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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利益-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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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落尽 第272章:冥冥注定
卢景源站在雪地里默默地抽了一根烟,他将烟头掐灭扔到地上,然后用脚尖踩进雪里,他刚转身以为进屋的时候,眼睛的余光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由远走近。
直到那个身影走到中年大叔家的院子时,卢景源方才确认那人竟然是张华。
张华推开大门,一眼便瞧见坐在烤炉边的江小夏,他着实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问,“江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我家做什么?”
“张先生。”江小夏的背脊出了一把冷汗,每当看到张华一张阴森的脸时,她就会想起他举着棍棒威胁她的样子。
“你怎么回来啦?”中年大叔对儿子的突然回来感到十分意外。
“下雪天了,回来看看你。”张华取下戴在手上的皮手套,然后甩了甩皮手套上残留的雪花,他迈着均匀的步子朝江小夏走了过去,然后轻轻地拉出椅子坐到她的身旁。他面露似笑非笑的表情,侧头看着江小夏的脸,又好奇地打听问,“江小姐,你还没有告诉我呢,你到我家来做什么?不会是过来调查户口的吧?”
“不,张先生,你误会了。”江小夏警惕地把椅子往一头挪了挪,刻意与张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误会?”张华哈哈笑了起来,这让中年大叔看得一头雾水。张华瞥了一眼坐在对面椅子上的父亲,然后又把注意力重新落在江小夏的身上,他的脸上现出了不耐烦的神情,他问,“你倒是解释一下啊?”
“我是路过这里的,说来还真是巧,没想到就借宿到你家里来的。”江小夏尴尬地笑了一下。
“借宿?”张华把冷冷的嘴角往上扬了扬,他挑眉道,“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你百里迢迢跑到我家里来借宿?”张华情绪一紧张,骤然起身时身体触翻了身后的椅子,他两步并作一步地走到江小夏的跟前,咬着牙从齿缝中挤出话,“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你快说啊?”
“张华,你到底是在发什么神经病?”张叔也麻利地站起身,从烤炉的一边绕到了张华身后,他一把将张华拉开,并以父亲的威严警告他,“你一回来就对客人发脾气,我到底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当初要是你被抱走就好了,老天要是把你妹妹留在我身边,也不至于到现在我还要每天为你的生活担惊受怕。”
“你胡说什么?”张华瞪着眼睛呵斥张叔,好像是怕他多嘴说出了不该说的秘密。
张叔气得双手都颤抖了起来,他一只手拽住张华的衣服,一边用另一只手拍打他的背脊,一边厉声怨骂,“你在城里工作,现在连做人的基本原则都丢了。你就是这么跟你爸说话的吗?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让你找妹妹,你说找不到,让你挣钱自己还赌债,你连脸都不敢露,前两个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居然还厚着脸皮把我捡来的三轮车当废品给卖了,我连一分钱都没有看到你的。”张叔越说越生气,下手的动作也越来越重,最后张华忍无可忍,一气之下将他推倒在地。
张叔又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再给张华来一顿猛揍,无奈他年纪大身体差,这下倒是摔得也不轻,他已然没有力气从地上及时爬坐起来。
江小夏赶紧上前去将张叔从地上扶坐起来,张华板着脸越发深沉,他道,“江小夏,你现在倒是聪明了许多,敢从我身边的人下手了?”
“张华。”江小夏气得指责道,“我真不明白你究竟是怕什么?你又到底在掩饰什么?你怎么连你自己的父亲都敢动手,你太可恶了。”
“江小夏,我请你立刻从我家里消失,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张华指着门外对江小夏吼道。
卢景源站在门外,敲了下本来就敞开的门,以此吸引张华的注意。
张华听到敲门的声音,果然将脸转了过去,待他看清楚挡在门口遮住光线的男人是卢景源时,他吓得整张脸都惨白。
张华几乎是不敢置信眼前的场景所属虚实,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卢景源的脸在渐渐靠近,最终以清晰的模样映在他的视线中时,他方才紧张得手足无措地说,“景源先生?”
