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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是良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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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翻了床头柜上所有的东西,原本放在上面晾着的白开水就那么不偏不倚砸在了另一个小助理的脚面上。
当下疼的她叫出声,眼底泛起水珠。
夏白不悦的瞥了她一眼,口气不善:“哭什么哭,成天就知道嚎!”
那是一个刚毕业的小女孩,没有什么工作经验,被她这么一吼哭的越发凶。
无疑她这态度更加让夏白不快,抬手她指着那女孩的脸,看向身边的经纪人道:“李欣你看看她那样子,好像我让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这要传出去那些媒体免不得又是一场负面报道!”
那个被唤作李欣的经纪人,立即一脸讨好的模样拉下她的手道:“姑奶奶你这时候可不是动怒的时候,这小丫头片子回头自有我帮你教训,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夏白有些恨恨收了手,恼怒的瞪了一眼僵在那里的人不耐烦道:“你还杵着干嘛,赶紧给我滚出去!”
那小助理不敢吭声,低着头强忍着脚面上的痛走了出去。
开了门边迎面撞上节目组的一行人过来探望夏白,王志安领着一众人推门而入,明挽走在最后面。
擦肩而过之际,便见那助理一瘸一拐的往医院大堂而去。
明挽不由回头看了一眼她的脚,上面红红的一块,似乎起了水泡。
眉头一皱,她走过去问道:“需要帮忙吗?”
这个小助理她在夏白身边见过几次,一直乖乖巧巧的,话不多。
那女孩摇了摇头,刚想说不用,明挽却已经扶着她往医生办公室去。
拿了药之后蹲在她脚边替她清理伤口,顾青青连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道:“我自己可以的,谢谢你。”
明挽没有勉强,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怎么烫成这样的,下次小心些,天热伤口不容易好的。”
顾青青无意抱怨道:“哪里是我自己不小心,分明就是夏白。她这次哪里是被什么疯狂粉丝攻击,分明就是做人家情妇,被正室发现找人报复她而已!”
说完似乎发现自己说错话,立即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明挽问道:“你会告诉她吗?”
明挽轻笑道:“我不爱管这些事,清理好伤口就回去吧。”
起身,她往夏白的病房去。
进去的时候,夏白正在和王志安说道:“我的位置可不是谁都能顶替的,万一节目收视率差了,我可不管的!像那种不入流的播音主持人,娱乐主持人,也真亏你们想得出!”
这话一出,明挽身子一僵,王志安亦是!
夏白这个人在圈内是一惯的目中无人,为了往上爬也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知书达理那是那些媒体给她的封号,可不是这个圈子对她的认可!
最近两年她是小有成绩,可她太自傲自满,好像离开了她,这个节目就要停转一样,王志安打心眼里最讨厌也最反感这种人!
面上却一如往常道:“夏主持说的是,不过米乐主持过地方卫视三次跨年晚会,金话筒奖也获得过两次,资历丰富想来问题不大。”
这段话看似要宽夏白的心,实则就是揭她的短!跨年晚会和金话筒奖那可不是人人拿得下的,这样的奖项是这个圈子里至高无上的荣耀!
王志安就是在暗讽她爬得了床,得不了奖!
夏白听出来话中隐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终是没开口。毕竟她做的那些事确实算不上光明,别人可能不知道,可王志安这个导演界的金字招牌,想知道自然容易,得罪他对她没好处!
索性王志安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见她有收敛,便找借口道别离开了。
之后屋子里的人对夏白虚情假意恭维起来,这样的情况明挽是懒得参合的。站在窗边,向外看去。
夏白受不了她的无视,扯着嗓子叫道:“明挽。”
彼时她一转身,略显清淡的目光对上夏白的不怀好意。
“你觉得我和米乐哪个更适合主持这节目?”
