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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砂糖都没你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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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从紧张的巡演中挤出时间,给黛蓝收集芭蕾表演方向的相关资料。
一周三次的集训让黛蓝的高三变得更加繁忙,别人只需搞好文化课就好了,她的文化课和舞蹈要同时抓。
除了刷题就是排练舞蹈,很多时候,苏墨深给她打国际电话时她在集训,她打回去的时候他又在给病人做手术,就这样一次次阴差阳错的错开。
离高考越来越近,蒋维让大家把自己的目标院校写在后黑板上,起初还有几个人不好意思,自己心中的目标院校太牛逼了,写上去怕别的同学嘲笑自己自不量力。经过蒋维的一番敲打后,一个个都放开了胆,将自己远大的梦想一笔一划用力的写了上去。
蒋维说,被嘲笑过的梦想,总有一天让你闪闪发光。
黛蓝站在后黑板前,手指使劲捏着手里的白色粉笔,眼睛似乎透过了黑板望向了远方,末了,扬起嘴角,抬起手,刷刷的写上长长的几个字。
“黛蓝:巴黎歌剧院芭蕾舞学校”
~
坐标坦桑尼亚,充满消毒水的医院里,一片兵荒马乱。
小戴维手持匕首放在脖颈上,10岁的小男孩眼中充满对这个世界的防备,是深深的绝望。
小戴维的母亲是一个滥情的女人,和男人鬼混染上了艾滋。她对那个让她染上艾滋的男人有多恨,就对小戴维有多狠。为了报复那个男人,她故意生下小戴维,日夜虐待。
小戴维体无完肤,被送进医院的时候一脸防备,苏墨深曾多次给他包扎,可他发现,小戴维身上的鞭痕、脚印越来越多,有些定痂的又重新裂开,皮开肉绽。
有次,他跟在小戴维身后,到了一个破落不堪的废墟,屋里,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女人,冲出来抓着小戴维的身子扔进了装满盐水的桶里。他看见小戴维挣扎着,眼神死死的盯着对面女人,他生平第一次见到那么狠毒的眼神。
他没想到,一个跑了十几里地帮他打水的小男生,总是用崇拜的目光望着他的小男生,过着地狱般的生活。
苏墨深看着几米外的小男孩,深色复杂。周围围着一圈人,都不敢上前,因为他们怕戴维有艾滋。
眼看那锋利的匕首越来越深,一个稚嫩的生命渐渐消失。苏墨深不再犹豫,这世界对戴维有愧,让他身处深渊,可他还是个孩子。
眼看着苏墨深的冲动,海缇薇心急手快的拽住他的胳膊,用蹩脚的中文说:“苏,你不能上去,这很危险”
苏墨深闻言,蹙着眉头,一把甩掉她的手,三两步上前:“戴维,听话,把匕首放下来,这个世界还很美好,我会帮你摆脱你母亲的”
戴维看着眼前的苏墨深,逐渐往后退,同时,脖间的血越来越多。
苏墨深不再废话,认命般的闭了闭眼,在周围的阻扰声中,冲到戴维面前去夺那把匕首。戴维使劲挣扎,死亡对他来说已是一种救赎,他再也不想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苏墨深手上一凉,一丝异样感,他趁着戴维发愣的瞬间夺过了匕首。
戴维死死的看着苏墨深手上的那一滴血,他慢慢伸出颤抖的双手,充满泪花的眼睛看着自己刚拿着匕首的这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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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
所有人都盯着苏墨深带着血的手; 像看着瘟疫一样。匆匆跑进来的查德尔教授; 看着眼前混乱的情况,面部僵硬; 眼睛瞪的死大,一度昏厥,那。。。那是他最得意的门生啊; 跟着他在实验室、病房呆了两年的学生啊!
一个在手术台上叱咤风云的老教授,瞬间像患了重病般哆嗦着唇、眼神涣散; 他是不是做错了?他不该为了自己的私欲; 明知道这个孩子想早些毕业; 却以此来作为交换条件,让他应下。
突然反应过来的查德尔教授,立即拖着苍老的身子冲了上去,用尽力气大声喊道:“立即准备抗病毒治疗,全部医疗人员; 哪个敢懦弱退缩; 我让你一辈子留在坦桑尼亚!”
