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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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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家面子里子都丢了,宾客看完戏,继续歌舞升平。

    苏应衡跟艾笙说了一句要去卫生间,就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一进门,却看到梅瑾年站在洗手台前,俯身往脸上扑冷水。

    苏应衡瞄了一眼镜子里对方的尊容,领结被扯歪了,衬衫扣子也乱糟糟地解开。脸上则带着不正常的绯红。

    听了会儿梅瑾年不平稳的呼吸声,苏应衡淡淡挑了挑眉。

    梅瑾年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环境,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也顾不上。

    苏应衡没兴趣跟他打招呼,完事之后就往外走。

    然后就看见江星橙鬼祟地站在宽大的方柱后面往洗手间门口张望。

    苏应衡食指在裤缝边敲了敲,打了个电话给管家,低声道:“大小姐喝醉了,一直在男卫生间转悠,我怕她出事……还有梅先生,他身体好像不太舒服,毕竟是客人,找个房间把他安置好”。

    管家这晚忙得脚不沾地,但再怎么样,也得对这个位高权重的姑爷特别对待。

    既然他发了话,立即就吩咐下去。

    苏应衡再回到正厅,林源就带着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特意过来赔罪。

    “他把自己在英国养尊处优的那一套带到这儿来了,苏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林源脸上带着恭维的笑容,哈腰的动作再深一点,整个人都快对折了。

    ------题外话------

    艾玛,终于赶了一章出来,真怕来不及

 257。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你也别太责怪他”,苏应衡宽容说道。

    林源叹气道:“他年龄不小了,还这么不醒事。从小被家里惯坏了,您千万别见怪”。

    苏应衡端着酒杯轻轻晃动,“林先生不用跟我赔罪,毕竟他得罪的人又不是我”。

    林源面上有些怪不住,神色讪讪。

    打了个巴掌,接着就要给颗甜枣。

    苏应衡对他笑了笑,“好好管教,正正他的骨头就行了。我倒觉得林少爷是个可教之才,听说他正管着一家连锁餐厅?”

    儿子总归是有正当职业拿得出手,林源面上一缓,说道:“这是他自己的爱好,家里也就没有多管。别的都不成器,就这个餐厅呆的时间最长”。

    苏应衡点头,“正好最近瑞信高层有个聚会,底下人报上来的餐厅候选名单就有他管的那家”。

    林源一看,他似乎对儿子的事业有意,立刻说:“他提起餐厅的事情头头是道,要不叫他过来跟您聊两句”,顿了顿又接上一句,“顺便给您道歉”。

    说完又想起苏应衡刚才那句,被冒犯的人又不是他。林源立刻闭紧嘴巴,等对方示下。

    苏应衡指了指楼上:“正好应酬够了,想上去歇歇,我在上面等他”。

    他伸出橄榄枝,林源喜出望外,眼睛都在发光。

    苏应衡说了句等会儿见,转身走了。

    林源打了个电话,把正准备离开的林慎叫到了跟前。

    林慎还在为刚才当中下跪的事情恼火,脸色黑得像锅底。

    他亲爹好说歹说,又割地赔款,答应无数条件,才把这位土皇帝哄上楼去见苏应衡。

    林慎经过刚才的事情,挺怵苏应衡,满脸不乐意。

    “收起你这副大少爷脾气。这儿不是英国,要是得罪了苏应衡,我们全家都没好果子吃。要是你还想过几十年无忧无虑的纨绔日子,现在就给我掂量清楚!”

