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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美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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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例行感谢了一堆人,所有人都以为她要下台时,突然听到她话风一转,竟然真哭出一滴泪来。
  “还有就是,我欠时幼妍小姐一句抱歉,对不起,我那时候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满座哗然,谁不知道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深夜酒店弹钢琴”事件?没想到这位竟然当着正主的面又提了一遍。
  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时幼妍依旧不动如山,情绪丝毫不见波动,只眼神越发的清冷。
  台上主持人已经拼命岔开话题,圆场控场,连请带嘲地让丁清下了台。
  这对时幼妍来说,不过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偏偏盛典结束后还有人不识趣地在微博上发意味不明的微博讽刺,不是旁人,就是此前当着她的面,对秦放示爱过的千金名媛大小姐卞学芸。
  演员卞学芸V:【真不用对不起,某些人就是朵盛世白莲花,脚踏两只船呢。】
  她家里有钱有势,混娱乐圈只是混着玩儿,发的微博也都是随自己乐子,从不刻意讨好谁,在网友印象里是耿直敢说的女星代表。
  这条微博一发,很快就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跑到时幼妍的微博底下喧嚣,骂来骂去都是为了一个男人——秦放。
  她和卞学芸都和秦放闹过绯闻,之前那段秦放和秦络却的视频照片还被误以为是秦放和卞学芸,让一众网友都以为秦放抛弃了时幼妍,转而和卞学芸在一块了。
  这事儿在时幼妍看就是一场闹剧罢了,结果回到家却看到某个男人正儿八经地坐在椅子上,桌面上铺陈着各式文件。
  “你这是在干什么?”时幼妍随手拿起一份文件看,不动产转移书,哭笑不得。
  秦放才从瑞典回来,一些收尾工作留给了一同跟过去的项目小组组长,好不容易赶回来就知道微博上闹翻了,想要给她撑腰,又怕她不愿意。
  他太清楚时幼妍的性子了,因为从小娇惯着养大,什么都见过什么都有,所以从不羡慕旁人,她像是朵高岭之花,不争不抢,也不爱出风头,性子清冷甚至淡漠,对外在之物关心甚少,真真正正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贯彻到实际。
  “财产转移。”秦放如是答道。
  “不必。”时幼妍有些好笑地将文件重新扔到桌上,拉开椅子坐在秦放对面,眼神缱绻,“我知道你对我好就够了,这些东西我又不缺。”
  预料之中的答案,秦放不意外,他牵着时幼妍的手上楼,“跟我来。”
  一层又一层厚重的钢化门打开,露出镶嵌在墙面内的保险箱。
  时幼妍这时候倒有几分好奇了,她以为秦放的保险箱里会放很多东西,没想到里面就是一个小木盒子。
  “里面是什么?珠宝吗?”
  她也有保险箱,里面放的都是珠宝首饰,既可以佩戴也有收藏价值,万一哪天急着逃跑,领着一小箱子珠宝轻轻松松就走了。
  “你打开看。”秦放直接将木盒拿了出来。
  时幼妍看着觉得有些眼熟,却记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了。
  看得出来这个木盒被精心包养过,上面不仅打了蜡,还在底座装了四个稳定用的圆钉。
  “卡拉”一声,木盒被时幼妍打开了,里面的东西陈列在她眼前。
  一块用了一半的兔子橡皮擦,一条银质的手链,还有些零碎的小纸条,大小不一,都是她少年时上课偷偷传过的纸条。
  时幼妍觉得脑子都有些麻木了,她回想起来,银质的手链是她在教堂给秦放的,上面的十字架被他制作成了耳钉,这个兔子橡皮擦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估计也是什么时候随手送的。
  “这里面的东西就是我最珍藏的东西,阿酒,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都只有你一个。”
  秦放的声音低哑,深情厚重地让时幼妍竟生出一种自己配不上这般深情的感觉。
  手里的木盒如同烈焰,灼的她只想逃跑。