这样一个得罪人的话题,无论她怎么回答都难以两全。
略一思索,只听她说道:“各有千秋吧。”
夏白不依不饶道:“可她一个主持娱乐节目的人,有什么本事主持好情感节目?!”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她淡定自若的说了句:“关于这一点,我比较赞同王导说的。金话筒奖的主持人,没那么弱。”
这句话明显让夏白不快了,屋子里的气氛陡然降了下去,众人纷纷找借口离开。
一屋子人相继离开,李欣送了人出去,回病房的时候正见那姑奶奶气的拿刀削苹果呢。
怕她割伤自己又耽误病情恢复,连忙走过去拿过她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
“我不是让你帮我查查那个女人,怎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个结果?!”
“不对啊,调查的那人明明跟我说给你发了邮件了!”
闻言夏白瞥了她一眼,随即拿起手机翻看邮件。
可看完之后,她火气更大了!就那么个不入流的节目,居然也能和她相提并论?!
李欣拿过她手里的手机看了一眼,然后眉头微皱道:“幸好这次厉总没有启用她,否则结果还真是说不好…”
依照那个女人在贴吧的热度,要是让她露个脸,还真有大火的可能!
最后李欣总结道:“这个女人,随时有可能成为你的劲敌!”
夏白不屑的哼声道:“那也得她有那个命!”
说着她凑去李欣耳边低语几句,只见李欣眉头一皱,片刻犹豫之后一点头。
此后一连好几日明挽都未曾主动和秦默联系,她在刻意躲着他,休息时候不是去一零一大厦就是去广播大楼。
可即使她如此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他似乎还是能够第一时间知道她的行踪,每天一束粉色玫瑰总是能在九点准时送达。
她躲的煎熬,他追的坚定。
终于还是在周三晚上,被他在广播大厦撞见。
柔柔月光下,他脸上疲惫难掩。
他问:“想好了吗?”
她不知所措,答非所问:“我先…回去了。”
经过他身边被他一把拉住:“要躲到什么时候,你在怕什么?我都不怕,你到底是在乎些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身体猛然一怔,随即伸手去扯他的手:“我真的很累了。”
他手臂一收,将她困在怀里:“你让我等了一个又一个年头,你究竟还想让我等多久!你说,只要你说,我一定等下去!”
耳边传来他压抑的嘶吼:“结婚也好,离婚也罢,都不重要!”
印象中,他显少这么爆发,推着他的手,蓦然顿住。
漆黑夜色里,他目光灼灼,深情难掩,沉沦…只在一刹那。
彼时大厦的另一端,一个猥琐的身影,正在不断靠近。
045危险,近在咫尺。
寂静夜色里,传来他清晰又坚定的三个字:“相信我!”
这样饱含深意的三个字无关爱情,可他以为她会懂。
“秦默。”
她有些哽咽的叫着他的名字,那一刹那眼泪怎么都忍不住。
轻笑一声,他伸手去擦她脸上的眼泪:“傻瓜。”
他们都是傻瓜,如果不傻又怎么会蹉跎了一个又一个年头,却依然止步不前。
明挽低着头站在那里,语气里有着无法掩藏的无奈:“可是,我们之间的距离真的有些太远了。这样的我,好像真的…”
不足以和你般配。
她唯一的勇气,在那段失败的婚姻里,好像消失殆尽了…
并未打算让她说完这段话,他轻笑一声打断,然后向前一步彻底拉近彼此的距离:“你看只要我前进一步,只要一小步,我们就可以近在咫尺。所以,你可以原地不动,但是一定不要回头看。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抬头挺胸站在这里等我!”
漆黑夜色里,那个猥琐的身影越靠越近。
那时她以为幸福已经唾手可得,却不知真正的危机,恰是从这一晚开始的。
后来的明挽想起这一夜,只想说四个字,造化弄人。
伸手抱住她,他清淡的声音说道:“什么都别管别顾,因为我们没法活得太无私。这一次我只想自私一回,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别躲。”
眼眶一涩,她窝在他胸口应了声:“好。”
伸手回抱他的那瞬间,她一抬眸赫然发现眼前一个人影,脸上罩着口罩看不清面容,只见他手里举着木棍快速向这边靠拢!
