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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你无路可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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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花痴过和他有所牵连,但她讨厌这种莫名其妙被利用的感觉。
  陈嘉南显然没料到连翘会追问一句,他道:“陪我去看看沈然。”
  连翘呆了一下,“好!”
  司机开着车。陈嘉南和连翘坐在后座。两个人各坐到了一边,一路上,陈嘉南一直在接电话。从公司到医院,二十六分钟的车程,满满当当,连个喘息的功夫都没有。
  连翘暗暗感叹,原来有钱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下车后,连翘默默的跟在陈嘉南身边往住院部走去。没走几步,陈嘉南的电话又响了。离得太近,连翘想不听到也难。
  “你说……你确定吗?”陈嘉南顿住了脚步,然后他听了很久都没再说话,至少五分钟,他才挂了电话。
  也不知道陈嘉南是不是关了手机,那通沉默了很久的电话接完后,他的手机就没再响过了。
  很快上了楼。因为陈嘉南的关系。连翘这次得以进病房近距离的见到沈然。病床上的沈然,双眼紧闭,若不是那些仪器在提示着床上躺着的是一个植物人,她看起来真的只是睡着了,而且睡得很平静连梦都没做那种。
  陈嘉南在沈然的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抬步缓缓的走到了窗边。连翘盯着那台仪器,她还有一点想不通,沈然没有家人吗?为什么都没见着一个?
  “陈总,她的家人呢?”连翘轻声问。
  “放弃她了。”他简洁的答。
  “好狠心。”她叹气,要不是陈嘉南,沈然估计真的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如此有情有义的前男友也真是不多见。
  陈嘉南给望着窗外的夕阳,他的全部思绪都停留在刚才那通电话上。连翘,连翘,他在心里反复的念叨着这两个字。真相真的是那样吗?如果是,那么,这出大戏就真的好看了。
  “连翘,走吧。”陈嘉南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她。
  “哦,好。”连翘有些奇怪,这才呆了不到五分钟就要走,转念又想,陈嘉南那么忙,应该是有事情。
  两个人匆匆下了楼,陈嘉南让司机自己打车走了。
  “上车。”他上了主驾位后探过身开了副驾位的车门。
  “去哪里?”她忍不住问他。
  “你急着回家吗?”他不答反问。
  连翘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半,“我要回家给我弟弟做晚饭。”
  陈嘉南看了看手表,一言不发的启动了车子。
  二十分钟后,车子开到了F城城北的一个老小区附近。在一条林荫道前,陈嘉南慢慢的靠边停下。
  连翘看了看外面,“陈总,这是哪?”
  陈嘉南回过头来看她,定定的看着她,就象要把她看得清清楚楚一样。
  连翘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她避开他的眼前有些不安的又问:“陈总,这里是哪里?”
  “你没来过?”他问。
  “没有啊。”连翘忍不住又仔细看了看外面,一切都很陌生。
  “哦!”他收回了视线,心中有些模糊的计划慢慢的浮起来。
  “这里是沈然家?”连翘猜测道。
  “不是。”陈嘉南拉开了车门,“下去走走吧,陪我去看个人。”
  连翘跟丈二和尚似的,完全摸不清头脑,她怀疑沈然变成植物人对陈嘉南刺激太大导致他的行为变得神神叨叨的。
  小区很老了,至少三十年的历史。连翘家的房子也很老,也没这里的房子老。爬着楼梯上了五楼,左拐,陈嘉南往着走着。
  第三道门前,他停下了脚步,然后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有人来开门了,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
  “陈先生,你来了。”那妇人很恭敬的态度。
  “姜姨,老爷子最近胃口好吗?”他问。
  “还不错。”姜姨看着他身后的连翘,“陈先生,这是你女朋友吗?”
