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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莲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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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好像闲庭信步的若颜听到小石头说话，迫不及待地停下来，好像就在等小石头说话一样，笑嘻嘻地转过身：“小石头破哥哥，终于寂寞了吧，忍不住了吧，忍不住要和我说话了吧！”
小石头一听，脑袋轰的一声，这话说的，本来是想用沉默来抗议小丫头的唧唧歪歪，现在好了，变成一直是这丫头在用沉默诱惑自己说话。
小石头不想和这有点点脑残的小妹妹理论，拖回正题：“我是说你刚才说什么干爹快死了，什么意思啊？”
若颜嘟着嘴，感叹了一声。
小石头一看有戏，我就说嘛，这丫头本质不坏嘛！一定有古怪！想到这，小石头有点佩服自己的机智。
“我想说，但这话，没法和你说，你不是凤族的，这是我们凤族的秘密……”若颜有点哀伤地看着小石头，目光里满是悲戚。
小石头本来听这口气还挺悲凉的，也有点小同情，但看到若颜这眼神，顿时把刚才那苟延残喘的同情心丢到九霄云外了，这眼神，太假了吧！
看到这眼神，小石头也一下子想通了，之前是谁一直在抱怨凤族的！之前又是谁无耻地背叛凤族，然后和自己狼狈为奸里应外合的！
凤族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个童年阴影啊！她会在乎这个吗！
小石头嘿嘿笑了出声，背对若颜，苍凉地说道：“原来若颜妹妹你对凤族如此忠贞不二矢志不渝啊！哎，我之前一直看低你了。本来还想帮你勾引你妹妹，但是现在，知道你是这么忧国忧民剑在人在的正经人，我只好无限遗憾地放弃了……”
若颜没看见，小石头苍凉的口气，配上的却是无比淫荡的笑容。
果不其然，这勾引若颜的妹妹简直就是若颜的软肋，一听小石头说不勾引妹妹了，若颜登时急了！
“不行，小石头你不能放弃勾引她！你要勾引她！然后再甩她！”若颜听这话，马上小跑到小石头身后，焦急地说道。
小石头心中暗暗为若颜的妹妹悲哀，有这么个姐姐，不知道她前世造了什么孽！估计是杀人放火奸淫掳掠！
同时也为若颜感到由衷的遗憾，做姐姐做到这份上，旷古烁今了！天知道她妹妹得罪她到了什么地步，自己不勾引她妹妹，她还跟自己急的样子。
小石头心中这么惨烈地想着，却不动声色，若颜却以为小石头还在沉思，狠狠一跺脚：“小石头哥哥，你要是不勾引她，我就勾引你！你要是勾引了她，我也让你勾引！够意思吧！”
小石头差点趴下，这条件，好强悍！被她勾引，好可怕！只有自己下面的小弟弟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她上了然后甩了！勾引她，找死！自己允许，自己下面的弟弟不允许！
左思右想，这条件看似诱人，实则暗藏杀机！
但是太诱人了，小石头恨恨地看着自己的裆部，心中再次升起对男性雄风的渴望，如果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那管她是谁勾引谁，只有一个后果，摁倒再说！可惜自己现在，说的好听点，叫身残志不残，说得难听点，叫不举！
小石头满目噙泪地别过脸，“若颜妹妹，我就想知道你干爹为什么要死，你就从了我吧，我幼小的心灵经不起你的大风大浪……”
我下流，我猥琐（上）
“哦！”若颜蹲下去，又想了想，说道：“那我要是告诉你，你会不会勾引我妹妹？”
“我尽量吧……”小石头麻木地回答。
“不要尽量！”若颜打断小石头的话。
“我尽力！我就是有心无力我也要把那残留的力用在勾引你妹妹身上！行不！”小石头火大，平生第n次对自己的身子怀恨在心又不敢说出口，我下流，我猥琐，我淫荡，我三级！行不！
“嗯，这还差不多，那我就再背叛一次凤族吧，希望凤族别怪我，人都有点私心的不是吗？”若颜对小石头的回答相当满意，嘴上嘀咕着。