一两个准备往后溜的医生; 瞬间止住了脚步。
苏墨深看着颤抖着的手,一个丁点大的小口子; 带着血。尽管那血珠还没有一滴水大,却叫所有人心惊胆战。
他也害怕; 可让他再来一次; 他还是会这样做。
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苏墨深被关进了隔离室。查德尔教授双眼含泪; 看着面前的学生:“苏,这里的条件有限,小戴维的HIV检查结果要等到一周后,我们的希望还很大,你要相信,老师不会让你出事的”
苏墨深半躺在床上,眼睛望着窗外的天空,空洞无光,任查德尔教授说什么都无动于衷。
他不怪罪查德尔教授,自从跟着查德尔来到坦桑尼亚,他才感觉,他白白活了19年,他忽然明白曹博文为何放着他爹的司令员不做,一个人隐姓埋名跑去天南地北当兵。
一腔热血应洒四方。
在苏家的庇护下,他含着金汤匙奢侈了19年,甚至他19年来的花费,都够这里一个城市的吃穿用度。
但到了坦桑尼亚,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他用这双手救活了一个个病人,只有站到手术台上,他才感觉自己不是个废人,对着世界还有点用。
生而为人,他从不后悔自己做下的每个决定。
他对得起医生这个职业,也对得起他手下的病人,唯一对不起的,是他的姑娘。
坦桑尼亚,那片蓝得要碎掉的天。
我们各怀心事。
~
寝室里,黛蓝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没有一丝睡意,好久没有跟苏墨深开视频了,好想他啊。
外面有老师查寝,黛蓝偷偷的把头埋在被窝里,屏幕亮度调到最暗,接着声音调到最小,拨了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屏幕里的嘟嘟声传来,黛蓝的心也提着,有怕被老师逮着的害怕,也有要听见他声音的开心。
黛蓝看着屏幕上的:对方已拒绝了您的视频邀请。不死心,又拨了一个,结果苏墨深又拒绝了。黛蓝扔下了手机,翻身躺回床板上。
几分钟后,震动的声音传来,她翻了个身,迅速拿起手机,放在耳边,沙哑疲惫的声音清晰的传到耳中:“黛蓝?”
“怎么拒绝我视频通话啊”
“旁边有人,不方便”昏暗的屋子里,苏墨深垂着头,双眼被埋在碎发中,带着病态的性感。
“苏墨深,你是不是感冒了啊,声音都哑了”
“嗯,晚上没盖好被子”
“那你快去吃点药吧”转而,黛蓝又想到苏墨深那边现在是凌晨四点,接着道:“我下次再找你聊,还有一两个小时,你再睡会儿”
“黛蓝,别挂电话好吗,我想听听你的呼吸声”
黛蓝羞着脸应下了苏墨深,把手机放在枕头旁边,盯着屏幕的桃花眼渐渐阖上,听着那边传来的声音,黛蓝一片安心。
逐渐平缓的呼吸声隔着手机传到苏墨深耳中,被药物折腾的疲惫不堪的身躯逐渐放松。
唐芳看着自黛蓝打电话起,就关了游戏的黎景,眼神充满不甘,上牙死咬着下嘴唇,她见过黎景拿着棍子把人往死里打的狠样;见过黎景在厕所里光明正大的任烟雾缭绕;见过她怼人时不屑一顾、懒散的勾起一边嘴角。
她知道,黎景的身子里住着个男人般的灵魂,潇洒、不羁,比她见过的所有男生都酷。
她不知道同性恋是什么,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接近她,病态般的占有她。第一次,她把一个学妹送给黎景的玫瑰花扔进了垃圾桶,进了寝室的黎景只是扫了一眼,毫不在意。渐渐的,一盒德芙,一条上千的锁骨链,甚至是一块上万的腕表。
她知道,这些黎景都不在乎。直到黛蓝出现,黎景开始反常。她无意中瞥见黎景的手机屏保,那是一个踮起脚尖、跳着芭蕾的小女孩,才十一二岁。
末了,唐芳收回视线,拿出手机,编辑了条信息。
也许冲动是魔鬼。
是嫉妒引燃了火。
~·
省统考后,接着就是校考,黛蓝报了两所学校:杭城舞蹈大学和京师大舞蹈专业。毕竟,巴黎歌剧院芭蕾舞团每年招生太少,竞争力太大,为了保险起见,得给自己留个退路
时光匆匆不待人,黛蓝看着自己的三模数学成绩,抱着一丝微弱希望又看了一遍,心中一悸,付出就一定有收获吗?
