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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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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还是狡辩?
亲眼所见,难道要让她骗自己,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艾笙眼里的泪胀得发痛,她握紧了拳头,直直看向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男人,“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男人侧脸绷了绷,冷笑道:“出去!”
廖寒上前来劝,“苏先生,不要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嘛。有话好好说”。
苏应衡:“她没有说好话的态度”。
艾笙只觉得可笑,“那想要我如何,见到你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还要守着女德拍手叫好?”
男人的嗓音低沉下来,“我看是我平时太惯着你!”
艾笙眼泪终于忍不住了,簌簌地顺着脸颊流下来。
这句话说得没错。
的确是以前他太惯着自己,所以当那些深情从她身上被收回去,她的天都快塌了。
艾笙抽了抽鼻子,哽咽道:“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苏应衡明显不耐烦,“这个问题真够肉麻”。
艾笙:“你觉得肉麻,但对我来说却很重要。只要你回答,我立刻就离开”。
包间里一片死寂,空气都凝滞起来似的。
艾笙的呼吸一阵深一阵浅,就像有把刀悬在她脖子上,生死就在一瞬。
男人抿紧薄唇,最后近乎怜悯地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你长得很像我年少时认识的女孩子”,他薄唇微动,每个字都那么残忍,像在对艾笙用刑。
当猜测被证实,她以为自己可以承受。
但最后,却像一座大山压在身上,喘不过气来。
苏应衡旁边的那个妖艳女人红唇扬出一个饥诮弧度,“听到了吗,你不过就是个替代品。人呐,贵在有自知之明”。
这句话在艾笙耳朵里嗡嗡作响,只觉得女人此刻幸灾乐祸的表情讨厌到极点。
艾笙这一刻失控了,她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扇在女人脸上。
“啪”的一声,比人的巴掌更有杀伤力。
女人重心不稳,扑倒在沙发上,捂住侧脸,疼得直吸气。
“只要我和他一天没有离婚,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就容不下其他人置喙。落井下石也要找准对象,否则很容易砸到自己的脚”,艾笙将遥控器扔在女人身上,又瞥了苏应衡一眼,停着脊背离开。
她回到吧台前,周云舒她们几个正要去找她。
“你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真怕你醉晕在厕所里”,曹柔松了口气。
艾笙心里的悲愤持续发酵,从胸腔一直顶到喉咙口。
为那种男人,值得吗?
她拨了拨头发,“遇见一对奸夫淫妇,看不过眼,拌了两句嘴”。
曹欣惊奇道:“你竟然和我一样,是个爆脾气”。
艾笙耸了耸肩,“不出手,能把自己给噎死”。
三人都看出她脸色差到极点,眼睛也变得红肿。
但她故作轻松的模样,又让人不忍心戳穿。
一直出了酒吧,三人才相互道别。
艾笙刚上了车,就接到物管电话,说有事情请她回公寓一趟。
那儿是个十足的伤心地,艾笙潜意识地抗拒前往。
不过物业经理语气郑重严肃,应该不是件小事。
艾笙不想让对方为难,便应了下来。
到了公寓门口,一出电梯就看见物业经理和两个工人站在走廊里,正在讨论什么。
见公寓主人回来,经理迎上来,对艾笙说:“苏太太,冒昧打扰着实过意不去。但这件事有些严重,我们物业方面处理不了”。
艾笙拧眉,“怎么了?”
经理摊开手掌,上面是个黑乎乎的小东西,“今天工人检修的时候发现,您家走廊天花板的灯里被装上了针孔摄像头”。
在被跟踪之后,又是一桩波云诡谲的窥视。
艾笙面色凝重,问道:“这个摄像头原本装在哪里?”