“对啊，反正你也不差这一次背叛了，破罐子破摔吧，凤族不会怪你的，你的私心在理解范围之内，情有可原……”小石头推波助澜。
“要回答这问题，就要说到凤族和那情凤的关系了……”若颜有点惆怅地回忆往事，如果不是知情的人，谁要是能料到这副这么伤感的表情是正在出卖凤族，小石头就马上去割了小弟弟！
小石头配合着不敢说话，生怕她背叛的不够彻底。
“传说凤凰妖精在很久远的年前就存在着。他们一直在南山上修炼。有一次，凤凰夫妻一同出游，在一个小村子中留宿，村民以为他们只是普通出外踏青的小夫妻，待他们非常热情……但是就是在那一夜，无数的山贼杀进村，手无寸铁的村民自然不是山贼的对手，顿时有不少人被屠杀，凤凰被村民护在中间，对这些淳朴的人大生好感，但也不敢出手相助，生怕村民知道他们是妖，而遭到村民的敌视。幸好这时，官兵赶过来相救，无数的官兵瞬间就把寥寥数十人的山贼全部杀进。这也让凤凰齐齐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的事，便令凤凰暴怒无比！那些官兵，竟然开始以刚才的事邀功，强行进入村民家掠夺，这还不算，见到漂亮的姑娘，便要一起掳走！本来对人类就没什么好感的凤凰，顿时再也忍不住了，一起出手，把那些败类官兵全部杀死！
刚经历山贼劫村，马上又经历官兵掠夺的村民，对这个世界失望到了极点，外面逢着乱世，人吃人的人间惨状已经让村民心灰意冷了。村民看见刚才还柔弱的小夫妻，此时大发神威，帮助他们渡过难关。顿时把他们奉若神明，以为他们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他们的使者。但凤凰虽然是妖，但心地善良，不肯欺骗此时战战兢兢意志薄弱的村民，就实话告诉村民，他们是南山上修炼的凤妖，而不是什么神仙……那些村民刚听到凤凰是妖，顿时升起更大的恐惧。但过了一会儿，看凤凰并无恶意，渐渐平息了下来。这时候，村长站出来，说道：‘感谢凤凰救了全村之人，今日经历劫难，我们都一看清，不是人类就一定维护人类，不是妖一定就罪孽深重！我们全村，感谢你们！’凤凰他们听到村长的话，也很开心，第一次以妖的身份站在人类面前，却得到更多的尊敬，心中一阵愉快，便对村长说，外面的世界太乱，人心难测，村民愿意的话，可以到南山山顶居住，那里，自然有凤凰愿意保护他们。村长和全村的人商议之后，齐齐同意了凤凰的邀请，人世之间，再没什么可以眷恋的了，正如村长说的，不是人类就一定维护人类！为了对凤凰表示感谢，村长代表村民，在凤凰面前发誓，既然凤凰愿意保护村民，村民感激不尽，子子孙孙，以凤族自居，不与外世往来，守护在南山之上！村名朴实的誓言再一次打动了凤凰。凤凰当即便同意，同时，凤凰还用羽毛幻化出无数青笛，教会村民合奏一支曲……”
“是不是‘涅槃鸣凤姬’？”小石头迷迷糊糊听下来，终于听到一处自己明白的，马上插嘴，热泪盈眶，深知被憋着的难受劲。
“你怎么知道？”若颜奇怪地看着小石头，难道自己以前就做过类似的出卖行为，若颜有点怀疑自己的品行。
“嘿嘿，我知道就好哈哈！凤族族长是不是还会吹奏‘落凤南山啼’？”小石头得意地卖弄起来，原来朱墨那小子并不是一无是处啊，见识倒是可以的嘛。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这么多，浪费我口水！”若颜白了小石头一眼，站起身，就要走开。
“哎，你等等，你接着说啊，我就知道这两名字而已啊，你还没说到你干爹为什么死啊？”小石头羞赧地喊住若颜。
“嘿嘿，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啊，记住啊，勾引我妹妹！我接着说，凤凰不仅教会了村名合奏‘涅槃鸣凤姬’，还在村长身上注入一滴凤凰精血，让村长可以催动一根红色的翎毛幻化的朱笛，吹奏威力无比的‘落凤南山啼’，但凤凰告诉村长，凤凰精血融进了村长的血液中，再难以分离，若要分离，则要炼尽全身血液，如此必死！所以，凤凰告诉村长，若是要传位下一个族长，便到不老枝顶端，找凤凰，凤凰会帮助村长把精血炼出，重新注入下一代的族长体内，同时，如此过后，这一代的族长便难免一死！村长听到这，毫不犹豫地答应，愿意带领村民，继续守护南山之顶，愿意为下一个族长奉献自己全部精血！果然，在此之后，南山上，村民因为有一技之长，农耕狩猎，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若颜眨巴眨眼眼睛，看着快要流出口水的小石头。
