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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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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也没什么食欲,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这高天风这几年的情况。听说高天风才刚从英国回来每两年,又忍不住叹息。
    悔恨自己当初,没有把卿筱也送出国。
    他们当初想的是,小孩子之间的感情并没有什么,并不在意卿筱和高天风之间的感情。家里其实是有条件送卿筱去国外的,只是觉得没必要来回的折腾。
    其实国内也很不错,随便读个文凭。
    将来找个好人家结婚,一辈子就算过去了。
    这个世界上唯独没有后悔药卖,现在说的悔青肠子的话,到头来也都是徒劳无功。反倒是弄的一旁的卿筱,蹲在地上,小脸埋在高天风的大腿上,哭成了个泪人。
    两夫妻也在饭桌上一起聊天,也没法安慰卿筱。
    高天风只能拿手在卿筱的背上轻轻的摩挲,梳理她一头飘逸长发,卿筱才慢慢止住哭声。有些往事她不想起来也就算了,想起来了,心里面总会觉得难过。
    高天风只好把话题岔开,说了一些自己在留学时候遇到的事情。
    刚好手机又响了,电话那头的说话声音是个大炮筒,一喊出来整个房间的人都能听见,“喂,是高先生吗?我听连先生说你对11号山感兴趣是吧?”
    “11号山?”高天风犹疑了一下,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对方说话又急又大声,连忙给高天风做提示,“就是九龙映月的那个山……”
    “对不起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什么……什么九龙映月?”高天风听到九龙映月这个陌生的词汇,也是被搞懵逼了。
    电话那个的粗嗓子,都要急死了,“您怎么听不明白呢?连先生特地交代要卖给您,我才花钱投下来的,您可别不认账。”
    我好像明白过来了,当时给坟山挑位置的时候。
    鸷月往地图上摁了烟头,那个被灼烧的位置,刚好是个风水绝佳的宝穴。凌翊说自己可以出面,找人把山头给买下来。
    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快就打电话过来。
    这毕竟不是买别墅,而是买整个山头下来。
    当中牵扯的利益层面太多,很多地皮,没有个三年五载是批不下来的。现在,我终于明白权势的重要性,凌翊还是有一定的社会地位。
    想买个山头,也有自己的人脉。
    我急忙提醒高天风,“龙在风水上也有瀑布的意思,你还记得吗?当初给高家先祖选坟山的时候,选了个有九道瀑布的坟山。”
    高天风很快明白我的意思了,立刻说道:“先生,你别急,你说的是不是有九道瀑布的那座山。”
    “是九道瀑布那山,就是为了好听,才起了个九龙映月的名字。那座山可是风水宝地,山上有九道大小不一的瀑布。虽然有些流量少,看着并不那么壮观,可是怎么说那是难得一见的好地方。”那人说话虽然大声了点,却是个直爽的人。
    在我眼里,这人就是个土财主。
    要想啊,一座山得多少钱啊。
    他就这么一掷千金的买进来,转手就卖出去给高天风。
    高天风想不到事情办的如此迅速,也笑着说道:“是的,我要买下那座山,不知道您那边什么时候方便当面谈谈呢?”
    结果,高天风也是这么土豪气质。
    说接手就接手,连价格都不问。
    不过想想也是,高天风嘴里含的那块血玉,价格就是千万了。
    “高先生果然是爽快人,我姓田,田裕盛。您是连先生的朋友,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我都欢迎你来跟我谈这件事情。”田裕盛因为凌翊的缘故,对待高天风是格外的友好和豪爽。
    高天风在电话里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您这样太可气了,这样吧。我根据行程决定一下具体的时间,然后再和你这边核对见面的是见地点可以吗?”
