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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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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临掐了掐我的脸:

    “对我而言就有问题,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是很抱歉,我好像不太会求婚。总是选择错误的时候,不过你放心,求婚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是最憧憬的,我会再花心思给你惊喜的。”

    说起求婚,我尴尬的笑了笑:

    “你不必说抱歉,也不用费心思去策划什么惊喜和浪漫,下次你要向我求婚的话,选个阳光明媚的天在阳台上求婚吧,就你和我,日光为证,天地为鉴。”

    夏初临亲了亲我的脸:

    “好,早点睡吧,我给小岳打了电话,让她按照你的策划好好布置周年庆,给你请了三天假,你去好好陪陪宋总,毕竟他是我们的大恩人。”

    我摸着夏初临的心:

    “这儿,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

    夏初临捉住我的手:

    “说实话,我介意,但我知道你不会对不起我,比起我介意来。我更害怕你会后悔,如果宋总真的和医生说的那样最多只有三个月的生命了,我愿意伟大一回,只要你最后回到我身边来,过程再艰难我都能等。”

    我没有再说什么,我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生命太脆弱,我害怕告别。

    但第二天大早,夏初临亲自把我送到了小区楼下,才安心的折返回去上班。

    我想,宋安戈身边有猫儿陪着,应该会很欢乐才对,也不缺我一个,免得猫儿又要宣誓主权,弄的我们都很尴尬,我还给不了任何回应。

    正当我迈腿准备撤,杨柳月急匆匆的从小区出来,看到我之后拉着我的手上了李云新的车,然然还甜甜的喊了我一声江离阿姨。

    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杨柳月带上了车,李云新率先开口:

    “柳月,别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

    杨柳月于是在我耳边轻声说:

    “出事了,24条群里的人员出事了。”

    在车上,有然然在。杨柳月也没跟我说是什么事。

    李云新把我们送到了雨花区的一个小区里,易成则在门口接我们,下了车之后,易成则才惋惜的说道:

    “来晚了一步,警察和医生刚刚把人带走。”

    把人带走?

    是犯事了?

    还是?

    看着我疑惑的目光,易成则长叹一声:

    “初步得出的结论是煤气中毒,尸体旁有遗书,是写给我们所有遭遇24条的人的,是我大意了,这件事情,错都在我。”

    杨柳月安慰着易成则:

    “不是你的错,经历这样的事情,很少有人能熬住的,逝者已矣,你也别太自责了。”

    我都没敢问具体是什么事情,毕竟我是一个屡次回绝易成则请求的人。

    我们就近找了一个茶楼,没过多久就来了一群24条群里的人,我略略看了下,大概来了二十几个,大部分都是女性,除了易成则之外,只有两个男人。一个左手少了三根手指头,另一个脸上有好几道疤痕,他们就坐在我旁边,杨柳月怕我害怕,还特意跟我解释:

    “这两人,手指残缺的那个,叫强盛哥,是高利贷追上门的时候,被剁了三根手指头才保住了孩子开学的学费,另外一个叫阿吉,脸上的伤是在躲避债权人的时候被抓到了,当时被打成重伤,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不过他们现在的状况都还好,再有两年,就能把债还清了。”

    那群女人当中,杨柳月着重给我介绍了三个人。

    一个是群里年纪最大的,叫杨曦,五十二岁,丈夫嗜赌成性,卖了所有房子抵了债离了婚之后,才发现丈夫的债源源不断。本来都要重新开始生活的杨曦,不得不跟婚介所介绍的对象分了手,一个人默默的背负着一大笔债务,现在过去八年了,还差两百多万没还清,她也寻死过,只不过有孩子支撑着,就挺过来了,现在孩子也赚钱帮着还债,情况算是乐观的。

    我从杨曦的那双手上可以看到,这八年来,她吃过多少苦头。

    另一个是群里年纪最小的,也是情况最特殊的,叫芊芊,实际年龄今年才十九岁,但是身份证上的年龄报大了三岁,她十六岁就辍学嫁人了,办了酒席没领证,前年刚领了证就得知丈夫是个毒瘾者,她是知晓丈夫欠了多少债后,趁着自己还没孩子,跟丈夫离婚。背负了一百八十多万的债务,现在还债两年,还欠着一百六十多万的债务,大好的年华却看不到未来的路,她也是群里唯一一个没有动过自杀念头的人。

