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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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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韩潇打电话来,告诉她上课的具体位置。
艾笙一进阶梯教室,本来叽叽喳喳的人群陡然安静下来。
相对于陌生人的指责,来自同班同学的贬低,更让她不自在。
艾笙被韩潇拉着坐下来。
“喏,给你带的早餐。学校门口那家奶制品店的草莓牛奶,我排了半小时的队才买到,还是热的”,一向是艾笙帮韩潇买早餐,今天却颠倒过来。
艾笙一扭头,对上韩潇担忧的目光。
“没关系的,公众记性都差,没几天就不记得这事了”,韩潇说道。
艾笙扯了扯嘴角,公众记性差,苏应衡的记性却很好。
韩潇抿了抿唇,忍不住问:“这件事能压得这么快,你们家那位肯定出了不少力吧?”
艾笙从昨晚开始就关掉一切通讯设备,并不知道情况到了何种地步。
听韩潇一说,她心里松了一口气。不是因为舆论的热度降低,而是苏应衡到底还在意她。
“话是这么说,可是——”,刚进来的白雨萌听见两人的对话,忍不住出声。
艾笙漆黑的眼眸看过去,“可是什么?”
“可是苏应衡为什么不直接表态呢,只要他一发微博,那些头脑发热的粉丝自然会顺着他的意思来”。
艾笙眼睛里的光亮黯下来,干巴巴地替他辩解:“可能……他忘了微博密码吧”。
白雨萌内心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这种借口连自己这种智商都不会信。
“赶紧吃早饭,李教授就快来了”,韩潇瞪了白雨萌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上完课,艾笙就接到蔡姨的电话,说今晚让她和苏应衡回家吃饭。
艾笙一口答应下来,等挂断电话,才想起今天蔡姨连句寒暄也没有。
想想这段时间的流言蜚语,老宅那边不会一点怨言都没有。
艾笙苦笑一下。
她返回食堂,韩潇又劝她:“胃口这么小,下午满堂的课怎么应付得了?再吃点儿吧”。
艾笙没什么胃口,抿着嘴角摇头。
“走吧”,她端着东西到了餐盘回收处。
一个长相阴柔的男生故意往艾笙这边一撞,他手里的汤全大半洒在了艾笙身上。
“哟,不好意思,没烫到吧?”,男生装模作样地想伸手帮艾笙拂汤水,又一下子缩了回去,“我忘了自己有洁癖,不能碰不干净的东西”。
不知道是说那些汤水,还是艾笙本人。
周围瞬间哄笑声四起,不少人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还有人把手机拿出来拍视频,传到网上,又能得到好几千的赞。
看来一切都是有计划的。
韩潇对那个男生怒目而视,“你他妈有病吧!”
艾笙拦住了撸袖子的韩潇,慢条斯理地把纸巾拿出来,擦着衣服上暗了一块儿的布料。
“你一个大男生,就只有这点儿招数?往女孩子身上泼热汤,这种把戏连幼儿园小朋友都不玩儿了”,她语气不急不缓,反倒显得始作俑者气急败坏。
“呵,还真会倒打一耙。跟别的男人私会,放古代你早就被浸猪笼!”,男生义愤填膺,似乎被戴绿帽子的是他本人。
这话艾笙听了不少,很有了些免疫力。她面无表情的脸上甚至浮起一丝轻笑,“我和别人私会,你亲眼看见了?原来你还兼职狗仔?”
男生“你”了两声,脸上涨红,“报纸上写得清清楚楚,实锤摆在那儿,你还敢狡辩?”
