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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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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着的时候真是乖巧,睫毛显得又黑又长。艾笙皮肤很好,又白又嫩,吹弹可破,玉质天成。
这样的肤质很容易留下吻痕。
邪念一起,身体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他正要起身去浴室,身旁的人却还嫌折磨他没够,一条丝滑纤细的腿搭在他身上,并且无意识地蹭了蹭。
苏应衡鼻腔一热,嗒嗒地滴出血来。他捂住鼻子赶紧跳下床,奔向卫生间。
艾笙被猛然惊醒了,听到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而旁边素色的枕头上几滴鲜血触目惊心。
她顾不上晕血,掀被跑到卫生间门口,敲着磨砂玻璃门焦急问道:“你怎么了?”
苏应衡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中午吃了药膳,上火,流了点鼻血”。
“止血了吗?”
他“嗯”了一声。
没多一会儿,他安然无恙地从里面出来,仍是一张英俊的面容,表情淡淡地。
见血果然止住,艾笙松了口气。
两人换了衣服,收拾妥当,温序就打了电话过来,说要上山去。
苏应衡应了一句,挂断电话,带着艾笙同其他人汇合。
虽说是爬山,但上山的台阶被修整得宽阔平坦,所以不怎么花费力气。
一路上随处可见可爱的小动物,或是结满野果的绿树,空气清新,再加上大家肆意说笑,很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
艾笙除了赏景,还每隔一会儿就瞄苏应衡几眼。
温序在旁边打趣说:“老看他干嘛,你男人会被山里的妖怪抓去当女婿不成?”
艾笙摇了摇头,“他刚刚有点流鼻血,我怕又流血”,她话音刚落就被苏应衡捂住了嘴。
但木已成舟,已经来不及了。
苏应衡认命地松开手,果然听见温序一惊一乍地说:“你们干什么坏事了,都发展到流鼻血的程度?”
苏应衡脸上没什么表情,逼近温序,用力拧住对方的手臂,将他压在栏杆上,语气十分危险地问道:“来,你跟我说说到了哪种程度?”
温序养尊处优惯了,夸张地吸着气,呻吟道:“你还有没有一点儿人性!”
钟业在一边起哄,“留着你这个祸害才是没人性——快,给他掀下去!”
众人拍手称快,嘻嘻哈哈笑成一片。
094。原来是艾笙啊((
到了山上,便看见已经搭好了凉棚。不远处就是清澈见底的小溪,溪水叮咚地往一个宽大的泳池流淌。
有几个想要游泳的人群,便要向上继续爬一段距离,上面有一栋别墅,只能在那儿换衣服。
艾笙和苏应衡都没有下水的念头,便留在原地。
坐在遮阳伞底下,旁边就是一眼从地底冒上来的泉眼没一会儿就有侍者捧着杯子茶叶过来,取水当面煮沸,在茶碗里放了几种不同茶叶,泡好之后,拿给各位客人。
这种喝法艾笙还从未遇到过,她尝了一口,果然回味馨香甘甜,舒服得引人喟叹。
从山上往下,可以看到地势稍矮的别墅,房屋前面都有泳池,里面荡漾着的波光闪闪发亮。
有几个男人女人在泳池边上嬉戏,还有睡在躺椅上小憩的,欢声笑语不断飘上来。
这等活色生香的场景温序自然不会错过,眯眼看了许久,最后点评道:“现在原装的美人可真是少之又少”。
艾笙就坐在旁边,好奇地问道:“怎么讲?”
温序指点江山地伸出手指,“看见没有,躺着那几个全都整过”。
艾笙站起来,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什么都没看出来,于是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温序笑了笑,给她指点迷津,“那么大的胸躺下去还不下垂,哄谁呢?”
苏应衡斜了他一眼,“能不能教孩子一点儿有用的?”
