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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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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皮影人个头虽小,可是敏捷迅速。
    手中拿着火柴棍一样的火把,照亮了我们的周围。
    我觉得自己这三个人可真是倒霉透顶了,才刚到鬼域没多久,就被鬼域的邪祟发现追杀。原想着只要甩掉后面的追兵,就能逃走,没想到却被这种东西如同潮水一样前后左右的包抄了。
    想到它们吃剥了皮的女尸的那种凶残的样子,我真是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刘大能那个七尺男儿更是不济,紧紧的搂住我的胳膊,哭丧着脸说道:“苏芒,我们该怎么办?苏大师,我还没娶媳妇,我还不想死,呜呜呜……我还没跟宋晴告别呢。”
    我一听都乐了,这家伙到现在还想着宋晴那个小妞,可真够痴情的。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是跟宋晴讲,你是江城吴彦祖吗?怎么遇到事情就怂逼了?爷们点,这样才能给小妞一个肩膀依靠。”
    “屁,吴彦祖遇到这个东西就不害怕了?妈妈……救命啊……我们死定的。南宫大师,快拿出你的茅山道士符箓打死它们。”刘大能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特别胆子小,牛高马大的一人。直接就缩到了我和南宫池墨的身后面,畏惧的看着那些皮影人。
    南宫池墨的脸色有些苍白,他伸手摸了摸怀中。在怀中摸索了片刻,只摸出了一张纳声符,脸色就变得更加惨白。
    他不说话,我却知道他脸上变化的原因。
    南宫池墨这个白毛小子,应该是入梦以前喝多了,忘了准备几张有效的符咒。这小屁孩爱装成熟,最要面子,眼下没办法出手,铁定不会说出来。
    三个人被水泄不通的皮影人,围到了圆心中央,它们一个个邪佞的就是包抄上来。说不定过一会儿,我们三个就会和那只女尸一样,被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可转念一想,又是不甘心。
    好好的三个大活人,居然被皮影人这种小东西给追杀了。我急火攻心之下,手中的掌心符咒一催动,弄了个最简单粗暴的火符。
    火符朝后面打出去,大有燎原之势,一下子就让对方死伤惨重。
    瞬间就在它们包抄的位置打开了一个缺口,我一下就反应过来,拉着南宫池墨和刘大能一起闯出去。
    也谁知道,那追来的皮影人多的就跟牛毛一样,刚打开一个缺口,立刻有更多的皮影人补上。我只能狠下心来,不断的打出掌心火符,一路上烧着玩。
    以前我对道术,并没有任何概念。
    总觉得道术就是道士舞剑画符的玩意,但其实并不是那么简单。在连打出四五张火符之后,我突然就有一种血液被抽干了一样吃力的感觉。
    再想用北斗玄鱼在掌心画符的时候,胸口便有了气闷的感觉,好像是随时会有一口老血会喷出来。
    由此看来,阴阳先生厉不厉害,最重要的还不是看画符和舞剑。
    最看重的应当是阴阳先生本身的道术,如果是道术强的道士,掌心符使用的次数应该不会轻易受到限制。
    就像舞剑的道士,寻常人半分钟就累的气喘如牛,舞剑的道士却可以一气呵成。坚持个三四个小时,都不成问题。
    好在我们三个都已经逃出了包围圈,耳朵根子后面虽然一片喊打喊杀声。可脚下都没有停下半步,大家在梦境中好像都是跑步健儿,速度都不慢,也没人拖后腿。
    我逃跑的功夫,还是这段时间炼成的。
    以前学校阻止跑八百米的时候,我跑了四分多,成绩只在中游阶段。现在再让我跑,我绝对会在三分多钟就能跑完,或者更快。
    谁让我一直这么倒霉,总是被奇怪恐怖的东西追杀呢。
    一路上听着后面喊打喊杀的声音,我是头皮发麻都没敢回头。刘大能好奇回头看了一次,看完脸就是那种蜡黄蜡黄的,我估计是被吓的。
    好在玄灯村这个村子并不大,南宫池墨这个家伙不知道为什么认识路,居然就把我们给带出去了。
    逃出了玄灯村,就遇到了外面的石子路。沿着石子路跑,我记得会跑到一片坟地里。但是这一次不同,居然是越跑越往云雾遮蔽的那片山峰去了。
    而且越过去,附近的白雾就越浓重。
    闯进白雾里面,我都有点看不清楚后面发生的情况了。而且,跑了这么长一段距离,我早就是他妈的上气不接下去了,很想停下来休息一下。
    可是就听那些坚持不懈一路追来的皮影人兴奋的说道:“哎呀,鬼子大人来了,那个女人好变态杀了我们好多人,大人一定能放过她。”
    “大人英明……”
    “大人威武……”
    听着这些令人作呕的拍马屁的声音,我真是有些无语了。心想着,那个白衣少年应该是收到消息追来了。
    我们这三个人,不会这么倒霉就被他给抓了吧?
