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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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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有诗意的名字”。

    “是我爸爸给我取的”,董夕月的语气里有淡淡的怀念和骄傲。

    这是个有故事的女孩儿。

    “我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董夕月小心翼翼地问道。

    艾笙没有拒绝的理由。

    几分钟后,两人坐在了咖啡厅的卡座。

    艾笙点了一杯拿铁,董夕月则看了好一会儿的菜单,点了最便宜的苏打水。

    董夕月往四周看了看,等确认环境安全之后,才轻声开口:“明溪跟人上床的照片,是我贴的”。

    艾笙虽然一早没想到是她,但现在也并不觉得意外。

    明溪本来就是四处树敌的人,但当时她看见艾笙,就上前来指责,更让艾笙觉得最近周围关于自己的风言风语,和明溪不无关系。

    艾笙沉着气,不置可否地喝了一口咖啡。

    “明溪她活该!她不该那样诬陷你”,董夕月脸上浮现出愤恨之情。

    竟然是为了她。

    艾笙轻轻摇了摇头,“你不用这么做”。

    董夕月嗫嚅道:“我知道自己太冲动了,可是难道有比以牙还牙更让人解气的方法吗?”

    艾笙不是圣人,在看见明溪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时,她的确感到解气。

    可这和明溪的下作手段,又有什么区别?

    愤怒有时候会成为深渊,让人滑入自己曾经不屑的那类人当中。

    艾笙不想让自己成为明溪的同类,自然也不想别人因为自己而改变心性。

    “首先感谢你这样为我着想,不过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做”,艾笙语气淡淡地说道。

    董夕月眼眸里的光霎时黯淡下来,她不安地绞着手指:“我只是,只是想报答你”。

    “不是什么值得永生难忘的事情,更谈不上报答”,她理解董夕月的做法,只是三观不同罢了。

    董夕月原本以为她会高兴,现实却和想象相去甚远。

    她抿了抿唇,“明溪找你麻烦了吗?”

    艾笙摇了摇头:“她现在自顾不暇”。

    她的面容沉静从容,无悲无喜,这份豁达的心性,董夕月可遇不可求。

    相比之下,董夕月更觉得自己是只在阴沟里靠着腐烂秽物存活下来的老鼠。

    强烈的自卑之下,她豁然站起身,匆匆道别离开。

    艾笙一头雾水地看向落地窗外逃跑一般的女孩子,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被董夕月这么一打岔,艾笙也忘了本来是要去花鸟市场一趟。

    走到司机惯常停车等候的路口,发现接自己的车后面有一辆眼熟的宾利。

    一看车牌号就知道是苏应衡来了。

    艾笙过去拉开车门,苏应衡正在看手机。

    他没有穿正装,身上一件长款风衣和深色休闲裤。

    深邃的眼眸看人时还是那样充满凝聚力。像一眼就把人看透。

    艾笙上了车,“今天竟然来接我”。

    苏应衡把手机放在衣兜里,捏了捏她的手:“你是在责怪为夫平时对你不尽心吗?”

    他能来就是惊喜,艾笙笑眯眯地说:“将功补过,恕你无罪”。

    苏应衡好笑道:“京里风大,脸皮都给你吹厚了”。

    艾笙扫了他一眼,“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到外面转转吧,来京里之后,一直都在忙”,他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愧疚。

    艾笙用肩膀轻轻碰了他一下,“都老夫老妻了,不用因为这种事情自责”。

    被她说破,苏应衡有点恼,瞪她一眼道:“什么老夫老妻,我们连第一个结婚纪念日都还没到”。

    现在就步入无趣模式,以后可怎么得了。

    他越想脸越板得厉害。

    艾笙赶紧摇了摇他的胳膊,“好好,我们每天都是新婚,这总行了吧?”

    男人的目光还是发凉,“那怎么没有夜夜洞房花烛?”

    艾笙头皮发紧,每天洞房花烛夜,只有充气娃娃才受得了吧?

