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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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菲亚。”
　　　　“我来见你是因为好多事情我没交代。”
　　　　“你说！”我看着索菲亚，也有很多话要说，很多问题想要问一问。
　　　　“照顾好管家先生，我儿子黑豆，以及我的香草集团和玫瑰园，我把我所拥有的一切都交给你，你好好对待这些人和我家族的骄傲！我对你最大的要求，就是能否请你在黑豆成人后将权利交出来？”
　　　　“我都答应你！”我说。
　　　　“我相信你！”索菲亚说完，就转身走了，我伸手去抓，最后只抓到空气。
　　　　从梦中醒来，卧室内的壁灯散发着淡淡的光，小海已经去睡他的小床了，艾德莫若就睡在我身边，眉心紧皱，我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眼角有泪水落下来。显然他也正陷在梦境里，这个梦还不是一个好梦。
　　　　“……夫人，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索菲亚小姐。”艾德莫若用保加利亚语向索菲亚的母亲忏悔。
　　　　我没有叫醒他。只是伸手将他抱住，给他一点温暖，给我自己一点温暖。
　　　　艾德莫若被我的举动叫醒了，“小姐怎么醒了？”艾德莫若迷迷糊糊问。
　　　　“不知道。”我不打算说我做的梦。
　　　　“被我吵醒了？”艾德莫若说。
　　　　“没有那回事。”我正要调整姿势重新睡，艾德莫若大手一捞我滚入他的怀里，被他牢牢圈紧。
　　　　“我知道小姐在想什么，小姐现在的想法跟我一样。索菲亚小姐虽然是自杀。但我们无法控制的责怪自己，觉得索菲亚小姐自杀跟我们有关。”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
　　　　艾德莫若没有回答我，因为我们始终还是接受不了索菲亚已经死亡的事实。我们可以装不在乎。可内心已经被这件事打击到内里碎成一片片了。
　　　　第二天，公关部送来了葬礼的信息，我们正看着，手机响起。刚接听就被骂了。
　　　　难听的话，是周乾的母亲。间或能听见旁边有人唯恐天下不乱的撺掇。
　　　　“会给你们补偿款，顺便你们也把补偿款给我们！”我毕竟在中国生活多年，方言还是能听懂的，尤其令我不齿的是。对方拐弯抹角的目的竟然是在衡量儿子的性命值多少钱。
　　　　“我们陪什么钱？”对方哭着问。
　　　　“你儿子在非洲试图谋杀索菲亚的事。”
　　　　对方气疯了，“杜山雨你是不是中国人？别人给你几个臭钱你就觉得自己真是世界第一首富小姐吗？你就是汉…jian！”
　　　　“我现在就是世界第一首富小姐！我觉得我三观端正。”
　　　　对方更加歇斯底里，“难道我儿子死了白死吗？”
　　　　“索菲亚死了也是白死吗？”
　　　　“她是自己想死拉着我儿子一起死的。你看新闻了吗？”
　　　　“我当时就在现场！”我说。
　　　　“杜山雨，杜总裁。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儿子死了，孙子也不在，你觉得我们老两口还能求什么？”
　　　　“会把钱给你，但是不要狮子大张口，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有一千种仿佛惩罚你们。”
　　　　“好，你给多少我们拿多少。你回国的时候会带着我们的孙子吗？我们想见见他，应该会跑了。”
　　　　身边父母听了，一阵同情，见我挂了电话有心上前劝几句。
　　　　“爸妈不要说了！”我开口打断，“我们不能再放松警惕，周乾一家都做了什么你们也看出来了吧？他们一家人都不值得一滴滴地信任！”
　　　　爸爸张张嘴最后没再说什么，我们继续校订葬礼的细节。原本打算请很多人过来，可是一个葬礼，那么多人不太好看，也跟我安静的主题不符。
　　　　葬礼的前两天，周乾被大使馆带去遣送回国了。一切恩怨都随着葬礼的开始结束了，索菲亚和周乾，各归各位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葬礼当天下着一点点雨，落在人身上很不舒服。艾德莫若和索菲亚已经大多数参加婚礼的人都是有信仰的，场面不止安静还很肃穆，穿着很色衣服的众人，将花放在精致地棺材之上，然后棺材一点点落尽坑里，然后在神父的祝祷下，所有人渐渐离场。
