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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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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小时里,还可以做什么?
    “联系一下微微的家人吧!”我对艾德莫若说。
    “但是我们都没有他家里人的电话。”微微的同事说。
    这时候急诊室的门又打开,微微被从里面推出来,呼吸机、心电仪,整个身体,整颗脑袋,整个人包成了木乃伊,所有熟悉的人都望着这一幕,没有人不动容,这样一个大家都认识的鲜活生命,此刻命悬一线。
    “这是病人的东西,你们先帮忙收着。”护士递过来。
    没人敢接手,我先一步接过来。
    微微的同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代表上前道:“你是微微的朋友,这样,有什么事联系我们。”
    每个人上前塞了一张名片,艾德莫若见我没接,他帮忙接了过来。肖霞走过来,伸手抱了我一下,“这么多人在这里也没用,这样,有需要记得打电话。”
    人来了又走了,全程没有半个小时,我也没心情指责他们什么,和我一样,在这样的情景下,我们能做什么呢?一堆人耗在这里才算是尽心尽力?
    吕培一直没走,他一身白大褂的感觉跟在周敏学婚礼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此时我也没心情跟他交流。
    “还好吗?”吕培问。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口袋手机里有家属的号码吧?赶紧联系人吧!也许今天晚上就会有抢救,家属都不在,手术怎么做?”吕培说:“你现在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个了。”
    我看着吕培,感觉手上的东西分外沉重,这要我怎么说?告诉微微的父亲,叔叔,您多年不见的儿子,希望您在一场决定您儿子生死的同意书上签字?
    艾德莫若看了我一眼,伸手从我手里接过那一堆东西道:“我来负责联系好了。”
    手机拿出来,艾德莫若就走到一边去了,吕培招呼了一声说:“还有需要我善后的事情,你们先做。等一下重症监护室或许还要找你们,回见!”
    “谢谢,吕医生。”
    送走了医生,我把微微的东西重新整理了一下,坐在原来坐过的长椅上,此刻无论是心里还是脑海里,全是软绵绵地感觉,发生的一切都觉得不真实!
    也许微微没事,也许像我以前那样,全是噩梦!
    正这么想着,艾德莫若回来了,我抬头看到,“联系到人了?”
    “没有。我不知道开机密码!”艾德莫若皱眉道,脸色还有点不太好。
    “给我!”我说。
    艾德莫若把手机递过来,九宫格,我那个被大多数人嫌弃的癖好,此时派上大用场,轻易打开了手机界面,映入眼帘的桌面。我以为会是张晨那个人渣,起码去上海的时候还能看出两个男人牵手照,虽然只是手部。但这一次不同,虽然还是手部照片,东方明珠下,两只手,一男一女,一人带着一个手链,做了一个拉钩的样子。
    你说,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你这混蛋那么重视诺言,却首先失信,王八蛋!你不许死!你敢死?
    我抱着手机,又无法抑制住情绪,再度爆发。
    “小姐,”艾德莫若靠过来,抱住我说:“别难过!还有机会不是吗?赶紧联系达伦的家人比较重要!”
    我听到这句,连忙抑制了情绪,然后打开微微的通讯录,一两百人的手机号码,居然没有“爸爸”或者“妈妈”的标记,连‘‘这样的字样或者首字母都没有!微微是一个会起代号的,好几个翻过去,我和艾德莫若配合,疑似的直接由他用他的手机拨过去,他拨的时候,我这边还在查找。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微微说过关于他爸爸的事,他还在上海给他爸爸去过电话。灵机一动,我去查拨号记录,想着和去那时候的时间核对,然后看到一个通话2分钟的号码。
    没有加备注,只拨通过一次,没有回拨,我看着这个号码,然后目光落在艾德莫若脸上,“是这个!”