    “行啊,不过高先生别让我等太久。这山我拿手里没用,我也不搞旅游开发,对我来说就是块烫手山芋。你要是不买走,我就没资金周转别的项目了。”田裕盛说话比张灵川还没有底线,真是有什么说什么。
    居然把自己的山说成是烫手山芋,这还卖不卖了。
    要不是高天风急着要把老太爷下葬,估计听了这话,都要考虑考虑了。
    挂断了电话,卿筱的爸妈,就提出来要回房间休息。等明天一早,就开车直接回运城,他们在这里小住了两日,运城公司里的事都没处理。
    而且,他们现在有个小儿子要照顾。
    小儿子在念小学,虽然是全日制的寄宿教育。
    可是周末还是要回家的,明天就是周日,他们得在家照顾小儿子。
    听到自己还有一个弟弟,卿筱其实并不是很高兴,好似自己慢慢的因为死亡,在父母心目中失去了地位。
    她一个人生闷气,板着一张脸小脸一脸郁闷的样子,高天风也没发现她脸上的异常。
    高天风的注意力,现在都集中在买坟山这件事情上面。
    他十分高兴的给凌翊倒了一杯酒,兴奋的说道:“君耀哥,太感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家老太爷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够下葬呢。我敬你一杯,感谢您以前对我的关照,还有这件事上的帮忙。”
    “这都是小意思,不过,田裕盛是个商人。他至少要抽百分之五的佣金,这山本来要划到风景区的,他动用了好多人脉才拦下来的。我的面子可比不上,这百分之五的佣金。”凌翊一口喝下了桌前的酒液,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高天风摇了摇头,一副根本就不心疼的样子,“百分之五就百分之五,反正是我父亲出钱。要不是你出面去找田裕盛,我就是给他百分之十的佣金,他也不会帮我们高家这么大的忙!”
    “以前和田裕盛做过几次生意,都是相互帮助罢了。”凌翊微微一笑,将商场上那些利益纠葛,轻描淡写的就说过了。
    我在此时此刻,才对凌翊作为商人的一面有些许的了解。
    以前他极少在我面前谈过生意,我都不知道他在商场上的人脉这么广,可以轻易就帮高天风这样的权贵谈妥一座山的买卖交易。
    “不如明天我们先去山上看看,实地观察一下风水地脉。到时候,再把卖家田裕盛叫出来聊一聊?”白道儿其实也是出于敬业,他毕竟是高天风请来的风水先生。
    既然找定了坟山,那他自己肯定是要亲眼去看看实地考察一下。
    “这样也好,不如我们上午去看山,晚上把田裕盛约去吃个饭。”高天风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不经意之间看了卿筱一眼。
    他终于是注意到卿筱脸上写着的不高兴,连忙去哄卿筱。
    听说了卿筱心里头难过的地方,是因为自己的父母生了小弟弟,已经忘却了自己,所以才非常难过。高天风只能和我们打一声招呼,抱着上楼去安抚一下她。
    吃完了饭,小红负责收拾碗筷。
    外头下着大雨,可是解除冥婚的仪式不能停。
    白道儿算过,就这半年里,就这一个黄道吉日……
    过了今儿,以后的日子可都不算好了。
    我生病感冒了只能在旁边看着,白道儿在雨中摆放香烛,张灵川也在准备铜盆纸钱,还有祭祀用具。
    俩小徒弟在搭建临时的雨棚,一会儿就要在雨棚下面祭奠老太爷。
    “哎,我总觉得今晚上不太平。”白道儿一边做事,一边就低声的叹了一口气。
    地上的祭品有鸡鸭鱼肉,还有鸡蛋、螃蟹一类。
    总共有十道菜,象征着十全十美。
    一旁的树干上,还用红绳栓了两只黄鸡。
    这俩鸡是准备到时候给高家老太爷带路去,坐幽都的公交车。
    我看了一眼帮我撑伞的凌翊,依旧是一脸邪异的笑容,似乎根本就不觉得今晚上的祭祀有什么的。
    于是,我就问白道儿:“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女孩的尸体都拿回去烧了,应该……应该没事吧?”
