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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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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孩子被华服装点,一双鹿眼比灯光还亮,皮肤娇嫩得似乎指头一戳上去就要凹进去一个坑来。
直让葛亦朋看得心痒痒,口水骨碌碌地往喉咙口冒。
那天在俱乐部看到挑中的女人照片,和面前这位小美人长得一模一样。
美人夜夜入梦,直让他想得抓耳挠腮。连寻常莺莺燕燕都看不入眼了。
谁想到今天她却自己送上门,就是刀架在脖子上,葛亦朋也不会放过和美人相会的机遇。
他的目光太过赤裸直白,像蛇信子一样咝咝吐气。
艾笙脸上的笑容落了下去,不想跟他说话,而是问葛太太:“这位是?”
葛太太介绍道:“我儿子,葛亦朋”。
艾笙只冲后者点了点头。
苏应衡把艾笙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冷冷瞥了一眼葛亦朋,在葛敬天的招呼下,进了正厅。
葛家的支柱产业是家族的跨国公司。
所以酒会中外籍面孔很多,放眼望去,真有些中外合璧的意思。
连自助用餐也是这样,中西厨师各据一角,做好了拿上来,像是一场饕餮比拼。
上来和苏应衡打招呼的人不少,葛亦朋作为主人之一,格外热络,也站在人群里,和人聊天。
只不过葛家这位少东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时朝艾笙丢去挑逗一眼。
苏应衡不着痕迹地挡在艾笙旁边,她也很配合,缩在他胸口,小鸟依人。
旁观者见了,自然一阵打趣,直说羡慕苏先生夫妻鹣鲽情深,感情甜蜜。
葛亦朋听后,脸色发沉,闪烁的目光中流露出不甘。
周羽来后,他总算有了倾吐对象:“那个小美人来了?”
“哪个?”,周羽明知故问。
葛亦朋烦躁地扯了扯领结,“最近搅得我心神不宁的那个”。
周羽一脸了然,“你的梦姑啊?”
葛亦朋骂道:“什么梦姑,演《天龙八部》呢?”
周羽端着酒杯,目露幽光,“人么,不就是求个随心所欲。跟着自己的行走,准不会出错。再说,你葛大少,自然有的是手段”。
被他这么一怂恿,葛亦朋面色变得坚定,拳头握紧。
“今天派名片的人比往常酒会更多”,等又一拨打招呼的人散了,艾笙终于有空打量一下正厅。
“寰立的合作案还没定下来,各大公司的业务经理都出动了,自然要趁这个机会拉拢寰立高层”,苏应衡慢条斯理地解释道。
艾笙好奇地问他:“这里也有瑞信的项目专员吗?”
苏应衡摇了摇头,“有你这个福星,用不着费那么多心思”。
艾笙只当他是在哄自己,嗔笑着看他一眼。
苏应衡忽然瞄见艾笙身后来了一位侍应生,对方直直瞧着艾笙的背影,他心里不禁一动。
“我在车上跟你说的计划,记住了吗?”,他眼中柔情似水,俯首低语,两人像是在耳磨撕鬓。
但内容却不是外人猜测的风花雪月。
艾笙不知道他计划的全部,但听他的准没错,便从手包里拿出纸巾团在掌心。
那位侍者果然是冲艾笙来的,端着酒盘,问她是否需要鸡尾酒。
苏应衡目光深邃的瞧艾笙一眼。
她面色如常,露出一抹礼貌微笑,“谢谢”。
莹润的手指握住酒杯,光从外形来说,这杯酒算得上好看。
只见中心是一抹亮红,外面则被烟雾一般的水蓝色包围。
但有了苏应衡预先的警示,这杯酒在艾笙眼里,映射出四个字——包藏祸心。
躲在人群后面的葛亦朋见那杯酒到了艾笙手里,心脏都快跳出来。
眼见她檀口微启,把酒喝下去,兴奋得血液沸腾。
美人喝得有些急,呛咳起来,她身旁的俊美男人关切地拍抚着她的后背。
葛亦朋恨不得上前去把对方的手撂开,取而代之。
可事情还没完。
就在艾笙和苏应衡被人簇拥着,要到外面园子里欣赏葛敬天巨款拍下的陨石。
忽然有人从后面撞了她一下,艾笙惊呼一声,重心不稳一个趔趄。
红蓝掺杂的酒水泼洒出来,湿了礼裙。
幸好衣服穿得厚,淋湿后也不会走光。
饶是这样,也湿漉漉地有些狼狈。
葛太太见了大惊,不悦地瞧了撞了艾笙的那个侍应生一眼。
侍应生怕得要命,脸都白了,一个劲道歉,像是艾笙不原谅,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
艾笙用纸巾擦了擦,对葛太太道:“他也是不小心,我没有大碍”。