    汽车开到琉璃厂附近就停下,两人下了车。

    苏应衡坐着的时候还不觉得,在开阔的汽车外,身高优势惊人。

    那身英伦风格的外套将他的气质烘托得更为清贵。

    即使带着口罩,也引人频频注视。

    周围一双双垂涎的目光引得艾笙占有欲强烈起来,一把拉住男人的手,小手调皮地在他掌心挠了挠。

    苏应衡似笑非笑地回头看她一眼,他深邃的双眼皮弯起来,勾得人心痒痒。

    艾笙干咳一声,随他四处闲逛。

    只见周围都是老铺子,古玩店更是琳琅满目。

    进到一家古籍书店里,本本书都发黄,有的甚至已经风化,店员更是跟在人屁股后头,不许人伸手去碰。

    艾笙对这些东西研究不深,便只是打量店里的装饰。

    面积不是很大,但书架和书桌却都是上好的梨花木,墙上挂着古画和壁瓶,香炉里飘出幽香。

    恰如古时候红袖添香的场景。

    呆在这种地方,即使对于售卖的书籍没兴趣,也不会觉得无聊。

    店员见面前的男人气质清贵,气场强大,心知是位不差钱的金主。

    把镇店之宝都拿了出来,舌灿如莲,每本书的历史倒背如流。

    苏应衡对镇店之宝没什么兴趣,扫到那本搁在书架上的《予真集》,却挑了挑眉。

    店员见他定住不动,眼睛立刻亮了,戴着白生生的手套把书拿了下来。

    “这本《予真集》可是书香世家的传家宝,我们老板三顾茅庐才收回来的。这要放到拍卖会上,肯定能拍出天价”,店员滔滔不绝。

    苏应衡背着手,平淡地说了一句:“开个价”。

    店员伸出一只巴掌,“看您实在喜欢,给五万就成”。

    旁边一个穿着品牌西装的男人也适时凑上来,看了一会儿说:“扉页的确是清代造书局的风格,只要五万,那简直捡大便宜啦。这位先生如果不要,就给我好了”。

    艾笙见苏应衡的目光定在书上,就知道他势在必得。

    只不过他再开口,说出来的话有些惊人:“我出五百”。

    店员顿时傻眼,旁边的西装男也觉得他出的价格简直是天方夜谭,“这本书是清代四才子之一的手笔,五百,买本赝品还差不多!”

    店员也接话道:“就是啊,珍品卖到数十万也是常有的事情。五百,呵呵,简直就是个笑话!”

    面对两人的冷嘲热讽,苏应衡轻轻一哂,“可是这本书,真就只值五百”。

    他眼眸深得如同其他人难以看懂的密码,端然肃立,无端给人一种压迫感。

    店员垂下眼,一时竟不敢对上那双摄人的眼睛。

    苏应衡仗着手臂长的优势,将店员手里的书抽走。

    “哎,你干嘛!”店员惊呼,立刻就要扑过去抢。

    可两人身高悬殊,在苏应衡面前就成了个够不到糖吃的孩子。

    苏应衡直接翻到书后面,手指卡在书页中间,冲店员晃了晃:“前面几页纸黄得发绿,后面却有七成新。仿得再好,字迹也不一样,拿去鉴定所一看就能识别真伪”。

    这也是店员不让人碰书的原因。

    店员脸色大变,“我不卖了还不成吗!把书还给我!”

    苏应衡拿出手机:“要是现在我给工商局打个电话,结果会如何?”

    “你是哪家店派来下黑手?真以为我会怕你!”,店员色厉内荏。

    不撞南墙不回头。

    苏应衡颔首,把号码拨出去。

    店员冒着冷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别!这位先生,有话好商量,别冲动”。

    “你学过川剧变脸?”,苏应衡不无讽刺地说道。

    店员赔着笑,“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但千万别冲动。我们也是小本生意,真要惹上什么官司,买卖就做不下去了”。

    苏应衡朝那本《予真集》抬了抬下巴,“五百,开单吧”。

    店员心里叫苦不迭。店里其他书都是真迹,就这本别人寄卖在这儿的出了纰漏,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别人抓着把柄,赔了也得认。

    店员一咬牙:“行,给您开票”。

    心里却腹诽,既然知道是假的,买这本书干嘛呀?

