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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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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操,你们都是怪物!敢情你这个漂亮的小姑娘肚子里的,特么才是尸妖的种啊……”白道儿惊叫一声,却好像是平淡的就接受了,脸上平静的和今晚的月光没什么两样。
    “什么怪物啊,多可爱的小宝宝,我是他干妈。”宋晴搂着我的胳膊,还在夸我的宝宝可爱。
    突然,她的视线不经意就看到了侧面突然出现的一双绣花鞋。
    那双鞋子就像染了血液一样的红,可是红色缎面儿上又用金线绣着刺绣,因为看见的时间太短都不知道绣的是什么。
    可是那鞋子上,只是有一双脚,没有脚的上半身。
    “苏马桶,快看,尸妖的脚。他妈的,不能让它跑了,我去把它给抓回来。”宋晴已经追出去了。
    脚穿着漂亮的绣花鞋,还在跳舞,舞蹈有些像是中国古代的古典舞蹈。
    发现宋晴追过来,居然朝远处的黑暗里逃跑了……
    我宝宝在房间里,我当然不能离他太远,只能在宋晴身后跺脚喊道:“你他妈回来,别管那双破玩意了。
    宋晴固执的时候,要是肯听我的话,母猪都会上树了。
    那双穿着绣鞋的脚,在黑暗中白皙的叫就跟会发光一样白亮白亮的。宋晴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追上去,嘴里还在不停的叫骂着,“你给我回来,我抓住你了,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就剩两只脚了,还给我作妖!!!”
    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拜托张灵川,“灵川,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宋晴。她虽然是师父的孙女,却还没有对付恶鬼的经验。你负责把她拉回来就行了……”
    “好,我这就去。”
    张灵川本来就是一个很乐于助人的人,他听完我的话。从自己的背包里抽出了铜钱剑和罗盘,冲着宋晴的背影就冲过去了,他嘴里也喊着,“宋学姐,等等我,让我跟你一起去追。”
    我的本意是让张灵川把宋晴拉回来,没想到他喊的却是要和宋晴一起去追那两只在黑夜中跳舞的脚。
    我总觉得,它突然出现,会是一个陷阱。
    红色的绣鞋慢慢的就消失在我们,走的时候就跟妖异的火焰一样,在空气中来了一个旋转,舞姿曼妙轻盈。
    很快,张灵川和宋晴两个人也跟着消失在黑暗里。
    我算是服了他们两个的本事了,明明知道很有可能是陷阱却非要跟上去。不过,我要不是因为我宝宝在房间里,我可能也会跟着过去。
    因为错过了这一次,以后再想抓这双来无影去无踪的脚,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那间房间幽森一片,时不时还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冷风嗖嗖的从里面吹出来。慢慢的我的宝宝和那两个孩子玩起来了,大概是同龄人之间,真的有那种说不出的默契和表达。
    所以那两个被焚化炉烧死的孩子,并没有排斥我的宝宝。
    随着哭声渐渐的消弭殆尽,偶尔还能听见里头传出来悦耳的银铃一样的笑声。我宝宝其实很聪明,他从一开始进去,就只是跟那两个孩子玩。
    并没有做躲过的,让人起疑,或者问一些勾起他们伤心往事的话。
    反倒是和他们一切玩,慢慢的走进这三个人的内心。
    那个白道儿的一直陪在我身边,他坐在门口附近的水泥地上,手里抓着烟,眼神有些涣散。
    他大概是实在等的无聊了,才跟我搭话:“你那个鬼娃儿在感化他们?”
    “恩。”我轻轻嗯了一声。
    我不想伤害或者超度这三只厉鬼,我宝宝又喜欢交朋友,不如先让宝宝进去和他们说说话。
    反正,他们刚刚成为厉鬼,力量非常渺小。
    也根本不是我宝宝的对手。
    “你不怕你的鬼娃儿被他们害了?里的头的可都是厉鬼!!”他显得比我还要激动,似乎要谴责我这个当妈的不负责任。
    但是,我在这里看着,其实就是为了保护我的宝宝。
    既然我的宝宝想救这三只厉鬼,他自然要慢慢学着独当一面,以自己额力量去面对一些事情。
    虽然他还小,但他和别的孩子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一个决定,总觉得这样让他自己去决定自己的要做的事情,是对他最好的。
    想了想,我才说:“里面的厉鬼才刚成形,伤不到他。如果,感化了他们,还能给你们减少不少的麻烦。”
    “感化了他们,就让鬼差带走啊,可千万别留在我这个地方。”那白道儿抽了一口烟,有些忧郁的看着黑暗的苍穹。
    我皱着眉头,心想这三个厉鬼都成这样了,未必能去幽都。
    大概也只有张灵川这样的阴阳代理人,才能把他们带回去,但是前提是他们不会变成煞之类比较难搞的鬼魂。
    而且,这三只鬼魂现在只是没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受了那么多苦。为什么会有烈焰焚身的痛苦,那种被活活烧死的感觉,绝对是世间对残酷的一道刑罚。
    没有之一!