    我们认为入土为安,死后为大。
    所以一般尸体经过焚烧处理,或者埋入地下,就等于安息了。
    那个女孩被家里人领回家去安葬,身上的怨气哪怕没有全部消减,但至少不会放着自己家不呆,继续跑来纠缠老爷子。
    除非它有病,安生日自己不过,就喜欢搅事。
    “高先生没跟你们说吧?”白道儿在雨披下抬头看了我一眼,狂风卷乱了他乱糟糟的头发,他身上有些被淋湿了,“那尸体烧不掉,恐怕怨气太重,不肯饶了老太爷呢。”
    “你怎么不早说呢?”我一听尸骨烧不掉,心里头也急了。回头看了一眼凌翊,凌翊的眉头也是微微一蹙,一双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
    看到凌翊突然这个反应,我就知道那个女尸没那么容易能搞定。
    今天高天风参加完葬礼回来,我是真的以为这件事情彻底解决了,因为他们三个人好似都没有什么异常。
    就听白道儿蹲在雨水堆积的地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晚上吃饭之前,想跟你们提一下,结果一聊司马倩的事情,就给忘记了。”
    我是真的服了白道儿了,这种事他都能忘记。
    这估计就是见色往本,光顾着想怎么泡司马倩了,把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是送去火葬场烧的吗?”凌翊眸光一动,沉声问白道儿。
    “是呢,高温的焚化炉下去,尸妖都烧没了。可是……可是那尸骨,好奇怪,怎么样都烧不掉。烧的时候还发出阵阵恶臭,鬼哭狼嚎的声音,好像连一般不能通灵的普通人都能听见。”白道儿现在想起来那画面,还心有余悸,浑身打了个哆嗦。
    外头是风雨飘摇,我在凌翊的怀中,是半天风也吹不到。
    他就像是一个包裹我的茧,将我牢牢的护在胸膛之内,我靠着他的胸膛,侧头去看他脸上表情的变化。
    尸身烧不坏,那可真是邪了门了。
    估计那女尸八成就是了非常厉害的凶煞,否则没有任何一种东西,能够逃脱高温焚化炉的火焰。
    那东西要真诈尸了,估计得比尸妖还要难对付。
    雨中,白道儿的那张脸都吓得没有血色了。
    就连那两只绑在树干上的黄鸡,也是吓得上蹿下跳的,好似能听的动白道儿和我们之间的对话一样。
    鸡和鸭不同,最讨厌的就是水了。
    刚才这两只鸡还因为沾了雨水,浑身蔫了吧唧的哆嗦着。这会子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恨不得立刻就挣脱红绳子,逃窜出去。
    周围的空气好似也是在一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冰冷的水汽,在无边的黑夜中蔓延开去。我们所有人的关节,都好似被这水汽冻结成冰了一样,变得僵硬而又不灵活。
    凌翊挑了挑眉,嘴角诡异的一扬,“老翟,应该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它不会把你怎么着的,一会儿时间到了你就把黄鸡放出去,给高家老太爷带路就行。”
    凌翊说话带着俏皮,笑得也十分的慵懒,好似举手投足就能把那女尸的事情给解决了一样。
    白道儿还是有些不放心,说道:“你是厉害人物我知道,可是,你真有把握对付那成精的骨头精吗?我觉得太恐怖了,那骨头都快烂了,居然还烧不掉。”
    “是鬼物,不是人物。”凌翊还在开玩笑一般的纠正白道儿。
    “我觉得老板不是有把握能对付那女鬼,那女鬼应该是去找高天湛了。”张灵川在雨里冻的直哆嗦,往铜盆里烧着纸钱。
    顺便还没心没肺的烤火,温暖自己冻的青紫的手指头。
    反正,要是换了我,肯定不敢拿烧纸钱的火烤火。
    白道儿一惊,“去找……找高天湛了,她有那么聪明吗?”
    “至少没那么傻吧,缠着一个老头有什么意思。你要是漂亮姑娘,愿意跟一个老头过日子吗?”张灵川真是胆大包天了,在人家老太爷的死人骨头面前,都敢聊死人的是非了。
    我一开始觉得是张灵川呆病又犯了,根本不知道这个忌讳。
    现在,老太爷明显是在旁边看着。
    他这么乱说话,不是找揍吗?
    结果,白道儿这个我认为活成人精的家伙,更是百无禁忌。
    他肩头一哆嗦,好似很有代入感一样摇头,“no!no!就它那个老棺材瓢子,老子要是姑娘,还不得恶心死。”
    这话说的严重了,本来就很阴冷的空气,瞬间变下降到了冰点。
    老太爷身上的破金煞气起码要七七四九天才能散尽,这时候身上煞气还很重,被气得在黑暗里伸出冰凉的爪子,就掐住白道儿的脖子,“你他妈说谁是老棺材瓢子?”
    白道儿一瞬间就被掐的翻白眼,吐舌头了,连声救命都来不及喊。
    我情急之下,只能将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放到那双掐着白道儿脖子的手边,冷声道:“老实点,说你几句难听的话,就不高兴了?不想去幽都了吗?”