  “不不不,我是……”连翘慌忙就要否认。
  “我朋友。”陈嘉南淡淡道。
  连翘后面的话就吞回去了,朋友?她居然已经升级为陈嘉南的朋友了,还真是诚惶诚恐啊。说话间,姜姨带着他们已经穿过走道来到了阳台上。
  阳台出奇的大,至少有十五个平方。连翘怀疑打掉了一个房间的面积充为了阳台。虽然已经秋天了,花花草草却生机盎然。
  阳台中间的躺椅上,躺着一个头发发白,胡子老长的老头。
  “陶爷爷。”陈嘉南走到他面前后喊了一声。讨休丰弟。
  连翘近前了一步,也跟着喊了一声:“陶爷爷好。”
  老爷子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人,但他的视线并没有焦距。连翘只觉得心里莫名的激灵了一下,这老头子,好像有点熟悉。她又想了想,觉得可能象哪个电视剧里的演员。
  姜姨给他们搬来了椅子,陈嘉南坐到老爷子旁边,“陶爷爷,秋天来啦,天气开始凉下来了,你要注意身体。”
  老爷子似乎听到了他说话,嘴唇噏动起来,喉咙里也发出了咕噜声,好一会儿他才发出了声音:“成香回来啦?叫她来见我。”
  老父子话说得有些磕绊,但语气里的命令和威严感却是与生俱来般。连翘对老爷子完全陌生,只是,从他的语气里可以感受到,他并不是普通人家的老头。
  陈嘉南跟老爷子聊着天,或者说,两个人各说各的。连翘听了一会儿,完全听不懂,她便起身走到一旁看着那些花草。
  墙根下一盆不知名的植物长得很是翠绿,绿得像要撑破皮。
  “这个是翠萝,老爷子最喜欢了。”姜姨的声音响起。
  “很漂亮。”连翘转头冲她笑了笑,“姜姨,是您养的吗?”
  姜姨笑着点了点头,“老爷子喜欢花草,我耳濡目染就学了一些。”她回头看了看躺椅上的陶伯又道:“老爷子身体健康的时候,花草才叫养得好,就象有灵性一样。高矮胖瘦,燕瘦环肥,都听他指挥。”
  “好厉害啊。”连翘由衷的赞叹。
  “曼青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等她回来你就和她离婚。去告诉成香,让她不要伤心,我会替她作主的。”老爷子自说自话。
  “家俊,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老爷子看着陈嘉南,生气的瞪着他。
  姜姨叹了一口气走回了老爷子身边,“老爷子,这是陈先生,他不是家俊。”
  “陶家俊。”老爷子吼得太急,吼得止不住的咳了起来。
  姜姨起了身回到屋内端了一个杯子出来,喂着老爷子喝一点水,又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慢慢的,他才重新平静下来。
  陈嘉南朝连翘打了个手势,两个人悄悄的往屋内走去。在客厅站了一会儿,姜姨进来了。
  “姜姨,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你及时给少川打电话。”陈嘉南道。
  姜姨抬手擦了擦眼睛,“也没什么需要的,吃穿用度都足够。只是……只是老爷子越来越糊涂了,我就怕他有个好歹。”
  “姜姨,麻烦你了。”陈嘉南叹了一口气。
  “我送你们下去吧。”姜姨又说。
  “不用了,你好好照顾他。”陈嘉南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姜姨再见。”连翘朝她挥了挥手。
  下了楼,出了小区,两个人踏上了那条林荫道。
  “陈总,陶爷爷是你的亲戚吗?”连翘问。
  “是。”陈嘉南侧头看她,顿了好一会儿他又说:“是不是很奇怪我带你来看他?”
  连翘眼睛骨碌了一下,“陈总,你……不会想让我来照顾他吧?”
  陈嘉南哑然失笑,“当然不是。”
  “那是为什么?”见他笑了,连翘大胆的追问。
  “不为什么,就是想带你来看看他。”他含糊不清的说。
  这是什么意思?连翘有些悻悻的,细想一下,这回答太有深意了。她禁不住耳红心跳起来,就想带她来看看?
  “沈然也来过吧。”连翘脑子一抽疯,这句话就冒了出来,说完后,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没有。”陈嘉南仰头看着头顶高大的榕树,“我们相爱过,后来分手了。现在她出了事儿,我尽点情分。”
  “哦。”连翘垂下头,心里有些乱乱的。
  很久后,她才知道。陈嘉南从一开始就骗了她,陶老爷子根本不就是他的亲戚,而是她的亲爷爷!她才明白,为什么第一眼见到陶老爷子,她会觉得很熟悉。

☆、62。打起来了

  这次看过陶老爷子后,连翘非常敏感的感受到了陈嘉南对她的态度发生了质一般的变化。虽然,他们之间仍然没有近一步的接触。工作时,两个人也都保持了严谨的态度。
  但感觉这种东西真的很玄,一个眼神。一份笑容。连翘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象念高中时。隔壁班那个蓝球主力从窗口经过。四目相对,不经意的笑容,能快乐一整天。
  最近,连翘也很烦。沙少明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不但弄清了她在哪里上班。还打听到了她新换的号码,问安短信,再一次在连翘的手机出现。
  这天下了班,连翘想着去刘爷爷那里坐一会儿,听他讲解珠宝方面的一些知识。刚到公司楼下,她的手机就响起来,看着屏幕上的号码,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想了想,她还是接起了电话:“你好。沙少明。”
  “翘翘。”那边很开心的声音,“我听贝贝说,你最近在恶补设计方面的知识,我帮你找到了两本很珍贵的书,你来拿还是我送过去?”