葛太太十分过意不去,打量了艾笙的衣服一眼,觉得自己这位主人待客不周到,立刻说:“我侄女上次来,买了不少衣服,几十套新衣还没动过。苏太太要是不嫌弃,先换上试试”。
艾笙沉吟几秒,没有推辞,“那好吧”。
正厅里一帮人要招呼,葛太太走不开,便找了家里的女管家,把艾笙带到衣帽间去。
苏应衡正在和葛亦朋说话,闻言没有阻拦,只是淡淡冲艾笙点了点头。
被弄脏了衣裙的佳人翩翩离去,葛亦朋心里乐开了花。
只是现在走太醒目,他心不在焉地同客人周旋了一会儿,心痒难耐。不停地看着腕表。
半个小时后,他遥遥看见助理进了正厅,冲自己点头。
葛亦朋心内狂热起来,一秒也等不下去,和客人告了声恼,又回了冲自己挤眉弄眼的周羽一个微笑,悄声离开。
到了外面,葛亦朋就问助理:“人安置好了吗?”
助理点头,“在小楼客房”。
那栋小楼处于半闲置状态,去的人很少。是个幽会的绝佳去处。
葛亦朋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脚下生风,恨不得立刻飞过去。
小楼走廊的光都是暗的,酝酿着暧昧。
这种氛围下,更把葛亦朋这段时间的求之不得挖掘出来,到达顶点。
他推开楼梯口右边第一道门,一束暗光铺到房间的地毯上。
床上搭着帐幔,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道窈窕身影侧卧在床上。
丝丝嘤咛在空气里如同羽毛飘荡。飘到男人耳朵里,就成了勾魂的妖娆,摄人的蛊惑。
几乎同时,葛亦朋的内裤里像燃起一簇火。将他全身上下烧得热辣辣。
他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躁动,连开灯都来不及,一个箭步上去,来到床边。
摸到滑嫩女人滑嫩的手,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禁忌大门,他粗喘着把娇躯压在身下。
女人吃了药,全身娇软无力,哼哼着,似畅快似痛苦。
正厅里,突然有人报告葛太太说,葛少爷喝多了,摔了一跤,满身是血,伤势严重。
场内立刻炸开锅了。不少人相互打听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最后没人说出个所以然来。
只有周羽一个人站在角落,冷笑着瞧了一眼岿然不动的苏应衡。
当你看见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猛干,不知道会做何感想?还会不会像此刻一样端着该死的冷静?
一听儿子出事,葛太太立时眼前发黑。她立刻问来报的人:“亦朋在哪儿呢?叫医生没有?”
周羽满脸担忧地站了出来,对葛太太道:“刚才和他说话的时候还没见他有什么异样,怎么转眼就伤着了?伯母您别着急,我跟您一起去看看”。
他的一番话把其他人点醒了。
今天的酒会有一半人是冲着寰立的合作案来的。
寰立少东受伤,正是凑上去套近乎的时候。
于是各家公司的来客都纷纷表示担忧,要一同去探望葛少。
葛太太现在只想知道儿子的病情,没空拒绝别人的虚情假意。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下人吐露的地点进发。
周羽走在人群里,扭头看了一眼慢慢悠悠的苏应衡。
对方比大多数人都高,永远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闲庭信步地走在最后,似乎是同人相约去踏春。
周羽心里啐了一口,但愿几分钟后,你还这么淡定。
黑黢黢的小楼只有一个房间亮着光,肯定就是葛亦朋临时歇气的地方。
葛太太率领着酒会客人,速度之快,根本没给房间里的人善后的时间。
“亦朋!”,葛太太带着哭腔把门推开,却被门内的景象震得往后退了两步。
随后而至的客人也看着房间里的两人,目瞪口呆。
周羽稍落后几步,几乎要被这些人的表情逗笑。
他面上肃着脸,特意拨开人群,给苏应衡开出一条道来:“苏先生,请吧”。
那双幽深的眼睛里,盛着满满的恶意。
苏应衡眼眸沉得要立时发射出黑色的闪电,凛冽的目光狙击在周羽脸上,而后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在其他人的避让下,走到门口。
目光冷淡地扫向房间内。
只见葛亦朋只穿着一条内裤,吓得说不出话来。
而衣衫不整的女人则缩在床头,用被子盖住脸。
葛亦朋哪儿是受伤了,分明是在快活!
