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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忠犬霸道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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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幽紫!”他喊住她,她并未停步。
  “我只给你两个星期,如果你还不离开景家,我就只能暂时和你在监狱里度过一段时间。”
  “哼~”她笑了笑,转身上车,毫不留恋地驱车离开。
  和命运相比,她根本就是以卵击石。更何况,她从来就没想过要独善其身。
  一路开回景家,路上繁华而纷扰的霓虹灯从她眼前一一晃过。她突然想起曾经和路安有过这样的一段对话。
  “I—have—the—dream—of—fighting—till—the—end—of—my—life—in—battlefield。”(我有一个梦想,就是像英雄一样战死沙场。)这话是路安说的。
  在当时她就发表了嘲讽。
  “就你?还有一个英雄梦呢?”那个时候路安的事已经东窗事发,他即将判刑,或许是死刑,或许是无期。
  “你不会懂我。你们都不会懂。”上一世路安和她之间的沟通很少,她觉得是他不屑,从来没怎么好好说过话的二人,却在他即将出事的时候,对她说了这样一句话。
  白幽紫怎么会去思考会去在乎,一个杀人犯,一个作恶无数的人为什么会发出这个如此豪迈的感叹。
  曾经,她觉得路安是死不悔改,执迷不悟。
  现在……似乎开始懂了。
  为了蓝层。他早就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
  他面临的是战场,既然要击杀别人,便要做好被人击杀的准备。他早就豁出去了一切。
  如果两个星期内她不离开蓝家,路安一定会说到做到。对于路安来说,她顶多算一个……要献给蓝层的战利品。他是不会对她手下留情的。
  她只是觉得可惜遗憾,还有……痛心。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以为路安和她是朋友了。那年的平安夜,他们一起听到了圣歌,看到了烟花,她送给他一个圣诞铃铛,轻轻晃动,有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原本那么美,那么美……
  “叮叮叮~”
  一阵阵铃铛声随着微风慢悠悠地飘来,如同从天堂传来的福音,荡彻着人们的心灵。这几百个日子里来,他一直随身携带着。心情不好时便拿出来晃一晃,听着美妙的铃声,他总会绽放出一抹如同孩子一般的微笑。
  “嫂子。”轻轻把铃铛握住,再放入怀里。仰起头,对着深色的天际长叹一声,“对不起。”
  我只是希望,你能幸福。不要……和我一样,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毁了自己的一生。
  那么纯洁善良的白幽紫,只有他的蓝哥能配,连他……都别想染指。
  ------题外话------
  我有一个梦想,就是像英雄一样战死沙场。
  想想成龙演的神话中有这样一幕,他将敌人杀成了人山,然后他站在层层叠叠的尸体上,精疲力竭,最后被斩头而亡。
  那种感觉,才是男人。
  好吧……和我无关。
  只是向往。只是震撼。
  么么哒,晚安。

  ☆、第54章 和恶魔同居02

  白幽紫到达景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别墅内已经一片漆黑,开了门,蹑手蹑脚走进去,右脚刚踏上一步台阶,客厅内突然灯火通明……
  她有一种在外野到半夜回到家被逮的感觉。等眼睛适应光线,果然有人。
  “小白,你今天回来的可真是时候啊,我刚把你景叔叔要的宵夜做好!你要不要吃一点?”莫平美刚从厨房出来,端着夜宵,阴阳怪气的招呼传进她耳朵,让她倒足了胃口。
  “莫阿姨好!今天回来晚了,抱歉~”景家是传统的家庭,家规上明确写着“晚上无故不得晚归”这种条例。不过景崇言管得不宽,对于白幽紫晚归从没有什么太大的表示。
  上次她大半夜跑出去,景崇言也没有追究呢。莫平美不了解,可景崇言是知道的,她不是以前那个“未成年”莫平美想找事儿找错地方了。
  “既然你要上去,就帮我把这个宵夜带给你景叔叔吧,我去也不太方便,今天……”她挤眉弄眼,“来客人了,还没走呢。”
  “客人?”她皱着眉,再看看时间,都十一点多了,哪个客人现在还……刚刚这样想白幽紫突然一个激灵,立马反应了过来。
  是周燏。而手中这碗小米粥,想必不是给景崇言准备的,他没有吃宵夜的习惯。
  白幽紫狐疑地端过小米粥,满心疑惑。
  抬头看着楼上……
  “周小姐不是很舒服,小景正贴心照料着呢。”
  “哦,是吗。”总觉得莫平美今天说话怪怪的,她也没想太多,端着夜宵走到景崇言卧室门口,站正身姿,理了理衣服,有礼貌地敲门。
  有外人在,可不能给她言叔叔丢脸。
  得到应允开门进屋,周燏正靠在床头,对着她笑了笑,问了一声好。白皙的脸庞有点憔悴,但整个人还是娇艳美丽的,颇有种病美人的感觉。
  “言叔叔……”还没等到她说什么。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景崇言头也没抬,问了声,“几点了,才回来?”
