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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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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翊握住他的手腕,没让他真的在这里把自己开膛破肚,“你哪怕现在取出来,也是没用的,因为明天就会珠胎暗结两个。你拿的越多,长出来的就越多。”
    鸷月的手软了下来,眸光有些复杂的看着凌翊。
    脸上的那个表情一点都不嚣张狂傲了,反倒有些像受惊的小兔子。
    凌翊转头看向了我,目光温缱如月光,“小丫头,你先去煮个鸡蛋。”
    “鸡蛋能解虫胎蛊?”鸷月有些不相信。
    凌翊依旧是面带微笑,淡淡道:“不能,只能暂时压制一部分蛊毒发作。这蛊除了让人怀孕,还会让人每日两个时辰腹中绞痛无比。”
    “好,那我去。”我转身推门出去,本来想直接下楼。
    可耳边不小心就偷听到里面两个人在说话,我可真的不是故意要听的。可是心里头好奇心起来,我就觉得凌翊是故意把我支开,和鸷月在里面聊悄悄话。
    “说吧,你说你发现那个女人的阴谋,到底是什么?你就是为了这个来找我的吧?”凌翊的声音冷的就跟结了一层霜一样。
    鸷月的声音也沉冷下来了,“我还不是担心你保护不好她,那女人想……想利用她腹中的孩子,把古墓里自己的孩子换出来。奶奶……奶奶也十分的担心……”
    “这事不用你操心,你好好养伤就好了。”凌翊的话那是丝毫不容许任何忤逆的,哪怕是鸷月这个任性妄为,胆大包天的个性。
    听完以后,也不敢反驳。
    我听完以后全身上下都是虚汗,整个人就好像脑袋被人揍了一圈,耳朵被鼓蒙上了。而且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听一样。
    那个女人的阴谋居然是要利用我腹中的宝宝,把自己的孩子从北斗七星棺中弄出来。她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我要怎么保护我的宝宝呢?
    我失魂落魄的下楼去,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鸡蛋放进锅里的。
    耳边却传来一个小姑娘嘤嘤的哭声,“天风哥哥,你不要缠着我好不好。你再缠着我,我……我可就走了,再也不理你了。”
    “阿卿,你让我抱抱你,好不好。”高天风的声音心疼而又颤抖。
    那小姑娘好像炸毛了似的,尖叫道:“不要我好脏,我配不上你。”
    “是高天湛那个人渣欺负你了,对不对?”高天风的语气很生气的样子,他忽然又将语气柔软下来了,“阿卿,我可以把自己弄的和你一样脏,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怎么都愿意做的。”
    “可我不值得……”那姑娘哭的更厉害了。
    “阿卿,我不能没有你,别怪我冒失!”突然,耳边就传出了一声大米从米缸里倾倒出来的声音。
    我心想着,估计是高天风鼓足勇气,把卿筱从米缸里倒出来了。
    姑娘似乎感到害怕了,“天风哥哥,我求求你放开我,我太脏了。求你了……不要碰我……”
    就听高天风十分欣喜的说,“太好了阿卿,我抱住你了。我算死也不会松开,求你别走……”
    那个画面我虽然没看见,却脑子里已经能脑补十分唯美的一幕。
    可偏偏这时候,煮锅里传出了焦糊的味道。
    我急忙关火,心想着自己还真是破坏大王,这么美好的一刻,居然被我给破坏了。
    高天风已经抱着柔弱的像一根羽毛一样的卿筱,闻着那烧焦的味道来到厨房。卿筱这时候真的很美,眼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水珠。
    我急忙摆手,“我……我刚才没注意,才会把鸡蛋煮糊了。”
    你们别管我,继续啊……
    
    ——
    卿筱在高天风怀里有些紧张,将脸埋进了高天风的胸口。
    她在米缸里埋的太久,身上是有红色的一粒一粒的灼伤的印子。但是这样的灼伤,依旧难掩她身上漂亮清婉的气质。