    我也不想骂鬼,可是我再做其他事,就来不及救白道儿。
    黑暗中,老太爷没有现出真身,阴郁低沉的声音说道:“让他给我老头子留点口德……”
    随着那个声音,一股冰凉的寒气朝我迎面扑来,我被冻的浑身打哆嗦。白道儿也是吓得都要晕过去了,连忙说:“我不说您了不就成了,您这一把年纪了,还老爱生气。”
    “哼,放你身上,你不生气。再bb,老头子我掐死你。”那老太爷还挺逗,说的冰冷刺骨的话,最后把张灵川和我都逗笑了。
    白道儿可没工夫笑,被掐的脖子上一道淤青,蹲在地上缓了很久,才缓过神来。俩小徒弟现在改邪归正了,也没有忙着嘲笑他们师父,老老实实的从保温杯里倒出姜汁儿给白道儿喝了一口。
    姜汁是为今晚上特地准备的,就是为了防寒防冻,还防阴气。都说姜早晨吃是人参,晚上吃是砒霜。
    这半夜里,也没别的东西可以驱邪避寒,也只能喝姜汁来逼退阴气。否则,我们这一行人中,生病的可就不止我一个了。
    白道儿喝了一口姜汁,才好似重新活过来一样,咕哝道:“卧槽,这个老棺材瓢子刚才是真想掐死我啊!”
    凌翊这时才走过来,用宽大的衣袖轻轻擦去我额上不小心淋到的雨水,“你管他干什么,让他被掐死算了。你这样冲动闯进雨里,别又感冒了……”
    
    第133章 死扣
    
    “凌翊,你这么说,我估计翟大哥是要难过的。”我握住凌翊的手,低声说道。
    凌翊笑了,“他那么厚脸皮,怎么会难过。老翟,你难过吗?”
    “我?老子不难过,因为老子知道你们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们肯定会救老子的。”白道儿这个脸皮的厚度,可真是要赶上城墙了。
    看来,凌翊刚才这么说,还真是一点儿也没错。
    张灵川还在烧着纸钱,一边烧还一边说,“我是你孙儿请来的先生,乃是天师府的传人张灵川。现在先给你烧几张纸钱啊,一路走好。一会儿时辰到了,你孙儿亲自送你上路,早登极乐……”
    我不知道这个时辰是怎么算的,反正白道儿给高天风上了闹钟。
    只要闹钟一响,高天风是务必要准时出来来送老爷子去幽都。时间不能早分毫,也不能晚分毫,就要在规定的时间范围内才行。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高家祖宅的大门就开了,高天风撑着一把黑伞来到那棵绑着黄鸡的树下。
    白道儿也拿着从简烨手里抢的阴阳剪,瞬间就把老爷子脚上一根平时看不见。但是只要阴阳剪靠近,就会出现的红线顺手就给剪断了。
    那黄鸡好像是系了个死扣,在老太爷脚上的红线被剪断了之后,高天风解了半天都没解开。雨中的老太爷等的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冲着高天风的脖子死命吹凉气。
    好像在催促着高天风,让他手脚麻利些。
    高天风也是可怜,冷的手都打哆嗦了。
    雨伞也不要了,扔到一旁的泥泞小道上,兜头的冰雨落下来。他反正现在是落汤鸡,手指头是那种青紫色的,嘴里不断喘着气。
    湍急的水流从他的额头上,不断的往下流。
    雨水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那黄鸡在雨中拼命的挣扎乱跳,就跟受了什么极大的惊吓一样。
    “咯咯!”叫个不停,湿漉漉的身子不停的甩着雨水。
    我看着也有些紧张,攥紧了凌翊手上的衣料,眼睛的视线一刻也不敢从红线上离开。
    “快点,高先生,时辰要过了。要是不把黄鸡放了,以后您可就得陪着老太爷睡觉了。”白道儿在那里催高天风。
    高天风都要气死了,大骂道:“哪个王八蛋系的绳子啊,是死扣,怎么解开啊?我……我当然想快点解开,你以为我不想吗?”
    我心头才是一凛,怎么会往鸡脚上系死扣呢?
