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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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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应衡还能说什么,背过身去,指了指自己的肩头,“不是要当按摩小妹吗?”
艾笙和面似的,在他肩膀揉啊揉。
她力道小,就像挠痒痒似的。
苏应衡拉长音调:“大力点儿”。
艾笙改揉为捶,砰砰砰。
“再大力点儿!”
她已经累出汗来了,他还一点缓解的意思都没有。
艾笙有点恼,“你西装这么厚,怎么会有感觉?”
苏应衡扭头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将外套脱掉。
里面事件粗条纹衬衫,拓出他遒劲有力的肌肉线条,和结实的身形轮廓。
他抬起眼睛,眸光深沉:“还脱吗?”
艾笙咽了咽口水,直摇头。
紧跟着仰身离他远了一些,怕他听见自己笨咚笨咚的心跳。
暧昧的沉默持续了不到三秒,挡板升了上去。
艾笙诧异地问他:“你要干嘛?”
苏应衡无辜地说:“你刚才见我手动了吗?”
那就是司机了。
艾笙有点欲哭无泪,司机好像误会他们两个想做什么羞羞的事了。
都怪他,老不羞!
艾笙哼了一声,扭头看向窗外。
苏应衡轻哄她:“不是说要给我按摩吗?我现在准备就绪”。
他还提这个!
艾笙气恼地捶了他一下。
男人舒服地呻吟一声,“继续,你终于找准力道了”。
艾笙:“……”
半夜,艾笙被噩梦给惊醒了。
黑暗中,她睁开眼睛,额头上一阵虚汗。
她梦见无数人将她围在包围圈里,面目狰狞地指责她是蠢货,配不上苏先生。
心底的自卑和惶惑被挖掘出来,她彻底睡不着了。
脑袋在苏应衡胸口蹭了蹭,他也醒了。
苏应衡摸了摸她的头发:“睡不着?”
艾笙有点抱歉:“吵醒你了?”
苏应衡翻身,压住她:“觉得对不起我,就以身相许!”
艾笙大惊:“都快凌晨了”。
“正好,我们可没有白日宣淫”。
说着,他的吻落了下来。
艾笙有点儿弄不明白他了,半夜了还能有这样好的性质。
而且持久力好得很禽兽。
她像只被煎过的黄花鱼,这面翻那面,全身被榨出汁来。
苏应衡只要了她一次,但时间特别长。两人都累了,帮她擦拭过后,又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早上,艾笙爬在床上起不来了。
苏应衡拦腰将她抱起来,不知碰到艾笙哪儿了,她拧眉闷哼一声。
他赶忙又将柔软的身子放下,四处查看:“哪儿不舒服?”
刚才一番挣扎,艾笙的粉丝睡裙的裙摆跑到了腰上。
昨晚的性事十分急切,苏应衡帮她擦过之后,没帮她穿内裤。
于是现在,她底下光光地。
苏应衡目光撞到她身上,只见她夹着一双纤直白皙的长腿,嘤咛着相互摩擦,直看得他血脉喷张。
喉结滚动着,苏应衡撇开眼,就听艾笙带着哭腔说:“内裤……”
她窘得想把自己埋起来。
苏应衡:“反正都要洗澡”。
她红着脸,将裙摆盖下去。
苏应衡清了清嗓子:“昨晚没注意,那儿是不是伤了?”
艾笙懵懂两秒,意识到他说的“那儿”是哪儿。脸上充血更甚。
苏应衡大手捏住她两只脚踝:“我看看”。
艾笙大急,腿夹得更紧:“不要!”
苏应衡哄道:“乖,这可不能开玩笑”。
艾笙宁死不从,“不!”
苏应衡手没撒开,转移话题:“严阿姨给你做了虾饺,山药粥”。
一提到吃的,艾笙口舌生津,问他:“我要的肠粉呢?”
苏应衡嗓音低沉:“有的”,话音一落,干脆地分离她两只脚踝,向她裙底的两腿间看去。
艾笙惊叫一声,想死的心都有了。
苏应衡放开她,艾笙用薄被将自己裹个严严实实。
他轻拍她一下:“好啦,去洗澡。那儿肿了,上点儿药”。
苏应衡最热衷给她上药。
艾笙一想到那种羞耻过程,血压都高了。
她立刻说:“我自己洗!”
