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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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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场景实在好笑,苏应衡嘴角一直扬着。

    他从小没这样过过生日,觉得太傻。

    还有更傻的,在她的要求下闭着眼睛许愿,然后吹了蜡烛。

    等再开灯,发现蛋糕小而精美,上面用果酱画着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

    一看就是艾笙的手笔。

    他乐不可支,手里拿着切蛋糕的小刀,觉得吃掉有点可惜。

    “我给咱们买了一个礼物”,艾笙有点羞涩和期待地说道。

    苏应衡顿住,“咱们?”

    艾笙点头,从兜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来。

    远不如他送的那些高端首饰,件件价值连城,连包装都那样奢华大气。

    她手里的这个就是个简单的小方盒子,一打开,两枚素戒装在里面。

    苏应衡愣了愣,“怎么想起送这个?”

    艾笙脸上发红,“就是觉得,你戴戒指很好看。你送了我很多珠宝,但我只能送你这个”。

    苏应衡瞬间明白了,她起早贪黑那么辛苦都干嘛去了。

    眼里温柔如波,轻声说:“谢谢,我很喜欢”。

    艾笙欢喜得眼睛都亮起来,“那我帮你戴上”。

    苏应衡笑着伸出手。

    她郑重其事地将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多了纸环牵绊,更衬得魅力深远。

    艾笙不由赞叹道:“你这是逼着我成为手控吗?”

    苏应衡笑了一下,挑了蛋糕上的奶油抹在她嘴唇上。

    再俯身过去,伸出舌尖慢慢舔舐,吞进肚里。

    真的很甜。

    ------题外话------

    艾玛,终于能早点更新啦

 283。你这是什么破比喻

    上面的动作很快,元旦之后,就爆出李定山被双规的消息。

    束州的派系势力盘根错节,一下子便人心惶惶。

    自然有不少人来苏应衡这儿探消息,他笑笑只说自己一介商人,哪儿能知道那么多消息。

    来人纷纷退却。

    没多久周岳也回了京,上面派了人下来清查与李定山有利益纠葛的企业。

    首当其冲的就是雷利集团。

    毕竟程家刚吞下肥肉,正是树大招风的时候,明里暗里的眼睛都盯在他们家。

    程斌着急上火,只能跑到苏应衡这儿问计。

    只是苏应衡晾了他半天,也没见他。

    程斌只能讪讪而归,程城听说这件事之后,一连几天都没回家,心虚着呢。

    与程家相反,津华实业倒是庆幸不已。

    还好投标失利,跟上面的人情往来不是很明显。

    否则程斌狗急跳墙,把谈耀文咬出来,现在股票跌停板的就是津华了。

    虚惊一场后,更感觉苏应衡的牢靠。李定山本就不是周家一系的人,转眼就被拉下马,说明周家的势力仍是稳扎稳打。

    大树底下好乘凉,能抱上苏应衡的大腿,准没错儿。

    由于上次江盛潮把苏应衡给得罪了,董事会更是不提让他复职的消息。

    可江盛潮的心腹哪儿能放任高位一直被江盛涛把持,于是津华实业高层之间火药味颇浓。

    最后还是苏应衡出面,只说随便江家内部怎么吵,只要别耽误两家企业的合作就行。

    然后顺手把姬牧晨推到战略管理总监的位置。

    这下总算安静多了。

    “为什么要帮姬牧晨?”,艾笙对于这一点很不解。

    苏应衡是个黑白分明的人,姬牧晨算计艾笙,已经让他着恼。

    没道理他会向着姬牧晨说话。

    苏应衡淡笑道:“现在江盛潮一系不满,总要推一个他们的人上去”。

    更何况上次艾笙在医院被江盛潮刁难,还欠他一个人情。

    周末的时候,艾笙接到谈副市长夫人的邀请函,说是家里办了一个古董衣收藏展览,让她务必到场。

    苏应衡倒是让她去一趟,“谈夫人肯定不会怠慢你”。

    现在李定山下来了,谈耀文开始试探也在意料之中。

    艾笙并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深意,于是点头说好。

    谈家的根基在北方,和周家是世交。苏应衡简单跟她说了谈家的背景,让她一个人多注意。

    艾笙这才看着他:“你不去吗?”

