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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变女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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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们真无语啊。
  这么珍贵的第一次你倒是找个公园啊!
  四处的看了看,整理了一下衣服,朝着身后的围墙就伸出手掌一撑。单手插兜,下巴抬了抬,硬凹了个酷点的造型,“嗯哼!你等等啊,我这眼神得悠远点,迷茫些,那个……”
  ‘咔嚓~’
  霍毅的相机置于眼前,只露给我僵硬的唇角,斐薄冰凉。
  我懵了,太糊弄事儿吧!
  “我这还没准备好呢!你给人拍照不得喊个一二三啊,我……”
  “下一张。”
  霍毅低头迅速的调着相机,也不看我,“太难看。”
  “你……”
  “速度。”
  他冷着眉宇,举了举相机。“金多瑜,女人,懂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霍毅这身衣服,还是那辆扎眼的212,抑或者,是大上午八九点的就玩街拍太fashion,八零年。洋气呦,没见过啊!
  霍毅这声‘咔嚓’成功的吸引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注意,路过的全都停住了脚步,就连那炸油条的大爷都夹着两根大筷子抻脖往这看!
  我挠了挠头,这他娘被看的跟猴一样!
  尤其是这拍照的,这是给我拍照还是拿枪指着我呢!
  对着霍毅不耐的眉眼,我心一紧。朝前一蹦,胳膊高高举起,两道内弯弧度,指尖正好触到头顶,脸一歪,笑的眼睛眯起,“茄子!”
  二吧!
  傻吧!
  巨婴棒棒糖似得!
  有什么是我干不出来的!
  霍毅没动。看着我,举着相机的手轻轻下移,眼睛露出,微微一眯,唇角不着痕迹的一挑,凉飕飕的气质可算是散了几分……
  ‘咔嚓~’
  “姑娘!你这是什么动作啊!”
  刚拍完,一个看热闹的人民群众就扯着脖子朝我问,“挺有意思的!”
  我没心没肺的笑笑,“心!”
  说着我还比划了一下,“胳膊是个心形!一颗红心献给我最尊敬的大哥!”
  围观的人民群众哦了声似乎顿悟,三三两两还耳语交流心得,我眼睛瞄着霍毅,只见他仍旧低头摆弄着相机,派头拿的厉害,嘴角倒是翘起来了,哥们这马屁拍的不易啊!
  等人散了散,我背着手才摇晃着走到他身前,“大哥?”
  他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眸光清亮,相机朝我手一送,“知道怎么拍了?”
  语调还是硬。
  我接过相机低头摆弄了几下,“大哥,那个,你这气儿到底是哪不顺啊,大清早就……”
  “肖鑫同志。”
  “啊?”
  我这一抬头,腰就被他一搂,心里抽了口凉气的同时就被他带着一转,这兄弟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人民群众的视线,单手对着我的下巴一抬,一两秒的功夫,哥们这嘴就被他咬上了!
  似野蛮的钢铁生噬心尖儿罩门!
  喝!
  这个疼!!
  生理刺激的我眼泪差点出来,他一松开我就抬手就朝他胸口狂抡了几拳,:“你疯了你!”
  属什么的!
  “不疼你记不住。”
  霍毅呼吸粗的厉害,搂着我的腰还逼我抬脸看他,一副高高在上睥睨的架势,“你是不是想气死老子,嗯?!”
  我真是又疼又羞愤啊,哥们做错什么了!
  没等我发飙,这伙计上车,走了!
  我这心口真是差点呕血!
  恨不得捡块砖头撇他那车屁股!
  转脸,个别没走的人民群众还挺好奇的看着我,那伙计体格大,刚在我前面挡的严,再加上有212作掩护,他们也没看到他对我犯下的罪行——
  大概就觉得那解放军走了这姑娘委屈啥啊!抓狂啥啊!愤恨啥啊!
  哎?踹墙干啥啊!
  咋还摸上自己嘴了?回味啥呢。
  ……你妈的!
  我真是无语望苍天啊!


第79章 分三步

  一路腹诽的朝着温姐家走,心里已经把那姓霍的从里到外圈圈个遍!
  不抗夸吧,我就说这人不抗夸,亏我还娘们唧唧的弄个心玩傻白甜,一口一个大哥叫的那个勤!
  他呢!咬我!
  我怎么了!
  啊?!