  莫平美让她端宵夜上来,也是希望让景崇言顺道“收拾”她一下。白幽紫简单敷衍了一遍,端着宵夜走到景崇言面前递给他,“言叔叔,是给周姐姐准备的吗?”
  “嗯。你给她吧。”
  “你拿着啊……”她看了看周燏,对她可爱地笑笑,再转头弯腰,凑到景崇言跟前,“周姐姐不是不舒服吗?你借此机会表现表现,喂人家啊,你连这都不知……”话还没说完,景崇言一个抬眸,甩来一记眼神杀。
  白幽紫叹口气,罢了罢了。景崇言和周燏两个人结婚后都没什么激情,现在让她来教景崇言这个?他这么死板老套的人,估计连接吻都不会吧。
  在他的世界里就不可能存在谈恋爱或者激情之类的词语。
  放弃挣扎,白幽紫端着小米粥走到床边。你看看,这周燏都不舒服呢,那个男人……竟然还巍然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看书。她真替周燏感到悲伤,和这种男人在一起肯定没什么情趣,还好赤西解救了她,不然她的下场就和这位周小姐一样。
  “周姐姐,你别介意,我叔这人从来不解风情。”在床边坐下,她小声和周燏说了这话。周燏只是垂头娇羞一笑,美得白幽紫不知所措。
  “那、那个……要不我来喂你?”如此绝色佳人,虚弱地躺在床上,还真有男人没有其他想法吗?撇头,悄悄盯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景崇言……连她都有些动心,他还是不是男人?
  “没关系。我自己来。”周燏接过小米粥,安静地吃了起来。白幽紫坐在床边偏着头,静静地看着她吃饭。
  这人长美了,再加上大家闺秀的样子,和书香门第的气质,连吃个饭都这么好看,让人挪不开视线。
  “待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如此优雅的美人儿,如此迷人的风采。景崇言这话一出大煞风景。别说周美人儿了,连白幽紫都觉得这人太过分!
  “言叔叔,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周姐姐身体又不舒服,你怎么能让人回去啊!”确实不合情理,更何况周燏现在还顶着景崇言未婚妻的头衔。
  “也是。”他从沙发上起身,放下手中的书,看着白幽紫,命令道,“那你……总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我……”她看了看周燏,又看了看景崇言。也是,人家小两口在房间里恩爱甜蜜,她这个几百挖的电灯泡杵这儿干嘛?
  于是礼貌道别之后,乖乖地从房里退了出去,然后带上房门。不知是不是景崇言开窍了,准备今天晚上就把周燏给拿下吗?
  不过话说回来,白幽紫还真的挺好奇……景崇言接过吻吗?还是不是处?但刚这么想她就被吓到了,他那一本正经高风亮节的样子,实在很难想象他也会做他们这些“凡人”会做的事。
  从景崇言卧室退出后,迅速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今天发生的事一一从她脑海掠过,沈静瑜,路安,蓝层,林恩卉……随便一件都能让她想破头,都能让她久久难安。
  一直纠结到半夜两三点,拖着沉重的身体晕乎乎的头下了床,下了楼,来到厨房倒了一杯凉水。
  喝完后路过漆黑的客厅时,着实把她给下了一跳。沙发上似乎躺着一个人。再走近一看……竟然是景崇言。
  白幽紫目瞪口呆,抬头看了看三楼,再垂头看看躺在沙发上披着一件外套入眠的景崇言。
  我去,不用这么作吧?
  美人在房不回去,一个人跑到这沙发上睡觉?