“喂，天亮了！”看小石头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若颜揪住小石头的耳朵，狠狠喊道，不过喊完，又马上捂住小嘴，左看看右看看，跟做贼一样。
“哎，痛！”小石头被揪住脆弱的耳朵，倒吸一口冷气，龇牙咧嘴地叫着。
若颜松开手，笑嘻嘻地看着小石头，就像看砧板上的肉。
小石头被看的心底一寒，仿佛看见自己在她可怜的妹妹床上用着小小的弟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惨景，赶紧甩开这悲凉的画面，说道：“这么说，你那干爹，现在是要把位置传到下一个族长那？”
若颜想到什么似的，狠狠点头。
“不会吧，你干爹都快死了，你还这么狠啊！”小石头看若颜都快扭曲的脸，真的感觉她有个阴暗的童年。
“不是，我是说，哎，我干爹是要传位给我那破妹妹，你说我能不气吗！以后她欺负我更光明正大了！”若颜恨恨地说。
“那为什么你干爹要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传位给你那什么妹妹啊，现在是非常时期啊，你不知道外面形势多紧张吗？”小石头又疑问道。
“哎……”若颜又像想起什么往事一般，继续说道：“这又要说到前一段时间的事了……”
“说！”小石头此时有种抱着零食听故事的错觉，小丫头虽然讲故事不够生动形象，但贵在故事精彩绝伦！
若颜恶狠狠地瞪了小石头一眼，小石头很识趣地收起听故事的心情，一脸庄严肃穆，迎接接下来佛经般严肃的话题。
若颜看看天上的太阳，现在时间也不算晚，便缓缓道：“我干爹本来是凤族的族长，因为我们凤族长期居住在南山之上，山上的条件虽然算好，但有时候需要一些生活用品，这就极为不便，于是每个月，干爹便会收集全族的一些帮忙买东西的要求，下山一趟购置东西。以往这一切都还好，干爹是个好人，无怨无悔地上山下山好几十年。但是就在前阵子，干爹又下山，但是不过一日后，干爹便满身是伤地回来了！这在以往是从来没发生的。后来据干爹自己说，他那日下山，本来和以往一样是帮忙买点东西，但在集市中却发现一只红孩妖，不断骚扰百姓！干爹既然是凤族的族长，你也知道，他会一些音杀，而且干爹天性善良，就出手制止那只光天化日之下兴风作浪的红孩妖。但哪知那只红孩妖异常强横，干爹根本就不是它的对手，而且，那只妖怪竟然好像在玩弄干爹一样，一直不杀他，只是把他打得遍体鳞伤。最后，干爹趁红孩妖大意，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吹奏‘落凤南山啼’才勉强逃出它的追杀，跌跌撞撞地回到山上。而回到山上，干爹大概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决定让我那破妹妹接任凤族族长。这不，前段时间，干爹便和我那破妹妹便登上不老枝顶端找情凤去了……”
“那这么说，你干爹和你妹妹还在山上喽，为什么现在还不下来？”小石头道出自己的疑问，他可不想自己嘿咻嘿咻地爬到不老枝顶端，然后第一句话就是“好巧啊，你们也在啊呵呵，今天天朗气清，我是来登高远眺怀乡的。”
若颜好像有准备似的，这次不责怪小石头插嘴，淡淡说：“那凤妖是只好妖，我刚才说了，她是要把我炼出我干爹血液中的凤凰精血，然后再借法融入我那破妹妹的血液中。本来残忍点的妖怪炼血，只要撕开躯体，把血液强行炼出便可。但情凤不愿这么做，她每一代族长传承之时，都要花好一段时间来慢慢炼出精血，以保住上一代族长的遗体完好。所以，代代以来，这传承之日，便要拖上好些时日。”
“这么说，这只情凤还真的好妖啊……”小石头感叹到，“这样去偷真有点不好意思了……”
若颜秀眉一皱，狠狠推了小石头一下：“你现在说不偷，完了！你不偷也得偷偷也得偷！”
“哎，哎，偷就偷嘛。你尽带坏我！”小石头嘀咕一声，然后继续说：“那我们上去会不会碰上你干爹和你妹妹？”这是小石头最关心的。