    “小姐肯定?”艾德莫若问。
    我点头,“你先试试,如果这个不是,我们只能再想别的法子了。”
    果不出所料电话通了,艾德莫若没有说微微出了事,他说有其他事需要对方过来一下,经过一堆印证,对方气鼓鼓的答应了。我和艾德莫若都是长舒一口气。
    “达伦的家离北京很近,动作快的话,今天晚上就能到。”我说,艾德莫若说的那个地方,那地方我原来公司一个同事就是那里的人,闲谈的时候听他得意的提过,于是我放了心。
    “那小姐,我们接下来做什么?”艾德莫若问。
    “你继续跟微微父亲保持联系,最好跟他确定一下时间,到时候直接火车站接人吧!”我说。
    “这样最好!那小姐呢?”艾德莫若问。
    “我去重症监护室那边,看能不能再多了解一点让我放心的信息。”我说。
    艾德莫若看着我,我看着他,从他眼里我看到了疑惑不解,还有什么信息读不懂,他忽然揽了我的脖颈,在我发间吻了一下,“好的,小姐。”
    于是,我俩就在这里分开了。
    重症监护治疗病房外等了一会儿,护士让我进去看了一下,除了急诊室出来时附带的东西,还有其他看不懂的东西在,微微被一堆仪器围着,看得我腿软,心砰砰跳着,试着调整了好几次才重新迈着坚定地步伐离开。
    走廊内,我坐着,仍是等待,除了等待,做不了任何事。
    然后再度看到了张晨,这时候距离他离开已经是3个小时以后了,他走过来看到了我,然后伸头看向监护室里的微微,长舒一口气。
    我不愿意和他坐在一起,他不愿意走,他如果还有自知之明应该不会跟我坐在一起,果然他在重症监护治疗病房门前坐下,守着。
    我俩相顾无言,谁也不理谁。他没有问我,微微现在的状况,我也没问他为什么又来。
    终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用一种自嘲的语气,自言自语道:“最初的相识是因为我好奇,满世界都是基情满地,好奇想去见识见识。中招了,然后醒来和米微躺在一张床上。”
    他说这些是想干什么?乞求原谅还是怎样?
    “我很慌乱,希望这辈子都不会再遇上他,结果一次陪客户去打高尔夫的时候,重逢,就被缠上了,他缠了我好久,其实也没多久,我一边心烦一边不自觉被吸引目光,那时候我明明计划追到老板的女儿,一步登天的。”
    这人也没强迫我听,他这人低着头,自顾自的说,好像回忆。
    “被追烦了,想找他深刻地谈一次,就是那次你们来店里的第二天,然后不知道怎么就睡到了一起。”
    不知羞耻!我看了他一眼,正好他看过来,似乎这点激起了他演讲的兴致,连眼睛都亮了一下。
    “那一段日子很快乐、甜蜜,我喜欢他在我醒来的感觉,我会做饭,看他吃我做的饭也很开心。然后,忽然有一天老板的女儿孔乐过生日,我们店里的人都被邀请,忽然就传我和孔乐在一起,我一直想要的,我没有拒绝。”
    人渣!
    “好多次,都想谈分手,跟微微谈分手,甚至在你找我的时候我真的有认真的想分手,可是就是办不到,感觉说出这句话就像砍了自己的一双手那样难受,我做不到。我甚至害怕你会说,让微微离开我。”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调整姿势坐着,不理他。
    “微微似乎有感觉,我每天紧张,随时随地需要他在,随时随地厌恶他,我想我怎么会因为一个男人这样坐立难安,然后有一天,我尝试着试探,我问他,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怎样?他早就处于敏感期,这一句话之后,他用一种我害怕的语气,用一种令我恐惧的眼神看着我说,我会去死。”
    我受不了了,“死的应该是你!自私鬼!人渣!”
    “驾校那里,我看到微微,我想着我的谎言被揭穿了,微微要离开我了,可是一个男人离开我我为什么要在乎?微微质问我的时候,我满脑子就是我的荣华富贵没了,我努力这么多年的一切就要变成泡影了。但是他愤然离开,我还是慌了,我拼命找他,拼命找,找了一天一夜,问了所有我能问的人,我甚至想起来你们去店里查号码,但得到的只是早上孔乐告诉我说,她检查身体,医生说她怀孕了。天知道,我那时候只想找回微微……”
    我忽然站起身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完了?”张晨抬头看着我,我一脚踹上,“你就是贱!人渣对你来说都文雅了,现在跑来这里干什么?乞求原谅?还是想微微好了重修旧好?我告诉你,不可能!”