苏应衡答应了,不过又说:“我在旁边看着”。
艾笙快冒烟了,对他怒目而视。
苏应衡的手轻巧地扣住她露出一截的小腿:“给看还是给摸,自己选”。
最后夫妻二人下楼吃早饭,脸都是红的。
严阿姨见苏太太一脸不高兴,不搭理苏先生,觉得有些新奇。
小姑娘平时挺黏人的啊,今天转性了?
严阿姨将早点端上桌,就看见先生轻声慢语地对太太说着什么。
总算把人给哄笑了。
苏太太樱唇张开,吃下苏先生舀的一匙山药粥。
严阿姨孙子都有了,可见到这场景,仍是脸红。
艾笙原谅苏应衡,是因为他答应带她去段家看苏应悦和那一对乖宝宝。
她亲手挑了礼物,等苏应衡从公司出来,就一起去了段家。
苏应悦现在比以前居家多了,关键是儿子还小,离不了人。
艾笙和苏应衡的到来让她异常高兴。
庆庆喜欢黏着艾笙,一来就要她抱。
现在庆庆已经快五岁,艾笙抱着她有些吃力,苏应衡便将庆庆接过去。
长得帅的人就是老少通吃,庆庆在苏应衡怀里,不停地咯咯笑。
还邀请他去看自己养的苏格兰折耳猫。
苏应悦给艾笙倒了茶,见她面上带着一丝愁色就问:“你这少见不识愁滋味的,眉头拧那么紧干嘛?”
艾笙偏着脑袋:“我想恢复记忆”。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笨,处处拖他后腿。
468。去见了个帅哥
自从艾笙对于以前的事情变得迷迷糊糊,苏应衡很少提起关于之前的事情。
为这,苏应衡还专门跟身边的人打过招呼。
苏应悦问艾笙:“这事,你跟我哥商量过吗?”
艾笙摇了摇头,“暂时没有”。
没有的原因,两人都心知肚明。
“上次爷爷不是说军总医院有个专家,可以帮我看看吗?”,艾笙提说道。
苏应悦了然地点点头。离上次在老宅聚会已经有半个月,艾笙还记得这事,恐怕是打定主意了。
“所以你想让我帮忙?”,苏应悦也不跟她绕弯子。
艾笙说是。
苏应悦有些为难:“背着我哥做这事,到时候他不会把我俩的小命给收割了吧?”
艾笙抿唇:“谁想这么懵懵懂懂地过一辈子啊。当着面对我小意奉承,背后都骂我傻呢”。
“谁敢骂你呀,我哥铁定把人撕成碎片”。
艾笙神色黯淡下来:“又不是没人说过”。
苏应悦见她一脸沮丧,生了恻隐之心,安慰道:“既然你想去,那就试试吧”。
艾笙立即眼睛一弯,有力点了点头。
过了两天,在苏应衡去上班之后,苏应悦自己开车来接艾笙去军总医院。
苏大小姐面子甚广,轻而易举就预约到了孙教授的号。
进了明亮的办公室,就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褂,挂着铭牌的白发老人坐在办公桌后面。
“孙教授,打扰了”,苏应悦说道。
以苏家在军界的地位,谁敢不给面子?
孙斯立笑着扶了扶老花眼镜:“苏小姐客气”,复又看了一眼艾笙,“这位就是苏太太吧?”
不知道她这次医院之行是否有收获,艾笙有些紧张。
她点头,在孙斯立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将自己以前的病历给孙斯立之后,艾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记忆失联的情况并不多见,您脑袋里的瘀血没有清除干净,只是进行了颅内修复。从病历上看,当时的情况很严重,医生选了最妥当的方案”。
艾笙点头:“是的,我现在的身体已经恢复大半。如果想清除血块,可以进行手术吗?”
孙教授迟疑:“您现在的身体状况,到底恢复了几成?”
