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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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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桥上点缀着灯光,车水马龙,一片繁华景象。

    还没喝酒,艾笙就快被眼前的风景醉过去。

    她手撑着下颌,清妍的侧脸便呈现在苏应衡眼前,带着几分烂漫的神气。

    他静静地想,似乎这是个不错的开端。

    稍等了片刻,菜便呈上来了。

    虽然是法国人开的餐厅,但苏应衡再早是跟随母亲生活在美国的。所以开胃菜和主食都是美式菜色。

    他招来侍者,让其将自己存在这里的那瓶波尔多取来。

    苏应衡存在这里的东西,都是珍品,侍者不敢擅作主张,把布鲁诺请来了。

    布鲁诺一听他说取那瓶波尔多,淡蓝色的眼珠子快要瞪出来。

    1787年的珍藏,是餐厅酒窖中最为亮眼的成员。

    这也让他不禁重新审视自己餐厅里弹钢琴的雇员与苏应衡的关系。

    难道荀小姐就是苏应衡的真爱?

    布鲁诺心跳加速,觉得自己窥见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等那阵心悸过去,他开口问道:“苏先生,您确定?”

    苏应衡笑得高深莫测,“今天的确是开那瓶酒的日子”。

    酒取来之后,倒在醒酒器里慢慢醒着。

    艾笙好奇地问道:“这酒怎么了,我老板一副很心疼的样子”。

    这酒还真有些来历,彼时苏应衡刚获国际影帝称号,从纽约花了好几十万美元才得了这瓶精选葡萄酒。

    但他正处于事业如日中天的时期,小小的举动都会被媒体大写特写,拿放大镜去看。

    他烦不胜烦,从酒商手里买了之后,对方还替他编了故事。只对外界说这瓶名酒不是卖了,而是在拿出去鉴赏时被侍应生打翻酒瓶,保险公司赔了二十多万美元。

    谁也没想到这瓶顶级佳酿竟然被苏应衡珍藏多年。

    艾笙听完后,第一感受是这瓶酒比她还贵。它的真实卖价应该在保险赔款的两到三倍之上。

    侍应生把酒倒入酒杯内,苏应衡端着酒杯轻晃,拿到鼻端嗅了嗅,满意地点了点头。一举一动都带着优雅,完全是个贵族模样。

    他朝艾笙举起酒杯,两人碰了一下杯,“啵”的一声传入人耳朵里。

    苏应衡明亮的眼眸和发光的耳钉相互辉映,他的目光专注极了,跟对面的女孩子说,“小姑娘,你准备好了吗,我要接手你的人生了”。

    整整一晚上,艾笙的脑海里不断响起这句话。最后苏应衡把她送到寝室门口,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发飘。

    她好像有点醉了。眼睛里一片水润的光泽,看起来呆呆地。

    “你会记得帮我父亲出狱,是么?”,艾笙问道。

    苏应衡点头,问她:“需要我发誓么?”

    她脸色酡红,呼吸也有点重,脸颊蹭在真皮车座的靠背上,才稍稍舒服一点。

    “不用了”,艾笙摇了摇头,有些落寞地笑起来,“反正我全身上下也没什么可骗的”。

    苏应衡大手伸过去,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发顶,“上去吧,等下周末,我再来接你。晚安”。

    “嗯”,艾笙竟然有些眷恋他温柔的掌心,木木地点头,“晚安,衡大叔”。

    大叔……

    苏应衡看着进了寝室大门的背影,失笑地摇了摇头。

    他摸出手机,给自己的私人助理打了个电话,“帮我置办一些女孩子的东西到苏宅去”。

    那边问:“多大的女孩子?”

    苏应衡喝了酒,不想多说话,“我会让贺坚把她的资料给你。备得齐一点”。

    私人助理听他语气淡淡地,噤若寒蝉,应了声是,等老板挂了电话才敢大声喘气。

    不仅是其他人,连苏应衡自己也有些混乱。他活了三十多年,连亲妹妹的孩子也没抱过几次,更别说要养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子。

    算了,就当女儿养吧。

    ------题外话------

    衡大叔父爱爆棚O(∩_∩)O~

 011。矛盾

    苏应衡一开口,底下的人就得累断气。私人助理董艺连夜从香港飞回来,把东西都置办齐了,带着人把东西拎进苏宅。

    平时打点苏宅的严阿姨看她累得气喘吁吁,忙招呼人坐下,倒了水过来。

    “苏先生在吗?”,董艺接了水,有点紧张地问。

    严阿姨:“在的,你找他有事么?”