  她低着头看着木盒,这木盒不大,但装这几样东西却还是显的空荡荡的。
  缓了好久,时幼妍才艰难地开口,声音酸涩,“秦放,我对你是不是真的不好,这么多年了,我送你的东西竟然只有这些小玩意儿。”
  也就是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儿,竟然被他像宝贝一样收藏到现在,简直就是个收破烂的。
  “是不够好。”秦放抱着她,头抵在她的脑袋顶上,“你太没良心,轻易就能割舍,说不爱就不爱,说走就走。”
  “但又能怎么办呢?我爱惨了你。”
  时幼妍瞬间泪如雨下,溃不成军。

  第30章 甜蜜变奏曲

  受到良心谴责,幡然醒悟的时幼妍晚上睡不着了。
  她窝在被窝里; 仔细地扒拉了下自己从小到大送给秦放的东西; 再扒拉扒拉秦放送给自己的东西。
  这不算不要紧; 一算她才发现,原来她还真的具有“没良心”的潜质。
  不谈三年前确定关系男女朋友的那段时间,中学时代她就是进多出少; 那时候还没意识到; 现在回想起来却发现欠秦放的似乎更多了。
  他总喜欢时不时给她带点小玩意亦或是小零食; 有时候是一块小饼干; 有时候是一条项链; 她理所当然的便接受了,也没想过要还人情这种事情。
  就算是三年前; 她和秦放蜜里调油的热恋期里,仔细一算好像还是秦放送的更多。
  他像是将送她东西变成了个习惯; 一百天送什么; 情人节送什么; 生日又送什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总会有合适的节日送东西。
  “唉——”
  时幼妍叹了口气; 觉得自己可能还不起。
  “想什么?还不睡; 明天弹琴都没力气。”
  秦放闭着眼,陈述着事实,大手一捞,便将快要滚到边缘的时幼妍给捞了回来。
  “你生日要到了; 我在想给你的礼物。”时幼妍实话实说,诚实的不得了。
  实际上,她不仅想要送生日礼物,还再想办法怎么才能把之前亏欠秦放的很自然地补回来,他缺不缺是一回事儿,她送不送又是另一回事儿。
  秦放嗤笑了声,慵懒地慢慢睁开眼,“把你自己送给我就行了,这个礼物我会非常满意。”
  “正经点!”时幼妍轻叱。
  “我很正经的在陈述。”秦放丝毫不知悔改,还起了调戏的心思,“办公室秘书装,医院护士装,女仆装还有学生装我都喜欢,你挑一个来。”
  时幼妍就没指望从秦放那得到好的建议,将被子朝上卷了一卷,闷声闷气道,“我睡觉了!”
  …
  临近年关,也没几天是秦放的生日了。
  时幼妍飞了一趟伦敦,去了自己的第一场世界巡演的首站音乐厅,调换了三十多架钢琴,不是太强就是太弱,试了整整两天才选好了巡演时用的钢琴。
  等钢琴一选好,她便赶不及飞回国内,回了一趟时家。
  “决定了,不改了?”时母刁宝瑞女士手里握着红色的户口本,问道。
  她虽是笑着说的,但满脸竟看不出一丝的笑意。旁边时父也静默坐着,拿着一份财经报纸看。
  时幼妍眼观鼻鼻观心,“对,决定了,不改了。”
  刁宝瑞女士被这话气的胸口起伏,半晌才敛了面上的假笑,冰冷道,“我不同意。”
  时幼妍也不说话,就这么坐着。
  他们是在茶间里跪坐着,反正她年纪轻扛得住,耗多久都行。
  时父在家庭上向来没有多少话语权,看到被气走的娇妻,再看看从小捧在手心里的乖女儿,只能硬着头皮做和事佬。
  “酒酒,你妈的性子你清楚,刀子嘴豆腐心,她就是怕你再受伤害,万一秦放哪天真疯了,连你也伤害了怎么办?”
  “他不会的。”时幼妍坚持。
  时父摇摇头,起身去追自家娇妻。
  茶间里便只有时幼妍一人跪坐着。
  窗外,细雨微风,一缕缕茶香从茶间飘到后院,再悄悄入了后山,时幼妍闭着眼,任由腿脚麻木。
  她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都能轻而易举地得到,就算没有,只要撒撒娇就会有了,这算是头一回撞了南墙还想要的东西。
  已经跪坐了三个小时了,算算时间该是时家吃晚饭的时间了,时幼妍在心里猜测到底是刁宝瑞女士先软下心肠还是她的好父亲时董事长。
  谁知道,这两人竟然都没来。
  时幼妍苦笑一声,用手捶了捶发麻的腿脚,闻着若有若无的饭菜香,又饿又累又委屈,她想秦放了。
  或许是心电感应,她这边才思念了会儿,秦放的电话便打来了。
  “在哪,阿酒。”
  “在我爸爸妈妈这,拿个东西。”
  时幼妍听到秦放的声音,不知为何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明天就是他生日了,大不了装扮成兔子送给他算了,舍得自己还在这里跪着要户口本。
  “是受委屈了吗?还是谁惹你不开心了。”
  她声音里的小颤音没能逃过秦放的耳朵,他从不问事情的对错,永远无理由地站在自己这边,永远偏爱。
  时幼妍想起自家父上大人问的话,这时候忍不住拿来再问一遍秦放。
  “秦放,你如果像之前那样……发疯,会不会伤害我?”