卢景源面无表情地走到了烤炉边坐了下来,他以倨傲的态度审视着侧身低头站在一旁的张华,一只手托着下巴,做出略有所思的模样。
张叔觉得奇怪,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变成一头乖乖的小绵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他看了看卢景源,卢景源也只是朝他笑了一下,并没有就此解释缘由,他又转脸欲要询问江小夏,江小夏也没有为此做出解释。
反倒是张华对自己的父亲说,“爸爸,你该不会是事先跟他们串通一气,故意把他们领到家里来气我的吧?”
“看你说的混账话。”张叔怒喝道。
“你知道坐在你身旁的这位先生是谁吗?”张华伸手指向卢景源,眼睛里满含着嘲讽看向张叔。
“是谁?”张华一脸糊涂。
“你不知道他们是谁就让他们在家里留宿?”张华的声音像雨林里的乌鸦叫,又渐渐冰冷,他说,“这位就是诚耀集团的卢景源先生,是黎羽青女士的儿子。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给这位先生开了十多年的车。说白了,我就是他们家请了十年的司机。”
张叔目瞪口呆,他把一张呆滞的脸木然地转向卢景源,过了好一会,才咽了下口中的吐沫,他说,“你就是卢先生,该不会这么巧吧?”
“是挺巧的。”卢景源面无颜色地回应道。
“是不是我家张华工作的不好?你们才过来做家访的啊?”张叔越发紧张不安,他对自己儿子的秉性向来了解,生怕是因为张华犯了什么错才把老板招惹了过来。
为了安抚张叔的情绪,卢景源向他摇了下头。
过了一会,卢景源起身并对张华说,“我有话要单独对你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张华略略迟疑,在卢景源走出大门后,他方才一脸不太情愿地跟了出去。
这一次,卢景源和张华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在确定四周没有任何人的时候,他们方才停住了脚步。
卢景源突然回过头,一拳砸在张华的脸上,张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凭空吃了一闷拳,他的整个身子在外力的刺激下连连往后退了几步,他像不倒翁一样左右摇晃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能让身体保持平衡稳稳站住,他四脚朝天地倒在松软的雪地上。
张华仓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又气又恼,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马上挥舞拳头报复回去,可当面报复的勇气最终还是被骨子里不足的底气压制下去。他只好把这笔账记在了心头上。
“张华,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卢景源的心情被怒气笼罩,他的声音又冰又冷。
“景源先生,我不太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张华一脸茫然地摇头回道。
“你就装吧,迟早有一天你会装不下去。如果说你现在不愿意承认你所做的一切,那我也没有必要当面揭穿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卢景源警告道。
“景源先生,我真为你现在的闲情感到担忧。对了,我打听一下,你和江小夏住到我家里,究竟是为什么?总该不会是到这穷乡僻壤来游山玩水的吧?”张华又自作聪明地笑了起来,他得意地说,“对了,以你现在的处境,恐怕是去不了消费高的地方,也只能到这种乡下来走走是吧?”
卢景源毫不介意地笑了起来,他说,“张华,你真的比我想象得要聪明那么一丁点。”
“哦?”张华耸了下肩膀,他不满意地说,“只是比你想象得聪明那么一丁点吗?那我倒要问问了,景源先生,在你心里,你想象的我究竟是有多聪明?”
江小夏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张望了一会,白茫茫的雪地里,却不见卢景源和张华的身影。
张叔跛着一条腿走了过来,他把头从门框中探望出去,又将茫然的视线从空无一人的雪地里收回,他看着江小夏单薄的背影关心地说,“姑娘,你进屋坐吧。”
因为担心卢景源和张华之间起了冲突,江小夏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张叔的话,直到张叔走近她身旁时,她方才反应过来。
“姑娘,你进屋等吧,外面冷。你放心,他们不会有什么事的,就算我儿子脾气暴躁,秉性不好,但是先生与我儿子不一样,他是不会与张华一般见识的。”
在江小夏的心里,她不担心张华会把卢景源怎么样,而是担心以卢景源的脾气会把张华教训一番。不过转念想到张华的为人,就算是卢景源给了他一顿教训,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江小夏又重新走进了屋里,她和张叔面对面地坐在烤炉边,起先都是低着头各自沉思着自己的事情,后来,张叔实在是控制不住内心的疑虑和担忧,他满脸忧愁地问,“姑娘,我家张华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他挺好。”江小夏说。她根本就没有勇气当着张叔的面去数落张华的不是,她只能以简单的话去敷衍。
“挺好?”张叔把这个词在嘴里细细地琢磨了一遍,好像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的儿子会是一个‘挺好’的人。即使心如明镜,但也没有刻意去揭穿江小夏的好意。
江小夏的思绪有些飘然,仿佛是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她突然问,“你的女儿当初是怎么被人抱走的?”