  “不用了吧,我自己去买就好了。”连翘拒绝。
  “这样吧,反正我下班要从贝贝家附近经过,回头我就放到她那里吧,你空了就去拿。”
  这就是沙少明,他很善于用一种别人没办法拒绝的方式达成所愿。
  连翘还没表态,沙少明就说有电话要接,飞快的他就挂了电话。连翘感觉就象一拳打在棉花上,连个回响都没有。
  离开刘爷爷的古董店时,已经到了晚上的八点钟。连翘饿得肚子咕咕叫,准备随便到街头吃点东西。严贝贝的电话就非常准时的打过来了。
  “连翘连翘。你快来,快来。”严贝贝急得声音都变形了。
  “发生什么事了?”吓得连翘一个崴脚差点没栽进旁边的店铺里。
  “我现在在高新路口这里,你立刻赶紧过来,快点。我一个人害怕,你快来。我要疯了,你快点。”严贝贝说着还哭起来了。
  连翘真的吓懵了,除了连萧,严贝贝就是她最亲近的人了。她这是出什么事了,慌得说话都颠三倒四的。
  顾不得崴到的脚,连翘火速冲到街边打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她一路催促司机开快点开快点。直把司机催得冒火了。
  “你催嘛呀?你要的速度得开飞机,我这出租车是没办法了。”司机没好气的骂道。
  “求求你了,真的是急事儿。”连翘一直在拔着电话,严贝贝一直在哭,问她什么事儿,她就是不说。
  十三分钟的时间,连翘到了高新路口,付了车钱,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车。灯火迷离的街头,她四下张望,哪里有严贝贝?
  只能又拔打电话,占线。在路边跟个瞎猫一样转了圈,严贝贝的电话总算又打来了。
  “我的祖宗,你到底在哪里?”连翘喘着气问。
  “你到了没有?”严贝贝哭着问,“我在XX奶茶店门口,你在哪?”
  “奶茶店?”连翘举着手机又往前走。走了好大一截总算看到蹲在门口的严贝贝了。
  “出什么事了?”她跑到严贝贝身边。
  “申思学,申思学,他真的有狗了。”严贝贝见了她,抱住她,哇一声又哭起来了。
  “你有证据了?”连翘惊问。
  严贝贝指着斜对面的一家餐厅,“就在那上面吃饭,我不敢进去,我怕我打不过他们。”讨冬双圾。
  “说不定只是普通朋友一起吃顿饭呢。”连翘半信半疑,严贝贝素来有点事情就炸毛。
  严贝贝死命的摇头,“不是不是,我已经不是第一天跟踪他了。我今天特别请了假的,我跟了他一路,小妖精带着他,他们是开了房,嗨够了才去吃饭的。我五点钟的时候就想给你打电话,可那个时候,我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走,今天,我非灭了他不可。”连翘拖过她的手。
  “小妖精我认识,我认识。”严贝贝拽住她。
  “你认识?谁?”连翘问道。
  “就是那个周语蝶,你穿过她的小礼服,那个周老板的女儿。连翘,怎么办?”严贝贝又哭起来了,“那个贱人,我们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真是新仇旧恨,连翘咬着牙拖着严贝贝往前走,抢男人抢到她姐妹头上来了,这仇非报不可。穷人也是人,穷人的男人也不可以随便抢。
  “那个小妖精那么有钱,为什么看上了贱人?我一点儿也想不通。贱人除得长得人高马大,要钱没钱,没才没才,小妖精是哪根筋搭错了。”严贝贝哭哑了声音。
  “你别嚷了,没看过别人都在盯着我们看啊。”连翘停下来,从包里找出纸巾给她擦干了眼泪,“有钱人大鱼大肉吃惯了,就是想换换口味而已。来,我们先冷静下来。”
  “我刚才给申思学打了电话,他说,他和朋友在外面吃饭。”严贝贝咬着唇忍着泪,“他特别冷淡的样子,我想要不是我们之间有几年感情,他肯定要说他和他新交的女朋友在一起吃饭。”
  连翘深吸了一口气,“你现在再给他,就是姨妈痛,痛哭了,让他立刻马上来看你。”
  “我……”她抓着手机。
  “打,快点,开免提。”连翘催促她。
  严贝贝拿起了手机,拔下了号码。
  电话响了特别久,总算是接起来了:“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和朋友在外面吃饭。”申思学的声音很不耐烦。
