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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妈咪闯豪门-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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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仇。这个词听上去居然有这么美妙吗……
  她是不是该在心里盘算一下什么呢……
  看宁桐没有反应,乐平害怕了。他走上前。抓着宁桐的手臂晃了晃,仍不见她有半点儿回应。
  乐平赶忙将她扶坐在楼梯上,前后打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打给邢柯的,让他赶快把宁则梧给带回来的。
  第二个电话是打给程苑的,说宁桐的病复发了。
  邢柯带着宁则梧,几乎和程苑同时到达宁家。
  在这半个小时内,乐平都快急疯了。在这段时间内,宁桐一动不动的坐在楼梯上,仍他怎么叫都没反应。
  “怎么回事?”宁桐没反应,程苑只好问知情人乐平。如果没有发生什么,宁桐是不会这样的。
  乐平就将事情的前后经过告诉了她,“我以为她在我爸的公司投资是要搞破坏,就说了她两句,结果她就成这样了!”
  乐平说的好无辜,邢柯愤怒的瞪了他一眼。
  邢柯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宁桐病发的状态,她整个人简直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她的灵魂跑到哪里去了?
  “桐桐!桐桐!”邢柯捧着她的脸,她双眼中的空洞,让他心生恐慌。这就是抑郁症么,她的抑郁症有这么严重么……
  宁则梧从他胳膊底下钻进宁桐的怀里,“妈咪,妈咪,你看看我啊,我是宁则梧~”
  宁则梧语带乞求,他撇着嘴,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宁桐终于有了反应,她看着宁则梧,呆滞的脸孔上浮现出一个空白的笑容,“宁则梧啊……”
  见宁桐的精神状况不对,程苑不由紧张起来。她质问乐平,“你都跟她说什么了?”
  “我就说了几句气话——”就算程苑让他回想,乐平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都对宁桐说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丧失理智的过程中,究竟给宁桐下了一个多么大的暗示!
  虽然是笑容,可是此刻宁则梧一点儿也不喜欢他妈咪脸上挂着的笑容。那种像是在哭一样的笑容,好可怕——
  程苑跟着宁家母子上楼去了,她这个心理医生当的好失败,她一直想要治愈宁桐心理的创伤。可是她做的远远不够啊——
  邢柯揪着乐平的领子,怒喝道:“你到底对桐桐做了什么啊?”
  乐平挫败的蹲下来,他懊悔的抱着头,无意间伤害了宁桐,他心里也不好受。
  “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气疯了——你跟我来。”乐平狂乱的揉着脑袋,最后红着眼带着邢柯去了楼后石榴那里。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石榴的身体状况已经变得很乐观了。至少,她已经会朝着人做出表情了。
  邢柯的努力和乐平的孝顺没有付诸东流,这些成效也算是值得让人欣慰了。
  “邢柯。你能治愈桐桐吗?”为此,乐平已经努力了很多年,他甚至舍弃了他原本的姓氏。
  “你是说桐桐的病吗?”邢柯认真的听着。乐平这是要将一切告诉他了吗?
  乐平抹了一下眼角,声音里略带着哽咽,“大概五六年前,那是桐桐人生的低谷……不对,应该说。桐桐的这一生都在低谷中,毕竟她的出生是个骗局……”
  从乐平接下来断断续续的言语中,邢柯总算是了解到了一些——
  宁桐的外公白手起家,拥有一家小有规模的公司。她的外公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宁桐的母亲。宁桐的父亲吴彦,是个入赘女婿。当时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欺骗了所有人,更欺骗了宁桐母亲的感情。他耍手段,将宁桐外公的公司据为己有。
  就在六年前。宁桐的外公去世。
  就在五年前,宁桐外公忌日的同一天,宁桐的母亲在前去墓园的路上出了车祸,意外身亡。
  从那以后,吴彦将宁家所有的财产据为己有。将怀着孽种的宁桐扫地出门。
  在短短的时间内,宁桐一无所有。
  就在宁桐的母亲去世没多久。吴彦将他的原配石榴接了回去。
  知道吴彦的手段有多么肮脏后,乐平离家出走。后来得知宁桐的精神状况,在经过石榴的允许后,乐平告别了那个家,毅然决然的留在了宁桐身边,为他们一家人赎罪。
  邢柯终于知道宁桐对谁都设心防的原因了,他居然还在五年前,宁桐最糟糕的时期,对她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邢柯很晚才回去,见宁家母子房间的灯光还亮着,他大胆的推门进去。
  宁则梧已经睡下了,宁桐侧卧在他身边,轻摇着扇子。
  邢柯心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疼爱,他该怎样才能将这个受伤至深的女人从苦海中解救出来?