  上楼前我特意找了块反光玻璃照了照,“幸好没出血还看不太出来……”
  这说明他更损!
  咬疼你还不留下证据!
  不是人!
  呸!!
  站到温姐家的门外我特意闭眼做了几个深呼吸缓神,大清早的就受刺激啊,顺了顺自己的心口,亏得我现在的配置强劲——
  “呼~呼~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他爱咋咋地……一年而已,一年而已……”
  “大清早念什么经呢。”
  睁眼,庄少非开着门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看我,“什么一年而已啊。”
  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少洗发膏,门一开这薄荷味儿就四处弥漫。
  “你管得着么!”
  我没好气儿的应了声。擦着他身边进门,温姐听到我声儿就出来了,眼皮肿的厉害,“小金,这么早就来了啊。”
  嗓子哑的。昨晚肯定哭了一宿。
  我上前握了握她的手,抻脖子看了眼温远的房门,敞着的,一把椅子就抵在门旁,看来那庄少非就是以门卫的架势看着他的。
  卧室里倒是很静,那小子也没发出什么声音。
  “他在里面的床上趴着……”
  温姐小声的说着,“谁说什么都听不进,昨晚没办法,少非给他绑上了。”
  “绑上了?”
  我瞄了庄少非一眼,他没事人似得的在洗手间进进出出。该刮胡子刮胡子,整个就一甩手掌柜的架势。
  温姐叹气,“不绑不行啊,少非怕自己打个盹儿这孩子就偷摸的做出傻事儿。”
  “我去看看吧。”
  我没在多说,拍了拍温姐的手背就去了温远那屋。进去后那小子就平躺在床上,手腕被绑在床头,眼睛闭的紧紧的,唇抿着,像是睡着了。
  仔细端量,这小子眼皮子一直在颤,分明就是假睡,一副视死如归的死德行。
  沉了口气,我先去把抵门的凳子撤了,门关严,回到床边就坐了下去,“别装了,累不累啊。”
  他还不睁眼,犟的厉害,我侧脸看他,倒是瘦了点,本身就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吃饭,能有好?
  “温远。”
  我加重语气叫了一声,他不应。我抬手就轻戳了他眼皮一下,“嘿!”
  这小子绷不住了,瞪着俩大眼珠子看向我,“我不想见到你!什么也都不想听!!我要死!”
  “死是吗。”
  我懒洋洋的应了声,先帮他解开绳子。然后起身,“你最好的一身衣服呢?”
  绳子一开温远就揉向自己的手腕,赖叽叽的,“什么衣服。”
  “你不是要死吗。”
  我拉着长音儿,“换衣服啊,咱得穿身新衣服才能上路,也算是死的体面不是?”
  “你!”
  温远怔了下,抬眼瞪我,“你……”
  我抱着胳膊看他,“要死,就速度点,别耽误我时间。”
  “死就死!”
  他来劲了,下地就去翻自己的衣柜,门外有咚咚的声音,我去开门,温姐和庄少非都在外面,庄少非憋着笑,温姐却是一副哆嗦的样子,“金啊,你这……”
  “嘘~”
  我给了温姐一个眼神。无声的道,“交给我。”
  “小姨,没事儿,温远得有人拿他,”
  庄少非小声的安慰着温姐,这边看我的眼神还带着好笑的意味,我目送着他把温姐送回主卧,这边房门一关,回头,温远这小子倒真换了一身新衣服!
  西装。白衬衫,红领结都打上了,小?皮鞋也是锃亮!
  家里有条件的就是不一样,打眼一瞧还以为是个小海归呢!
  温远无视我的打量,梗着脖子站着,“换完了,什么时候死!”
  “等等!”
  我清了下嗓子,拽了把椅子翘起二郎腿,“这个死吧,统共分三步。第一步,换衣服,第二步,写遗书,来,写吧……”
  “什么遗书?”
  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就是你在这世上最后留下的几句话,打从明个开始,这世上没你这么个人啦,一会儿死前啊。赶紧吃两块大白兔,过过瘾,再也吃不着了,你想看到的人呢,也都看不到了。你甭想着鬼啊,神儿啊的,那都没有……金老师这么告诉你,只要你一断气!”
  ‘啪!’
  我拍了下大腿,看着温远一抖,我就提了提精神,“那就是火葬场的噶或,跟烧鸡似得,嗖~往炉子里一送,火啊。腾!”
