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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缠情:吻安,坏老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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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这样说我就放心多了,只是一个人却显得越发的落寞和孤单。
  颜珞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一个人坐在乌篷船上望着两岸的光景。
  多久没见他了,大概一个月了吧。时间,有时候真是一剂良药,可以冲淡很多的事情。
  他的语气不似往时的蛮横:“在哪呢?我叫司机接你过来。”
  我淡声说:“我来事儿了,晚上就不去了。”大姨妈昨晚光顾了。
  “那也过来!”他霸道的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哎,他的脾气,真是阴晴不定的。
  正是晚饭的时间,我到的时候他正坐在餐桌前优雅地吃着饭,四菜一汤倒也看着简单,他瞅了我一眼:“坐下吃点。”
  “我吃过了。”
  “陪我吃。”
  命令的语气不容人拒绝,平时肯定也是颐指气使惯了。
  我拿着筷子随便扒拉了两口,他吃好了,擦擦唇,将一个口袋推到了我面前:“送你的。”
  我疑惑的望着他:“什么?”
  “自己打开看。”
  我撂下筷子,将袋子里面的盒子取出来,很精致的包装盒,揭开里面是一个包,很名贵的牌子,还散发着独特的香味。
  我却盖好,轻轻推了回去:“谢谢,我不要。”太奢侈了,不知他为什么送我包。
  被拒绝的滋味或许令他心情不爽了,不客气的将盒子丢进了垃圾桶:“爱要不要。”
  生气的起身上楼了,一桌的残羹我只好收拾干净,我不知他生哪门子闷气,没说让我走,我不知是走还是留,轻叹一声,上楼敲敲书房的门,不快的声音传了出来:“什么事?”
  “我回去了。”
  “把包拿走。”他口气很不好呢。
  我也是无可奈何的,下楼将垃圾桶里的盒子捡起来带走了,他的脾性我多少还是摸清了些,不能逆着他,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否则他会变着法的不给你好受。
  才到家就接到了他追来的电话,口气依旧不好:“顾清漪,我不是让你搬过来住吗?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
  我坐在床上漫不经心地说:“我不想去,你那里太大了,住不习惯。”
  不喜欢空荡荡的感觉,会让人觉得漂浮不定。
  他恶声恶气地:“顾清漪,我特么看你是欠收拾了。”
  “信不信我现在就过去把你扛过来。”
  我笃定地回他一字:“信。”他说出的话,绝对的不是虚张声势。
  他冷喝一声:“挂了吧!”说完,电话突然地就中断了。
  我越来越捉摸不透他了,他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不过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去好奇一个男人,一旦好奇了,自己就会陷进去,我不想在其他男人身上浪费感情和时间。
  转眼间就七月底了,天气越来越燥热,南方的热湿度比较大,让人无法喘息。
  见到白晴是在一个闷热的下午,高宇给我打电话说她进医院了,割腕自杀,好在发现及时,去医院止住了流血,没什么大碍,可是精神不济。
  他有要紧事要忙,问我能不能去医院陪陪她。
  挂掉电话我就急匆匆地直奔医院。
  去的路上我想了很多,似乎对这一切早有预感,心里也是波澜不惊的。
  可看到白晴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她脸色很苍白,精神憔悴暗淡,不过才一个月而已,她又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幅模样,我一直以为她过得很好。
  她太傻了,为什么就那么看轻自己呢。
  我坐在床前一直陪着她,她什么也不说,呆呆地望着玻璃窗外的光景。
  期间护士进来给她换输液袋,她的手腕处缠着厚厚的纱布,手很凉,我握上去希望能给她一点温暖。
  可她心里的凉意,却是我无法渗透进去的。
  好久好久,她才转过头来满眼哀伤地望着我:“清漪姐,你走吧,不用再管我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到底是何等的心灰意冷,才让她说出这么绝望的话。
  我的泪润湿了眼眶,抚上她的脸安慰她说:“白晴,你别这么说,命是你自己的,别人不珍惜,你得自己好好爱惜自己,你不是为别人活得,你得为自己而活。”
  她看着我,笑得有些凄凉,闭上眼摇了摇头,很是痛苦地说:“没用了,一切都不能回头了,是我太傻,太天真了,是我把这段关系想的太简单了。我以为他是真的对我好,就算他不能娶我,我也认了,谁让我遇上了,那就踏踏实实地跟着他吧。可我现在才明白,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没理解她的意思,拧着眉在想问她什么,她却不说了,别过头去不再看我,表情十分的伤感:“清漪姐,你走吧,不用管我了,我不会再有轻生的念头了,我现在已经没法离开他了,以后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说完就不再搭理我了,将自己沉入了那无边无际的哀痛中。
  出了医院,我漫无目的地走在繁华的街头,遇到感情的事,原来女人都会麻木的,有的如飞蛾扑火,而有的就如白晴,哀默莫过于心死。
  望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我困惑了,也许我离开的太久了,已然快忘记了回家的路。
  坐在步行街的长凳上,听着耳边的喧闹,我掏出了手机,在屏幕上按了几个熟悉的数字,终于鼓足勇气拨了出去,响了好一会儿那端才有人接起,懒洋洋地声音问:“哪位?”
