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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忠犬霸道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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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起非常满意,眉毛低垂了一天之后终于大大地扬了起来:“嗯,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以后继续努力就行了。”
  二人对视一眼,随后继续低头吃着晚饭。整场家庭晚餐,似乎只有秦欣今天安静的出奇。
  “怎么不说话?斯蒂芬问你话呢。”蓝起眉毛重新皱起,敲着秦欣的碗筷,强迫她从食物中抬头:“都等了半天了。”
  她连忙把食物吐出来,拿纸巾擦干净,这才转向斯蒂芬:“你刚刚问我?”
  “是的,夫人。刚刚在晚饭前您让我特地做的……现在已经做好了,要送到房中吗?”斯蒂芬弓着腰,仍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对,送到屋里去!就放在主卧房里的桌子上就行。”看着斯蒂芬逐渐远去,秦欣回头给好奇的两人一个神秘的笑容:“回去我准备了惊喜哦。”
  蓝风倒是没放在心上,斯蒂芬可是路安的人,她这着急抓瞎的劲头上,八成是个甜品之类的玩意。
  “我吃饱了。”蓝风率先离开了餐桌,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
  剩下蓝起和秦欣一起吃完,把剩下的餐具交给斯蒂芬处理后,两个人一起回了二楼的主卧。
  “……蛋糕?”蓝起有些吃惊的看着秦欣,实在想不出都已经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能有闲情逸致烤一个水果蛋糕出来。
  秦欣拉着他坐下:“今天是蓝层的生日,我想……”她回来后一想到自己可能闯了大祸,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偶然间想起今天是蓝层的生日,没多想就命令斯蒂芬烤了个水果蛋糕出来。
  “蓝层走了这么久,也挺苦的,我也常常会想起他……”秦欣一面切下一块蛋糕,一面扮演着慈母的形象,“你想想……”
  “你让我想什么?”蓝起冷冰冰地打断秦欣,不耐烦的解下领带:“你之前多恨小层,看见他恨不得剜他的肉,喝他的血,那个冷得像鬼一样的眼神,你以为你现在做个蛋糕来做做样子,以前的一切就能一笔勾销了吗?”
  男人会因为过去的错误而悔恨,回味过去的损失而遗憾。秦欣把蓝层的事情提起,非但没能重新赢回蓝起心里的好感,反而勾起了他心里不好的回忆,勾起了他对自己失误产生的羞辱感。
  “快别做梦了吧,小层去到美国,你连着出去玩了三天,信用卡都刷了两百万,现在一个蛋糕,想收买人心?甚至这个蛋糕,都不是你做的,秦欣,谈慈母,你怎么有这个资格!”
  蓝起换下外面穿的西服,从衣橱里拿出睡袍,脸色跟着沉了下来:“你动过我的衣橱了?”他拿出睡袍,一根只属于女人的头发就挂在领口上。
  “我……”秦欣哑口无言,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你让我说什么好?平时家务都交给佣人来办,我的衣橱倒引起你的兴趣了?”蓝起只是厌恶秦欣打开过衣橱,作为邢立芊最后的遗物,他虽然从来没有个秦欣特别交代过,但二人之间早已形成默契,没想到……
  “白天就去公司瞎闹,把小风的总经理位置闹没了,现在又来翻衣橱,你看看你自己,你做过一件正经事吗?”
  蓝起今天格外疲惫,因此并没有发多大的脾气,倒是秦欣心里咯噔一下,白天发现那个杨子卫身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她只是半信半疑,但看蓝起对衣橱的事情这么敏感,难道说……
  蓝起同性恋的想法,这回终于在她的脑海里坐了个严严实实。接受这个现实之后,秦欣从头到脚都觉得发麻,也不理会蓝起径自洗过澡上了床,自顾自的把斯蒂芬做的蛋糕吃了个干干净净。
  等到半夜,问题终于来了。
  一波接着一波的疼痛袭来,秦欣半夜惊醒,咬着牙进了洗手间。匆忙之中又惊醒了蓝起,他皱了皱眉,倒是没多说什么。可是一次还好,秦欣接连起了五次夜,每次都动静不小把蓝起惊醒,当她又一次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原本微微皱起的眉毛终于拧在一起,蓝起忍不住抱怨:“晚上就你一个人什么话都不说,现在好了,一个人消化不良,让我也跟着一起受苦!”
