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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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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说话的跨度这么大,苏应衡第一反应是:“你已经到酒店来过了?”
都说恋爱的女人智商为零,艾笙这才发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明明刚才还说车抛锚了。
多说多错,艾笙果断挂掉电话。
被他一打岔,想难受都难受不起来了。
她长舒了一口憋在胸口的郁气。忽然手机“叮”一声进了两条短信,都来自苏应衡。
他分别回答了艾笙的问题。第一条写:那个女人是我母亲好友的女儿,她想偷袭,但没有得逞。
第二条只有三个字:我爱你。
艾笙很没出息地笑了出来。
刚把手机收回包里,她背后就被温暖的气息包围了。
苏应衡嘴唇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要是不打电话来,你是不是就一个人流着泪走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看到我?”
苏应衡咬了咬她的耳朵,“傻瓜,在你眼里我就那么蠢吗,专门叫你过来抓奸”。
艾笙有点不好意思转过身,目光盈盈地看着他。有点懊恼地说:“你们两个贴得那么近,任谁都会多想”。
她一身白裙真美,苏应衡有点错不开眼。
适时车来了,司机下来提醒。苏应衡牵着自己的小妻子上去。
艾笙问他:“你就这么走了,那些客人怎么办?”
忙了一整天,苏应衡是真累,他闻到艾笙身上甜丝丝的香气,才完全放松下来。低声笑道:“什么事我都要亲力亲为,哪还有力气整天把你弄得欲仙欲死?”
他在艾笙面前越来越本性暴露,动不动就出言挑逗。
艾笙瞪了他一眼。
苏应衡安静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她:“我给你发的最后一条短信,你看到没有?”
“看到了”。
苏应衡有点失望,“你就没什么反应?”
艾笙指着窗外,“束州的夜景真漂亮”。
苏应衡冷笑,今晚不管她如何求饶,也坚决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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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更新完毕,看文愉快,么么哒(≧ω≦)
155。大酥心机好重
苏应衡带着艾笙回了家。进了卧室艾笙正要换衣服,苏应衡就按住她的手说:“穿得这么漂亮,就这么换了实在可惜”。
艾笙因为他那句“我爱你”心花怒放,眉眼里都是笑,“只让你一个饱眼福还不好?”
苏应衡忍不住俯下身,亲了亲她的眼睛。
他从衣帽间取出一条定制的黑色领带,把艾笙带到画室。
取出颜料,拿起画笔蘸色,几笔便在领带上勾勒出她的样貌来。
他画的是艾笙的侧影,纤秾合度,曲线优美,侧脸轮廓清丽无暇。
苏应衡的书画自幼师承名家,作画的天赋并不亚于艾笙。
只几分钟的光景,已经收笔。
艾笙在一旁赞叹不已,“你的风格和慕子谦大师很相近。我小时候见过他一面,胡须飘飘,仙风道骨”。
苏应衡嘴唇翘了翘,“他刚好是我的老师之一。我年少的时候心性难定,我外公就逼我去学国画。慕老头儿那时候三高,最爱打发我背着师娘帮他买酒喝。”
艾笙眼睛亮了亮,“听说慕先生极少收徒,真没想到你真能拜在他名下”。
苏应衡回忆道:“当时哪想那么多。温序还对此嗤之以鼻,说画画除了能撩一撩小姑娘,没其他作用。这话被他爷爷听到,追着打”。
艾笙极少听到他说以前的事。心里其实无比好奇,但又怕其中有什么顾忌。现在听他说起,忽然觉得亲近很多,哪怕他现在光芒万丈,也有中二的时候。
等领带上的颜料晾干,苏应衡拿到自己面前比划两下,半真半假地说:“要不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系这条吧”。
艾笙倒没反对,凑过去看着镜子里的他,“看着跟唱戏似的”。
苏应衡笑得不怀好意,“那我们就是假戏真做”。
说着他就开始宽衣解带。
艾笙有点蒙,“你干嘛?”
苏应衡理直气壮,“不是要真做么?”
艾笙:“……”
她要跑已经来不及了,苏应衡逮住人就开始在画室里做有辱斯文的事情。
幸好这天他也累,只做了一次就鸣金收兵。即使这样,艾笙腰也跟断了似的。
“艾笙,你把画纸都给打湿了”,苏应衡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艾笙羞得不行,在他身下缩成一团。
苏应衡爱怜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舍不得再逗下去,抱着人回了房间。
股东大会告一段落,苏应衡就闲了很多。可艾笙却越来越忙,所以瘦得厉害。
可没有办法,临近期末,各科的复习资料都是一大摞。
她呆在书房里的时间比苏应衡还要长。
“早点睡吧”,苏应衡已经洗漱完了,却发现艾笙并不在卧室里,进来书房一看,她果然还在复习。
艾笙眼睛一直埋在白纸黑字上,不时在本子上记录重点。
“等一下再睡,这门课挂科率最高,要是当掉了没有重考的机会,那时候才叫惨绝人寰”,她做事情一向这样,居安思危,努力没有止境。
苏应衡抬起她越发消瘦的下巴,“你好歹活动一下,坐在这儿都两三个小时了”,为了能让她放松放松,他连色相都牺牲了,“我难道没有这些资料好看么?”
艾笙对着他眨了眨眼睛,“资料非常难看,但它却可以帮我通关”。
苏应衡气道:“你的意思是我是个花瓶?”
艾笙难得笔头轻敲着手指,往他下面看去,“你其实……挺好用的”。
苏应衡秒懂,不敢置信地指着她,“艾笙,你跟谁学得这么流氓?”
“你说呢?”
