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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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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离婚证,周珊的心里踏实了许多,态度也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王潇潇看不过,随口说了句:“狗急了才会跳墙。”
别看周珊没文化,但她听得出好赖,王潇潇这一搭话,周珊又急了:
“王潇潇,你骂谁是狗呢?”
王潇潇双手抱胸瞪了周珊一眼:“谁跳墙谁就是狗呗。”
眼看这两人又要掐了起来,我立即拉着王潇潇:“好了,你们谈事情吧,潇潇,我们走。”
从病房里撤出来,我深呼吸一口气,王潇潇气的直跺脚:“江离,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这个时候把离婚证摆了出来,陈沉欠下的债怎么办?阿姨都说了会把三百万拆迁款和麻将馆拿来还债,这样算下来,你就只剩下五百多万的债务了,我的工作年薪三十万,你现在这份工作虽然比不上以前赚得多,但也不少,这样算下来十年左右我们就能还清所有债务。”
王潇潇是在乐观计算,可我怎么可能拖累她呢?
就算是两个人合力,十年之后,我们都是奔四的老姑娘了,谁还会娶一个四十岁却一无所有的女人?恐怕要嫁也只能嫁勉强过日子的男人了吧。
“潇潇,你能陪着我不离不弃我就很知足了,你不必陪我受这份罪,你都三十岁了,要赶紧找到良人喜结良缘才是。”
王潇潇把脑袋耷拉在我肩膀上:“结婚有什么好的,你现在都这样了,徐锦为了那个渣男把命都弄没了,还有月姐,虽然她衣食无忧,可李云新毕竟是个糙汉子,他哪懂得怜香惜玉,一个女人好好的生活,为什么一定要找个男人来搅弄风云呢?”
对呀,为什么?
是为了爱情吗?
我陷入了沉思,要说起爱情,前几年倒还有,只是日子过着过着,爱就没了,只剩下朝夕相处的一点情分支撑着,不刮风不下雨倒还好,万一有点风吹草动,婚姻这座城,说塌就能塌。
我是事业上的要强者,生活中却处处隐忍,尤其是对陈家,我尽可能的在做着一个贤良儿媳的本分。
周珊的分家到底是没分成,公婆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周珊又和以前一样,好吃好喝的供着,甜言蜜语的哄着,最后天放晴了,周珊将二老接了回去。
我自始至终都没再露面,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二老,陈沉已经死了,我不想再提及关于陈沉的任何事情,对与错都随着生命的终结而永远的埋藏于心,这是我能尽的最后一丝孝道。
或许是因为双方老人都已经知晓事情始末了,我也没有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担忧,所以心理负担倒也稍稍减轻了许多。
二十二号,宋安戈只身一人从北京回来。
我已经搬回了王潇潇的住处,但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他和邓珩一起出来吃路边摊。
宋安戈欣然答应。
也就是那个晚上,我遭受了有史以来最耻辱的一夜。
宋安戈这个盖世英雄,为了我险些葬身恶魔之地。
那天。。。
025。那龟孙子真配不上你
那天晚上,我醒来时,身在木屋里。
四周很安静,这地方应该远离闹市处于山中,隐约能闻到一种花的淡香,屋子里亮着两只昏黄的灯泡,木屋很大很宽敞,我被绑在木椅上,旁边还有一张木床,像极了深山里外公的家。
我被人绑架了,我的手机和包包就在我眼前的桌子上。
外面的风衣被人脱了放在桌子上,还有脚下那双高跟鞋,我现在打着赤脚,上身是一件紧身的长袖毛衣,下身一条牛仔裤。
原本我请客,提前出门来到了我和王潇潇上大学时最喜欢去的一个路边摊,位置稍微有些偏僻,小摊在一条巷子里,要走十来分钟才到临江路口。
邓珩刚下手术台,王潇潇下班顺路去接邓珩,而宋安戈开着车走隧道,我怕他找不到地方,就在临江的入口等他。
宋安戈出隧道后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江边风大,让我别在路边傻站着。
没过多久我就看见了宋安戈的车朝我开来,我刚挥手示意,一辆面包车突然一个急刹停在我面前,从车上走出两个黑衣蒙面人,一个健步上前二话不说就捂住我的口鼻扛起我往车里一丢,随着面包车的门一关,我的心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应该是麻药的作用,我渐渐的就意识模糊了。
“终于醒了?”