其中一个工人指了指正对门口的那盏灯。
工人判断道:“这是高倍摄像头,能把门口的一切事物看得清清楚楚”。
艾笙陡然想起那天防盗门密码突然失去权限,她又重新设了一个。
原本密码是她的生日,后来设成结婚纪念日。
但那天苏应衡回家,十分突然,自己根本没来记得告诉他,他便把门打开了。
艾笙本以为他试出来了,便没有多问。
现在看来,或许是因为有了这个摄像头。
这一切都是歪打正着,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艾笙抿唇,把摄像头递给工人,“麻烦你重新装上去”。
其他几人愣了愣,这是要干嘛,故意让自己家门口多只眼睛?
经理劝道:“安装这东西的人,肯定不怀好意。会不会不太安全?”
这户人家金贵到每根头发丝,出了事情,第一个拿物业开刀。
经理当然有所顾忌。
面前这位年轻女人却异常镇定,“放心吧,出了事情我来负责。但有个条件,今天的事情,请各位保密”。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经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照办。
艾笙没等摄像头重新开始运作,就上了电梯,准备回学校。
刚上车,她就接到韩潇的电话。
后者一副火烧眉毛的语气问道:“艾笙,苏先生出差回来了吗?”
似乎出了什么急事。艾笙也来不及寒暄,安抚道:“有事情慢慢说,别急”,提起苏应衡,就有一把刀在心上刮着似的,等阵痛缓过去,艾笙才开口,“嗯,已经回来好几天了”。
韩潇焦心道:“那为什么岳南山的电话还是不在服务区?苏先生回来,按理他也应该到了啊”。
艾笙心里一顿,“岳南山失联了?”
“嗯,听说他跟苏先生去的地方网络很差。他到了地方之后,我和他只通过一次话。后来再也没能联系上”,韩潇急急道出前因后果。
岳南山和苏应衡上岛之后的情况差不多。可苏应衡已经回京,按理说,岳南山也该一起回来了啊。
难道岳南山留在了岛上?
可岳南山陪苏应衡出差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后者的安全。
所以这个猜测根本行不通。
“难道岳南山受伤了,所以回不来?”,韩潇音量陡然拔高。
“只有岳南山让别人吃亏的份儿,别乱想”,艾笙宽慰道。
韩潇叹气:“可我心里就是七上八下,没着没落的”。
“我去问问苏应衡”,没有其他办法了,艾笙实在不忍心看她这么着急的样子。
电话那边顿了顿,韩潇平时神经大条,但敏锐起来比女人还女人。
她小心翼翼地问:“你和苏先生吵架了?”
“怎么这么问?”
“你刚才直接叫他的名字”。
艾笙扶了扶额,不想让她担心,便撒了个小谎,“没有的事,就是话说得急了而已。岳南山这一走,你就变得神经衰弱?”
韩潇咕囔道:“什么啊,他再糙也是条人命。我这是慈悲为怀”。
艾笙打起精神和她扯皮:“看样子,等岳南山回来,他得帮你在庙里塑个金身”。
韩潇啐了她一口,又拜托她快一点去打听。才挂断电话。
艾笙把手机扔到一边,脸上的笑容消散得一干二净。
她闭着眼睛养神,总觉得所有事情是被一根线连在一起的。
苏应衡的性情大变,家门口安装的针孔摄像头,岳南山的失联,甚至还有他对贺坚的突然发难。
艾笙一直不肯相信贺坚说的什么下降头,这种事情太邪乎。
苏应衡像变了一个人……会不会因为,那根本不是苏应衡!
艾笙脑袋里突地炸了一下,陡然睁开眼睛,眸子里一扫刚才的黯淡,流光从里面溢出来。
她想到一个细节。
这次回来以后,他以眼睛受伤为由,每次和艾笙呆在一起,光线都很暗。
在亮光底下,也只是用侧脸对着她。
或许这里面本生就有猫腻。
即使他的声音和苏应衡一模一样,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那个被茶会的会员们追捧的028,不就和苏应衡的声音相差无几么?
越想心里越震动,当汽车停下,艾笙才发现自己两只手攥在一起,紧得发疼。
如果这些日子里和她相处的人不是苏应衡,那他究竟在哪儿?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一想到这儿,艾笙便五内俱焚。
她拿着手机下了车,站在四月的春风里,却一阵阵地战栗。
不管苏应衡是否出了意外,她都要把事情弄清楚!