  我轻笑一声:“张天阳,是我。”


第8章 赖上我不成

  我听到了那端腾地坐起身的声音,憋了一口气才惊诧地叫:“我特么还以为你死外面了。”
  我呵呵一笑,眼里有些酸涩要涌了出来,低哑着说:“没,姐还活着,好好地活着。”
  “你在哪呢?”他疾声追问。
  “我在南方的一个小镇,这里挺美的。”
  张天阳就叹息地说:“你丫消失快一年了,哥几个那时差点没把b市翻过来找你,直到后来你给依依发了一条信息,我们才踏实下来,你怎么样?还好吗?什么时候回来?”
  泪还是忍不住滑了下来,我一抹眼角,平复着波动的心绪:“我挺好的,现在好多了,过段时间就回去吧,我想你们了。”
  想我的朋友们,想那座城市的一草一木。
  有些东西烙在了心里,抹不掉的,不如去直接面对。
  却还是自责地说:“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当初一声不响地离开。
  他轻叹一声,没在责怪我:“知道回来就好,哥几个都挺惦记你的。”
  我望着远处的灯火:“依依呢,我新手机里面没有她的号码,只记得你的。”
  “她去南京了,和她妈一起,现在在上海工作,还可以吧,前段时间还给我打电话问有没有你的消息,我说没有。”
  我低叹:“让你们担心了。”
  “嗨,没事。”他依旧大度:“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张天阳还是那样的真诚,对待朋友依旧是推心置腹的。
  我突然想到一个人:“萧仲呢?”那个名义上的叔叔。
  他冷哼一声,漫不经心地说:“他好着呢,你那时走后,我就找过他,丫的特淡定地跟我说,既然没有留下信息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去了哪里,就让你去散散心吧,想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
  我这叔叔,还是一贯的冷漠沉稳。
  “谁知道你这消失就是一年,不过现在听你的声音,似乎状态不错。”
  “嗯。”我低头,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好多了,所以敢面对过去了。”
  “那就好,回来时提前说,哥哥去接你。”
  “好的。”
  心情坦然地挂了电话,举目凝着远处的灯火,如烟花,那般绚烂,那般灿亮。映得人心里也是柔柔软软的。
  颜珞打电话来,要我去他的别墅,我不去,他就找到了出租屋来。
  “你就住这?”他一进来就是这么一句话。
  打量着我这小屋,眉头不禁皱了皱。
  “是的。”我关上门,对他来说也许是破败的地方,我觉得挺好的,至少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他高贵的姿态,与这里有些格格不入。
  坐在木板床上,两手撑在两侧使劲的压了压,我就不悦了:“你要是给我压折了得陪。”
  他微微眯了眼睛,邪恶地笑着看我:“我就试试能不能受得住两个人的重量。”
  我白他一眼:“变态。”
  进到浴室去刷牙,他也跟了进来,地方太小了,他在后面挤得我难受,一手缠上我的细腰:“走吧,去我那里。”
  我吐了口水,望着镜子中他期盼的笑颜:“不去,你走吧,我这里庙小,装不下您这尊佛。”
  拉下他的手出去,我想换衣服,可他在这里,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我的身子已被他看遍,但还是不想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却看出了我的意图,饶有兴趣地斜靠在床上:“脱吧,省的我亲自动手了。”
  我将衣服扔在了一边,坐在电视柜边的小沙发上,面无表情:“颜珞,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赖上我不成?”