  “你干嘛?”一声冷冷的呵斥吓得白幽紫连退几步,景崇言的睡眠向来很浅,估计她刚刚进厨房的时候他就醒了。
  “我说言叔叔……你就是不愿意和她同床共枕在卧室里打个地铺也比睡这儿好吧?”
  “不方便。”他回。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再过两年她就是你老婆。”历史就是这样,肯定变不了,“你提前享受一下老公的待遇怎么了?这是二十一世纪,不一定非要等到结婚那天才能同房的。”
  景崇言慢慢从沙发上起身,盯他一眼,黝黑发亮的眸,像行走在夜里的野兽,“你很闲吗?”
  每当景崇言问这话时,接下来就该是——去给我抄佛经。
  连惩罚人的方式都如此古老。
  白幽紫连忙摇头,摆手,“不不不,我不闲我不闲……我忙着睡觉呢。”大半夜抄佛经,你丫有病吧?你丫有病,我还没病呢。
  “那就赶紧上去。”景崇言摆摆手,让她走。说完后又披着那薄薄的外套睡回沙发上。
  白幽紫不敢耽搁,连忙转身上楼,可刚跑没几步,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干脆转身折回,立在景崇言身前,沉默着看他。
  “你是不想睡觉了吗?”他那公式化的责备即将袭来。再次从沙发上起身,惩罚刚要说出就迎来一句——
  “言叔叔,你去我那儿吧。”
  “……”猛然愣住。所有的话都梗咽在喉。
  “这里怎么睡。”她心疼,“我上面可舒服可暖和了。”
  他坐在沙发上,漆黑的环境只能隐隐看见他身体的轮廓线条。看不到他的表情白幽紫的胆子也还大一些,干脆上前拉起他的手,转身往楼上领。
  说来也奇怪,她身后这人……竟然变得很乖。默不作声地,悄悄跟在她的身后。一路走到三楼,走进卧室。
  白幽紫把他放在一边,然后默默地打地铺。如果她还小,真不介意和景崇言同床共枕,毕竟对于她来说景崇言像父亲多过兄长。只不过,她不仅仅是十八岁的白幽紫,还是二十六岁的白幽紫。
  地铺打在同样的位置,那一次赤西跑到她这来过夜的那个位置。就在她的床边。地铺打得很厚,很暖,她扔给他一个枕头,一床被子。
  “让你睡床,你肯定不干。所以委屈您老,但也比外面舒服。”白幽紫坐在床上,看着正抱着枕头站在一边的景崇言。
  此时他的样子……乖巧的让她想起了赤西。
  夜已深,她虽有些犯困,躺在床上却仍然睡不着。但害怕吵到床下的景崇言,她翻身都非常的小心翼翼,从把景崇言领进屋后,他就没有说一句话。
  白幽紫皱眉,悄悄地爬到床边看着床下的景崇言。
  怎么最近……觉得所有人都怪怪的,连景崇言都很奇怪。
  他闭着眸,似乎已经睡着了。只是他仍然抱着枕头,身体弯曲蜷缩着,她从来没见过景崇言有这样的姿势。
  “这样能舒服吗?”白幽紫一脸担忧。景崇言没有用枕头,她怕他早上起来脖子不舒服,于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扯被景崇言紧紧抱在怀里的枕头。
  但……她越是扯,越是用力,景崇言就抱得越紧。甚至连头都埋进了枕头之中。轻轻扒开他的手,再做最后一次努力,好不容易看着枕头正慢慢从他怀里脱落而出,结果……猛然一只大手伸来,死死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以为吵醒景崇言了。去看时,他却仍然紧闭着眸。
  没醒?
  他手上力道很大。拽得她生疼。然而,就在此时她听见一句话,一句来自景崇言的呓语。
  “小白……别走……”
  白幽紫一顿。
  什么情况?这是梦到她了?