☆、89、紧急施救

我忽然站起身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完了?”张晨抬头看着我,我一脚踹上,“你就是贱!人渣对你来说都文雅了,现在跑来这里干什么?乞求原谅?还是想微微好了重修旧好?我告诉你,不可能!”
    张晨还是像之前那样,丝毫不反抗,我没心情再管他,医生护士过来查房,吕培看到是我,道:“还守着呢?该找别人来接你的班。”
    “没事!我还好。”我说。
    “我再检查一番就下班交班了,今天我不值晚班,如果你发现病人有什么反应,可以找我们这里的值班医生。”
    “好的,谢谢你。”我说。
    “这没什么,我是医生嘛!”吕培又检查了一番,将各种情况记录了一番,走出病房,见张晨站在一边,对我说:“一切正常,放心吧!”我点点头,他目光落在张晨身上,“这位是?”
    “贱人!”我又发觉了一个新词形容张晨,所以很鄙视的宣告我对张晨的定义。
    张晨则发挥自己销售经理的能力道:“您是微微的主治医生吧!我是他老公,病人的家属!”
    “呃……”吕培呆了,伸出的手被握住时,他全身僵硬。
    我怒了,一把推开他,“认错人了吧?你媳妇挺着肚子在你家坐着呢!刚结婚就忘了,你可真是人渣中的极品,贱人中的翘楚啊!(作者语:还说不会骂人?)”
    吕培清咳一声道:“我们国家没这样的程序证明你的身份,所以你还不能算病人的家属。”
    听了这话,我就更为微微难过,就这连国家都不支持的关系,微微你居然愚蠢的愿意付出生命,傻不傻?
    一句话瞬间冷场,吕培伴着**离开了。
    这一夜,平安渡过,半夜我在躺椅上睡着,艾德莫若来到我身边给我披了一件衣服,将我搂在怀里。
    “人接到了吗?”我迷迷糊糊的说。
    “接到了。”艾德莫若说。
    然后我感觉到身边坐了另一个人,我不想张晨坐我身边,扭头看了一下,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男人此刻正担忧的望着重症监护室,见我看他,“辛苦你了,孩子。”
    我本想打起精神跟老人聊聊,艾德莫若忽然把我脑袋转过去,“你睡你的。”
    我没有在说话,闭上眼的时候看了门口躺倒的身影,心里闪过一丝强烈的恨意。再度醒来,我人在车上,连忙睁开眼睛瞧,还在医院,只不过人在医院外的停车场,我一动睡在一边的艾德莫若也惊醒了。
    从车里出来,我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啊,让你陪我在这里等。”
    “小姐,在说什么?”
    我还记得艾德莫若抱我离开的时候,我抱着他的肩膀迷迷糊糊说:“我睡车里,等着。”
    艾德莫若还是伤患,我还记得,虽然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了。
    我动了他脑袋一下,没有了绷带,现在只剩一块纱布贴,很难看,明明那么好看的脑袋,却打了个补丁。
    重新回到重症监护治疗病房门前,微微的父亲还在,张晨竟然也还在,艾德莫若只帮买了那位大伯的早饭,没管张晨。
    张晨看这个样子,站起身,低头出了门。我们继续呆着,大伯说:“刚才医生来过,说状态很好。”
    “那就好。大伯,多吃一点。”我说。
    我们继续等,忽然听见奇怪地笛声,艾德莫若瞬间站起身,“好像有问题。”
    大伯直接手一抖,饭菜掉地上,人立刻就要晕倒,我伸手拉住他,我们这边瞬间乱了。
    医生护士的全往这边跑,不一会儿就钻进了好几人,大伯看见这状况,忽然手按住自己的胸,“儿子啊!”然后彻底瘫倒,“医生!救命!救命啊!”
    微微被送进手术室,签字的人被送进急救室,于是手术没人签字。艾德莫若跑回来说,大伯说托付给我们了。
    吕培这时候也出现了,他和他的同同事,紧急换了衣服钻入手术室,有人上来让我们在手术同意书上牵了字。
    “艾德莫若你再去看看大伯那边的情况吧?”我说,见他要求,连忙拉住他,问:“你腿没事吧?”艾德莫若的腿刚刚拆了石膏,我却让他昨天跑了一天,“不如我去吧!”