    芊芊的座右铭是,人活着才有奔头,我还年轻,一切都还来得及。

    杨柳月给我介绍的最后一个,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就算是素颜出现,在一堆女人中也尤其耀眼。

    “她叫陈媚,今年二十八岁,结婚六年,还债五年,这五年当中,她每年都要自杀几十次,因为家里人看管的严,每一次都没成功,你别看她外表靓丽,其实身上有着一百多处刀痕,有的年月已久渐渐愈合,有的淡化。但也有好多伤口化脓之后结成了难以愈合的伤疤,她是我们群里的重点保护对象,每次出来都要家人送,然后再有群里的人员护送回去。”

    此刻哭的最厉害的,也是陈媚。

    易成则正在安慰她,阿吉在给陈媚的家人打电话,让她家人近来多多注意陈媚的状态,怕陈媚再次想不开。

    其余人都在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那么多目光投放在我身上,我低着头,不知所措。

    还是芊芊比较活跃,她跟坐在我身旁的一个女人换了位置,然后握着我的手问:

    “姐姐,你就是江离吧?听说你和我一样,从来没想过要放弃自己的生命,你很勇敢哦,姐姐。”

    我抬头冲她一笑:

    “你好。”

    杨柳月又在我耳朵边补充了一句:

    “芊芊是个话唠,你听着就行。”

    果真,芊芊一直对我说,姐姐,你今年多大了?姐姐,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吗?姐姐。你最近过的好吗?姐姐,你有没有去看过心理医生?

    我头都大了,直到她问我:

    “姐姐,你恨那个人吗?”

    我才摇摇头。

    她附和道:“姐姐,我跟你一样,我也不恨他,毕竟是我自己选择的人,瞎了眼伤了心断了情绝了爱,也不能有恨,没有恨才是真正的放下了,我觉得这就是我上辈子欠的债,我上辈子一定是一个不愁吃喝无忧无虑的人,所以这辈子才多灾多难,不过我相信我下辈子一定是个享福的人,一想到这儿,我就满满的全是动力,我还年轻,我一定能还清所有债务的,姐姐,你说对不对?”

    看着她那双充满恐慌与不确定的眼神,我笃定的点点头:

    “会的,一定会的。”

    芊芊露出明媚的笑容:

    “姐姐,我也相信会的,姐姐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欠债最多的,可姐姐都这么勇敢,我又有什么理由自怨自艾呢,姐姐,你说对不对?”

    若不是易成则哄好了陈媚,我都不知道芊芊会缠我多久。

    在茶楼小聚,算是易成则召开的一个小会,重点是鼓舞大家勇敢的活下去。

    他清清嗓子:

    “首先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去年五月不幸遇到24条的江离,她是个很勇敢的女人,我给大家讲过的,今天我们说说刘宁宁和万妤姐的事。”

    好多人都把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到了易成则身上,焦急的问:

    “易大哥,她们怎么样了?”

    易成则低着头,沉默良久才轻声说:

    “她们走了,尸体被送往殡仪馆,她们留了遗书,确定是自杀。”

    听到这个消息,好多人都开始抽泣。

    年纪最大的杨曦抹了把泪,懊恼的说:“我不该让宁宁去的,我是想着宁宁很坚强,又上进又乐观,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我对不起宁宁。”

    芊芊也哭了:

    “都怪我,杨阿姨,都是我的错,你跟我说让我去劝劝万妤阿姨的时候,我想着万妤阿姨还清最后一笔债,以后就解脱了,应该是好事,所以就没请假去陪她,如果是我去的话,我一定会阻止万妤阿姨的,现在还害了宁宁。”

    我不知情,听的一知半解。

    杨柳月在一旁替我解释:

    “万妤今年三十八岁,她算是命途多舛的一个人了,十八岁就跟了她老公,结婚两年后生下宝宝,在月子里就被她老公家暴了,右腿骨折在医院住了好几个月,出院后,她也出了月子,要跟老公离婚,她老公在她房门口跪了三天三夜,奄奄一息的晕倒后,万妤才心软了,没想到后来又是不断的家暴,终于在万妤二十六岁的时候离了婚,当时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生活很艰难,前夫也后悔了,想复合,一直到三十岁才复合成功,考察了整整三年的时间。”

    我的心都是揪着的,以前总听长辈们说,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一定要找个条件好的,不然一辈子受苦。

    我想现在的女人嫁人,都不求大富大贵,只想嫁一个别毁自己的人。

    杨柳月继续说道:

    “后来,悲剧还是发生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真的很有道理,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离婚。让她的生活彻底陷入了绝境中,幸运的是婆家人很好,前夫入狱后,婆家倾家荡产的帮着还债,到昨天截止,万妤还清了最后一笔债。”

    那应该是好事,怎么会发生悲剧呢?

    易成则也开始揽罪:

    “不能怪你们,是我大意了,没想到宁宁会和万妤一起想不开。”

    这个刘宁宁,是群里欠债最少的,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一年就可以还清债务,而且她还年轻,才二十四岁,她离婚后,共同债务是一百二十万,卖了房子还了贷款后,她家里又卖了房子,去年开始还债的,最后只剩二十来万的债务,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已经开始工作的弟弟,都愿意帮她。

    没想到群里的人觉得最不可能自杀的两个人。却一起开了煤气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个小聚散了之后,易成则叫住了我,我以为他又要劝我加入24条公益群,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拒绝,但他没有提,只是让我不要多想,一定要乐观向上的活着,苦难终有尽头。

    我和杨柳月一起回的小区,她问我要不要上楼去看看宋安戈。

    我上去了,听到屋子里猫儿正在给宋安戈讲笑话,气氛很融洽,而我心情很低落,不想破坏他们之间很和谐的气氛,所以我又转身下了楼。

    回到家,一个人在沙发里躺了很久,王潇潇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好觉得头疼,想吃片安眠药睡一觉。

    安眠药是我找唐医生给我开的,他一次只给我两片,我一直都没吃。

    听到王潇潇的声音,我忍不住哽咽了。

    她陪我聊了很久,我对她说。不说了,我想让夏初临回来陪我,我想跟他结婚,我想生个孩子,不管未来有多苦,我都想和他在一起,两个人面对黑暗,总比一个人等待光明要好。

    挂完电话后,我给夏初临打电话,让他回来。

    夏初临说他正在给一对新人拍婚纱照,我很任性的说:

    “我不管,半个小时后我要见到你,夏初临,我要你向我求婚,我要你对我说,就算以后天会塌下来,你也愿意跟我一起去死。”

    二十二分钟后,夏初临开了门进来,手里还抱了一束捧花。

    他连鞋都没脱,径直走向我,先是给了我一个热吻,再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江离,你知道的,我爱你,我也一直都在。

    我指着他手里的捧花问:

    “哪来的?”

    夏初临笑着说:

    “是那对新人给的,知道我要临时罢工,他们很生气,但我朋友对他们说了我和你的故事,他们就把捧花给了我,说是等我求婚成功之后,再回去给他们拍婚纱照。”

    夏初临说完,将我拉了起来走到阳台上。

    今天阳光明媚,我回来的时候一直以为是阴天,可能是因为我的心情很灰暗吧。

    这是夏初临第三次向我求婚,围观的只有午后的艳阳,隐约还有一股花的清香。

    夏初临单膝下跪,很简单的对我说:

    “江离,嫁给我,我陪你从青丝到白发,无怨无悔。”

    我哽咽了,点了点头,却忘了要把手伸出去,夏初临握我的手的时候。还开玩笑的问:“离离,你的手机在哪儿?”

