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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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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下意识挺了挺胸。
随后意识到这个动作更加幼稚,沮丧地垂下眼。
苏应衡的大手在她后脖摩挲两下,“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东西,赏花就够了。这东西还是免了吧”。
艾笙看了他一眼,很乖巧地点头。
她眼睛里一片纯澈的柔光,让人看了心软,想在她白嫩的脸上亲一口。
不过李橙橙还在,苏应衡就用手代替嘴唇,在她脸上戳了一下。
艾笙瞪了他一眼。
苏应衡大手在她头上揉了揉。
看着两人的互动,李橙橙的眼眸不禁黯淡下来。
荀艾笙现在就和一个小孩儿差不多,苏应衡还一副把她宠上天的模样。
哪还有自己插足的地方?
把花谷转悠个遍,其他几人脚都开始胀痛。
苏应衡让他们先回去,艾笙要在这儿采风画画。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阳春白雪了哈”,温序早就想回度假村歇歇脚,这下把二人世界腾给他们。
温序的小女友秦曦戳了戳李橙橙的手臂:“不是一早说想多在花谷里拍几张照吗?要不你也多留一会儿”。
温序舌尖顶了顶腮帮,突然发觉自己这小女友真够没眼力见儿。
他淡笑着开口:“拍照什么时候不行?”
秦曦最怕他阴晴不定的模样,脸色变了变,涩涩地说:“那好吧,橙橙,后面我再陪你来一趟吧”。
李橙橙点头:“嗯”。
她瞧了苏应衡夫妻一眼,对方根本没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心里一阵淡淡的失落。
温序一行人很快就踏上回度假酒店的路。
苏应衡将画架摆好,让艾笙在上面涂涂抹抹。
她认真的样子和以前别无二致,一样令他着迷。
艾笙画完,在画纸上吹了吹,想让颜料干得快一点。
“吹什么,这儿有风,别把嘴给吹干了”,慵懒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艾笙嘴巴还真有点儿干,扭身去找水。
苏应衡拎了一瓶,拧开递到她面前:“喏”。
艾笙伸手。
刚要勾到矿泉水瓶,他手突然往回一缩。
苏应衡仰头喝了水,猛然朝她凑近,手掌按在她的后脖,朝自己这边压近。
“唔——”,艾笙嘴巴被他堵住了,清凉的液体渡了进来。
喉咙一动,紧接着就滑了下去。
她嘴唇嫩得像果冻一样,惹他一尝再尝。
他的力道越来越收不住,最后将她抵在画板上,将她口腔来来去去地探索个遍。
等他满足过后,看她两眼水雾迷蒙,将她拉起来。
艾笙头脑终于清醒不少,转身去看自己的画。
上面的颜料已然一片斑驳。
脑子里一炸,伸手去摸后脑勺,果然有黄绿的颜料。
她瘪着嘴,都快哭出来了。
现在头发好不容易长这么长,如果颜料洗不掉,岂不是还要剪成个“假小子”?
一想到这儿,艾笙眼泪在眼眶里打滚。
“都怪你!”,她指控着面前的男人。
苏应衡掰着她的肩膀,让她背对自己。
后脑勺上果然有一块颜料痕迹,黄白抹在黑亮的头发上,异常显眼。
苏应衡安慰道:“没事,回去我给你洗洗”。
“洗不掉怎么办?”,艾笙哭腔都出来了。
“你不是说我很万能么,这点儿小事解决不了?”
艾笙抽了抽鼻子:“真的?”
“嗯”
“如果洗不掉非要我剪头发,你得和我一样剃成光头”。
苏应衡无奈地笑了笑:“不用非得做难夫难妻吧?”