  “桐桐,我们明天约会去吧?”邢柯低声在她耳边说。
  宁桐的手顿了一下,丢掉手中的扇子,幽幽的看着他,眸子清冷的有些骇人。
  邢柯心中莫名忐忑起来,“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宁桐的眼眸暗了一下,忽然又变得若有所思起来。“……好,去吧。”
  她要让这个男人爱她爱到不可自拔的程度,才能达到她的目的啊!
  邢柯有些受宠若惊,与宁桐错过的这五年,他真的好想好想弥补回来!“那我们明天是去吃饭呢,还是去看电影呢……”
  “听你安排。”宁桐淡淡的说,这时候想让她对仇人表现的热烈一些么,她也很想,可就是做不到啊!
  不得不承认,为了这场约会,邢柯真的是做到了良苦用心的份儿上了呢!
  邢柯不惜花了大把的时间,将宁桐带到了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个度假村的海边。
  “桐桐,你还记得这里吧?”邢柯与宁桐一起站在海边,吹着带着咸味的海风。海上是如何一番景象,他是不知道,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在了宁桐身上。
  宁桐当然记得,当她对她的外公说起她将来想当一个摄影师时,她外公就送了她一架照相机。那时她真的开心极了,总想把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拍进照相机里。然后她在这里遇见了邢柯和柴禹——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你多么糟糕呢。”宁桐玩味儿笑道。
  邢柯有些窘迫,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向宁桐的双腿间。那个时候,因为他的恶作剧,害得宁桐一时情动,流下初潮的经血。宁桐大概不知道。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让邢柯口干舌燥了。
  “那时候是你的大姨妈第一次来吧?”邢柯的手指,沿着宁桐雪白的裸腿轻轻滑弄,“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个处/女真好玩啊。”
  说着,邢柯还轻笑不止。
  “那个时候,你就想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吗?”宁桐按住他越来越放肆的手掌,眼里带着不屑的笑意。
  “大概吧,不知道为什么,还想见你一次。所以第二天我又来到这个地方了。”邢柯留意到四周不断有人朝他们这边投来异样的目光,他这才收手作罢。他将宁桐紧搂在怀中,宣示着对她的占有。“桐桐。我们接下来去另一个地方吧?”
  这一天的约会,光是在路上就花了大把的时间。邢柯却乐此不疲,他将宁桐带到下一站——
  五年前,他们再次相遇的地方。邢氏为庆祝新产品的销售业绩超过了预期而举办的庆功会,邢柯就在这间会堂中看到了伪装成服务生的宁桐。
  邢柯刻意将这里布置的跟五年前的那次庆功会一样。他带宁桐站在能见会场的一切览入眼的坐席边。“当时,我就是靠在这里看着你。你端着盘子,也不给客人送酒,只顾着自己来来回回偷吃桌子上的点心。只是看着你,我就莫名其妙的有了感觉——”
  之后邢柯本来追着宁桐,却跟丢了她。在他泄欲的时候。又被她撞见他在厕所偷情的画面,那时候他真的是挫败极了,觉得自己好狼狈——
  “啊。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你邀请我跳舞来着——”宁桐突然抬起手,轻轻的覆在了邢柯的脸颊上,弯弯而生动的眼眸里,盛着冰冷的笑意,“我在这里第一次打你巴掌呢!”
  那时候邢柯才发现。只是单纯的触碰着她,已经不能满足他身体的渴求了。
  “接下来。我还要带你去一个地方。”邢柯神秘兮兮的一笑,掏出一条黑布来,“但是我要蒙上你的眼睛。”
  宁桐完全跟着邢柯的步调走了,她乖乖的让邢柯用那块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任由他牵引着。他们似乎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之后邢柯突然将她抱在了怀里。
  宁桐能够听到电梯打开和关上的声音,一想到要往高处,她就紧紧的环住了邢柯的脖子。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邢柯的薄唇在她耳边轻轻摩挲,“不要怕,很快就到了。”
  之后,邢柯在一个门牌上写着1425的房间门口,将宁桐放下。推开门后,他才为她解下黑布来。
  宁桐张开眼,一开始有些不适应有些刺眼的光线。她眨了眨眼,在看到眼前的房间时,又瞪大了双眼。
  这个房间是……
  宁桐有些不敢置信,邢柯难道忘了他曾在这个房间里对她做过什么了吗?