  之前的发疯指的便是三年前他们分手时,秦放一系列过激的行为。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只有隐约传来的车鸣音。
  秦放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但我想,我的潜意识里永远不会伤害你。况且,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怎么可能疯。”
  时幼妍低笑,也不明白自己拿这问题问干什么,她三言两语岔开话题,软声撒娇,“我腿坐麻了,你过来接我。”
  那边低声“嗯”了句,含着笑。似怕她着急,又补充了句,“我很快就到。”
  时幼妍以为秦放的“很快就到”应该至少要半小时,毕竟他再快,从市中心到郊区还是要不少时间的,没想到不过十五分钟,他人就已经出现在时家大宅里了。
  时父时母对秦放都是不待见的态度,就算秦放将态度放到最低也没用,只有刚刚从实验室回来的时隐之稍稍多说了两句,还给秦放指了方向。
  时幼妍居高临下,在三楼旋转楼梯上将这些看得清清楚楚,有些心疼秦放。
  他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爬到三楼进了茶间便半蹲下,问,“腿还麻吗?”
  “还好,只有一点点麻了。”
  时幼妍一边敲着胆经一边道,小扇子似的睫毛垂下,掩下情绪。
  她兀自感伤,却见秦放换了个方向,背对着她单膝跪下,言辞间不容拒绝,“上来。”
  于是腿麻脚麻的时幼妍,当着亲爹亲妈和亲哥哥的面,牢牢地环在秦放的身上,下了楼。
  刁宝瑞女士一直在沙发上假寐,听到动静立刻装作在看论文的样子,家里的佣人半小时前端过来的水果拼盘到现在还没碰。
  余光悄悄一瞥,就看到那个不被她待见的秦家小子背着她家的姑娘下来,每一步都走的稳稳当当。再看她这不成器的丫头,头埋的这么低都能看见上扬的唇角,得意的要翘尾巴。
  “咳咳。”坐在一旁的时父也看到了这场景,咳嗽了声,又用手推了推娇妻。
  小辈的事情让他们小辈自己去解决。
  刁宝瑞女士哪里不晓得自己丈夫的性子,但看到秦放能将自家姑娘看得这么重也算满意了。
  她从桌上拿起那本鲜艳的红色户口本,装作嫌弃样塞进时幼妍挎在腰间的包包里,边塞边骂,“没出息,要拿走就拿走,用完赶紧送回来。”
  “谢谢妈。”时幼妍的双眼立刻笑成弯月,她就知道刁宝瑞女士还是心疼她的。
  秦放也看到刁宝瑞女士塞进来的户口本了,心脏砰砰跳,不敢置信,努力保持镇定。他以为至少要磨上好一阵子,时家才会同意。
  正是出神的时,刁宝瑞女士的嗓门突地变大,“秦家小子!有空约下亲家公亲家母,两家人一块吃个饭。”
  这便是答应他们的婚事了。
  秦放被一大波的喜悦撞昏了头脑,连声道是,出去时候连走路都有些同手同脚,等到家了,还是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
  “喂,傻了吗?”
  时幼妍揪了揪秦放的耳朵,不满意他现在的神情。
  不说欣喜若狂,也不能是这幅面无表情的样子啊。
  秦放似是才回过神一样,拽着她的肩膀问,“阿酒,你和伯母要户口本,是做什么?”