    会让人活生生的感受到肌肤被烧灼,身上的焦糊味呛到肺里,高温不断的融化着身体。灵魂在已经焚毁的身体里,不断的感受到烈焰焚烧。
    这种苦痛化成怨气,那绝对是要成为煞。
    成为了煞之后,他们一开始只是仇恨,等他们明白过来,想起来一些让他们无法忘记的仇恨和记忆,自然不会留在火葬场。
    我想,如果今天没有我们的介入,他们也应该会离开火葬场去找高家人复仇。
    不过这些话,我都没和这个白道儿说。
    他在火葬场工作的年头比我久,遇到的事儿也不少,自然是没有我班门弄斧的机会。
    我只是回答他:“这些鬼魂肯定不会在火葬场太久,不然鬼魂都留在火葬场,你们这些工作人员,岂不是每天都要倒霉?”
    我说完,他好像表示认同了,点了点头,没说话。
    大概是晚上又安静,又没事情做。
    那个白道儿又觉得无聊了,低声跟我叹道:“能走就好啊……火葬场其实事儿不多,鬼魂其实还挺聪明的,知道这地儿只是烧他们的地方。埋,还得往下边莲花峰那头陵园里……”
    我没说话,我知道他是心里空,就想多说说话。
    换了是以前的我,哪儿能这么淡定,肯定也是这么一直说话让自己心里保持一种平衡。
    就听他又说:“夜路走多了,也会见着鬼不是。其实,干我们这行的,说事儿少吧,平时也不出事。但是,发生的概率肯定是比其他地方高,那么多尸运来,总有不明白事理,觉得我们烧它们是欠它们的。这对母女,对了,他们是龙凤胎,还有个儿子。其实,他们并不是第一个在这里变成厉鬼的了。”
    “平时反正这种事,你们怎么处理?”我当做是随口一问,其实心里头是想套这个白道儿的话。
    虽然江城姓高的很多,可我就觉得这三只厉鬼,就是和那个高家有关。
    这种直觉也许在很多人看来不是很准,也是无稽之谈,但是从我经历到现在。很多事情都是直接针对高家的,我觉这次的事情绝非巧合。
    “无非……就是把骨灰盒往深里埋,或者让家属赶紧带回去。这样厉鬼,也会跟着走了……”白道儿一根烟抽完,扔在地上,突然笑了一下,“当然,我们这行里,也是死过人的。那都是命不够硬的,大概是我们遇到的比较多,都免疫了,很少鬼魂会真的杀我们玩。”
    “你们不杀鬼吗?白派的阴阳道人,想必也有令人敬佩的绝学,自保才能一直干这行……”我觉得我有点像采访特殊工作者的记者了,但是我确实只是出于好奇心的问他。
    那个白道儿又是自嘲的笑了,“杀鬼也要有真材实料,可有真材实料的,能来干白派的活儿?当然,我们这边有很多规矩,这些规矩是祖辈传下来的,很多时候是能保命的。也有自己个儿的秘术,相对而言,不是很危险。”
    “什么秘术?墨斗阵吗?”我扫了一眼这个男人的手指头,他的手指头上缠了一根红线。我想,他肯定会死会墨斗阵。
    老爷子就跟我讲过一种白道儿的独门的绝学,门槛很低,几乎人人都会。
    就是在以墨斗线作为阵法,在一个空间里不断拉出阵法的线条来。再往线上系上铜铃,阵法的威力不能说特别大,但是普通的鬼都能对付。
    他见我识破了,憨笑了一下,顺手就把握着红线的手塞进口袋里了,“不愧是阴派传人,被你一眼就看穿了。你们阴派还真是奇特,把鬼娃娃养在自己肚子里,我也是第一次听闻……”
    我看着个有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总觉得他是粗中有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无能。否则,也不会和张灵川关系那么好。
    张灵川结交的人,不应该是不会半点道术的普通人。
    “这个传出不好,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吗?”我笑着问他,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这个人是个明白人,我相信他不会无聊到把这个说出去。
    但是,我还是怕我宝宝会变成了灵体的事情被人说出去,最后影响到他未来的成长。
