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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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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来了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小妞”,其中一个男人咧出一口黄牙,语气不怀好意。
郑翠山正要叫她,却被艾笙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们是来带这个女人走的,你别给自己惹麻烦”,一个戴金链子的男人指了指地上的郑菁菁,粗声粗气地说道。
艾笙:“这里可是医院”。
金链子一哂:“那又如何?我们是苏先生的人,只要他一声令下,地狱也能闯一闯”。
郑翠山听后也愣住了,瞬间明白刚才艾笙制止自己的用意。
这帮人连苏太太都不认识,肯定不是苏先生派来的!
“苏先生才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少污蔑人!”,郑翠山在几只肌肉结实的胳膊牢狱间挣扎。
金链子冷笑:“苏先生是什么样的人,是你能看透的?”
393。你要是撒谎,就死定了
“即使是苏应衡的人,也要听听医嘱吧?”,艾笙说话间,将刚进病房的医生拉到近前。
当众问他道:“现在郑菁菁的情况,是否能出院?”
医生摇了摇头,“这个病房里住着的,都是重症患者。郑菁菁明天还有个检查要做”。
艾笙现在只能拖延时间,等岳南山带人过来。
她凝着脸对一帮大汉说:“听见了么,想必苏先生也会以人为本”。
金链子偏着头,打量她一圈:“你是谁,弱不经风地,也敢来挡道?”
艾笙知道,字据的身份一旦暴露,说不定会有危险不说,他们扭送郑菁菁的动作会更加迅速。
艾笙一哂:“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不能就这样带她走。怎么着,光天化日之下,还要强抢民女啊。警察可不是吃素的”。
金链子眼神厉害起来,“给你三秒,要是不从这个房间消失,就给她做个伴儿”。
“谁给谁做伴儿?你给阎王做个伴儿成么?”,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在人群后面响起。
艾笙眼睛一亮,是郑立舟!
又一拨人来了,还个个身姿挺拔威武,一看脚上的步伐就知训练有素。
围观的人纷纷朝一边闪,让了条道出来。
“苏太太,您受惊了”,郑立舟面容微肃,和艾笙打招呼。
艾笙松了口气:“你来就好了”。
郑立舟扫了对方的人一眼,“把病房当茶馆一样热闹着,觉得挺有趣?”
金链子见来人并没有自己的人多,倨傲地抬了抬下巴,“呵,又来一群找死的”。
郑立舟背着两只手,好脾气地笑了笑,“刚刚你说你是谁的人来着?”
金链子一脸桀骜,头一摆,十分得意似的:“苏应衡,苏先生!”
郑立舟长长地“哦”了一声,眯起眼睛来,“那这么说,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
金链子见他话语一派轻松,反而警惕起来:“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要是撒谎,就死定了”,郑立舟凑近男人身边,低声说道。
金链子眼眸一凛,伸手矫捷地朝郑立舟挥拳。
可对方比他反应更快,握住他的手腕,手里一个小东西往他腰上一扎。
金链子腰上被戳出个洞来,血像小喷泉似的往外涌,很快把身上的体恤给染红了。
擒贼先擒王,金链子一受伤,其他人立马萌生退意。
眼见着就要往外跑。
可郑立舟的手下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给解决了。
看得围观群众目不暇接。
郑立舟把人摆平,先叫手下把他们押出去。
郑翠山赶紧把郑菁菁从地上扶起来。
郑立舟这才得空跟艾笙解释:“岳南山有事回束州,您给他发短信,我这边立马就接到消息了”。
艾笙跟他道谢:“多亏你及时赶到”。
郑立舟:“分内之事”。
同时心里庆幸,苏先生的这位心肝宝贝没受伤。
否则不等明天,今天晚上那位爷就要清理门户。
“那这件事,苏先生知道么?”