艾笙又往前一步,黑亮的眼睛眯起来,笔直的背脊带着几分不折不挠的气势,“饭可以乱吃,脏水可不能乱泼。刚才的,和现在的,我都帮你记着”。
她轻轻松松到了男生跟前,那双坚毅清亮的眼神倒把让对方发愣。
艾笙顺势从男生臂弯抽了一本他的专业书,翻开扉页,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王亦博是吧?”,艾笙话音刚落,书就被男生抢了回去。
艾笙摸出手机,给江世存的法律顾问辜佑堂打电话:“辜叔叔,我是艾笙……有件事想麻烦您一下……没什么大事,就想以诽谤罪起诉一个叫王亦博的男生……立刻就办吗?好的,我等您的好消息”。
三言两语敲定起诉的事情,艾笙眸光清亮地看着王亦博,“等着收传票吧。相信我,你的档案上肯定能记上光辉的一笔。刚才瞄了一眼你的书,大四了吧?但愿某些公司的HR眼瞎,招你这样舌头三米来长的男人”。
王亦博脸色变得铁青。艾笙说得没错,他就快毕业找工作,要是档案有污点,前程肯定会受限。
但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都收不回来了。难道要当众给她道歉,自打嘴巴?
王亦博脑中天人交战,大冷天地额头直冒汗。
艾笙环视着随王亦博看好戏的围观人群,哂笑一声,指了指餐具回收处的几碗剩汤:“还有谁想收传票,我站在这儿,等着被泼!”
她脸上的冷色让人不寒而栗。众人不约而同地沉默。
艾笙把手里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和韩潇她们出了食堂。
过了几天,王亦博果然收到了起诉书和传票,众人才知艾笙并不是虚张声势。
其他人也怕惹上这么一门官司,于是谁也不敢在艾笙面前说三道四,更别说当中挑衅了。
艾笙的日子这才渐渐安生起来。
后事暂且不提。艾笙中午被泼了汤,和王亦博争辩一番,心里的憋屈总算消散了大半。
她中午饱饱地睡了一觉,下午精神奕奕地上完课,乘车回了家。
要回老宅,她提前给一家老式酥饼店打了电话,订了一盒点心。
等会儿当作伴手礼带回去。
挂了电话,顺便跟严阿姨说晚上不用做饭。让她提前回家。
冬天天色晚得早,苏应衡回来的时候才六点,但窗外已经暮色朦胧。
艾笙早就已经收拾妥当,订好的糕点也摆在桌上。
苏应衡有点感冒,加了衣服从楼上下来。
艾笙坐在客厅沙发,觉得那道稳健的脚步声像踏在自己心弦上。
她有点坐不住,于是站起身来,一抬头就对上了苏应衡沉静的眼眸。
“我自己回去,你在家歇着吧”,他嗓音微哑地说道。
艾笙心里咯噔一声,“为什么?”
他嗓子疼得厉害,不想说话,反问一句:“你说呢?”
艾笙的心脏就像白昼交际的月亮,一直往下沉,终究成为一抹淡到快要消失的光。
原来不仅是他,整个苏家也以她为耻。
比起外人的误解,苏应衡的态度更让人难受。
艾笙红着眼眶,轻声哽咽,一眼不发地上楼。
苏应衡扫了一眼桌上的糕点盒,样式十分精美,暗压的花纹带着淡雅和朴素。
他把东西拎上,慢慢往外走。
门外已经是漫无边际的深蓝色,前庭里带着淡淡的雾气。
就像艾笙委屈极了,眼睛里浮现的泪意。
苏应衡满心的烦躁让他脚步越来越快。
他知道自己该安抚艾笙,应该在她茫然无措的时候像往常那样抱她,亲她。
而不是像刚才,阴阳怪气地让隔阂更深。
可他忍不住。从今天得知江世存本来是要让梅瑾年做他的外孙女婿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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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苏宅,家里人已经等着了。连苏应悦这个特级保护动物也在。
见苏应衡提着糕点进门,苏应悦往他背后探看,“咦,艾笙呢?”
“我不让她来的,叫她在家里闭门思过”,苏应衡话说得严重,脸上却带笑,一看就知道不是认真的。
苏应悦“啊”了一声,“你可真狠得下心”。
苏应衡笑了笑,没接话,把糕点盒放到苏承源手边,“艾笙给您准备的,还是意松斋。说是前段时间老听您念叨”。
苏承源刮了刮茶沫,脸色缓了缓,“什么念叨,只跟她说了一次而已”。
一次就放在心上,可见孝顺。
苏承源本来是要念叨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家事,这会儿却有些迟疑,于是让孙子孙女赶紧落座吃饭。
待吃完饭,苏承源深沉的目光瞧了苏应衡一眼,“跟我到书房来一趟”。
苏应悦嘟囔,“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有什么事儿非要避开我?”
