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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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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揪心的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宋安戈:
“可是他现在这样的状态,别说是去看看世界了,恐怕去看看楼下的广场舞,都有难度。”
邓珩拍拍我的肩膀:
“先不管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这儿有我,毕竟你拒绝了老大,和二少爷在一起,我也不能要求你帮我们做些甚么。”
我有些生气的看着邓珩:
“好歹我们也是朋友,你说这话,很伤人心,再说了,宋大叔不喜欢我,我问过他的,他说我这样的女人一点都不温柔,太强势,没几个男人会喜欢。”
我以为邓珩会跟我争辩,但他只是沉默。
我再次开口:
“你一个人照顾他,忙的过来吗?”
邓珩无奈的回我:“那也没办法,谁叫他是我兄弟呢,况且他得病的事情,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也不能让别人来帮我,只能我陪着他一起挺过这段最难熬的时光了。”
毕竟宋安戈救过我,毕竟他帮了我很多,毕竟这可能是我今生唯一一次能报答他的时候了,于是我自告奋勇的说:
“要不我搬回来住几天吧,也能帮着你照顾照顾他,只是白天的话,我要上班,可能忙不过来。”
邓珩欣喜若狂:
“没事,我跟领导说,从今天开始我上夜班,我们可以两班倒,不过这样一来,你就有点辛苦了,而且你男朋友,会不会介意?”
我很心虚的打着包票:
“不会的,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宋大叔挺身而出帮我,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涌泉相报,但我欠他的,这辈子肯定是还不上了,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心意吧。”
邓珩脸上闪过一丝窃喜,而后很淡定的对我说:
“那你先跟二少爷谈谈吧,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再想别的办法,万一不行的话,我再把以前照顾过你们的护工找回来。”
我急忙说道:
“我能行,相信我,我能行,不过我不会做饭,你是知道的,不过我可以请柳月帮忙,只好劳烦她每天多做两个人的饭了。”
虽然我答应的很爽快,但我晚上跟夏初临回去,心里却一直发虚。
直到睡前,夏初临阻止了我关灯的动作,问我:
“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声问:
“你反锁了门吗?我总觉得门还没反锁。”
夏初临捉住我的手:“已经反锁过了,你今晚问了四遍,为了让你安心,我就去看了四次,你还有别的要问我吗?”
除了门。还有。。。
“厕所里的灯关了吗?还有吹风机拔了没?还有。。。”
夏初临带着淡笑对我说:“离离,我爱你。”
我懵圈了,看着他的脸,半天没哼声,他握紧我的手:“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支持你做出的所有决定,你一定知道爱屋及乌的意思吧,你放心的去照顾他吧,我会帮你照顾好桌上的小雏菊,只是希望你能把他照顾的好一点,让他早点好起来。”
我给了夏初临一个拥抱,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所有的话语,都融化在夏初临的晚安热吻中。
我以为他会趁机碰我,但他没有。
他说过,要等到领证的那天,他才会彻底的拥有我,所以他希望我别让他等太久。
第二天,我带着行李去上班,小岳她们都惊呆了:“老大,你这是?离开出走?求婚不成变分手了?没那么夸张吧?你不喜欢昨天的惊喜吗?还是说惊喜变成了惊吓,所以你现在闹脾气?”
我拿豆浆堵住她的嘴:
“别咒我啊。我和他好得很,只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转公交车的那段路总是塞车,加上他这些天要出外景,我正好去朋友家住几天,上班也近一点,店里不是要准备五一店庆了吗?接下来的时间,你们可得用点心,业绩和你们的奖金,都在向你们招手。”
以前我总觉得一天过得很快,一上午一下午,一眨眼之间就过了,今天却很漫长,好不容易等到快下班了,店里突然来了一对小情侣,男的喜欢素雅一点的款式,女的却坚持新婚那晚家里要大红的床被,男的想着结婚是中式的,那家居就不要再那么耀眼了,两人为此争执不休,小岳都不知道该顺着哪方的意见,只好把我找了来。
我给了他们一个店庆优惠价。说服他们各自挑选了一套自己喜欢的床上用品,临走时,女的转过头来问我:
“你是不是?”