    万一他要是拿我们威胁凌翊怎么办?
    正想着,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到白雾中似乎有个少年的轮廓正在信步走来。我身边的两个人也同时看了一眼,三个人看完之后,脚底下跑的更加的快了。
    我感觉心都要到嗓子眼儿了,“他追来了……”
    “先跑再说,被抓到了就死定了。”南宫池墨说道。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没头苍蝇一样乱跑,结果一头扎进了白雾中,相互之间也看不见了。刘大能最是大惊小怪,“完了,完了,什么都看不见了。我们注定是要被妖怪吃了。”
    “怕什么?老女人有北斗玄鱼,更会念佛经驱雾,只要我们紧紧抓着对方的手,就不会分散。”南宫池墨喝醉的时候,依然很冷静,和上次在鬼域大有不同。
    我听到南宫池墨的话,紧紧的抓住他们两个人的手,心中默念着佛经,果然周围的雾气就慢慢被一股光照亮了。
    南宫池墨的小手细腻修长,而且十分的冰凉,应该是五脏俱损造成的体温过低。只要能想办法和凌翊会合,再一起出去,他身上的毛病应该就能得到改善,甚至治好。
    刘大能就不同了,掌心粗糙,手指粗短。
    而且胆子还小,出满手的虚汗,湿漉漉的。
    我才刚一念佛经,北斗玄鱼就接受不了我体内的佛法,居然从掌心里游出来,落到我手上。我无奈,只能把北斗玄鱼先放进口袋里。
    这时候在想去牵南宫池墨的手,就变得空无一物了。
    南宫池墨没了!
    我在雾气中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东西,只能茫然的寻找,大声的喊南宫池墨的名字,“南宫池墨……南宫……你在哪里?刘大能,你看到南宫池墨了吗?”
    心里面一停止默念佛经,刘大能的面容也瞬间看不见了。
    他说:“没有啊,刚才不在这……”
    刘大能的声音突然变小了,片刻之后,浓重的雾气中骤然就传来了一声刘大能发出来的惨叫:“啊!救命啊,我还不想死啊,呜呜呜……”
    刘大能就这一声惨叫发出之后,周围就安静下来了。
    我担心刘大能出了什么事,惊得浑身都是汗。这雾气也太古怪了把,我们三个人闯进来以后,莫名其妙的就在里面失散了。
    失散之前,还没有任何的征兆。
    他们两个到底……
    跑哪儿去了?
    我怕他们两个出事,又在心里念起了佛经,让自己身上的佛光能在白雾当中照出一片小小的区域。凭借着这点亮光,我漫无目的的寻找着这两个人的下落。
    等我找到刘大能刚才发出声音的那个地方,却是见不到他本人了,地上只有一滩的血迹。
    勘察现场,真的是法医的一种本能。
    我低下身子去触摸血液,血液还是湿的,想来是刚滴下不久的。这滩血迹也很有可能不是别人的,而是刚才就站在这里的刘大能的血液。
    我张目四顾,大声喊着:“刘大能,你在吗?是不是受伤了……听到我说话,就回应一声好不好?”