“小心!”
随着她一声惊叫,那人猛然挥起手里的木棍直奔秦默而来。
秦默一转身,看见来人下意识一把推开她,劈手截住那人手里的东西!
只听那人发疯的叫道:“她是我的女人,你特么竟敢抱着她,劳资弄死你!”
明挽被那一把推的跌倒在地,膝盖碰在水泥路面上,磕破皮疼的厉害。
掏出电话,她给警察打过去:“喂,警局吗,我这里遇到个疯子,麻烦你们尽快赶过来!”
那人一听她在报警,越发愤怒,猛一抽那木棍,狠狠朝着秦默左肩击过去。
秦默猝不及防硬生生挨了一棍子,眼看那人再次举起棍子挥了过来。
强忍膝盖上的疼痛,她冲着他跑去,一把抱住他。
那人见她如此维护秦默,愈发疯狂不已!
秦默眉头一皱抱着她一转身,后背重重挨了一击!那人并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发狂的猛击。
他拉着她扭头就跑,可是方向不对,他们钻进了死胡同。
身后传来那疯子发狂的叫声:“我要让你死,让你死!”
危险面前他的选择一如曾经,他将她护在角落里,不顾她的挣扎,死死扣住。
因为有所顾忌,他的闪躲显得力不从心。
耳朵上的助听器,猛然滑落。
“秦默,秦默,你放开我!你松手!”
她躲在他怀里,早已泣不成声。而他听不见她的呼喊,听不见她的哭声。
有些血从他嘴里蔓延而出,温热的液体沾在了她的脖子上,浸湿了她洁白的衬衫。
耳边传来警笛的声音,由远及近,那个人大约怕了。“哐”一声扔了手里的木棍,瞬间消失无踪。
他被抬上救护车的那刹,她已然吓得六神无主。纯白的衬衫上,他留下的血迹如此醒目,她站在那一片夜色里,满身尽是凄凉的恐惧。
仿佛三年前的情景重现,一瞬间怕的发抖。
手术室外她抱着膝盖缩在门口,警察拿着笔做着记录:“最近有和什么人结仇吗?”
摇了摇头她说道:“没有。”
警察蹙眉道:“再仔细想想。”
车厢内默了一会,听她道:“我前段时间有被激进的粉丝跟踪,不太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
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其他。
这样的等待是最漫长,又熬人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开了。
医生从里面出来,看着她说道:“初步检查内出血,暂时应该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闻言她微微松了口气:“好,谢谢您。”
秦默被人从里面推出来,脸色惨白。
她一路哆嗦着跟去病房,坐在他床头握上他的手,却不敢过分用力。
他昏睡了一夜,她战战兢兢等了一夜。
厉彦成得知这情况是在第二天的一早,办公室里,张君站在他面前。
语气严肃:“昨夜,秦默受伤入院,明小姐在医院守了一夜。”
男人眉头一蹙,目光一紧,手里的钢笔猛的一下掉落。
随即起身,往外走去。
到医院的时候,那女人正好从秦默的病房出来。
迎面相对,她身上的脏衣还没来得及换,干涸的血迹让她此刻看上去狼狈不堪
他忽的一把扯过她的手问道:“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哪里受伤。”
暗暗挣扎,可他手下力气颇重,手腕被他拽的有些发疼。
秀眉微拧:“没事,谢谢关心。”
她语气里的不耐没能逃过他的耳朵,淡淡瞥了她一眼,他说道:“我进去看看他。”
没再说什么,她转身开门。
秦默已经转醒,看见来人,微一阖眼算是打了招呼。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秦默开口道:“挽挽你回去换衣服吧,我这里有厉先生,没事的。”
“可是…”
秦默再次道:“去吧。”
她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站着的男人,开口道:“那就麻烦厉先生了。”
厉彦成淡淡瞥了她一眼,并未开口。
可心里是十分不悦的,这女人当他是才狼虎豹,能吃了秦默不成?!