    苏应衡转着手上的戒指,“你的分量足够了”。

    展览会这天,艾笙穿了一件蓝色针织长裙,外面是一件淡色的大衣,看起来有几分文艺气质。

    她五官本就淡雅,一股书卷气,稍作打扮便让人移不开眼。

    苏应衡帮她理了理头发,说:“记得有一条,不要表露自己的喜恶”。

    艾笙点了点头。

    苏应衡亲了她的额头,牵着她的手朝汽车方向走去。

    这还是艾笙第一次独自参加宴会,心里不禁有些忐忑。

    她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落了苏应衡的面子。

    可转念一想,苏应衡的面子可不是谁都能落得了的,心里又坦然不少。

    谈家位于束州的北面把,那儿多是官邸,所以格外清幽安静。

    艾笙下了车,把邀请函交给门口的管家。

    谈家的管家又瞧了艾笙一眼,请她稍等,然后拿着对讲机说了一句:“客人来了”。

    没一会儿,从四合院里走出一位高挑肤白的女人。

    看着只有四十来岁,精致到每根头发丝。

    谈太太林思宜一看到艾笙就笑开了,拉住她的说:“终于把苏太太盼来了,苏先生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漂亮的姑娘。看着跟我我们家依文差不多大小”。

    艾笙抿唇装羞,这为谈太太还真是和王熙凤差不了多少的人物。

    林思宜带着艾笙进了院子里。艾笙这才发现四合院的面积很大,看样子恐怕后面还有院子。

    房子看着十分质朴,但一看房顶的瓦当,就知道精美在细节里。

    谈家和苏家的低调不一样,他们家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

    一路上谈太太的嘴便没停过,她很健谈,但说起的话题却无关紧要又有趣。

    一看就知道是向来会笼络人心的那种。

    四合院来来往往的,多是年轻男人,艾笙看着有些好奇。

    林思宜便说:“依文年纪大了,却没个男朋友。这次借展览会,看看有没有她喜欢的。家里就喜欢那种书香门第,文质彬彬的男孩儿”。

    艾笙倒有些诧异,像谈家这样的背景,子女的婚事便是联盟的手段之一。

    专想找个书香门第倒是稀奇。

    林思宜:“当父母的哪儿那么多心思,就想女儿嫁个对她好的。你能和苏先生在一起,家里人铁定满意”。

    艾笙想着如果没有当年的事情,苏应衡也许不会对她的家庭敬而远之。

    爸妈也会觉得他是个好女婿吧。

    这样想着,她便点了点头。

    而后她又愣住了,瞄了一眼谈太太亮晶晶的眼眸。

    忽而反应过来,林思宜这是在套自己的话。

    这位谈太太真是高明啊,三言两句就能引得人和她交心。

    艾笙警惕不少,接下来便是林思宜说得多,她只偶尔接两句话罢了。

    进了正厅,里面很热闹,温度比外面高了一些,但还不至于把外套脱掉。

    厅堂轩敞,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说话。

    得意于苏太太的身份,不少人凑上来和她说话。

    杨舒也在,笑眯眯地站在艾笙身边说:“我这位侄女儿可是贤惠得很,要读书还得照顾苏先生起居。也难怪苏先生这么疼爱”。

    她倒是忘了以前怎么刁难艾笙的,现在恨不得变成艾笙的亲妈,好沾苏应衡的光。

    “听说苏先生结婚已经大半年了,怎么现在才放出风声来?什么时候请大家喝喜酒啊?”说话的是个被珠宝点缀得闪闪发亮的胖夫人。

    话中绵里藏针:苏应衡不是疼这位小娇妻么,怎么一直瞒着大家?婚礼也不见有一个,这得有多不重视。

    艾笙还没说话,杨舒脸色立马变了:“你懂什么,不公布是还没准备好。即使结婚,也轮不到你去喝喜酒吧!”

    胖夫人气得脸上通红,被戳中痛处。

    她是谈家拐了十万八千里的远房亲戚。家里虽然富贵,但肯定不够格和苏家攀上关系。

    “你这简直是狗仗人势!”,胖夫人指着杨舒骂道。

    杨舒冷哼:“也比某些仗不上的强!”