    在白雾里面喊话,根本就得不到回应。
    从刚才的三人小组,一下就变成我一个人了,我心里面又是孤单又是害怕。我只能傻乎乎的,一边叫着他们两个的名字,一边继续前进着。
    只要开口说话,身上的佛光就会消失。
    我只能喊几句话,念几句佛经,希望他们能听见我在叫他们。
    这片白雾区域太大,有没有任何方向,我就跟一个傻子一样抓瞎。刚才逃出玄灯村的时候,我已经是要耗尽体力了。现在在白雾中,漫无目的的跑了段距离,感觉体力都要虚脱了。
    突然之间,我就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大海中挣扎的人一样。虽然会游泳,却找不到陆地的方向,是活活被耗死在水里的。
    在原地休息了很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我才想到了北斗玄鱼。
    北斗玄鱼的名字取自北斗七星,七星如勺指向北面。这北斗玄鱼说是放在水中,能如指南鱼一般,能自动往南游动、它既在我的体内,那就不需要多次一举放进水中去判断。
    我只要和体内的北斗玄鱼沟通,直接只判断方向就好了。
    在利用北斗玄鱼找出一个方向之后,我就打算用一个最笨最土的方法。就是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走,这样就避免了走弯路,或者在原地转圈的可能性,也许就能走出着浓浓的大雾之中。
    只是佛道两家不相容,我用了北斗玄鱼,佛经就不可能一直念了,否则北斗玄鱼就会自动从我的身体里面排斥出来。这两者之间,必须放弃一个,我果断的选择了能够指明方向的北斗玄鱼。
    我在白雾里面是彻底迷失方向,只能跟着北斗玄鱼指出的南边的方向一边走,一边继续喊南宫池墨的名字。
    身后突然就传来了脚步声,是那个白衣少年清亮而又俊朗的声音,“姑娘,是在找出路吗?在下是住在这附近村子的一户人家,自小就熟悉这里的环境。不如让在下带姑娘出着白雾吧,否则就凭姑娘你一个人的力量,怕是出不去呢……”
    这人居然把我当做是第一次见面的人!
    他难道忘了,当初是他非要把我背到玄灯村,给他的狗皇帝弟弟当媳妇呢。
    这丫就化成灰,我也认识。
    “你……你装什么装,你以为时间过去半个月,我就变得不认识你了吗?这雾气是你制造的吧!快把我朋友还给我!”我气的脑袋瓜子都冒烟了,手中的天雷地火甲胄符已经画好,打出去的时候才觉得身子变得有些无力。
    是刚才过度使用火符,现在还没恢复过来。
    掌心符的原理是北斗玄鱼在掌心下面,利用血液画好符咒,将符咒打出就好。免去了一道自己咬破手指头,在手心画符的过程,即便是这样也是很费血的。
    眼下,我浑身上下,都有一种缺血的感觉。
    那种低血糖之下,脑袋发晕的感觉一直萦绕在我的左右,眼前甚至出现了五颜六色的光斑。耳边也出现了轻度的耳鸣的症状。
    不过总算甲胄符的防御出现在我的周围,我虽然知道现在再用掌心符有些吃力。但是还是勉励一试,在掌心画了三清破邪咒。
    那个白衣少年的身影在雾气中原来只是一个轮廓,后来越来越近,好像就在我的跟前。可雾气太大了,加上我因为贫血而有点注意力不集中,没法准确的判定他所在的位置。
    我判断不好他的方位,只能等他先说话。
    就听那少年说道:“姑娘,原来是你呢!上次在玄灯村一别,没想到又在这里见到你,真是缘分所致。不知道能不能请姑娘回村一叙?”
    我心想着叙你大爷,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居然还给我来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心头这样想着,已经是大概掌握了他具体所站的方位,手中的三清破邪咒直接往这家伙脑袋上砸。
    中间隔着大雾,我虽然看不清楚他中招之后具体的情况,却隔着一直在飘动的迷雾,看到似乎有一缕烟从他脑袋上冒出来。
    这家伙十有八九,是被三清破邪咒,打的脑袋冒烟了。
    “你这泼妇好不识好歹,我要带你回家做客,你竟打我。”那白衣少年似是怒了,手臂带着宽大的衣袂飞来。
    我自然要躲,却没想到这少年手中还拿了管玉箫。
    玉箫朝着我身上就砸,好在之前就布了甲胄符,这一下只打到甲胄符的上面。大部分力道都由甲胄符所吸收,可我还是受到了些许力道,一个趔趄一屁股摔在地上。
    就见一个白衣少年破开了重重迷雾,带着冷怒,从雾中出来,似乎要一刀宰了我的样子。
    我双手撑地,挪着屁股往后退了几步,呼吸都变得粗重了。
    却觉得吸进去的雾气,好像有些粘稠,让嗓子眼的地方好像有痰一样。
    他朝我伸出一只手,竟是淡笑了下,“罢了,你打我就打我吧。圣人云,唯女子小人难养也,我且不和你一般见识。你可千万别太激动,这雾气吸多了可是会让活人五感尽损,你还是快跟我出去吧……我带你回村见我母亲。”
    他这般的微笑,大有奸邪狡诈之意。
    弄得我心里一凛,立刻摸了摸自己的侧脸,脸部和手部的触感都有些麻木了。因为雾气太大,我都暂时搞不清楚,双目是不是看得清。
    味蕾也没有食物去做实验,只能咬破舌尖,试试血液的味道。
    一咬之下。
    好像……
    好像没有痛感,也没尝到咬破舌头之后,那股子血腥的味道。
    五识尽损,意思就是嗅觉,听觉,视觉,触觉,以及思考的能力都会慢慢的消失。到时候,就和医院病床上的植物人没什么两样了!