　　　　有几个停下来跟我聊几句，一个法国人问：“香草集团的总裁杜山雨？”
　　　　“我英文名字也是索菲亚。”我说。
　　　　“中国人为什么很多都热衷吃动物的内脏？”
　　　　我拿眼看了他道：“你们法国人还喜欢吃鹅肝、鱼子酱呢！我至今没吃习惯，你们比我们中国人狠多了！”
　　　　法国人想了一会儿道：“有点道理。”
　　　　离开墓地，只见所有的道路都被堵死，都是来参加这场葬礼的，记者都是爬树站车顶拍照片。保安及工作人员维持秩序，疏散人群。在坐上车的那一刻我又回头看了看，觉得我们也许应该再等等，兴许……
　　　　最终车子驶离了墓地，回到城市里，对于索菲亚的离世我们始终无法释怀，一家人坐在车里只是沉默，看着黑豆和小海无知的睡颜都羡慕不已！
　　　　“环球旅行吧！”艾德莫若忽然说：“巡查香草集团各分部的工作。”
　　　　“嗯！”我没有异议。
　　　　在准备出去旅行的时候。拿着索菲亚的相册我们又是一阵唏嘘，总觉得她还在大西洋岛上好好地。
　　　　“真不该顺着索菲亚小姐的意思。”艾德莫若说：“幻海之域不该让她下船，不该让她之后又去中国……”
　　　　“那样我们就不会认识了。”
　　　　“是啊。”艾德莫若说完这两个字就没再说话。
　　　　“你会后悔和我一起吗？”
　　　　“如果能早点遇见，如果能早点在一起，不用以这样的形式，就好了。”
　　　　“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是不是都会映衬地索菲亚的悲凉？”
　　　　“无能为力的事情。”艾德莫若说。
　　　　我知道他会责怪我，会责怪自己。可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严重到彼此伤害的程度。我觉得我该冷静一下，于是我起身打算给彼此一个相对安静地空间。
　　　　德莫若忽然抱住我，“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我想出去一下，这里太压抑了。”
　　　　“对不起。小姐。不要离开！”
　　　　我不知道这样的我们是否能走到尽头，索菲亚是不是曾经这样算计过。因为她的离世我会和艾德莫若再度发生矛盾。我知道我不该跟一个死去的人计较，可曾经索菲亚失忆的那段时间，17岁的索菲亚，对艾德莫若的占有欲实在令我不寒而栗。她是计划要整我的……
　　　　“如果你违背誓言娶了索菲亚，会不会更加呵护呢？其实，你为什么不成全她的愿望呢？她会开心。不会认识周乾，不会被算计被伤害。不会死亡。”
　　　　艾德莫若抱紧我，沉默……
　　　　“你其实是这样想过的吧？才会那样对我说话，你是不是觉得因为你娶我，索菲亚又想起自己曾经被抛弃被谋杀，才会绝望地自杀。你从索菲亚死去后一直在这么想吧？艾德莫若……”
　　　　“我不要！”艾德莫若没听我说完就大声反驳，“就算真是我的错，就算我将来没脸见父亲和玫瑰夫人，以及萨德兰老爷，都跟你没有关系，你一定错都没有！是我的问题。”
　　　　“其实，我也这么认为。”我苦笑，“我还曾经想把她儿子带离她身边，她的儿子在她失忆期间一直不敢和她亲近，这也让她寒心了吧？”
　　　　“我们都不要想了，什么都不要想，好不好？我责怪自己，可我也不想和你分开！你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艾德莫若，我始终告诉自己对我们的关系坚定一些，可每次我都有坚定不下去的理由。”
　　　　“我知道。”艾德莫若说：“是我不对。我总给你压力，总让你怀疑我。”
　　　　“我们能渡过这一阶段吗？”
　　　　“一定可以，只要我们还在一起，什么都不要担心，好不好？”
　　　　我看着艾德莫若的眼睛点点头，我们已经有个孩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在艾德莫若这里受过不少委屈，吵过闹过，最后总能和好，可现在明明靠的那么近，却还是觉得遥远。
　　　　我也发现自己越来越感觉不到艾德莫若的想法，我们是不是正处于婚姻困惑期呢？别人也会跟我们一样吗？
　　　　如果婚姻需要经过验证和考验，我们经历的会不会太过沉重了？感觉身上的男人也是一身沉重，不知道是因为我们的婚姻还是因为索菲亚的事。
