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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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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应悦在春晖堂轻轻埋怨起苏承源来:“我哥就想让艾笙维持现状,您有不是不知道。现在可好,就因为您一句话就把我们给暴露了”。
苏承源瞪眼道:“老子怎么知道你们这群小崽子这么多弯弯绕!我也是恰好碰到老孙,他给我提了一嘴。谁知道燕槐这臭小子,脾气这么倔!”
苏应悦被他吼得没脾气,只能在心里祈祷,艾笙能以柔克刚吧。
后院小花园的八角亭内,艾笙坐在石凳上,小心翼翼地一心一意斟着热茶的男人。
从餐厅出来到现在,他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艾笙率先开口:“别给我茶了,晚上会睡不着”。
他无波无澜地说:“绿茶静心,这两杯都是给我自己的”。
所以,他现在心里其实正经历着惊涛骇浪?
艾笙低头抚平裙摆褶皱,“好吧,其实我去军总医院见过孙教授了”。
苏应衡将手里的茶壶放下,凝视她道:“你也觉得自己现在这样不好?”
艾笙嘟囔道:“谁想当一辈子傻子呢?”
“嘭”一声,盛着滚水的茶杯被他拂到地上,一声脆响。
艾笙惊得心脏瑟缩了一下。
苏应衡脸上一层冰寒,眼睛里深得看不见一丝光亮:“傻子?谁敢这么说你!”
他暴怒扬眸的模样可怕极了,艾笙怯怯地扯住他的袖子:“诶,你别生气。没人这么说我,可我现在连和人相处的基本技能都不具备,成天地让你照顾”,觑了他一眼又道,“更别说还有好几个保镖跟着”。
苏应衡沉着气:“为了最后一句话,你铺垫这么长?”
艾笙嗫嚅道:“有人跟着,我总觉得自己像被戴上了紧箍咒,做什么事情都不自在”。
苏应衡:“穿内裤还绷着皮肉呢,怎么没人不穿?”
艾笙噎得说不出话,良久才挤出一句:“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
“呵,谁说你傻,这不是还会用成语呢嘛”。
艾笙决定不说话了,否则得被他的嘲讽淹死。
苏应衡叠着长腿,眼眸中落着阴影:“你觉得我对你不好,才会不安于现状?”
“不,不,不”,她一脸着急地解释,“你……你真的很好”。
她的肯定如此直白,苏应衡抿唇,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那为什么还要画蛇添足,嗯?”,他湛亮的眼眸中映着她的模样。
艾笙踌躇道:“以前的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觉得自己像个无根的人”。
无根的那是太监。
苏应衡轻笑,摸了摸她的头顶:“你有家有丈夫,没人比你更理直气壮。如果这样还觉得没根,我借你”。
说着挺了挺胯。
他们俩说的根不是一个意思!
艾笙脸热起来,捧住他的脸:“别乱动!”
他眼睛水亮,嗓音懒懒地:“我动什么了?”
她咬着唇,不说话了。说出来就是和他一起流氓。
看她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上,苏应衡才回到正题:“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别折腾你自己。如果不想让人跟着,我就把人撤掉。满意了吗?”
面对她,永远硬不起心肠。
只要她不再念着想起以前的事,他就无条件让步。
这可能是最好的结果了,艾笙点头,沉默片刻又问:“为什么不想让我记起以前的事情?”
他们能在一起,能相亲相爱,肯定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呢。
苏应衡笑容很浅:“活在当下,不是也挺好?”
他在回避这个话题,艾笙听出来了。
只要他想隐瞒的事情,必定问不出所以然。
艾笙不再说话,低眉一扫,突然看见他手腕处一块红痕。
捧近了看,上面还带着一个水泡。
她眉头开始打结,“怎么弄的?”
刚才他摔茶杯的时候,水不小心泼在了身上,烫成这样的。
他将挽着的衬衫袖口放下,遮住烫红的皮肤:“没有大碍”。
艾笙撅着唇,将他的袖口掀开,往红痕边缘一按,果然看他皱眉。
没好气地说:“什么没大碍,天灾人祸才会放在心上?”