  温远一个后退,我手在半空抬着,咬着牙,“烧的是嘎巴嘎巴的,最后。就是一捧灰,像你这小体格,烧出来也就一小捧,一吹,噗。你就撒有哪啦了,还不敌烧鸡呢,人家最起码还是个全尸。”
  “你,你吓唬我……”
  温远脸都白了,嘴唇子哆嗦的看我还较劲。
  我呵呵笑笑。“真不是吓唬你,说真的,我特佩服你,因为我,是个特别怕死的人,我少活一天儿都不敢想,我就怕见不到我朋友,看不到这太阳,享受不了,这人间烟火。”
  这是实话,当一个人无数次的被死神抚摸,那种恐惧,是打骨子里就有的,冰冰的,凉凉的,泛着阴森森的气息,每每回想,我都会战栗,越怕,越不想让别人看出来。
  “我不写。”
  温远摇头,“我不写遗书!”
  “好!”
  我点头,起身看他,“那就直接可以第三步了,第三步就是选择死法,刘胡兰是铡刀砍头,董存瑞是舍身炸碉堡,你这熊样的,自杀,最痛快的就是三个选择,上吊,投河,跳楼!”
  温远已经不再看我,手握着拳在我身前低头,“我可以吃安眠药,我同学说……”
  “你还想死家里啊,埋不埋汰!”
  我嗤他一句,“自杀这种,不配死在家里,赶紧死外头吧,死远点吧,让大家眼不见为净吧!你要是想上吊,我给你找地儿准备绳儿……”


第80章 金老师是受欺负的人吗!

  说着,我上前扳过他的肩膀让他背对我,胳膊圈住他的脖子,“绳子绑好后,你凳子一蹬……”
  我加了点劲儿,温远身体一僵,没动,较劲!
  扯了扯嘴角,我也没含糊,“憋了吧,我这胳膊只用了三层力,绳子,可比这狠多了!两分钟缺氧,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甭想着谁去救你,脑和血缺氧时间长了抢救过来也是植物人,没意义,浪费粮食!”
  松手,温远就弯腰咳嗦起来了,“咳咳!”
  我对着他的背脊继续,“投河,鼻喉同时呛水,不过不用担心,你越痛苦。就说明越要解脱了,千万别挣扎,别让人救你,一来窝囊,二来抢救过来也是废物,不抢救!”
  “第三,最痛快,跳楼。嗖~跨差!西瓜啥样你啥样,放心,我会给你找北宁最高的大楼,用喇叭呼叫群众围观,让大家看看,北宁第一废物男是怎么给自己解决的,哎,你到时候别忘了挥手致意啊~”
  温远背对着我不说话,站直了也没在冲向我,我心里叹了口气,嘴上继续损,“想好没,选哪个?是爷们给个话!”
  “我……无所谓!!”
  呦呵!
  行!
  我回身从包里拿出相机,清了下嗓子,“转过来,快点!”
  温远硬着身体转身。眼睛红了,有泪,憋着呢!
  我佯装看不着,举起相机冲着他,“来,给你照张遗像,以后谁要是想你啦,就只能看看照片了。要笑啊,笑啊,来,一,二,三,茄子!”
  快门没等按,温远脸就一皱,抽了两下,蹲下去就哭起来了!
  “叔叔……叔叔……”
  温远闷头哭着,声音碎碎的吐出来,“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丢脸……”
  我放下相机,走到他身前蹲下,“死才丢脸。”
  老舍说过,死是最简单的事情,活着已经是在地狱里。
  他指的是乱世,许人心惶惶,朝不保夕,而我们身处顺境,小小的挫折又算什么。
  我一直信奉一句话,所有的负担都将变成礼物,所受的苦,终将照亮迷茫的路。
  温远没吱声,就这么看着我,“叔叔,我死了,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我妈妈了……”
  “对啊,她每天都得哭。”
  我眼神暗了一下,:“你多狠心。”
  “那你呢。”
  温远的思维很跳跃,“我死了,你会哭吗,”
  我挑了下眉。:“我才不哭呢,我高兴啊,再也不用给你上课了,以后周六日我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了。”
  温远急了,“你还说我们是team!”
  “你死了就自动解体了!”
  我蹲的腿麻,起身冲着他笑笑,“像你这种没有团队荣誉感的我要你干嘛,人在!塔在!懂不!”