    董艺摇了摇头,这下连坐都没敢坐。

    果然,没一会儿苏应衡就下来了,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他穿着很随意,一件较为宽松的亚麻白衬衫下摆掖在浅色休闲裤里面,腰间系着条卡其色的窄皮带。

    他正在将电话,慢条斯理,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电话那头,客厅里的人都怕打扰他似的,止住闲聊,呼吸都放轻了。

    苏应衡收了线,手机放进裤袋里。微抬眼皮问董艺,“置备齐了吗?”

    董艺和苏应衡相识多年,前者是他在当艺人时的服装师,后来被一家国际知名时尚杂志挖走当副总编。

    等苏应衡退出娱乐圈,透出消息要找一位私人助理,她放弃高薪工作毛遂自荐。

    事后不知多少时尚圈里的人羡慕嫉妒恨。

    虽然董艺也觉得跟在苏应衡身边,各种资源得天独厚,但不管多少年过去,仍在苏应衡面前不知所措。

    现在都说人人平等,但苏应衡身上那股清贵气质,总让其他人觉得低他一等。

    董艺从不敢和苏应衡对视,尽量放缓呼吸说,“差不多了”。

    苏应衡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差不多是差多少?”

    董艺全身一僵,像被老师问住了的学生,稳住心神道,“女孩子一般都有些小爱好,但贺助理给的资料中并未多加说明,所以这部分的准备就要滞后”。

    苏应衡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点了点头,看家里的女佣忙活起来,客厅里添了几副挂画,一幅幅被裱得很工整,挂在了楼梯口旁边的墙壁上。

    扫到其中一副,本来要出门的苏应衡凑近了细看。画上是一个古式庭院,天上明明出着太阳,但同时又飘着皑皑白雪;庭中的莲池中荷花盛放,但池边又开着朵朵红梅,庭院深处是古典宅院,一个白裙女人睡在躺椅上,手里执着书本,正在出神。

    画取名《矛盾》,名副其实。画名旁边写着画家名字,盖着红泥印章——

    江怡杉,荀艾笙的亲生母亲。

    董艺见老板脸色阴沉,正想溜远,就听他适时叫住了自己的名字。

    “苏先生”,她心里虽然懊恼自己溜得不够快,但还是迅速过去聆听嘱咐。

    苏应衡两手插在裤袋里,面无表情地说:“把这副画撤了吧”。

    董艺个人很喜欢这副画,江怡杉虽然去世多年,但在收藏界却越炒越热,都说她的画里带着女人特有的柔美气质。

    这副画也是她在拍卖会上拍来的,就是看上清新的画风适合春天挂出来欣赏。

    谁知道却一眼就被老板否了。

    董艺有点不服气,这是在质疑她的艺术眼光!

    于是她难得顶着高压问了一句,“苏先生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苏应衡嗓音低沉地说:“唯一的不妥就是,这画挂在了我的客厅”,说着他就给这副画安排了去处,“先包起来放着,等年会作为高层管理人员的奖励之一吧”。

    董艺有点肉疼,这可是一百万拍来的!您老人家这才几分钟就决定送人?

    但钱是老板出的,一百万在自己眼里是笔巨款,在他眼里就不值什么了。

    再可惜董艺也不会犯险多嘴,点头应下了。

    苏应衡看着一屋子人忙来忙去,不耐地大步往外走。司机已经等在前院,苏应衡没急着上去,从包里拿出烟来点上,吸了几口才把心里那股焦躁安抚下去。

    他步子不急不缓地踱在主干道上,白色的捷豹慢慢跟在后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等一支烟抽完,把烟头扔进垃圾桶,苏应衡冲司机招手,司机踩了一脚油门,车很快开到他面前。

    苏应衡开门上车,说:“去spring”。

    spring是一家高级会所,前身是清朝一个大贪官的宅子,占地面积极广,不说其艺术价值,搁现在光拆迁费就得上亿。

    开始没人敢一投十来个亿动这块宝地,后来被影视界大鳄温序拍下来,成了一家高级会所。

    温序本就是个不靠谱的人,一个古香古色的地方,偏被他安个英文名,有强迫症的人一听都想把他瓢给开了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既然是温序的地方,自然什么东西都给发小们留着最好的。连车位都得给苏应衡几个特别圈出来,竖块牌子,刻着“苏应衡”三个字。