    艾笙也有同样的疑问,不过没有立即问出来。

    两人跨出店门,嘴甜利索的店员第一次没对客人吆喝“您下次再来”。

    艾笙扫了一眼苏应衡手里封装好的书本,终于道出疑问:“为什么明知是赝品,还要买下来”。

    苏应衡:“你也觉得这五百块花的不值?”

    艾笙老实点头。

    男人笑起来,“刚结束的春拍上,类似于这种宫廷文集的拍得价格,没有一本低于一千万。而这五百块换来的,就是上千万的价值”。

 332。最有效的迷魂汤

    五百换千万?哪有这样的好事。

    苏应衡解释道:“这本书后面虽然是狗尾续貂,但前面几页却是真品。《予真集》恰好是外公的藏品之一,但前面几页却是被人撕走,不知所踪,所以只能算残品。现在前几页完璧归赵,《予真集》才真正地完美无缺。”

    艾笙了然地点头,怪不得他打定主意要买下来。

    他可真是慧眼识珠,只是瞎逛都能捡到宝。

    两人在外面吃了晚饭,便回了一趟八金胡同,将买的那本书送去给老爷子。

    周震这天却不在,夫妻俩也没多逗留,将东西留下就回了家。

    这时候已经快四月份,晚风已经柔和不少,甚至带着暖融融的感觉。

    艾笙拿着一杯度数低的鸡尾酒,站在宽阔的阳台上,计划着在上面养花。

    她的后背忽然被人揽住,男人夺走她的酒杯,凑在嘴边喝了一口。

    他喝惯了烈酒,觉得太甜,便搁在了旁边。

    “最近你学校出了事情,怎么没跟我说?”,刚才接到她辅导员的电话,才知道原来艾笙在学校过得并不开心。

    “不是什么大事,都过去了”,她云淡风轻地说,抬头看了一眼原木天花板,沉吟着要不要换个好看一点的吊灯。

    肩膀上的痛感让她陡然转开了注意力,艾笙轻轻“啊”了一声,“干嘛咬人?”

    他语气有些无赖,“没咬,只是亲得深了一点”。

    艾笙扭头瞪他一眼,不理他,他就不高兴。

    和中二叛逆青年有什么区别?

    可即使这样,艾笙也不肯离开他的怀抱。

    他的胸膛很结实,充满力量感,像遮盖风雨的港湾。

    特别是这人凑在耳朵边,声音低沉地说话,除了沉迷于男色,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不说是吧?我自己会查清楚!”,他信誓旦旦,也不再逼她。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也没缺胳膊少腿”,她返身,面对面投进他的怀抱。

    男人低哼,“你真是活得没要求”,恨铁不成钢,但仍旧爱怜地亲吻她的头发。

    过了几天,艾笙听见周围的议论,才知道学校正在查明溪卖淫的事情。

    都说她离被学校劝退那天不远。

    董夕月散布出来的照片,还是起了作用。

    只是艾笙没想到,明溪会走投无路到求自己帮忙。

    面前这个没化妆,眼圈浓重,脸色惨白的女生,难以和印象中那个冷眼到咄咄逼人的明溪重叠起来。

    这天苏应衡要参加一个峰会,他是主要发言人,地点又有点儿远。

    于是很早就起来。

    两人一向同睡同起,苏应衡送艾笙到学校的时候,天才蒙蒙亮。

    艾笙本想在操场上慢跑几圈,就被不速之客拦住了去路。

    “我求你救救我!”,明溪的第一句话就出乎艾笙的意料。

    “虽然有些残忍,但现在的一切,难道不是你自作自受吗?”,艾笙隔着淡淡的晨雾看着她。

    明溪眼睛里蓄着饱满的眼泪,“你背后的金主不是位高权重吗?你连报到都是院长亲自陪同,如果你在院长面前说两句话好话,我一定不会被学校开除”。

    “我为什么要帮你?”

    一句话就让明溪哑口无言。

    对啊,一个被她陷害过的人,被她散布的谣言弄得险些身败名裂的人,为什么要帮她?

    明溪果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才会想让艾笙帮忙。

    她真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抖M?