温序笑说他太不苟言笑,“大俗即大雅”。
艾笙倒不怎么尴尬,只是觉得温序身上有种魏晋名士的风流。
当天下午这群人一边游水一边喝茶品酒,都玩儿疯了。
大家相互泼水,身上都湿漉漉地,温序更是被几个豪爽女人抬着扔进池子里,好一阵哄笑。
顾云薇也醉了,从池子里出来,拿起旁边的小提琴开始拉,她眼眸带着朦胧的水雾,但悠扬的曲子竟没错一个音符。
只有苏应衡坐在一边旁观,放佛这热闹的环境与他隔了十万八千里。
周围有多喧嚣,他身上那股冷清的味道就有多浓烈。
艾笙没离开他一步,静静在他旁边,成为这场盛宴的观众。
苏应衡温和地劝说她,“你也去和她们一起玩儿吧,不用陪我”。
艾笙看着他,理所当然地说:“我没带泳衣,衣服湿了不能换洗。明明是你在陪我”。
苏应衡笑了一下,把她的手轻轻握住没再说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
过了几分钟,苏应衡的手机响了,他按下通话键说了几句话,把手机收好,跟艾笙说:“我要下去一趟,开个电话会议,这儿信号不太好”。
艾笙作势要起身,“那我和你一起”。
苏应衡按住她的肩膀,“我谈起公事来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能完,你肯定会无聊。就在这儿玩儿吧。或者把那几个女人叫过来和你打麻将?”
艾笙立刻笑了,“我一上麻将桌就成了散财童子”。
苏应衡揉了揉她细瘦的肩膀,满眼纵容,“输着输着就摸出门道来了,都算在我的账上”。
他松开手,把温序叫到一边,嘱咐了几句,便顺着山路离开了。
“别看了。苏应衡都三十出头了,你们这黏糊劲儿还跟初恋似的”,温序走到艾笙跟前,手遮在眉梢挡住枝桠间漏下来的阳光,似笑非笑地说道。
艾笙抿唇,垂眸不语。
温序怕苏应衡跟自己算账,便没再逗下去,招呼人把桌子摆上,将花花绿绿的筹码拿过来。
他走到泳池便说了几句,水里的人便**地上来,拿起浴巾披在身上。
顾云薇在内的美艳女人围着牌桌坐下了。
艾笙以前倒是摇过骰,麻将却没打过几次。现下完全是赶鸭子上架。
看她有些不知所措,叶庭疏主动请缨,给她当军师。
其他三位娇客便娇笑着嗔怪他道:“又不是输你的钱。苏先生就是座挖不尽的金山,今儿荀小姐就是次次被人胡牌,输出来的钱也是九牛一毛”。
叶庭疏厚脸皮地坐到艾笙旁边去,“我怕苏应衡到时候以为你们联合起来欺负人。到时候我也能帮你们说几句好话不是”。
顾云薇拨弄着桌上的玉骨麻将,扬眉而笑,“你让我们少赢钱,反倒是帮我们,哪有这样的道理?”
叶庭疏没再接话,就跟定海神针似的不挪窝了。
因为叶庭疏的指点,艾笙又初生牛犊不怕虎,打到下午天边霞光四溢的时候,艾笙竟然没怎么输钱。
她松了口气,没输钱就是赢。
叶庭疏看着她的表情,好笑地说:“你就是一口气输几个亿,苏应衡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不用这么紧张”。
谁知道女孩子低着头,声音低低地说:“挣钱怪不容易的”。
叶庭疏看了她好一会儿,很想喷笑,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心里有点感慨,怪不得苏应衡偏偏挑中了她。
下山的时候走的另一条路,据说更近一些。途中经过了一栋华灯四溢,笑语不断的别墅,庭院里都是人。
顾云薇在艾笙耳边说,是温序请来的另外的朋友。
看得出来这些人很爱玩闹,个个衣着鲜亮入时,笑着和温序几个男人勾肩搭背,看来是不准备放行了。
最后推辞不了,艾笙他们这行人竟被推挤着往别墅里面去了。
里面更是不得了,头顶是枝形吊灯,脚下铺着手工织染的地毯,训练有素的侍者端着酒盘在中间穿梭。处处都透着一股奢靡气息。
和几个发小的聚会不一样,这儿的男人几乎每人身旁都伴着一个身段妖娆,烟视媚行的女人,他们脸上都带着醉醺醺的红晕。
艾笙稍落后一步,就和顾云薇她们走散了。她小心避开和其他人的身体碰触,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退出去在门口等温序他们。
她刚转身,全身便僵住不动,眼睛不眨地看着面前这个浓妆艳抹,蓄着长长指甲的中年女人。