    “算了,小姐,我去吧!”艾德莫若说:“小姐不放心这边,我去那边,那边没事的话,再过来。”
    “好!”我垂头丧气道:“你注意你的脚。”
    艾德莫若吻了一下我的头发,转头走了。
    手术室外只有我一个人,我心里没意识地傻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就想起微微昨天的样子,他站在那高高的台子上,周围有泡泡机吹着泡泡,而他人用一种摇摇欲坠地姿态站在那里。
    为什么?这是我一次次的想着,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在这件事上置身事外,却做不到。来北京以后,第一次交到这么一个朋友,我那么反感的娘娘腔,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为我做了多少事?
    从手机里掏出手机,打开他相册,那里除了风景照,全是我的照片,他说不会留除了他男人的以外的照片,但是张晨是不会允许他照他的照片,他那样的人,那么自私。
    照片里的我,原来也是可以很美的。我妹妹曾经无数次给我照照片,她比我矮,所以照的我总是一种仰视的角度,显得矮胖,或许我真的又矮又胖,但是微微的照片里,每个角度都是我从未发觉的完美,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拍照技术也是具有欺骗性的。
    想到这里我眼泪掉下来,昨天以前都还好好地,我只是重色轻友了那么一下下而已,去了一次上海,你不是都好了吗?为什么要这样?我想不通,只觉得突然。
    就这么落着眼泪,艾德莫若走了不过十分钟,医生就出来了,还不是吕培,他出来的那一刻,看着他的步伐,我都有种绝望地感觉,强忍着走过去,他摇着头,微微被推了出来,没有呼吸机,没有心电图的机器,连输液瓶都不见了,微微被白色的床单遮住了脸。
    吕培拿着一个死亡确认书,让我在上面签字。
    我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他,用自己都没听过的嘶哑嗓音问:“死了?”感觉眼睛再度滚烫,眼泪划过脸庞,留下的确实一片冰凉。
    吕培点头,“我们都尽力了。”
    我腿软的厉害,后退一步靠在墙上,“我不签!你们骗人!”
    “人先过去!”吕培对护士和另一个医生道:“你们先去,我来处理。”
    “你们要带微微去哪里?”我伸手去拉,只是碰了那车一下,就被吕培拦了,“微微,微微,微微,你听我说,微微!”
    吕培拦着我,“死亡确认书,我会找他父亲签。”
    我抬头看他,他这么那么冷静,他是微微,他曾经也给他做过衣服,他参加婚礼的衣服,他们所有人参加婚礼的衣服。我不敢相信,头忽然疼了一下,让我眼前猛地一黑,靠着墙,才不至于直接摔倒。
    “如果生命中遇到的每一个人,最后都要有一种离开的方式,我希望是生离而不是死别。”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这样痛哭,抱着这样想法的我,何其天真,上天用鲜活地事例狠狠拍打我的心,残忍地让我知道生命多么得脆弱,我的想法多么得天真!
    “我听说微微来这里抢救,微微呢?”张晨一边跑一边问道。
    吕培看到来人道:“很抱歉!抢救失败,人已经送去太平间,只等家属确认签字。”
    张晨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地上,我看到冲过去,他已经从地上站起来,我一把推到,“都是你的错!该死的应该是你!你这人渣、贱人。”
    我扑上去,我从不怕打架,但是此刻倍感伤痛的我,浑身的力气流逝的很快,伤心也是那么耗费体力,我的疯狂被人再度拦住,艾德莫若,是艾德莫若,他将我抱在怀里。
    “冷静!小姐,求你冷静!”艾德莫若的担心传入耳中,我看着张晨倒在地上恍然如梦的样子。
    “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微微也不会!你不要再出现在这里,艾德莫若,想办法让他滚开!”我深吸口气,将眼泪擦干,心脏还是一阵阵抽疼,头更是昏沉沉,但眼前的这个垃圾一定要从我眼前消失。
    “小姐,我们先离开吧!”艾德莫若拉着我。
    我看了他一眼,就这样被拉走了。
    回头,我看到吕培拍了拍张晨的肩膀,张晨说:“我可以看看他吗?”
