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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你无路可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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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之前也是你的未婚妻,新欢旧爱,见个面,以后也可以相互关照,你说呢?”
“不用了。”陈嘉南生硬的拒绝道,“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来找你叙旧的。”叶心妍吃吃的笑起来,“我们好歹在一起两年过,你轻易放下了,我放不下啊。怎么办呢,你有义务帮助我走出这种困境,你说呢?毕竟解除了婚约,我一个女孩子比你更丢脸,不象你,马上又有了新欢。”
陈嘉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往回走。
“陈嘉南,你这个混蛋。”叶心妍被他激得立刻大喊起来,她身边的女人在伸手拖她,她使劲挣扎。
“陈嘉南,你明天不是去巴黎吗?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在哪,我就在哪。除非你死了,否则我就不会放过你。你这个混蛋,反正我这辈子也不想再嫁给其他男人了……”夜色里,叶心妍的声音高亢而凄厉。
陈嘉南很快就上了车,然后启动了车子,往后退了十几米,车子往别墅的侧门开去。
“你明天要去巴黎吗?”车子驶离别墅区后,连翘先打破了沉默。讨来乐号。
“嗯。”他应道。
“去多久?”
“不确定,也不是一直在巴黎呆着。”
“我是不是有很久看不到你?”
“是。”
“那……那我陪你去散步吧。”
陈嘉南没应她,不过到下一个路口时,他没有拐弯,而是直接往前开了。
深秋的江边,风吹来,已经很冰凉了。两个人顺着江边走了一会儿后,风太大,只好回到了车上。
陈嘉南开了天窗,两个人靠着座椅看着夜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连桥拿着手机,百度了照片后面那道诗。
那是李白给杨贵妃写的清平调,一共三首,陈嘉南写下的那是第二首。全诗主要就是表达杨贵妃有多美,有多受帝王宠爱。
连翘默默的删掉了搜索记录,她想,当年,沈然应该是陈嘉南心里的全部吧。为什么会分开?和叶心妍在一起也有两年,又为什么要分开?
“你讲讲你小时候的故事吧。”陈嘉南低声说。
“我小时候。”连翘回过神来,想了想才说:“没什么特别深刻的事情……”
“你和你父母的关系好吗?”他问。
连翘回忆她妈妈,太多年了,她都已经记不太清她长什么样子。每年清明,去扫墓,看了墓碑上的照片,她都很努力才辩论出来,那是她的妈妈。
“我妈妈脾气很好,非常好,属于那种你无故冤枉了她,她也能默默原谅你的人。她活着的时候,邻里左右,家里有点什么事情,她都会热心的去帮忙。可惜,好人的命都不长。所以,我妈走得早。”连翘叹息。
“你们家一直住你现在住的那个地方吗?”他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
☆、80。你还好吗?
“我记事后就一直住那里,不过,我听我爸说,我们祖宅在C市。”连翘说完后看他一眼,嗔怪道:“干嘛。查户口啊?”
“关心你啊。”他半真半假的语气。
“不信。”她笑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他抬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讨豆东划。
“你还有可能爱上一个女人吗?”她问这个问题特意将身体倾过去一点,她想更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神。
陈嘉南抽了抽鼻子,连翘的目光有点太过逼人,他下意识的就想逃开。侧过头看着江面,远处灯火隐约,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既然是美好的夜晚,为什么要问这样不美好的问题呢?
陈嘉南的沉默其实也算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回答吧,这样的答案,连翘并不意外。
“连翘,你觉得什么是爱情?一起牵手?一起拥抱?去旅游?亲吻?做爱?还是领证结婚,生一个孩子?”陈嘉南半撑着头,“可能你觉得。轰轰烈烈,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奋不顾身,甚至能够舍弃自己的生命去护对方的周全,这样的才是爱情,是吗?”