嘱咐了几句她再度离开房间。
她的离开让这个只剩两个大男人的房间,变的极度压抑。
谁都没急着先开口,房间里安静的吓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床上人虚弱的声音率先说道:“厉先生这招棋未免太险恶,我既大难不死,必然趁胜追击!”
厉彦成眸光一紧,脱口道:“什么意思?”
秦默虚笑一声道:“挽挽向来安静,从不轻易与人结怨,知道她是播音员的屈指可数。”
此话一出,厉彦成已然猜到他在想什么,阴沉着声音问道:“所以呢?”
“厉先生感情不是靠掠夺和计谋,我这辈子为了她九死一生,一条命而已,我还奉陪得起。”
厉彦成蓦然起了一团火,哼声道:“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秦默支撑着斜倚在床头,淡淡的语调道:“你再千方百计也没有用,只要我不退出,你永远无门而入!”
“你是不是太过自信了点!”
厉彦成心口堵着气,可是情敌面前他这样自傲的男人,自然不肯轻易低头,也不屑于去解释!
轻笑一声秦默道:“不是自信,是笃定。我还是不得不奉劝厉先生一句,以后这样违法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伤人也不利己!”
厉彦成哼了声,不甘示弱:“我只怪那人办事不利,否则,你如今哪还有命在这里和我说这些呢!”
门外,明挽脚步一顿,那个男人的声音透过门缝清晰传出!
厉彦成推门而出的瞬间,赫然看见那女人换了一身衣服怔在门口,愤怒的看着他。
不知道他们的谈话被她听去多少,他心口蓦的一沉,一把拽住她手腕拖去僻静的角落。
明挽霍然抬手甩开他的,脸上是不屑,更是讥讽:“厉彦成,你究竟可以恶劣到什么程度?!”
男人沉了脸色,眼底结上一层寒霜:“你以为呢?或者我还可以更恶劣一些也说不准!”
抬手,她便欲给他一掌,却被他一下掐住手腕,强势一扯贴在墙边!
她眼底是熊熊燃烧的愤怒,而他的亦是!
“你对我,可曾有一分了解?我在你心里,可曾有过半分位置?!”
明知这个问题有些多余,可他还是控制不住问出口了!
废力挣脱他的钳制,她掏出电话就要报警,失控叫道:“你这个杀人犯,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他眸光一暗,伸手去扯她手里的手机。
明挽死活不肯撒手,他极力去夺,两个人扭成一团。
争抢中东西还是落在了他手里,她搡着他,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愤怒:“你还给我!还给我!”
握着电话的指节因为过分用力泛白,他极力克制住濒临发作的情绪,压抑至极的声音问道:“他在你心里到底有多重要,重到你连冷静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回答是她的毫不犹豫的嘶吼:“很重要,比我自己还重要!”
心口一刺,他整个人止不住的一怔。
随即,只听“砰”——
那只手机在被他狠狠摔向墙壁,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046除非,他推开我!
随着那一声响,周遭突然安静了。
克制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松开她,他终是一转身离开。
明挽弯腰捡起那只被摔坏的手机,深呼吸,走进病房。
“你怎么不躺着。”将手里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她将他身上的被子拉了拉。
偏头他看了一眼她摔坏的手机问道:“怎么搞的?”
她怔了下回道:“不小心掉地上了。”
应了声,他没再说话。
在他床边坐下,她随手拿着一个橘子剥着:“秦默,我好像从来没有和你说过…过去的三年。”
她语气里隐约有些紧张,其实真的不太愿意提起这段过往,可是又觉得似乎应该对他坦白。
“嗯。”他淡淡应了声,没有表现出急切,也没有反感。
微一深呼吸,她开口道:“三年前苏文博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有一个富商暗地里征婚,他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将资料发过去了。整个过程都是他在联系,我是直到那个人的管家来接人的前一天,才知道真相。”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发笑:“你一定觉得不能理解吧,我自己曾经也一直觉得不可理喻。不过那段婚姻里,我和他…”
并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他打断:“帮我倒杯水好吗?”
