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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欢半爱,老公狠洁癖-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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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落在了苏栗的脸上,莫倾城站在她的身后,眼底一片复杂,“苏小姐……”
“我告诉你们,我不管你现在是谁,总之,你别想……”
“顾夫人。”这时,一旁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曹君清的声音,转头看去,只见唐景临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俊颜上一脸的阴沉。
只见他径直朝着苏栗走了过来,可待他看到苏栗脸颊上那隐隐的巴掌印时,眸光陡然一冷。
“谁打的?”他问,嗓音带着慑人的寒气。
苏栗偏过头,“没事。”
哪知她的话落,唐景临转头看着一旁的曹君清,周身陡然被一股阴霾到极致的气息给弥漫。
“顾夫人,我的女人我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到底谁给你的胆子敢打她。”
男人带着森寒的嗓音响在安静的病房内,对上唐景临带着阴厉的眸子,曹君清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你……”
☆、307 这个戒指,是她的
307 这个戒指,是她的 她没有想到唐景临会这么不客气的跟她说话,以前,他见了她,再怎么也会尊敬的称呼一声“顾伯母’,可是现在……
“顾夫人,我敬重你是萧棠的母亲,刚才的事我不追究,但是我想萧棠也不想在这里看到你,顾夫人请回吧!”唐景临说着转头对着站在一旁的霍多道,“霍副将,麻烦将顾夫人送回去。”
对上男人眼底凉彻一片的寒意,霍多眸光眯了眯,随后转头走到曹君清的面前,对她道,“顾伯母,请。”
曹君清气的不轻,看了一眼一旁昏迷着的儿子,她恨恨的瞪了一眼苏栗身后的莫倾城,随后走了出去。
下一刻,只见唐景临转头,目光落在苏栗的脸颊上,温柔的道,“痛吗?”
对上他眼底的心疼,苏栗别开眼,道,“我说了没事。”苏栗说着伸手推开他,可是下一刻,只见男人抓着他,沉喝道,“苏栗。”
两个字,带着心疼,带着气恼,也带着对她的无奈。
“她打你你不会躲不会还手吗?你就这样给她打?”唐景临怒喝道。
尤其是看到苏栗脸上的淡然和不在乎,他更是觉得肚子里一口火没处发。
看着男人脸上的愤怒,苏栗笑了笑,心底掠过一抹不耐,随口道,“她是长辈,而且她本来要打的是宴宴,不是我。”
哪知她的这句话落,唐景临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为佟宴挡的,上次也是,季雯朝她冲过去的时候,她也是想也不想的就挡在了面面的面前。这一件接着一件,她到底有没有为自己考虑过,她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的不是一巴掌,她要怎么办?
越想,唐景临只觉得心口的一股怒火烧的他快要控制不住。
这时,只见他忽然伸手,攥过苏栗的手腕朝着病房外面走去。
“唐景临,你干什么,你放开我。”苏栗挣扎着,可是却被唐景临拉了出去。
病房内,莫倾城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她嘴唇动了动,随后轻轻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苏栗被唐景临直接攥到了房间,下一刻,还不待她反应过来,男人炙热的吻已经朝她压了下来。
“唔!”苏栗挣扎着,可是双手却被禁锢着抵在了身后的门板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脸上的愤怒是那么的明显,因为愤怒,他的眉毛用力的拧着,好像是在跟谁较劲似得,整个俊颜都崩的极紧,带着阴鸷的冷芒。
男人的吻很急切,好像在发泄着什么,更或者说,是在对他自己发泄。
苏栗没有再挣扎,就这样站在原地,不动也没有反抗。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顺从,男人的吻也慢慢变得温柔下来,刚才的暴戾也在此时在一点一滴的消散。
“苏栗,我爱你。”唇齿厮磨间,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丝许的沙哑,苏栗的身子一僵,下一刻,只见他放下了禁锢着她的手,伸手探到她的腰间,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朝着一旁的病床走去。
感受着身子的悬空,苏栗猛然睁大眼睛,抬手就想去推他,可是下一刻,她整个人已经被放在了床铺上,紧随着男人高大的身子已经朝她覆下来。
“唐景临,你要干……”苏栗的话还没说完,唇再次被堵住。
本来只是因为愤怒,因为苏栗的淡漠,不在乎。可是唐景临知道,其实他是在气自己,气自己的无能,每一次都让她受伤。
他在怪她不在乎自己,可是他怎么舍得,说到底他是在怪自己。
鼻尖全是男人灼热的呼吸,唇上传来的温度像是能灼烧人一样,感受着男人的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身上带起的一阵阵战栗,苏栗的身子蜷缩着,脑子有股意识告诉自己,她要推开他。
他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们已经离婚了。可是这样想着的同时,闻着男鼻尖男人熟悉的气息,苏栗发现,心底深处,竟然会有一股熟悉的感觉,是对他的熟悉。
熟悉!