“难道……不是吗?”连翘有些沮丧,这真不是一个很好的话题。她从陈嘉南的言语里听出了厌倦,他是厌倦谈情说爱的。或者说,早在多年前,他的情和爱就死了。
既然死了,她满腔的热血贴上他做什么呢?并不为了钱,不过祈求一点情。可他除了钱,并没有其他能给她。
想到这里,她更加的沮丧。
“想什么呢?小姑娘。”陈嘉南见她半天不说话,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伸长手将她揽住怀里,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其实。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即使是我。也经常被迫改变计划。”他心里很清楚,应该给她一点希望,人是因为有希望才能走下去的。
“是么?”她的手指在他心脏的位置画着圈圈。
“嗯。”他握住她的手。
“你也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儿吧。”连翘仰头看他。
“我小时候啊……”陈嘉南的记忆里,关于小时候的画面,很杂乱。他很少去回想从前。没什么好回忆的。要享受生命的乐趣,最好的办法就是往前看。
“我想,肯定有穿不完的新衣服,玩不够的玩具,嗯,经常去游乐园,公园,动物园,对不对?”这是连翘和她弟弟小时候常常渴望又不那么容易实现的。
陈嘉南不置可否。
两个人在江边吹了大半宿的风后回到了别墅,叶心妍自然是走了。两个人都很困了,上了楼,跟着陈嘉南进了房间。
那张照片还在那个地方,她装着打了个哈欠,就在她掩面的同时,她从指缝里看到陈嘉南的拖鞋不经意的触到那里。
那张照片被踢进了床底。
陈嘉南去了巴黎,连翘的日子依旧。那天夜里,和叶心妍狭路相逢时,她心里是有点害怕的,象叶心妍那样的人,打击报复是家常便饭。
结果,叶心妍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陈嘉南给连翘打了几次越洋电话,其他联络工具却从不用。电话里,他只是说说当天的天气,问她想要一些什么礼物。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好聊的。
元旦临近时,陈嘉南又去了东京。而连翘进正南集团已经大半年了,除了设计方面依然是半桶水外,助理工作她已经相当娴熟。
连翘欠莫乔阳那顿饭一直都没来得及请,因为莫乔阳开始了新的科研项目,据他说,几乎吃喝拉撒都在实验室解决。
连萧的情况好了很多,虽然话说得仍然不多,但至少交流没有障碍了。
择了一个时日,连翘和严阿姨提出要搬回家里去的事情,虽然她每个月都强行给了伙食费,但长久下去,总不是个办法。想法提出后,严阿姨把她骂了一顿。
连翘也很固执,最后严阿姨让了步,说过完农历年再搬回去。话说到这个份上,连翘也只剩了感激涕零。
日子不紧不慢,不好不坏。有时候,连翘想起陈嘉南,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在谈恋爱。但想起肌肤相亲的那些夜晚,她又觉得她真实在心里爱恋着一个人。
时间,空间,就象一把钝刀,看似不利,但是经不起反复的切割。再浓烈的爱恋,在强大的时间面前,也是要竖白旗投降的。
连翘想,如果陈嘉南再也不来找她了,可能他们之间就会这样结束了吧。
元旦,正南集团比较法定节假日多放了两天假,一共五天。放假的前一天,公司举办了元旦晚会,连翘运气爆好,抽奖抽到了一条金项链。
晚会结束后,她兴奋莫名的给严贝贝打了电话,说要给她妈妈送一份大礼。
“那你快回来吧。”严贝贝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贝贝,你怎么了?”连翘诧异的问。
“等你回来再说。”她带着哭腔。
连翘连专车都来不及等,跑到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严家赶。能让严贝贝哭的事情,多半是有些严重。
车子到半路时,她的手机响起来。从包里翻出手机,屏幕上的号码显示莫乔阳。
“莫乔阳,你好。”她匆忙的跟他打招呼。
“连翘,好久不见。”他很轻快的语气。
“好久不见。”她多少有点敷衍。
“现在才晚上九点半,方便请你喝杯咖啡吗?”他问。
“啊,我要半个小时之后才能答复你。”连翘想了想又解释:“我得先回家一趟,家里现在好像有点事情。”
“什么事?要紧吗?”莫乔阳连忙问。
“应该没事。”
“那我等你电话。”
紧赶慢赶的到了家,还在大门口,连翘就听到了一片嘈杂声。她心里一惊,赶紧的掏出钥匙开门。
进了玄关才发现,原来申思学来了。分手都好几个月了,今天又来家里是怎么回事?此刻,申思学跪在严贝贝的房间门口,严爸爸和严妈妈在那里劝他,连萧坐在远远的沙发里观望着。
连翘进门的声音惊动了严妈妈,她快走了几步过来。
“你也来劝劝她,他不走,贝贝不开门。唉,感情的事儿你们年轻人说了算,我们当父母的也不好说什么。”
连翘放下包来到了房间门口,一米八几的小伙子,跪在地上,一张脸耷拉得象杨白劳似的。
“连翘。”见了她,他眼睛陡然就亮了,“你帮我喊贝贝开门好不好?我真的错了,我向她发誓,我以后一心一意只对她好。”
“还有呢?”连翘好奇的问。
“我赚的所有钱都归她,我什么都听她的。”他忙不迭的说。
连翘劝说了半天,严贝贝总算把门打开了。门一打开,她就一古脑的将一堆东西朝申思学砸过去。
“这些都是你送我的,还给你,全部还给你,现在你可以滚了吗?”