郑立舟笑了笑:“怎么敢瞒他”,看了一眼手表,“估计这会儿已经到门口了”。
说曹操曹操到。
没一会儿,就看见两道身影刮着一阵风过来了。
苏应衡的到来把围观的人都给镇住了。
他眉宇间带着薄怒,绷着脸时的样子格外摄人。
本来因为看到他本人激动不已的迷妹,尖叫声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样?”,这句话是在问郑立舟。
他来之后就扫了艾笙一眼,可见是生她气了。
在苏应衡面前,郑立舟收起了平时的玩世不恭,回话道:“人已经带回去了”。
苏应衡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紧接着,他的目光投向了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郑菁菁身上。
394。你的性命,我不感兴趣
对郑菁菁来说,苏应衡更像洪水猛兽。
她甚至恨不得刚才那群人将自己抓走,现在自己也不至于面对这个可怕的男人。
“呜呜,让他出去……出去!”,郑菁菁恐惧的泪水连连往下掉,她叫郑翠山撵苏应衡走。
苏应衡是自己的大BOSS,郑翠山哪有这个胆量。
更何况,苏太太帮了自己大忙。
郑翠山小声安抚她说:“姐,你别怕,这是苏先生。他是好人,不会把你抓走”。
他抽了纸巾,顺手把她擦掉眼泪。
郑菁菁几乎是绝望地把眼中的希望关闭了。她恢复了在精神病院时那副木呆呆的样子。
像个木偶,任人摆布。
郑翠山上前去,对苏应衡道谢:“今天真是多亏了诸位帮忙”。
苏应衡朝郑菁菁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姐姐?”
不知内情的郑翠山点头:“嗯”。
苏应衡浅笑道:“看来这家医院的安保措施有限。瑞信旗下的私人医院,在京里也算有名。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她转到那儿去”。
郑翠山正要感激点头,身后就传来郑菁菁歇斯底里的喊声:“不!”
苏应衡目光看过去,“不?”
男人的目光带着某种力度,让郑菁菁战栗不已。
过了这么多年,再见到他,仍然怕得要命。
这恐怖的感觉已经深入骨髓,早已成了本能。
郑菁菁牙齿抖得咯咯作响,“我不去!”
她咬字清晰地重复一遍。
男人嘴角微扬,脸上的笑意俊朗无著。
可在郑菁菁看来,那抹弧度却像淬了毒。见血封喉。
郑翠山见姐姐反应这样大,讪讪地说:“可能是见到陌生人,她有些不适应”。
苏应衡把目光从郑菁菁身上移开,对郑翠山说:“我会派人来和你接洽”。
语气不容反驳。
郑翠山想了想,有苏应衡的帮助,肯定对姐姐的病有好处。
况且今天那些人背后的主子还没查清楚。
有一就有二,还有什么地方比苏应衡的地盘更安全?
这样一想,郑翠山不顾郑菁菁的反对,点头说好。
郑菁菁见弟弟应了,脸色狠狠地白着,牙齿将下唇咬得血肉模糊。
她豁然站了起来,像只困兽一般贴着墙壁,冲苏应衡喊道:“你关了我那么多年,还不够吗!”
苏应衡看都没再看她一眼,只淡淡对郑翠山说:“你姐姐发病了”。
郑翠山赶紧过去,在郑菁菁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之前他只要一讲小时候的趣事,郑菁菁立马就会安静下来。
可今天她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垂着头,目光看向苏应衡那双穿着鳄鱼皮软底皮鞋上。
郑菁菁突然将郑翠山推得一个趔趄,激动地冲到苏应衡面前,却被眼疾手快的郑立舟拦下。
在郑立舟手臂前奋力扑腾着,郑菁菁眼睛通红地求道:“苏先生,算我求求您,放过我吧!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多年,那么多个不人不鬼的日夜。我一个身患重病的人,真的不想再在那种地方呆下去。您大人大量,让我平平顺顺把这段日子过完吧!”