    苏应衡嫌招摇,支使人拆了,但大家都知道这块地方是给他的座驾,轻易没人敢停。

    有那么几个没眼色的,温序才不管你家里多大背景,叫保安过来照着车就是一顿砸。

    高见贤每次都说,温序横在皮子上,苏应衡横在骨子里。

    下了车,苏应衡旁边就是温序的车位,他手扣在腰上,四下一望,静悄悄的,正是作恶的时机。

    他对司机吩咐了几句,就往会馆里面的射击馆走。

    距离还有一半呢,就看见头发微长但又不显邋遢的男人走过来,笑起来永远让人觉得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那份诡谲里又透着几分阳光,气质独特。

    温序是过来迎苏应衡的,小时候都在军区大院儿里混过,家里没人管了就被扔军营里操练,所以跟苏应衡打混的几个无一不是身姿笔挺,走路的步伐极其相似。

    “怎么才来,高见贤把他图纸都改完了,都想在里面困一觉了”,温序笑眯眯的,生怕苏应衡感受不到自己的诚意。

    苏应衡没说话,鼻腔里哼了一声,显然不想搭理他。

    “哟,这是怎么了,你这气性够大的,我都打了好几次电话请罪,都是你助理接的。我还念叨呢,一定是贺坚那小子没把我的话报给你听。我说呢,好歹您也是世界五百强公司的董事长,不会拿那点儿小事跟我一般计较”,温序怕被苏应衡阴,连“您”都用上了。

    苏应衡甩他两个字,“聒噪”,步子迈得更大,把温序扔在后头。

    ------题外话------

    一天比一天冷啦,大家注意保暖哦

 012。我爷爷想见你一面

    一进射击馆的休息室,苏应衡就看见高见贤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他过去坐下,问道:“又连夜画图了?”

    高见贤是美国常青藤名校之一的UIUC高材生,学的桥梁设计,著名的锦山江大桥就是他的手笔。

    他是工作狂,以前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就跟学习机器似的,除了把他拉出来聚会,就没见他有其他活动。

    高见贤揉着鼻梁,带着鼻音“嗯”了一声。苏应衡就笑:“高见贤,高见贤,就是一点也闲不了”。

    这时候温序折回来了,他一见苏应衡就心虚气短,为了哄他消气,拿枪抵着自己太阳穴也要站苏应衡。

    于是帮腔道:“是啊,老高,你就是娱乐活动太少。底下分公司又招了几个女主播,要不我给你送两个过去”。

    温序满嘴不正经,高见贤不待见地睨他一眼,“你好歹领着娱乐圈的半壁江山,怎么整天就跟皮条客似的。不当导演了,也没电影可推销,直接推销起人来了”。

    这时候侍应生端了茶上来,正是春天龙井新茶出来的光景,拿描花彩瓷装了,又是花又是叶的,真真应了秀色可餐四个字。

    鲜亮的茶汤蒸腾出层层的清香味道,让人心肺都被洗涤过一遍似的。

    苏应衡手托着,指尖被描花的亮丽色彩衬得白皙雅致,他对茶感兴趣,家里收集了上千个茶盅,盖碗茶收集就比较少了。

    遇上可心的,总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的喜好也就这会儿才露出一二,在家里如果贪某种物什,老头子见了一准要骂。

    温序对苏应衡说:“得亏你上次淘的普洱去霉味的古方有用,不然我们家老爷子又说我用残茶糊弄他。别看他七老八十了,掏枪的速度让人都来不及申辩”,他一想起就心有余悸,“天杀的,我敢拿那些破玩意儿去糊弄他?好普洱窨出来就是那味儿,他老人家打仗的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吃,还品得出茶是酸是甜啊?”

    苏应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爷爷冲你拔枪,所以你就把我给卖了?”