“原来是艾笙啊”,“魅影人间”夜总会管理众多头牌的老鸨哂笑着对旁边的女人说道,嘴角连浓妆都没能遮住的细纹深刻得像密布的银针。
095。这个男人有毒
钟艳这个名字在魅影人间这座知名销金窟里有一种五指山的效果。
她常年穿旗袍,抽水烟,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打开又灭掉,传出“嚓”一声轻响。
人人听见那声音都会闻风丧胆,汗毛直立。那表示她已经预备好一个个阴狠毒辣的手段。
她抚摸着手里的打火机,就像抚摸情人的皮肤,舒服得微微眯上眼睛。
钟艳兴味十足地盯着艾笙,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又漂亮了不少。再见到仍和当初的强烈感受一样,想将她据为己有,成为让众多男人神魂颠倒的尤物。
钟艳手下的红牌之一何珠抱着手臂一哂,神色嘲讽,“冰清玉洁的荀小姐怎么会在这儿,也不知现下你在何处高就,也能到这种地方来走穴”。
何珠看不惯对方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她自视甚高,觉得自己在钟艳面前头一份儿,结果当初荀艾笙一个小小的酒水推销员却让钟艳使了百般手段送到一个华裔富商的房间。
结果荀艾笙却抵死不从,逃脱出来。
何珠至此便恨上了艾笙,她一向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何珠旁边的女人也接话道,“这身衣服是dior的新款吧,你的金主可真大方”。
何珠一唱一和地叹气,“你说本来多干净一姑娘啊,听说还是a大的高材生,也跟咱们呛饭碗,还真让人失望”。
她旁边的女人捂嘴笑道:“看她这副没经验的样子,也不知在床上会不会让客人进尽兴,咱们这行可不是光看脸”。
艾笙没动声色,从包里摸出一瓶木糖醇来,往几个女人的酒杯里各放了一颗,微笑着说:“来,给你们嘴里除除臭”。
何珠的爆脾气一下就按捺不住,立刻就要冲上去给她一耳光,可她身边突然多出个男人,搂住了她的肩膀。
男人在何珠的颈边香了一口,多情的眸光尽显风流。
他嘴边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问身边渐渐收敛怒气的美人,“珠珠因为我来迟了,所以大动肝火?”
包括钟艳在内的几个女人立刻换上一副恭敬态度,叠声叫着“卫少”。
卫邵东的目光凝聚到艾笙身上,“咦”了一声,“这是魅影人间的姑娘么?叫人都不会,没教规矩?”
何珠见他的注意力跑偏,立刻娇嗔道:“理她作什么,人家跟我们可不是一路”。
卫邵东扬了扬眉梢,看那道妍丽身影要躲,往前跨了一步,捉住她的手腕,“急什么,一起玩玩儿?”
艾笙大怒,用力甩着手臂,但男女之间的力气不在同一等级,那只恶心的手没能摆脱。
她眼眸里燃起两簇怒火,“你干什么?”
卫邵东眼眸深了深,被对方的反抗激起了征服欲,更加大了力道,“我说了,一起玩玩儿”。
一道身影不知不觉走到他身后,手绕到卫邵东身前,两根手指捏住他的喉咙,却让他动弹不得。
上一刻还看别人在自己手里挣扎,这一刻便成了别人跕板上的肉,卫邵东脸色一霎那冷了下来。
刚要怒喝对方放手,就听到淡淡的男声想起,“跟她玩儿没意思,要不要跟我玩玩儿?”
卫邵东全身冰封了一般僵住,他扭过发直的脖子,看见苏应衡阴沉着脸站在身后。
他膝盖一软,差点儿跪在地上。苏应衡捏住人的脖子,可不是跟自己开玩笑。
卫邵东定了定心神,虽然平时并不觉得比苏应衡他们差在哪儿,但看见他抿紧的嘴唇,脑子里仍一片空白。
“苏先生,这是你的人?”,卫邵东平时的交际圈子和苏应衡并不重合,在自己那一伙儿,他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狂妄得不知天高地厚。现下见了真章,他嗓子都开始发抖。
这种拿家里的基业出来鬼混的二世祖,苏应衡看都懒得多看一眼。他收紧扣在卫邵东喉咙上的手指,“所以人出门要带眼睛”。
卫邵东一阵气紧,话都说不出来,没一会儿脸上便开始充血。
旁边的何珠这会儿才回过神来。不是为了突然而至的变故,而是面前这人竟是苏应衡!