  他居然敢——
  宁桐的目光一低,落在了玫瑰花瓣铺成的地摊上。这些玫瑰花,都是邢柯刻意准备的吗?
  见宁桐迟迟不动,邢柯走在前面,抓着她的手,将宁桐领了进来。
  走进房间,宁桐屏住了呼吸。她不知道邢柯到底抱着怎样的居心,居然用玫瑰花在床上摆出了一个大大的心。
  看着宁桐惊愕的表情,邢柯局促起来,但是他的声音依旧温柔的像鸿毛一样,滑过耳边都带着轻柔的气息,“桐桐,我要在这个房间里,抹去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宁桐动了动嘴角,脸部的肌肉在轻微的抽搐,这些远比不过她心中的颤抖。看吧,这个男人总会做一些多余的事情!
  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她需要那些黑暗的记忆来铭刻她对邢家的仇恨!
  她这不是心动,只是恐高症发作而已!
  她完完全全没有被这个男人打动,不会的——她已经决定要抑制对这个男人多余的情愫,彻彻底底的毁坏他,毁坏他们一家,就像被毁坏的她,被毁坏的她的已经一样!

☆、144 说到他相信为止

  宁桐大概不知道,这个房间里——
  地上的每一片花瓣都是邢柯亲手撒上去的,就连床上的心形玫瑰也没假旁人之手,都是邢柯一朵一朵摆上去的。
  他做的所有的工作,都是为了这一刻。
  因为这样,宁桐就动摇了么?
  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花季少女!就在五年前,就在这个房间,她的纯洁就早已不在了。
  宁桐的嘴唇稍稍有些颤抖,她勉强自己对邢柯展颜而笑。
  这时候,她不得不佩服自己,她还真是一个好演员啊——
  “你想让我怎么忘了过去呢?”宁桐的话,听上去像是在期待邢柯接下来的表现。
  邢柯的双手紧扣着她的,两人像是华尔兹舞蹈的搭档。他们身体紧贴着身体,四眸胶着相望。
  邢柯执起宁桐的双手,低头在她的手背各落下一吻。“我会比任何时候都温柔的亲吻你,拥抱你,占有你,爱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越来越生动,在他的脑海里似乎已经有了一幅幅的想象图,他甚至已经规划好了每一个动作。只是闭上眼睛,宁桐身体的轮廓就已经跃然脑海。
  宁桐的目光有些躲闪,她害怕邢柯眼中丝毫不加掩饰的深情,那里头还荡漾着疼痛和不安。她害怕自己就此沦陷进去——
  “跑了一天了,先洗个澡吧。”宁桐含含糊糊的说道。
  就算再怎么酣畅淋漓的性/爱,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和伤害。宁桐,她不需要改变,只要抱着这份伤痛恨着他就好,恨着他们全家就好。
  宁桐很好的将玫瑰花利用起来,她将花瓣一片一片摘下,丢进了浴缸里。当瑰丽的艳红铺满。甚至堆了一座小山,宁桐才将热水放出来。
  花瓣在水中滚动,汲取着水分和温暖,散发着芬芳,绽放着更加妖冶的色彩,最终簇成一团,浮在水面。
  邢柯已经受够了等待,他就像是在新婚之夜见不到新娘的新郎官一样,焦躁不安。
  他在浴室门前走过来走过去,她在里面。他在外面——这样的情况已经维持半个多小时了。
  哗啦啦的水声勾引着他的感官,他想看,哪怕只能看一眼也要——
  宁桐听到外面越来越匆匆的脚步声。心思一转,高声道:“要不要进来一起洗?”
  邢柯一愣,而后欣喜若狂涌上来。他早已迫不及待,三两下褪去全身的束缚,随手将外衣和内衣丢在了浴室门边。他赤脚进去。一眼就被泡在花瓣浴中的宁桐夺去了呼吸。
  他踩进水中,不能再多等了。他借着浮力,将宁桐一把捞到身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桐桐,我已经忍不住了……”邢柯有多伤脑筋,从他无奈又迫切的话语里便可知道。
  宁桐就坐在他硬邦邦的**上。自然也清楚他有多么难耐和渴望。
  宁桐撩起一捧玫瑰花瓣,抹在邢柯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今天晚上,由我主动。好不好?”