苏应衡别开敞开的大衣,将手插进裤袋里,在苏承源开口前抢先说:“那你就跟着过来,这家里谁敢拦你”,说着似笑非笑瞥了一眼她略微显怀的肚子,“反正你有尚方宝剑”。
苏承源瞪了孙子一眼,背着两手率先出了门。
书房里一坐定,苏承源就开口:“最近报纸上那些叫个什么事儿?”
苏应衡喝着茶,万事不上心的样子,“媒体就爱捕风捉影。那些照片您肯定也看了,艾笙把梅瑾年当哥哥,我也见过。您千万别被那些歪理邪说牵着鼻子走”。
苏承源冷哼:“既然清清白白,你为什么不敢把她带回家来?”
“她倒是想啊,我就怕您到时候不分青红皂白一急眼,给她吓着怎么办。她那二十一岁的鼠胆,可不比我三十多岁的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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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来啦(≧ω≦)
254。别怕,我在呢
苏应衡回家的时候,艾笙正在他的健身房里打沙包。
听见门口有动静,艾笙一惊,赶紧把沙包上写着苏应衡名字的便利贴撕下来。
苏应衡眼睛亮如流萤,步履铿锵地走近,他拉长的阴影把艾笙整个地罩住了。
就身形来看,敌我差距十分致命。
艾笙把便利贴揉成一团的手开始出汗。
“藏什么了?”,他的目光逼近。
艾笙下意识摇头,声音细如蚊蚋,“没……没什么”。
苏应衡又上前一步,艾笙只要一抬头,就能贴到他胸口上。
即使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她也能想象他的体魄多么健美。
那壁垒分明的肌理,她的抵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艾笙抿唇,身体微微往后仰。
苏应衡俯身,温热的呼吸像和风一样吹拂在她脸上。
他身上有一股橘子的清香,家里的沐浴露就是这种味道。
“你自己交出来,还是要我动刑?”,他嗓音微哑,平时在她身上满足之后,也是这种性感的调调。
艾笙喉咙发紧,几乎要忘记自己刚才还对他满腹怨气。
苏应衡对她的各种反应了如指掌,眼睛微微弯起来,长臂一绕,就从她背后将纸团夺走。
他干净修长的手指将纸团展开,看见自己的名字皱皱巴巴地写在上面。
“怎么,想揍我?”,苏应衡声音不温不火,将她逼到墙角。
“我怎么打得过你?”,艾笙赌气地撇开头。
苏应衡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你来,我不还手”。
艾笙眼眶微红,“少发神经!”
苏应衡手罩在她头顶,“真生我气了?”
艾笙抬开他的手,“没有”。
“吃饭了吗?”,见她不想多说,苏应衡转开话题。
艾笙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很不争气地替她回答。
苏应衡退开两步,“走吧”。
他转身,却发现艾笙没挪步子。
“我对你来说就是个宠物吗,开心了就逗两句,不开心就冷眼相对。我脾气好,但不代表我没脾气!”,艾笙满腔不忿,终于按捺不住。
苏应衡脸色骤然沉了下去,“看来你还挺委屈,最近的烂摊子是谁惹出来的?”
艾笙凄凉地笑了笑,“你嫌我成了你的累赘?”
苏应衡喉结上下滚动,想也没想就说:“不是……”
艾笙深吸一口气,把眼泪逼退,“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她冷冷的客套真是扎心,苏应衡好看的眉头忽地打结,就像理不开的愁绪。
艾笙绕过他身边,头也不回地离开健身室。
这两天没怎么好好吃饭,刚才又运动一阵,她总觉得头晕眼花。
下楼的时候都是扶着扶手下去的。
艾笙到了厨房,给自己下了碗面。
苏应衡对她向来管得严,不许她吃方便面这种垃圾食品。
可今天她却不再顾忌苏应衡的感受,只想放飞自我。
吃了饭把厨房收拾干净,身上的力气恢复很多。
艾笙见卧室的灯开着,以为苏应衡在里面。
踌躇两秒,她进了花厅,从书架上抽了一本画册翻看。
她看着看着来了瞌睡,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沙发边上一沉。
艾笙很困,自我斗争了许久,还是没能睁开眼。
直到一旁的手机不间断地连响带震动,艾笙抬手揉了揉脸。
“有人找”,男人冷清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艾笙被他推醒,眉头皱起来,起身看见手机屏幕上“梅大哥”三个字,下意识地扭头看苏应衡。
对方果然面无表情,眼神发狠。
艾笙踌躇,苏应衡却慢声道:“这么心虚?”