  我可不想和他一直这样下去。
  他就笑,双眼透着一些温和:“怎么说是赖呢,毕竟我们在一起身心还是非常愉悦的,是不是?”
  说完就朝我一眨眼,那眉那眼,好看的有些不可思议。
  我对他有些无语了,他这人有时候又霸道又赖皮。
  对付他这种人,真是没有招的,软硬不吃。
  索性懒理他,起身趴到床上去,扯过薄毯盖住头,闷声说:“你别碰我,你要是觉得地方小就回去。”
  谁知他也钻了进来,黑暗中抱住我,吻也结结实实地贴了上来,彼此的衣服很快的被他干净利索的清除掉。
  他在这方面绝对是个高手,总能轻易地找到我的薄弱点,身子被他挑拨的瘫软无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了。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说出的话十分的霸道:“我要你陪着我,你就得陪着我,知道吗?”
  我抱住他的肩头,张口狠狠地一咬:“不可能,我又没卖给你。”
  他脸一凶:“看来是没有收拾服你。”
  我想我真的不该招惹他的,他就是一头狼,永远地不知疲惫。
  累了,倦了,瘫在床上连指尖都动弹不得半分。
  他压上我的背,一手把玩着我的头发,冷冷地说:“顾清漪,你要是不听我的,就别找不自在,小爷我看中你,你就给我乖乖的。”
  “你又不是我的谁。”哼,夺回被他扯疼的头发。
  他轻亲我的后背,淡淡地说:“我想是什么就可以是什么。”
  我不言语了,他们这种人,最不屑的就是谈情了,所以我不会把这段关系看重的。
  伸手关了灯:“睡吧,我困了。”
  我承认跟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很少想起那些令人伤心的过往,但这种关系并不是长久之计,是时候全身而退了。
  就在我准备跟颜珞和盘托出的时候,高宇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我当时正在那家“回忆”的咖啡馆里听着音乐,听他说完,我感觉指尖的温度在逐渐的变凉,视线也慢慢的模糊起来。
  他沉痛地说:“白晴死了,跳楼自杀。”


第9章 手机导航过来的

  警方那边确定了白晴是自杀,且尸检结果显示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她的尸体用白布盖着,我没敢去掀开看,不知在那张白布下的面容是怎样一个面目全非。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热议了起来,高宇只好动用了一些关系,没让事态继续发酵下去,之后便开始为她操办葬礼。
  我面前的高宇,似乎真的很伤心,很憔悴,双眼无神,不复往日的那般儒雅。
  但是我不知道,对于他这份悲伤,亦真亦假。
  因为在主观上,白溪的死终究和他脱不了干系,他就是那个导火索。
  他坐在殡仪馆外面的凳子上,双手抱头一副痛苦状,语气很是低沉地跟我说:“清漪,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自杀,她这段时间明明就很好,我经常应酬胃不好,她还学着去给我做养胃的羹汤。我跟她说等她大学毕业了,可以给她联系一家学校去教学,她很开心,怎么突然就……”
  是的,如今连他也不明白其中缘由,我有些惊讶于他的话,不像是说谎。
  却如实地跟他说:“白溪有抑郁症,你知道吗?”