“贝贝,你给我一个机会。你想想,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有过那么多快乐的时光。贝贝,给我一个机会。”申思学一再的重复。
“我听够了,你走吧,走吧。”严贝贝一脸的决裂,“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脾气上来的严贝贝当真就快速往大门外跑去。
“贝贝。”
“贝贝”
大家都喊起,连翘反应最快,立刻追在了严贝贝的身后。出了大门,严贝贝直接站在电梯口拼命的按着下行键。
连翘陪着严贝贝下了楼,严贝贝一路急走,可怜连翘穿了双高跟鞋。走了快半个小时后,她实在吃不消了。
“姑奶奶,祖宗奶奶,我的大王,你可怜可怜我好吗?”连翘拉住她,“我的脚真的要断了。”
“反正我现在不回去,要回去你回去。”严贝贝以为连翘要劝她回家。
“不回家,不回家。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坐坐,你让我休息一会儿。”连翘猛的想起来,莫乔阳还在等她的电话。
给莫乔阳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要带严贝贝一起过去喝咖啡。连翘问清楚了地址,婉拒了他一定要来接的好意。打了辆车,拉上了严贝贝便赴约去了。
赶到咖啡馆,一身休闲装的莫乔阳坐在靠窗的位置。
“连翘,严小姐,请坐。”他赶紧起了身。
“一向可好啊?”连翘笑呵呵的问他。
“你好。”严贝贝情绪不高。
点了几杯喝的和几碟小点心,三个人靠着沙发陷入了沉默之中。
“你们聊吧,就当我完全不存在好了。”严贝贝起了身,缓步走到了咖啡馆外面的院子里。
“最近怎么样?”莫乔阳问她。
“挺好的,上班,下班。”她答。
“你和嘉南还好吧?”他问得坦然。
“怎么算好?怎么样又算不好呢?”连翘侧头看着窗外,严贝贝似乎在外面跟谁聊天。
“也是,生活就是这个样子。”莫乔阳默了片刻才答,”嘉南忙,事情多。”
“是啊。”连翘才应完,她就看到严贝贝跟人打起来了。她吓得整个人蹦起来,来不及跟莫乔阳说什么就往咖啡馆外面窜去。
☆、81。我过来接你
连翘冲出去后才发现,申思学跟傻了似的站在咖啡桌旁边,和严贝贝扭打在一起的女人是周语蝶。
“你,你怎么在这里?”连翘真是太震惊了,她追严贝贝出门时。申思学不是还在严家吗?这跟鬼变把戏似的,转了个身就又在咖啡馆碰上了。
而且。不是才下跪认错吗?周语蝶又是怎么回事?这是才跟前女友下完跪,转身又去舔新欢的臭脚吗?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贝贝。”眼见着严贝贝被周语蝶跪压到了身下,连翘也顾不得质问申思学什么了。她喊了一声后就冲了上去,伸手推开周语蝶后,她用力拉起了严贝贝。
昏黄的灯光下,严贝贝满头满脸的水,衣服也被周语蝶扯得乱七八糟,整个人狼狈不堪。
“申思学,你这个王八蛋,我咀咒你下十八层地狱。”严贝贝再也绷不住了,指着申思学“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小蝶,你不该朝贝贝泼水。”申思学伸过手扯周语蝶,话说得明显底气不足。
连翘将严贝贝护到了身后。盯着一对狗男女,她几乎要双眼冒火,“你们这是欺负人吗?”