  “你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时幼妍伸手去够秦放的额头,怀疑他是不是发烧脑子坏了,怎么今天看起来反应都怪怪的。
  秦放的双眼里似有压抑的情感宣泄而出,浓烈的如同化不开的墨。
  “我想听你亲口说。”
  “和你结婚啊,我思来想去你明天生日,我就干脆……”把自己送给你算了。
  剩下的话时幼妍没说的完,她被秦放堵住了嘴,缠绵热烈,还有汹涌而来的爱意。
  剥离衣物时,秦放的手指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他忍不住问,“阿酒,你怎么会突然——”决定去结婚。
  “也不算突然,只是将未来的事情提前了而已。”时幼妍勾着他的脖子,娇喘连连。
  秦放捧着她的手背,落下一个饱含爱意的吻,继续蛊惑,“那既然这样,阿酒在外面是不是要给我个名分?官宣一下。”
  云巅之上的时幼妍懒懒地“嗯”了声,不甚在意。
  于是,深夜两点,秦放登上自己的微博账户,发了条微博。
  秦放V:【最爱你@钢琴师时幼妍】

  第31章 陷落美好

  秦放的这条微博惊起一片惊涛骇浪,把凌晨两点多还没睡的单身狗全都炸了出来; 随着而来的便是显而易见的热搜词条#秦放示爱##卞学芸打脸#
  【现在都流行将狗骗进来再杀吗?】
  【我依稀记得卞学芸大明星前一条发的微博似乎是影射……?现在这叫被打脸了吗?】
  【要吃柠檬吗?到我这层来买; 保证酸。】
  ……
  时幼妍睡到第二天中午时才晓得; 原来昨夜里秦放竟然悄咪咪地发了这样的微博。
  她撑起疲惫的身躯,旁边的被窝早就没了秦放的身体,他在床头柜上留了字条——下午两点民政局见; 我很喜欢阿酒的生日礼物。
  今天是秦放是生日; 不过明天就是时幼妍全球巡演第一场伦敦站的时间了; 她必须今天就飞回伦敦。
  时幼妍本来还打算陪秦放吃晚饭; 现在看他这样子; 是不需要了。
  他这人,估计拿到结婚证就满足了; 等伦敦站的巡演结束再陪他吃晚饭也不迟。
  嘴角含笑,时幼妍拿着手机敲打起屏幕来。
  一分钟后; 时幼妍的微博有了最新的一条动态。
  钢琴师时幼妍V:【我也是@秦放】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连个“喜欢”和“爱”的字眼都没有; 偏偏让人觉得甜到心里。
  秦放说最爱时幼妍,时幼妍说我也是。
  单身网友很快聚集并且发出羡慕的话语。
  【各位快瞧瞧; 一个深夜两点发的微博; 一个中午十二点多才回的微博; 我总觉得我发现了什么。】
  【男神果然和女神最配,不说了小姐姐魔都场的票我已经买好了。】
  【单身狗的这层集合,给我点赞,我倒要看看还有多少单身的。】
  ……
  “奚丽姐; 帮我改签一下飞机票的时间,改成下午五点之后的。”
  洗漱完,时幼妍边下楼梯边和经纪人奚丽打电话,佣人已经将午餐准备好了,很是丰盛。
  奚丽打趣的反问,“不是说要陪秦放过生日吗?怎么现在就不陪了。”
  “他体贴我啊,就不用陪了,只要去民政局领个证就好了。”时幼妍的尾调上扬,透着点小得意。
  又和经纪人奚丽谈了会儿音乐会的事情,时幼妍便挂了电话。
  她的衣物都已经搬到秦放这儿了,衣帽间里还有秦放给她置办的这季度的衣服,全是按照她的风格挑的。
  暖色系的灯光平整地打在衣服上,让每件衣服都展现出来,衣帽间最中间摆放着首饰桌,一层又一层,珠宝钻石的光芒璀璨耀眼,闪的人眼花。
  时幼妍挑了好几件都不大满意,她和秦放没拍过两个人的证件照,势必是要在民政局当场拍的。
  “走之前也不知道要告诉我一下穿的衣服。”
  小声嘀咕着抱怨了句,时幼妍还是没打电话过去,她知道秦放最近为了瑞典这家老牌公司的收购案费了多少心力。
  在琳琅满目的衣服首饰里,时幼妍最终还是挑了件简单的米色上衣,搭配格个群,妆容也很简单,是日常妆,连口红的色号都尽量选择低调的豆沙色。
  等她打扮好,时间已经到了一点四十,还有二十分钟就到秦放约定的时间了。
  “不好不好!”