呵!
苏栗,你到底是有多犯贱,嘴里说已经不在乎了,已经放下了,两人之间也不可能了,可是现在,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感觉?
想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冷然,抬手就朝身上的男人推去。
可也正在这时,一旁的病房门被敲响,轻轻的声音让两人同时一震,下一刻,只见病房门被推开,萧肃牵着面面的手走了进来。
“妈……”面面的话语戛然而止,目光落在床上的唐景临跟苏栗身上,脸上的表情有点迷茫。
在门打开的瞬间,苏栗就已经快速把唐景临给推开拉过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此时对上儿子疑惑的目光,还有萧肃尴尬的目光,她有种扇自己两巴掌的冲动。
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在病房里就跟他……
正想着,只见面面松开萧肃的手,朝着苏栗跑了过来。
小小的人儿看着苏栗脸上的红肿,担忧的问,“妈妈,你的脸怎么了?”
苏栗咳嗽了一声,随后有点僵硬的扯了扯唇角,道,“妈妈没事。”
一旁站着的萧肃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很是尴尬,心想他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正待他想着是不是找个理由出去的时候,余光间却撇间了唐景临胸前的一片血红上。
萧肃快步上前担忧的道,“先生,你流血了。”
苏栗闻言抬头看去,果真见到唐景临的胸口再次被包扎的的纱布又已经被染红了。
刚才的瞬间,苏栗甚至都忘记了他身上是带伤的,而且,他的伤口,不会是她刚才给推的吧!
想着,苏栗的眸光陡然变得复杂,顿了顿,对着萧肃吩咐道,“萧肃,去找医生过来,说……他的伤口又裂开了。”
又裂开了,可不是又裂开了吗?
这才半天的时间都没有,这包扎的好好的伤口不知裂开了多少遍了,再这样,估计医生都会烦了。
“不用。”哪知萧肃刚转身就被唐景临叫住,随后只见他转身,走到一旁的柜子前从里面拿过医药箱,然后走了回来。
“面面,妈妈肚子饿了,你看妈妈喜欢什么,你跟萧肃去帮妈妈买来好吗?”唐景临对着面面说道。
面面看了一眼一旁的苏栗,随后点头,“好。”
说着,他转身主动牵着萧肃的手再次走了出去。
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苏栗收回视线,看着眼前的男人,冷笑道,“唐景临,你难道想自己包扎吗?”