“说来也很奇怪。”张叔回忆起曾经的记忆甚是感慨,他不得不信命里注定,他说,“恐怕真是命里注定她不属于这个家里的人吧。我记得那天,阳光格外耀眼,我和妻子坐在院子里腌制咸菜,女儿在客厅的摇篮里睡觉,直到我回家喝水的时候,才发现摇篮是空的,孩子不见了。我和孩子的妈妈把房子前前后后都找遍了,都没有看到孩子的踪迹。我们当时就想不明白,如果是陌生人抱走我家孩子的话,他进出客厅的时候都要经过这道大门,而当时我们就在院子外,有人进进出出的话,我们是一定能察觉到的。”
“那还真是太奇怪了。”江小夏说。
“不过,如果是熟人抱走的话,倒是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后门出去。”张叔说。
“既然有后门,那陌生人为什么就不能从后门出去呢?”江小夏诧异地问。
“其实我家后门外头是猪栏,都是从里头拴着的,怕猪进屋。偷孩子的贼可以从后门出去,但是无法从后门进来的,如果他不从后门进来的话,那要是从前门进屋的话我和我妻子都能看到的呀,所以我就一直在想,那个贼到底是怎么进屋然后在我们眼皮底下把孩子抱走的?”
“所以说偷孩子的贼可能是熟人?”
“我也想过是熟人,可那天除了我们一家人在家里以外,并没有接待过什么客人。”张叔拍了下脑袋,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遗憾地说,“我倒是宁愿让女儿留在身边,至少女儿在的话,她还能经常回来看看我这个爸爸。我那个儿子张华,有时候好几年都不回家一次,这不最近几个月,倒是一连回来两次了。我多次劝他戒掉赌瘾,早点成家,他死活不听。”
“你的女儿一定吉人自有天相。”
“借姑娘吉言。”张叔的脸色渐渐现出了难色,好像有什么不情之请的话想要说出来,又碍于颜面迟迟不敢说出口。
江小夏心思细腻,即使张叔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倒是主动提了出来,“大叔,您放心,我会尽我所能帮你找女儿。”
“太感谢姑娘了,我正想恳请你们的,没想到你竟然了解我这个做父亲的可怜之心,真是太谢谢了。”
江小夏的直觉使然,她把寻找张叔女儿的事情当做了一个承诺和一种必然要做的任务,她隐隐地感觉到有些事情是冥冥中注定的,而有些事情,是在计划中一步一步地发展下去的。
繁华落尽 第273章:白费心思
“景源先生,我是念在曾经的情分上才给你这个面子,你们诚耀集团现在的情况,不用我言明你自然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我看你还是把高傲的脾气收敛一些,不要再以为我还是为你开车、在你手下唯唯诺诺拿工资混口饭吃的张华。”
“照你这么说,你现在可以不用把我放在眼里是吧?”卢景源问。
张华用手指戳揉着额头,他笑得漫不经心,慢慢斗胆靠近卢景源的面前,他说,“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可以送景寻小姐去国外,也可以让她跟我去香港。”
“跟你去香港?”卢景源仿佛觉得自己的耳朵听到了有史以来最可笑的话,他定睛注视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张华,然后围着他绕了一圈,他把一只修长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故意与他凑近距离好生问,“你有什么资格带景寻去香港?”