    这个姑娘看她从土里冲刷出来的骨骼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她骨架特别的娇小。而且腰肢上也很细,但没想到胸前也是这样的波涛汹涌。
    身上穿着宽大的牛仔色的背带裙,被高天风这么搂着,将身材勾勒的让人喷鼻血。
    “是不是饿了?怎么会想到半夜煮鸡蛋?”高天风嗅到焦糊的味道,也是有点受不了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我怕冒犯到他,连忙去开窗通风,“是啊……有点饿了。”
    “柜子里还有泡面,你要是饿了,可以吃点泡面。”高天风目光扫视了一眼厨房里的玻璃橱柜。
    我又不是真的饿了,总不能凌翊让我下来煮个鸡蛋,我连夜宵都做好了吧。
    我有些尴尬,心里头就想着怎么支开他,“高先生,您和……和卿筱重逢,就早点去休息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这边自己就能收拾好……”
    “春宵一刻值千金?”高天风虽然以前偶尔会扮演纨绔子弟的角色,听到这些还是禁不住脸红,“苏大师,不,嫂子,我和卿筱还没冥婚呢。”
    “你敢说你以前,就没有提前吃过她?”我看着高天风这么青涩的样子,忍不住想逗逗他。
    我的手里面,已经把煮坏的五个鸡蛋全都倒进垃圾桶。
    又将锅子重新洗好,鸡蛋放进去的时候特地多放了点水。这次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可不想再浪费这么多的鸡蛋了。
    冰箱里的那些鸡蛋,可不够我这么来回折腾的。
    鸡蛋放进煮锅里慢慢的沉浮着,我居然是看着这只鸡蛋发起了呆。
    就听身后的高天风说道:“嫂子一会儿吃完夜宵,也早点休息。你和君耀哥两个人,也别浪费了今天晚上良辰美景……我和卿筱先去睡了。”
    这高天风还真是牙尖嘴利的,我回头看他,他已经搂着卿筱走远了。
    我看着鸡蛋煮好,装了盘子上去。
    开门进入卧室的时候,鸷月躺在床上已经将双目闭上,静静的睡着了。他的胸膛轻轻的起伏着,浅浅呼吸的样子中,也带着些许的妩媚动人。
    他的魅惑真的是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没有丝毫的做作。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外面的明月照进来。凌翊正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一只手还在便签纸上写字。
    看便签纸上记录的,好似是一个药方吧,上面出现了很多药物的名字。当然也有很多奇怪的东西,比如什么牛粪啊,蜘蛛这种恶心巴拉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都很难想象,这些东西煮成一锅,会是什么鸟德行。
    “米婆,这次多谢你,对了。鬼虫的余毒要想清理,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独到的见解。是,我朋友中有人中了鬼虫,我用鸡蛋先暂时缓解了。”凌翊和那个叫米婆的人说话,语气够温柔的,眼中也是温煦的笑意淡淡。
    也不知道米婆说了些什么,凌翊松开了手中的笔。
    笔尖自己个儿立在执业上,然后就这么笔走龙蛇的写下一副药方。这副药方看着要正常一点,却还是有什么蜈蚣,蚯蚓之类的怪东西。
    苗蛊被人们传的神乎其神,可我却一点接触都没有。
    就连老爷子也很少提和这个有关的事情,他听我问起,只是说湘西湘南一代的民风太过彪悍。他年轻的时候只去了一次,就再也不敢去第二次。
    而且那一次,是他一生当中唯一吃瘪的一次,似乎对那边的人印象还不好。
    说什么穷山恶水里养的都是彪悍的民风,种不出庄稼,要饿死的时候。也不会眼巴巴的等死,白天做杀人越过的勾当,晚上也做挖坟掘墓的勾当。
    可我想,人么都是有好有坏。
    哪怕变坏了,很多都是环境逼的。
    我想苗域那一带对我来说,都只是神秘而已,没有太多的厌恶在里面。
    “米婆,你太客气了。这么晚打扰你,是晚辈唐突了,有时间我会去看您的。”凌翊淡笑着挂断了电话,他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我看了一下电话号码薄的现实,是什么贵云米行。