    此时此刻,我才觉得内心中恐慌,疯子一样的从地上慌乱的爬起来。想朝相反方向逃走,背上却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脑子晕晕沉沉的。
    身子跌入了一个冰窖一样的怀抱,那少年的声音还在耳际,“有了你,还不怕姓芈的束手就擒么?他扰我鬼域,割据一方,这个仇我还没报呢!你这女子竟送上门来,那我也不客气,送你回村,先叫你与我那狗弟弟先结婚。”
    我心头懊悔,却已经于事无补,昏沉中被他抱着前进。
    “不要……放开我,不要!”我咬着唇,手中掌心符勉励发出,直接印在这家伙的胸口上。
    直接在他雪白的衣服上印出了一个黑色的印子,他突然怒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也不用把你的命留到最后了,你这泼妇始终是个祸害。居然还敢用掌心符咒打我……”
    他嘴角溢出血来,却把我的脖子掐的更紧了。
    我却笑了,“你有本事,就杀我了,太白大人一直……一直都在守护着我,你不怕得罪他,你就……你就杀我吧?”
    “太白大人是谁?”那白衣少年愣了愣,突然笑了,张狂的大笑。
    他一脸讥讽的看着我,“我突然知道你要说谁了,他本就是鬼域中人,虽然是传说中的人物吃罪不得。可我记得,他似是发下重誓,绝对不会插手鬼域的事情。”
    旁的时候,我最是贪生怕死,可现在死了,他就没法拿我威胁凌翊了。那少年似是被我激怒了,手中的力道一点点收紧,我已经完全不能呼吸了。
    腹中的宝宝似是哭了,发出嘤嘤的哭声。
    我想去摸摸小腹,却没法抬起手,我知道那孩子今天虽然跟着我受苦,我用牙缝挤出一声很小声的声音,希望太白大人能够听见:“求你了,保护好我的孩子。”
    这次实在失策,原以为凌翊是被人囚禁。
    没想到却是在鬼域割据一方,能够轻易就制衡这白衣少年的地位,我落入这白衣少年手中多半是要拖凌翊后退的。
    死亡逼近的时候,脑子里又开始播放走马灯。
    我看那些回忆,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脑子里什么也都不想了。
    陡然间,耳中就传来一个肃冷邪异的声音,“白画栾,看来我是太久没去你的龟壳村给你找点乐子来玩玩了,居然敢来惹我的妻!”
    龟……
    龟壳村?
    我脑子里还在想,鬼域里的鬼物也真能想,有个玄灯村就已经很奇怪了。现在连乌龟壳子都不放过,来了个龟壳村。
    没想到那个白衣少年也很纳闷,冷冷的问:“什么龟壳村?”
    “你天天躲在龟壳里当缩头乌龟,你呆的村子,可不是叫龟壳村么?”那个声音颇有几分邪冷,颀长的身影也慢慢的从白雾当中走出来。
    原来他说的龟壳村,有戏说的成分,大概是指的白衣少年所呆的玄灯村。
    他人未到,手中的银色小刀先到。
    银鱼一样的小刀以电光一样的速度扎进了少年的额头上,他死死掐住我脖子,要致我于死的手一松。
    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后仰倒下去,额上的鲜血横流。
    我后背原本就被人敲了一下,刚才又差点被人掐死,身体里面严重缺氧。被这少年的手一松开,立刻就往地面上仰头栽倒。
    这个一直操纵鬼域狗煞陷害我和连君宸的白衣少年,他就这么轻易的就死了。
    还真有些突然!