    胖夫人泪珠子直在眼眶里打转,抚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相比杨舒的得意洋洋,胖夫人处于弱势,难免让人可怜。

    连带着看艾笙的神情都变了。

    艾笙看也没看杨舒一眼,拉住胖夫人的手:“我舅妈直来直去,您别见怪。至于我和燕槐的婚礼,我们都不是注重形式的人,什么时候办都一样”。

    间接点出是胖夫人先找茬儿。

    她年纪虽小,行事却让人挑不出错来。其他人倒觉得她得苏应衡青眼,也不是没有道理。

    小插曲过后,林思宜拉着女儿谈依文过来见客。

    谈依文长得是那种可爱型,大眼睛,脸小微圆。

    林思宜指着艾笙道:“这是你荀姐姐,是苏先生的太太”。

    谈依文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兴奋道:“久仰大名啊,终于见到真人了”。

    林思宜嗔怪地拍了女儿一下,“怎么说话呢?”

    谈依文吐了吐舌头。

    艾笙笑道:“我人懒,不爱出来走动,家里人说我上辈子是树袋熊变的”。

    谈依文爽快接话:“肯定是苏先生这么说你的吧”。

    话里也不知道是说艾笙和苏应衡之间互动良好,还是艾笙家里凋敝,除了苏应衡谁还会跟她这么调笑?

    艾笙就当前者理解了,装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想到苏先生还有这么促狭的时候。不像我和老谈这种老夫老妻,我都快成老妈子了,哪儿有什么夫妻情趣?”

    众人捧场地笑出声来。

    林思宜看着艾笙,羡慕地说:“还是年轻好啊”。

    谈依文摇了摇母亲的手臂,撅着嘴唇说:“年轻有什么好的,您昨天还骂我少不经事呢”。

    林思宜冷盯了谈依文一眼。

    后者这才咬唇不说话。

    跟这些人相处就是心累,一句话要掰成好几瓣来听。

    艾笙听得多,说得少,一副娴静端庄模样,全然没有同龄人的浮躁。

    和人寒暄过后,她便跑到旁边一个花厅里观赏钟表来。

    件件都很华贵,雕刻的,镂花的,镶金嵌玉的,不一而足。

    房间里燃着沉香,有一种文人墨客的风流。

    说是钟表展览,真正奔这个来的人却没几个。

    这种聚会,大都是有功利目的。

    正看得出神,艾笙肩膀忽地一沉。诧异地扭头,看见姬牧晨正站在旁边看着她微笑。

    “你怎么在这儿?”,艾笙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了。

    姬牧晨两手插在西装裤袋里,身姿挺拔,他眉眼比之前更加沉稳。笑起来却带着几分孩子气,“我又不是江洋大盗,在这儿有什么稀奇?”

    艾笙凑近他小声道:“那你知道谈小姐是在趁机相看男朋友吗?”

    一想刚才林思宜说想找个书香门第的女婿。艾笙把他打量一遍,“不过你挺安全的”。

    姬牧晨撩动眼皮,“损我呢?”

    艾笙弯着眼睛直笑,把刚才林思宜找女婿的条件说了。

    姬牧晨淡哼一声,“也就你信这话。谈家的女儿以前被上峰的纨绔儿子瞧上了,才这么放出风声。要是把求亲的人换成苏应衡试试,谈家人还不得开心死”。

    艾笙瞪他一眼,“你这是什么破比喻!”

    姬牧晨赔着笑,挠了挠额角,“谁让你们家那位是典型,一说起乘龙快婿,他是头号对象”。

    艾笙扭过头,忽而又听姬牧晨说:“刚才那位一开口就对你出言不逊的胖太太姓张,是你大舅妈的牌搭子”。

    那杨舒也真够直脾气,说翻脸就翻脸。

    姬牧晨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又补充一句:“张太太家里顶多算是暴发户,为了能挤到豪门太太身边,便对你舅妈言听计从,鞍前马后。没道理会冷不丁就撕破脸”。

    这种事情艾笙当然不清楚,她正了正表情,也就是说刚才张太太和杨舒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十之八九是在演戏。

    这件事在脑子里转了转,艾笙又猛然抬头看向姬牧晨,“你怎么对我舅妈的事情知道得那么清楚?”