    林慎不耐烦地摆手,应说知道了。

    虽然面上桀骜不驯,但上楼的过程中,他心里却在打鼓。

    心里后悔没拉着老爹一起上来。

    这会儿苏应衡的形象已经被他妖魔化了。

    上了楼,正找苏应衡指定的房间,却没能看到对方的身影。

    林慎在走廊上张望一阵,连个佣人都没看到。

    他只能推开一间间房门去看。

    正满心烦躁,又百无聊赖地推开一道门,一阵闷哼呻吟引起了他的注意。

    林慎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没看到苏应衡就撤退。

    他被这道低磁的声音吸引,好奇地走了进去。

    结果却看到一个身穿宝蓝色双排扣西装的男人正躺在床上,一双桃花眼微眯,高挺的鼻梁上沁出汗珠。

    林慎心里被这个陌生男人勾得痒痒地,看对方深邃的五官,应该是个混血。

    那饱满湿红的嘴唇,真是诱人性感到极点。

    梅瑾年被体内突袭的潮热折磨得痛苦不堪,巨大的能量蛰伏在心窝里,不发泄出去,就只能爆炸。

    他指骨分明的手攥紧了被面,后背热汗淋漓。

    只是这样看着,林慎就被勾得面红耳赤,一股邪火直往上涌。

    他瞄了一眼梅瑾年的裆部,邪笑着:“这个尺寸,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梅瑾年听见有人说话,但又听不清楚,像是沉入一个难以摆脱的梦境。

    “好热……”,他难耐地呻吟。

    美男在前,林慎完全忘记自己上楼来的目的。他邪恶地舔了舔唇角,走上去,身体撑在梅瑾年上方,低语:“那我当一次好人,帮你降降温”。

    **

    艾笙找了一圈,却没看到苏应衡的影子。

    这个人说是去卫生间,接着就人间蒸发了似的。

    她到洗手间门口等了一会儿,确定他没在里面,才转身准备去其他地方看看。

    跨过一道月亮门,艾笙刚要穿过偏厅前的小院,就听见有两个人站在梅花树下絮絮说话。

    艾笙往盆景后面挪了挪,定住脚步,因为提起那两个人提起了梅瑾年。

    “都怪管家,没事叫我干嘛。等我再去卫生间门口去看,梅瑾年早就走了”,江星橙抱怨着,揪着树上的梅花撒气。

    杨舒也愁眉苦脸,“按理他不会走太远,我给你的是特效药,他吃了保准手脚发软。说不定倒在哪个角落了呢?”

    江星橙急道:“这可怎么办,要是他被其他女人发现,不是给别人做嫁衣了吗?”

    她的脑回路跟别人不一样,一心想要和梅瑾年生米煮成熟饭,就认定别人会有这样的心思。

    “可是找了一大圈,都没找到。乖女,这说明你和他没缘分”,杨舒劝慰道。

    江星橙却不依不饶,“难道就荀艾笙一个人把天下的好男人网罗尽了吗?我也要找个和苏应衡旗鼓相当的,放眼看看,也就梅瑾年勉强配得上您女儿”。

    艾笙听了,一阵牙酸。

    杨舒叹了口气,拗不过她,只能说再继续找找。

    两个人的身影渐渐远去,艾笙开始心神不宁。

    看样子是江星橙给梅瑾年下了药,却把人跟丢了。

    她下的是什么药,梅大哥会不会有危险?

    艾笙心脏揪了起来。

    怕梅瑾年出事,艾笙觉得自己要抢在江星橙母女之前找到他。

    于是拢了拢衣服,开始寻寻觅觅。

    到了正厅,恰好看到忙得不亦乐乎的管家。

    艾笙拉住他问道:“有没有看到梅先生?”

    管家虽然年纪大了,但头脑却极清醒,张嘴就答:“他身体不舒服,我让人把他送到楼上房间休息”。

    得来全不费工夫,艾笙心头一松,大步往楼上去。

    等她离开,管家才一拍额头,忽地想起表小姐前段时间和梅瑾年传过绯闻。

    自己随口暴露梅瑾年的方位,不是给两人制造时机了吗?

    管家焦头烂额地捶着脑袋,忽然听到有佣人喊说有客人告辞,他才把这事儿暂时抛到脑后。

    艾笙顺着走廊,一间间看过去,只有一间门是打开的,房间里的光透到外面的地毯上。

    她大步寻过去,就听到一声喊叫:“你他妈疯了!”

    是林慎的声音。

    艾笙改走为跑,很快进去,就看见梅瑾年的衣服被扯得乱糟糟,头发凌乱,有些狼狈。

    而林慎跌坐在地上,捂住脑袋,一脸怒容。

    听到门口的响动,他循声看过来,见艾笙对自己怒目而视,林慎记起自己上楼的目的,脸色变了几变。

    “你干了什么好事!”,艾笙一直把梅瑾年当做亲哥哥看待,见他被人下药,哪还有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就怒火四溅。

    林慎脸上讪讪,“我能干什么?别冤枉好人!”