    艾笙转过身就走,身后忽然传来悲痛的祈求:“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

    转过头,只见明溪满脸是泪,跪在红色塑胶跑道上。

    以怨报德这种事情,艾笙做不出来。

    她只扫了一眼,便回过头去。

    明溪就像病菌一样谁靠近谁惹一身骚。

    即使艾笙和她好无瓜葛,早上的一幕也传了出去。

    待听说明溪被风纪处的人带走后,承认她在某娱乐场所卖淫。

    不过她还供出了一件事,学校的交流生,她的新室友荀艾笙,和她在一个地方做事。

    当天上午,艾笙连课都没上,就被风纪处叫去了。

    艾笙进了办公室,就看见一个长条形办公桌后面,坐着几个面容严肃的老师。

    除了明溪哀泣的声音,没有人说话。

    坐在靠着墙边,戴眼镜的男老师看着刚进门的清丽女孩儿,有些沉痛地说道:“干什么不好,竟然干这种事情。活生生把自己给毁了!”

    艾笙听后,心里一沉,自己连句辩驳的话都没有,他们已经先入为主,判了自己的有罪。

    这其中,明溪功不可没。

    可笑她从小循规蹈矩,懂礼貌知分寸。竟然还会被人叫到这种受审。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艾笙一侧眼,便对上明溪满是恶意的眼睛。

    同归于尽也不过如此了。

    “明溪说,你和她共同参与卖淫,有没有这回事?”,有位面相严厉的女老师率先开口,语气沉甸甸地。

    艾笙挺直了脊背,面容沉毅地说:“没有,到豪庭俱乐部,只是因为有个表妹在那儿聚会”。

    女老师拧了一下眉,“可前段时间,不少人收到你和另一个男人的暧昧照片。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艾笙:“我不认识他”。

    旁边的明溪冷嘲道:“不认识他会给你塞钱,口口声声说要包养你?”

    明溪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没有转寰的余地。

    可死也得拉个垫背的,否则自己一个人灰溜溜地结束大学生活,多孤单呐。

    这世上的不怀好意竟然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艾笙看着明溪的眼睛说:“这世上的疯狗防不胜防,最近我运气实在差,冷不丁就被人咬一口。我有什么办法”。

    明溪脸都扭曲了,“你骂谁呢!”

    “你没听清?”

    女老师扣了扣桌面,“别吵”。

    又对明溪道:“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

    “那天到学校来的冯源,就是证据!”,明溪义正言辞。

    几位老师对视一眼,正要说话,就看见有个男人脚步虚浮地走了进来。

    看清来人,明溪的眼睛立刻发光。

    真是天助我也!

    这男人正是在其他人心目中,和艾笙有牵扯的冯源!

    “冯先生,你来得正好。你跟老师们说说,是不是荀艾笙勾引你,想让你包养她?”,明溪声线激动得发颤。

    冯源怔怔地看着她,拳头攥紧,额角青筋直跳。

    怎么看怎么觉得明溪这张祈盼的脸可恨,他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先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啊”的一声痛呼,明溪摔倒在地,嘴角溢出血来。

    “臭婊子!”,冯源恨得咬牙切齿,上前去扯住明溪的头发,拖着她到了床边,重重将她的额头磕到窗框上。

    老师们赶紧出动,把两人拉开。

    明溪头发乱七八糟,满身狼狈地哭起来。

    “先生,有话好好说,这是学校,不是屠宰场”,女老师板着脸说道。

    冯源冷笑:“这要是屠宰场就好了,我先把她剁了,替天除害!”

    “你疯了吧!”,明溪尖叫着冲冯源咆哮,简直跟泼妇没什么区别。

    “我疯了?你才疯了呢!”,冯源说着指了指艾笙,“你知道她是谁?就敢怂恿我去找她,我呸!你他妈给她提鞋都不配!”

    明溪对老师说:“大家看看,他多护着荀艾笙。他们俩要是没猫腻,谁信?”

    冯源定了定心神,看来明溪还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真的有人,和自己一样蠢!