　　　　“我去看看孩子们！”我推推艾德莫若。
　　　　他动了一下，“我陪你。”L
　　　　ps：我卡文啦！把索菲亚写死完全是脱离大纲了，是我加班加的烦躁，于是一冲动就把她写死了，泪流满面……明明是青春励志的，怎么就变成家庭伦理了呢？结婚生子什么的按说应该在80万以后的呀？疯了……

☆、245、周乾的前女友

如果婚姻需要经过验证和考验，我们经历的会不会太过沉重了？感觉身上的男人也是一身沉重，不知道是因为我们的婚姻还是因为索菲亚的事。
　　　　“我去看看孩子们！”我推推艾德莫若。
　　　　他动了一下，“我陪你。”
　　　　我们一起去了婴儿房，黑豆很有哥哥的模样，在给小海喂奶。父母在一边指导，看到我们出现，立刻招呼我们坐在地上。
　　　　一家人玩了一天，顺便确定了环球旅行的第一站。临出门前的一天，我们接待了一个特别的客人。
　　　　“你们好。”女人高冷的跟我们打招呼。
　　　　“你好。”我问：“你是哪一位，找谁？”
　　　　“我是周乾大学时候的女友，我们因为我出国而分手。”女人解释道。
　　　　我睁大眼睛，看了身边的艾德莫若，他面色冷漠，显然是调查过。
　　　　“你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女人说：“我原本不打算出现的，可是还是想要看看周乾的儿子，毕竟那是他的血脉。”
　　　　“你这个意思是你还爱着他？”
　　　　“我觉得周乾婚姻失败，被前妻杀死，我多多少少有点责任，因为我就是因为钱离开他，所以他才会因为钱丧失了基本的是非观。”
　　　　周乾的前女友名叫莫怀秀，两人高中校友，考上了同一个大学，两人在老乡会上真正认识，来来往往没几次就谈起恋爱。
　　　　周乾很优秀，有出国的机会，他冲动之下让给了莫怀秀，结果在他们毕业前的一个学期。两人谈起分手，原因是莫怀秀想要生活在美国，而周乾的家里是无法让他出国的，机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会再有。
　　　　莫怀秀在美国的生活也不容易，每年出国的中国人很多，比她实力强的中国人更多。可真正在美国定居的少之又少。如果不是她本身的确有点能力，根本不可能留在这里。
　　　　“我原本已经打算回国，甚至打算好了。将周乾追回来。结果却从同学那里听说他结婚了。”莫怀秀说。
　　　　之后的事情就像是脱离了轨道一样，周乾原本的精英性质忽然变得一塌糊涂，他本人也是越来越渣。
　　　　莫怀秀说：“我无法相信媒体们说得那个人是周乾，他和我交往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想表达什么？周乾更爱你？”
　　　　莫怀秀不语。我想她就是这个意思。就算索菲亚是世界第一首富小姐又怎么样？嫁给他又怎么样？给他生儿子又怎样？他不爱就是不爱，谁还能勉强不成？
　　　　我怒了一瞬。最后笑道：“我们只知道他曾经有个女朋友，可他跟索菲亚分手从来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他要自己的前途。你觉得……”
　　　　“你觉得我比不上他的前途？”莫怀秀说：“他为了我放弃了公费出国的机会，甚至把名额让出来。”
　　　　艾德莫若见我败下阵来。他说：“我不明白你争这个有什么意义？他已经死了，他回国了，不在我们这里。”
　　　　“我想看看他的儿子。”
　　　　“不可能！”我开口道：“我不许任何人打扰黑豆。”
　　　　“其实。周乾死亡的真正原因根本不是索菲亚杀的，而是你。你想谋夺索菲亚的家产，就把周乾和索菲亚都杀死。”
　　　　“你想做黑豆的养母？你觉得可能吗？”艾德莫若透过现象看本质，看得比我透，比我仔细。
　　　　莫怀秀不说话了。
　　　　“原来是这样。”我笑，“你竟是打这个主意。你又不是不会生，想要养黑豆一定是图谋他身后的家产。”
　　　　“不要含血喷人！”莫怀秀恼羞成怒。
　　　　“是不是含血喷人你心里一清二楚。”艾德莫若说：“连周乾的父母想要抢回孩子，我都有办法阻止，你更没问题。”
　　　　“我有周乾的委托书，你觉得我不能替他将儿子抢回来？”
　　　　“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不才，法律。”莫怀秀说：“你们都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你觉得自己有资格抚养周乾的孩子吗？”