艾笙在一堆文件夹里扒拉了一会儿,最后找出一张近期的体检表:“喏”。
孙医生看了之后道:“现在还不是最妥当的时机”。
艾笙有些失望,又听医生说:“血块暂时没办法,可记忆失联可以试试心理医生。血块只是诱因,并不是决定性因素”。
艾笙一下子抬头:“真的?”
孙教授:“嗯”。
她有些激动,有了记忆,那她就不会丝毫不懂人情世故,至少会正常一点点吧。
艾笙决定试一试。
孙教授又给她推荐了一位驰名业界的心理医生。
艾笙满腹感激,一直跟他道谢。
出了医院,苏应悦见艾笙嘴角一直带笑,也觉得可乐:“至于吗,你的过去可不只有快乐,还有噩梦。现在多好啊,活得跟小仙女似的”。
艾笙摇头:“现在虽然活在云端,但也是个无根的人”。
苏应悦特意叮嘱她:“一定不能让我哥发现这件事。如果真让他发现,你也不能把我供出来!”
艾笙十分坚定地答应了她。
晚上回到家,苏应衡先上下打量她一圈,问道:“跟应悦去哪儿玩儿了?”
艾笙克制住不断加速的心跳:“嗯,去了她的陶艺馆”。
苏应衡目光在她脸上轻扫:“是么?”
说完牵起她的手,垂头打量完,脸色微变:“去陶艺馆做了什么玩意儿出来?”
艾笙怕他让自己把手工作品拿出来给他看,就说:“做得不好,就没让人烤制出来”。
苏应衡表情淡了下去,将她的手抬高,“自己看看,做陶艺,指甲缝里一点胚土都没有。你也学会骗人了!”
苏应悦陶艺馆里的胚土黏性比较高,通常在第二天才能完全清除干净。
艾笙指甲干净粉嫩,一看就知道没碰过胚土。
她知道自己不擅长说谎,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揭穿。
他要不要这么明察秋毫,包青天转世的吧?
艾笙支吾道:“其实……好去见了个帅哥”。
苏应衡脸沉下来:“谁?”
“你知道我记性不好的,只记得他姓孙”,孙教授虽然年老,但也算得上帅哥吧,至少气质够够的。
艾笙坚定地认为,自己没撒谎。
苏应衡继续盘问:“只见了面?”
“还……问了一些我的情况”。
苏应衡眼眸深邃:“他问这些做什么?”
“可能觉得我美吧”,说完她脸颊开始发热。
苏应衡上前一步,朝她逼近。
艾笙咽了咽口水:“你干什么?”
不知道你站得太近,会有压迫感吗?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
苏应衡乌沉沉的眼睛看着她,直将她逼得后背贴近墙壁。
他两只长臂撑在艾笙两侧,“抬头看着我!”
艾笙顾左右而言他:“每天睁眼闭眼都是你,也不怕审美疲劳”。
苏应衡掰住她的下巴,锐利的目光撞进她眼眸:“刚刚说的是实话?”
他的眼眸像一片漆黑的浩瀚,包容一切,又吞噬一切。
艾笙腿发软,“我刚刚说了很多话”。
“见了其他男人,是真的?”
她觉得不妙,猛然蹲身,试图从他腋下溜走。
结果被他一把滴溜住衣领。
艾笙穿的是薄款短袖T恤,这一扯,香肩露了大半。
她大惊,扣住苏应衡的手腕:“家暴犯法!”
他讥笑道:“我什么时候跟你在床下动过手?”
的确是这样,都是在床上动的手。
动手的过程,略羞耻。
艾笙脸上染成了番茄色。
她冲苏应衡干笑道:“我不跑了,先放开我吧”。
苏应衡牵着她到了客厅沙发,拉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腿上肌理的热度透过西装裤面料侵略过来,艾笙觉得异样,身体扭了扭。
苏应衡睖她一眼:“别动!”
艾笙静下来,作鹌鹑状。
苏应衡声音威严道:“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许跟其他男人有来往?”
“我没跟他来往,他知道我一点点的信息,可关于他,我什么也不知道。最多只有来,没有往”。
苏应衡冷哼:“和其他男人见了次面,嘴皮子都变利索了?”
越说越错,艾笙垂头,委屈道:“你好凶”。
她的天鹅颈露出脆弱的弧度,苏应衡心里一软,摸了摸她的脸:“以后不许撒谎,好好听话,知道吗?”