    温序一噎,赔笑道:“哪儿啊,不是你爷爷刚好在那儿提说你三十出头了,个人问题还没解决。你又没上军营,也不能让组织强行给你配一个,俩老头知音似的在那儿叨叨了半天”。

    说起来他也冤,本来苏家那位老祖宗是说起自家孙子的事,自己爷爷立马举一反三训到他头上来了。

    温中将以前没少骂军营里的刺头,一张口一句连着一句,跟炮轰似的,都不带休息的。把温序臭骂得头皮都快裂开。

    为了转移视线,他只好给他苏大爷出了个制孙子的招儿:您孙子不是女粉丝一大票么,就办个征婚,到时候水灵灵的大姑娘跟选秀似的出落在他眼前,他也不能既损长辈心意,又伤了女孩子的心。

    结果苏应衡的爷爷雷厉风行,还把自己以前的参谋长叫到家里出谋划策,征婚讯息没多久就被警卫员散布出去,一发不可收拾。

    温序一听事情闹大了,就头皮发麻。狠狠扇了自己两耳光,叫你嘴贱!

    他从小跟苏应衡混到大的,彼此德行闭着眼睛都抓不了瞎,知道自己是被对方恨上了。

    所以今天特地拉高见贤来打圆场。

    苏应衡表情淡淡地,眼睛却像被洗过一样发亮。

    温序在他目光的注视下,身上一阵阵发冷。

    “我还以为你脑子里全被女人胸前的几两肉给塞满了,现在看来,里面还是装着花生米大的脑仁儿”,苏应衡母亲是京都人,他说话稍快的时候就会带一点“儿”化音,听起来漫不经心,慵懒极了。

    高见贤一听,那点儿睡意也没了,笑起来:“你龇嗒他的时候最醒神,温序的头脑全都用女人身上了”。

    温序也忍不住笑,辩解道:“那几座最佳导演奖的奖杯是我自己用蜡浇出来的?”

    一杯茶了,温序又让人给苏应衡上了杯新茶。后者有些小习惯非得认识几十年的人才能看出一二,比如他不喝二茬的茶水,说茶汤混浊了,没那份亮色倒胃口,宁愿不喝。

    苏应衡表面上看着温文尔雅,但骨子里的偏执深得像附骨毒药。

    抿了口茶,苏应衡悠悠地道,“但这次征婚也不算一无所获”。

    温序和高见贤听了面面相觑,等着下文。

    他们两个眼里的好奇趣阅了苏应衡,他却不打算为二者解惑,潇洒地站起来,说:“既然来了,就打两枪吧”,说完便朝飞碟训练场走去。

    因为出身军人世家的缘故,国防大院儿里的孩子刚学会走就开始摸枪了。温序嫌院儿里的靶场限制太多,各种登记,于是自己弄了一个,占地面积很大,视线广阔。

    能在寸土寸金的束州弄这么大的靶场,也就温序想得出来。

    苏应衡站在射击区内,带着耳罩,身姿直得像棵白杨。他坚定地喊了一声“好”,飞碟从侧边飞出来,他眼疾手快,“嘭”地一声,飞碟应声碎裂,带出的白色粉末飘在半空中,没一会儿又消散开来。

    他心里总算畅快了一些,因为在家里看到那幅画的郁气随余音远去。

    两个发小在一旁看着他打了大半个小时,旁边苏应衡整个过程里枪枪命中,温序摸着下巴,问道:“他这是和谁憋着气呢,刚刚竟一点没露出来”。

    高见贤的目光随飞碟高高扬起又落下,淡笑道:“真让你看出来,就不是苏应衡了”。

    温序了然地点头,苏应衡也实在高深莫测了些。当初他们家老头子一心想让他参军继承衣钵,结果他一声不吭拍电影去了;他的演艺事业正如日中天,业内都觉得再过几年,奥斯卡众生成就奖是他囊中之物,但人一撂挑子接手瑞信。

    谜一样的男人把工作人员准备的子弹都打了干净,气都没多喘一下走过来,瞧了眼天色,说:“不早了,回吧”。

    温序拦住他,“别啊,早让人备了晚餐,最近弄了些好鲍,两头的,省得你说每次我都拿九天翅做文章,吃着腻味”。

    苏应衡摆摆手,“行了,今儿就算了吧,本来也没打算在这儿呆到晚上”。

    高见贤也说:“那我也一道走吧,回去补个觉”。

    温序苦着声道:“我这儿好歹是精英会所,怎么连个人都留不住?”