  光洁明亮的地板砖上,秦欣看到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孤独的影子。
  当一个男人不再爱一个女人,她哭闹是错,静默也是错,活着呼吸是错,死了还是错。秦欣现在无论做什么,在蓝起心里都只能罪加一等,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到了她这一步,不仅仅是名存实亡的婚姻守不住,他跟她之间已经成了连话也不想说的仇人关系。
  夜晚能直击人最脆弱的神经,秦欣鬼使神差地想,不如离了婚,分蓝起一半家产走,带着蓝风……转念一想,这恐怕是小风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而为了蓝风,她甘愿继续留在这里,维持着这种可笑的关系。
  不过……
  未雨绸缪的道理她还是懂,即便是要继续留在蓝家,她仍要首先把自己的地位赢回来。
  同一个时刻,蓝家的另一个房间里,蓝风同样竖下了这个信念,留在蓝家。
  和路轻白天的通话让他明白,她是有备而来,而且很有可能成功。想到白天路轻一手操纵下的那出闹剧,蓝风的眼神变得狠戾冰冷,同性恋?亏她想得出来!
  不过既然她这么能把一切事情搞得戏剧化,那他干脆来添把火,看看最后到底是谁会被推进火海,烧成灰烬。
  整理完白天影子公司的财务报表,蓝风心里突然想到路轻电话里说到的“一亿”。
  他打开上海证券交易所的页面,虽然已经停止交易,不过个只股票的收盘价格还是看得到的。平复发出荧荧的光芒,路氏股票的收盘价格清清楚楚地写着是53。7。
  “到底是不是一亿,你来验证不就好了,何必拐弯抹角的来试探,路轻小姐,你说是不是?”
  户头里面的三十亿倾巢而出,像是一只一只的吸血蝙蝠,专门找上夜里徘徊在外的过客。
  蓝风一通操作,等到终于把一切办完,天边已经隐隐冒出一线曙光。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从冷柜里拿出一罐凉茶,推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天边隐隐冒出亮光,一片轻纱笼罩中,月亮在这个时候最美,它不再是完美到不近人情的玉盘,而是彻底展现它有深有暗的一面,像是豆蔻年华上戴着可爱的小雀斑的少女。
  “我喜欢这种月亮。”
  蓝起身后响起一道还略显稚嫩的男声,像是赞美又像是隐喻:“这个时候的月亮,没有那么完美的模样,反倒更让我觉得真实,亲切,给我平静的感觉。”
  他转过身,手上未吸完的烟发出红通通的光:“嗯,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你也能从这月亮的景象中品出不同的滋味了。”蓝层一走,经过短时间的沉寂,他尝试着把一些工作交给蓝风,没想到他不仅谦虚有礼,手上的任务也完成得漂亮,不知不觉,蓝风就已经做到了财务总监的地位。
  “小风,你现在很能干。”
  “谢谢爸。”
  “你妈今晚吃坏肚子了。”蓝起看着天边的月亮,突然没头没脑的说到。
  蓝风有些吃惊:“妈身体不舒服?”他记得晚饭上,秦欣胃口似乎特别好,一连吃了两盘的阿根廷红虾来着……
  “谁知道呢,要不我能来这?”蓝起又吸了一口手上的烟,接着说:“吵得我都睡不了。”
  听着蓝起的抱怨,蓝风一边暗暗明白蓝起和秦欣是真的玩完了,一边忍不住疑惑,他记得秦欣胃口一向很好,平时轻易不会闹腹泻这种事的。
  月光无声,温柔的抚摸着对话的父与子。清凉如同流水的光一路倾泻下来,扫过蓝起和蓝风,扫过窗前摇动的树枝,最后终于扫过桌上残余的蛋糕上的橙子瓣。
  这个世界上,弱肉强食,物竞天择。无论是独自落泪的秦欣还是她吃进去的阿根廷红虾,都深深了解这一点。
  ------题外话------
  为了弥补昨日,今天的更新你们还满意么?