　　　　“你是受谁所托才做这件事吧？否则以你的性质是根本没有机会站在我面前。”
　　　　莫怀秀脸上的血色一下褪尽。
　　　　“我等你来跟我打官司，我背后香草集团的法律顾问闲的都要长草了。劝你一句跟你没关系的就不要管，否则卷宗就足以将你活埋。”
　　　　莫怀秀眯起眼睛，“我不是恐吓一下就退缩的人，害怕被威胁还当什么律师！”
　　　　“我明白了，你是替周乾父母抢的，你觉得对周乾的父母有责任有义务也最有资格？这算是补偿吗？”
　　　　莫怀秀张了张嘴，最后说：“香草集团的总裁果然牙尖嘴利！”
　　　　“谢谢夸奖。”我说。
　　　　莫怀秀什么也没做到被我们请出别墅，她站在门口回头看我的时候，忽然开口道：“周乾还是爱过索菲亚的。”
　　　　“我知道。”我说：“如果没有尝过那样的爱情，索菲亚也不会一直死心塌地。”
　　　　莫怀秀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看着远去地出租车，心情竟不似一开始的愤怒，我竟然也有压住火气的时候。
　　　　我们旅行的第一站是南太平洋上的岛屿，近澳大利亚。行李装上车的时候，莫怀秀居然又出现了，这一次黑豆被她看到了。
　　　　“两个孩子，大一点的是黑豆？”莫怀秀看着我问。
　　　　“你这是何必，一次又一次的。”
　　　　“阿姨和叔叔不死心，我只能争取，这是我欠他们儿子的。”莫怀秀说。
　　　　听她这么说，我竟然有点佩服她，毕竟她其实完全可以假装跟周乾一点关系没有。
　　　　“那个大一点的是黑豆。”
　　　　莫怀秀惊讶我的突然转变，“你的意思我可以靠近看一看。”
　　　　“可以。”我说。
　　　　莫怀秀摸摸黑豆的脸，笑着落泪道：“眼睛真像他。”
　　　　跟孩子合影留念。最后她对我说：“周乾的父母也想见孙子，可是他们知道自己不能把孙子带到身边抚养，我在这里求你一件事，能不能每年给他们二老一张孩子的照片？一年只要一张！”
　　　　爸妈看向我，他们一向心软，似乎也更能理解周乾父母的善与恶。在他们的目光下我只得点头。
　　　　“只要一张照片的话，我可以满足这个要求。”
　　　　“我代周乾所有的亲戚谢谢你。”莫怀秀说。
　　　　然后那个知性而窈窕地身影转身离开。孑然一身的女人自有一派仙人气质。好像跟我们不一样。她的确不一样，没有陷入我们这样千丝万缕地纠缠中。
　　　　东西都放好了，我们陆续上车了。爸妈坐在两个孩子身边，以便随时照顾，这是他们追求的。妹妹跟从林在国内，之后才会一起飞去南太平洋岛上。妹妹的工作室现在有声有色。从林的研究工作更是得到了很大一笔支持资金。这是他们追求的。
　　　　而我，我身边艾德莫若用心的开着车。忽然想问问，现在的生活是你追求的吗？
　　　　然后艾德莫若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我的目光，他伸手摸摸我的脸，脸上有了多日以来从未有的笑容。
　　　　这是我追求的。他在我身边，他觉得开心。
　　　　乘飞机到了那座岛上，很多东西还没齐全。我们一家人开始忙活着收拾。
　　　　“小姐……”艾德莫若一边帮我把我要捡的东西捡起来一边问：“一路上小姐都在沉默，在想什么？”
　　　　“什么才是你追求的？”
　　　　“我以前追求优秀。比大多数人优秀，比所有人优秀。后来我发现，优秀的我并不觉得快乐幸福，而且一直孤单，就想换个活法，换个追求，你就是我现在的追求。”
　　　　“你说莫怀秀追求的是什么呢？”我问。
　　　　“一开始是事业吧？”
　　　　“那现在呢？”
　　　　“现在……谁知道呢？反正追回周乾是不可能了，她如果愧疚只会愧疚一辈子。”
　　　　“一辈子总有遗憾，不完美也算一种完美吧？”
　　　　艾德莫若捏着我的下巴，吻上，“不完美也算一种完美，没想到小姐也会说这样的话。”
　　　　我上前一步堵住艾德莫若的嘴巴，“我们这一页揭过吧！以后好好在一起。”
　　　　“我会珍惜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每一天！”艾德莫若说。
　　　　莫怀秀以后会怎么样，我不知道，总之她的教训我会始终谨记，永远不要轻易放弃爱情，因为你不知道也许你放弃的那一个就是能给你一辈子幸福的人。