我惊讶的指着我自己:“我是?我怎么了?”
女的尖叫:
“你你你,你不就是星辰的吗?我记得你办过一个展品,就在黄兴广场,就是蜜月家居的那个,你忘了吗?那个展品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以前看展的时候都是老招式,那天看到了一对恋人从相识到相知相恋再到磨合的过程,我觉得特别有创意,我本来要去买那个蜜月产品的,可惜太贵了,后来的展会发布了蜜月家居的价格,太不亲民,只有土豪才买得起。”
我很抱歉的说:
“我离开星辰了,所以对于星辰的展会也没怎么在意,祝你们二位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那女的还想和我叨叨,被男的拉了出去,走出去的时候女的还跟男的说:
“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被人扔臭鸡蛋的那个小三。”
我当时就石化了,没想到过去了那么久。却还有人记得那天晚上的闹剧,认定我是插足别人婚姻的可耻的第三者。
小岳听了要冲出去找人理论,被我拉住:
“我先走了,明天我们要开个小会,你把上个月的销量汇总给我。”
我来这儿上班,也有好几个女孩议论过我。
毕竟星城不算太大,家居市场,尤其是床上用品这一块,很多人都是相熟的,更何况星辰那么有名,当时的发布会又闹的这么轰动,坏事传千里,不好的事情总是容易被人记住的。
只不过后来王潇潇来店里跟员工们说起其中的内情,后来就再没有背后嚼舌头了。
这段小插曲像一根鱼刺卡在喉咙处一样,让我在回家的路上都难受不已。
只是一想到又要跟宋安戈共处一室了,鱼刺的事情就被我抛诸脑后。
昨天离开前,邓珩把我以前用过的那串钥匙交还给了我,今天我拿着钥匙在门口站了很久。
直到屋里传来急速的咳嗽声,我才飞快的开了门进去,看见宋安戈正坐在饮水机旁边,一脸憔悴的喝着水。
我换了鞋走到他身边:
“你没事吧,阿珩呢?”
宋安戈冲我笑了笑:
“临时来了个重伤病人。阿珩去医院了,厨房里还煲着汤。”
我把宋安戈扶到沙发上后,去厨房看了看,锅里确实煲着汤,但是砧板上的鱼,要怎么做?还有盆里的那些我都叫不出名字的菜,我看着被食物堆满的厨房,束手无策。
整个傍晚时分,我都在厨房里跟食物恶战,邓珩买的那些很复杂的菜,我肯定是不会做的,更何况只有两个人吃饭,我不知道邓珩为什么要这么浪费食材,烫还好,差不多了就熄火,别的菜,我就切了两个西红柿,想着再开汤的话不太好,于是炒了个西红柿炒蛋,但因为我不会掌控火候,加上心里太紧张,鸡蛋有点糊,勉强也能吃,放盐的时候我是一点一点放,一点一点尝的,所以咸淡应该没有问题。
还有盆里的空心菜,我经常在外面吃到,这玩意很简单,放油炒就是,炒蔫了就差不多了,我小心翼翼的放盐,这碗菜也很快就出炉了。
剩下的,我决定秉着不浪费的精神,全部打包送给了楼下的杨柳月。
不过杨柳月没在家,是李云新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炒菜,然然在楼下跟小孩子玩耍。
宋安戈看起来奄奄一息,对我做的菜却很挑:
“就这些?下饭菜呢?”
我端着饭碗拿着筷子指了指那碗西红柿炒蛋:
“凑合着吃呗,今天柳月不在家,本来她要是在家的话,我想让她帮我炒两个菜的。”
宋安戈一头黑线:
“你是觉得那些食材无从下手,扔了又可惜,所以给杨柳月了吧?行,就算西红柿炒蛋是下饭菜,那这个汤呢?”
我笑嘻嘻的给他盛了一碗汤:
“这个你放心,阿珩的手艺绝对棒棒的,我在厨房里炒菜的时候,闻着汤的香味都要流口水,你尝尝。”
宋安戈没好气的把汤碗推给我:
“还是你先尝尝吧?”