    这句话简直无比刺激我,我大喊:“你做梦!”然后我对吕培说:“他想看可以啊,只要微微父亲同意,就让他看!”
    吕培站起身,“这个,人已经去世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你……”
    “不要跟我讲这个!置身局外当然大谈风凉话,活着的人决不允许!他这个罪魁祸首,必须付出代价!”
    “小姐……”艾德莫若喊我。
    “我就只有这一个要求,微微一定也不想见他,一定也不会原谅,所以他才会说后悔爱过,艾德莫若你支持我一下!”
    艾德莫若看着我,点头道:“好!我们这边不同意,微微父亲那边更不会同意。小姐你先不要再想这些事,剩下的我会找人帮忙处理。”
    “好。”我放心的被艾德莫若带走了。

☆、90、离开前的准备

“不要跟我讲这个!置身局外当然大谈风凉话,活着的人决不允许!他这个罪魁祸首,必须付出代价!”
    “小姐……”艾德莫若喊我。
    “我就只有这一个要求,微微一定也不想见他,一定也不会原谅,所以他才会说后悔爱过,艾德莫若你支持我一下!”
    艾德莫若看着我,点头道:“好!我们这边不同意,微微父亲那边更不会同意。小姐你先不要再想这些事,剩下的我会找人帮忙处理。”
    “好。”我放心的被艾德莫若带走了。
    之后的几天我没有出门,躲在酒店里,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我自己都觉得颓败的气息,这几天里我想的都是关于生和死,这样深度的东西。我看书不多,无法把这个东西往深了想,我不是佛也没有那种无边的胸怀,不知道该怎么排遣这种情绪。
    一会儿想通了,高兴一会儿,一会儿又想不通的继续难过,那个人忽然的消失,让我有种身边的空气忽然消失了一半的感觉。
    我们曾经形影不离,一起吃饭,他帮我制定的菜谱被摆在眼前我就留着眼泪吃不下,其他的更是有种它们都不是食物的感觉。几天里,我竟然瘦了十斤,体重直接到了我学生时代的体重。我看着这个重量,想着微微得意洋洋帮我制定减肥计划的时候,这个标准按说应该是三个月以后才会出现的,没想到几天就办到了。
    “你高兴吗?”我自言自语。
    “小姐……”艾德莫若进来,看到我,我站在房间的一脚,虽然房间明亮,我还是有种自己是一个幽魂地错觉。
    “艾德莫若,我好困,还想睡一睡。”我说。
    “小姐,够了!为一个好友伤心成这样也够了,以后的日子还是要继续。”艾德莫若过来扶住我,生怕我摔倒。
    “我知道。这是最后一天。”我做到餐桌旁。
    “葬礼安排好了,很简单。就我们几个好友,对着遗像告别一下就好了,人要葬回家乡。”艾德莫若说。
    “我知道了,周敏学说了,明天早上嘛!”
    “小姐,我们也该准备准备动身了。”艾德莫若说。
    “动身?去哪里?”我问。
    “离开中国,到时间了。”艾德莫若说。
    听了这句话,早就知道离开的时间近了,我曾经跟我父母那样撒娇不愿离开,现在回头看就是在撒泼。经历了微微这样的事情,我知道我的离开是为了最好的重逢,我看了艾德莫若道:“好啊,你去准备吧!时间提前告诉我一下,我去跟我父母告别。”
    “好的,我尽快安排。”
    第二天一大早,简单的告别仪式,我从里面出来,曲豆豆和周敏学俩人跟着出来,曲豆豆还在哭,我上前抱住她,两人一块儿哭了一会儿才分开,两人跟我鞠躬,然后我们走出来。
    这是火化场,绿化很好,周围历经一冬的树早已一片嫩绿,走了一段路,我看见张晨,张晨也看见我,我们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对望。
    “说过不想见你!”我对他没有好感道。
    “我只是想见他最后一面。”
    “说了不想见就是不想见!”我寸步不让。
    然后艾德莫若打了电话,来了两个人过来挡在张晨面前,张晨也怒了,“我只是想看看而已,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行吗?”
    “如果你有一点自知之明就知道我们这边的态度,或者说我的态度。谁告诉你,求得原谅就必须能得到原谅,谁告诉你宽容会送给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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