  今天这章赤西很荡漾,很荡漾啊~
  我要求月票,让我多在月票榜挣扎一会儿,有生以来第一次…待了这两天都好满足…。

  ☆、第42话 恶魔的烙印01

  其实不是我疯了,是你疯了。
  ——赤西摘月
  月明星稀,四周的雾气又重了一些,蓝起就和蓝风一起站在阳台上,看着窗台上栽种的吊兰静静的凝结出露水,顺着痕迹清晰的叶梗一路滑到泥土上,又咻的一声融进土里不见了。
  “小风?”蓝起难得和蓝风这样面对面站在一起,尤其是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不自觉地耸耸肩,把手上的烟头掐灭,又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只,ZIPPO打火机咔嚓一声,新的香烟像烟火一样一下子点燃了,升起一缕青烟,然后猛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只烟圈,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的做完,才又转向蓝风继续说道:“我记得我以前问过你一个问题,问你恨不恨你邢阿姨,你说不恨,对吗?”
  刚才一看蓝起要吸烟,蓝风早就偷偷在旁边猛的吸了好几口空气,这会一听蓝起问起,也才终于转过头来,清了清嗓子说:“嗯,记得。”说完他看向蓝起,判断着蓝起这次试探的目的。
  “我是今天晚上才想起来,今天是你哥哥的生日。小风,你觉得你哥哥怎么样?你想念他在的日子吗?”人都是一样的,一样的敏感,一样的果断,一样多愁善感,一样坐怀不乱。平时越是硬汉粗犷,转身深夜越会哭的像个孩子,蓝起这样稳坐江山近二十年,其实内心深藏不露的温柔比谁都多。
  帝王家从来不养温顺如绵羊的儿子。兄弟几个,面和心不合,你捅我一刀,我半夜去放把火,最后看戏得来一场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新的历史画卷就这么展开,历史工匠上留下的又是“先祖平四国,振兴发展”这样的美谈。商场同样如此,你棋差一招,就只能满盘皆输,败者为寇不是说说而已,是真正的家破人亡。
  而现在的豪门世家,真的是像极了当初的天极帝国,兄弟互相残杀,最终留下一个继承庞大的家业,一个人在雄图霸业上孤独终老。这,不是蓝起想看到的。
  “小风,你喜欢你哥哥吗?”他看着蓝风平静如海的眼神,试探性的问出这个问题。他其实有些私心,相比起蓝风来,他爱的更多的总是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个蓝层。人心奇怪,一连八个包子下肚,味道最美的永远都是第一个,功劳最大的永远都是最后一个。蓝层和蓝风虽然都是他的儿子,但相比于十几岁才接进门的蓝风而言,蓝层身上有他第一次为人父的喜悦,有爱情得以开花结果的欣慰,有亡妻不可追的愧疚,有二十年疼爱化作丝丝缕缕思念的默契。
  在蓝层身上,他总能看到自己的影子。而在蓝风身上,就像是吃进肚子的第二个包子,无论味道如何,总有一种模仿的味道在里面。
  所以说他是有私心的。蓝起看着蓝风和他相差不大的清瘦的脸庞,轻声说:“小风,等到我干不动了,等到我不能给你们哥俩顶住这个蓝家,你说我能不能看见你和你哥一起患难与共,扛着蓝家的旗,一起把他插在更高的山上?”无论将来如何,他都不想看到蓝风和蓝层两个人为了家权争得形同陌路,这种鲜活的如同战场上的场景,他在平时已经见的太多。
  “咳咳,”蓝风终于忍耐不住,一只手捂住鼻子,眼睛在烟雾朦胧的月色中勉强睁开,说:“这是当然,我没有进门前,都是哥哥一直在暗地里帮我,”他向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扶住墙壁,一只手顺了顺自己的胸脯:“我一定……会和哥哥一起扛好蓝家的大旗的……”
  蓝起连忙掐灭了手里的烟,帮着蓝风一起顺气:“是我不好,没想到你受不了这个烟味……”说话间,两个人同时抬起头,蓝起看着这个已经长到和自己一样高的儿子,忽然觉得他已经看不懂他了,又恍惚中摇了摇头,才放开蓝风:“看来我真是老了,也该多让你们锻炼锻炼了……”
  蓝风挥着手驱散了烟雾,能开口后第一句话不是别的,还是乖巧懂事的,“没关系,是我太敏感受不了这个烟。”随后才是让蓝起放心的,“爸你放心,我和哥哥会继续让蓝家越来越好的,蓝家的企业会越飘越远。”
  蓝起欣慰:“你从小就比你哥懂事,又知道承担自己的责任,这一点,你哥不如你。”
  蓝风心里把这句话过了一遍,嘴上没有计较:“哥比我大,自然比我优秀些。我是弟弟,等哥回来了,以后还是要向哥多学习学习。”
  “也是,蓝层还在美国锻炼呢,你看我,大晚上拉着你,两个老爷们伤春悲秋有什么劲,我估计你妈也差不多该停了,回去赶紧睡吧。”一脚踩碎刚才的烟灰,眼看着红色的烟头扑哧一声终于灭了,蓝起也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倦意已经写在脸上:“不回去?”