通了窍,艾笙晚上躺在床上,一再警告自己要养精蓄锐。
这么好些天来,终于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恰好是周末,艾笙准备回公寓一趟。
虽然“苏应衡”回家的时间并不多,但模仿得再像,生活习性也不会完全被复制。
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艾笙仔仔细细地把家里每个角落都观察了一遍。
男人回程的行李箱并没有带回来,当时她问起,对方只说行李滞后。
但时至今日,也没见他从岛上带回的行李。
艾笙拿出本子,上面写上“行李”两个字。
除了这个,其他似乎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艾笙翻箱倒柜好一阵,没有异样。
直到她打开鞋柜,里面有几双男鞋。
她一双双拿出来,突然有一个软软的东西从鞋口掉落。
骨碌碌地滚到地毯上。
艾笙定睛一看,是增高垫。
苏应衡的个子高,哪儿需要这种东西?
除非有人身高及不上他,为了避免其他人看出破绽,只能用这种办法弥补。
艾笙又拿出本子,记下这个细节。
她把家里恢复原状,才开门出去。
只是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顿,扫了一眼天花板上的圆形灯。
装这个摄像头,只怕是因为假的苏应衡不知道家里的密码,只能用这种方法成功进门吧。
艾笙此刻甚至有些感激那天她换上性感内衣后,“苏应衡”岿然不动,甚至出言羞辱。
要是他真的兽性大发,如果苏应衡回来,她该如何面对那个真正深爱自己的男人。
想到苏应衡,艾笙眼眶又刺刺地发疼。
他到底在哪儿?有人要狸猫换太子,是不是已经对他不利?
艾笙不敢再想下去,怕自己会崩溃。
她用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勒令自己冷静下来。
从公寓出来,艾笙草草随便找了一家快餐店,准备把午餐给打发了。
她端着点好的东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突然听到后桌的人提起苏应衡。
艾笙凝了凝神。
“快看,你男神苏应衡惹上官司了!”
“啊,怎么回事?”
“没看新闻上说么,瑞信的项目组盗取寰立集团的科研成果,寰立把瑞信告上法庭。苏应衡是法人代表,如果这事是真的,恐怕不容易善了”。
……
艾笙手里拿着的食物,陡然掉在餐盘上。
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甘心!
艾笙心头怒火横生,恨不得与那些加害苏应衡的人同归于尽!
艾笙拿起包来,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到了瑞信总部,只见来往的职员行色匆匆,面色凝重。
艾笙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上总裁办一看,没有贺坚震场子,个个都六神无主。
“苏先生呢?”,艾笙问周秘书道。
即使她并不想将苏应衡的头衔冠在恶人头上,不过在一切未明了之前,最好杜绝不必要的恐慌。
周秘书着急道:“苏先生早上就没有来公司,新闻爆出来之后,也一直没有联系上他”。
这是惹了事就一跑了之,如果苏应衡回来,等着他的将是一个布着窟窿的烂摊子。
虽然心急如焚,但艾笙看起来,却是这群人中最镇定的一个。
她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贺坚,瑞信出事了”,这件事情,贺坚是最接近真相的人之一。
艾笙现目前不知道周围的人到底是敌是友,所以得把贺坚拉过来当盟友。
“我看到新闻了”,贺坚语气沉重地说道。
艾笙走到僻静的地方,“还记得你当初跟我说,苏先生被人下降头吗?”
贺坚苦笑,“您并不相信”。
“事实比他被下降头更糟”。
338。而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在电话里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先到瑞信总部来”,公司的事情艾笙一窍不通,外面的事有瑞信的总经理,但总裁办却群龙无首。
贺坚为难道:“苏先生没发话,我以什么身份回去?”