后面一句,陡然让他想起艾笙遭遇山体滑坡时,九死一生的场景。
他嘴角微沉:“比起天灾人祸,这个死不了人”。
听他语气幽幽地,像有别样的情绪,艾笙心里闷着气,将他的袖口一盖,别过身赌气:“随便你!”
苏应衡反应过来,搂住她赶紧说:“我的乖乖怎么了?”
艾笙委屈:“我在关心你,可你一点也不领情”。
苏应衡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艾笙不让,两个人就像在拔河一样。
大手猛然撤开力道,艾笙身体往外一颠,差点儿从他身上跌下去。
苏应衡早有准备,一把将她扶稳。
艾笙更气:“你故意的!”
罪加一等!
苏应衡笑得老奸巨滑:“明明是你不想靠在我身上呐”。
艾笙拉开他扶在自己腰上的手就要走开,“哼,就是不爱和你在一起,省得把坏心眼儿传染给我”。
苏应衡将她揽得更紧,掰住她的下巴狠狠亲上去,手不住揉搓着她的耳朵。
他的动作太暧昧,艾笙很快就没了反抗的力气。
躲在一棵枇杷树后面偷窥的苏承源和苏应悦面面相觑。
苏承源不自在地低声清着嗓子:“我就说燕槐不肯动艾笙一根头发丝儿,你偏不信”。
和长辈一起围观少儿不宜的画面,开放如苏应悦,也臊得脸上通红。讷讷道:“我怎么知道呀,刚才我哥的表情那么可怕”。
所以她才不放心,求着苏承源来解救艾笙。
结果人家两口子好着呢,说着说着就亲到一块儿去了。
艾笙把孙教授给供出来了,可还瞒着找心理医生的事情。
这次阴差阳错,还得到他的口头承诺,不再派人跟着。
艾笙也算因祸得福了。
这天刚从李格非的工作室出来,一个女人在身后喂了一声。
艾笙扭头,看见周云舒靠着门口的墙壁,慢慢地取下脸上的墨镜。
“嗨,好久不见”,周云舒脸上挂着淡笑。
上次她搅和过慈善晚宴,艾笙对她的印象并不好。
所以只当没看见,径直往前走。
没走几步,艾笙就被对方抓住了胳膊,“我说,把我当洪水猛兽么?”
艾笙拂开她的手:“放开我!”
周云舒眯了眯眼睛:“反应不用这么激烈。看来你果真什么都忘了,我们以前可是有同样的目标”。
她动着的红唇妖冶又神秘。
艾笙:“你到底想说什么?”
周云舒抱着手臂哂笑:“我猜,苏应衡肯定不想让你恢复记忆吧?”
艾笙一愣,她怎么知道?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表情会让对方有机可乘,艾笙很快就说:“不关你的事”。
她往前迈步,脚下速度加快。
周云舒像甩不开的牛皮糖:“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没出息,想当初,你可是恨到巴不得让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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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把狙击枪,我能征服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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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曦的父亲是名狙击手。
言曦的哥哥是名神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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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接到给父亲的支援信,言曦像古代的花木兰那样,办了个假证就怀着荡漾的心直奔目标地。
但在她到了那里后,完全荡漾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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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军营有点黑:
没有电视里升国旗时帅得一塌糊涂的兵哥。
没有牛逼酷炫用眼神就让人下跪的指挥官。
没有和谐有爱无所不能上天入地的战友们。
当她好不容易成为Z国第一狙击手时,却栽在了她的长官手里。
477。带你飞
周云舒的话无疑在艾笙心间投下一枚炸弹。
她曾经盼着苏应衡去死?
怎么可能!
“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说这些,现在我都知道了,可以别跟着我了吗?”,艾笙平淡说道。
她原来那么傻,盼着去当寡妇吗?
