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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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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涵川见陈丽也没有出声反驳,显然沈梵猜中其中的内情。言言
  沈梵:“万太太,恕我直言,您先生能铁了心地要除掉亲弟弟,自己将不就于人世恐怕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吧,另一个原因据我估计,是因为他找到了更好的接班人选吧,万太太您不和我们说说这方面的情况吗。”
  陈丽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抬眼看向对面这个坐姿有些散漫的年轻人,她疑惑地想:这人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跟街上那些到处闲逛的年轻人看起来别无二致,可为什么他每次开口都会让她这个在商场上披荆斩棘多年的人感到彻骨的寒意,他时常弯着眼角的双眸如同一台X光机,那些深藏不漏、难以启齿的小心思都将在他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陈丽:“对,我和云山曾经悄悄冷冻过卵子和精子,在云山发现动脉瘤后我们就开始接触海外的代孕机构,一个月前机构负责人告诉我们,有两枚受精卵已经成功植入了孕妈的子宫,孩子将在今年年底出生。”
  沈梵低头饮茶,茶水的热气遮住了他的表情:“所以,万云峰再也没有活在世上的必要了。”
  聂涵川一时不知该如何评论万云山夫妇,只好继续问道:“那为什么要放狐狸面具,还有用匿名快递让另外三名受害人身上也出现狐狸咬噬过的痕迹,其他三名受害人是你们刻意选择的吗?”
  陈丽:“我从没寄过什么匿名快递。确定了大致计划后,云山便不再让我知道其它细节,他说这样只要他一死,所有的证据就会随他而去,警方也没法为难我和万氏。”
  沈梵:“所以万云山在家中自杀身亡时,你就在现场对吧,他死后你用狐狸齿模在他的尸体上留下了齿痕,放置狐狸面具的也是你吧,万太太。”
  陈丽此刻似乎已经不再顾忌什么,她坦然道:“对,云山嘱咐我务必在他毒发身亡后留下狐狸齿印和那个面具,我就照做了。”
  聂涵川:“他服得是什么毒?”
  陈丽:“我不知道,不过云山曾提起过是一种神经毒剂,可以通过用量来控制毒发的时间。”她最后低头又抿了口茶道:“好了,两位,事情都已经清楚了,我可以走了吧。”
  这时,聂涵川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只见一条来自谭慧的微信【头儿,负责匿名邮件投递的快递公司收件范围已经确定了,具体如下:】,接着便是一串不长不短的名单,聂涵川修长的手指快速滑动着屏幕,在众多地址中,他很快便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政治经济大学”。聂涵川和沈梵对视一眼,双方眼中都露出了深深的疑惑。
  一切确实如万云山料想的那样,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能够指认他的罪行。而陈丽,不过是涉嫌破坏犯罪现场,别的就再也没有了。
  万家的司机已经恭敬地等在省厅门外,手上捧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裹。
  陈丽走上前接过盒子,转身递给聂涵川道:“聂警官,先夫去世前曾嘱托,如果有人发现了事情的真相,让我将这个包裹转交给那个人,我想给你最为合适了,请拿好。”
  聂涵川接过包裹扫了一眼,寄件人的信息栏毫不意外地空白一片,不过,聂涵川注意到揽收包裹的那家快递公司的编码和几位受害人所收的匿名快递上的编码完全一致,看样子这些包裹都是同一个人寄的。
  聂涵川试着用手掂了掂,里面似乎根本没放什么东西,拿在手上都感觉不到什么重量。两人目送万家车子远去。沈梵瞥了一眼包裹道:“你就不怕里面放了什么炸弹或者神经毒气之类的危险品?”
  聂涵川难得在沈梵面前有个装X的机会,立刻正色道:“怕还当什么警察!你害怕啊?那等会儿可要躲远点。”
  沈梵嘲讽地笑道:“得了吧,少装逼,动动脑子就知道,万云山既然是托自己的遗孀转交,里面肯定不会放什么危险品,否则他不担心万一陈丽好奇先打开看了被误伤吗?”