艾笙模仿着电视剧里的怨妇,“就知道你们男人的爱情都是口头上的”。
苏应衡笑得有点坏:“我的爱情还可以在床上”。
艾笙生气了,扭头就走。
苏应衡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进自己怀里,“傻瓜,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艾笙扭了扭身体,“爱我你就帮我把颜料洗掉”,她声音小小地补了一句,“你这么好看,我怕配不上你”。
苏应衡将她揽紧一些,“傻宝宝,配不配得上,我说了算”。
回到度假酒店,苏应衡给她放好水,洗了三遍才将颜料洗干净。
艾笙有点儿累,吃午饭的时候都在打瞌睡。
饱饱睡了一觉起床,下午则去山的另一边看竹海。
趁温序在听酒店高层汇报的时候,秦曦溜进李橙橙的房间,跟她嘱咐道:“来都来了,机会不容错过。今天你也看见了,那个苏太太呆头呆脑地,哪儿知道什么男女情趣。你正好能把苏应衡给拿下”。
秦曦踌躇道:“今天你也看见了,苏先生对他老婆关怀备至,疼爱得不行。哪有别人插足的地方?”
“男人呐,都是贱骨头。表面和内里完全是两回事。荀艾笙那蠢样,男人能耐心一年两年,难道真能忍受一个傻老婆一辈子?”
秦曦仍旧有顾虑:“可是——”
“别可是了,那可是苏应衡,别人想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秦曦眼珠子转了转,“我记得你以前当志愿者的时候学过包扎,现在还能不能行?”
李橙橙点头:“为这个干嘛?”
得到肯定答案,秦曦意味深长地一笑,把自己的计划跟李橙橙说了一遍。
两个女孩子嘀咕完之后,就同其他人到了大厅汇合。
艾笙一路靠在苏应衡胸口,被他半拖半抱拎下来的。
她实在太困了。
“艾笙要是想睡,你就别折腾她了”,温序看了一眼艾笙眼泪汪汪的样子,说道。
苏应衡摸了摸埋在自己胸口的小脑袋,“她一睡就能睡到下午,晚上会失眠。这么聪明的脑袋瓜子,睡笨了怎么办?”
“聪明”这两个字,很有提神效果,艾笙瞪大眼,随后又笑眯眯地说:“对,不能把自己睡笨”。
苏应衡笑着在她香香的头发上亲了一口。
温序有点儿看不下去,搂着秦曦“么”一声香在对方嘴唇上,“别以为只有你们俩有狗粮!”
苏应衡淡哼了一声:“肤浅”。
温序气得咬牙,就你俩有内涵!
酒店专门派了向导,带他们去竹林。
竹林里一股森森的阴气,里面有不知名的鸟类嗻嗻地叫着。
不过空气很好。氛围新鲜又刺激。
艾笙被苏应衡牵着,她倒不是很害怕,好奇地东张西望。
叶庭疏殿后,埋怨道:“温香软玉丢在一边,跑这儿来修道成仙吗?”
“连这点儿苦都受不了,想想你老爷子八万里长征”,温序大义凛然地说。
叶庭疏冷“呵”一声,“以前被拎到军营里苦训的时候,你特么怎么不说八万里长征!”
向导适时打断二人的嘴仗:“竹林里有不少蛇类,大家小心”。
他刚提醒完,就听“啊”的一声尖叫,秦曦瞄到自己旁边的竹枝上吊着一根弯着软软身体的绿色小蛇,立刻跳了起来。
惊慌失措下,她手臂乱舞,蛇被拂到了苏应衡身上。
苏应衡还没反应过来,艾笙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把抓住蛇尾。
在将蛇往外扔的时候,蛇的身体顺着她的手腕盘旋而上,在她上臂上咬了一口。
苏应衡大惊失色,扼住蛇的七寸从艾笙手上扒拉下来。
向导的弯刀一挥,将蛇劈成两半。
向导看了一眼蛇的尾部,尾巴似火燎焦,脸色不禁凝重起来:“是竹叶青”。
秦曦听后瞪大眼,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会是有毒的竹叶青?
刚才乍一看,她以为是无毒的翠青蛇。
她的计划本来是,苏应衡被无毒的蛇咬中,那个蠢蠢的苏太太恐怕只能吓得在旁边哭。
李橙橙就有用武之地了。
可怎么会是竹叶青!要是荀艾笙真有个三长两短,苏应衡会不会找她算账?