苏应衡眼睛里颠簸着深邃的光,他清冷道:“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想帮你治病而已。你的性命,我不感兴趣”。
艾笙抬眼看着男人冷淡的侧脸。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没想过要让郑菁菁死。
可他有比死更可怕的惩罚,把她扔进精神病院里一呆七八年。
郑菁菁从一个正常人,被关成了疯子。
钝刀割肉,他会让所恨之人,流尽最后一滴血。
395。仇恨的目光
郑翠山站在一边,愣住了,陡然发现,原来把姐姐关在精神病院不放的人,就是苏应衡。
他不敢置信地抬眼望着那道修长身影。苏应衡那摧枯拉朽的眼神,可以毁灭一切。
长久以来,自己愤恨的那个夺去郑菁菁自由的人就是他?
郑翠山全身被人捆住了似的,僵得厉害。
“你的命运,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定型。所以,不要奢望太多”,苏应衡的眼底黑得像暗涌,看向郑菁菁的时候,里面没有一丝温度。
这让艾笙不禁打了个冷战。
他就是这样对待伤害过他母亲的人吗?
那同样与苏烨纠缠不清的她的母亲,他又有怎样的看法?
即使他说事情已经过去,但从他对郑菁菁的态度来看,永不原谅。
艾笙一直出神到走出医院。
她的身体忽然被一阵温暖的气息包围。
苏应衡不知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你知道刚才有多少人在看你”,脱离了刚才的氛围,他语气轻松不少。
艾笙后知后觉:“有吗?”
苏应衡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伸手在她脑门儿上弹了个爆栗。
艾笙吸了口气,捂住脑袋,吃痛地看着他。
苏应衡哼了一声:“笨死了”。
竟然没看出他在吃醋。
艾笙有点儿跟不上他的脑电波,“你……你这是在家暴”。
苏应衡斜她一眼:“我胸口还有被你挠出来的血痕呢,要报警也是我报”。
想起昨晚的胡闹,艾笙脸上发热,把脑袋扭到一边。
“今晚上被吓着了?”,他轻声问。
她的话罕见的少。
艾笙欲言又止地瞄他一眼:“那,你为什么要把郑菁菁关在精神病院”。
苏应衡脸上的表情隐去,“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
意思是,不想说。
艾笙垂下眼睛,心里微叹。关于他父母的事情,永远是个禁忌。
他不说,艾笙就当不知道。
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把他们两个隔开。
梁一莹大闹慈善晚宴的事情,还是一夜间传开了。
京里的上流圈子皆恍然大悟,怪道最近周围那么清净呢。
原来周家的混世魔王被外放到那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对于周羽触怒周家长辈的原因,众说纷纭。
但从梁一莹对苏太太的敌意来看,跟苏应衡脱不了关系。
有好事者某天在高尔夫球场见到苏应衡,多嘴问了一句。
对方毫无挂碍地一笑,“这事儿家里的老爷子最清楚,要不我回去帮你问问”。
谁敢跑到周震面前八卦,不要命了?
其他人再不敢在苏应衡面前多嘴。
这天晚上周家的人都回四合院陪老爷子吃饭。
本来好好的团圆饭,却成了对周楷琛的批斗大会。
“虽然是自家人,但在外面行事,都是周家的脸面。你外面那个还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撒酒疯,怎么,就她威风?”,慈善晚宴是梁嫣亲手主持操办,妻子的心血被人搅和了,周楷理替她心疼。
梁嫣瞪了丈夫一眼,本来说好了要帮老三保密。
这下他率先发难,不是让老三觉得自己失信于人么。
长兄生气,周楷琛只有生生受着的份儿。
不管怎么样,梁一莹都是他的女人。
周震坐在上首,面目沉稳,没骂人,就是淡淡说了一句:“父母行将踏错一步,后果都会降临在自己儿子身上。你们好自为之”。
你要是还想周羽呆在那种险山恶水,就继续作吧。
周楷琛当即汗如豆大。
连连说会好好管教梁一莹。
艾笙现在没什么心思理会大家对于梁一莹行事出格的批判。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旁边的周云舒身上。
后者时不时投来两道仇恨的目光,不只对艾笙,对苏应衡也是一样。
396。呵,真是卑鄙
吃过晚饭之后,周楷瑞就把苏应衡拉去说话。
艾笙则被梁嫣拉着聊天。
梁嫣的手机响了,便出去接电话。
花厅里便只剩艾笙一个人。
她正低头看手机,旁边的椅子微响了一下。
还以为是梁嫣回来了,一抬头,是周云舒。
周云舒冷然地站在那儿,一身郁气将她的脸色衬托得很坏。
艾笙愣了一下:“有事吗?”