艾笙便简单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贺坚听后,足足静了三四分钟,才缓过神来。
“好,我现在就过来”,说完又补了一句,“可能要麻烦您亲自下来接我,现在我不是瑞信的员工,没有通行权限”。
艾笙一怔,原来“苏应衡”事情做得这么绝。
表面说是停职,他其实根本没想过要让贺坚再回公司。
上次贺坚只是反问了他一句,他恐怕就是为了避免贺坚看出什么,才会立刻将贺坚停职。
同样地,“苏应衡”怕她看出什么,才会PS一张苏应衡与其他女人的照片,说她只是情感代替品。
把她推远,他的伪装才会安全。
贺坚要重回瑞信,还得恢复职位才能让总裁办重新运转。
艾笙到了总经理办公室,找到了正焦头烂额的佟亚凌。
瑞信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还未收盘,股票已经快要跌破历史最低。
如果拿捏不得当,说不定会大伤元气。
佟亚凌见到艾笙,眼眸亮了一下,急忙问她有没有苏先生的消息。
艾笙摇了摇头,紧接着说明来意:“我刚从总裁办过来,一团乱麻。我看不如把贺坚召回来,震住场面。现在外面已经闹开了,公司内部可不能在这时候出岔子。佟副总,你看呢?”
佟亚凌沉吟道:“可贺总助的任用,是苏先生直接过问。人事部那边恐怕会犯嘀咕”。
“现在苏先生都不在,哪儿还管得了这么多。否则内忧外困,不是更麻烦?这样吧,如果到时候苏先生责怪下来,你只管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我虽然不懂公司管理,但也知道,没谁比贺坚更清楚总裁办的运作”。
见佟亚凌沉吟着,有几分松动,艾笙再接再厉,“贺坚的停职又不是做了什么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情。他谈办公室恋爱,虽然违反公司规定,但也不至于解他的职。处罚是一定的,既然是高层,还是要给底下的人敲敲警钟”。
佟亚凌倒要对这位年轻的苏太太刮目相看了,把贺坚召回来,先给他个处分,堵住其他人的嘴。
四平八稳。
走到办公桌后面,佟亚凌按下内线,“让人事部总监来一趟”。
艾笙的手机适时响起来了,她扫了一眼屏幕,对佟亚凌说:“他刚好过来办任职手续”。
起身要下去接人。
佟亚凌却说:“您就别来回奔波了,我让助理跑一趟”。
艾笙省了腿脚,跟他道了声谢。
瑞信权利最高的那位不见踪影,大小事情便都压在佟亚凌身上。
见他忙得不可开交,艾笙跟他说了一声,便回了总裁办。
半个小时后,艾笙终于见到了复职的贺坚。
他面色凝重,只遥遥冲艾笙颔了颔首,便召集手底下的人去会议室开会。
等会开完,所有人回到各自岗位,总裁办那股人心惶惶的气氛才渐渐被肃清。
艾笙走进空得只剩下贺坚一个人的会议室,跟他单独开了个小会。
“苏先生失踪的事情,纸包不住火。在其他人眼里,更像是他畏罪潜逃。主心骨不在,高层迟早会弹压不住”,贺坚越说,眉心拧得越深。
艾笙:“把那个假的找回来,更添乱。现在我担心的是燕槐的安危”。
贺坚叹了口气,“是啊,谁都没想到会有人胆子大到这种地步。偷梁换柱的那位把苏先生的举止学得八九不离十,恐怕这件事早有预谋”。
“你跟在燕槐身边的时间不短,依你看,是谁在幕后导演这一切?”
贺坚苦笑:“苏先生掌管瑞信的时间,也不过一两年。您说我当他助理的时间又能有多长呢?他身上同时担着周家和苏家的期望,身份显赫的同时,又十分复杂。一时半会儿,还真理不出头绪”。
他提到周家,倒给艾笙提了个醒,“如果我把这事告诉家里的长辈,他们会信吗?”