“不是。”男人淡淡的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从里面拿出了简单的消毒水和棉签,淡然道,“你的脸肿了。”
简单的几个字,男人说的很平淡,可是在这股平淡中,却隐隐透着一股阴鸷的森寒,是对曹君清的。
苏栗一顿,忙道,“我没事,你的伤口……”
“帮你上完药我再让医生过来帮我处理。”男人说着,倒了一点药水在棉签上,然后帮苏栗清晰着脸上的红肿。
顾萧棠一家都是军人出身,所以就连顾萧棠的母亲也不例外,而她的这一巴掌自然也是轻不到能去。
不过也就只有一点红肿,和男人胸膛上的伤口比起来,算不了什么。可是对上他眼底的执着和冷凝,苏栗却没有再说什么。
感受着脸颊上传来的淡淡凉意,不痛,可是却让苏栗极为的难受。
目光下移,苏栗的目光落在男人腹部的伤口上,眸子里一丝异样一闪而过。可就在她的目光正准备收回时,却陡然一窒。
视线内,唐景临身上穿的是医院单薄的病号服,虽然这样,这样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也丝毫不影响从他身上透出来的淡淡的矜贵和肃然。
好像他本身就是一个出色的发光体,无论穿什么,都掩盖不了他身上散发的那种独特的气质。
而此时,苏栗的目光则是落在男人的领口处,准确的说是落在从他的领口处掉出来的一根项链上。
之前不知是没注意还是忽略了,苏栗没有看到过男人脖子上的这条项链,而此时在这样近的距离下,苏栗清楚的看到。
项链是很普通的白金,很细,而在项链上却吊着一个圆形的戒指。
戒指!
苏栗的眸光一凝,眸底深处,有着什么情绪在慢慢的裂开。
这个戒指,是她的。准确的说,是她之前跟他的婚戒。
☆、308 原来,最残忍不过老天(4000+)
308 原来,最残忍不过老天(4000+) 他……竟然还留着,而且还戴在了脖子上。
似乎是感觉到了苏栗的视线,男人手里的动作猛然顿住,随后只见他放下手里的棉签,然后伸手把脖子里的项链取了下来。
看着他的动作,苏栗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直到最后,唐景临把戒指取下来,然后抬起苏栗的左手,要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时她才猛然回神。
“你……干什么?”感受着指尖的凉意,苏栗快速缩回手,戒指掉在了身下的被子上。
男人眸光一暗,道,“这个戒指……是你的。”
苏栗下意识道,“我已经还给你了。”
唐景临伸手,把戒指拿在手里。视线内,之前曾经带着耀眼光芒的戒指显得有点暗淡了,看上面隐隐的痕迹,好像是有人经常用手在上面摩挲着才这样……
想着,苏栗陡然顿住,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冷声道,“既然已经离了婚,这枚戒指就是你的的,如果你不想看到,就扔了,不用给我。”
“扔了。”男人抬头看着他,深黑的眸子像是暗无星际的夜空,苏栗看着,双手不自觉是收紧。
“苏栗,在你的眼里,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这么廉价吗?可以随手就扔?”男人问着,清淡的嗓音莫名的给人一种嘲讽和凉笑。
苏栗移开目光,没有去看他眼底复杂的让她觉得莫名压抑的情绪,道,“唐总,你这话可说错了,我们之间本来就是因为利益结婚的不是吗?何来的感情?”
何来的感情?他们之间,有……感情吗?
苏栗的话落,病房内瞬间陷入了一片安静,死一眼的安静。
唐景临攥紧手里的戒指,很紧很紧,戒指在他的手心烙的他生疼。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嗓音才再次响起,“这个戒指是一对,还有一只我找不到了。”
苏栗抬头看着他,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亦或者说,他是在逃避刚才的那个问题。
“苏栗,六年前我把你弄丢了。”男人说着,低哑的嗓音在寂静的病房内显得很是清晰,清晰的有点让苏栗不想去听。
“那一枚戒指我也找不到了,我一直在想,它是不是在你那里,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摸着这枚属于你的戒指,然后想着你,发了疯一样的想着你。”
那枚戒指……
苏栗的视线有点飘渺,视线中,她好像再次看到了那次在度假村的别墅,那场熊熊的大火,彻底烧毁了她跟她之间的大火。
她记得那个时候她是满怀期待的回去找戒指的啊,她想把戒指找回来,然后亲手给他戴上,可是最终……没有戴成。
而在那之后,苏栗也不知道那枚戒指去哪了。
是丢在大火里了吗?还是现在正躺在哪个无人的角落。
想着,苏栗忽然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平静的道,“唐景临,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何必一直执着于过去,你这么优秀,这么出色,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属于你的……”
苏栗的话被男人打断,“可是在你的眼里,我什么都不是。”