  显然他不知道,因为他望着我的眼里满是惊讶:“我不知道,从没听她提过。”
  我低叹,得了这种病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只会把自己关在狭小的空间里,压抑、郁闷、沮丧,甚至对人生悲观失望。
  他眉头紧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疑声说:“我确实看到过她在吃药,问她怎么了,她就说是治疗免疫力的药,便没在意。她还笑着跟我说,想把身子调理好,以后给我生个孩子。我承认我给不了她婚姻,但听她这么说,我还是很高兴的…。”说完他又垂下头去,似懊恼,似悔恨。
  我无力地靠着墙,心里溢满哀伤,缓声说:“白晴看似柔弱,其实她很要强的,有些话她宁愿憋在心里,也不对任何人说,也许是她的病逼死了她,也许是你逼死了她,也许是她对生活充满了绝望,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气,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说什么也是迟了。”
  或许我的话戳中了重点,他便不再言语,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这是我第四次参加葬礼,第一次是我妈妈,第二次是我爸爸,第三次是夏聿。
  白溪的葬礼很冷清,凄凉的让人想落泪。
  屈指可数的几个人,都是她现在的同学。
  她的父母没有来,高宇告诉我,其实白晴是他们家抱养的,他给了他们一笔钱,算是这几年对她的养育之恩。
  而高宇,也没有出席这场葬礼,他特殊的身份背景,可能担心会给自己带来不利的影响。
  我冷笑,这就是男人所谓的爱,竟是如此的薄情。
  白晴就那么躺在灵堂中间,周身布满了鲜花,她的面容做了精细的修整,还是那样的美丽柔情,如睡着的仙子。
  到底是何等的绝望,才能让她这般的痛下心从十层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我痛斥她如此地不爱惜生命,有些人想活着都是一种奢望,而她,却能如此地草率生命。
  捂住嘴,不让伤心泄了出来。可泪水依旧不停的往下流,将手背浸湿。
  走出灵堂,抬头望着天空,那般的迷蒙。
  眼里的泪,不曾停下。
  我讨厌死亡,讨厌生死离别。
  那痛彻心扉的感觉,又如潮水般涌现了出来。
  低下头,恍惚地看到前面走来一个人,眼里溢满了泪水,他越走越近,伟岸的样子在我朦胧的泪水中慢慢清晰。
  颜珞一把搂住我,任由我的泪水洒在他干净整洁的衬衫上。
  直到坐进车里我声音哽咽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让司机递了一张纸巾给我:“手机导航过来的,给你打电话,没人接听,我手机能定位到你的位置。就过来了。”
  “哦。”我应了一声,没想到他居然能监视到我的位置。
  “哦什么哦,干嘛不接电话。”他颇不耐,语气有些烦躁了。
  我解释说:“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从包里掏出手机来看,果然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他打来的。
  他出奇的温柔,将我搂在怀里,我的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一边替我擦眼泪,一边低声询问:“想我了吗?”
  我诚实地点点头:“想了。”在我悲伤难过的时候,特想找一个肩膀依靠,而我想到的,只有他。
  他突然就笑了,抚摸着我的脸:“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去你那把东西收拾收拾,去我那儿住。”
  我摇了摇头,止住泣声:“不了,我不饿,想回去休息,你送我回去吧。”
  话一说完,他就勃然变色了,不悦道:“不行,去我那。”然后吩咐司机往别墅的方向开去。
  一贯的命令口气,不可一世。我也没有精力和他争辩了,便随了他。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坚强的人,从我妈去世,到我爸被执行死刑,再到夏聿离世。原来我的世界,竟是这般的空洞,那些我爱的,爱我的,都在慢慢消逝,而我,竟然这样活着,活的心安理得。
  恍恍惚惚地睡去,可那噩梦般的场景又来纠缠了,又是那场大火,夏聿扭曲的脸在我眼前挥散不去。
  醒来已是冷汗涔涔,卧室里寂静无声,起身去浴室抹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些。
  开门下楼,厅里的冷气给的十足。
  “醒了。”颜珞一身长衫配着短裤朝我走来,温柔的牵着我的手到餐厅那,坐在宽大的餐桌前,各种各样精致的菜式摆在眼前。
  他殷勤地夹了菜到我的小蝶中:“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每样让人送过来。多吃点,那会儿看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要晕过去了。”
  我夹起放在口中慢慢地嚼着,低声说:“我没事,就是想不通白晴为什么要自杀,就算她有抑郁症,也不至于到自杀的程度。她在跳楼前到底想了什么,怎么就有那么大的勇气跳下去,而且她怀孕了,一个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非要这么践踏自己的性命。”
  活着,是一件多么不易的事。
  “有些事也许是你不知道的,高宇这个人,我和他接触过几次。”颜珞给我倒了杯牛奶,继而慢条斯理地接着说:“先不说人品,你记得去年那起xx校的校花跳楼案吗?也和他有直接的关系,为这事,他爸可没少替他周旋,最后还不是用钱息事宁人了。”
  “不会吧!”我有些不敢置信地蹙眉望着他,那件事我知道,当时家属一直去学校闹,要求给说法,传闻一度沸沸扬扬的,可没过多久,这件事就没人再提了,慢慢地也就让人们淡忘了。
  他又说:“高宇在国外留学的时候,经常参加一些秘密的私人派对,挺荒唐的。总之你这朋友遇到他,有这样的结果也不让人意外。”
  我的脸色瞬变,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些?”