    姬牧晨神情一顿,又立刻恢复常态,老神在在地说:“未雨绸缪,我做的功课可比你多多了”。

    到了饭点,艾笙便和姬牧晨出了展览厅。

    大厅的自助酒会已经开始了,能容纳下这么多客人,可见这地界有多宽敞。

    艾笙端着餐盘坐在一个吧台旁边,正看着墙壁上的一幅古画出神。

    她正在给这画断代,就有人来扰清净了。

    只听杨舒说:“你怎么在这儿?找你好一会儿了”。

    艾笙扭头,看注意到的不是杨舒,而是那位不远处的那位张太太。

    张太太的胸口有枚蓝宝石叶子型的胸针闪闪发光。

    艾笙总觉得哪里不对,最后才想起,这枚胸针一开始是别在杨舒衣服上的。

    ------题外话------

    二更,有点晚了,大家晚安哟(≧ω≦)

 284。打歪的棍子,有毒的甜枣

    艾笙看向杨舒:“找我有什么事吗?”

    杨舒笑容可掬,“就像引荐几位朋友给你认识。有的家里是千金,你也没什么朋友,正好能扩展人脉”。

    您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艾笙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正要说话,姬牧晨适时出现在她身边。

    “我和艾笙有事要说”,他不咸不淡地说道。

    杨舒见到姬牧晨,不知怎么地,瞳孔猛然紧缩了一下。

    艾笙觉得,她有点怕姬牧晨。

    杨舒脸上不自在地讪笑,垂下眼说:“那你们聊”。

    她人一走,姬牧晨就把艾笙身旁的座位霸占了。

    姬牧晨悠闲地喝着酒,但有点沉默。

    他身上的气质有点迷离,让人琢磨不透。

    饭后艾笙准备离开的,但林思宜好说歹说,让她稍留一会儿。

    艾笙却不过情面,只能被她拉着去了后院的花厅。

    老远就听见嚯嚯的麻将声。

    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里面已经有好几桌了。

    林思宜一进去,长袖善舞地到各桌打趣说话。

    其间不少人想和她凑成一桌,林思宜婉拒,最后拉着艾笙在麻将桌上坐定。

    有眼色的都看得出来,林思宜对苏太太的区别待遇着实明显。

    连筹码也是林思宜出的,摆在艾笙面前。

    艾笙笑道:“哪有我打牌,您出钱的道理”。

    林思宜指挥人上茶点,接话道:“输赢都算我的,都说手生的人运气好,说不定最后是便宜我了呢!”

    艾笙:“这怎么好意思”。

    她也不再推辞,最后该怎么着清算好就是了。

    除了她们两个,最后上桌的还有杨舒和那位张太太。

    她们两个是硬挤过来的,林思宜眼眸凝了凝,最后还是跟杨舒打趣:“你还真是离不开艾笙呢”。

    杨舒有点得意:“我自己的亲侄女儿,当然要一起玩儿。小时候她挺黏我的”。

    有这事?艾笙跟失忆似的,完全记不起那种肉麻场景。

    林思宜身份高,本就对张太太爱搭不理。后者见多少人希望她作陪也不成,偏成了自己的牌搭子,喜不自胜。

    杨舒见张太太得意忘形的样子,递了个警告的眼神。

    艾笙打牌的技术不算好,只能说不功不过。但林思宜老是放她的水,所以她竟然把其他三人都赢了。

    张太太撇嘴:“苏太太今天的运气可真是好,完全把我们给克住了。这可是天生的运道,不服气都不行”。

    外面有风声说艾笙克父母,她说这话也真够刺心。

    艾笙不语,低眉看牌。

    果然,杨舒沉了脸,对张太太厉声道:“会不会说话,刚才那一出还没闹够。要不是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份上,早不理你了。你还欠艾笙一句道歉呢”。

    刚才差点闹得不可开交,现在又坐在一张牌桌上。

    按杨舒睚眦必报的性格,可真够诡异。

    真把人当傻子?

    艾笙嘴唇抿了抿,见张婷婷打出一张四条,立马说:“杠!”

    张太太脸有点绿。

    这一局艾笙斩获颇丰,十三幺,张太太手臭,成了她的财神爷。

    胖夫人当然不高兴,嘴撅起来,红唇看起来更厚。

    她刚好坐艾笙对桌,筹码是摔过去。

    圆圆的小东西在桌上反弹跳出去,刚好打在艾笙的额角,那一块儿立刻红了起来。

    “哎呀,你这是干嘛?输不起倒是别玩儿啊!”,杨舒愤愤不平地站起身,对张太太怒目而视。

    伤到的不是别人,可是苏应衡的太太。连副省长夫人都对她鞍前马后,哪能不害怕呢?