  两人正在斗嘴,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立刻猜到了来人,果然邱铭气喘吁吁地赶到门口道:“你们两位果然在这里,陈丽送走了?那咱们去谢厅办公室吧,领导想听两位说说案情。”
  厅长办公室内
  谢老头听说案情已经明朗,心情格外地愉悦,破天荒地给聂涵川和沈梵两人上了他珍藏多年的普洱,聂涵川望着面前红中透亮的茶汤,心想不知老厅长知道案情真相后会不会后悔动用了这么好的普洱茶。
  果然随着聂涵川汇报的深入,谢伯安的脸色就跟发了霉的普洱茶饼一般难看,末了老厅长终于忍不住低声嘀咕了一句:“这个万云山,他怎么这么能作妖!”
  然而万云山先生已然入土,别说谢伯安骂一句了,就算是千夫所指,他也已经俱往矣了。这个案子要如何收尾就交给省厅,谢伯安顿时郁闷地觉得这个烫手的山芋不仅没有随着真相大白而降温,反而越来越烫手了。
  聂涵川和沈梵两人汇报完案情,快步走出了省厅的大门,回到车上,聂涵川边拆万云山托陈丽交给他的那个包裹边问道:“你相信陈丽所说的都是实情吗?”
  沈梵目视前方平静地回道:“我不知道,毕竟所有实质的证据都已经随着万云山的死而消失了,不过陈丽对万云山应该是有真情的,否则她就不会在万云山的死亡现场,因为过于悲痛而在留下狐狸齿痕时不小心刺伤了手,从而在面具上留下血迹,这才被我抓住了把柄。”
  聂涵川认同地点了点头,包裹被拆开了,里面是个看似十分普通的盒子,盒盖掀开的那一刹那,聂涵川的瞳孔骤缩,只见盒内静静地放着张照片,赫然便是在陈琳死亡现场监控拍到的那个黑衣女人,照片的右上角贴了张再普通不过的便签纸,上面只有一句用黑色印刷体打印的话“我回来了!”
  本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本卷完结啦,敬请期待下一卷《糖果屋》


第四卷 :糖果屋


第53章 
  程慕昭和沈梵在狐狸面具的案子暂告段落后,回了一趟家,毕竟是最重要的传统佳节,两人总还是要回去探望父母和亲戚。
  专案组的众人也各自回家的回家、旅游的旅游,聂涵川在此时充分发挥了领导干部吃苦受累在前,享受在后的精神,给所有组员都放了假,自己则待在组内值班以防任何可能的突发事件。
  当然陪他一起值班的还有暂时寄养在别墅的“一霸”,聂涵川用短短几天丧心病狂地教会了“一霸”如何握手和听指令坐下、趴倒,硬生生将肥硕的橘猫当成了德牧来训练。
  可怜的“一霸”被逼的数次想离家出走,可扒上窗台看了看外面的漫天飞雪,又想到厨房里那满满一柜子进口猫粮,橘猫转头又重新跳到了沙发脚凳上,对着中央空调的出风口睡了。
  春节过后,回家探亲的人们陆续返程,不过清净了几天的H市又变得熙熙攘攘了起来。
  程慕昭也在此时回到了政治经济大学,毕竟她还有半年的客座教授聘期,这一切都是聂涵川乐见其成的,可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是,为什么那个“神烦”也跟着回来了?
  更可恨地是,此人还特意跑到别墅来阴阳怪气地表示,父母交代了,要在剩下半年里好好照顾Iabella。对此聂涵川用一个惊天大白眼做了回复,切,看他那副小身板,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
  春天就在神烦和聂处有增无减的嘴仗中不知不觉地到来了。这天程慕昭刚在大阶梯教室上完了公开课,正在收拾教案,便听见教室外的走廊里响起一片“哇!”“哦!”“好帅!”的低呼声,程慕昭颇为无奈地抚额,准是他那个自诩“帅得低调”的弟弟来了。
  说起来程慕昭记得在英国时,无论是受雇于苏格兰场还是后来成了畅销书作家沈梵都是一副高冷人设,脸如冰山般常年不见笑容,怎么自从回了国和聂涵川杠上了之后就如同变了个人似的,难道装X风会传染?
  正想着,眼前便出现了那个熟悉的顶着深栗色头发的脑袋:“姐,下课啦?我来接你回家。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程慕昭心想:一周五节课,你恨不得天天接送,我还能觉得意外就怪了。不过小弟的积极性还是不能打击的,于是程慕昭借着站在讲台上的高度优势扒了扒沈梵的头发道:“姐姐惊喜啊,Michael最好了。谢厅长不是请你去给省厅做培训吗?怎么今天不用过去?”