  时幼妍连忙跑到车库去开车。秦放一个人住习惯了,整栋别墅里除了必要的做饭打扫的佣人,连个司机都没有。
  民政局下午两点上班,秦放的生日算是个吉日,前来排队登记结婚的新人还不少,时幼妍来的时候已经迟到十五分钟了,她一眼便看到坐在最前面的秦放。
  他正在和后面的一对新人协商,“不好意思,我太太有事迟到了,我和你们换一下位置,你们先。”
  彬彬有礼的态度,就连一向生人勿进的面孔都带着三分笑,手上还拿着不怎么般配的红色户口本。
  时幼妍踩着小碎步跑到他面前,乖乖认错,“我来迟了。”
  秦放望着她,看她明显打扮过不似平常随意的装扮,眼中似有什么改变。
  “我以为你不会来。”
  他的声音很低,有一丝说不上来的感伤,更多的是庆幸。
  时幼妍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伸出一根食指,用力地点在他的眉间,几分惩戒意味。
  “想什么呢,我为什么会不来。”
  秦放的眼神温柔,时幼妍人到了后,他整个人也不绷着了。
  “我昨天没和你商量,也没给你一个正经的求婚,直接就让你来民政局了,阿酒,你不怪我吗?”
  “我都和我妈妈要了户口本了,昨天还把腿都跪麻了,当然要来。”时幼妍理所当然道。
  她清楚自己之前仗着被爱所以有恃无恐,所以秦放总是患得患失,想要把自己绑在身边,现在她这个混蛋既然想通了要好好过,当然要给秦放足够的安全感。
  一张九块钱的结婚证如果能给他一些安全感,那当然要给。
  登记结婚的流程很快,许是秦放打了招呼,那些工作人员连一丝一毫多余的问话都没有。
  拍完照,两个钢印戳在红本本上,便算是结束了,快的不可思议。
  “现在就算结婚了?”
  出来后,时幼妍拿着手里的红本本还是觉得难以想象。
  秦放拥着她,抱的很紧。
  “是的,秦太太。”
  …
  时幼妍的伦敦站钢琴巡演举办的这一天天气很好,向来雾蒙蒙雨水不断的伦敦竟然迎来的万里晴空。
  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前的浮雕也充满明媚气息,圆形的建筑周围人来人往,还有白鸽飞过。
  后台,韩松灵陪着时幼妍聊着天,放松心情。
  “没什么可紧张的,你都练了这么久了,况且你想想和你同一辈出来的,哪个没开过巡演?就你最迟。”
  时幼妍师从世界著名钢琴家劳伦斯先生,他也是当今世界钢琴界排名前五的钢琴大师,手下招的学生更是屈指可数,每一个单独拿出来都是名声显赫的青年钢琴家。
  时幼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
  她中间荒废的时间太多,效力于维也纳爱乐乐团没多久就为了照顾滚滚退出,之后三年就算每天都有练琴保持琴感,也无法和其他同门相比。
  至于韩松灵,她更是出了名的天赋异禀,十二岁时候就拜入名师府下,十六岁就开了个人小提琴独奏音乐会,和她谈紧张,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主持人已经在用英文宣读今日的演奏流程,时幼妍拎着裙边时刻准备上台。
  “让我们热烈欢迎即将为我们带来精彩演奏的青年钢琴家——时幼妍!”
  潮水般的掌声响起,身后传来韩松灵的“加油”声,时幼妍缓缓步入台中央。
  她的脑袋完全放空,好像是只凭借本能下意识地做着动作。姿态优雅地鞠完躬,一抬头就看到坐在第一排中央位置的秦放。
  他的眼下一片青,看得出来是连夜赶过来的。
  秦放对她挥了挥手,还极为拘谨地比了个心。
  时幼妍的心里一阵暖意,笑容也真挚了多。她坐在琴椅上,手臂线条流畅,姿态端庄。
  少顷,放在琴键上的纤细手指开始跳动、舞蹈,第一首钢琴曲就是一首炫技名曲——《肖邦 冬风练习曲》
  时幼妍的这场钢琴演奏会基本上是以肖邦的曲目为主,她专研最深的也是肖邦的曲子,不过风格却和她的恩师劳伦斯忠实于古典不大一样,她不拘于古典,却一点要有范。
  所以在后半段部分,时幼妍改动了曲子,融合了些爵士乐进去,风格一瞬间便变得大胆热情了些。
  这变动很突兀,虽然有主持人在此之前陈述铺垫过,却还是引发了不小的骚动,不管是坐在地下的听众,还是二楼三楼的听众,无不是面面相觑。
  时幼妍的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浮出,这个大胆的举动其实是她下了不小的决心才促成的。
  英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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