秦曦嘴唇发白,肩膀瑟瑟地发起抖来。
457。止痛药都没你管用
艾笙被蛇咬过的地方很快起了反应,伤口红肿流血,还伴有水泡。
向导很快扯了旁边的树藤,在伤口上方勒成一圈。
这种随血液循环的毒性,一般像是往上肢蔓延。
伤口疼得要命,艾笙额头上很快出了一层虚汗。
眼前一阵阵发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死。
“艾笙!”,是苏应衡的声音,语气里带着惊痛。
她干涩地扯了扯嘴角。她一点都不想死,如果死了,这么帅的老公岂不是变成别人的了?
苏应衡抱着艾笙就往外跑。
“妈的!”,温序跟在后面给急救中心打电话,可山里没信号,他险些急得摔了手机。
他撺的局是不是和苏应衡夫妻八字犯冲啊,两次艾笙都受了伤。
还是有生命危险的重伤!
苏应衡带着艾笙回了度假酒店,很快就有医生来了。
山里没有血清,得从外面调。
“不管用什么法子,赶紧让人把药送来!”,温序沉着脸道。
艾笙嘴唇发紫,呼吸变得微弱。
苏应衡跪在床边,手心一阵冷汗。
“把毒液吸出来有效果吗?”,他语速飞快地问。
医生迟疑:“这种方法我们一向不支持。能吸出多少毒液来还不知道,如果施救人嘴里有溃疡,也会有生命危险”。
苏应衡管不了那么多,他捧起艾笙手上的手臂,俯身将嘴唇凑上去。
温序抓住苏应衡的肩膀:“你疯了!没听医生说,这么做危险系数太高!”
苏应衡拂开他的手,眉眼死寂:“我没疯,要是她没了,我活着有什么意思。上一次就险些失去她,我心里对自己发过誓,绝不会有第二次。即使有,也是我和她一起痛”。
他说完便俯下身,将艾笙伤口的脓血吸出来,吐在垃圾桶里。
艾笙在昏迷间呻吟,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苏应衡心里越来越静,大不了就是一死。
温序在旁边看着,急得眼泪都要飙出来。
千盼万盼,总算等来了血清。
在旁边一身冷汗的医生赶紧给艾笙打了一针。
苏应衡轻微中毒,也被扎了一针后,有些虚弱,但不至于像艾笙那样晕过去。
到了晚上,艾笙才醒。
床头有一盏昏黄的灯光,将房间照得静谧极了。
她手一动,碰到男人的发丝。
苏应衡条件反射般地醒了过来,一抬眼,对上艾笙亮晶晶的眼眸。
他抓住艾笙的手:“有哪里不舒服?”
刚才徒手抓蛇的勇气,在他关切的眼神中都化作了娇气,“身上没力气”。
苏应衡给她拢了拢被子,“医生说是正常反应”。
艾笙点头,扫了一眼他的脸色:“怎么脸这么白?”
苏应衡拨了拨她的发丝,“你一下子人事不醒,我脸能不白吗?”
艾笙抿唇,垂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怕蛇吗?”
回想起蛇粘腻地缠在手腕上的感觉,她就汗毛直立:“怕!”
“怕还敢伸手去抓蛇,真把自己当女战士”。
她歪了歪脑袋:“可我更怕蛇去咬你”。
所以宁愿受伤的是她自己。
苏应衡眼眶有点红,凑近了抵住她的额头:“笨蛋,你差点儿没命了,你知道吗?”
“当时没想那么多”,她表情有点儿纠结,“关键是那条蛇是冲你脸上去的,你要是破相了,多可惜啊”。
苏应衡退开一段距离,正色问她:“你到底看上我这个人,还是看上我的脸?”
艾笙小声嘀咕:“你的脸不也是你的一部分吗?”
苏应衡伸手想给她一个爆栗,但触到她额头也只是指节在上面画圈,“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说看上的是你的脸,你会怎么想?”
艾笙激动地瞪大眼,捧住脸冲他晃脑袋:“嘻嘻,我真有那么漂亮吗?”
苏应衡没好气,这次没忍住,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爆栗。
艾笙吃痛地捂住额头,哼哼着不理他。
苏应衡扒拉开她的手。她额头光洁白皙,一点印子都没有。
又撒娇!
不过苏应衡吃这套,嘴唇凑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这下不痛了吧?”