  “别离开我……”第二句。说这话时,景崇言的眉头已经皱紧了。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看起来他非常不安。
  听人说过,人在做梦说梦话时,你和他对话他是会听到的,他甚至还会和你对话。
  “我不走。不走。”白幽紫说,“不会离开你的。”她安抚着他,随着她的安抚,紧紧拽住她手的景崇言终于慢慢放松了。
  眉头松开了,手也松开了。他又恢复平静,再继续紧紧抱着枕头,安然入睡。
  可白幽紫的心,却不能安定了。这次换她紧紧皱眉,一脸疑惑地盯着景崇言。
  他这……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
  人在梦中的情绪是脆弱的。你或许曾感受过,梦里自己的情绪无法控制,你会因为一点小小的委屈而嚎啕大哭,哭湿了枕头;你会在梦里因为小小的愤怒而产生杀人的念头。
  人在做梦的时候是毫无防备的。
  她也会做梦。她会梦到赤西,梦到他曾经给她说的每一句话。其实,这一世的赤西和上一世比起来要幸福很多。在上一世,她掏心掏肺地爱着景崇言,为他流干了泪。
  “你以为我爱你吗?!你知道我多憎恨自己吗?!”那时,她和赤西莫名其妙上了床,她怀了孕,堕掉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那时,景崇言和周燏订婚,她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越走越远。她着急慌乱,却又无计可施。整日看着陪在自己身边的赤西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就让她感到恶心。
  “从现在开始,你别跟着我,可以吗?!”那时,赤西也住在外,买了一套房子,妄想着和她同居。妄想着要照顾她。
  她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第一次对赤西动手只是因为景崇言订婚了,她心情不好。还记得当天下着倾盆的大雨,她刚刚打掉孩子不到一个星期。她气得肚子疼,气得头晕眼花。拿着包想要冲出去,想要用冰冷的水浇灭自己。
  赤西紧紧抱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他不会让她出去淋雨,不会。
  “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挣扎,像一个疯子,从他怀里挣脱而出,不由分说就是一记耳光,打了还不解气,话有多伤人,她就怎么说。
  “我看着你都恶心!恶心!”她步步逼退他,“我怎么就和你上床了?!我以为是我言叔叔的!你以为我爱你吗?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爱你吗!”一边骂,一边控制不住的悲愤,伸出手一巴掌一巴掌扇在他漂亮的脸蛋上,一直把他打到角落。他垂着头,一句话不说。
  “我和你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你怎么不说话?!你倒是说话啊!你说啊!”她哭她闹,赤西却是一脸平静地站在角落。
  彷佛当时的伤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她永远记得,赤西缓缓抬起了头,脸颊上是骇人的五指红印,他似乎感觉不到疼,他似乎已经不会流泪。
  他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白酱,你只知道你为他流过多少泪,受过多少伤,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曾为你……”
  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曾为你哭到喘不过气,差一点就死掉了。
  后面的话白幽紫当时并没有听到,只是这些年来她总做这个梦,在梦中看见那个蹲在角落里,为她哭得喘不过气的赤西。
  她发誓,今生,再也不让赤西为她这样哭泣。
  ……
  在路安威胁她以后,她其实没有认真看待这个问题,更没有认真思考过要如何离开景家。她的问题,她的安危已经没有排在第一位。最近几日她来来回回往医院跑,照顾沈静瑜。
  这一生,到目前为止她有三个朋友。凄惨的柳千叶不知身在何处,是死是活,过着怎样的生活;越来越远的刘子欣倒是过得风生水起,只不过她对她的态度已经变了,她们的感情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陌生;而如今,还算有个沈静瑜,让她照顾,她想照顾。只有如此,她才不会觉得自己那么没用。
  四日之后沈静瑜痊愈出院,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白幽紫喜欢她这点,就像所有事真的没那么重要。
  雨过之后,她仍然没心没肺地笑。伤疤好了之后彻底忘却了伤痛。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在这个世界上你跟谁过不去都行,就是别跟自己过不去。
  刘子欣是最懂这个道理的人,所以她看起来自私自利,没心没肺到狼心狗肺。生活就是一出戏,无奈她还是最好的演员。
  许锦程曾经爱过她,恨过她,现在依然对她爱不释手。这一切对于他来说似梦似幻,美梦现实交接的太快,但对于刘子欣来说,过去种种都只是一粒小小鹅卵石,投身在她心中的湖泊里,“咚”的一声之后再无音讯。
  她进入了自己的生活,开始断断续续的上暗色的培训。
  刘子欣能吃苦,也懂坚持。二十一岁开始演艺之路,这其中的艰辛自然不用多说,但是她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每每从舞蹈间走出来,全身骨头都被累散了架,她就靠在墙壁上大口喘气,并且控制自己不能过分饮水,造成身体的负荷。而在演艺方面,她表现得更加游刃有余,她本来就是千面女王,在这种正中下怀的培训上当然变得像开了挂一样的迅猛惊人。有的时候她正聚精会神的听着培训,盛清风偶然路过,居然也会小小的听上一会,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
  她和他之间已经没有了顾忌,晚饭上干脆拿胳膊肘撞了撞盛清风,一双大眼睛眨啊眨好像天上刚刚升起的星星,好奇问:“看什么?”