“好。”
起身她拿着杯子去了厨房。
他暗暗舒了口气,并不想让她继续勉强自己说下去,也或许他自己也没有做好去听她这段过往的勇气,他要的只是她的未来。
再等明挽端着水出来的时候,病房门一声响,涌进来几个人。
为首冲过来的便是何微微,那女人直奔秦默床头,握着他的手哭哭啼啼道:“秦默,你吓死我了。”
饶是秦默对这女人并无好感,可是面对别人的担心,也不好表现的过于冷漠。
“已经没事了,谢谢。”
何微微微一嘟唇,语气满是心疼:“什么没事,都内出血了,这得伤的多重。”
抽了被她握着的手,秦默没再开口。
彼时林英和秦父站在床头,略显不耐的目光扫了一眼站在厨房门口的明挽。
“伯父,伯母好。”明挽走近,将手里的杯子放在秦默床头。
可刚收手便听何微微指责道:“明小姐你工作的地方是不是太危险,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才回去,这样的工作辞了也罢,说出去不仅不好听,还要连累别人为你受伤!”
她话里有话,摆明就是想当着秦氏父母的面让她难堪。
明挽心口一抽,却不知如何辩解。
罢了解不解释又如何呢,反正他们对她的成见已经根深蒂固了。
秦默正欲开口,却听林英道:“明小姐昨天累了一晚上,既然我们来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也好,挽挽你先回去。”秦默应声道。
明挽微一点头,嘱咐:“好,那你好好休息。”
经过秦家父母身边的时候,她礼貌的道了句:“伯父伯母,那我先回去了。”
秦父没什么反应,林英微一点头,算是给了回应。
明挽一走,何微微立即嘘寒问暖个不停。秦默虽然略感烦躁,可来者是客,总也不能过于表现出来。
大约三分钟后秦母出去了,说是去卫生间,实则却是追明挽了。
医院的大门口她追上她,烈日当下,相对而立。
林英脸上没有了刚刚在病房的温和,只剩下冷漠:“明挽,我希望那天和你在苏家说的话你能记住。他已经为你失去一双耳朵,这一次又差点连命都没了,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们做父母的感受。”
顿了下林英继续道:“我开门见山吧,你这样的身份真的不能被秦家接受。你也知道秦默与他父亲感情深厚,真的要让他在你和他父亲间抉择吗?”
明挽放在身侧的手握紧,然后又松开,终是平静的语气道:“伯母,我知道秦默一向对您敬爱有加,我也一直认为您是一个称职的长辈。可是这样已一段过去就否定别人的整个人生,这真的不是一个长辈,一个我尊敬有加的长辈该有的行为。我和秦默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会如何,您现在的担心有些多余。不过如果他排除万难也要我陪在他身边的话,我想我不会拒绝。”
闻言林英的脸色沉了下去,明挽的态度相较于上一次,有了很大的转变。强势,坚定!
“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将我从他身边推开,旁人没有这样的机会。天气热,伯母还是进去吧,我也得回去了,再见。”
说完她微一低头,从林英身边走过。
林英一转头,便见那女孩挺的笔直的背影在烈日的照耀下,不由觉得有些刺目。
谈话不欢而散,双方心情都不愉悦。
公交车内,明挽靠在窗口,思绪有些乱。
她已经不去期待离婚的自己能够被他们接受,嫌弃也好,心存芥蒂也罢,当她再一次看着他为了她奋不顾身的时候,这些目光真的都不重要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除了工作时间几乎都泡在医院里。和她一样成天呆在医院的,还有何微微。
秦默试着开口支走她,可这女人脸皮十分厚,横竖就要当一只发着一百二十瓦的电灯泡!
对于这件事明挽倒是无所谓,她要待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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