他是多少女人垂涎的男人啊,抛却令人振奋的身家不说,光那副好皮相,就让人醉倒。
何珠即使在风月场上阅男无数,面皮也不禁红了红。她挺了挺引以为傲的胸脯,走到旁边娇声劝道:“苏先生,卫少他再唐突,也不过为了一个走穴的小妖精,您何必这样动气。和气生财,我看就算了吧,大家日后好相见”。
她一边说一边对苏应衡暗送秋波,欲休还迎地往上凑。
苏应衡朝何珠看了一眼,像听进去了似的,猛然撤开力道,另一只手在卫邵东背上推了一下,还剩最后一口气的男人狼狈地扑倒在地。
卫邵东急喘粗气,又开始剧烈咳嗽,好一会儿脸色才稍稍恢复正常。
何珠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喜出望外,瞬间化身狂蜂浪蝶,一口一个“苏先生”,嗲得人起鸡皮疙瘩。
艾笙也忍不住往苏应衡那边看了一眼。
等卫邵东站起来之后,苏应衡露出颠倒众生的笑容来,对一脸花痴的何珠说:“美丽的小姐,能帮我一个忙么?”
何珠迷醉地看着他,想也不想就说:“荣幸之至”。
苏应衡慢慢擦着捏过卫邵东喉咙的那只手,云淡风轻地说:“赏你的卫少几耳光”。
何珠骤然变了脸色,场子里的刀光剑影没白混,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其中的利害关系。
扇卫邵东几巴掌,可之后呢,卫邵东不敢惹苏应衡,所以的怒火都会冲自己来。
以卫邵东的手段,不死也会脱层皮。
何珠脸色煞白,嘴唇发抖。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的男人,惊恐得像在看砒霜,鹤顶红。
眼皮僵硬地眨了眨,何珠做着最后挣扎,扯了扯嘴角,指着艾笙说:“卫少得罪的不是她么,受害者动手才解气啊”。
卫邵东忍不下去了,朝苏应衡怒喊,“你不要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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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往事不堪回首((
苏应衡挑了挑眉,目光如寒刃一般划过何珠与卫邵东的脸,“还不动手么?等我改变主意,就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么简单了”。
他说完垂下眼睛,看见艾笙手腕上那一圈红痕,眉头皱了皱,伸出手在那一处轻轻缓缓地揉着。
何珠双手握拳,眼眶里胀出眼泪来。她一步步像走到了地狱,到了卫邵东面前。
“婊子,你敢!”,他双目赤红,一把扼住了何珠的脖子。
要真被这样一个女人扇了巴掌,他以后哪儿还有脸见人?
何珠呻吟着去扒拉卫邵东的手,和艾笙被他困住的景象相差无几。
没一会儿,山庄的保镖挤进人群,一个个身材健硕,迅速制住了卫邵东,将他架到一边。
卫邵东跳着脚挣扎,像只暴怒的狮子,“你们他妈放开我!滚开!”
苏应衡没看他,目光定在何珠身上,慢吞吞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动手”。
他说话的声音那么和缓,但何珠却突然打了个哆嗦。她咬紧牙关,过去给了卫邵东一巴掌。
“啪”地一声,不大不小,但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
这一巴掌对于呼风唤雨的卫邵东来说,无异于凌迟,他眼球布满血丝,字眼从齿缝里蹦出来,“你他妈找死!”