    “滚!”,梅瑾年攒足了力气,从齿缝间挤出这个字。

    林慎未能得逞的兽欲都化作了怒气,硬着脖子道:“明明是他勾引我,看看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敢倒打一耙”。

    艾笙捡起地上的烟灰缸,朝他砸过去,“滚出去!”

    她力气不大,砸中的也不是要害,林慎捂着手臂,却不像有多疼的样子。

    要搁以前,林慎才不管男人女人,一准儿动手。

    但一想到他爹在苏应衡面前诚惶诚恐的模样,他便把心里的暴戾咽了回去。

    他目光暧昧地在余下两人身上来回扫了扫,“我滚出去,你给他解决?”

    艾笙咬牙,上前去一脚踢在他两腿之间。

    林慎“嗷”地叫了一声,疼得满头是汗。

    想跳起来打人,却又无能为力。

    他宝贝自己混迹花丛的傲人资本,来不及找艾笙算账,就连滚带爬地往外,满脑子都是找个靠谱的医生。

    禽兽终于消失在眼前,房间里的空气都放佛好很多。

    艾笙紧张地去查看梅瑾年,推了推他冒着热气的身体,“梅大哥,你没事吧?”

    梅瑾年侧过身,背对她躺着。全身绷紧地摇了摇头,“我没事……艾笙,离我远一点儿”。

    他说话有气无力,艾笙也不知道江星橙给他吃了什么药,急得团团转。

    “你要喝水吗?”,艾笙束手无策,只能干巴巴地这样问。

    梅瑾年嘴巴干得厉害,他呼着热气,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

    还有反应。艾笙一喜,跑到茶几旁给他倒了杯茶。

    “来”,艾笙先把杯子放到床头柜,然后扶他起身。

    梅瑾年全身无力,身体一歪,脑袋靠在了艾笙肩膀上。

    艾笙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真的很烫。

    梅瑾年却被她毫无邪念的举动弄得心猿意马。

    药性像潮汐一样涨上来,快把他淹没。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艾笙身上甜丝丝的香味,无暇的皮肤,还有嫣红的嘴唇。

    他甚至感觉自己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渴望着她。

    梅瑾年不知道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其他。

    如果换一个人,他还会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吗?

    在梅瑾年的理智正与疯狂战斗的时候,艾笙已经拿起水杯,将杯口贴到他唇边。

    “快喝吧,喝了会好受一点”,艾笙一边说,一边盘算着等会儿就叫管家派车送他去医院。

    梅瑾年喉头滚动,迫不及待地把水咽了下去。

    一股细细的水流从他嘴角流下去,快速地融进他的衣服里,消失无踪。

    可梅瑾年并没有觉得好受多少。当艾笙把杯子放下,要离开的时候,他心里顿时一慌,箍住她的腰肢,将她禁锢在身下。

    艾笙傻眼了,用力推了推身上的人:“梅大哥!”

    梅瑾年痛苦又压抑地把脸埋在她颈窝上方,克制着不去贴近她如玉的肌肤。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艾笙,你别怕我”,最后一句,自厌中带着祈求。

    他果真一动不动。

    “我不怕你,你先起来”,艾笙劝道。

    她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道十分精神的脚步声。

    艾笙身上一轻,罩在上方的男人已经被拉下去,扔到地上。

    苏应衡的脸,沉得像世界末日。

    艾笙愣了愣,“你怎么在这儿?”

    “我要不在这儿,难道任他兽性大发?”,苏应衡越愤怒,嗓音压得越低。

    艾笙拧眉,“他被人下了药,意识不清醒,你别误会”。

    苏应衡嘲讽一哂,“误会?你说他是同性恋,可结果呢,他怎么看见林慎跟躲细菌似的”。

    艾笙表情一滞,“你一开始就知道林慎在这个房间,却袖手旁观?”

    “我只是想印证一下你当初给我的答案,现在我不知道,是你在我,还是梅瑾年在骗你”,他沉着脸说道。

    艾笙气道:“原来你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在你眼里,我除了水性杨花,现在是不是还添了一个满嘴谎话!”