“景源先生,我这是为你着想。”张华鼓起勇气道。
“为我?”卢景源的手掌在张华的肩膀上连续地拍了几下,他笑得风轻云淡,“你倒是说说看啊。”
“你喜欢江小姐,如今既然和英奇集团决裂,自然和胡亚希小姐之间也便没有了关系。我想,你倒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和江小姐结婚,当然,如果景寻在的话,她肯定是不会答应的。所以我替你把景寻小姐带去香港。”
“我倒是要问问你了,你去香港做什么?”卢景源把手臂从张华的肩膀上收了回来,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支烟噙在嘴里,一边点烟,一边用余光瞥了一眼迟迟没有说话的张华。
“你知道,我现在是卢景贤先生的司机。”张华轻言轻语地说。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对卢景源还是有所敬畏的,所以在情绪冷静的时候,他说话的声音也没有之前那么猖狂。
“那又怎样?”
“卢景贤先生已经把工作的重心转移到香港了,我也会跟着他一起去香港工作,景贤先生说,他会在香港帮我安排好一切。”张华说。
“所以你这次回来,是向你父亲告别的?”卢景源问。
张华“嗯”了一声,顿了一下,他遗憾地表示,“景源先生,很抱歉以后不能为你效力了,像我们这种人,哪个主人对我们好,我们就对谁忠心。”张华挠了下头发,他又继续说,“其实你应该审视一下你自己,你有没有真诚地对待过别人?”
卢景源懊恼地瞪着他,没想到给他脸,他还真是来劲了。
“既然我们都走到如今的分岔路口了,那我也不妨跟你说句实话。景贤先生比你确实有远见和抱负,虽然他曾经奋斗的过程被人黑得很惨,但是如今的成功又将他过去的一页覆盖,他的身价在香港可是如日中天,不过,他终究不是以卢景贤的身份得到这种璀璨的光环,而是叫杨峥。”
见卢景源沉默无声,张华紧接着说,“就连卢景翰先生,他的身价也远远地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想象。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他手头握有汕海众多大企业的股份,以及罗云大厦的房产所有权。”
卢景源突然觉得脚上的鞋袜像是渗进了雪水,一股冰凉刺骨的感觉蔓延在全身,他暗自哆嗦了起来。这恰恰就是张华想要看到的结果。
“你的兄弟姐妹,所有的人都比你有钱,我劝你也无需再为了一个已经成为空壳子的诚耀集团白费心思了,也没有必要为了不值当的继承权与兄弟姐妹反目成仇,我给你提个建议,你倒不如和景贤先生以及景慧小姐他们主动求和,然后以兄弟姐妹团结的力量将诚耀集团在重振起来。”
张华的话虽然说得有些许道理,但是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自以为是的得意。他把目光注意在卢景源的面部反应上。在察觉到他刻意压制懊恼的情绪时,张华脸上的得意又渐渐附加了一丝阴险的嘲讽。
卢景源向来就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即使张华把卢景慧、卢景贤以及卢景翰他们说得多么成功,但是他也不会真就如了他们的愿放下姿态和身段去求他们。
“张华,我看你还是赶紧跟着卢景贤先生搬去香港吧,千万不要再打我们家景寻的主意了。”卢景源向他长臂一挥,如果不是已经说服了自己不去跟他计较,不然他早就把张华打到在雪地里。
“景源先生,难道你就不觉得我是真心为你好吗?”张华为自己的好心得不到好报故作出一脸的遗憾。
“我看你还是把你的好心收起来,我用不着。”卢景源大迈着步子甩手离去。
江小夏在暖气腾腾的客厅里来回踱步,偶尔会把视线往门外处探望卢景源是不是回来了。
卢景源甩掉张华之后,他倒是并没有及时赶过来,他在一处被白雪包裹的草垛旁边给卢景慈打了个电话。卢景慈的手机是关机的状态,于是他又快速地拨动了母亲黎羽青的手机号码。
黎羽青此时正在客厅里看报纸,郭婶把手机递上来,她方才不紧不慢地接了儿子打来的电话。
“你怎么还不回来?你现在在哪里?”黎羽青的眼睛直直地落在报纸的版面上。
“妈,卢景慈在不在家?让人把她叫过来听电话。”卢景源说。
“找卢景慈?”黎羽青这才把翻阅报纸的动作顿住,她诧异地问,“你一打电话过来就说要找卢景慈,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赶紧让她听电话,我找她有很重要的事情问。”卢景源的语气很是急促,在黎羽青听来,确实好像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事情。于是她不容迟疑地扭头对郭婶吩咐,“你去楼上把景慈叫过来。”
在郭婶上楼去叫卢景慈的空,黎羽青紧张地问,“你找她究竟是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打她手机?”