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想回头却觉得脑袋很沉,应该是麻药劲还没完全过去。
稍后,一张略微沧桑的脸就出现在我面前。
“你是谁?”
我很想提醒他绑架是犯法的,但我看到他右手手背上那一条如蜈蚣一般的刀疤后,瞬间就咽下了自己喉间所有的话。
他递了一张名片在我面前,姓侯,名邺。
侯邺,人称侯爷。
星城黑道有名的人物,但他只活在老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聊中,我一直以为这个人是虚构的,他之所以人尽皆知,是因为他垄断了星城的高利贷,但凡借过高利贷逾期未还的,下场都比较惨烈。
看到这张乌黑的名片上写着侯邺两个大字,我在心里问候了陈沉几百次。
但最终我苦笑一声,平静的问:
“侯爷,陈沉在你那儿借了多少钱?”
侯邺把名片塞进我的领口里,悠然往摇椅上一躺,声音浑厚的看着我说:“你是唯一一个从被绑到醒来一滴眼泪也没留的人,陈沉第一次来我这儿做客,就坐在你现在的位置上,当时就吓的屁滚尿流的,哭着喊着让我再给他一点时间,说实话,那龟孙子可真配不上你。”
我也算清醒了很多,环顾四下,屋子里竟然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陈沉胆子小,应该不敢借太多,不过连本带利,估计也欠下不少。”
能让侯邺免去了催债和警告,直接将我绑架到了这儿,估计这笔钱的数目怕是要超过我目前的负债总和了。
侯邺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军刀来拿在手上把玩着,云淡风轻的说:
“不多,就凭陈沉那胆量,也借不到多少钱,甚至说是很少,少到我都不屑向你一个可怜的女人使出任何手段来逼债,但是。。。”
侯邺的话只说一半,尾音拖的很长,随着他一起身,那把刀也爬上了我的脸颊:
“你一个省区经理不好好呆在你该呆的地方,偏要招我惹我,你说我怎么能饶了你?”
我不敢妄动,只能抬头看着他:“我和你素不相识,我怎么招你惹你了?”
侯邺那双眼很可怕,凑的近了一看,左眼皮处还有一道并不明显的疤痕,他带着一股烟味在我耳畔轻声说:“陈沉欠的钱不多,利滚利到现在也不足六百万,你是个生意人,又有天分,我完全可以再借你一笔启动资金,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连本带利的还我,我这个人有原则,不喜欢对长的漂亮的女人动粗,之所以用这个方式把你找来,是想给你个重生的机会。”
我心如明镜,这个男人的意图绝非话里行间说的那么简单。
见我不哼声,他那把刀从我的右颊滑到颈部,刀锋挑着我的领口,稍一用力,领口裂了一条缝,那张名片就夹在胸部处,隐约可见。
“都说结婚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我觉得你人不错,但命不好,怎么样,我们做个交易。”
一个黑道大boss要和我一个小老百姓做交易,我直接回绝:
“不做。”
话音刚落,不知从哪儿冒出几个黑衣汉子来,其中一人朝我脸颊上啪的就是一巴掌。
我被他打的眼冒金星,侯邺假装恼怒的欸了一声:
“真是糙汉子,怎么能对美女动手呢,江离是吧,你拒绝和我合作也没关系,那就还钱吧,这是你男人写的欠条,加上利息,还差一点就六百万了,一手交钱一手放人,侯爷我向来都这么好说话。”
别说是六百万了,六万块我都拿不出。
但他们人多,我不能一味嘴硬:
“侯爷,钱我会想办法还的,但你用这种方式催债,已经触犯了法。。。”
“啪”“啪”又来俩耳光,我犯晕很久后才看到一个不再晃动的侯邺,这次他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玩味似的看着我:
“不识趣的女人长得再好看也是徒劳,当然,花瓶也有花瓶的好处,是我高估了你的情商,既然你这么想不开,那我们就换一种能让你豁然开朗的方式来交流吧,熊三,交代你的事情一定要办好,说好给你的奖励也不会少,她今晚是你的了。”
站在我左边那个魁梧的跟熊一样的男人傻笑一声,右边那个扇我的瘦高个捶捶熊三的胸口:
“小子,好久没开荤了吧。”
熊三眉花眼笑的回答:“不瞒六哥,我还没开过荤。”
老六笑的很猥琐:
“那就正好,这妞一看就是个老手,保证让你今晚春风得意。”
我不是傻子,我能听出侯邺是想用这一招来逼我开口问他是什么交易,但我想,侯邺背景雄厚,找我合作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估计是违法犯罪的勾当。
熊三那只黑不溜秋的爪子伸向了我破了一道口子的衣领,拿出了那张名片,毕恭毕敬的摆在桌子上,老六和一堆人笑话他这么大一个壮小伙还脸红,熊三竟然回了一句:
“六哥,我没试过,我不会,要不六哥教我?”