  差点让他喊德马西亚了——
  “还死不死!”
  温远眼泪啪嚓的低下头。“我不想成烧鸡……恶心……”
  险些喷笑,憋着!
  “你想得美!人家烧完有人吃,你烤的乌了巴突的谁要!”
  温远吭哧瘪肚的蹲在那,“别说土话,难听!我听不懂。”
  哎呦我,城里人呢!
  我站在那看他,“温远,你要是死了,甭管是洋话土话,你都听不着了,今天的磕,我就和你聊一遍!想开了,咱以后该上课上课,我还罩着你,你看怎么样。”
  “那个瘦子,腿折了……”
  温远嗡嗡的应着,“我大哥找人收拾的,现在,就跟那小板砖住一个医院。”
  “是么!”
  我真有些惊讶,就说庄少非不是善茬儿!
  霍毅没跟我说过这些,一想倒也明了,那疯子属实对别人的事儿都不怎么感兴趣,回家也没有聊工作和八卦的习惯。
  算是优点,但……
  我又想到了自己的嘴!
  摇摇头,不能跳戏,心情得迅速平复!
  “咱不说别人的事儿,说你呢!”
  过了很久,温远才巴巴的看向我,“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像爷们……”
  “死,肯定不像,不死嘛……”
  我啧了声,“嗯!算是爷们!”
  温远的脸色能好看了点。慢慢的站起来,“其实你说的我都不害怕,我就是……就是怕我妈自己一个人,受欺负……”
  挺会找补的。
  你妈净受你欺负了!
  温远低头抠着手,“我就不应该让你去找小板砖,我生我自己气……”
  我嘁的笑了声,“你不找我找谁啊!不过,我也的确是没弄好,那秃子也太抗劲了。”
  抡了那么多下愣是没事儿!
  “我烦他……”
  “谁?”
  温远抬眼,“那个说是你丈夫的男的,他特别讨厌,你俩什么时候离婚。”
  “咝!”
  我真有点不乐意了,“温远啊,做人得讲良心,要不是他,金老师我就进医院了。他这也算是帮你两回了吧,再说,小孩儿不大老盼人离婚干嘛,这是大人的事儿,你在说这些话,我就和你绝交了啊。”
  温远没动静了——
  我们俩就这么在卧室里杵着,说的我真是唾沫都干了,好一会儿,他才磨蹭着走到我身前,“叔叔,我能抱抱你么。”
  “娘们啊!就受不了你这劲儿!”
  我搂过他的肩膀抱了抱,“咱十岁了吧!啊?什么道理都懂,就是气人,你在这么下去了,我真要给你踢出team了,叔叔我什么脾气!”
  温远闷闷的。手搭在我腰上,半晌,才抬眼看我,“叔叔,你在家和那个男人也这么凶吗。”
  “哪个男人?”
  反应过来我就弹了他脑门一下,听着他‘咝’了声我横了横眼,“礼貌懂吗!他是你叔叔,正经的叔叔!再者,金老师是受欺负的人吗!在哪我不是……啊!那都必须,方方面面……啊!”
  温远没听懂,“那到底凶不凶啊。”
  “管的着么你!”
  就不能不戳我软肋,妈的今早被欺负成什么样,他个出门忘吃药的!
  我松开他,“好几天没吃饭了,饿没饿?”
  “不想吃……”
  “再给我来劲!”
  我手一扬,温远就没脾气了。“你跟我一起吃。”
  这小子!
  我无奈的笑着,扯着他的手出门,庄少非大爷似得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别说,还挺长,看我们出来就大力的清了下嗓子,拿腔拿调——
  “小姨啊!温少爷出宫啦!”
  温远白了他一眼。温姐的门‘刷’!~就开了,看着温远这一身西服还愣了下,随即‘哇’的大哭,泪如雨下……
  “远远!你要吓死妈妈啊!!”
  我心里拧拧着,看着温姐踉踉跄跄的跑来,一把抱住温远,腿都跪下了,“你要是出点事,妈妈怎么活啊……”
  温远死挺挺的站着,这一礼拜,温远也就瘦了点,温姐倒是憔悴得不成人样。
  我气的用手直戳温远的后背提醒,反应啊!