她不会还在记恨那天没带她去见郑翠山的事吧?
周云舒声音低哑地开口:“怪不得不让我和郑翠山在一起。呵,真是卑鄙”。
她一开口就这么火爆,艾笙拧眉:“随心所欲地怼人,是你的特殊爱好?”
“少跟我扯其他的!你还不是跟他同流合污,明明是他和郑菁菁之间的纠葛,却要连累到我头上,这公平吗!”
艾笙表情顿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周云舒和郑翠山的事,不管是苏应衡还是周楷瑞都大力反对。
就像周云舒说的,难道真的是因为两人的身份悬殊太大?
如果艾笙不知道苏应衡对郑菁菁的怨念,也许会这样想。
但现在,她几乎肯定,两种原因都有。
“亏我还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你肯定在心里笑我是个白痴!这么耍得人团团转的滋味很好玩儿吗!”,周云舒越说声音越大。
艾笙抬眼定定看着她:“如果你想把所有人招来,尽管这样大喊大叫。就算你和郑翠山在一起了,郑菁菁知道你是苏应衡的表妹,还会让你和她弟弟在一起吗?明明是她做了错事在前”。
周云舒深深呼吸,然后抹了一把脸,最后冷冷地说:“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谁要是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心慈手软。谁毁了我的爱情,我也要让对方尝尝恶果!”
她几乎是用赌咒发誓的语气说的这番话。
而后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转眼,艾笙的期末考试已经结束。
考完最后一门,寝室其他几个人都迫不及待收拾东西要回家。
艾笙也要带几件东西回去清洗。
刚忙活完,就接到了姬牧晨的电话。
姬牧晨说他到京里出差,正好见见面。
上次回束州,艾笙去江家探望过江世存。
不过当时姬牧晨在公司,没见上面。
新土遇故人,艾笙心里也十分高兴。
两人见面的地点就在学校后街的一家冷锅鱼。
姬牧晨一向准时,艾笙进了店门,一眼就看见他。
没办法,他一身笔挺西装在一群大学生中间实在显眼。
艾笙上前去,打量他一圈。
他的气质更加沉稳,笑容从含蓄渐渐变得真切。
“你好像瘦了一点儿”,他也在打量艾笙。
“苦夏”
见她抽了纸巾去擦凳子,姬牧晨说:“已经帮你擦过了”。
艾笙“啊”了一声,“看来你来得真挺早”。
连这种事情也一起做了。
姬牧晨一笑起来眼睛就弯弯地,很温暖,“你在这所大学的人气也挺高,不少人都在看你”。
自从苏应衡发了那条微博之后,被人关注已经成为常态。
艾笙渐渐也习惯了。
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还不是一样?名片准备好了吗,等会儿一定有人过来问你要号码”。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起来。
“什么时候给我发请柬?”,他忽然没头没脑地问道。
艾笙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请柬?”
姬牧晨给她倒茶,凉山的苦荞茶,气味清香。
“你还真是万事不理,苏先生一早就跟家里打过招呼,要和你举办婚礼”,姬牧晨无奈摇头。
怎么就跟被苏应衡养傻了似的。
艾笙“哦”了一声,“放心吧,少不了让你出份子钱”。
“送你幅画吧,你向来喜欢这个”,又含笑调侃她,“文艺女青年”。
艾笙很快联想到:“不会是我母亲的画吧?”
姬牧晨愣了一会儿,又摇头失笑:“你这样敏锐,还算什么惊喜”。
再一细瞧,她眼中似乎带着几分踌躇。
以前不知道还好,现在清楚了母亲和苏烨的纠葛,总觉得让苏应衡看到关于母亲的东西,哪里就怪怪地。
姬牧晨问她:“怎么了?”