  盛清风低头笑了笑,温柔的烛光在他的脸上落下俊逸得让人窒息的阴影,喝下一口葡萄酒,终于准备开口。
  “嘘——”
  纤长莹润的手指轻轻按在性感的薄唇上,刘子欣红唇微动:“你别说,你让我猜,猜对了,你就给我个广告怎么样?”
  盛清风闭上嘴巴,专注的看着刘子欣,却听到她低头轻轻的说:“你在我身上看到了你自己的影子,不是吗?”
  手指感觉到对方气息瞬间变冷,但是下一秒又重新温暖起来,盛清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副无比轻松的模样,他和刚才一样继续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但是动作和之前相比却更加自然轻松。
  第二天,刘子欣收到了一个拍摄广告的通知。
  她换上米白色的风衣,刚好中和了自己长相上的柔弱,显得愈发的亭亭玉立。她没架子,却有气势,跟着助理出现在剧组面前的时候,嘴角轻轻一弯,露出一个刚刚好的微笑,明艳的脸上似乎有繁花盛开,整个剧组看得不禁有些略微的失神。
  这是一支关于雨伞的广告,不大不小。原本对于盛清风直接指派广告给一个新人,剧组导演心里总有一些不甘心的味道,所以面对刘子欣的到来,他的反应显得不冷不热,没有对刘子欣刁难,却也没给她什么优待。
  早就想过这个场景,刘子欣倒是没有一点吃惊,她只是专心地看剧本,拍广告,让原本计划拍摄时间一个星期的广告因为她“过分精湛”的演技,直接减少了一半的时间。这种堪比一线明星的演技和敬业精神,自然早早打动了整个剧组,更是赢得了导演的心。
  一片烟雨朦胧中,青色罗衫女子撑着伞走上桥头,微风吹动她的头发,桥上美景让她忍不住停下脚步驻足观望,她眼波微动,其间似乎是氤氲着整个西湖的水光,唇角含笑,像是为了眼前的美景,又像是为远方的归人。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清风吹亮装饰了你的眼眸,
  你点亮了别人的梦。
  清风伞业的这支广告一推出去,立刻引起了一阵轰动,不仅仅是雨伞遮阳伞油纸伞大卖,连带着那个桥上回眸一笑的刘子欣跟着一起走进了人们的视野中。
  一辆黑蓝色的顶级跑车静静停在公交站台旁,车窗缓缓打开,白幽紫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台上的清风伞广告。
  上面有刘子欣。
  她知道她快开始出名,要慢慢大红大紫起来了。
  前几天在学校里看见她,想打招呼,想说话却都被她冷漠地回绝了。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又或者是刘子欣太忙了,忙得来忘记了她。
  也是,经历了那么多事的刘子欣,想必……早已冷漠。对人都不会倾注太多的情感。更何况她现在也不欠她什么。她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那个秘密,那个果园福利院。
  或许,是刘子欣不想再去面对以前,她的出现只会给刘子欣带来困扰吧?
  掏出手机,几番犹豫下拨打了刘子欣的电话。迎接她的还是同样的答案……您拨的用户无意应答,请稍后再拨。
  无数个无意,那就是有意。
  白幽紫苦苦地笑了笑,狠下心删掉了刘子欣的电话号码。
  只不过,能删掉的是电话薄,刘子欣的号码她依然倒背如流。
  关掉车窗,继续驱车前进,夜幕茫茫,眼前也有点茫茫。
  回到景家,景崇言还在加班,她不愿在客厅面对莫式两姐妹,干脆来到景崇言书房,准备找点书来看。
  由于她的“特异功能”看书她嫌懒得翻页。看不累,不停地翻页就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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