老六把眼神望向侯邺,侯邺闭着眼把玩着手里的军刀:“就这一个妞,你们悠着点,别弄出人命来。”
我以前总是在新闻上看到各种被高利贷逼债后的悲惨事件,但我万万没想到,他们真的什么卑鄙无耻下流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老六得了侯邺的应允,不像熊三那样手脚粗笨,三两下就解开了裤头皮带,露出里面那条花花绿绿的内裤来,走向我的时候还捶了熊三一拳:
“你小子还等什么,等着爷帮你脱裤子?”
熊三受了鼓舞,竟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我愤怒的看着闭着眼把玩着军刀的侯邺,他对这场面似乎没有要出言阻止的意思,而老六那只手猥琐的伸向了我,一把撕开了我那原本就被侯邺挑破了的毛衣领口。
凉意袭身,我手脚动弹不得,上身却只剩一件内衣,熊三玩味的看着我,放荡的舔了舔舌头,朝着熊三抛了个眼神:
“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熊三就算再愚笨,也心领神会,他的手滚烫,哆嗦着伸向了我后背的内衣扣子。
026。遭受凌辱 红包奉上,感谢有你
“等一下。”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幸好熊三是个生手,手抖了好几下都没解开,我心里怕极了,本以为这是侯邺拿来胁迫我的一种手段,但他却突然起了身朝着门口走去,丝毫不像是在跟我打心理战术。
最终是我输了,我不能拿自己的清白来赌一个债主的仁慈。
侯邺应声回头,眼角的笑意很深,他把军刀放进靴子里,鼓鼓掌朝我走近,还顺带着桌上的风衣,走到我跟前把风衣搭在我身上:
“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虽然你之前做过一些愚蠢的事,但这些都可以谅解,熊三,老六,天这么冷,把裤子穿上。”
老六识趣的穿上了,熊三却光着身子愣了一会儿。
我松了口气,语气也变得柔软了很多:
“侯爷,你是一个让我们小老百姓闻风丧胆的大人物,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要不违法不犯罪不违背原则和底线,只要我力所能及,只要侯爷能够放了我给我点时间筹钱,我一定帮。”
“小婊子,你以为你是谁,竟敢跟我们侯爷提条件。”
老六又抡起了拳头,被侯邺拦下:
“老六,你这些年越来越粗鲁了,你好好看看,这是个女人,糙老爷们打女人不怕丢老祖宗的脸,况且这还是个美女,对美女动手太不绅士了,江大美女,你说是不是?”
我心里呸了两声,表面上却带着伪善。
“侯爷有话直说吧,这种五花大绑的欢迎方式,似乎也不太绅士。”
侯邺大笑:“听说你身后有尾巴,把你绑住也是为了我们之间的交谈更加方便快捷,那我就直说,我就想让你帮一个小忙,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帮我,你前夫欠的钱,连本带息我们都一笔勾销,怎么样,我够诚意吧?”