    苏应衡看着她眼里闪动的泪光,撇开脸,冷然道:“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她抹了一把眼睛,将地上的梅瑾年扶起来,“随便你怎么想”。

    梅瑾年个子高大,压在艾笙肩膀上的手臂也很沉,将艾笙衬得更加瘦小。

    “你还要这样招摇过市,不知悔改?”,他眼睛里燃起两团火焰。

    艾笙怒瞪着他:“我问心无愧!”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架着梅瑾年朝门口方向走,脚步蹒跚趔趄。

    苏应衡喉结动了动,闭上眼睛,沉声冲洗手间的房间说道:“老邢,你出来”。

    没一会儿,卫生间的门被打开,闪出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来。

    正是苏应衡的司机老邢。

    “送梅瑾年去医院”,苏应衡发话道。

    老邢连忙上前,把梅瑾年接手过来。

    艾笙看着他,不解:“你怎么在这儿?”

    老邢憨厚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有点心虚:“您别误会苏先生,他特意让我呆在卫生间里,如果刚才那个混蛋真对梅先生不利,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艾笙咬着下唇沉默了几秒,神色灰败地看向苏应衡:“原来你不是袖手旁观,而是亲手设了这个局”。

    苏应衡语气肯定地说:“梅瑾年根本不是同性恋”。

    艾笙忽然觉得心灰意冷,“他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不在意这个,是你非要抓着不放。好,就算他不是,你准备推翻之前我向你做的解释,重新定我的罪吗?”

    苏应衡揣在裤袋里的手,渐渐握成拳头。

    “说来说去,你就是在怀疑我”,艾笙深吸一口气,“可招来林慎试探,你不觉得很过分吗?还是在你眼里,一切伤害没有到最后一步,都可以心安理得?我想我真是不了你,至少,不够了解你”。

    她语气里的失望,苏应衡瞳孔猛地一缩。

    他难得有这种哑口无言的时候。

    艾笙转身,苏应衡长腿一迈,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他艰难地开口,脑子却一片空白。

    艾笙眼睛通红,拿开他的手,“我心里对你有一个自动辩解机制。不管玩笑或者真的生气,总会轻易原谅,立刻相信。可是,就像电视,冰箱之类的电器一样,这种机制也会有停摆的时候;就像我,也会累”。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

    苏应衡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孤零零地站在那儿,心里其实在默默等她回头。

    只是她淡蓝色的羊绒裙摆一闪,人已经拐角下去。

    他忽然觉得,周围的颜色都黯淡下去。忧郁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又到了跟前。

    从兜里摸出一盒雪茄来,抽出一支点上。

    棕色的古巴雪茄,辛辣味烈,正适合此时的他。

    苏应衡一只脚踏在墙壁上,静静地听着楼梯口的动静。

    心里的希望像更漏一样渐渐流逝。

    艾笙送梅瑾年到了医院,医生给他挂了水,他总算不太安稳地睡了一觉。

    呆到半夜,梅瑾年终于醒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垂眼就看见一道娇小的身影趴伏在床边。

    安安静静地,真像一只小动物。

    一阵急促的铃声忽然响了起来,传达着来电者的焦急。

    艾笙身体一抖,揉着头发抬头,把手机拿出来按灭。

    “你回去吧,我会联系我的助理”,梅瑾年温和说道。

    艾笙没答,反而问:“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梅瑾年摇了摇头,“算了,我现在出院,顺道把你送回去”。

    艾笙不想回家,劝道:“这么晚了,明天早上再说。外间有个沙发,我在上面凑合一晚就成”。

    她话音刚落,手机又响了。

    ------题外话------

    今天去吃初中同学宝宝的百日宴,同龄人都有小孩了诶≥﹏≤

 258。你是我的!

    艾笙看见屏幕上亮着“温序”两个字,想了想还是接起来。

    “你们家那位赖在这儿不走了,艾笙,你赶紧过来接一下,不然就该酒精中毒了!”,一点开接听键,温序就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长串。

    艾笙几乎本能地站起身,“喝多了?你给他灌几杯茶水,去几趟卫生间会好点儿”。

    温序愁道:“他这人就是醉了也不含糊,一给他解酒茶,闻着味儿不对,立刻摔杯子。谁架得住他这么折腾?”