  “老公,我肚子快痛死了,姨妈痛,你来陪我好不好?”严贝贝哭着说。
  “我去了能帮上什么忙?你喝点开水吧,不行的话就睡一觉。别闹了,我晚一点给你打电话。”
  “申思学,你到底跟谁在吃饭?”严贝贝吼起来了。
  “先这样,晚一点给你电话。”申思学说完就要电话。
  “老公,你越来越不体贴了……”
  “你能不能懂事点?一天到晚就知道撒娇,有完没完啊?你要是嫌我不体贴我们就分手,你再去找一个比我体贴的。”申思学恶狠狠的说完后就掐断了电话。
  “走!”连翘简直要气晕了,再次拖过严贝贝的手,她憋了一肚子的火往那餐厅冲去。
  两个炸毛了的女人冲到了餐厅,冲上了二楼。
  “你好,请问几位?”服务员彬彬有礼。
  “周语蝶小姐在哪个包厢?她约了我们。”连翘张嘴就问。
  “668。”服务员完全没有戒心的回答了她。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连翘和严贝贝出现在了包厢门口。严贝贝还要敲门,连翘打掉她的手,直接就伸手推门,推不动,连翘用力一撞,门开了。
  包厢里,周语蝶坐在申思学的腿上,申思学正在喂她吃菜。连翘和严贝贝的突然闯入令他们吓住了,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动。
  “申思学,你这个混蛋,混蛋,你不是说陪朋友吃饭吗?这就是你的朋友,什么狗屁朋友?”严贝贝激动得一塌糊涂,冲上去就拿起了桌的碗碟朝两个人砸去。
  “贱人,妖精,让你们吃,我让你们吃。”
  “严贝贝,你再砸一个试试。”申思学还挺凶,说话间还把周语蝶护到了身后。
  “居然敢打我。”周语蝶朝严贝贝扑去,“自己的男人守不住,你还有脸打我。”
  连翘想起周语蝶嗲嗲的喊嘉南哥哥,一阵恶寒从背后冒起。她两步就跨了过去,一把揪起周语蝶,她用力将她一推。
  严贝贝抓过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的砸了过去,很准,正中了周语蝶的额头。血顿时就流出来了,申思学怪叫了一声,抬手就扇了严贝贝一个耳光,严贝贝捂住脸懵住了。
  “贝贝。”连翘怒了,她抬脚就朝申思学踢去,“贱人,你居然敢打贝贝。”
  申思学反手推了她一把,连翘一个踉跄跌倒地上。
  “我跟你拼了。”缓过神来的严贝贝尖叫着,她把所有能砸的东西都朝他们砸了过去,砸着他们嗷嗷直叫。
  “干什么干什么?”听到动静的服务员带着保安赶来了。
  餐厅是周语蝶妈妈名下的产业,宝贝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连翘和严贝贝可算是倒了大霉了。
  当天晚上,两个人就被派出所的警车拉走了,然后,两个人都被戴着手铐拘起来了。
  关了足足一天,也不让她们打电话联系家人,有个小民警还恐吓她们,说是上面交代了要让她们坐牢。
  “连翘,都是我连累了你。”严贝贝饿得几乎要虚脱了。
  “说这话干嘛呢?”连翘靠着墙,“不过我们好歹出了一口气,就是代价有点儿大。”
  “你说,我们会不会出不去了?”严贝贝问。
  “不会。”连翘心里也没有底,周语蝶是什么人她早前就领教,昨天也是气坏了,哪里顾得了想后果。以周语蝶的性格,真整死她们也是有可能的。
  第三天上午,那扇一直关着的门总算被打开了。小民警嘀咕着,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一山还有一山压。
  连翘没听懂什么意思,昏头昏脑的进了接见室才发现,陈嘉南来了。这样情形下见面,连翘真是脸都没处搁。
  “手铐戴得还舒服吗?”陈嘉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63。一碗南瓜粥

  连翘的脸刷一下烧起来了,被关了一天两夜,她饿得浑身无力,身上的衣服也脏乱不堪。脸没洗,头没梳。偏偏站在那里的男人一身正装。他那样淡定从容,整个人的状态好得随时可以去电视台接受采访。