    他点了点头,“干我们这行最重要的就是保密工作,不然那些达官显贵送来烧的尸出了问题,随便一个都是大新闻。”
    “所以,你刚才说的高家,是那个高家对吗?”我凝神看他,表情有些凝重。
    这人脸上的笑僵住了,慢慢的才吐了一口气,“被你猜出来了!!哎,也真是作孽啊,高家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我没插话,等着这个人把话继续说完。
    大概要说出高家的事情,还是有一些心里障碍的,毕竟是我市的权贵。
    白道儿沉默了很久才说道:“你如果非要打听,上我这儿,估计问不出什么。我只知道,这个女人好容易进入高家,就被邪祟附身了,搞得脑死亡……”
    说实话,高家的是如果不是和我息息相关,我都不想打听。
    听到白道儿说到这里,我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房间里头的那个女人多半是被附身干了很多事情,而自己本身却不知情。
    高家的人感到了害怕,才会不顾腹中胎儿的死活,叫人先烧了身体。
    也许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真的脑死,而是被鬼魂附身了,导致大脑被别的东西控制。医学上才会误判,判断出了脑死的结果。
    那白道儿说话,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听着就是打发时间。
    他突然语气变得深沉,又说:“我听说南宫家的道士,在高家那边,都死好几个……”
    “嘘,先别说话。”
    我侧耳倾听,是能够听见房间里我宝宝奶声奶气的声音的,“阿姨,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他开始尝试和那个女人做交流。
    “我也不知道,这里好冷,我的身上好痛。”那个女人怨气其实并不大,她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了,但是总体意识还比较迷茫。
    那种状态就好像脑子里一片空白,却有一种莫名的说不出的淡淡的忧伤,毕竟没有一个人能够平白无故的接受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
    对于这个女人来说,她就是莫名的发现了自己的死。
    两个婴灵似乎也感受到了女人身上的惆怅和怨气,跟着也悲恸的哭起来。
    哭声尖利凄绝,叫人听的心惊胆寒。
    我的宝宝很温柔,柔声在劝慰这个女人,“阿姨,别哭了,宝宝会保护你和两个弟弟妹妹的。宝宝抱着阿姨和两个弟弟妹妹,你们就不会冷了。”
    女人凄惨的哭声慢慢的也就停了,那两个婴灵也跟着停下了哭声。里面安静了很久,就见宝宝的小手分别抱住了两个诡异的婴灵。
    小小的下巴,又靠在那个女人黑色的头顶上。
    这样的画面很温馨,两个婴灵身上的煞气也逐渐的变淡了。在宝宝的小手里反倒是能够安稳的闭上了双眼,似乎是要睡着在我宝宝的怀中。
    那个女人变成鬼魂以后,反应有些呆滞,半晌才问道:“宝宝,你是谁的孩子,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我妈妈在外面,她想进来拿东西。但是害怕惊吓到你们,就让宝宝进来和你说一声。”我的宝宝直白的回答那个女人的问题。
    “拿一个东西?”那个女人狐疑的问道。
    我的宝宝在房间里,白色的发着亮光的手指头指了指那个用来烧死尸妖的焚化炉,“我们要拿走那个,不知道阿姨您介不介意。”
    “那东西和我们无关,让她进来拿走吧。”那个女人摸了摸我宝宝的小脑袋,语气柔和了下来。
    那个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被焚化炉焚烧过的厉鬼,倒真的很像一个慈爱的母亲。仿佛要将天下间对温暖的柔情,全都给自己的孩子。