  邢柯双眼已然映着情/欲的影子,深邃中带着迷离,迷离中又带着狂乱,狂乱中带着期盼,期盼中又带着不安……
  这样抱着她。就像是梦境一般,邢柯感到有些不太现实。却又不想从梦境中醒来。
  “你不是说,今天都听我的么?”邢柯的身体已经开始晃动起来,这点儿摩擦根本就不够,他急需一个突破口来释放压抑着的火热和疼痛。
  宁桐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巴尖,一路而上,在他轻喘的唇齿中央轻啄了一下。
  不能……不能让这个女人对他为所欲为,就这么一两下,他的心跳就险些没了方寸,差一点……差一点就将快要溢满的火热情绪吐露出来。
  邢柯化被动为主动,猛获住宁桐的唇,进行直达深处的纠缠。
  “不行,不行,桐桐,不能这样,我说过,今天晚上要温柔的对你的!”邢柯不由自主将心声说了出来,他强迫自己不再做出犯规的举动。“等等,我们去床上。”仅在一瞬之间,邢柯捕捉到了宁桐双眼中晦涩难懂的情绪。他的心跳也因此突兀的错漏了一拍,顿时也欲/火全消。“桐桐,怎么了?”
  “……我们去床上吧。”宁桐率先从浴缸里出来,她清楚自己该用虚伪的面孔对着这个男人,却在不自觉中静悄悄的迷失了自我。
  现在,宁桐连自己也憎恨进心底去了。
  邢柯大概不知道,其实这个房间里,承载了宁桐对另外一个人的恨,那就是邢老夫人。
  就在两人双双滚在床上,马上要进入主题的时候,煞风景的门铃响起来了。
  邢柯诅咒了一句“该死”,裹上浴袍去应门。
  门外站着的是邢老夫人,她看到多日没见的儿子,不安的神色才缓和下来。
  “妈,你怎么来了?”邢柯十分意外邢老夫人的出现。
  邢老夫人轻轻舒了口气,见邢柯压根儿没邀请她进去的打算,就不住的瞄着他的身后,除了一地的玫瑰花瓣,却再不见半个人影。“这房子被你续订五年了,今天我听前台的跟说,你突然住进来,就过来看看。你跟谁在一块儿,是宁则梧的妈妈吗?”
  邢柯有些难为情的向后瞥了一眼,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嗯。”
  邢老夫人看上去有些欣慰,之后又在纠结什么似的,语气慌张道:“不然我给你们换个房间吧!”
  “妈,你就别管了!”邢柯焦躁的手足无措,他的身上就像是产生了引力一样,不到宁桐身边,他就全身难受。
  邢老夫人突然抓着邢柯的双臂,张大瞳孔,蓄满了泪意还带着惶恐,“你不知道你在这个房间对她做过什么吗!你怎么还能带她进来呢!?”
  邢柯一惊,全身如淋了一场冷雨,禁不住打起了寒颤。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邢老夫人。声音也变了调,“妈,你怎么知道?”
  “你哪次做了蠢事之后,不是我帮你收拾烂摊子的?”邢老夫人的话里带着怨怼,不管她再怎么满意儿子现在的成长,也知道他前科累累。
  邢柯想起来了,想起的不仅是他以前的糊涂事,还有他母亲的手腕。他曾驭女无数,每每有人带着他的种找上门来,都是他母亲使用手段打发掉的。“……妈。你对桐桐做了什么?”
  “你该问问你自己对她做了什么!”邢老夫人悔恨交加,如果不是邢柯当时对宁桐施暴,她也不至于做出那样卑鄙的事情来。“五年前。她报警了……”
  宁桐状告邢柯强/暴之罪,警察在当场——就在这个房间里采集证据的时候,对宁桐上下其手。不但如此,邢老夫人还拿她的裸照威胁她……
  邢柯从来没有听他母亲说过这件事,甚至连宁桐也没提起经过。
  在这个房间里。给宁桐造成不愉快的记忆的人,看来不止他一个。
  “妈,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邢柯将邢老夫人打发了,折回房间。
  宁桐只套了一件邢柯的t恤,坐在床上看手机。
  “这么久?”宁桐的神情中多少带着些不耐烦。
  邢柯的全盘计划,被邢老夫人的出现给打乱了。这个房间给宁桐带来的全部阴影。他该怎么才能让她完全走出来呢?