他说的尾巴,应该是指亲眼看到我被他们绑走的宋安戈。
只是不知为何,听邓珩说宋安戈是个业余赛车手,他应该能紧紧咬住我所在的那辆车才对,但这么久过去他都没找到我,应该是被他们想方设法甩掉了。
而侯邺所说的小忙,价值近六百万,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侯爷,我说过了,我不做违法犯罪的勾当。”
面对我的拒绝,老六怒火中烧,侯邺却饶有趣味的坐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又把靴子里的军刀拿了出来把玩:“是我没说清楚。江离,这件事情对你而言太简单不过了,不违法不犯罪,甚至与你根本不相干。”
说来说去都不像是件好事,我故作轻松的回答:
“既然那么容易,侯爷为何大费周章的把我弄到这儿来?”
侯邺凑过来伸手勾着我的下巴:
“江离啊江离,我对你一片苦心,你却总想着当成驴肝肺,你说说,你这让我如何怜香惜玉才好?”
我侧了侧脸,挣脱侯邺的钳制:“有话快说,你既然对我这么了如指掌,就应该知道我很讨厌婆婆妈妈的男人。”
侯邺打了个响指,站起身来:
“我就喜欢你这脾气,好,实话告诉你,把你给绑了,并非我本意,只是你插手了不该插手的事情,我要是不给你点教训,只怕你的下场比落到我手里更惨。”
我顿时一个激灵。突然想起这几天,总觉得隐隐有人跟踪,一开始我跟王潇潇说过,她说我是被债权人追怕了,所以心里有阴影,况且王潇潇的住处连公司都没存档,根本没几个人知道。
现在想想,我可能真的惹事了。
“侯爷应该知道,我前夫死了,他给了我留下那么大一个摊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债主多少仇家,不如侯爷指点指点吧。”
侯邺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了许多:
“我很欣赏你,区区六百万对我而言不足挂齿,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唯利是图的人,能让我对你网开一面不跟着债主们逼迫你,是因为你身上的倔性,但你前往羊城一事,出了我的势力范围,我保不住你。”
我明白了,一定是我寻找徐曼的时候不小心惹了祸却不自知。
“侯爷,徐锦一家挺惨的,想必你也知道,徐曼还小,她才十五岁,我答应过徐锦会找到她的,我不会放弃。”
侯邺坐回椅子里,眯着眼看着我,慵懒的说:“我想让你帮的小忙,正是让你放弃寻找徐曼,她要是自己想回来,上次警察扫黄端了离群路那个窝点的时候,她就已经脱身了,既然她自己不愿意回来,你又何必给自己找事?”
就这么简单?
我很快就在脑海中否定了,这事情绝对不止这么简单。
“还有呢?徐曼和我不沾亲不带故,你弄这么大的架势,不止如此吧?”
我刚说完,侯邺就笑了:
“哎,太聪明的女人不好糊弄,我原本想着,你要是干脆利落的答应了。我就放过你,但你想太多,注定会害了自己,我想要你做的,不仅仅是你要放弃寻找徐曼,还要所有人都把徐曼给遗忘了。”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很多的牵扯,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
但我想到徐锦毫不犹豫的帮我,她临死前的托付,还有小宝抱着我的时候叫的那一声姐姐,我怎么可能背信弃义,言而无信呢。
“对不起,我做不到,徐锦死了,小宝又是个自闭症儿童,徐曼还小,她应该回来接受教育照顾弟弟,我不知道徐曼身上有什么隐情,但我可以做到对其余的事都不闻不问。”
侯邺一拍桌子,怒目咆哮:
“江离,你一向这么不识好歹吗?”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侯邺愤然的那一刻。我隐约觉得此事不对劲。
“侯爷,是徐曼惹事了吗?”
侯邺平息了怒火,一伸手,老六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张检验报告来,侯邺接过递到我眼前:
“看清楚,也记清楚,羊城没有你要找的徐曼,只有徐曼陀,她今年十八岁,虽然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但她是个成年人,能对自己的所有行为负责任,不管是谁问起你,都请你记住这份答案,当然,你最好祈祷没有任何人找到你问起徐曼陀的事情,否则后果比现在要残忍成千上万倍。”
那张检验报告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徐曼陀,性别女,年龄18岁,早孕。
徐曼怀孕了!