    我刻意迈动左脚,从开启的小门里,进入房间。
    我招了招手,宝宝就飞进了我的怀中,我搂着宝宝和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对视了一眼。在这里我才完完全全看清楚这个女人的样子,她身材清瘦,身上穿着米分色的睡裙,唇色苍白异常。
    那女人看到我,眼中没有敌意,是静静的看着我,也没有要干涉我行动的样子。
    想来,我只要不表现出对她有威胁的动作,在这间房间里都是安全的。
    那个白道儿的也跟着进来,他毕竟是在这里做活的,什么样儿的鬼魂没见过。面对那个女人冰冷安静的眼神儿,他就当做没看见,帮忙从炉子里面收出骨灰来。
    一活人的骨灰其实分量很大,根本就不是一个骨灰盒能装的下的。送去火葬场烧完,拿回来的骨灰一般但是选择比较大块的骨头装进去,做个样子。
    这个尸妖的骨灰肯定是要清理干净,全部带走,留点米分末在里头。
    在将来都可能会留下祸患,所以白道儿拿的是一个类似金坛的东西。
    那种金坛似是装酒的酒瓮,窄口,圆肚子。
    在北方可能没有那种习俗,南方有些地方水脉遍布不适合埋人。所以衍生出一种树葬,很多人都是将死去之人的尸骨放在这种金坛中。
    将坛口密封,或放于树洞。
    或放于树下,摆放成形状。
    我记得距离南城不远有个小村子,村子里随便一棵榕树下都有很多这种金坛。原本看着像是放酒的,偶有看到破损的,才知道里头放的是死人的尸骨。
    当然这般直接放在树下,容易遭到破坏。
    如果有心的话,是可以埋在树下的。
    反正金坛比起棺材来说更节省,也更适合穷人。当然,现在金坛已经不是有钱或者没钱的标志,只能代表一个地域的习俗。
    火葬场里除了骨灰盒之外,还有各类的棺材。
    当然,江城和南城并不远,也有很多南城周边的人,金坛也是不可缺少的。
    白道儿就是拿着这金坛把尸妖的骨灰全都麻利的弄进去,把金坛装满来,密封了金坛的坛口,才低声招呼了我一声:“苏小姐,快……快帮我一把。”
    “好!”我拍了拍宝宝的肩膀,想让他回去。
    这样,我才方便腾出手来,帮忙那个白道儿搬东西。况且,我宝宝今天晚上出来的时间已经够了。
    宝宝立刻明白过来,轻轻的用脑袋蹭了蹭我锁骨的位置,然后便快速的钻进我的肚子里。
    我腾出了手,忙和这个白道儿一块把尸妖的骨灰弄出去。
    那个大坛子可真是重死了人,我和白道儿两个人一起抬出去,我们两个还是出了一身汗。才刚搬到房间外面没多久,就放下了金坛,呼哧呼哧的在原地喘气。
    汗液冰冷在了额头上,我平缓了自己的呼吸,只觉得今天这一天过得实在漫长。要是今后的每一天,都是这样的漫长,那我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外头月亮高挂在正当中,时间顶多也就是十一二点的样子。
    我们身后一阵阴风刮过,吹得头发丝乱舞,我回头一看。就看到一袭米分色从眼前晃过,直接就钻入了黑暗里。
    我想应该是那个女人,带着她的孩子离开了。
    但是房间里头突然就有了亮光!
    那在东北角点燃的蜡烛突然自己就亮了,火焰明朗稳定,一看就是阳间才有阳火。远远的似乎就能感觉到火焰上的温暖与舒适,宛如是有一道温暖的热流流入人的心房。
    周围有些阴冷的空气,也慢慢的似乎变得有些暖和。
    我心头一凛,这个被吹灭的蜡烛,它能自己亮起来吗?
    “你的蜡烛有自燃功能?”我奇怪的问那个汗流浃背的白道儿。
    他身子骨真是虚,搬个金坛,汗居然流的比我一个女人加孕妇还要多。他一边用袖子摸着额头上的汗,一边说道:“怎么可能自燃……”
    这番话说完,他脸上立刻生出了警惕,又道:“是有人进去了吧?!!那蜡烛是不可能自燃的,又不是涂了磷米分!!而且,鬼魂也是不可能点亮阳火的。”
    他排除了两种可能之后,那就只剩下活人进去这一条了!
    我们这才一转头的功夫,房间里就进去别的活人了?