  沈梵似乎有点着急,抓着程慕昭的手道:“好了姐,咱先回家吧,回家再说。”
  程慕昭:“我还没收拾完呢。”
  沈梵将讲台上的东西一股脑地塞进程慕昭的包里道:“路上再收拾,赶快走!”
  程慕昭被他拽着刚走出阶梯教室,迎面便看见聂涵川站在路对面的绿化带前,敢情自家小弟这是为了让对方扑个空这才这么着急。
  聂涵川今天破天荒地没有穿纯棉T恤,而改穿了件深蓝色的衬衫,下身的黑色西裤熨烫地十分妥帖,更显得他腰窄腿长,深灰色的羊绒大衣被他随意地搭在手上,他就这样站在午后的春光里,嘴角含笑地向她看来。
  程慕昭被看得脸上有些发烫,她正要上前,身边却人影一闪,沈梵已然越过她走了过去,那厢聂涵川的聚焦中也终于发现了沈梵,顿时画风突变,两人就像两只斗鸡一般,四目相对,用眼神唇枪舌战了起来。
  程慕昭赶紧走过去以免两人在校园里公然丢人现眼,突然身后响起一个怯懦的女声:“程老师……”程慕昭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扎着马尾的姑娘正抱着一摞课本,有些羞涩地看着她。
  “同学,你是?”
  “我,我是法学院三年级的学生,我叫顾欣。”
  “顾同学,是这节课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不,不,不,程老师讲课很清晰,我没什么问题,不过我,我有件私事想要麻烦程老师。”
  “顾同学,如果学习和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和你们班的辅导员聊聊,我恐怕帮不了你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程老师别误会,是因为我听说您和警方挺熟的,我,我们家最近发生了很多怪事,我很害怕,我报过警可是没人相信我,所以我才想也许您能帮帮我。”少女低着头,牙齿轻咬着下嘴唇,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摆弄着大衣的带子。
  程慕昭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正踌躇要不要管这档子闲事。那厢剑拔弩张的两位大神,居然鸣金收兵走了过来。
  “走吧,去学校门口的星巴克坐坐,给我们讲讲你的故事。”程慕昭不可置信地看向说话人,只见自己那个刚才还不着四六的小弟此刻脸上一派高深莫测,光速恢复了苏格兰场前犯罪心理学顾问的人设,一旁的聂涵川竟然也没有提出反对。
  程慕昭做梦般地跟着众人来到了咖啡厅。
  沈梵:“好了,你可以说了。”
  顾欣看了看程慕昭,又看了看一边不认识的两位帅哥,心中突然就充满了信任感,她定了定神开始回忆:“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弟弟叫顾诚。
  一年前小诚十五岁生日,正好他又考上了省重点高中,所以家里人都很高兴,爸妈更是为小诚办了个不小的生日party,还特意买了礼花当晚放,可是谁也没想到那会是场噩梦。
  那晚礼花特别漂亮,小诚的同学几乎都来了,他收了好多生日礼物,开心地差点跳起来,生日宴的气氛好极了,以至于后来外面下大雨我们都没有注意到。
  最后到了吹蜡烛许愿的环节,按照之前的计划我把客厅的灯都关了,大家都安静地等待着小诚许完愿后吹灭生日蛋糕上的蜡烛。
  可就在这时,小诚突然像中了邪一样,他满脸惊恐,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仿佛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发不出声来,我们吓坏了,赶紧跑过去摇他,大声喊他的名字,可他却像不认识大家似的,几秒钟后他爆发出一声惨叫,喊了一句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
  沈梵:“什么话?”