  “刚那是我妈。”邢柯的声音有些低沉,见宁桐的神情晦暗了一下,他的心揪痛了一下。将宁桐拉坐在身边。邢柯柔声问道,“桐桐,你爱我吗?”
  “……我爱你。”这种谎言,让她说几遍都可以,说到他相信为止。有时候这句话根本不需要演技。宁桐也只是在陈述而已,“我爱你。我很爱你。”
  邢柯顿时被狂喜淹没,就算是假的,只要是宁桐对他说的,也会让他笑着哭。“那我们结婚吧!”
  “……好啊。”在一番短暂的思考过后,宁桐轻笑着答应了这场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儿浪漫和激情可言的求婚。
  大概是太过仓促了,邢柯总觉得不现实。而且宁桐平淡的反应,也让他惶惑不安。
  唯恐宁桐会消失掉,他将她紧拥在怀,“那我们明天早上去选戒指。”
  这一晚上,邢柯与宁桐什么也没发生。对他来说,确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已经足够了。
  睡到自然醒的宁桐,对自己的松懈感到不解。她居然能够在这个房间里睡着!?意识到这一点,她全身心都凉透了!
  邢柯抱着她的肩,将她重新按回怀里,“再多睡一会儿。”宁桐双手抵在邢柯的胸膛上,兴许是感到了她的戒备,邢柯抬头,继续用惺忪沙哑的声音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洗个脸。”宁桐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发现邢柯比她还着急,紧随她后面赶在她下床之前就窜了起来。
  邢柯迅速洗漱完毕,整装待发,“桐桐,你快点,我们去买戒指。”
  “这么早?卖戒指的地方应该不会这么早开门吧。”
  宁桐在准备的时候,邢柯已经催促她好几次了。
  两人收拾利落之后,站在电梯门口,问题来了——
  宁桐有恐高症,搭乘不了电梯。
  可他们现在是在十四楼,爬楼梯下去似乎也有点儿不太小可能。
  “你坐电梯先下去吧,我走楼梯。”
  在电梯门还没完全打开时,邢柯就将宁桐推了进去。他将宁桐困在无处可逃的角落里,嘴上挂着坏笑,“昨天晚上,我抱着你坐上来,都没有事。”
  “你别开玩笑,快让我出去!”宁桐有些慌乱,眼看电梯门就要关上了。
  邢柯依然强硬的将宁桐抵在无处可以逃遁的角落,低下视线在宁桐的双唇上游移。他知道的,只要分散了宁桐的注意力,她的恐高便不会发作。
  在电梯门合上的一刹那,邢柯低头攫获住宁桐的双唇。昨晚没有发泄的**,在这一刻全部都宣泄在了这一个深长的吻上。
  直到电梯已经早早的张开嘴,迎接着他们二人……
  正如宁桐所说的那样,钻戒行还没到营业的时间。
  大早上不到八点。俩人傻了吧唧的站在钻戒行门前。
  早知道这样,邢柯就多跟宁桐在房间里温存一会儿了。他唯恐宁桐会责怪他,便无辜的说道:“我们等等吧。”
  他实在太迫不及待了。
  宁桐瞪他一眼,甩头就走,“不等了,我回家了。”
  这男人是看不见门牌上写的开始的营业时间是几点么?宁桐可没那个美国时间陪他在这儿等两个多小时!
  邢柯追上她,恳求着,“我们在附近转转,先吃个饭啥的。”
  在这一转之下,戒指还真买上了。不过就是在普通的饰品店里买的一二十块钱的便宜货。虽说是对戒,戴在邢柯手上显得不上档次却也挺合适的。宁桐的戒指明显是小了一个尺寸,勉强是戴在了无名指上。却紧了些。
  目的是达到了,邢柯的心情却意外的失落。他倒是想了个挺能让自己高兴的法子,“桐桐,你跟宁则梧搬去我那里住吧!”
  宁桐立刻就翻了个白眼,早知道这个男人会得寸进尺。戒指刚戴在手上。他就开始得意忘形了么?
  宁桐掩藏起不满,对邢柯扬起一个虚实难分的笑脸,“这件事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宁则梧马上就要开学了,搬去你那也不方便。”
  “我可以给宁则梧找更好的学校。”邢柯抓着她的手,学着宁则梧撒娇的样子。将她的手甩来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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