  “爸您先回去,我再看会。”蓝风脸上还是谦逊的笑意,根本看不出任何反抗的味道:“好不容易挨到这个时候了,我想再多看两眼。”
  蓝起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留下蓝风一个人在略显空荡的阳台上吹着夜风。
  “咳咳咳咳咳……”月光中蓝风一阵激烈的咳嗽,无人关照的身影费了好大一阵子才平息下来,又张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终于缓解了刚才闷到窒息的胸腔。他并非体质娇弱,只是私生子,在那段不能见光的日子里,经历过严重的营养不良和高烧不退,秦欣奔走在两个豪门之间,对他根本无暇顾忌,他就躺在小护士的怀里,翻着手上晦涩难懂的书本度过自己的童年。
  也是因此,虽然他如今有了健康的体魄,但唯独面对那种焦油含量极高的烟,往往会有剧烈的反应。
  回想起刚才蓝起挂着歉意的表情,蓝风唇角微微勾起,据他所知,邢立芊虽然是个歌手,但是自从跟蓝起结了婚,隐退以后,因为蓝起出轨郁郁寡欢,后来染上了烟瘾。而刚才蓝起抽的烟,正是邢立芊最常抽的那一种。
  你记住了她最后的习惯,却忘了我身上的细节。
  拿起一只在脚边静静等待的凉茶,“咕咚”“咕咚”两声过去,脸色跟着缓和了一些,他看着天边愈发熹微的白光,看着隐隐发亮的远方,心里已经有了轮廓。如果这一次还不行,那么他只能做最坏的打算,准备迎接敌人最近距离的攻击。
  至于蓝层……他眼里的凝结出一层寒霜,蓝家的旗帜当然会越插越高,只是旗杆纤细,恐怕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的手。
  蓝风自顾自地出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这个家始终容不下我,那我也只好吞了这个家了。”
  ……
  苍茫山山体滑坡那一晚,刘子欣便得到了白幽紫失踪的消息。那天发生意外之后,华然迅速召集集合点名,等到晚上都没有白幽紫和赤西两人的消息,再加上手机不通,有几个人又看到他们二人往山体滑坡的路段走过,便已经确定白幽紫和赤西两人被困。
  此次滑坡事件很严重,若要彻底通路至少还需要三日的时间。
  当天晚上刘子欣就想去赶去苍茫山,却被盛清风给拦了下来,说等到第二天,他陪着她一起去。也是那天晚上盛清风收到了两条视频。
  都是关于刘子欣的。
  这两段视频,他都是知道的,刘子欣被强的那晚,叶生在屋顶,也录下了这段画面。而刘子欣服侍许锦程的视频,他也看过。因为金房的每个包厢其实都是有隐秘摄像头的。
  所以,用不着许锦程费心来挑拨离间。这一些他可比他都更清楚。只不过……抬起头,他看着坐在窗边仰头愿望的刘子欣。
  她抱着双膝,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柔顺的长发垂在地面。她目光一片担忧。
  盛清风默默删掉视频,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揽入怀中。不说话,却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
  刘子欣放松地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脂粉香味。盛清风很能画京剧脸谱,他没事儿的时候都会画一画。身上难免沾一点脂粉气。
  “清风,我担心小白。”她如实说,“我知道自己现在去了也没用,可是呆在那里我会更安心一点。”伸手揽住盛清风的细腰,因为唱旦角的缘故盛清风有一个一尺七的腰身。刘子欣很喜欢抱着一个细腰,更喜欢看着这劲瘦却充满力道的腰在床上散发出不可思议的战斗力。
  和盛清风缠绵能给她不一样的感觉。他比所有的男人都强。不仅能让她放肆的享受,还能让她恋恋不忘。
  盛清风将她抱起,一路走到卧室,放在床上。
  “子欣。我知道你很坚强。没事的,你放心。”是的,她坚强得让人心疼。即便现在那些苦她也没有给他说过,抱怨过。
  路安派人强暴她的那次,在刘子欣看来应该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让她去勾引蓝层,算计蓝层,她自然不会受到路安的拷问和报复。
  但,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表露过一丝一毫。
  “子欣,你恨我吗?”想到刚刚的视频,他的心很痛。他不仅造就了刘子欣的惨剧,他还冷眼旁观了路安的暴行。
  “我为什么要恨你?”刘子欣瞪着双眸,满眼不解。
  “我以前对你做的一切。”
  “你以前?”刘子欣疑惑地眨着眼,皱着眉,“你我以前又无牵扯,对于一个陌生的女人,你已经很好了。而且……你还给了我希望。”
  “恩?”这次换他不解。
  “你忘了,你让我去对付蓝层的事?”