她赌气地把手机捞起来,当着苏应衡的面点了接听键。
苏应衡脸上的温度更低得够呛。
艾笙:“梅大哥,有什么事吗?”
梅瑾年低磁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最近还好吗?”
艾笙立刻想到近段时间的风风雨雨,“没事,你别担心”。
旁边传来一道冷哼。
艾笙余光睨了苏应衡一眼,穿上拖鞋,走到窗边。
“嗯,这就好”,梅瑾年显然松了口气,“虽然事情渐渐平息下去,但最近还是注意一点”。
艾笙担心道:“这件事对你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她其实对梅瑾年有些抱歉。这件事其实是冲她来的,结果梅瑾年却不小心被拖下水。
他算是受害者。
梅瑾年笑了两声,“我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天南地北地飞,谁还记得这档子事儿”。
他心性一向豁达,艾笙受了他的感染,绷紧的弦也松了不少,“那你要离开束州了吗?”
梅瑾年沉吟几秒,“行程推迟了”。
艾笙知道,他是想确认整件事情彻底了解,才离开。
她忽然有种找到盟友的感觉,笑了笑说:“多留几天也好,你就可以走街串巷,多找几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吃店”。
“好啊,干脆投资几家,扩大经营,之后想去品尝,全部免单”,梅瑾年乐观地说。
闲聊两句,挂断电话。
其实是艾笙有点聊不下去,因为身后的一道目光,快要把她灼烧出一个洞来。
艾笙转身,感受到苏应衡身上的冷意嗖嗖地发射过来。
他的眼睛深不见底。艾笙想起韩潇曾经这样形容苏应衡的眼神:就像浓硫酸似的带着腐蚀性,少不小心就把人给溶解了。
可见这个男人毒性有多强。
艾笙不怕死地坐回去,把手机放到茶几上。
苏应衡胸口的起伏大起来,咬着后槽牙时,侧脸棱角分明。
他呼吸一个不稳,忽地手臂一扫,将艾笙的手机拂到地上去。
闷闷的一声响,手机躺在地毯上,像个无辜的受害者。
艾笙血压也蹭蹭地往上飙,一扭头,看见男人的眼睛都气红了。
原来苏应衡以前的生气都是假的,他要真动怒,可怕得要命。
艾笙心里的那点儿愤怒简直小巫见大巫。
在他冷厉的目光下,艾笙身体完后缩了缩。
“你不要多想,梅大哥他喜欢男人”,艾笙咽了咽口水,解释道。
苏应衡身上的冷气收敛了一点,“你亲眼见到他喜欢男人?”
“哪个直男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艾笙深信不疑。
苏应衡:“梅瑾年花名远播,可从来没有他是同性恋的传闻。那些和他滚过床单的女人都是凭空捏造的?”
艾笙皱眉,“我和他又不是那种可以过问他私生活的关系,哪儿知道得那么多?”
苏应衡吸了口气,“以前我还真没发现你能蠢到这种程度”。
哪天被食肉动物叼走了,还以为别人真的吃素。
艾笙觉得他偏听则暗,“你不要看梅大哥不顺眼,就随便给人定罪”。
苏应衡一肚子火气,“我和他之间,你到底信谁?”
艾笙认真地想了想,“你要是不理智,我就不信你”。
苏应衡冷笑:“我不理智?”