我娇羞一笑,都病成这样了,还搞那么绅士。
“你喝吧,我先去厨房收拾一下,挺乱的,我都看不过去。”
我刚起身,宋安戈猛的拉住我,拿勺子舀了一勺汤喂我:“尝尝,你来尝尝。”
这姿势很暧昧,我下意识的看了看门口,我确定无疑,我关了门。
于是我喝了这口汤,然后皱了皱眉:“阿珩这个厨师,也有失手的时候啊,这汤味道不咋地,你不喜欢喝的话,尝尝空心菜,我觉得我炒的最好的就是空心菜了,肯定好吃。”
宋安戈无可奈何的对我说:
“拜托,你个小白痴,是你忘了放盐,你去看看厨房的门,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我吐了吐舌头,跑到厨房门那儿一看,果真留了一张字条,是邓珩写的,让我记得在汤里放盐。
我讪讪的回到宋安戈面前,端起桌上那碗汤:
“我去回锅,你再等会,要是饿了的话,先吃空心菜,扒几口饭垫垫胃。”
宋安戈笔直的站了起来,伸手摁了摁我的额头:
“你呀你,在工作上没见你跟个小白鼠一样的,在生活中就是一团乱麻,你好好坐着,我去给你炒两个菜。”
我本想说你是病人,但我看到宋安戈突然间精神好了很多,就没再说什么。
看到宋安戈在厨房里熟练的忙活着,我拍了宋安戈下厨的视频给邓珩看,还暗自欢喜。要不是我这么笨,哪能让宋安戈重新感觉到自己受到了重用。
说来也怪,就是因为我不懂得怎么照顾人,所以宋安戈做了这一顿饭之后,突然间就满血复活了。
晚上,宋安戈可怜兮兮的抱着枕头,像个畏畏缩缩的小媳妇一样,站在我的门口,也不敲门,就偶尔咳嗽几声。
我知道他一定会闹幺蛾子,但我没想到他这么能折腾。
他起码在我的房门口站了四十多分钟,这期间我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还敷了个面膜,准备睡觉的时候,灯一灭,门外突然嘭的一下。
我急忙起床去开门,看见他摔倒在楼梯口。
一米八几的个儿,如今像个脆弱到一折就断的家伙,他很懊恼的对我说:
“没关系,我自己能站起来。”
我看了看他的腰部,是真的摔到了,红了一大块。
说实话。我很心疼他。
我宁可他像以前一样纨绔的调戏我,也不愿看到他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儿。
给他喷云南白药的时候,他很忐忑的转过头来问我:
“江离,我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吗?”
我毫不犹豫的回绝了他:
“不能。”
他很哀怨的问:“为什么不能?”
我瞪了他一眼:“没听说过吗?男女授受不亲,初临这么放心的让我来照顾你,也是看在我们都是朋友,而你又这么无怨无悔的帮我的份上,我可以守着你,要是你不敢一个人睡的话,我去睡沙发,你别关房门,有什么事情我也能看到。”
宋安戈嘟囔道:
“人咔嚓就只要一瞬间,隔那么远顶什么用?”
我没搭理他,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擦完药之后,他趴在我的床上不肯走。
最后我无奈的拿了手机准备出门,他拖住我的手:
“你去哪儿?”
我没好气的说:“你把我的床给占了,我不得找个睡觉的地儿去,你放心,你有什么事情吭一声,我保证把你伺候的跟个大爷似的。”
宋安戈咧嘴笑着:
“好,那大爷我现在要你陪睡。”
我明明白白的拒绝他:
“不可能。”
宋安戈最后打起了苦情牌:“江离,你知道吗?这几天我一直在做梦。梦见自己的身体很轻,一直在漂浮之中,每次快要清醒的时候,都感觉有两个人在我身边架着我,不让我往光明的地方去走,我是费了很大劲才甩开那两个人,我不想去到那黑暗的角落里,我希望我能努力的,多看到几个太阳升起的清晨。”
我看着他像个迟暮的老人一样讲着那些虚无的话,安慰着他:
“你放心吧,黑白无常现在忙着呢,才没时间去你的梦里和周公约架,再说了,周公的地盘又不是黑白无常说了算,你肯定是跟庄蝶捉蝴蝶的时候累到了,才会做那样的梦中梦,好了,你看看这个点,再不睡的话我明天起不来,很快就是我们的店庆,我这段时间都会比较忙,你别闹。行吗?”