竟然连句追问都没有。
周云舒诧异了两秒,随后冷笑:“他惯会迷惑人,你这是被洗脑了吧”。
艾笙受不了别人说苏应衡坏话,眼睛喷着火朝她厉声道:“你闭嘴!”
呵,这脑洗得真够彻底。
周云舒还要说话,就被艾笙的包甩了一下。
这下周云舒也恼了,大小姐除了在苏应衡手里栽过跟头,还没受过其他人的气呢。
“你疯了!”,周云舒对艾笙怒目而视。
对方眼中燃着怒火,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样。
艾笙心里比较了一下她和周云舒的武力值,她们俩个儿差不多高,可周云舒长得比她结实多了。
打不赢就跑,艾笙一溜烟,很快消失在周云舒眼前。
周云舒穿着高跟鞋,追不上。
气得她站在原地气得喘不匀。
人变傻了不说,脸皮还变厚了!
怕家里的司机发现自己的行踪,艾笙是一个人出来的。
她怕周云舒还跟着自己,到了别墅区往里走的时候,走几步就要环顾四周。
等她再次看向路旁的时候,一辆黑色宾利映入眼帘。
车窗降下来,苏应衡波澜不惊的俊脸出现在车内。
艾笙松了口气:“是你啊——”
见她庆幸地拍了拍胸口,苏应衡慢条斯理地问:“你以为是谁?”
艾笙眼珠子转了转:“以为是小区一对法国人养的金毛,叫大黄”。
他眼眸危险地眯了眯:“拿我和狗比?”
她“嘿嘿”干笑着掩饰自己的心虚:“狗比不过你”。
呵,真是完美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呢!
艾笙伸手去拉车门,可使多大劲儿都拉不开。
“让我上去啊”,她语气带着一点撒娇。
苏应衡没中她的美人计,冷然道:“自己走回去”。
敢拿他和狗比!
说完就把车窗升上去。
很快,汽车加速往前开,一溜烟没影了。
艾笙张了张嘴,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亏自己还差点儿为了他和周云舒拼命呢!
艾笙愤愤不平地跺脚。
别墅区离橘园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被抛弃的艾笙闷闷不乐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直到她的眼睛从后面被人捂住了。
她对苏应衡的气息既熟悉又敏感,立刻雀跃起来。
他没扔下她呢!
艾笙心里的小失落霎时消失无踪。
她握住那双大手,“抓到你了!”
一转身,便看见苏应衡正对她笑。
艾笙摇着他的手问:“刚刚你藏在哪儿?”
苏应衡指了指路边那棵年代久远的冬青,又板着脸训人:“走路低着头,地上有我的照片啊?”
嗤,某人真是自恋。
艾笙嘟囔:“你说的没错,地上都是你,见到就踩一脚”。
苏应衡捏着她的耳朵,忽快忽慢地揉着。
嗯,他在床上也喜欢这个动作。所以在艾笙看来,像带着某种暗示。
于是她立马蔫了,躲着他的手:“别……大庭广众的”。
苏应衡哼声道:“我扒你衣服了,还是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都没有,可就因为那个动作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所以格外羞耻。
艾笙求饶:“唔,我不乱说话,你也别乱动”。
苏应衡撩动眼皮的动作异常魅惑,“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
艾笙的耳垂被重重碾了一下。
疼中带着一丝酥麻。
她嘤咛一声,内裤里明显湿黏起来。
“没有,没有,我求你好不好?”,她嘟着红润的嘴唇,眼睛水亮可怜。
苏应衡体内也躁动起来,将她揽紧怀里,碰了碰她的嘴角:“早有这种悟性不就行了?”
艾笙想骂人,又怕他用更露骨的手段。只好把脸埋进他怀里,半真半假地在他胸前啃了一口。
苏应衡拍了拍她的后背:“隔着衣服不舒服,回家我脱了衣服带你飞,听到没有?”