  “没有。”怎么会忘,他说的就是这件事。刘子欣并没有告诉他路安强暴了她。
  “蓝层的事……”她敛下眸,沉思,“虽然我付出了一些东西,可是也是因为这件事……让我得到了小白这个朋友。”而在刘子欣的心中对颜王是无一丝恨意的,蓝层的事原本就是一个交易,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更何况,她其实背叛了盛清风,因为……她把这件事的背后隐情透露给了白幽紫。
  想到这,她问了一个本不该问的问题,“清风,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初你让我去对付蓝层,是因为……喜欢小白吗?”
  盛清风笑了。仿佛回到了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旦角盛清风。
  他回答她的,是一记缠绵的热吻。
  刘子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她发现只要和盛清风恩爱,她的头脑就会丧失自理的能力,只能全身心地投入再投入……
  ……
  上一世不存在的情节,这一世存在了。比如那个夜晚,她和赤西两人被困在苍茫山,狼狈的二人席地而眠,身上盖着同一件衣服,她听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故事,然后赤西被咬,情急之下她为他解毒,自己却中了毒。
  不在“剧本”之内的情节总是让她措手不及,感觉怎么做都是错的。
  暗色的夜,明亮的篝火,相对而坐的两人,眼中印有跳跃的火光和对方。
  赤西的毒,在上一世她就见识过。如果毒发,她会变成疯狂的野兽,更何况,她对赤西的爱慕压抑了如此之久,如果毒发……丧失了理智的自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说出什么话。
  所以,这毒是必须要解的。在这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除了用他的唾液解毒,并无他法。
  她的手放在他的手上,阻止了他正在脱衣服的举动,然后二人相视许久,默不作声。
  窗外有了风声,微风透过窗户灌入屋内,篝火在漆黑的环境里跳跃,斑驳的灰墙上跳跃的火光勾勒着两个绝美的身影。他们的影子就像在随风轻舞,闪烁着,时隐时现,时而完整时而破碎……
  她没有太多时间了。再过一会儿,等毒深入,便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她很着急,可赤西却不慌不忙。静默着,对着她微微浅笑。
  “你能别这样看着我吗?”她想下口,却又觉得手足无措了。
  “白酱是让我闭上眼吗?”他的微笑美得飘飘忽忽,如同风,如同影,“就像……接吻那样?”
  “……”白幽紫垂头,咬咬牙。这个小恶魔,非要把话说得那么直白吗?沉默片刻,她点了点头,说,“是的。”
  “我需要躺下吗?”他知道白幽紫会说不用,所以,“我累了,想躺下。”一边说,一边往后仰,然后平躺在简易的小床上,“做为一个绅士,可以把上方让给你。”他指他的身上。
  白幽紫抬眸,看着他,笑得有些无奈。
  赤西乖乖地闭上了眼,因为他正在笑着,虽然闭上眼,眼眸也是向下弯着的。稚嫩白皙的脸庞在篝火的映照下显得通透而朦胧,他就像坠入凡尘的天使,感觉不论在他身上做什么事都显得无比神圣。
  白幽紫伸出手,撑在地面,然后慢慢俯下身。她会尽量不去碰到他身上的其它地方。可是长长的发,在俯身的那一刻便垂落了下来,扫在他的脸庞,他的眼皮轻轻跳了跳,笑容渐深。
  长发随着他的脸,滑落在耳边。他微微一颤,喉咙间发出一个很小很模糊的声音。
  他又在荡漾了。只不过是她的发丝触碰到了他,都惹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白幽紫看着身下的人,笑容随之变痴,曾经,她曾无数次地吻过他。这个场景虽然是第一次,可吻他却并不陌生。
  当她的呼吸近在咫尺,如兰的气息扑打在他的唇角时,某人犯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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