宋安戈颓丧的坐着:
“我没闹,我就是想有个人陪着我,你放心,我现在这样也不能对你做什么,你就陪我睡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对不起夏初临的,我保证,你可以拿枕头设置三八线,我保证不越界,我要是越界了,就让黑白无常。。。”
“呸呸呸,大晚上的提黑白无常,你想吓死我啊。”
宋安戈欢喜的拉着我的手:
“所以你是同意了?”
我叹气一声:
“我现在是初临的女朋友,我和你共处一室已经是他的大度了,若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话,对不起,我得先征求一下初临的意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告诉过彼此,没有秘密,也不需要私人空间,我们必须对对方坦诚相待,如果初临同意。我今晚才能陪你。”
宋安戈瞬间傻眼了,我拿了手机起身,刚准备拨电话,就被宋安戈抢去了,还把手机关了机丢在床头柜上,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我抱上了床:
“江离,你是不是跟夏初临这样的君子在一起呆久了,忘了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了?”
我很生气的看着他:
“宋安戈你个老流氓,你放开我。”
宋安戈用了力摁住我:“不放,趁我还有力气抱紧你的时候,我说什么也不会放的,如果你同意陪我睡,那我们就立君子协议,我们设置三八线,我保证清醒的时候会保持好彼此之间的距离,但是睡着之后我就不管了,万一抢你被子什么的,你也不许生气不许怪我。”
我用力的推着他:
“不行,绝对不行,我们这样像什么样,你是存心想让我对不起初临是吧?”
宋安戈嘿嘿笑着:
“江离,你听过一句话吗?不管是恋人还是夫妻。两个人总要有一些对不起对方的事情,才能更好的和对方在一起,因为适当的歉疚会让一个人放弃自己的高姿态,能够静下心来想一想对方的好,也多反省自身的不足。”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要给我上教育课,我咆哮道:
“你说的这些狗屁道理我不要听,你给我起开,宋安戈,你要是再这样的话,从明天开始,我就不来照顾你了,反正我这辈子欠的东西够多了,也不是都还的起,我这次就赖账了。”
宋安戈拼命捉住我:
“你敢,你欠我的,这辈子不还,下辈子也逃不掉。”
我哼哼着:
“那就下辈子还给你,反正这辈子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要死的话,就安安心心干干净净的去死吧。”
宋安戈整个身子都怔了一下,然后放开了我。自己平躺在床上喘着气。
我也是他离开我身上之后,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说的重了点。
待我要跟他道歉的时候,他抱着枕头起了身,对我轻声说了句晚安,就摸着受了伤的腰下楼去了。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思索了很久,我不知道自己的拒绝是不是很残忍,但我知道,我刚刚说的那句话,可能真的戳到了他的痛处。
前不久店里有一个小妹子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是男女主角生离死别的故事,女主角在弥留之前对男主角说,我不爱你了,我爱上了别人,要跟他远走他乡,男主角伤心欲绝的放了手,在总结这个故事的时候,店员说,若不是有最深沉的爱,又怎会愿意在最后关头留自己孤独远走,谁不想有爱人陪呢,只是不愿让活着的人背负一生的思念罢了。
我想,宋安戈愿意突然舍弃了他和陆可儿之间十六年的感情。或许就是不愿让陆可儿背负着一生无法得偿所愿的思念活下去吧。
没了主见的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跟王潇潇说了,没想到这么晚了她竟然没有睡,还把我批评了一顿,说是我对宋安戈过于狠心绝情了些,让我去跟宋安戈道歉,这个时候的病人心里若是不舒坦,很容易出大事情的。
我也怕宋安戈心情不好会影响身体,于是学他的样,抱着枕头下楼去找他。
房门是反锁的,我很着急的喊:
“宋安戈,你睡了吗?”