“她手机关机了。”
“关机?难道还在楼上睡觉不成?我就说这种孩子留在家里,白浪费口粮,还不如让他们兄妹搬出去自力更生。”黎羽青抱怨道。
“恐怕他们要如你的愿了。”卢景源对着电话冷哼了一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黎羽青皱着眉。
“卢景翰现在可是把他父亲从诚耀集团窃走的钱另立了门户。”卢景源苦笑起来,只觉得卢耀荣的动作是自己防不胜防的。
“岂有此理。”黎羽青一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她说,“如果这件事情属实的话,我看应该把卢耀荣的骨灰从土里挖出来,没有必要让他死后还享受卢家的尊贵待遇。”
郭婶慌慌张张地从楼上奔走了下来,她说,“不好了,不好了,太太,景慈小姐不在房间里。”
“不在房间里?那她的东西呢?”黎羽青问。
“衣服什么的都在衣柜里,就是人不在。好像其他的东西也都在……”郭婶敲了敲脑袋想了想,然后一惊一乍地说,“好像有些东西不在,到底是什么呢?房间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黎羽青冲郭婶翻了个白眼,然后对手机那头的卢景源说,“景源,我看你还是等会再打过来。景慈现在不在房间里,我让下人去找找看。”
卢景源不安地挂了电话,他的手掌狠狠地拍在草垛上,在白白的雪层中,印出了一个白白的手印。他迈着僵硬而又沉重的脚步向张叔家的方向走去。
江小夏看到张华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她疾趋上前,一把拦在他的面前,视线又朝四周收寻了一下,在不见卢景源时,她紧张地问,“张华,景源先生呢?他怎么没回来?”
“我怎么知道。”张华冷不丁地回道。
他准备从江小夏的面前绕进屋里去,却又被她一把拦住,江小夏注意到张华脸上附有青紫的肿块,她猜想他们一定是动过手了,于是她甚至紧张地问,“张华,你对景源先生……”
在江小夏的话还没问出完整的时候,张华一把甩开她的手,他指着自己肿起来的脸情绪激动地说,“我对卢景源能做什么?你看看我的脸就知道了,你应该问是他对我做了什么?我若不是看在景寻的面子上,不然我早就把他揍得鼻青脸肿。”
张华气恼地大步跨进屋里,他坐在烤炉边,一脸的不愉快。过了一会,他发现坐在烤炉对面位置的父亲正在歪着头小心翼翼地瞧着他的脸,他嗔怒起来,“你也看我笑话是吧?”
“我一直在想你肯定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才惹得你公司的领导生气,现在看你的脸,想必你肯定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了,不然怎么会被揍成这副模样。”
张华朝父亲冷哼了一声,他随手把桌子上的一杯温水喝进肚子,然后说,“我今天回来是向你告别的,我要去香港工作生活了。”
“去香港?”张叔的脸色顿时僵住,过了一会,他紧张地问,“你跟谁去香港?香港那种地方不是你这种人可以生活得下去的。我看你还是省省吧,还是乖乖回来成个家,好好上班,我还盼着有生之年能找到你妹妹,你该为找妹妹的事情上点心了。”
提到找妹妹的事情,张华的神情显得格外的警惕起来,他即刻朝父亲做出了噤声的手势打住他,然后起身绕到父亲的身边挨近着坐下,他的视线像做贼似的探了一眼还楞站在院子外面的江小夏,确认是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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