    这是阴阳玄学上的大忌讳,这是要把高家老太爷的魂魄,栓死在这里。可是张灵川和白道儿平时看着呆呆的不靠谱,可是在这种专业知识上,绝不会这样麻痹大意。
    “我系的。”张灵川已经丢开手里面的黄纸,目光焦虑的看向高天风。
    高天风手指甲缝里都出血了,雨水一浇下来,又冲到了泥里,他眯着眼睛拼命的去扯绳子。两只黄鸡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这一根绳子解不开,两只鸡都放不出去。
    还有一只鸡被高天风扯痛了脚,变得格外的凶残。
    在一瞬间蹦起来老高,狠狠的啄在高天风的眉心上,眉心瞬间就血流不止。
    弄得高天风一屁股就摔在地上,眉心处的阳火命灯瞬间就熄灭了,他的身子一下就变得阳气不足。
    这下老太爷趴在他肩头上,随时都可能附在他身上。
    然而老太爷现在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在高天风身体里,穿过来穿过去。高天风整个人身上的阳气越来越弱,脸色发青的就跟死人一样。
    眼白不断向上翻着,好在人还是清醒的,并没有晕过去。
    这也太邪门了,凌翊在这个地方看着,还能发生这种事。
    高天风冷的完全不能动了,身子就跟冰雕一样僵硬着,但是身子还在微微打颤,“张大师,你……你是想害死我啊?我……平时哪里对不住你了?”
    “我两只鸡都是打的活结啊。一扯,鸡就会跑了。”张灵川也慌了神了,他跑过去帮高天风解绳子。
    可是绳扣真是个极为难缠的死结,张灵川也怎么都解不开。
    而且那根绳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十分的牢固,扯不断也咬不断。张灵川的牙齿都被咬出血,血液染红了红线,还是没给咬断。
    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是差二十秒就过了亥时。
    等亥时一过,老太爷起码要缠着高家好几年,才能送走。
    而且,就今天晚上,它很可能就会附身在高天风身上。一旦被厉鬼附身,阳寿随随便便都会减少个十年二十年的。
    到时候可就是倒了血霉了。
    凌翊是鬼物,那是绝对不能接近这些纯阳的黄鸡的。
    哪怕他身上拥有绝世的力量,但如非必要还是不能靠近,尤其是去解那个绳子。他不能出手,那时间真的是来不及。
    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虽然和我没什么关系。
    可高家以后,可真是要继续触霉头。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挣脱了凌翊的怀抱,冲上去夺过白道儿手中的剪刀。拿着这把剪刀,用力的就在绳子上剪了一刀。
    我不知道这个绳子,它能不能用剪刀剪。
    反正规矩就是,要必须用手解开,可时间来不及了。
    我管他妈的规矩不规矩,难道真要让老太爷一直缠着高天风,这件事情才算是过去吗?
    剪刀剪断了红线的那一刻,我被瓢泼大雨淋的兜头凉,心里面也在想着。这一次回去,估计又要生病难受了。
    可怜我肚子里的宝宝,居然投胎到我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肚子里。
    但有些东西,有些原则,必须不能去破坏。
    我要保护我的孩子,同时也要保护我身边的人。
    除非我不是苏芒,我成为一个完全没有责任感的人,那很多事情我都可以不管。现在在学校里,我就是一个三好学生,每天上完课就回宿舍。
    也许整个生活都会平静很多。
    哪怕学校里遇到鬼怪来害我,我手无缚鸡之力。
    也只是被害死了,等着投胎罢了。
    更不会像现在这样惊险。
    那黄鸡在红线被剪断的一刹那间,就如同鸡屁股上装了火箭筒一样。犹如离线的弓箭飞窜出去,转眼间就消失在雨幕当中。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这两只黄鸡跑的没影儿了。
    我也不知道时辰到底赶上没有,整个人惊魂未定,手脚冰凉,脑子里更是一片的空白。只是脑袋上方没有雨水淋下来,缓缓的抬头,是凌翊撑着一把雨伞站在我身边。
    周围的空气,变得温暖起来。
    他凝视了我许久,我以为他要骂我,却是朱唇轻启,“做的很好。”
    “你是在夸我?”我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他的笑容清冽如同水中芙蕖,朝我伸出一只手来,“我在夸我们孩子的母亲,来,到我怀里来。”
    我的手才刚刚抓住他的手指头,他就把我用力的往他怀中狠狠一拉。
    身体失去重心,直接就扑倒在他坚硬冰凉的怀中。
    我被雨水浇湿,又受了惊吓,难免是浑身发抖,却忍不住说道:“凌翊,我……我感觉是有人在搞鬼,有人在害我们。绳子……绳子是有人做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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