“宋大叔?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宋。。。”
门啪的一下开了,宋安戈开了门之后转身就回到了床上躺好,还给我留了一半的位置。
我关了门像只小绵羊一样乖乖的爬上床,然后把枕头放在我们中间当三八线。
做好这一切之后,我酝酿了一会儿,开口:
“大叔,刚刚都是我不好,我文化程度不高,嘴又笨,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还容易犯浑,要不,像你这么有文化有涵养的大叔,就原谅我一次呗。”
宋安戈没哼声,我紧张的捏着被子,再次说道:
“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说那样的话,我可能没有别的女人那么温柔,但我其实很感激你的,我就想照顾你,虽然照顾不好吧,但总归是个心意,做饭我是不在行,说好听的吧,我也不会,既然你觉得我陪着你睡你就能安心的话,那我们说好了,枕头就是三八线,我们谁都不能越界。”
宋安戈还是不搭理我,我悄悄叹口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原谅我了,都这么晚了,你困了就好好睡,晚安。”
都道了晚安了,这家伙还是不理我。
我酝酿的话虽然没有全都说出来,但意思是全都表达清楚了,所以也想不出别的话来,就只好闭着眼睛睡觉。
没过多久,宋安戈咳嗽了两声,我立马跑出去给他端了杯热水进来,但他闷着头不理我,也不说喝水,我只好把水摆在床头柜上,再回到自己的那一端躺好。
偏偏宋安戈又咳嗽了几句,我伸手去探他额前的体温,很正常,应该不是感冒。
等我再次躺好的时候,宋安戈翻了个身,大手一扬就把放在中间当三八线的枕头给丢到了床下。
继而,他将我紧紧搂进怀里:
“要什么三八线,你都自己爬上我的床了,难不成你想让我背负禽兽不如的罪名?”
我不敢乱说话:
“你这样勒着我,我喘不过气来。”
宋安戈俯身就亲了我:
“现在,有气了吗?”
我服气的说:
“有气了,你想抱着就抱着吧,我睡了。”
我又有点生气了,他总是不经过我同意就对我做很多不应该做的动作,偏偏他是个病人,还是个弥留之际的病人,我又不能反抗什么。
所以我假装入睡,宋安戈捏捏我的鼻子:
“小丫头,生气了?”
我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都说了,我今年三十岁了,不是三岁的小丫头,你能不能别总是用这么不适合的称谓来叫我,我不习惯,听着别扭。”
宋安戈从身后抱着我,不跟我辩解,只是轻声说:
“江离,谢谢你,有你在,我很安心。”
我一时间找不到话来回答,就沉默了一会儿,等我睡麻了手臂翻过身来时,宋安戈已经睡着了,我叫了他几声,他没应我,我还伸手去探他的呼吸。然后趴在他心口听了听心跳的,都正常之后,才放下心来。
之后,我们相处的还算愉快。
他也变得健康了许多,说得好听点是我照顾他,其实做饭什么的都是他,等于是他照顾我了。
相处了几天后,我为他的生龙活虎感到高兴,虽然算不上是我的功劳,但好歹他死里逃生,不像个死人了。
直到周五,后知后觉的我在店里听小岳埋怨,说昨天下大雨,他男朋友竟然洗了头之后出来接她,说是淋雨淋的,但他的衣服很干爽,一看就知道是骗人的。
其余的女孩子都趁着店里没生意,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说是不光女孩子喜欢矫情,很多男人也擅长用装病来骗取女孩子的同情心。
我当时如醍醐灌顶啊,一下子就惊醒了梦中人。
宋安戈这个半死不活的人突然间神采奕奕,该不会是装病。故意搅了我的好事吧?
于是我在这个晚上,再次吃到宋安戈做的一桌子好菜时,跟他说我要回家住两天,唐医生要来给我和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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