  “陈总。你,你来了。”她结结巴巴的,垂下头后又发现指甲里全是污垢,慌得她赶紧将手握起来。
  陈嘉南扫视了一眼连翘身后的小民警,他走了两步,和连翘的距离近得只差三步左右时才停下来。他不说话,只是细细打量着狼狈不堪的连翘。
  连翘拽着手,大气都不敢出。
  很快的,一个上了年纪的男民警进来了,他朝连翘身旁的小民警打了个手势。那个小民警心领神会,走到连翘跟前,给她打开了手铐。
  连翘还在想着陈嘉南是只来看看她,还是来解救她时。严贝贝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
  “连翘。”她快走了两步到连翘身边,然后抓住了她的手很激动的说:“我们可以回去了,可以回去了。”
  陈嘉南扯着嘴角,有些无语的笑了笑,然后他起了身往接见室外面走。
  连翘和严贝贝就这样被放出来了,站在派出所门口,迎着初升的朝阳。连翘从来没觉得自由是这样的可贵,严贝贝更是泪水直流。
  “连翘,我决定了,就当渣男是个屁,放掉它。我要好好上班,好好孝顺我的父母,好好对你好。”
  “我说,你们能先上车吗?”陈嘉南从副驾位伸出头看着她们。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打车。”连翘急急的摇手。这脏乱的一身,她甚至都闻到了一股酸臭味。
  “上车。”陈嘉南根本不跟她废话。
  “那就上去吧,这里也不好打车。”严贝贝抓紧了手里的包,她最开心的事是不但重获了自由,包包里的东西也一样没少。
  再扭捏就是矫情了。连翘深吸了一口气后抬步往车后门走去。
  一路上,车内都是沉默的。先送了严贝贝回家,车子这才往连翘家开去。到路口时,连翘飞快的拉开了车门,准备迅速的滚下车。
  “现在八点一刻,你用二十分钟收拾自己,我在这里等你。”陈嘉南看着手表淡淡道。
  “哈?”连翘脑袋一片空白,又要去哪里?
  “今天周一,九点一刻有一个会议。”陈嘉南提醒她,“速度点,别废话。”
  连翘这才反应过来,下了车,提着一口气往家里跑去。讨夹助亡。
  到家后,连翘先是把完全没电的手机插到充电宝上。然后她拿着衣服进了厕所,十分钟的时间,她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了厕所。穿衣服,擦脸,化妆。
  十八钟过去后,她拎着包换上了高跟鞋出了门。将近两天没吃东西,饿得她脚下无力,快走路口时,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昏过去了。
  “翘翘。”沙少明的车停在了陈嘉南的旁边,他从副驾位伸出手使劲朝她挥手,“真巧啊,你要去上班吧,我顺路。”
  连翘一口气差点上不来,顺他妹的路,他怎么去哪儿都顺路?
  “不用了,你赶紧去上班吧。”她有气无力的说。
  沙少明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跟我还客气啥,快上车。”
  连翘停住脚步喘了一口气,视线里,陈嘉南靠在副驾位正在低头看手机。
  “真的不用了!”她继续往前走。
  “你呀。”沙少明打开车门下了车,绕过车头,他估计是想给连翘开车门。
  陈嘉南当然听到了连翘和另一个男人的对话,不过,这好像并不关他什么事。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喘气的连翘,他推开车门下了车。走到后车门那,他拉开坐了上去,车门就那样开在那里。
  沙少明愣在那里。
  连翘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涸得就象要着火。她略迟疑了一下,然后向着那扇开启的后车门走去。
  连翘看到了沙少明脸上错愕得近乎呆滞的表情,她跑到了陈嘉南那辆车。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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