“苏栗,如果在你的眼里我什么都不是,那我优秀有什么用?”男人说着唇边露出淡淡的苦涩。
“你知道吗?她们都像你,可是却都不是你。”唐景临说着顿了顿,道,“她们不是你,永远也不可能是你。”
唐景临口中的她们自然是这么多年来那些头版头条里的女人,那些和苏栗长得有微许想象的女人。
“唐景临……”
“苏栗,你知道我每次看到她们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男人问着,说着不待苏栗回答,他又自嘲的道,“我在想,如果你看到了那些报道,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也像那次一样,然后生气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像那次一样,张狂的对其他女人宣布他唐景临是她的男人。
“可是没有,你没有出现,六年了,你一直都没有出现。”男人说着,嗓音隐隐带上了一丝笑意,可是这抹笑,却给人一种莫名的悲凉。
苏栗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身侧的床单已经被她攥变了形。
不知过了多久,苏栗忽然伸手,纤细的手指覆上了男人紧握的拳头,然后用力,掰开了男人的手心。
下一刻,只见他骨节分明的手心中,那枚戒指因为用力都被被嵌入了他的肉里。
唐景临先是一怔,下一刻,只见他欣喜的抬头,可还没说话,就听苏栗道,“唐景临,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去别墅吗?”
那天下那么大的雨,交通堵塞,可是她最后却还是执着的一个人开车去了那里。
对上苏栗眼底黯然,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疑惑。这件事他之前的确疑惑过,可是后来却被他给忽略了。
正想着,就听苏栗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不是说那枚戒指掉了吗?其实早在那次我们从别墅那边回来的时候,戒指就已经掉在了那里。”
苏栗的声音很轻,也很平静,好像在述说着一件和她无关的事。
话落,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震惊。
“你……那天是去找戒指的?”一句话说完,唐景临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瞬间炸开,当初的一幕幕此时如放电影般清晰的在他眼前闪过。
戒指,她那天不顾下大雨,甚至不顾肚子里的“孩子”,连夜赶到别墅,是为了去找戒指!
路上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耳边女人隐隐带着期待的话此时响在耳边,每一个字,都是那样的清晰。
她说,她等他回来,原来是等他回来帮他戴上戒指。
她要帮他戴上戒指,亲手帮他戴上戒指。
突然的事实和真相像像是被人当头一棒,狠狠的敲击在头部,唐景临的大脑一片空白,有瞬间的时间,什么都不能思考。
眼前像是看到了那天,在别墅里,熊熊的大火中,女人纤瘦的身子站在火中,孤苦无依,火苗包围着她,然后席卷到她的全身……
可是那个时候,他却抱着别的女人,把她一个人仍那里,离开了。
唐景临,你特么到底做了些什么,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察觉?为什么要在她满怀期待和欣喜的时候,却把这份期待生生的给摧毁了。
原来他早就已经弄丢了她,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可笑的放开了她的手,把那么好的她仍在了地狱里,毁灭他们之间的地狱。
呵!
果然是自作自受,这么多年你痛吗?你就该痛,你就该生不如死,你就该活在没有她的地狱里,然后一辈子,煎熬到底。
可是……
痛,如果能痛就好了,六年的时间,现在的他,好像痛的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喉间忽然涌上一股腥甜,可是下一瞬,却被唐景临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苏栗的视线很平静,平静的有点茫然,所以没有发现男人的异样。
“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嗓音响起,三个字,却带着沉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
“对不起。”他再次道,“苏栗,你恨我吧!”
比起原谅,他想,她恨他的话,他才会觉得心底满腔的愧疚或许……能减轻些?
苏栗看着他,迷茫的视线慢慢的恢复清明,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她顿了顿,道,“不,恨一个人太累了,现在,我想过的轻松点。”
苏栗说着,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好像是真的放下了,不在乎了。
可却也是这抹笑,让男人心底升起了一股未知的恐慌。
没有了爱,也没有了恨,那么现在还剩下什么?