    好似是一家在贵城卖米的店的送货电话,难怪凌翊要叫她米婆。
    “米婆也是你朋友?”我低声问道。
    他笑了笑,“以前还是连君耀的时候,有些在贵城的生意,所以就和她认识了。米婆很乐于助人,这么晚了打过去,还是愿意接我的电话。”
    我放下盘子,坐到了凌翊对面,拿起了那两张药方,“这么多奇怪的药材,要去哪里找啊?我看等到鸷月那家伙毒发了,也不一定能找全吧。”
    “找这种东西,当然要让运城当地的地头蛇来,在这附近,就没有它找不到的东西。”凌翊突然就将我单手搂起。
    我身子悬空,突然心跳就漏了半拍一样,“你做什么呢?找地头蛇突然抱我做什么,房间里还有鸷月呢。”
    “他睡着了,不会看见的。”凌翊的额头和我的额头捧在一起,眼中尽是温柔和宠溺。
    我勾住凌翊的脖子,有些疲惫的靠着他,“他伤的不轻,应该多休息的。”
    “谁说我睡着了,你们秀恩爱,可是死的快。到时候,苏芒就是我的了!”躺在床上的鸷月一下就鲤鱼打挺的跳起来,“你们还没给我用鸡蛋解毒,我……我可是病人。”
    “你自己没手没脚?”凌翊蹙着眉头,冷冰的看了一眼鸷月。
    鸷月现在就是个孩子,赖在床上耍无赖,“我就要你们帮我,嫂子都说我伤的不轻,需要多休息。”
    凌翊眼中眸光闪动,满眼皆是冷漠,可嘴角还带着笑意,“活王八,你别做春秋大梦了,不想死就自己给自己解毒。我和你嫂子,是不会伺候你的。”
    说完凌翊就搂着我下楼去了,我以为他要带我去酒吧之类的地方,认识什么运城小混混。其实不然,他只是走进了祖宅的厨房,在灶台上轻轻的敲了三下。
    原来是来找这里的保家仙的,高家的保家仙就是一只老黄皮子。
    它好似刚睡醒,从墙壁里飘出来,还睡眼惺忪的揉眼睛,“大人……大人,您这半夜的找我做什么呢?”
    “这里有两副药方,你熬好,放在厨房就好了。”凌翊将我手里的药方拿走,放在了灶台上。
    保家仙看着药方上的字,似乎是有些看不清楚,哆哆嗦嗦的点了根蜡烛举着,还是有些迷茫。
    “哎呦,年纪大了,有些看不清楚。”那老黄鼠狼想了一下,才钻进墙里从里面拿出来一只眼镜。
    戴上了眼镜儿,它才看清楚药方上面的字,“这么多药呢。”
    对着药方又瞧上了一会儿,它用自己那只毛茸茸的爪子拖着下巴,忍不住惊叹出声,“这药方好生的厉害,是我生平所见,最是相生相克,相互制衡,又能治病解毒的方子。”
    “这是苗疆制蛊后人开的药方。”凌翊说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么厉害。”保家仙赞叹了一声,看着药方若有所思的说道,“第一张药方,我现在就能配出来,第二天一早,就能给病人喝了。可是第二张药方,好生的特殊啊。”
    它说的第二张的药方,就是给鸷月解虫胎蛊的药。
    “要黑鼠的尾巴,还有一种叫做蟠龙草的草药,这个小的可找不到。”黄鼠狼能给人做保家仙,那肯定都成精了,认识的药材还真挺多。
    我听它说蟠龙草,眼珠子在眼窝里转了一圈,问道:“你说的蟠龙草,是不是长在死尸骨头上的绿色的嫩芽啊。”
    “是啊,就是那个。”保家仙说道。
    我说:“那咱院子里,不是有个瓮吗?瓮里头,就有具尸骨,尸骨上好似就有蟠龙草呢。”
    我觉得自己这话说道真够损的,竟然还想从高家老太爷身上,挖出蟠龙草。这老头也真够可怜的,活着的时候估计就已经够折腾了。
    死了以后,还有高天湛时不时就给他老人家找点乐子。
    一把年纪了,还弄个十五六岁的丫头当老婆。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鸷月身上的蛊毒不能治疗吧?
    保家仙若有所思,“如果有蟠龙草的话,那就只剩下一样东西了,就是黑鼠尾巴。这可是传说中喝尸水长大,吃死人肉的耗子。哎呦,我老人家可打不过这种耗子。它们太凶残了……”
    说起黑老鼠,保家仙捂着脸,脸色煞白,一点都不想是演戏。
    “我能弄来黑老鼠尾巴,你在这里把其他要弄出来就行了。”凌翊眼中带着一丝冰凉,让人心里头也跟着觉着有些心头发凉。
    我握住凌翊的手,低声问道:“药方上的……不会……不会是从老太爷棺材里跑出来的那些黑老鼠吧?”
    “是。”凌翊微微蹙眉。
    我心跳一下加速了,紧紧的将他的胳膊搂进怀里,“凌翊,我……我怎么总感觉那么害怕呢?解蛊的两个药材,都是……都是那个女人帮忙准备好的,我怕鸷月中蛊,是她早就提前设下的圈套!”