众目睽睽之下,丢了大脸,葛太太气得全身发抖。
她进去就狠狠扇了葛亦朋一巴掌,“孽子!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葛亦朋自小在母亲巴掌下长大,看她动了震怒,根本不敢顶嘴。
这么多人看着呢,只能把罪名都推到床上的女人身上。
葛亦朋慌不择路地说:“都是她勾引我!我喝了酒,什么都不知道!”
葛太太怒不可遏,嘴里骂着贱人,扑上去就把女人身上的被子掀开。
事情终于到了高潮,就在周羽心如鼓点的时候,全身骤然僵住。
那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不是荀艾笙,而是他母亲梁一莹!
梁一莹身上的药劲儿还没过,说话声音都是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葛太太眼睛赤红:“你一个老货,竟还想勾引我儿子!你找死!”
新仇旧恨碰撞在一起,立刻易燃易爆。
葛太太抓住梁一莹的头发就是一阵拉扯。
心沉到谷底的周羽闭了闭眼,想躲过去是不可能了。
他忍住其他人异样的目光,上前去拦住葛太太,“您冷静一点,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她就是个拉皮条的婊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穿成这样躺在床上,我能误会什么?”
葛太太手从周羽腋下伸过去,又在梁一莹脸上挠了一下。
周羽忍无可忍,把她推开,“我妈犯得着勾引你儿子?她已经五十多岁了!”
葛太太冷笑:“是啊,五十多岁还这么不要脸,还真是少见!”
周羽脸色阴沉得快要滴水:“再怎么样,我也姓周,我妈也算半个周家人。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可以把我爸请过来,跟你们葛家把事情理清楚”。
葛太太也不是被吓大的,她凝着眼眸,“好啊,你现在就给你父亲打电话,我倒要问问他这顶绿帽子戴得开不开心”。
梁一莹最怕周楷琛发火,听到葛太太这样说,立刻在床上挣扎摇头:“不要……不要叫他来……”
这句不要,反倒像是她心虚。
站在门口看好戏的人,开始交头接耳。
周羽从未像今天这样丢脸过。他目光如利箭一般,直直刺向那个波澜不惊的男人。
是苏应衡!
一定是他!
可他却不能当众戳穿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毕竟是他怂恿葛亦朋觊觎荀艾笙在先。
苏应衡敢这样做,手里定然有把柄。
即使闹到老爷子跟前,自己母亲一个姨娘绝对没有苏太太的份量重。
挫败感席卷着全身,那一道道目光一刻不停地在他们母子身上凌辱。
他输了,一败涂地。
片刻的沉默过后,周羽直直看向葛亦朋:“真是我妈勾引你的?她有位高权重的男人,有舒心的生活,会那么蠢,亲手毁了自己的一切?”