爱恨都没有了,他对她,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唐景临,其实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人不可能一辈子都活在过去,这样多累啊!”苏栗说着笑了笑,唇边的笑是那样的艳丽。
此时的她,好像是在跟一个老朋友在谈天,心平气和,甚至还带着一丝劝慰。
她说,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人不可能一辈子都活在过去。
可是苏栗,你知道吗?我情愿永远都活在过去,我情愿一辈子都不要走出来,也不想身边没有你,没有你,一个人该怎么活下去。
“苏栗,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了吗?”男人问,低哑的嗓音是那样的轻,轻的仿佛听不见,“就当是为了面面,也不行吗?”
为了孩子!
苏栗的眸光晃了晃,眼前浮现出面面跟馄饨两张可爱的面容,他们是她的全世界,永远也不能舍弃的全世界。
可是……
“其实我们做不成夫妻也没什么啊,至少,你是面面的爸爸,我是面面的妈妈,这样不是很好吗?”
“苏栗,既然这样,为什么……”
“唐景临。”苏栗打断他的话,“我们之间隔着两条活生生的命,奶奶,还有孩子,他们是因为我们才离开的”
“你……”唐景临惊讶的看着她,眸子里带着惊痛。
“我知道。”苏栗说着低头,伸手抚向自己的小腹,“这里,曾经有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可笑的是,我把他弄丢了。”
“苏栗。”唐景临忽然伸手,把眼前的女人紧紧的搂在了怀里,“苏栗,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
苏栗没有动,仍由唐景临抱着自己。
“是啊,你有错,可是我也有错,我们都有错。”苏栗说着,“孩子,奶奶,他们会永远的搁在我们两个之间,永远。所以,就算为了面面,也不可能。”
“唐景临,我们之间,永远也不可能了。所以,我求你,放过我。”
说着,苏栗闭上眼睛,如羽翼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眼角,有晶莹的光泽一闪而过。
“不,苏栗,不要,不要这么残忍的对我。”男人收紧自己的怀抱,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女人,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脖颈间,一片哽咽中,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苏栗的脖颈留下。
明明她就在他的怀里,明明他正紧紧的拥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可为什么,他却还是觉得恐慌害怕呢!
病房内,男人和女人紧紧的抱着对方,谁也没有推开,可是在这一片安静中,却传来一片令人压抑到窒息的哽咽。
她说,我求你,放过我。
他说,苏栗,不要,不要这么残忍的对我。
残忍,两人之间,谁可以说谁残忍呢!谁可以说,在一阵撕心裂肺之后,还能笑着看着对方,说一句,“没事,我很好。”
原来,最残忍不过老天。
唐景临为苏栗挨了一枪,苏栗说过,要负责到他痊愈为止,可是那天下午,苏栗叫来了负责的护士,把一些该交代的都仔细叮嘱了一遍,然后带着儿子离开了医院。
护士对唐景临说,“唐先生,苏小姐说,她说的话依然作数,她会让面面过来看你的,直到您痊愈出院。”
可是苏栗却不知道,就在她带着面面离开医院之后,唐景临被紧急送往了手术室抢救,直到第二天凌晨的时候才从手术室被推了出来。
☆、309 哥哥哥哥(7000+)
309 哥哥哥哥(7000+) 这些,苏栗都不知道,因为在第二天,她带着儿子去了机场。
杜伯汶在下飞机的时候就给她打了电话,苏栗带着儿子到达机场的时候,人来人往的机场中,她一眼就看到了女儿可爱的小身影。
只见小小的女孩头上带着一顶粉色的毛线帽,身上也是同色系的短外套,再配上黑色的紧身裤,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短靴,一边还背着一个和衣服同色系的小包包,而另一只手则被……
卿九牵着。
卿九的个子很高,一米八几,女儿只不到他的大腿,一双眼睛欣喜又好奇的四处张望着。
不过,卿九!
苏栗清楚自己的女儿,虽然看起来很好相处,可是脾气也是有一点的。就是绝对不会让不熟或者陌生人抱她、牵她或者捏她脸颊,可卿九……
距离上次卿九过去法国那边才几天的时间,这么快就熟了?
卿九牵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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