    他嘴角扬起一抹满是邪气的笑容,走近明溪。

    “你说得没错,她和她初遇,的确是在豪庭俱乐部”,他语气和缓不少。

    甚至带着一丝丝暧昧。

    这让明溪心里重新燃起希望来。

    她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冯源,恨不得把自己的思想植入对方大脑,让他按着自己的想法说话做事。

    “可只是因为我认错了人,和苏太太并不认识”,下一句话,便把明溪所有的希望浇灭。

    她愣了愣,苏太太?什么苏太太?

    冯源再接再厉,非要一脚把明溪踹进地狱不可:“你不知道吧,这位被你诬陷的同学,是苏应衡的太太,瑞信的董事长夫人!”

    明溪被雷劈了似的木在原地。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艾笙,而后难以接受地摇头:“不,不,怎么会?就她?别骗人了!”

    事实上,冯源也想这一切都是假的。希望被他得罪的人,不是苏应衡。

    可一切都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他的公司一夜间被外国审计公司做空。

    股票跌停板不说,还被证监会约谈。

    他一查才知道阴沟里翻船,一场风月挑逗,竟然被苏应衡盯上。

    对方也是大手笔,一动作就翻云覆雨。让他所有心血毁于一旦。

    现在冯源只盼着把明溪踩进泥里,让苏应衡夫妻出气,能放他一马。

    冯源怒喝道:“用你的猪脑子想想,别人什么身份,用得着和你这种贱货同流合污?攀扯人也要事先做做功课,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明溪呜咽起来,揪住胸口的衣服。苏应衡的老婆?那可是站在云端的身份,和她有着云泥之别。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明溪简直不敢想下去。

    旁边的老师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傻眼。

    正不知所措间,只见季院长大步走了进来。

    他老人家发沉的目光在办公室里的每个人脸上徐徐扫过。

    “荀同学,学校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进来的第一句话就已经表露,冯源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其余人自然大惊失色,特别是明溪,脸上最后的光彩也消散得一干二净。

    季院长背着双手,面色威严地看向明溪:“这座学校,以有你这样的学生为耻”。

    出卖肉体,行为不端。诬陷他人,立身不正。

    明溪陡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她全身瑟瑟发抖,像被人剥光了衣服,底下发臭的肉体暴露在外,令人嫌恶。

    明溪骤然失控,尖声哭了出来,捂住脸,只觉得自己像只过街老鼠。

    艾笙心里有些难受,却并不怜悯她。

    真相大白,学校论坛出了公告,正式宣布开除明溪的相关决定。

    在明溪的罪状中,有一条就是诬陷艾笙。

    这时候大家才知道,对于艾笙的流言蜚语,是助纣为虐。

    很多在背后说过她坏话的人,再见到她,脸上都会不禁露出讪讪的表情。

    在诸多的鄙夷之后,加诸在艾笙身上的,是更多的愧疚。

    哪一种她都不喜欢。所以置之不理。

    全过程苏应衡都没有出面,但艾笙知道,这背后都是他在运作。

    心里带着暖融融的宽慰,她熬了山药乌鸡汤去犒劳他。

    过了这几天他要出差,所以现在忙得不可开交。

    艾笙只能自己找上门去,到了总裁办公室,他还在开会。

    有好几个项目同时在进行,核心高层得一个个地捋清楚。

    头脑风暴既刺激又累人,等散了会,苏应衡眉宇间带着疲态,眼睛却黑得透亮。

    一出会议室,贺坚就低声跟他说,苏太太来了。

    苏应衡点了点头,步子迈得更急。

    本以为她会等得无聊,可事实上却一脸兴奋地和岳南山聊天。

    岳南山是一周前从束州过来的,今天来找苏应衡,是为了谈公事。

    可苏太太似乎已经知道他和韩潇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一直追问韩潇的近况。

    艾笙见岳南山那张木头脸陡然变得严肃,就朝门口看去,果然是苏应衡来了。

    只是对方目光发凉,艾笙还以为他工作不顺心。

    “太晚了,有事明天再说”,苏应衡先对岳南山说道。

    岳南山没一句抱怨,应了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苏应衡的属下,将他的话奉为圭臬,不管合不合理,先照办再说。

    这世上的迷魂汤,就属苏应衡的这剂最有效。

    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夫妻二人。

    艾笙转过身,把汤盛出来。

    她这天穿了一条雪纺的长裙,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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