苏应衡却还嫌不够,冲何珠抬了抬下巴,“没吃饭是么?”,毋庸置疑地说,“重来”。
何珠别无选择,手掌灌满力道,重重掴在卫邵东脸上。
卫邵东脸被打得侧到一边,他彻底噤声了。这一刻他开始明白,如果再反抗下去,苏应衡会让何珠把自己的脸扇肿为止。
他心里恨出血来。身体忽然一轻,被两边的保镖放开,瞬间跌坐在地上。
而苏应衡已经携着艾笙翩然里离去,就像看了一场电影,此时已经散场。
两人回到房间,苏应衡揉了半天,也没能将艾笙手上的红痕揉散。
他眉头又开始打结,打了电话让前台送一瓶红花油过来。
艾笙虽然见他凝着表情,动了动嘴,最后还是没出声。他不笑的时候总有一种让人心有戚戚的威势。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苏应衡睨着她问道。
艾笙愣了一下,脑子有点空,抿唇摇了摇头。
苏应衡揉了一把她的头顶,用训戒的语气说:“你的旁边有侍者端着酒瓶酒杯,拿起来就能砸到那个混账头上;或者对他拳打脚踢。不用在意别人看你的眼光,你不要管有什么后果,你是我的太太,完全有这个底气”。
说完他想了想那样的场景,又觉得是在为难面前这个安安静静的女孩子。
她自小失怙,夹缝里成长,为人坚韧不愿惹是生非。要真让她做出一副跋扈的样子,估计不太现实。
于是他伸手拍了拍艾笙的肩膀,缓着语气地自我检讨,“今天也是我一时失察,把你放到陌生环境里头。以后不会了,拿根绳子把你绑在身边”。
艾笙摇头,轻声道:“不关你的事,是我没跟紧温序他们”。
说曹操曹操到,苏应衡手机响起来,屏幕上亮起温序两个字。他接了起来,就听温序着急问道:“艾笙没事吧?这事儿怪我,进了包厢里头被人困住没能脱身,没照顾好她”。
苏应衡说没事,“我带她先走了”。
温序这才松了口气,接着恼恨道:“卫邵东那个混蛋,我他妈又没请过他来山庄,他倒是自觉,不声不响摸进来了”。
这倒也不能怪温序大意。圈子就那么大,即使不相为谋也有相通的人脉,所以卫邵东被其他人叫到山庄里玩儿,一点也不稀奇。
苏应衡反倒劝他别生气上火,两人又说了两句,便挂断了。
适时门铃响了,服务生送了药油过来,苏应衡给艾笙抹上,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在房间里膨胀。
艾笙凑在鼻端闻了闻,皱眉道:“出门非熏到别人不可”。
苏应衡手上沾了药油,走到卫生间洗手,随口道:“管其他人做什么。等会儿你出去试试,别人肯定会说比香水好闻”。
艾笙说他的玩笑夸张,“哪有人会指鹿为马?”
苏应衡笃定的轻笑声从卫生间里传来。
等日头完全落下去,霞光在天际铺开沉黯的基调,两人乘电梯下去吃晚饭。
两人上去时已经有一男两女,艾笙都不认识,但他们两眼发亮地冲苏应衡打招呼,应该和他有交情。
苏应衡其实想不起对方是谁,只是颔首寒暄几句。
那个男人拉着苏应衡攀谈起来,其余两个女人也和微笑着和艾笙说话。
她们两个都听说了今天苏应衡冲冠一怒为红的事迹,心里羡慕嫉妒恨。又因苏应衡身份惊人,对着艾笙也是恭维话张口就来。
其中一个笑眯眯地找着话题,问艾笙道:“荀小姐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味,像hermes的大地香精”。
艾笙怔了怔,没想到真被苏应衡说中了。好笑地抬头觑了他一眼,他你知我知地扬了扬嘴角。
晚上吃饭的时候不再是中午的包厢,换了个很僻静的地方,周围绿树琼花掩映,山间的云雾缭绕其间,如入仙境。
一入席温序就开始赔罪,自罚了三杯,他一脸的愧疚让艾笙却不过情面,也喝了两杯。
她的酒量在女人中算好的了,但今天却有些奇怪,没一会儿便头晕脑胀,身体轻飘飘地。
苏应衡摸了摸她的脸笑道,“你还真是爽快,这可是三十年的五粮液原浆,不醉才怪”。
说完招来侍应生,给她端了杯解酒茶来。
再有人劝酒,都是苏应衡帮着挡了。
艾笙喝了茶想上厕所,晃了下身体站起来,苏应衡忙将她扶住。
“怎么了?”,他的声音很近。
“去卫生间”。
苏应衡哪儿放心她一个人,便说:“我和你一起”。
“不用,我一个人没关系”。
苏应衡打定了主意谁也改变不了,跟席上告了声恼,扶着艾笙出去。
他也喝了不少,耳朵有点泛红,眼眸更加湿漉漉地黑亮。等到了卫生间门口,苏应衡没急着放开手,专注地看着她,只觉得艾笙眉眼诱人,克制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说:“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艾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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