“人品好点的话应该理论上来说是不会碰上的……”若颜思索着，又说：“而且，现在情凤正在进行族长传承，注意力正好分散了，这是最好的时机！”
这一番思考果然有点人模狗样的样子，看来若颜的智商有回光返照的迹象。
“对了，你为什么一直是说什么干爹干爹的，他不是你亲爹吗？那你亲爹呢？我这样问会不会触及你童年的创伤啊？”小石头又想到一个问题，噼里啪啦问出来，末了还假惺惺地关心一句。
其实心中早就知道，这丫头心灵，早就千疮百孔了，不在乎自己再补上一脚，而且，她的神经是相当大条的，这些小打小闹实在不算什么的。
果然，若颜撇撇嘴：“小石头破哥哥你就使劲戳我伤口吧，以后我戳你！哎，我也不大清楚，我和我破妹妹本来是孪生姐妹，因为家中惨遭不幸，便被刚好下山买东西的干爹救了。我家破人亡了，只剩下个妹妹。我们从小被带回山上，也成了凤族的一员……”
原来若颜有这么悲惨的童年啊。小石头真是小看了若颜，原本以为她粗枝大叶笨手笨脚的，想不到还有一颗女人般多愁善感的心。
“那既然你只剩个妹妹，你为什么不好好和她处处，而是要处处和她作对，还叫我去泡她？”小石头对这个艰巨的任务还是心存侥幸的，希望借此勾引出她心底残存的亲情和良知，更借以逃脱奉命泡妞的悲戚宿命。
但小石头显然错误估计了形势，若颜怒目圆睁，愤愤说道：“正因为只有我和她相依为命，她不让我欺负也就罢了，反正欺负我！我是经历了大彻大悟后才后知后觉的。小石头破哥哥，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死了这条心吧……”
若颜真的变聪明了！小石头心里只能以这个勉强算是的借口聊以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了。
她聪明了，我这哥哥老怀欣慰不是吗？
“对哦，我还有一个问题！”小石头脑袋一拍。
若颜气鼓鼓地瞪他：“你还有完没完啊！你还要不要去密道啊！”
小石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这样从她全家一直揭到她最恨的妹妹，自己一直弄她伤口，确实够血腥够无良的，但这问题不问心里又痒痒的，为了心头不痒，只能再戳她伤痕了，想通这个，小石头小心翼翼地说：“你一直说你破妹妹，那到底是你姐姐还是妹妹啊，你倒是解释清楚啊！”
若颜听到这个，立马有掐死小石头的冲动，但思量一下，这不实际，便立马有翻白眼装死的冲动。
但看小石头还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若颜心一横，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给他听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保证最后一个问题？”若颜还是不大放心。
“保证！”小石头信誓旦旦。
“好吧，哎，说到这段峥嵘无比的故事，就又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了。也不知道是第几代凤族族长，他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也是孪生兄弟，他们小时候一样聪明一样勇敢。但到了他们十六岁，族长要给他们举行成人礼的时候，弟弟突然发话了，他说他不想当弟弟，而他哥哥也没资格当他的哥哥！这句话满堂皆惊。后来这弟弟又解释道，说比智慧他不输于哥哥，比功夫，他也不逊色。单单凭早出生个几个呼吸，实在不算什么！这些话本来就有些傲气。但谁料他哥哥也是个性子刚烈的人。他也自认自己胜过弟弟。两人顿时剑拔弩张起来。族长当着全族的面也不想大声呵斥他们，最后很无奈的，只能听从他们兄弟最后的决议，就是两人文治武功，然后请全族的人判定谁更出色。这文斗和武斗斗得天昏地暗，最后，还是弟弟凭借微弱的优势获胜。按照之前的约定，这弟弟便如愿当上了哥哥。但是他父亲，也就是族长，不忍心看哥哥在一旁伤心，便临时在他们的兄弟身份你上加上一条，一年之后，再战一次，然后谁胜谁为长兄！以后年年如此！果不其然，第二年，那原本就是哥哥的哥哥卧薪尝胆，终于一举击败弟弟，名正言顺地当上了哥哥。