　　　　我庆幸，我遇见艾德莫若，无论经历什么，我们没有放弃。在一起很容易，能在一起而不分手真得好难！婚姻其实比爱情更脆弱！
　　　　“妈妈！”黑豆奶声奶气的叫我。
　　　　我走过去，看到他身上洒了一身奶渍。
　　　　“怎么搞得？”
　　　　“海坏蛋！”黑豆指着小海说。
　　　　被控诉坏蛋的小海嘴一撇哭了，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做错了羞愧还是因为怕我凶他。我还没来得及安慰几句，小海就被艾德莫若从小车里拎出来，很有耐心的安慰着。
　　　　“男孩子哭一两句你就安慰，你不怕把他养成厚脸皮？”
　　　　艾德莫若但笑不语，倒是跟微微通电话的时候，抱怨小海是个爱哭鬼。
　　　　“两个儿子，一个善解人意，一个迟钝呆萌，这是要组成cp的节奏。杜山雨作为他们的母亲你什么感想？”
　　　　什么感想？我想打微微一顿，不要以为他暗示的我听不懂！L

☆、246、考察工作

“男孩子哭一两句你就安慰，你不怕把他养成厚脸皮？”
　　　　艾德莫若但笑不语，倒是跟微微通电话的时候，抱怨小海是个爱哭鬼。
　　　　“两个儿子，一个善解人意，一个迟钝呆萌，这是要组成cp的节奏。杜山雨作为他们的母亲你什么感想？”
　　　　什么感想？我想打微微一顿，不要以为他暗示的我听不懂！
　　　　来到这座岛上，我和艾德莫若的大多数时间是四处闲逛，我们跟一般的上班族不一样，香草集团自己固有的经营策略，我的存在更多的是一种象征，只有香草集团内部声音太多太杂的时候，才会体现我的价值，一直都是如此！
　　　　至于艾德莫若，他之前是管家，代管香草集团，除了管家的这个身份，他自己也有投资，从年纪很小的时候到现在，即使没有香草集团我跟着也不会被饿死！最不济也就是不能总满世界乘飞机度假了。
　　　　艾德莫若最近打算写一本书，记录萨德兰城堡里的故事。
　　　　“我会出场吗？”我问。
　　　　“小姐想出场吗？”艾德莫若问。
　　　　“出场吧！”我说：“因为你一定会出场。”
　　　　“好。”艾德莫若笑笑。
　　　　艾德莫若写书的时候很认真，我多数时间是沉默地看一本书，其实那都是伪装，比起看书我更喜欢发呆。艾德莫若写书的时候除了要我沉默地陪伴，还要有点音乐，他喜欢的歌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听轻音乐，还说有音乐他的灵感比较多。
　　　　艾德莫若每写一篇都会给我看。我上学的时候言情小说看多了，还真没看过这种有点纪实性质的小说。艾德莫若在书里写了三代人的爱恨情仇，因为男性的角度写爱情，所以看艾德莫若写到爱情的地方总有种很硬很难深情的感觉。
　　　　“不如我来写这一节？”我说。
　　　　“我这本来就不是言情的小说。”艾德莫若说：“这算是纪传体。”
　　　　我没反驳，我一个好不容易将学历升一升的人，跟艾德莫若这样的文学博士辩论这个不是找死？对于艾德莫若能写出什么旷世奇作，他没有抱希望。他只是觉得萨德兰一个家族。从索菲亚死去的时候，这个家族就变了。
　　　　尽管家族还有传人，却未必有萨德兰家族的思想。毕竟黑豆注定要被我们养大！
　　　　因为这个，艾德莫若决定要写一篇记录萨德兰家族的书，无论会否畅销，这都是属于萨德兰家族的历史！
　　　　艾德莫若多数时间在写文。但有几件事他始终不敢错过。小海醒来和睡着，一天见到的第一人。睡着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都是他，这个记录他一直保持，始终不变！还有就是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另一件事就是饭后陪我散步。
　　　　“你每天陪我散步。你的小说要写一辈子了。反正我们以后时间多的是，不急于一时。”我劝道：“等你写完再陪我。”
　　　　艾德莫若笑着道：“我喜欢跟你一起散步，你才是我写下去的动力。是我的缪斯，我也是因为你才想写的。”
　　　　在岛上住了半个月。我们才想起来这里不是玩的，是要去考察香草集团大西洋分部的工作，艾德莫若紧跟在身边，一身西装笔挺，像最初见到过的模样。
　　　　刚去了设备工厂，这是大西洋分部旗下的一个公司做得项目。我们进去的时候，整个工厂很大，大白天就灯火通明，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