷斯塔兰在心灵网络里指挥着他的民兵，防卫着神圣复仇者顾及不到的侧翼，以免兽人的骑兵绕过他们去屠杀平民，或者切断他们的后路，将他们彻底包围在这里。
神圣复仇者则是在李珂的命令下一部分坚守着阵型，另一部分则是和他不断的在兽人的部队里穿梭，击杀着那些兽人的小队长，让他们的队伍变的混乱。
当然，伤亡也很大。
尽管有着心灵网络互相帮助和照应，但是有些时候想要做到点什么，就必须牺牲些什么。
在李珂无法顾及到的地方，这些德莱尼为了能够击杀目标，并不吝惜自己的身体，往往一名兽人砍断了一名德莱尼的的胳膊，这名德莱尼还能狂笑着用另一只手把兽人的喉咙给割开。
疼痛在心灵网络的作用下被压制，自己的牺牲马上就被身后的战友所赞叹。导致这些牺牲了的德莱尼在心灵网络中的最后一句话，往往都是那一句加入时所宣誓的话。
“一切为了神圣的复仇！”
这也是李珂第一次看到和自己朝夕相处过一段时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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