  温远的嘴这才张了张,“妈,我错了……”
  温姐闻言就哭的更加悲怆,用力的抱着他。“儿子啊,我的好儿子啊。”
  我又连戳了几下,连续使出眼神,温远别别扭扭的搂住温姐的脖子,“妈,你别哭了……”
  感觉有视线一直在我脸上游走,我望过去,那庄少非就大咧咧的在沙发上瘫着打量我。食指至于下唇,看我的眼神是痞里痞气,却又透着一股捉摸不透的笑意,似乎早就把我对温远做的小动作收于眼底,心中有数。
  我眉头一紧,什么人啊,温姐哭成这样你个当外甥的还看热闹?!
  庄少非像是知我所想,唇角的笑意化开。在温姐的哭声中,旁若无人的对我做了个口型,“佩服……”
  ……
  从温远家出来已经中午,没辙,温姐非说温远这事儿全是我的功劳,要请客,我没答应,最后拗不过温姐就在她家里吃的饭。
  一大桌。鸡鸭鱼肉全齐了,这给温远吃的,那小子盯肉的眼睛都瓦蓝的!
  听说以前吃菜没超过五筷子,这今天造的,温姐吓得都怕他撑出毛病!
  庄少非在饭桌上没什么话,就见温远这样玩笑似的损几句,温远也不理他,温姐是见怪不怪,不停的感谢我,给我夹菜,我呢,打着哈哈真不好意思明说是怎么给温远劝好的!
  “上车吧,小鱼儿!”
  温姐一听我这回没骑车来就让庄少非送我,我也没客气,太见外的话温姐更过意不去,自己的小心思就是还能体验一把三边摩托,不错!
  上车后我就好奇的四处摸了摸,坐上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爽啊!
  庄少非没急着启动,一边戴着皮手套一边饶有兴致的张口,“小鱼儿,有几下子啊!”
  风有点大,我抬手拂了下额前的碎发,“告诉你一百遍了别给我起外号,记不住啊!”
  他笑了声,熟了也不客气,手肘在车把附近一支,侧脸瞧着我的手腕,“啧啧啧……你这表可够飒的,金劳啊,小心点,别露富让人盯上。”
  我剜他一眼,“就你懂!”
  出门前我把手表还给温姐了,她看到了我腕上的新表,眼睛很亮,很深,仔细的摩挲了一阵点头,没多说别的,只是笑着,“小金,你爱人是真疼你,嫁对人了。”
  话我没太细品,好表么,价格不菲,霍毅能送我,我也没想到。
  “我还真懂点,你这表内地买不着,纯瑞士进口的!”
  庄少非轻轻挑唇,“两种时间功能,能调格林威治,不过,霍毅他家在外交b有人,能买到也不算奇怪……”
  我看了看表,阳光下这个晃眼,“你既然懂行,这得多少钱?”
  他给了我个意味深长的笑,“我这么说,用这表在城郊换套房子,你都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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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为金爷服务!

  我咝了口气,反应过来看向他,“不能这么比,现在城里的房子都是单位给分,不允许私自买卖,换什么房子啊,不过,这表内地真买不着啊。”
  “我骗你有意思?”
  庄少非笑笑,“你家那位不简单啊,霍毅这几天我查个门清,十年前在冰场差点刃了李三刀那是一战成名。
  人送外号活阎罗,下手就是狠,玩的还绝,要不是他老子能耐,现在都得在号里蹲着。不过他也算是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典型,?历史,洗的也干净,当年还跟李三刀拜过把子,李三刀你知道什么人吧。”
  我斜着眼看他。“什么人。”
  社会人么!
  庄少非笑的玩味,打从我领着温远手从卧室出来他就总这表情看我,“南城一霸,十二岁就不上学了,一个人在胡同里打六个,肠子被捅出来了捂着肚子干,玩的就是横!
  好色!不过为人还算是仗义,讲理,胆子大,最早做买卖就是两头骗。为这个还在里面蹲了两年,出来倒腾螺纹钢狠赚了一笔,现在做文化用品公司,简单理解,那人就是根棍子。算是立起来了。”
  门门清诶!
  我呵了一声,“那你是什么?人家年少轻狂,你呢?”
  “我?”
  庄少非拿出蛤蟆镜戴上,“我是在机关大院长大的,虽然都属于军字头,但和霍毅不是一城区,我们小时候也没交集,井水不犯河水,李三刀别说了,就一胡同窜子,我唯一没想到的是,当年差点刃了李三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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