“欺负你们怎么了?就欺负你们怎么了?你们想怎么样?”周语蝶也是毫不示弱,新仇旧恨,她甩开申思学的手两步跨到了连翘面前。
“语蝶。”一直站在身后的莫乔阳这才走了过来。
“怎么是你。”周语蝶看到莫乔阳后,退了一步。
“大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别动气,有话好好说。”莫乔阳走到了他们中间,面上是温和的笑容。
“误会?”周语蝶夸张的笑了两声,她语气不太好的说:“莫大哥,这是我和她们之间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插手。”
也不等莫乔阳说话,周语蝶猛的伸手推了一把连翘:“既然冤家路窄又碰上了,那怎么的新仇旧恨也要算一算啊。憋死在肚子里,可不是我周语蝶的风格。”
“你想怎么算?”连翘遇过蛮不讲理的人,但真没遇到过这样蛮不讲理的人。
“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先是偷我礼服。后来还打我。今天见鬼的还跟我拍桌子。也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两个社会底层的渣渣,时不时的就在我跟前晃来晃去,真是污了我的眼睛。我跟你们讲,你们要是缺钱呢,直说。我这个人大方,三百五百的,我也不看在眼里。姐心情好的时候,三千五千也能赏你们……”
“你这个狐狸精,我今天非跟你拼了不可。抢了我男朋友,你还有理了,你还有脸了。”严贝贝气得又从连翘身后冲了出去,一抬脚,狠狠踢到了周语蝶的腿肚子上。
周语蝶“嗷”的惨叫了一声,两个人瞬间又扭打在了一起。院子里一片凌乱,原本只是张望的顾客们有些起身走人了,还有一些也敬而远之。来这种地方消费的人,大多是小资阶级,基本上都不喜欢瞧热闹。
申思学站在那里仍旧是一棵树的姿态,一半在尘土里安祥,一半在空气里张望。连翘简直要急怒攻心了,眼见着严贝贝被扯住了头发。就在她准备“嗷”一嗓子也加入战斗时,莫乔阳出手了。
身形高大的莫乔阳快步走到了扭打的两个人身旁,略俯身,他就抓住了两个人的手,硬生生的将她们给拉开了。
这回周语蝶也没吃到好果子,脸上被严贝贝挠花了好几处,而严贝贝的衣服被扯更加的凌乱了。两个人这一架并没有打得舒畅就被强行拉开了,心里的怨恨便化来了恶毒的语言。
“我祝你生生世世做人小三,祝你永远也嫁不出去。”严贝贝骂。
“我祝你生生世世做穷人,祝你的每一个男朋友都被人抢走。”周语蝶嚎。
“有话好好说……”莫乔阳再次开了口,只可惜声音被两个女人的高分备给淹没了。
“婊子!”
“狐狸精!”
“疯婆子!”
“神经病!”
……
“别吵啦!”一声地动山河,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吼声,申思学终于打破了沉默。
这吼声太突然,一时间,几个人都被镇住了,周语蝶和严贝贝都张着嘴呆在那里。大家愣神之际,申思学走到了周语蝶身边,他伸手牵过了她的手,拽着她就往咖啡馆外面走。
“你这个孬种,走什么呀,我今天非跟她没完。”周语蝶叫嚷着。
申思学搂住她,拖着她往外走。
“申思学,你这个王八蛋,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你说,你说,你是不是根本忘不了这个穷酸女。”周语蝶的声音越来越远。
一场闹剧总算收了场,严贝贝呆呆的站着,朦胧而清冷的月色下,严贝贝低垂着头,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贝贝。”连翘走到她身边搂住她。
“我不是被他抛弃的,是我提了分手的。”严贝贝抬起来,眼中全是倔强。
“嗯,那样的渣渣,咱不要。”连翘帮她整理头发和衣服。
“我是不是一个好姑娘?”她又问。
“当然,必须啊。”连翘慌忙抱住她,严贝贝这样反常,她有点害怕。
严贝贝推开她,蹒跚了几步到莫乔阳面前,“你结婚了吗?”