    “哪怕是圈套我也要去,小丫头,我不能看着鸷月死。你明白吗?”凌翊摸了摸我的侧脸,眼中的冰凉,都好像要将附近周围的一切都冷冻住。
    我心头当然知道鸷月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哪怕是龙潭虎穴,凌翊也会去闯的。
    我自知是拦不住,点头,“恩,那好,你小心点儿。我……我在家里等你。”
    他回头轻轻搂了一下我,灵体就在漆黑一片的厨房里消失了。
    我的视线和那个保家仙撞到一起,保家仙冲我笑了笑,“那小的就去准备了,您……您早点休息啊……”
    “恩,辛苦你了。”我忍着心里的难受,和保家仙说了一句客套话。
    那保家仙好像也不是实体,总是能在墙内钻进钻出的。
    对着灶台前的墙面发了一会儿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像男人们一样。能找口烟抽抽,看看烟是不是就和我看见的一样,能解决很多内心中的想法。
    不然为什么,他们心里只要有压抑不住的事情,就会选择抽烟呢?
    我回到卧室的时候,鸷月睡的正香。
    他果然是脾气执拗又傲娇,说了不肯自己用鸡蛋解蛊毒,他就没用。盘子里的五个鸡蛋都好好的摆在那里,一动都没有动一下。
    躺在床上的鸷月体内的疼痛好像已经慢慢的开始发作,在睡梦中紧蹙着眉头。他变得越发消瘦的身体痛的蜷缩着,甚至不断痉挛抽搐着。
    睡梦之中,好似还在说着梦话,“奶奶……奶奶别走,好疼,我好疼。”
    樱瓣一般的唇轻轻触碰着,那道狰狞的烫伤在他身上,难掩他那种娇柔魅惑的气质。好似有一个睡美人,在我睡的床上被女巫的诅咒纠缠了一半。
    颀长的身子有些蠕动一般的挣扎,胸口白皙的锁骨在挣扎之中若隐若现的。
    这般样子,换做是谁都不忍心放任不管。
    我敲碎了鸡蛋,坐在床边,他一下就惊醒了坐了起来,嘴里居然喊着是“妈妈”两个字,眼角还挂了两滴眼泪。
    “鸷月,是不是疼痛发作了?”我关心道。
    他看见我一把把我抱住了,沉闷的哼一声:“恩……嫂子,帮我解毒。”
    语气中有太多的挣扎和痛苦,让我来不及多想其他的事情。先把他的身体放下去,解开了胸前衬衫的纽扣,裸露出他白皙坚毅的胸膛。
    我手里拿着鸡蛋,在他的胸口慢慢的滚动。
    即便鸡蛋在他胸膛滚过,疼痛发作也不是这一时半刻就能解决的聊的。他闭着眼睛,眉头紧蹙着,双手都陷入了被子里去。
    我觉得他变成这样全都是自己作的,鸡蛋已经给他备着了。
    他却偏要别人帮他解毒,他才愿意接受。
    那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么?
    等到我敲碎了第四颗鸡蛋的时候,余毒已经清理的差不多干净了,我也是有些困倦。眼睛里挤出了点眼泪,是真的有些困想要睡觉了。
    他的呼吸平稳下来,闭着眼睛的样子有些撩人。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卷曲着,像是那种做工精致的洋娃娃,脸上的五官精致。要是没有那道疤痕,那就好像是用ps画出来的人物一样,没有瑕疵。
    突然,我的手腕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嫂子,困了吧?要不要我来陪你睡觉?”
    “鸷月,你别胡闹,松开我。”我是真的在犯困,都忘了床上睡的是一个反复无常的活王八。
    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事情,这家伙以前从来也没少干。
    我怎么就忘了呢!
    在这种人床边,我就要随时保持警惕,我怎么能犯困,还差点睡着了呢?
    大概是为了惩罚我不长记性,鸷月那个活王八一个灵活的翻身,就将我压在了床上。
    他单手撑着床,大半个身子已经覆在了我的胸口,“我没有胡闹,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我哥喜欢你,我也喜欢你,你说该怎么办吧?”
    听了他这句话我,再也忍不住,被他气哭了。
    一巴掌就打在鸷月的脸上,用尽了浑身力气,怒吼道:“你混蛋!”
    鸷月被我打懵了,眼中变得通红,竟去扯我领口的衣服。
    可看我稀里哗啦的哭的乱七八糟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他低头吻了一下我脸上划过的热泪,“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呢?这副皮囊,他也用过,也得到你。哪怕你把我当成他也行啊……为什么呢?”