  顾欣:“他说,糖果屋的女巫来抓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卷先不放小剧场了,直接新的一卷。
  请小可爱们一直支持某Z吧。


第54章 
  顾欣说完,不由地停下看了看三人的神色,毕竟程老师在法律界赫赫有名,身边的两人看面相也不是寻常人,听了这话估计人家心里都要笑死了。可是出乎她的意料,三人神色十分平静认真,丝毫看不出嘲讽的意味。
  沈梵:“接着说。”
  “哦,好的,小诚的话音刚落,客厅的落地窗不知怎么地突然开了,外面的风雨呼啸着冲进了屋内,蛋糕上的蜡烛一下子就灭了,屋里一片漆黑。
  等大家七手八脚地开了灯再把窗户关好,才发现小诚已经昏了过去,生日宴就这么结束了,他被立即送到了医院,可却一直高烧不退,不到两周就过世了。”
  聂涵川:“令弟从昏迷到去世这段时间有没有留什么话。”
  顾欣:“那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去看他,他几乎没有清醒过,有限的几次就只是拉着我的手说让我小心糖果屋的女巫。”
  程慕昭:“顾欣,那你这次找我们是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
  顾欣:“程老师,说实话,小诚去世后,家里虽然对他那晚的反常表现也感到奇怪,不过医院已经明确证实小诚是因为脑膜炎而去世的,所以我们家并没有什么怀疑。
  可就在一个月前的春节期间,我们家却又发生了怪事,我还记得那应该是大年初三的晚上,因为过年家里来了不少亲戚、朋友。
  老实说,弟弟的去世对爸妈的打击非常大,好在时间终于过去,加之又有亲戚朋友的陪伴他们的心情才好了一点,当时一切都很正常,我正和妈妈将菜从厨房一次端出来,荤素搭配地在桌上摆好,可突然我明显感到我妈放菜的动作顿了一下,还不等我反应,她忽然用双手捂住了嘴,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程老师,你不明白那种声音,那是混合了惊惧、绝望和愤怒的声音,我从来没见我妈那样过,她几乎是瞬间转身抓住了我的双臂大声喊道:‘小欣,我知道糖果屋女巫是什么意思了!我知道了!知道了!’。
  那时候我被吓得都有点懵,我妈喊完这几句后便将我往旁边猛地一推,跌跌撞撞地往屋外跑。
  我和我爸赶紧跟着追出了门,可惜还是没赶上电梯,等我们乘另一部电梯下了楼,就发现我妈倒在单元楼门口。她因为脑部出血当晚便去世了。”顾欣说完眼圈已经红了,声音也染上了哭腔,程慕昭赶忙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聂涵川:“这件事你们家当时报警了没有?”
  听到聂涵川的问题,顾欣这才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回答道:“当然,给我妈叫救护车的同时,我们就报了警。
  警察来调取了单元楼大堂的监控,可是监控里只看见电梯门开后,我妈一个人飞快地冲出电梯间然后摔下台阶的画面。因为没有任何可疑之处,警方最后定性为雪天滑倒而导致的意外。”
  顾欣抬起头,眼中闪着乞求般的光芒:“程老师,我也知道没有证据,可是你不觉得这太奇怪了吗?为什么我的两个至亲都在提及了糖果屋女巫后就离奇地死去,我不相信那只是意外!还有糖果屋女巫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想弄清楚!”
  听起来确实不像是单纯的意外,程慕昭想,可是从现阶段来看除了情节离奇了些,巧合了些之外,丝毫没有证据来佐证顾欣的猜测,这可难办了。
  程慕昭看了看身边的沈梵和聂涵川,聂涵川是在编警员,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要他调查不现实。自家小弟嘛,他那一般不多管闲事的性格估计也悬。
  程慕昭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正想着怎么开口委婉地说明他们介入调查的难度,耳边却突然响起两道声音。
  沈梵:“我愿意帮忙。”
  聂涵川:“我可以帮你看看。”
  两人随即发现对方和自己几乎同时开口,顿时都显得十分不爽,两人互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别过头谁也不理谁。
  什么?一旁的程慕昭惊呆了,她没听错吧,这两人是因为上个案子不够过瘾所以又逮着机会要一较高下吗?
  对面的顾欣几乎是激动得站了起来,她深深地给三人鞠了一躬:“太感谢了!真得!我知道没有证据这会很难,所以即便最后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也算是给去世的母亲和小弟一个安慰了,太谢谢您了程老师,还有您的两位助手。
  那今天我就不打扰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明天我将自己收集的所有信息带过来,到时再看看二位还有什么别的需要。”说罢,顾欣又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一阵风似的走了。
  聂涵川:“等等,这小姑娘刚才说什么?两位助手?”终于反应过来的两位大神,皱着眉头对视了一眼,程慕昭捂上了眼睛,她有种预感这里又要变成幼儿园现场了,果然,只听沈梵立刻笃定地说:“她说你呢!你是助手!”
  聂涵川也毫不示弱:“你才是!”
  沈梵:“你是!你是!”