    我搞不清楚状况,却不想再进那个有森森的房间了,就站在门口朝里面喊了一声:“有人吗?刚才是你进去了吗?”
    北斗玄鱼只能帮助我在黑暗中看到邪祟,可不能帮我在黑暗中找到活人啊。
    里头没人回应,只有一步一步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脚步声。
    那里面果然是进了人了,只是那个人是偷摸进去的,好像要故意避开我和这个白道儿的视线。可是她却不想破坏规矩,进去了以后宁可惊动我们,也要在东北角的地方点燃了一支蜡烛。
    “电闸在哪儿?”我用手肘捅了捅那个白道儿,低声问他。
    他也小声的回答我,“我去给你拉开,就在门口的墙上。”
    白道儿过去拉开了电闸,我刚好走到房间的门口,把房间里的灯打开。虽然这么做,有点坏了规矩,可我实在是想知道里头到底是进了什么人。
    这黑灯瞎火的,我是绝对不会贸然闯进去的。
    灯在打开的一瞬间,闪烁了几下,房间在变的亮堂起来。
    我在灯第一下闪烁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人窈窕颀长的背影,那个背影我太熟悉的。那是司马倩的背影,我心里一凛,大喊一声:“司马倩,你来这里干什么?”
    那司马倩回头看了我一眼,就当着我和那白道儿的面,踩着脚下一切能够利用的东西,双腿一蹬,居然是跳上了高处的那扇窗户。
    她就跟个功夫绝顶的盗贼一样,随手就打开了窗户的阀门。
    “呲溜”一声,人就没影儿了。
    白道儿愣住了,因为司马倩动作实在太快了,他站在原地半天,才反过来问我:“你认识刚才那个女的?她进这里干什么啊,这里没什么东西可以偷的。”
    “认识。”我随口一回答,然后才猛然反应过来。
    没什么可以偷的?
    那司马倩来这里干嘛?
    半夜三更的,来这里打酱油吗?
    我立刻问那个白道儿,“快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少了。”
    “这里是烧死人的单独的一间,你以为,都是给那些有钱人单独开的小灶。你以为这里有什么值钱的,就算有也被烧成灰了。除了他们不要的骨灰盒,还能有什么。”白道儿看看四周围,觉得有人来这里面偷东西实在荒唐。
    这个地方的确是有别于其他焚化炉,那边要是开启,所耗的能源就大了。而且房间也大的多,只要送来尸骨,就能往炉子里头送。
    而这间房,是张灵川托关系找的。
    这个白道儿还特地,半夜里在这等着我们,给我们单个的开炉子。
    平时,这间房,只提供给有特殊要求的死者家属。所以,有钱人就是任性,在火葬场都有vip特权。
    我特么也不知道,司马倩到底是脑袋被什么踢过了,居然跑到火葬场来偷东西。
    但是,我还是心生了警惕,说道:“不管怎么样,你先看看有什么少了的。哪怕只是没人认领的骨灰盒,要快!”
    那个白道儿听了我的话,开始找起来。
    他突然“嘶~”了一声,好像发现了什么,“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少了一罐子骨灰,这个贼也真是怪,偷骨灰干什么?难不能还拿回去泡水喝。”
    这个该死的白道,他随便说一句话,就够恶心的。
    “少的是不是高家那个怀孕的女人的骨灰?”我不知道为什么能联想到司马倩偷的是这个,只是下意识的问这个白道儿。
    白道儿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好像是啊,不过那么多盒子,我真的分不清。”
    我想火葬场的工作人员要都和他一个鸟德行,还不得把这个老爹的尸骨,和那个老娘的尸骨弄混起来了?
    脑子里虽然调侃起来了,但是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这个司马倩,拿走这个女人的骨灰,那肯定是有阴谋的,现在去拦住她应该还来得及。
    我急忙拉住白道儿身上的衣料,“我们现在出去,去个电话先让门口值班的拦住那个女贼。把她给抓住,就知道她偷什么了。”
    刚要冲出去,外头的门却突然被人给关了,从里头怎么也打不开。
    绝对就是司马倩,怕我们出来,然后才把门给锁上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我现在真想掐死她!!!
    我心想,妈的电闸还在外面呢。
    她把门给给关了,不会连电闸一起拉了吧?
    脑子里才刚有这么个念头一闪而过,我就后悔了。
    我刚才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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