    我指了指茶几,夏初临说让我等等,他把自己的手机关机了,又走回客厅拿起了我的手机,诡异的是,电话竟然真的响了起来,夏初临犹豫了一会儿,我对他喊:

    “关机吧,今天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我的幸福。”

    夏初临走回阳台,把手机递给我:

    “是宋安戈打来的。”

    又是他,我挂了他的电话,准备关机时,他又打了过来,我气呼呼的对夏初临说:

    “等着,我先骂他一顿解解气。”


061。难产血崩

    电话接通后,宋安戈刚说了一个“你”字,就被我怼回去了:

    “宋安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过就是想有个真心爱我的人,愿意娶我,陪着我一起面对余生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我到底碍着你什么事了?你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我们,你说吧,你已经晕倒一次病危一次了,这次是要直接宣布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亡了吗?”

    宋安戈插不上话,语气很急的说:

    “江离,你听我说。”

    我朝着电话里吼:

    “宋安戈你大爷的,你现在听我说就行了,我江离不是那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我现在就是想结婚,想结婚你懂吗?我想有个孩子的,组成一个家庭,谁都阻止不了我,现在就算世界末日来了,洪水猛兽到我眼前了,我也要先顾着自己的小幸福,请你以后不要再用恩人的名义来道德绑架我,欠你的情早就被你折腾没了,欠你的钱,我一定会慢慢还你的。”

    夏初临在一旁捏了捏我的肩膀,可能是想说我的反应有点过激了吧。

    结果电话那头的宋安戈,弱弱的来了一句:

    “我也可以娶你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大爷的,再也不见,滚蛋。”

    挂了电话后,我从夏初临的眼神里看到了一抹很复杂的神色,我结结巴巴的道着歉:“我我我,就是。。。可能有点。。。不太文雅,但我真的是气急了。”

    夏初临刚张张嘴,电话又来了,我心里那愤怒的小火苗不断的升腾:

    “宋安戈,你大爷的听不懂人话吗?非逼我骂出更难听的话来,我江离和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我瞧不起你这种懦夫,滚。”

    再次挂断电话后,我正准备关机,第三个电话又进来了,我再次接了刚说了宋安戈三个字,夏初临就指着手机提醒我:

    “是杨柳月打来的。不是宋安戈。”

    我仔细一看号码,果真是杨柳月打来的,我可能是一下子昏头了。

    我立刻换了种语气问道:

    “柳月,你找我有什么事?”

    杨柳月也像吃了枪药一样的怼我:“江离,你抽什么风,宋总给你打好几个电话都不给人说话的机会,我告诉你,你听着,立刻下楼,我们在来接你的路上,徐曼洗澡时摔了一跤,情况严重,霸叔派了私人飞机来,要我们立刻接上小宝赶往羊城,你速度快点,我们快到你家楼下了。”

    徐曼!

    大概算一算,她应该快到预产期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出这种事情呢?

    我都顾不上跟夏初临说声对不起,拿了手机换了鞋,就下了楼。

    宋安戈开车,王潇潇,杨柳月和猫儿都在车上,只剩我一个位置了,王潇潇探头出来对跟在我身后的夏初临说:

    “二少爷,很抱歉没有位置了,江离,你先上车,二少爷,你在家等消息吧,我会在群里汇报即时信息的。”

    夏初临只说让我们开车慢点,再无多话。

    车上,王潇潇简单跟我说了下情况,是徐曼记得易成则的电话,打电话说她可能要生了,摔倒的时候没什么,她自己爬了起来穿好衣服,中午还吃了饭,午睡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下一滩水,才知道是羊水破了,人已经紧急送往医院了,但霸叔刚刚来电,说是难产。

    我们在去找小宝的路上,商量好由我们三人带着小宝去羊城。

    但情况更糟糕的是,我们还没过桥,易成则就打来了电话,杨柳月开的扩音,易成则第一句话就是:

    “柳月,小宝失踪了。”

    宋安戈把车停在路旁,王潇潇最先开口问: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失踪呢?”