葛亦朋嚅嗫着看他一眼,紧接着又收到苏应衡冰封的目光。
后者脸色淡淡,却带着一种危险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葛亦朋全身一抖,血液都冻住了一样,无论如何,也不敢提起苏太太一个字。
于是他只能用沉默,躲开周羽的质问。
梁一莹母子成了京里的笑话。
周楷琛更是被周震滴溜到八金胡同一阵呵斥,骂他连女人也管不好。
周楷琛颜面尽失,一气之下又找了好几个女朋友。
这么大个闷亏,周羽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苏应衡知道对方的狗德行,让艾笙进进出出都带上保镖。
寰立和瑞信正式签订合作意向书后,艾笙也要开学了。
她最终留在了京里,学校离瑞信总部不远。
在开学前,一切程序都办理妥当,没让艾笙操心。
开课前一天,艾笙到寝室里转了一圈,见到了自己的室友。
她一进寝室,正在收拾东西的三个女生就好奇地朝她看过来。
艾笙扫了一眼三人,其中两位比较软妹,另一个是冷面御姐。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交换生,荀艾笙”,她自我介绍道。
几人同时也打量着她,女孩子一双清湛的大眼睛流露出温和笑意,也不知道平时用的什么化妆品,皮肤白得像上等薄瓷。
衣着看不出哪家的牌子,却大方得体。
室长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她面前,指了指自己和其他两位女孩子:“老大,老二,老三”,到了那位御姐的时候,没说老四,只是道,“那是明溪”。
明溪娇艳的面容露出冷嘲:“崩介绍我了,人家可是有背景的大小姐,我可没这个福分跟人认识”。
329。没男人这么和你玩儿过?
明溪话一说完,寝室里陡然静了下来。
艾笙浅浅一笑,“那正好,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
明溪明显不服气,“你!”
艾笙没再看她,只是对着其他三位说:“等开学了再请你们吃饭,到时候一定要赏光”。
老大对她印象蛮好,不顾明溪吃人的目光,点头说:“那敢情好,我们都把肚子给腾出来”。
艾笙点了点头,把一些简单的日用品往里面搬。
苏应衡一早就帮她申请走读,在寝室的时间并不会很长。所以只带了床上用品和两套衣服。
看艾笙利落铺床,一点也不娇气,长着小虎牙的老三问她:“就这么点儿东西吗?你竟然连盆子也没带?”
艾笙把被子叠好,“我走读,缺什么再慢慢添”。
话音刚落,明溪啪一声把手机扔在桌上。
她柳眉一竖,就对艾笙开火:“你既然走读,干嘛还要占靠窗这么好的位置。就你了不起,还要我专门给你腾地儿,第一夫人也没这么横吧?”
艾笙也不是泥捏的,也冷下脸来:“全寝室就只有这么一个空床,我不住这儿住哪儿?既然你底气那么足,干嘛要腾位置?”
室长看不过眼,皱眉对明溪道:“你少说两句”。
明溪冷笑:“这么快就巴结上了。不就是因为这是个关系户么?报到都是院长亲自护送。年纪轻轻地,谁知道有什么猫腻”。
说完摔了门就走。
老三冲着门“切”了一声,“这臭德行,真当自己是太阳,全世界都得围着她转”。
第一天就跟人怼上,艾笙什么心情都没了。
她问其他三人:“我真把她的位置给占了?”
短头发的老二扶了扶眼镜,叫她别多心,“本来她吊上了一个开法拉利的小开,耀武扬威地说要出去住别墅。行李都打包好了,结果小开移情别恋。就在这时候,宿管阿姨通知说有交流生要来,自然把她原本空出来的位置给了你。完了她没走成,你就撞枪口上了”。
幸好艾笙不住寝室,否则和这么一号人在一起,得多糟心啊。
把东西收拾好,艾笙在其他三位室友的陪同下转了转食堂,充了饭卡顺便请她们吃饭。
中途苏应衡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家,生怕她在学校流连忘返似的。
“午饭后回去”,食堂里有些吵,没说几句就挂断了。
老三冲她挤眼睛,“你男朋友?”
艾笙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我已经结婚了”。
室长差点儿被饭噎住,其他两只眼神也变得不可置信。
“结婚?你才多大,这么快就走到围城里去”,老三连最爱的红烧肉都不吃了,直摇头。
“反正已经到了婚龄,阴差阳错吧”,想想她结婚也快一年了。
老二替她可惜,“你长得这么漂亮,肯定有很多人追,干嘛不精挑细选”。
艾笙淡笑着摇头。
她们不明白,再挑选也不可能比苏应衡更好。
晚上是周家例行家宴,苏应衡接了艾笙,直奔八金胡同。
两人步行进了四合院,只听老爷子在咆哮:“有我在的一天,那个女人休想进周家的门!”