艾笙欲哭无泪,她恐高,一点也不想飞。
她忐忑了一路,到了家苏应衡并没有禽兽地把她按倒。
不过让她更心紧的是,他问起今天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
当然,以苏应衡的情商自然不会这样直白,问得隐晦,但目标明确。
艾笙绞着手指,眼睛盯着脚尖:“就……去外面的公园附近散了会儿步,顺便跟人聊了会儿天”。
她不擅长说谎,一撒谎就脸红。所以回答得很有技巧。
李格非的工作室的确是在公园附近,她也的确是跟李格非聊了会儿天。
苏应衡叠着长腿,黑亮的眼眸凝视过来,“聊了些什么?”
478。半斤八两
他问得事无巨细,艾笙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绞着小手:“随便拉了两句家常”。
苏应衡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眸深得像要把人的灵魂吸进去:“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艾笙心里慌起来,“啊”了一声,“没什么特别的呀”。
她虚张声势地瘪嘴,“还是你不相信我?”
苏应衡定定看着她:“你身上那个地方我不熟悉,所以,不要想着撒谎”。
他的嗓音冷淡中透着一点陌生,让她心底生寒,艾笙扯了扯嘴角:“你要是觉得我心眼儿多,还真是抬举我了”。
苏应衡沉吟片刻,语气缓了下来:“生气了?”
艾笙身体一扭:“我怎么敢跟苏先生置气?”
“没生气叫得那么官方?”
“呵呵,我差点儿以为是干刑侦的呢”
苏应衡将她拉到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行了,现在又没有保镖跟着,我心里不踏实。你乖一点儿”。
艾笙心头紧了一下,生怕他又把保镖派来,气势立马弱了下去:“嗯嗯,我很乖,等着你发大红花戴戴”。
他低笑一声:“大红花没有,印章多得是”。
说完就捧住她的脸亲了下去。
他的热吻格外缠绵,直让她如卧云端。
艾笙怕他得空又提自己出门的话题,于是缠着他的舌头不放。
用力过度,还在苏应衡的舌尖上啃了一口。
两唇分离,苏应衡的舌头都是麻的。
“我的舌头那么好吃?”,他凑近,舔舐她唇上的水渍。
他的说法真是……色情,艾笙脸颊腾地燃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应衡看着她泛着桃花色泽的脸颊,懒懒地勾起嘴角,眼眸渐渐深邃起来。
苏应衡洞若观火,艾笙不敢轻举妄动了。
再次去见李格非也是好些天之后的事情。
她一个人出了门,先去A大溜达一圈,确定没人跟着,才去了李格非的工作室。
李格非给艾笙做了一次催眠,但没有任何效果。
醒过来后,她脑袋里一片空白,记忆像被人按下删除键一样。
她坐在单人床上,抱住膝盖,出神良久。
李格非安慰她:“这才刚开始,后面还要根据你的实际情况调整治疗方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促成的”。
这个道理她懂,但还是忍不住心急。
如果没有效果,是不是就意味着她永远都只能这样浑浑噩噩地渡过?
她才二十多岁,到底不甘心。
李格非建议她道:“你可以了解一下,之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其实关于你记忆失联的部分还有个笨办法,逐渐去了解你和其他人的过去,某些内容不就回来了吗?”
从李格非的办公室出来,艾笙带着沮丧的心情,在街上转悠到天快黑才打道回府。
一路上,严阿姨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
说苏应衡已经回去了。
艾笙坐在出租车上,有些奇怪,他先回家了,却没主动给她打电话,而是让严阿姨代劳。
心里忽然不安起来,眼前埋伏着一片令人心慌的未知。
回到家,苏宅的二三层楼暗着,灯光漫不经心地从客厅的落地窗洒出来。
艾笙紧了紧包带,进了屋,语气故作轻松地说:“我回来啦!”
没人应她,不详的预感更加强烈,心跳加速。
一扭身,果然看见苏应衡穿着商务西装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好几只被灭掉的烟头。
屋子里却闻不到烟味,可见他在那儿坐了有多久。
艾笙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怕惊动什么似的。
苏应衡脸上不辨喜怒:“去哪儿了?”