艾笙皱了皱鼻子:“你说话的语气好像我爸”。
苏应衡板着脸:“我有那么老”。
艾笙立马讨好道:“口误,你永远十八岁”。
他十八岁也只是个阴鹜沉郁的少年,有什么好?
苏应衡叹气,但瞧她一副求赞同的表情,只好说:“嗯,十八岁也不错,正好给八岁的你买糖吃”。
艾笙嘴角抽了抽,这就尴尬了。
去医院就诊的事,总算被她糊弄过去。
第二天孙斯立就打电话给艾笙,说已经帮她联系好了心理医生。
“梁少锦”,艾笙看了一眼孙斯立发来的短信,将梁少锦号码记下来后,将信息删掉。
联系好了梁少锦之后,对方说周末才有空。
艾笙不着急,跟他定了见面的时间地点。
挂断电话之后,她轻轻呼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接起来一看,是韩潇。
自从她出院后,苏应衡就有意识地减少她和熟人的来往次数。
艾笙和韩潇的联系也少了很多。
电话一接通,韩潇就开门见山地说:“艾笙,前段时间你不是抱怨无聊么,最近有家酒店找专业画手画壁画,你想试试吗?”
469。本钱晚上再向你讨
艾笙一听,立马有了兴趣:“壁画?好啊,反正这几天没事”。
虽然一直被苏应衡富养,但她仍想外出找事做,发光发热。
韩潇迟疑地问她:“苏大神会答应吗?”
“我的事情,自己能做主”。
韩潇深表怀疑,“我看你还是先探探口风,再回我话吧”。
她就那么没有自主权?哼!
艾笙豪气干云:“不用,他虽说是一家之主,但我至少能和他平起平坐”。
韩潇给她留面子,嗯了一声:“那你决定之后,再给我打电话”。
不等艾笙再说话,她已经挂断了。
艾笙恨恨地把手机扔到一边,说到底,还是看不起她的家庭地位。
晚上苏应衡一进门,艾笙迎面就是一句:“家里谁是老大?”
他一头雾水,手掌试了试艾笙的额头温度:“没发烧啊”。
艾笙幽怨地看着他:“连韩潇都觉得我是家里生物链的最底端”。
苏应衡笑了笑:“乖,以后有了宝宝,你就可以欺负它了”。
艾笙好生气:“你的意思是,我的确像韩潇说的那样咯?”
苏应衡:“如果我说你在家里做主,不是骗人么?”
艾笙险些哭出来,“为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做主人啊?”
男人状似沉思:“今晚让你在上面好不好?”
艾笙不理他。
苏应衡将领带扔到一边,弯腰将手勒在她臀下,轻而易举就将她抱起来。
艾笙手搂住他的脖子,嗅到他领口一阵清爽干净的气味。
嘴唇还在他耳后蹭了蹭。
被她亲过的那块皮肤麻麻地,苏应衡身上微微发热。
在艾笙臀上轻拍了一下,苏应衡警告道:“不许调皮”。
艾笙嘴唇贴在他耳廓,轻声说:“我找了个工作,给酒店画壁画。”
苏应衡脚步一顿,“怎么想起做这个?”
“天天闷在家里,都觉得和社会脱节了。我不能一辈子只是在家里画画,浇花,看电影吧?”
除了这些原因,还有就是为看心理医生开辟一条出门借口。
苏应衡抱着她坐到沙发上,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如果你想去,也没什么不可以。什么酒店?”