语气里满满的无奈。
艾笙终于为自己的厚颜感到不好意思:“好了,止痛药都没你管用”。
苏应衡在她嘴唇上亲了亲,“我看看你今天吃了多少糖”。
艾笙还没恢复元气,和他闹腾过后,又觉得累。
等她睡熟之后,苏应衡才站起身。
他腿都坐麻了,缓了缓神,才往外走。
温序一直守在门外,见到苏应衡出来,赶忙问:“艾笙怎么样?”
“醒了一次,现在又睡了”。
温序松了口气,医生说过,只要醒过来,就没有生命危险。
“秦曦已经被关在房间里,她那个闺密什么都招了。妈的,只有我坑女人的份儿,今儿也被女人坑了一次!”,温序面带厉色。
苏应衡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关你的事,是有人心太大”。
458。因为我是你的初恋
苏应衡和温序去了关押秦曦的房间。
女孩儿披头散发,丝毫看不出之前的美艳模样。
她抱着膝盖缩成一团,肩膀瑟瑟发抖。
等门打开,灯光忽地亮起来,门口两道高大身影刺得她眼睛发疼。
“阿序,你为什么不放我出去?我……我做错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吗?”,秦曦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不过仍然要最后搏一把。
都是温序是怜香惜玉的种子,但愿他能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放自己一马。
温序脸色凛然:“放过你?少异想天开!”
反倒是苏应衡波澜不惊地制止温序:“不用跟她废话”。
他扭头,目光如刃,劈在秦曦身上:“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只愿你之后的日日夜夜,每晚都噩梦相伴”。
暖色调的灯光下,秦曦感到一阵恐怖的森然。
苏应衡明明举止温和绅士,但吐出的每个字,都像在凌迟她。
秦曦胆战地瞪大眼睛:“你想干什么!”
“不用多问,你马上就知道了”。
门很快被掩上。
过了几分钟,重新被打开,几十条青翠颜色的蛇吐着鲜红的信子,咝咝地朝她爬近。
“啊!”,秦曦抱头尖叫,想逃跑,但门口的蛇更多。
“救命!救命啊!”,她眼泪狂飙,抱着头吓得面皮抽搐。
蛇越来越多,那数量简直像是在演恐怖片。
秦曦抵抗不住心底的无助和害怕,终于在大喊大叫之后,晕了过去。
“人已经晕过去了,需要现在把她抬出来吗?”,底下的人向苏应衡报告。
苏应衡慢条斯理地说:“晕过去不就是想把看到的景象当成一场噩梦吗?不如等她自己醒过来,让她再次面对现实”。
反正那些蛇都是被拔光牙齿,不会让秦曦有生命危险。
但她会不会被吓疯,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苏应衡刚要回房间,出了电梯,看见李橙橙正等在门外。
一系列的变故,让女孩子脸上惨无人色。
她迎上来有些着急地问苏应衡道:“苏先生,秦曦在哪儿?”
苏应衡眯了眯眼睛:“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质问我?”
李橙橙骤然觉得自己的着急对男人来说是种冒犯,无措地垂下头:“对不起,我只是太担心她了。她只是一时糊涂,苏先生,请您千万别为难她”。
苏应衡笑不达眼底,“很多杀人犯也是一时糊涂,但没哪个因为这种无聊理由而避免被送上刑场”。
李橙橙一噎,刚要说话,就被男人一把扼住了脖子。
他的手又大又冷,像某种置人于死地的刑具。
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面前,无端给她一种血腥意味。
“如果你真那么关心你那位闺密,就不会忙不迭把她供出来。还有,A大BBS上的传闻,不要以为我会放任不管。插个IP地址,对我来说,轻而易举”,苏应衡手上的力道在加重,直让李橙橙的脚尖离地,脸色涨红,喘不过气来。
这一刻苏应衡是真起了杀心。
秦曦只是个蠢货,面前这个看似无害的小姑娘才扮猪吃老虎。
将秦曦当成刀使,事发之后将一切推得一干二净。
苏应衡骤然松手。
李橙橙“嘭”一声跌在地上,剧烈咳嗽,肺都快炸开一样难受。
苏应衡用手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触碰过李橙橙的皮肤,“听说你在应聘瑞信的职位。放心,你永远不过通过面试。别脏了我的公司!”