眼见着他又要炸毛,艾笙指了指地毯上的手机:“那就是物证”。
“我要真不理智,能把梅瑾年大卸八块你信不信?”,他眼眸里暗潮涌动,一不小心就要将人淹没似的。
艾笙心神一滞,有点窒息的感觉。
她对苏应衡刚才那句话,深信不疑。
越了解他,越觉得他危险。
最后苏应衡回房的时候,经过艾笙的手机旁,俯身捡起来。
放在茶几上,他语气淡淡地说:“我的理智回来了,所以,赶紧回房睡觉”。
艾笙犹豫了几分钟,跟着回到寝室。
苏应衡已经进浴室洗澡。
艾笙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出了会儿神。然后男人就围着浴巾,热气腾腾地出来了。
苏应衡这几天气场有点可怕,艾笙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
“我还能吃了你?”,他眼眸一深。
艾笙“呵呵”干笑,“坐太久,身子骨僵了”。
苏应衡把她按在床上,“那就活动活动”。
然后两个就活动到艾笙动不了为止。
等她半晕过去,苏应衡才拿了毛巾,把她身体擦干净。
他瞧了一眼空掉的避孕套盒子,最近内部矛盾太多。
套套的消耗量明显减少。
胡思乱想一阵,他把空盒子顺手扔进垃圾桶。
见她绯红的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苏应衡把被子给她掩紧,拿着手机出了门。
他给岳南山打了个电话,才拥着几天不曾近距离接触的娇躯入眠。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恰巧周六,艾笙美美地睡了个懒觉才起床。
她下楼一看,苏应衡竟然没去公司。
他穿着淡色的休闲装,慵懒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打电话。
听见楼梯上的响动,他回头看了艾笙一眼,又扭过头去。
走近之后,艾笙听见他说:“到底谁是谁的老板,再重要的约会也往后推。我英年早逝谁负责?”
他语气一点怒火也没有,平静却咄咄逼人。
艾笙大概猜到他是在给贺坚打电话,为贺总助哀悼一分钟。
挂断电话,苏应衡冲她抬了抬下巴,“吃早饭吧”。
艾笙跟在他身后,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的情绪还真是感染人。怪不得瑞信的总裁办流传着一句顺口溜: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苏先生脸色塌。
时隔几日,艾笙又享受了一回苏应衡帮着剥鸡蛋的待遇。
只不过剥之前,他把鸡蛋往艾笙脑袋上磕破才继续接下来的步骤。
“你这样会影响夫妻感情”,艾笙提醒他。
苏应衡淡淡“哦”了一声,“这两天我们夫妻感情被影响得还不够多?可到了最后,你的身体还是那么诚实”。
艾笙想起昨晚的胡闹,脸上立马熟了。
饭后,苏应衡说今天他不去上班,“去北梨沟转转”。
艾笙看了一眼外面金灿灿的太阳,觉得今天特别适合出行。
立即弯着眼睛点头。
苏应衡也笑了起来。她有一点特别可人疼,好哄。
别的女人居高临下作天作地的时候,她自己就找了台阶下来了。
恰好扑到他张开双臂的怀里。
束州到北梨沟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以苏应衡这种老司机的车技,一个小时就到了。
有时候在路上会有其他车辆给他让行。艾笙觉得奇怪,问他:“这又不是救护车”。
苏应衡带着墨镜,笑起来特别酷,“你都跟我结婚多久了,观察力还这么差劲。别人可比你有眼力多了,我的车牌是连号,好记”。
艾笙摇头,这人就是霸道,开着车都是横着走。
到了地方,把车停好。进了售票大厅把票买好。
有人认出是苏应衡和他太太,立马两眼放光,拿出手机拍照。
苏应衡只是淡淡拒绝涌上来的人群提出的签名要求。
倒也没阻止他们拍拍拍的举动。
艾笙最近被舆论弄得身心俱疲,一看见有人把她当动物似的围观,就心有余悸。
苏应衡把她头上的遮阳帽压低一些,将她往怀里揽紧,轻声在她耳边说:“别怕,我在呢”。
他的怀抱硬梆梆的,像铜墙铁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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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此,宝宝们晚安哟(≧ω≦)
255。偶尔也要宣誓主权
买好了票,要先坐大巴上山,然后再自由活动。
在车上,工作人员一再提醒,山上气温低,又在下雪,让大家注意安全。
即使从山脚到山顶,也有很长一段距离。艾笙靠在苏应衡肩膀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感觉到有人在推她的肩膀,才睁开眼睛,往窗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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