艾笙报了酒店名。
苏应衡点了点头,“我让人去查查,如果没问题,你再去吧”。
他今天竟然这么好说话,艾笙喜出望外,啵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想想自己刚刚吃过糕点,她笑嘻嘻地说:“这是个红枣味的吻”。
苏应衡得寸进尺:“脸尝过,我的嘴没尝过,再试试”。
说着掰过她的下巴,舌尖探进她的嘴里,吮着她的舌根,吞食她的蜜汁。
艾笙最受不了这样的深吻,很快软在他怀里。
等她晕头转向,苏应衡才放开她,满意地看着她酡红的脸色,又在她红润的嘴唇上色情地舔了舔。
她脊梁骨起了一列细小的鸡皮疙瘩,整个人快被他吻化了一样。
苏应衡嗓音低沉地说:“这只是利息,本钱晚上再向你讨”。
艾笙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羞得整个人缩起来。
得到一次外出就业机会的条件激烈又让人脸红心跳。
苏应衡在床上爱说一些又粗又荤的话,还逼着艾笙一起说。
让她很久之后,耳边都回荡着那些羞耻的话语。
过了两天,苏应衡查清酒店没问题,艾笙就走马上任了。
她的脸辨识度还是很高的,在艾笙去酒店这天早晨,苏应衡特意给她化了妆。
粉底液暗了两个色号,隐去她白嫩细腻的本色肌肤。
再给她画上粗粗的剑眉,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凌厉。
最后还在她鼻梁两侧点上小雀斑。
端详片刻,他仍然觉得太美,还想给她添两颗痦子。
艾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快丑哭了。赶紧拦住他:“别再画了,太丑也会引人注意”。
苏应衡只好住手。
将她送到酒店门口,苏应衡在她素唇上亲了亲:“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艾笙乖乖点头:“嗯”。
看着她清澈无波的眼睛,苏应衡心里暗暗叹气。
总怕她出来会受人欺负。
于是又问:“要是有人对你不利,记住该怎么做了吗?”
“嗯,女抓头发男踢裆”,她挠了挠头。
苏应衡也觉得这招术不上道,不过只要能让她安然无恙,管他下三滥还是下十八层地狱。
拨了拨她的头发,苏应衡才说:“去吧,下午我来接你”。
艾笙开门,轻盈地跳下去,像只灵活的小鹿。
苏应衡目送她的背影进了酒店的旋转门,暗哼着,臭丫头,都不知道回头再看他一眼!
调整好复杂的心情,苏应衡眉眼恢复以往的疏离,指节在车窗框上扣了扣,对前排说:“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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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再写等会儿也审核不了,明天再来吧。宝宝们,晚安哟(≧ω≦)
470。杀鸡焉用牛刀
艾笙挎着包,进了酒店大门。
被苏应衡丑化过后,她的容貌不那么显眼,大堂经理的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跟她介绍了壁画的位置。
壁画是在一条长走廊旁边。
艾笙拿着模拟图,看见已经有好几个画手已经开始了。
“这面墙的图画是很年轻的元素,所以找的都是你这样的年轻人,用我们总经理的话来说,更有灵气”,大堂经理如是说。
艾笙点了点头,“嗯”。
经理不禁侧目瞧了她一眼,这姑娘话可真少。不像今天来报道的那个美院姑娘,一张口就满嘴奉承。
说不定真是个干实事的。
经理心里无褒无贬地想着。
壁画的面积那么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分工。
高处还得自己搭着长剃,爬上去作画。
还好艾笙吃得了苦,等经理指了她要画的位置,就拿着颜料准备开始。
“高经理,您来了?”,艾笙正想着从哪儿开始,就听到站在自己旁边的姑娘开口。
女孩子穿着黑体恤,外面搭配牛仔背带长裤,看起来娇俏充满活力。
大堂经理背着两只手点了点头,“好好干!”
“是!”,几个画院学生中,经理只和她说话,女孩子的语气里带着几丝得意。
艾笙充耳不闻,将模拟图用磁铁钉吸在墙上,准备直接动手了。
旁边一个男生经过她旁边时,看她直接拿着喷漆,“哎”了一声:“你不用铅笔先打底?”
这面墙虽然请的都是年轻人,但花费的心血也不在少数。
为了能拿到优厚的报酬,美院的几个优秀学生态度都异常认真,容不得一丝闪失。
看到面前这个来历不明,眼神纯澈的女孩儿,傅宴池忍不住出声提醒。
艾笙错愕了一会儿,扭头一看,其余没一个是用喷漆直接上手的。
拿着喷漆的手垂了下去,她嘴唇动了动:“直接画不可以吗?”
面前的女孩儿皮肤微黑,但秀美的五官却异常灵动。
被她一双清澈璀璨的眸光一看,傅宴池撇开眼,“也不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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