    高见贤:“怎么留不住,女人哗哗往这儿涌,都快把你淹死了”。

    温序“嘿”了一声,“我爷爷还一口夸你正经呢,瞧着这貌岸然的样儿”。

    几人一边闲聊一边往停车场去,春风把苏应衡的衬衣下摆微微掀起又落下,欲说还休地露出结实的小腹,温序见了也叹,怪不得把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呢。

    苏应衡的司机已经把车倒好摆正,老板却被人绊住了。

    温序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自己的车位简直要跳脚。他指着自己刚从欧洲运回来的布加迪威航16。4supersport,手都在打颤,这车自己等了两年才盼来,里面的皮革气味都还没散净呢,现在被人卸了四个车轮,用千斤顶顶着。

    汽车没了轱辘和豹子砍掉四只腿有什么区别!

    他痛心疾首地问苏应衡,“我们的交情已经退化到这个地步了?”

    苏应衡淡淡“嗯”了一声,“已经在海拔下面了”。

    温序气到语无伦次,“你……你有没有听过,汽车才是男人货真价实的老婆”。

    “不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么一比喻,我就撕了件衣服而已”,论强词夺理,谁都不是苏应衡对手。

    温序现在无比后悔自己在他爷爷面前乱说话,报应来得如此猛烈。他恨恨地问:“你什么时候把车轱辘还我?”

    车轮如果再叫欧洲总部定制一回,得等到猴年马月。他宁愿等苏应衡松口。

    苏应衡状似认真地沉吟一会儿,“看你表现吧,立一件功,我就还你一轱辘”,说着他语气更缓,“要是再捅篓子,你这老婆也别要了”。

    说完他开了车门上去,车灯一闪走了。

    高见贤看温序一脸蒙逼,靠着自己车的车身,笑到背都挺不直。

    可接到爷爷电话的苏应衡却笑不起来。电话那头连个铺垫也没有,直言问他征婚的事情有没有结果。

    苏应衡嫌车里闷,把车窗降下来,答道:“看上一个,等有时间带回去给你看看”。

    苏承源本以为孙子又要把这件事敷衍过去,谁知道还真有说头了。他打枪林弹雨里走到这田地,多大阵仗也扔历史里泛黄,这时候也镇定不了了,问:“哪家的女孩子?”

    苏应衡听了有点不耐烦,世家老辈都有这点毛病,还没关心她本身,先问的是身家背景。他不愿在电话里潦草地介绍艾笙,便说:“以后再细讲,我在车上呢”。

    苏上将中气十足地冲孙子吼道:“有时间到底是哪天,万一你等我进棺材那天才有空,我还不得死不瞑目!”

    苏应衡把手机拿得离远一些,等老头子火气撒完才再次贴近耳朵,好笑道:“沖您这精神头,离棺材远着呢”。

    祖孙两个聊了半天,苏应衡也没个确切话出来。苏承源十分不满,气哼哼地挂断电话。

    拿着手机沉吟一会儿,苏应衡给艾笙打了个电话。他不喜欢拖泥带水,单刀直入地说:“我爷爷想见你一面”。

    ------题外话------

    嘤嘤嘤,小伙伴们,冒泡吧,我要泡泡/(ㄒoㄒ)/~

 013。喜欢蓝色吗

    接到苏应衡电话的时候,艾笙正在图书馆赶论文。她不喜欢等最后一天才完成,便想提前写出来。

    他们的婚姻对艾笙好像并没有什么妨碍。至少她在这个电话之前是这样觉得。

    苏应衡是个大忙人,有无数的会议要开,无数的决策要等着他拍案,还有千军万马让他指挥。应该顾不上召见自己这个陌生的新婚妻子。

    所以她经历整完的忐忑之后,渐渐也平息下来。可他忽然说要去见长辈,艾笙有些不知所措,心跳有些加速,她怕打扰到别人,站在走廊上,小声跟他说:“这么快……”

    苏应衡低沉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过来,似乎带着电流,他说:“我看上的不是个男人我爷爷已经很高兴了,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艾笙莫不准他话里的真假,咬唇道:“时间定了吗?”

    “还没有,看你那边吧,我可以空出时间来”,他宽容地说。

    艾笙手指握在走廊栏杆上,那股凉意消除了部分焦躁,很舒服,她莹白的手指便停在那儿不动了。

    “没关系的,不用特意将就我,你的工作比较重要”,苏应衡分分钟拿下上亿的案子,如果因为自己耽搁了,艾笙想想就过意不去。

    女孩子声音浅浅,客套着,说话时有一种温柔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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