差到刷新了的三年来的最低分……99,一瞬间无能为力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种习得性无助感席卷着她。
学校为了让学生在考前有个自信的心态,因此,三模题定不会有太大难度,是她自己发挥失常?还是有知识点遗漏?黛蓝看着秦一茹成绩……139,差距真大啊。
无助的打了个国际电话,听着话筒里的嘟嘟声,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心里压着一块巨石、毫无疏解,黛蓝压抑的走出校门,那无能为力化成沉默的泪水,顺着面颊流淌,暮色苍茫,阴暗暗的一片,黛蓝穿着明媚的校服,与这黑暗的街角格格不入。
脑子里回忆着她熬过的夜,刷完的卷子。。。。
没人注意到,一个社会青年默默跟了她一路,直到人少的地方。
“妹子,受什么委屈了跟哥说说”
沉浸在悲伤里的黛蓝,身体猛地一僵,脸都白了,心提到嗓子眼,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的弓一样。
她蹲着,那人紧挨着她的膝盖,弯着腰,手放在她的背上,低着头,浓浓的烟味和发腐的难闻味道。
黛蓝手心冒着冷冷的汗,湿湿的,颤抖着双腿,虚脱的扶着墙,站了起来。四周昏暗,人少的可怜,她怎么走到这来了?
黛蓝转身就朝明亮的地方跑,身后的人一把牢牢的抓住她的臂膀,自从昨天看到黛蓝的照片,他心痒的一晚上没睡着觉,看看这脸蛋,梨花带雨、杏脸桃腮,饱满圆润的胸。。。。默默咽了口口水,眼发着红,说什么也不能让到嘴的天鹅跑了!两只粗壮的手臂使劲抓了黛蓝,往没人的地方拽。
黛蓝死命的挣扎着,拳打脚踢,喊着人。
李强被弄急了,“妹子,你越挣扎越能激起哥的性/趣,乖乖跟哥走,让哥用*好好疼疼你。。。。”说着,那嘴就凑了上去,两只手就要朝黛蓝的胸上摸。
刚从网吧出来的黎景,一抬眸就看见了角落里的肮脏,转身就走。忽然,她顿住了脚步,那披散在两边的长发怎么那么熟悉。
反应过来的黎景瞬间冲了上去,一脚踹开趴在黛蓝身上的男人,双手在黑漆漆的地上疯狂的摸着,拿着摸到的石头,使出全部力气猛地朝对方头上砸。
黑摸摸的一片,李强还没看清黎景的动作,头上就被砸了个洞,疼的他双手捂住头部,想堵住那不断喷出来的鲜血。
疯了般,黎景红着眼、拿着石头一下比一下狠的抡着李强的头。
看着地上淌出来的一大摊子血,黛蓝害怕的拽了拽黎景的袖子,颤抖着哭音“他快不行了,快把他打死了”
那一瞬间,黎景拉住黛蓝就跑,拼命的朝有光的地方跑去。
黛蓝的心扑通扑通的快要跳出来,害怕那人在后面追着她,唯恐那有力的手臂再次把她拽入黑暗的街角,恐惧到了极点。
身后扑通一声,接着一声喊叫。
跑到了明亮的热闹街道,直到冲进离她们最近的商店,黛蓝再也绷不住心中的恐惧,浑身颤抖。
把黛蓝送到小区门口,黎景一脸正色、盯着黛蓝的眼道:“别人问起,你咬死今天的事跟你没关系,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浑浑噩噩的进了门,黛蓝浑身失力倒在床上,黑暗肮脏的街角、腐臭无比的味道、污秽不堪的话语。。。。
冲进浴室,扶着马桶呕吐着,似乎要把胆汁都吐出来,把那吸入的腐臭气味吐出来。
乱乱画面的在脑中交杂着,想起就让人心悸。
手机铃声打断了黛蓝的思绪,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脑中一片空白。
直到第三遍铃声响起,黛蓝木木的拿起手机放在耳边,“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无声无息,苏墨深没得到回答“怎么不说话”
黛蓝听着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美好回忆和黑暗画面像电影似的一幅幅在脑中掠过。她好累啊,累到连一句“我想你”都说不出口。
他在干嘛呢?穿着高冷的白大褂拿着手术刀运筹帷幄的站在手术台上?踩着限量版的球鞋甩着凌乱不羁的发丝帅气的进球?