后来到了他们父亲病倒的时候，要重新选出凤族族长的时候，全族的人发现，族中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和他们兄弟相提并论了。多年的互相争斗，俩人无论武功还是智谋，都远胜常人了！于是这兄弟又开始为这族长之位争执起来，都认为能者居之，而自己就是能者！全族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评判他们，因为在这些年来，这兄弟俩几乎都是交替做兄弟的，一年身份就要换一次。最后，族长实在病的不行了，这兄弟决定俩人同时送自己的父亲上不老枝找情凤，也请情凤在俩人之间选个族长。这个办法得到全族的同意。
于是第二天他们兄弟便上了不老枝。全族的人都想她们该过上些天才会下来吧，但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黄昏之时，他们便齐齐回来了！后来据他们说，当时情凤也实在不愿放弃谁，最后情凤出了个主意，她把他们父亲留在了不老枝上，专心炼血，然后就把这精血留着。两个兄弟，就像以前那般继续以智谋和武功比试。胜者为族长！连胜三年，便可上不老枝得到那象征族长的精血！谁也没料想到，兄弟俩缠斗一辈子，竟然还是交替为族长，谁也没办法连胜谁三年。于是，那一代便出现了凤族族上最诡异的‘一门三族长，一代双族长’的现象。不过可叹的是，那一代的凤族，在两兄弟互相较劲的带领下，竟然欣欣向荣一派生机。到了两兄弟垂垂老矣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老眼昏花还是色令智昏，他们竟然齐齐决定，把他们年轻时候争斗的规矩当做凤族的习俗沿袭下来。他们还特地上去请示凤妖。情凤本来便是个性情恬淡之人，也不愿干涉凤族的内务，便同意了。最后拟成的规矩就是，家中若有兄弟姐妹，等到最小的弟弟或妹妹行成人礼之时，便要与哥哥或姐姐进行一场文斗与武斗，全族人判定，胜者为长！这两兄弟竟然都认为，这样的竞争，有利于凤族子弟的成长。什么叽里咕噜的破规矩，还有伦理观念没！”随着若颜最后抱怨一句，表示她的童年惨事讲完了。
小石头听到一半便差不多知情了，文治武功啊，这武功，看若颜这小胳臂小腿的，也就会在床上欺压下自己吧。文治，智商，哎，好想装死……
“这么说来，那个本来是你的妹妹，但是后来她击败了你，你就委屈地变成了妹妹？”小石头小心翼翼确认。
若颜满目萧然，嘴上却倔强地说道：“在公开场合，她是姐姐，但是，私下场合，我还是叫她妹妹，谁叫她比我小来着！但是，每叫一次便被她扁一次，说我不分辈分长幼无序！谁才长幼无序啊！”若颜欲哭无泪，回想往事，潸然泪下。
小石头这么一听，顿时觉得这娃的童年是真的悲惨来着，以后要多照顾她，给她如夫如父的关怀！
若颜越想越伤心，最后竟是嚎啕大哭：“呜呜，那年，我在众人被她扁的好可怜啊，而且，扁完还不算，又开始讥讽我！我算是在凤族中颜面尽失了。我好悲哀啊！呜呜……”
小石头慌了，早知道这丫头会这么伤心，就不问了，眼前赶紧止哭，“若颜妹妹，你别那么伤心，你不是还有我这哥哥在嘛。我以后会保护你的！”
小石头一说这话就马上后悔了，恨自己心太软嘴太快！果然，若颜羞答答地说：“那你要帮我泡我妹妹！”
除了迎难而上激流勇进，还能做些什么呢。哎，为了她不再哭，也只好委屈自己的弟弟了！
小石头很壮烈地点点头，转开话题：“我们还是去找密道吧，时候不早了。”
果然，日上三竿了。
当小石头还沉浸在凤族这奇怪的风俗中的时候，若颜的脚步停了下来。
小石头冷不防撞上去，一个踉跄，稳住脚跟，骂骂咧咧道：“你干嘛啊？”
若颜的眼眶还是红红的，可见刚才离现在时间不是很长，若颜指指前面，说了声：“喏，到了！”
因为刚哭过，声音中多了点嘶哑和娇柔，让小石头的心一阵酥麻，但一抬头看前面，残存的酥麻顿时化作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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