淡淡的问话像座山一样压在她心间,不擅长说谎和怕被戳穿的紧张感难以消散。
苏应衡扬起嘴角,眼眸中却殊无笑意,“谎编得圆一点,轻而易举就被我戳穿,你我都没有成就感”。
艾笙手一下攥紧了。
他站起身来,一片阴影落在她身上:“怎么不说话?”
她嘴唇发白:“我……我该说什么?”
话都不会说了。
苏应衡将手里的文件夹“啪”一声扔在茶几上,“说说,为什么要自己去找心理医生。”
感觉得到,他很生气,怒火都隐在平淡的表情后面。
“我找心理医生而已,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反正都到一步了,不如据理力争。
苏应衡冷笑:“怎么,觉得我多余,这种事情和我提一句都不愿意?上次我问你去见了谁,你信誓旦旦地跟我说谎,觉得自己很有理吗?”
艾笙红着眼,神情倔强:“那你呢,说好的不让保镖跟着,还不是暗中查我!半斤八两,谁也不能埋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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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只有一更,宝宝们早点睡吧,晚安!
479。谢谢你全家!
吵过之后,两人不欢而散。
晚上洗完澡,换苏应衡去洗,艾笙在床上滚来滚去睡不着。
她一烦躁就想吃甜的,翻出巧克力来,舌尖满是甜腻。
苏应衡擦着头发出来,将她咬在嘴边的巧克力拗下来,直接扔嘴里。
艾笙气呼呼地瞪他。
某人毫无惹她不快的自觉:“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心情不好”。
她淡哼一声,躺下将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
苏应衡吹干头发,一声不吭地上了床。
被子全被人夺去了,他也按兵不动。平躺着,两手搭在腹部。
艾笙听着旁边匀称的呼吸声,怕他冷,又不想先低头出声说话。
动了动身体,将被子往他那边推了推。
苏应衡没动,像睡着了。
艾笙仰起头,在黑暗中看了一会儿他的轮廓,才咬着帮他把被子盖好。
等她重新躺下去,男人明亮锐利的眼睛挣开了,手指绕着她的头发,怎么也睡不着。
苏应衡整晚失眠,第二天气色极差。
没到这时候他便不想开口说话。
艾笙察觉到他冷淡沉默,跟他拔起河来。
别人都不想她,她也不必热脸贴上去。
苏应衡出门上班,她第一次没送到门口。
听见汽车引擎声远去,艾笙坐在沙发上发呆。
严阿姨从外面进来,查看着艾笙的神色,最后忍不住嗫嚅道:“先生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呢”。
艾笙听后心里松了松,“不用管他”。
李格非说,要想记起以前的事来,就得多熟悉多接触。
她瞄准的第一个对象是韩潇。
毕竟她们是闺密,后者知道自己不少事情。
打定主意后,正要给韩潇打电话,手机就响了。
艾笙接起来:“李医生?”
李格非在电话那头艰涩地开口:“苏太太,恐怕我不能再为您治疗了”。
艾笙心里“咯噔”一声:“为什么!”
“因为有人打了招呼,不能再继续下去”。
艾笙脸色凝重:“我们签过合同的!”
“是,违约金我会按约赔付”。
艾笙心里森森地冒着寒气:“反正是我家的钱,又落进我的账户吧”。
李格非无奈地叹气:“您都知道了?”
艾笙气恼非常,苏应衡竟忌惮这件事到这种地步!
“我知道了”,艾笙深吸一口气,挂断电话。
她换了件衣服,拿着包气冲冲地直奔瑞信大厦。
脚下生风地到了总裁办,结果温序几人也在。
见艾笙突然闯入,正在喝茶的几个男人一齐看着她。
艾笙一时有些窘迫,进退两难。
苏应衡将茶杯放下,问她:“你怎么来了?”
见艾笙面色不预,温序立马和稀泥:“肯定是在家闷得慌,知道我们今天要出海,忙不迭要一起去”。
艾笙有气不能发作,站在原地,不肯进门。
苏应衡嘴角挂着淡笑,走近牵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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