    “鸷月,你是真的喜欢我吗?你只是因为他拥有我,所以觉得好奇。”我紧紧的攥住了领口的衣料,眼泪模糊了视线,心情有些绝望。
    鸷月突然两只手都撑起了身子,有些妖媚的眼睛和我四目相对,“是,我就是好奇,我哥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你怎么不去死!”我心里难过,又一巴掌想打在他的脸上。
    我刚才那一下用尽了吃奶的劲儿,已经把他白皙的侧脸打的高高肿起,这一次再打中。他就是左右开弓,两边都有中了招。
    结果手腕子就被这个家伙握住了,他眸光流转的看着我,魅惑的笑了,“我哥呢?他怎么没来阻止我?莫不是把你送给我了吧!”
    “你还敢提你哥,鸷月你就是个乌龟儿子王八蛋。凌翊为了救你,明明知道可能是那个女人的圈套,还是去帮你找解蛊的药。你……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吗?”我气得全身发抖,手被鸷月握着,连一丝气力都提不上来。
    他今天晚上要想对我怎么样,我可能都没有办法还击他。
    一股冰凉的液体从眼角缓缓的流出,有些事情我真是越想越委屈,我要不是好心帮鸷月解毒,现在也不会被鸷月这样折辱。
    鸷月的眸光忽然一闪,抓住我腕子的手,松开了。
    然后握住了我的手,低声说道:“嫂子,我真的就是和你开玩笑。”
    他现在这个认错的样子,又有几分像是一个乖宝宝。
    我分辨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情况,声音里都带着鼻音了,“有这么开玩笑的吗?”
    “我开玩笑是开的有些过了,不过,嫂子,你也要动动脑子想想。你这种没胸没屁股的女人,我怎么能鼓的起勇气碰你呢?”他在床头抽了几张抽纸,在我的脸上流泪的地方轻轻的擦了几下,嘴角露出邪魅放荡的笑意。
    我实在懒得和他多说话,我是真的觉得困了。
    挣扎着要起身,打算换一间房间去睡觉,却被鸷月压住了肩膀。他从床脚拉出了被子,盖在我的身上,“睡在这里,我守在你身边。”
    “你守在我身边,我怎么睡得着?”我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又不是傻子,在鸷月面前睡觉,不就等于是肥羊在火锅里睡觉吗?
    等火候一足,那就是一锅美滋滋的涮羊肉。
    我就是一盘菜,被人烩了,都没法反抗。
    我觉得自己现在最安全的做法,就是离他远一点。
    他却像一个警犬一样,非常忠心强硬的说道:“我哥不在的时候,你要时刻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睡不着,也要在我的身边,明白吗?”
    “为什么啊?”我心头一动,那并不是随口一问。
    我的眉头紧紧皱着,我觉得好似有什么危险随时都会降临在我身边。南宫池墨算出来的杀身之祸,绝非那么容易就过了。
    他算出每一条,都应验了。
    我还记得在鬼域的时候,他算出自己会从鬼洞摔下去。当时,他活下去了,我还以为是他算的不准。
    现在,仔细想想,事实并非如此。
    是凌翊把他扔下去了之后,破解了整个三清卜卦术,才把他从生死劫上救回来。否则,那一个坎是无论如何也过不了的。
    鸷月还想瞒着我,不满的说道:“没什么,我就是犯贱喜欢你,还不敢吃你,还要守护你。你满意了吧?”
    “不对,你骗我。”我情绪有些激动,我说,“我门外都听见,是那个女人救不出自己的儿子,她虎视眈眈的要我的儿子去坟墓里头给她的儿子顶包是不是?”
    这一句话里,你儿子她儿子的,把我自己都整蒙了。
    反正,就是那个女人,想让我的儿子进去帮她儿子蹲睡坟墓。这个女人脑洞也真是够大的,这样都想的出来。
    鸷月眉头微微一皱,咬住了唇,凝视了我很久,“嫂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和宝宝,受到伤害的。”
    我惊呆了,我没想到鸷月也有这么认真地时候,看着他眼神都有些呆滞了。
    “你……你?保护我?”我嘴角颤抖了一下。
    然后,就很后悔说出这样的话。
    鸷月虽然顽劣,可他毕竟是有很强的自尊心,要时刻保持着让我和凌翊都觉得他很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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