“即使周家压阵,这中间还是需要苏先生出面才行。最终也绕不开这一环的”,贺坚分析道。
艾笙沮丧地垂着眼,右手握成拳,捶着左手掌心。
瑞信是在苏应衡手里发展壮大,不管力量多渺小,艾笙也要尽全力撑到他回来。
她抿唇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和葛太太打过几次交道,不如去探探口风,能不能多给瑞信一点时间”。
其实不管她还是贺坚,都知道成功的概率微乎其微。
但这种时候,每种出路都不能放过。
艾笙打电话给葛太太,对方倒没有视而不见。
铃响第三声,听筒里就传来一声“喂”。
还好,这第一步到底有地方下脚。
艾笙尽量将嗓音放柔,“葛太太,好久不见。冒昧给您打电话,实在抱歉。不知道您是否有空,我想见您一面”。
葛太太静了几秒,最后轻轻叹息,“我在庄园里,如果苏太太方便的话,就劳动您跑一趟”。
她话说得很客气,对艾笙仍保留一份尊重。
不管两家的公事上有多少纠葛,但葛太太没打算迁怒。
是个拎得清的人。
艾笙说她立刻过去。
收好手机,艾笙急匆匆往葛家赶去。
这是她第二次到葛家的庄园来,但心境却和第一次完全不同。
她没空欣赏里面的玉树琼花,明艳胜景,在葛家女佣的指引下,到了葛家的客厅。
女佣说请她稍等,这就去请夫人。
然后一杯热气腾腾的雀舌放到了艾笙面前的茶几上。
茶还一口没有动过,葛太太就从楼上下来了。
她穿着一身正装,像是要出门。
“葛太太”,艾笙冲她点头打着招呼。
葛太太请她不要拘束的同时,打量了她一眼。
到底是年轻,即使神态有些憔悴,面容仍旧清丽灵动,像清晨饱满剔透的露珠。
出了这种事情,焦急是意料之中的。但艾笙看起来也并没有失去章法,有话要说,也不急不缓地端起茶杯,赞了声上品。
如果她一上来就跟机关枪似的把事情突突出来葛太太反而要不耐烦了。
现在她心里也跟着静下来,对艾笙笑了笑:“听说苏先生不在公司,肯定担心吧”。
艾笙陡然一僵,是啊,出了事之后,他便没有了联系。
葛家会怎么想?
可这一切都是扣在苏应衡身上的黑锅,偏艾笙还不能吐露出来。
憋着的那股气都快爆炸了。
心里再怎么风起云涌,表面上仍保持着镇静。
艾笙只能笑笑:“偌大的瑞信,是苏家两代人的心血,他不可能不管”。
话说的有道理,瑞信能把子公司开遍全球,这点儿风浪算什么。
他有什么好躲的?
葛太太想通了这一点,面上缓了缓,“不是我们这边不给苏先生面子,而是瑞信派来的项目组成员盗取了我们公司的机密。寰立项目组的人发现后,一拷问,说是苏先生授意。这次项目开发就是靠公司自主研发成果,果子都被人摘了,那项目不就成了空壳了么?所以寰立上下才会这么着急”。
幕后的人趁着苏应衡不在,就是这么给他泼脏水的?
一阵怒火烤得艾笙心脏都快冒烟。
她沉了沉气,“别的我不能保证,但我先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寰立可不可以多给一点时间?”
葛太太为难道:“我现在已经不怎么参与寰立的运作。这个项目光前期研发就用时五年,恐怕难办”。
艾笙也知道希望渺茫,所以听她这样说,也并不怎么失望。
“苏先生的人品,在业界也是有目共睹。如果他出面交涉,还有挽回的可能。苏太太,我知道你很担心着急,可解铃还须系铃人,苏先生能给出一个让寰立信服的交待,这件事也就过去了”,葛太太很明白,寰立也不想和瑞信结仇。
毕竟他身后站着周家和苏家,哪尊大佛都不好惹。
等艾笙从葛家出来,天色已经擦黑。
她顺着庭院的主干道,往外走。
寒凉的雾霭浮在空气中成了一抹飘渺淡影,她单薄的身躯被包裹在里面,显得形单影只。
主干道两旁是银杏树林,突然一只黑影从林子里蹿出来,把艾笙拉到进去,抵在树干上。
紧紧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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