她在干嘛呢?拿着澡巾用滚烫的热水冲着恶心的肮脏。
她三个小时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在干嘛呢?忙到连一个电话都没空接?
话筒里一片寂静,静的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打破平静,这来之不易的平静,一念之差。
“苏墨深,我好累啊,你累吗?”
“异地恋太累了,要高考了,我坚持不下去了”
“分手吧”
坦桑尼亚,废墟前的苏墨深像一尊雕像,高高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一手拿着手机动也不动,僵住了般,半晌,沙哑疲惫的声音破喉而出“为什么”
黛蓝仰着头忍着即将掉落的泪水,坐在地板上,嘶声力竭“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不喜欢你了还要为什么?”
说罢,把手机扔进了清澈透明的浴缸,眼泪再也不受阻挡。
为什么,因为她太糟糕了啊。
是那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
三年
接着; 梦醒了; 温热的水珠顺着眼角消失在密集的发丝,潮湿温热的粘在头皮上; 黛蓝平躺在床上,侧头闭了闭眼,挤出眼中的残留。
匆匆那年像梦一场。
坐起身子; 柔软的蝉丝被顺着身体下滑,露出蜜桃般饱满的胸部。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走到镜子前。
顺滑黑亮的头发被染成了金黄色、烫成了大波浪;清纯的面孔长开了; 但没有一丝清纯的感觉; 黑粉说她整了容、动了整张脸,要不然怎会长的这么妖艳,桃花眼愈加勾人,上挑的眼尾确实像妲己;赤/裸的白嫩身子越显得蜂腰猿背、鹤势螂形。
是20岁的桃李年华,她还年轻呢。没日没夜跳了三年舞; 如愿以偿的拿到了所有的荣耀; 出了名; 可她还不满足,她想要的都不是这些。
站在花洒下; 蒸腾的热水“饱经波折”流在地板上、流进下水道。
~
催命的铃声响起,只迷瞪了两三个小时的黛蓝实在不想起; 烦躁的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蒙着头捂着耳朵,响了三遍的手机铃声终于停息了; 黛蓝呼了口气。
还没等她喘过气来,门铃又开始响了,一遍一遍,吵的人头疼。
黛蓝猛的坐了起来,不耐烦的揉了揉乱成一团的头发,眯着眼下去开门。
接着,一连炮的话珠子扑面而来,“这都几点了,请问你屁股被太阳晒黑没?你睁开眼看看现在是巴黎时间几点,你现在就相当于脱离学校单飞了,本来学校就对你天天逃课不满意,你还让他抓你小辫子?离你们学校的汇演只有两个小时了,半个小时后,我要看见你穿戴整齐的样子”
王琦看着黛蓝懒懒的倚着墙,一脸迷瞪样儿,一脸嫌弃。
“琦姐,我昨天只睡了两个小时。而且,学校汇演又不是片酬百万的芭蕾舞剧,你给我接下来干嘛啊”
“你还有25分钟”
下了楼,黛蓝戴上了墨镜和口罩,两人低着头快速上了保姆车。
待车发动,王琦拿出小镜子开始补妆,枣红色唇膏加上精致的欧式双眼皮,28年的阅历赋予她浓厚的睿智气息,带着强大的气场。有时候,黛蓝就超佩服,琦姐要是进军娱乐圈,绝逼是影后啊。
王琦扫了眼一直盯着她的黛蓝:“咋?被姐的美貌震惊了?”
这个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黛蓝把视线移向窗外。
“不是疑问为什么给你接下学校的汇演?”王琦眯着右眼,熟练的画着眼线。
“这次汇演,说白了就是个暗自较量,你们学校的芭蕾舞团邀请了和它齐驱并驾的好几所名校,说是交流经验,呵,要只是个简单的经验交流,他干嘛费老大劲儿、厚着脸皮,把退休好几年的芭蕾天后请出山?”