憋闷的心事堵在胸口良久,艾笙忽然有种倾诉的冲动。
还没细想该不该对姬牧晨道出实情,就已经脱口道:“你知不知道,我母亲曾经和苏烨有过旧情?”
397。养好精神当我的新娘
姬牧晨脸色一顿:“最近外面有什么风言风语?”
艾笙摇头:“没有”,她苦笑一下,“可能是我庸人自扰”。
这件事姬牧晨还真查过。
江怡杉对他有着特殊意义。
那是第一个肯定他的出生,并给予他温暖的人。
当初江怡杉死后,姬牧晨还私自调查过。
但对江家来说,这是桩丑事,掩埋得很紧。
他没查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母亲肯定和苏烨没有瓜葛”。
艾笙猛然盯紧他:“为什么这样说”。
姬牧晨:“苏烨喜欢你母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早在二人结婚之前,苏烨便高调追求过你母亲。苏家江家都是豪族,如果他们两情相悦,家里肯定会乐见其成。但你母亲拒绝了。如果她真的和苏烨有什么,为什么不一早答应,反而要绕那么大的圈子?”
艾笙蹙着眉心,可苏应衡明明说,母亲是他的仇人。
如果母亲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他的恨意是从哪儿来的?
艾笙心脏揪成一团。嘴唇紧抿。
就在她陷入沉思间,店里的小妹将冷锅鱼端了上来。
姬牧晨帮她把筷子洗了一遍,“别想了,先吃饭吧”。
艾笙迟疑道:“你不会是因为怕我和燕槐之间起隔阂,才故意这么说吧”。
姬牧晨脸上的笑容没了:“你母亲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清楚。她不会做破坏别人家庭的恶事”。
他反应这样大,吓了艾笙一跳。
姬牧晨缓了语气,说:“即使你母亲在婚姻上有瑕疵。但她和苏烨在一起过的几率为零。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亲自问你父亲”。
这件事,大概没有人比荀智渊更清楚。
之后姬牧晨又说起其他事情,氛围终于不再那么沉闷。
吃过饭之后,两人便顺着街道散布消食。
艾笙还带他到学校里转了一圈。
姬牧晨明天的飞机回束州,艾笙便催他早些回去休息。
在上车离开之前,姬牧晨给艾笙买了一个冰淇淋。
等汽车开出了一段路,姬牧晨回头去看,只见她轻盈单薄的身影站在路灯底下。
像一朵蒲公英,风都能把她吹散似的。
艾笙回到家,苏应衡正在花房里将几株盆栽上固定形状的绳子拆下来。
“这不是园丁师傅刚弄好的吗?”,她问道。
苏应衡专注地把尼龙线剪断:“违背自由生长的姿态,让它们弯曲成人想要的模样,看着挺怪”。
强迫症。
苏应衡扫她一眼:“听说姬牧晨已经在江家掌权,很受江老看重”。
艾笙有些心不在焉:“这个我倒没听他说起”。
两人相处久了,对方一说话就能感知出情绪高低。
苏应衡手里的剪刀一顿,“那你们聊了些什么?”
艾笙表情滞了滞,垂眸道:“带他到学校附近转了转”。
苏应衡把最后一根线剪完,将花剪放到一边,拍着手站起来。
艾笙很有默契地拿起旁边的水壶,倒水让他洗手。
她忽然想起来问道:“那天想要带走郑菁菁的,到底是谁?”
苏应衡拧了一下眉,“我说过,郑家那姐弟俩的事,你不要再过问”。
艾笙不解地看着他。
苏应衡擦干了手,才将手掌落在她头发上:“你现在的任务,是养好精神当我的新娘。嗯?”
艾笙:“可是她好像认识我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还把我错认是我母亲”。
苏应衡嘴角的弧度绷平,“她们认识,是因为有着某种不光明的共同属性。艾笙,你想听的是这种话吗?”
398。有些底线,你不要去碰
艾笙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咄咄逼人的话。
于是一下子愣住了。
苏应衡也自知失言,垂了一下眼,最后低声说:“抱歉,我只是不想让过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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