她不过就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罢了!
我恍神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这结果是伪造的?”
侯邺乍然冷笑:“你还真是有趣,徐曼要是没怀孕,就凭她上一次落到警察手里,就凭你满世界的吆喝着要去找她,她早就不可能活在这世上了,江离,你是个明白人,社会是个大染缸,没有多少人是清清白白的,有些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的勾当,既见不得光,也窥探不得。只要你从此以后不再插手徐家的事情,你前夫欠的债我们就一笔勾销,于你而言是好事。”
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去管别人家的事,我婉转的问: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前提是,徐曼必须知道她母亲和弟弟的事情,这也算是我对徐锦的一个交代。”
侯邺面色乍变,紧握着拳头像是失去了耐性:
“我是真的高估了你的智商,我要你做的是忘了徐曼,忘了徐家的一切,这世上有那么多的人事物都发生在你不熟知的当下,你能不能别多管闲事?”
也就是说,不能让徐曼知道徐锦已死,更不能让徐曼知道小宝的处境。
我完全可以假意答应他,先逃过这一关再说。
正当我准备点头时,侯邺拿出一张白纸来,刷刷在上面写了几行字,然后拿军刀解开了捆绑着我的绳子,我穿好风衣上,接过他递来的白纸,侯邺把军刀往桌子上一扔:
“签个字吧,签了字你就可以走了。”
上面写着,只要我不去过问徐家的事,陈沉欠下的五百八十多万债务就全部清零。
但后面还写着。。。
我把纸条放回桌上,果断拒绝:“对不起,我不能拿亲人来签协议。”
侯邺让我做到对徐家的事情再不插手,这本来就是一件与我无关的事情,他却偏偏要弄出这么大的架势把我绑来,还逼我签这样一份如若插手,陈沉欠下的债务不仅要还,还要抵押我老家的所有田地房产,那简直是要了我妈的老命,我是绝对不会认同的。
看到侯邺这个号称地下皇帝的头目亲自对我动手,可见徐曼怀的孩子,非同小可。
“江离,我认为你已经别无选择,我们活着要保全别人很难,但是爱惜自己却很简单,除非你想阳奉阴违,不然你怕什么呢?”
我坦然说道:
“侯爷,我只是觉得徐曼应该是勾搭上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否则你们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如此兴师动众,既然徐曼怀孕了,那她更应该安定下来,给自己一个家,也给她弟弟一个好的成长环境,这件事对你们而言太简单不过了,只要你们能妥善安排好徐家姐弟,我对徐锦也算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侯邺就甩甩手,丢下一句:
“给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一点教训吧。”
话毕。老六就朝我扑了过来,蛮横的将我抱起往木床走去。
我挣扎了几下,老六将我丢在木床后,二话不说甩了我两大耳光。
紧接着有两个汉子过来,把我的双手吊起绑在木床的护栏上,那件还没来得及脱掉的风衣,被侯邺丢过来的军刀三两下划开,四分五裂的丢在地上。
老六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还朝着发愣的熊三猥琐一笑:
“熊三,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
我很肯定,这一次侯邺绝对不是在跟我打心理战术。
虽然我不知道侯邺为何要拐弯抹角的来说服我,但我斗胆在心里设想,这一切似乎不是侯邺想做的,只是迫于某种压力不得不而为之。
眼瞧着老六就扑过来了,我抬脚踹了他的裆部,他虽躲开了,却身子一倾,从床上摔了下去。
爬起来后的老六自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他找来绳子丢给熊三,麻利的脱下了我的牛仔裤,我的双脚被分开绑在床梁上。丝毫动弹不得。
侯邺见了非但不阻止,反而对站在他身旁的两个黑衣男子说:
“一起去吧,这女人性子烈,一两个怕是满足不了。”
说罢,站在他身旁的其中一人露出两排黄牙,摩拳擦掌的朝我走来,另一人却俯身在侯邺耳边,神情凝重的说着什么。
侯邺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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