    艾笙拧着眉头,“这么晚了,就让他在你那儿住一晚吧”。

    温序顿了顿,语气恢复平静,“他不仅能闻得出是茶是酒,还能感觉到是你还是别人。现在他喝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一直叫你的名字,如果你真放心他在我这儿挨冻受寒,就等明天再来接他吧”。

    艾笙知道他这是在激自己,但心里仍然浮起焦虑。

    她食指摩挲了一下唇峰,沉静道:“那好吧,我现在过来”。

    挂断电话,梅瑾年就朝她笑:“看吧,你想留也留不住”。

    艾笙冲他苦苦地勾了一下唇角。

    “你一个人在这儿没问题吗?”,艾笙担心道。

    “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问题”,梅瑾年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不约而同想起今天林慎差点得手的事情。

    艾笙觉得有点尴尬,梅瑾年却忽然哈哈笑出声。

    他性格豁达,对艾笙说道:“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事情。读大学的时候,经常混同性恋酒吧,大多数人挺友好,也有几个不长眼的”。

    艾笙心里有些愧疚。这件事情,多多少少也有苏应衡在背后推动。

    和梅瑾年的值班医生交待了一句,艾笙才大步离开医院。

    送艾笙去会馆的是梅瑾年的助理,一个挺爱说话的年轻男人。

    长相很清秀,说话总是带笑。

    “我们梅总经常叫我去给你买零食,我一个大男人,刚开始还会不习惯,后来就自如多了。售货员一问起,我就说是帮亲戚家的小孩子买的”。

    艾笙真是哭笑不得。顿了会儿叮嘱道:“今天的医生是中西医结合的高手。一把脉就说他疲劳过度,晚上睡眠不好。他满世界转悠,谁也管不了,你在他身边多看着点儿”。

    助理叹气,“梅先生看起来温和,可脾气却挺倔。他和家里人关系也一般,在国内也没什么亲戚朋友。也就跟您带一块儿的时候有几分烟火气。他挺在意你的……”,瞧了瞧艾笙的神色,他又补了一句,“一直把你当他的亲人”。

    艾笙笑了笑,“他也是我的亲人”。

    助理嘴动了动,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有点儿埋怨自己好心办了坏事。

    一静下来,助理就觉得心慌,立马换了个话题:“spring的贵宾机制挺严格,我也只是跟着梅先生进去过几次。除了故宫,我就没见过比那更富丽堂皇的地方”。

    艾笙挂念着苏应衡的状况,心不在焉地跟他说着话,没一会儿就看到了会馆富丽堂皇的大门口。

    即使大半夜,这块地界也亮如白昼。

    艾笙下车,嘱咐他赶紧去照看梅瑾年。助理应了,开车离开。

    舒了一口气,艾笙抬脚往里走。

    还没跨进门,里面就迎出个人来。

    艾笙记得他,是会馆的总经理冯清。

    冯清是一路小跑着来的,就怕没接到人,老板发脾气。

    他气喘吁吁哈着白气,没等气喘匀,就说带艾笙进去。

    “温先生可是盼星星盼月亮,他陪着苏先生一起喝,也有点儿撑不住了。再这么下去,我都得备车送他们去医院了”,冯清舌头利索,按温序的吩咐,把情况说得越严重越好。

    艾笙脚步更急,大晚上地,完全没在意呼啸的寒风。

    等站在一个休息室门口,她才被迎面而来的暖气弄得浑身一哆嗦。

    温序本来在喝醒酒茶,这会儿把杯子撂开指了指伏在吧台上的人。

    “这会儿一只脚已经跨进救护车里了。里面有卧室,内部矛盾自己消化”,温序说完,醉醺醺地抓了自己外套,往门外走。

    打开门,一巴掌就按住了冯清东张西望的脑袋。

    “以为这儿马戏团呢”,温序呼出一串白气,瞪眼道。

    “哪儿能啊,我过来扶您去卧室”,然后搀着温序走了。

    艾笙走到吧台旁,静静看了他一会儿。

    这人已经喝得盹过去,手里还握着酒杯。

    他的外套不知道扔哪儿去了,里面是一件黑色高领毛衣。

    这颜色衬得他皮肤白皙。

    还是就这么睡着好,安安静静地,不会手段百出,也不会暴戾霸道。

    看着真想个温和的大学生。

    不知道他梦见什么了,剑眉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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