    易成则焦急的解释:“我刚结束一场官司,打电话给一直带着小宝的吴姐,吴姐哭哭啼啼的说孩子丢了,她带着小宝出门买菜,就付钱的时候没牵着小宝的手,一眨眼的功夫,小宝就不见了。”

    杨柳月比我们都沉稳一些:

    “先别慌,先在附近好好找找,我们也先去那边帮着找,立刻报警,让警察帮忙封锁各个长途汽车站和火车站,总之,我们先要冷静下来,越是情急越要镇定。”

    我们的车再次按照易成则给的地址走,车过桥后,易成则又打来电话,说是有了线索,在菜市场路口摆摊卖水果的大姐说,有人抱着小宝上了车,小宝还哭闹了几声,像是很不情愿。

    徐小宝是个自闭症儿童,平日里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闷声不语。

    而且小宝的沉默寡言,还表现在跟陌生人接触上。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知道哭,可见带走他的人,是让他感到害怕和恐慌的人。

    我们赶到菜市场的时候,警察已经封锁了各条街道,只是那个路口有个监控死角,警察调取了从那个路口驶出来的车辆信息,锁定了几辆可疑车辆。

    但是徐曼那边不等人,易成则决定让我和王潇潇先去羊城,一旦他们找到小宝,就立刻通知霸叔来接。

    最近一段时间,我见过了太多的生生死死,没有麻木,只是畏惧。

    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情,我和王潇潇都没有发言权,但我们见过杨柳月生然然时候的情形,李云新的母亲坚持让杨柳月选择顺产,但当时胎儿胎位不好,顺产难度很大,在产房外,医生甚至让家属签字,大人和小孩只能保一个,李云新的母亲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保小孩。

    当时我和王潇潇都特别佩服李云新,虽然他容貌不出众赚钱又少,平时还有点妈宝习性,但在人命关天的时候,他一点都不含糊,毫不犹豫的签了剖腹产的协议,还说坚决保大人。

    为此,李云新的母亲当时就离开了医院,一直到然然顺利长大开始上学,母子俩的关系才有所缓和。

    一个男人愿意在产房外不假思索的选择保大人,我想,那都是因为爱情吧。

    同样的难题,也落在了霸叔面前。

    徐曼难产血崩,危在旦夕。

    本就白发苍苍的霸叔,在医生请他做出选择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是一下子就垂垂老矣。

    杨柳月生孩子的时候,我和王潇潇还跟李云新的母亲大闹了一场。

    但是今天。我和王潇潇都屏住呼吸等着霸叔做出选择。

    产房内的两条生命,一条是与他毫不相干的外人,甚至可以说是间接害死了他的外孙,另一条小生命,却是他们季家几代单传的命脉。

    我和王潇潇都以为霸叔会迟疑不决,毕竟孩子要是没了,季家就真的绝后了。

    但霸叔让我们都感到意外,他选择了保大人。

    只是做出选择后,霸叔瘫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的哭了。

    我和王潇潇都不敢上前去安慰,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幸运的是,最终的结果如我们所愿,徐曼虽然大出血,但因霸叔提前跟医生联系了血库,输血及时,大人保住了,孩子也很平安,住进了保温箱里。

    更让我们意外的是,霸叔听到这个好消息,说要去看看徐曼。

    但徐曼还没醒,霸叔像个外公守着外孙女一样的守在徐曼的病房里。

    护士说探视孩子的时间是星期五和星期一,而今天是星期二,要等待好几天才能看到孩子。

    我们都忘了问一个问题,徐曼生的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还是我们给易成则和杨柳月报喜的时候,杨柳月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霸叔在病房里很茫然的看着我们:“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们也不知道,病房外霸叔的朋友们都在,也都忘了问孩子的性别。

    护士说是男孩,还感慨道:“这个产妇真幸运,别人家都是孩子一生,一家人都围着孩子转去了,哪里还顾得上孩子的死活,你们家倒是相反,那么大一堆人,没一个想起来要问问孩子的性别,可见大人在你们心中,远比孩子重要。”

    我想说,在霸叔心里,孩子也很重要。

    只是徐曼也还是个孩子,也需要被人捧在手心里。

    所幸她平安产子,也算是季家的功臣,这一生,算是衣食无忧了。

    凌晨两点多,徐曼醒来问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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