    但想起原计划,张太太把忧惧压制在心底,硬着脖子说:“也就不小心而已,都说苏太太是打小就在市井里锻炼的人,应该不至于这么细皮嫩肉”。

    林思宜慌忙查看艾笙的伤处。女孩子光洁的额头破了皮,眼见就要肿起来。

    她心里恼恨张太太鲁莽。苏应衡对他这位小娇妻十分怜爱,轻易不会让她出门应酬。

    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她搭上话,可这乱子出的。到时候人情没攀上,还得被苏应衡记一笔。

    这么想着,立即让女佣去打电话叫家庭医生来。

    张太太见这阵势,嘟囔道:“就破了点皮,至于这么兴师动众?”

    林思宜直皱眉。她还未开口,杨舒倒是反应激烈,手里抓起两个麻将就朝张太太扔去。

    张太太“哎呦”一声,捂着脑袋怒道:“你干什么!”

    杨舒指着她骂道:“打的就是你!省得你以为艾笙好欺负!难道我们江家就没人了吗?”

    说着又砸过去两个麻将,张太太身上好几处都发青。

    其他几桌听见喧闹声,也不打麻将了,都往这边看热闹。

    张太太节节败退,杨舒扑上去,抓住她的头发就是一阵扭打,嘴里不时骂道:“叫你欺负我们家艾笙!现在自己没刚才的神气了!”

    杨舒自己是有仇必报的性格,以为艾笙也喜欢这样。就想着替她出了气,趁机亲近,能在她跟前排上号。

    自从知道因为艾笙的关系,江盛潮那么扎实的根基也被董事会除名。

    她这才回过神,自己以前和艾笙对着干的行为有多愚蠢。

    苏应衡的手段和势力,都强到她的想象之外。

    张太太在杨舒手底下剧烈挣扎,嗷嗷叫着,披头散发,十分狼狈。

    她大开大合的动作间,衣服上的胸针掉在了地上。

    艾笙捡起来,拿在手里。

    那边杨舒出了气,林思宜等人终于把两人分开。

    张太太哪还有刚才得意洋洋的样子,妆都花了,肿着眼泡,刚遭了大难似的。

    其他人虽觉得她行事刻薄,但也认为杨舒欺人太甚。

    还不是因为她是苏太太的舅妈,就这样作威作福。

    再看那位清澈出尘的苏太太,站在一旁袖手旁观。

    立即有人小声叹息:“苏先生的一世英名啊,也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她们的讨论声,艾笙自然听见了。她仍旧不动声色。

    等张太太把自己修整一番,情绪平静,艾笙才扬了扬手里的胸针:“这是张太太的东西吗?”

    张太太立即伸手:“是是是,肯定是刚才掉了的”。

    艾笙却没给她:“这明明是我舅妈的呀”。

    这枚胸针价格不菲,而且出自名家之手。是张太太的报酬。

    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自然宝贝得不行。张太太眼中立即浮现焦急之色:“苏太太说笑了,这怎么能是她的呢?刚才一直别在我身上,是我被别好,掉在地上的”。

    胸针只在杨舒身上别了一小会儿,再加上张太太身上的珠宝实在多。多一件少一件根本察觉不出来。

    房间里除了几个知情的,愣是没有其他人知道胸针已经中途易主。

    所以围观的人大都云里雾里。

    张太太被艾笙直逼过来的目光弄得不自在。拔高音量说:“苏太太,众目睽睽的,可不兴血口喷人”。

    艾笙轻轻一笑,“我就是多嘴问一句,张太太干嘛反应这么激烈?”

    张太太咽了咽口水,“胸针本来就是我的!我行的端坐的正”。

    艾笙曼声道:“既然是你的,为什么这胸针上面,刻着我舅妈的名字?”

    说完她把胸针拿给林思宜看,后者一眼便瞄见杨舒名字的拼音。

    朝其他人点了点头,表示确有其事。

    张太太神情一慌,眼睛瞄向杨舒。

    艾笙:“这很明显是我舅妈的胸针,可如果是她送给你的,干嘛不敢承认?还是这胸针是您偷的?”

    张太太被一双双狐疑的目光炙烤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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