  聂涵川:“你是!”
  等两人回过神来,才发现程慕昭原本坐的地方已经空了。
  沈梵:“姐!等我!”
  聂涵川:“慕昭!我来了!”
  星巴克小哥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本靠着窗口的四人位已经空空如也。唉!果然每天都有奇奇怪怪的客人啊!小哥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桌子收拾干净走了。
  当晚专案组别墅内
  虽然已经立春,可到了晚上气温仍然低的可怜。客厅内暖气十足,程慕昭坐在沙发中给怀中呼呼大睡的“一霸”顺着毛。
  对面的聂涵川和沈梵已经恢复了大神人设,坐得颇为人模狗样。专案组的众人也各自找了舒适的位置或坐或站地拆着程慕昭姐弟给他们的新年礼物,屋内一片惬意景象。
  胡侃把玩着收到的精美烟斗,心花怒放地向沈顾问投去了一个谄媚的笑容,接着便感受到了来自自家领导的死亡注视,只好赶紧岔开话题道:“老聂,你们今天说的那个顾欣的事儿,要我看肯定不是意外那么简单。”
  胡侃这么一开口不仅岔开了聂涵川的注意力,其它人也都停下手中的动作,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谭慧:“我记得格林童话里糖果屋的故事,说的是韩塞尔和格雷特兄妹被继母扔在大森林中,迷路的他们来到了女巫的糖果屋。
  糖果屋里都是小孩子们最爱吃的蛋糕、甜点,如果小孩子贪吃,女巫就会在他们长胖后吃掉他们,最后兄妹俩凭借机智与勇气,脱离了女巫的魔掌。
  可是这和顾欣家有什么关系吗?现实中哪有什么糖果屋啊,女巫的,顾欣的弟弟不是肺炎去世的吗,我估计就是他烧糊涂了,说胡话罢了。”
  胡侃:“那怎么解释顾母的死呢?”
  毛珏:“儿子的离奇去世可能给了家人太多的心理暗示,所以顾母在发生意外时才也说出类似的话,这在心理学上是有先例的。”毛珏说完,眼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沈梵这位前犯罪心理学顾问的身上。
  沈梵泰然自若地接受了毛学霸的注目礼,还十分嘚瑟地轻咳了一声才道:“毛珏说得很有可能。
  不过我们必须要注意到,顾诚在第一次提起糖果屋女巫时人是健康的,至少当时在生日宴上表现并未出现异常。
  而顾母也不是完全复述自己儿子的话,她说的是知道糖果屋女巫是什么意思了。这两个细节也是我特别关注的。”
  聂涵川:“不管后续怎么调查,这次纯粹是我们业余时间帮个忙而已,所以大家要谨记不能动用公家的资源,公私要分明。另外如果期间部里有别的任务和安排,我们必须立刻终止本次调查活动,绝不能影响正常工作,明白吗?”
  专案组众人:“是!”
  作者有话要说:小可爱们最近要尽量少出门,出门记得戴口罩哦!


第55章 
  翌日一大早,顾欣就带着满满一包材料来到了别墅。
  “这些都是我收集的,小诚出事当天还有一些照片在他同学的手机里,我正在收集,估计过两天就能拿到了。”
  众人看见那一厚摞的各种记录、新闻摘要、图片,都不禁为这个苦苦追寻母亲和弟弟死亡真相的女孩儿动容。
  不过十分可惜的是,经过聂涵川和沈梵的分拣,其中真正有意义的材料微乎其微。
  也许是不想打击女孩一直以来的坚持,沈梵破天荒地没有毒舌地对这堆废纸出言讽刺,反而用手指在桌面轻扣了几下道:“嗯,这些材料对我们很有用,就暂时存放在这里吧,不过,当务之急是去两件事发生的现场看看,不知道顾同学今天方不方便。”
  顾欣点头如捣蒜般道:“方便!方便!沈大哥你们想什么时候过去都可以!”
  她此时已经知道了沈梵和聂涵川的真实身份,想到自己昨天将两人误认成了程慕昭的助手简直尴尬地要死,于是便改口称呼两人为“沈大哥”和“聂大哥”,于是三人便不再多话,驱车前往了顾欣家。
  顾欣家所在的小区离专案组所在的别墅并不算远,也位于H市市中心。
  小区内共有11栋楼,闹中取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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