  他瞥了瞥嘴角:“这个圈子就这么大,没有什么不能知道的。”
  我蓦然想起白晴之前说过的话,她说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如果猜测是真的,那白晴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也许从她认识高宇的那天起,这一切都似乎是命中注定了。
  可想起高宇在殡仪馆和我说过的话,又让人觉得他不会那么残忍的对待白晴。
  我的心乱作一团,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佳肴,突然有些食之无味了。
  颜珞见我心不在焉的,抚了抚我的头:“事已至此,你也别瞎想了,以后离这种人远点。再说人都死了,还能怎么样,我已经让人把你的东西收拾过来了,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
  他再说什么,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我暗叹,这就是他,有时候很无情,很漠视,很决绝。


第10章 结束是我说了算

  晚上在床上他温柔的抱着我:“是真的想我了吗?”
  “嗯。。”我的声音低不可闻,他却听的清晰。
  “是想这个了吗?”他唇角扬起一抹笑,动作有些用力。
  那破碎的声音忍不住从我的口中泄了出来。
  他兴奋地在我耳边说:“宝贝,你真美好。。。我就喜欢听你在我身下。。。。”
  我在他的怀里辗转不休,他对这方面就像上瘾一样,总是欲求不满。
  浑身酸痛着,缩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那温暖厚实的胸膛,一起一伏是他有力的心跳。
  他搂住我突然对我说:“清漪,以后跟着我吧!我虽然也玩,但是我不糊涂,也没有像高宇那些乱七八糟的作风。”
  我没答应,但也没否定。
  他继而又说:“回头我把这套别墅过户到你名下。”
  “啊…”我吃惊了:“不用,我不要。”
  他的手轻抚了抚我的发,意味深长地说:“别拒绝,我能给你的,便也是这些了。”
  这话中的意思,我再明白不过了。
  他将额头凑过来抵住我的,轻声问:“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你明不明白?”
  望着他染了些许急切的眸色,我淡淡一笑:“明白。”
  他笑了,和颜悦色地捏着我的脸亲了一下:“真傻,跟个缺心眼似的,今天看到你哭,我就突然觉得莫名的心疼,清漪,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长这么大,还没对一个女孩子这样过…。”
  难得的,他今天心情似乎很好,他说着,我就听着,不知不觉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
  早晨醒来时,他已经穿戴整齐了,一腿跪在床上,在我睡眼惺忪的脸上一亲:“下午会有钟点工来收拾屋子,床头桌里面有张卡,密码是你的生日,缺什么自己去买,我最近挺忙的,没时间陪你逛街,等过了这段带你去国外散散心。”
  说完,就一脸坏相地将手伸进被子里,在我的胸上使劲的揉了几下才离开。
  谁知过了几秒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他站在门口嘱咐说:“记着吃饭,点餐卡在门厅的抽屉里。”
  “好,知道了。”我听话地应了一声。
  他这才满意地离去。
  其实想想,以他这种脾性的人,对我这样,还是蛮不错的,但我清楚的知道我们的关系,说白了就是包养与被包养。
  我真不知道怎么就把自己陷入了这般境地,泯灭了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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