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最在意的,无非是尊严。
她最在意什么,苏应衡就会一脚踏得粉碎。
男人颀长的身影渐渐远了,李橙橙脱力地跪坐在原地,面如死灰。
苏应衡回到房间,床上没有艾笙的身影。
他心里一紧,四处寻找。
最后听到餐厅有响动。
过去一看,一道穿着睡衣的粉嫩身影半个身子探进冰箱里。
“饿了?”,他突然出声,把艾笙吓了一跳。
她赶紧背过身,心有余悸的样子:“你脚底下有肉垫吗,都不出声?”
苏应衡往她脚上扫了一眼,脸板了下来。
“怎么不穿鞋?”,他深下去的眼眸预示着他要训人了。
艾笙为了逃过一劫,赶紧装晕。
她扒拉住冰箱门,“怎么天花板在转圈?”
“如果你想进演艺圈,我可以把你捧成天后”,男人抱着手臂,气定神闲地看着她。
艾笙是真的不舒服,手上的伤口还红肿着。
她白着脸哼了一声,连吃东西的欲望也没了。
天知道刚才她从卧室到餐厅,是怎样的西天取经。
苏应衡上前来,将她抱到椅子上坐下。
艾笙头枕在他胸口,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一阵阵地安心。
“我是被饿醒的”,她委屈巴巴地仰起头。
苏应衡摸了摸她的头发:“不是刚才还说头晕吗?”
他挽起袖子,洗手做羹汤。
艾笙全身无力,趴在桌上等着。
眼珠子随着他移动。
长得帅就是先天优势啊,削个土豆都那么好看。
艾笙觉得自己有点饱了,秀色可餐嘛。
等苏应衡的饭菜上桌,艾笙已经睡着了。
她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闭着眼嘴角都带笑。
苏应衡将她摇醒,让她先把饭吃了再睡。
“梦见什么了,睡觉都在傻笑”,他忍不住问。
“梦到我在吃河豚”,她眼睛往他下三路瞄。
苏应衡一噎,耳朵尖发红:“满脑子都是黄暴思想,你得好好净化一下”。
艾笙特别纯真地看着他:“春天不正是吃河豚的时节吗?怎么又黄暴了?”
苏应衡有点摸不准她是真傻还是假傻。有时候看着呆呆地,偏就能能将他一军。
他撸了一下艾笙的脑袋:“快吃,不是说饿了吗?”
“哦”,她鼓着腮帮,像只小松鼠。
等艾笙能自如走路,苏应衡就带她离开度假酒店。
任何让艾笙受伤的地方,都令他有心理阴影了。
她身体弱,苏应衡不方便带她去公司,就让她在家静养。
走哪儿严阿姨都守着她。
艾笙看着自己最爱的《动物世界》,觉得她和电视里的大熊猫一毛一样。
这天终于不耐烦继续在家里发霉,见暖阳正好,便出门散步。
走着走着,一只毛茸茸的萨摩耶引起了她的注意。
狗狗像和她比赛走路一样,超过她一截,又原地坐下等着她。
如此反复了很长一段路。
艾笙走累了,坐到长椅上,狗狗很自觉地趴在了她脚边。
“这是咱家的狗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艾笙摸着萨摩耶的白毛,问严阿姨道。
“家里从没养过狗”,严阿姨说道。
“小金鱼!”,一道清越的男声传来。
艾笙循声望去,出声的是个挺拔英俊的男人。
萨摩耶吐着舌头,扭着屁股朝主人小跑过去。
一人一狗汇合后,又朝艾笙这边走近。
“又见面了”,池宇盛手肘靠在大腿上说。
她和池宇盛没见过几次,所以对他印象不深。
“请问你是?”,艾笙问道。
池宇盛做出伤心的表情:“好歹我们交情匪浅,你怎么能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艾笙知道自己脑袋有些迟钝,当下窘迫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她垂眼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洒下一圈淡淡的阴影。
近段时间被苏应衡各种补身体,她颊边带着可爱的婴儿肥。胶原蛋白满点。
池宇盛心里像被一只羽毛轻轻拂过,带着微痒。
他扫了一眼正密切注视他们谈话的严阿姨,又冲艾笙淡淡笑了笑:“没什么,反正苏先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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