    本以为会结结实实的和地面来个亲密的接触,却被一只冰凉的手轻轻的搂住。模糊的视线中有个男子将我的身子轻盈的抱起,我的额上落下了一丝冰凉的触感,似乎是有人正低头亲吻了我的额头。
    他紧紧的搂着我的躯体,好像我随时会丢了一样,嘴里却在心疼的责备我:“小丫头,你还是不肯好好听话留在家里,我该拿你怎么好呢?”
    我身子十分沉重,连眼睛都没法睁开。
    可我知道那是凌翊,即便有无数白雾阻隔,我也知道那是我日夜思念的人。很想哭,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鬼域里的清风倒是很干净,没有大气污染的味道,吹得人感觉很清爽。
    闭着眼睛,能感觉发丝在耳边凌乱,却有一只的手在轻轻的将我的发丝整理在耳后。指腹冰凉滑腻,如同珠玉一般。
    逐渐的脑子里的意识也渐渐的消散,整个人进入了昏迷的状态。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有些迷糊,还以为自己还躺在连家卧室里的床上。在床上酝酿了一会儿,才想到了昏迷之前遇到的可怕的事情,猛然就一个鲤鱼打挺的跳起来,额上全都是惊吓导致的虚汗。
    那种五识尽损的感觉太恐怖了,我连忙去看自己的手指头,好在视觉清晰。五根手指头也操控自如,轻轻摸了摸了,并没有麻木的感觉。
    我坐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是捡回了一条命一样,缓缓的呼出一口气。
    只觉得身后有一双冰凉的臂膀,从我的背后将我圈进怀中。他的下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头,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邪气,“做恶梦了?”
    “凌翊……凌翊……”我一下意识到了,自己是在那个我思念成狂的男人怀中。是他把我从那个白衣少年的劫持中救了回来,虽然那个时候我的意识已经很薄弱了。
    这一刻矜持对我来说连个狗屁都不如,我一下就转过身,紧紧的搂住了他的劲腰,滚烫的侧脸贴在他冰凉而又平滑的小腹上,“我没做噩梦,只是有点睡迷糊了。太白大人,说你被囚禁了,担心死我了,你……你没事就好了。”
    他的指缝顺着我的发丝已经滑下去了,指腹在我的后背上隔着衣料怜爱的摩挲着,“让太白保护你果真不靠谱,就白画栾那点点功夫,也配把我囚禁起来吗?”
    “你还怪太白大人,你在鬼域既然没事,为什么不出来呢?他也是见你进来太久,才产生了疑虑和担心,怕你被囚禁鬼域牢房你。”我有些生气,没好气的想要推开他。
    之前听说凌翊遇到麻烦了,可把我吓死了,现在那个白衣少年也死了,应该就能回去了。我只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要留在鬼域里面不出去。
    哪怕是出去,跟我们报一声平安也好啊。
    一呆就是十五年,谁不担心啊?
    凌翊冷着一张脸,狠狠把我压进怀中,“不许跑,太白这家伙也会搬弄是非。我不过离开半个月,他竟是这样的想我,还跟你说我会出事。”
    贪婪的享受凌翊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我闭上了眼睛,小心翼翼的搂着,就怕一不小心,就又会失去他一样。
    我搂着他许久,才肯说话,“别以为我不知道,在阳间一日,鬼域便是一年。”
    他的身子猛地一颤,语气有些凝重,“太白把这些都告诉你了?小丫头,你铁定是生气我这么久都不回去看你,对吗?”
    “我何止是生气!”我都快被气死了。
    在连家没有他的日子,我简直是度日如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的这些日子。心性变得坚强,同时也冷漠了。
    想想自己不过二十出头,心态就变成这样,好像自己都已经好几十岁了一样。
    凌翊揉了揉我的后脑勺,低低的说了一声,“你一个人在连家难免辛苦,连家本就是个大麻烦,还有那个臭虫也是惹事精。只是,我在鬼域分身乏术,所以没法回去。”
    凌翊的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的体温,更没有皮肤那样有弹性的触感,连呼吸都没有了。我忽然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排斥自己作为一个私人,人活着总是要比死了好。
    想想这些,我就忍不住替凌翊心疼。
    手指头轻轻的也在他流线一般的脊背上轻轻的滑动,手指头就好像过电一样的酥麻,经过的每一寸地方手指都是颤抖的。
    我靠着他,才想到幽都的事情,可能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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