“学校看你名气大,想让你去撑撑场子,我要是不给他面子,给他拒绝了,他明年就压着你毕业证信不信”
说着,王琦放下手中的眼线笔,看了眼旁边的黛蓝。
“嗯”黛蓝把自己放在座椅里,闭着眼,连着几天没睡好,头疼。
打过招呼后,黑色的保姆车一路畅通无阻。
芭蕾舞团的专属化妆间,一个个漂亮的年轻女孩穿着统一的洁白芭蕾裙,排着队等着化妆师给他们化妆。
瘫在折叠椅上的小张,看见自家祖宗终于来了,刷的站起了身,把搭配好的舞台装一股脑的塞进黛蓝怀里:“人家都换好衣服,连妆都画好了,你才刚从被窝里爬出来,快快快去”边说边把黛蓝往更衣室推。
“琦姐,得亏你亲自跑她家里去了,要不然,等那小妮子俩眼一睁,汇演都结束了一年了”
“呵,有本事,你当着蓝蓝面说”荷兰看着绘声绘色的小张,嘲讽道。
话音未落,黛蓝就推开了更衣室的门:“当着我面说什么?”
“说你漂亮”
“张大饼,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荷兰,你能不能不喊我大名”
“都闭嘴吧,荷兰赶紧给她化妆”琦姐一放话,俩叽叽喳喳小麻雀瞬间闭了嘴。
黛蓝半躺在椅子中、闭着眼。
荷兰看着昏昏欲睡的黛蓝,连着一周的巡演,她们只需要动动手就行了,而黛蓝却连着在舞台上跳了几天,一定很累吧,手中动作不由放轻了许多。
自从黛蓝进来,周围的女生都时不时的往这边瞟一眼,羡慕嫉妒恨应有尽有。同样在一个学校,有些人一辈子只能当个群众演员,而有些人轻而易举就拿到了领舞的资格;有些人出去也只是个月收一两万的芭蕾老师,而有些人在舞台上跳个舞就有上百万的片酬。
排着队等化妆的艾薇儿,盯着那受尽追捧的黛蓝,眼睛带着浓浓的不甘,明明刚进学校的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会的丑小鸭,现在呢,竟然一跃成为当红的芭蕾舞演员,还有那脸,一看就是动了刀子。
“呵,某人可真是耍大牌啊,这么多人排着等着化妆呢,你一个人占着一个化妆师,真不要脸!”艾薇儿双手抱臂,头仰的高高的,带着一脸不屑。
尖锐刺耳的声音吵醒了黛蓝,缓缓睁开扑着厚厚眼影的双眼,透着明亮的镜子,懒散的盯着艾薇儿,红唇微启:“我耍大牌,那是我本身就是大牌,耍耍又怎样?”
说罢,把头倚着靠背,凌厉的双眼紧紧地锁着镜子里的艾薇儿。
酒红色的指甲,有规律的扣着桌面:“再说了,我的化妆师年薪上百万,你付的起吗?”
“…你”艾薇儿憋红了脸,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盯着镜子里,脸如猴屁股般的艾薇儿,黛蓝勾起一边唇角,弱鸡!
收回视线,黛蓝仔细端摩镜子中的自己,蓝紫色的眼影、浓黑的睫毛,鬓两边的白色羽毛衬出了些许清纯,能把她眼角的妩媚遮住,不愧是国家一级化妆师。
画好了妆,所有上台的演员都在地下室侯台。
黛蓝闲来无事,拿着手机玩消消乐,391关就是过不去,都已经卡了三天了。
王琦看着玩的津津有味的黛蓝,放下手中的水杯,走到她跟前,泰山压顶般投下一片阴影:“一周没更微博了吧?”
闻言,黛蓝心里一乐,琦姐竟然有记错的时候,其实她已经两周没更了。
酝酿好感情,黛蓝抬起头,委屈巴巴的看着王琦:“上周连着7天跑去巡演,连睡觉的时间都没”
“少来这套,我刚给你拍了几张化妆时的照片,看着发吧”
黛蓝挑了几张侧脸,配了段文字。瞬间,下面评论蹭蹭蹭的往上增加。
“再不粗现!你的后宫就寂寞如雪了!”
“哇,老婆好漂亮啊啊”
“这次是在哪演出啊??怎么没有通知啊??”
“……”
刚放下手机,前面就来了个工作人员:“请芭蕾舞演员黛蓝做好准备,上一个节目马上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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