艾笙和苏应衡对视一眼,加快脚步。
进了客厅一看,地上有散着碎掉的茶杯和茶壶,茶水狼藉地打湿地毯。
周震坐在主位,气得脸色涨红,呼吸不稳。
另一边,周楷理正劝梗着脖子的周楷琛:“老三,你发什么失心疯!非要把老爷子气成这样才甘心?”
周楷琛一看见苏应衡进门,本来软下去的态度又强硬起来,“一莹出身再怎么低,好歹给我生了个儿子。她好跟了我二三十年,我签她一张结婚证。哼,有人可以娶个身份低贱的女人,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苏应衡脸色骤冷,“三舅,您有话直说”。
周楷琛脸色也不好看,“直说?你让我的女人在葛家丢了那么大的脸,还要我怎么直说?”
苏应衡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众目睽睽下,葛亦朋和梁一莹衣衫不整地被捉奸,这事闹得满城风雨。
世家豪族最在意面子,事发后不是连周楷琛也在外面找了几个女人和梁一莹划清界线么?
如果周楷琛真厌弃梁一莹,这个女人的后半辈子再难在京城混下去。
连带周羽也脸上无光。
所以这母子俩又煽风点火,把周楷琛顶出来,最好能把梁一莹扶正。
圈子里谁还敢多说一句?
苏应衡没急着辩解,而是风情朗月地坐下,不慌不忙地叫人上茶。
等喝了口茶润嗓,才看向已经不耐烦的周楷琛,“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你是什么人,我们还能不知道?你就是看小羽不顺眼,才故意陷害!从小到大三舅没亏待你吧,你连一点儿脸面也不肯给!”,周楷琛怒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
苏应衡放下茶杯,语重心长地说:“三舅啊,您自己说说,我陷害她有什么好处?说一句不爱听的话,就算她是周羽的母亲,但没有入周家的家谱,也只是个外室姨娘。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我犯不着动手,也犯不着逼着您和我翻脸”。
周楷琛怒指他道:“少花言巧语!这次和寰立合作,难道小羽不是你最大的竞争对手?出了那档子事儿,他自然从合作名单上被刷下来。瑞信和寰立已经签了意向书,难道你不就是趁这个便利,捷足先登?”
他身上的熊熊怒火逼近,可到了苏应衡这儿,又立刻被化解得一干二净。
“三舅,一个百亿的案子,我真犯得着?”,苏应衡一句话就把周楷琛的怒火给灭了。
是啊,苏应衡手里握着的财富不知凡几,这种规模的案子,在他眼里,最多中等。
他行事虽然狠辣,但至少磊落。这种龌龊事,不像他的风格。
周楷琛渐渐冷静下来。难道这中间还有其他隐情?
如果有,为什么周羽和苏应衡谁都没有提说?
他并不知道苏应衡和周羽的相互算计。
一个把表哥的老婆推到其他人怀里;另一个直接把表弟的亲妈送到别人床上。
互为把柄,谁都心里有数。
苏应衡间接地堵了周楷琛的嘴,不仅如此,他还向俱乐部下令,暂停梁一莹的职务。
等周云舒从国外度假回来,到俱乐部攒局,发现里面的熟面孔消失了很多。
一问才知道,上面发话了,把这地界彻底肃清一遍。
只要能快活,周云舒向来不管周围是什么人。
她照常订了大包,在京里的朋友全都拉了过来。
艾笙也被抓了壮丁,无奈赴约。
周云舒去了夏威夷一趟,整个人都黑了一圈,不过更精神,闹起来更疯。
包间里有人唱歌,有人玩骰,还有人下庄赌钱。
艾笙对于这种氛围向来敬谢不敏,便躲进卫生间。准备歇口气再给周云舒发短信,说自己走了。
她摸出手机,隔间外便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人是早就分配好的,说好了我陪陈少。呵呵,你的招数倒不少,又是撅屁股又是低胸走光,怎么不直接把衣服脱了表演活春宫!”
艾笙听后脑袋一震,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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