莫乔阳很尴尬,但出了于礼貌,他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没有!”
“那么,你有女朋友吗?”严贝贝又问。
莫乔阳想说有,但又怕连翘误会,犹豫之下,他说:“没有。”
“那就好,你可以当我一个晚上的男朋友吗?就今天晚上,你陪我。”严贝贝转头看连翘,“连翘,他只是你的朋友对不对?”
连翘被严贝贝的举动搞得手足无措,看了看莫乔阳,她点了点头。
“你今天晚上陪我,可以吗?”严贝贝又一次问莫乔阳。
连翘看着莫乔阳,十分想朝他使个眼色让他答应严贝贝,可他毕竟只是她的朋友,她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要求他这么做。
莫乔阳很为难,非常为难。但他也看出来了,严贝贝正处情绪崩溃的边缘。如果换个寻常人,他肯定毫不犹豫的拒绝,可她是连翘最好的朋友。
“可以吗?如果你确实很为难,我就去问问别人。”严贝贝说着就转了身要往旁的咖啡桌走去。
连翘被迫之下,只好带着请求的眼神看着莫乔阳。
“好!”莫乔阳从仿佛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个字。
“那行,你带我走吧。连翘,你回家,回去告诉我爸妈,就说我在前同事家,一切都好。”严贝贝冷静的说。
连翘点了点头,“莫乔阳,拜托你了。”
她说完就赶紧往咖啡馆里面走去,她的包包在里面。拿着包出来时,莫乔阳和严贝贝两个人还呆站着。
她顿住脚步,又说了一遍:“莫乔阳,拜托你了!”
莫乔阳想说话时,严贝贝先开了口:“连翘,你路上小心,到了给我短信。”
连翘比了个OK的手势快步往外面走,莫乔阳想追出去,严贝贝顺着地面慢慢的蹲了一下去,他只能顿在了原地。
连翘出了咖啡馆后很快就打到了车,车子启动后,她分别给严贝贝和莫乔阳发了短信。莫乔阳很快就回了,他说:“连翘,随时保持联络。”
回完短信后,连翘就收起了手机。想想,本来就准备把莫乔阳介绍给严贝贝。现在看来,人算果然不如天算,说不定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缘分的开端呢。
连翘偏着头从车窗里望出去,这座城市灯火璀璨。这是一个节日,是一个并不开心的节日。
陈嘉南,陈嘉南,他现在在哪个国家呢?想起来,他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给她打电话了。连翘心中的伤感愈发的浓重起来。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如今,这首诗她已经能倒背如流了。
沈然怎么样了?还昏迷着吗?连翘又想。因为连萧,她每一天都过得跟上了发条的闹钟似的。旁的事情,她都没心情也没时间去关注。
陈嘉南离开的这一长段时间,她心里其实明白,沈然是陈嘉南心中无可替代的杨玉环。而她,连后来者都算不上。他之所以选择和她在一起,或者只是因为他那个时候寂寞了。可是,仅仅因为这个原因,为什么要找她?他那么多选择,为什么偏偏是她?讨低住技。
连翘思绪杂乱,心情越发的烦躁起来。这么长的时间,她一直告诉自己要沉住气,要有耐心。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可是,到了这一刻,她又开始对自己有所怀疑了。坚持有用吗?有意义吗?值得吗?
“小姐,到了。”出租车司机出声,打断了她的遐想。
连翘惊了一下,回过神来,她付了车费,拉开车门下了车。乍一下车,连翘冷得止不住一个哆嗦,拉紧了衣服,她低着头往小区走。
快到小区门口时,她的手机响起来,曾少川的电话。
“你好,曾特助。”连翘很意外,他找她干嘛?
“陈总让我来接你,请问你还是住在你朋友家吗?”他问。
“呃?是,是的,我刚到家。他在哪里?他怎么没来?我是说,怎么你来了?我也不是这个意思。”连翘真是要被自己蠢哭了,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行,我现在过来接你。”曾少川道。
☆、82。久别重逢
连翘跟到救护车旁时,一扭头,陈嘉南站在一旁接电话。似乎发生了更加十万火急的事情,只听见他说我马上来,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狰狞。
“你叫什么名字……沈然……通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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