苏应衡收回手指挠了挠脸颊,清了清嗓子,言归正传,“你这门课的老师有什么兴趣爱好?能不能贿赂贿赂,看你这样瘦下去,到了考试那天都成一把骨头了”。
知道他在开玩笑,艾笙也不当真,“他最喜欢挂人,这要怎么贿赂?”
苏应衡揉了揉头发,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其实内心的真实想法。如果可以让她轻松一些,当个昏君又怎么样?
第二天早晨,艾笙说她没课,苏应衡很诚挚地邀请她到自己的总裁办公室安营扎寨。
这个提议真的很诱人。时时刻刻都能和他在一起。
可后她还是迟疑着摇了摇头,“算了,有些原始资料在图书馆里才能找到,去学校更方便。而且我已经和韩潇她们约好了,雨萌拼了老命去占了座位,我不能放她们鸽子”。
最关键的是,和他在一起总是容易分心,哪怕没有说话,只是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艾笙肾上腺素分泌就有点不正常。
苏衡看了她一眼,没有强求,走之前像爱抚猫咪那样,指腹挠了挠她的下巴。
最近他很喜欢对艾笙做这个动作,为了不刮到她的皮肤,还很仔细地修剪了一遍指甲。
写作老师今天才圈定了考试范围,可撒的网实在太大,人人焦头烂额。
连平素对学习不太上心的韩潇也开始抱着书本狂啃。
她们一直复习到太阳下山,白雨萌的肚子很响亮地叫了一声,艾笙才察觉天已经快黑了。
这才活动着发僵的脖子,对着还未看完的课本望而兴叹。
“呜呜呜,我脑子都快成浆糊了,那么多要背的东西!老师难道不知道吗,我的智商在高考的时候已经用完了!”,白雨萌生无可恋地趴在桌上,等着外卖。
韩潇忍痛把手机放到一边,接口道:“你就知足吧,平时上课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还有艾笙的笔记救急呢。你让那些活在学渣堆里人怎么活?”
艾笙却没空和她们忆苦思甜,拿起手机看到苏应衡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连忙出了图书馆拨回去。
“你终于接电话了!”,苏应衡语气有点焦急,显然是因为和她失联的缘故。
艾笙歉疚地说:“对不起,我把在图书馆里把手机设成静音了,没注意。你别等我吃晚饭了,今晚我不回去”。
“这怎么行!”,苏应衡一听她说不回家,反应很大。
一天没见,艾笙其实也想他,但眼下时间紧迫,她不得不忍痛割爱。
苏应衡没等她说话又道:“你声音怎么哑了,是不是感冒了?”
白雨萌选位置正好对着冷气,艾笙全身身心投在书本里,刚才还不觉得,现在感到太阳穴突突的跳。
她抬手在脑袋上揉了揉,“我没事。今晚上雨萌她们都不会回寝室,今晚就当给我放放风?”
“哪有放风把自己弄得这么累的?”,她不把身体当一回事,苏应衡有点火大。
艾笙知道最近自己有点流年不利,他也是担惊受怕。就低笑着哄道:“我可是国防身体,上次出院的时候已经和医院绝交了。别跟我说你不让我在图书馆是因为一个人睡不着?”
苏应衡语滞了几秒,他还真习惯了和她抱在一起睡。如今他在公司休息室里独自躺在床上都很难入眠。
有时候他也奇怪,自己貌似越活越回去了。
好说歹说才勉强说服他,艾笙拿着手机回到图书馆,白雨萌说外卖到了。艾笙忙活了一整天也饿了,赶紧和她们一道去了休息室。
其实她们也没打算熬整个通宵,准备到十一二点就回寝室。
等到十点的时候,艾笙就收到苏应衡的短信,说他的车就停在图书馆前面。
艾笙惊了一下,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反应过来。
韩潇打着呵欠凑近,问她怎么了。
“我……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艾笙忽然有一种在偷情的感觉。
韩潇“啊”了一声,目光在外面扫了扫,“这么黑,去哪儿?”
艾笙含糊应道:“亲戚来了,我出去一下”。
韩潇却理解歪了,“大姨妈来了?你去吧,要是肚子疼就别回来了,给我发个短信,我帮你收拾东西”。
艾笙朝她做了个OK的手势,拿着手机就往外跑。
苏应衡开的SUV大而显眼,黑色的车身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低调却不容忽视。
艾笙跑过去,敲了敲车窗。防弹玻璃徐徐降下去,苏应衡的侧脸在昏暗的路灯底下忽明忽暗。
“上车”,苏应衡声音淡淡地,看得出不太高兴。
他一生气谁不害怕啊,贺坚说他在公司咳一声快打起来的副总们一个个都吓得跟犯了错的孩子似的。
艾笙咽了咽口水,“哦”了一声,乖乖坐到副驾驶座。
她刚把门拉上,苏应衡就伸手从后排座位上拿出一个大袋子,他像多啦A梦似的,从里面拿出装甜汤的大号保温杯,醒神的苦丁茶,枕头,凉被……应有尽有。
最后他拿出体温枪给她测了体温,瞪着上面的温度说:“都低烧了还不肯回家?”
他语气有点危险,沉着脸拉过她发凉的手,合在两只大掌内轻轻揉搓着。
艾笙眼眶有点发热,“我没事,有点儿体寒”。
苏应衡又把她的手贴到自己侧脸上,艾笙这次不得不和他对视。
他平常深不可测的黑亮眼眸里盛着担忧,宠爱。最后苏应衡捧着她的脸嘴唇印了上去,他不甘于浅浅的亲吻,把舌头伸进去最深地掠夺。
等艾笙意乱情迷的时候,他才呼吸发重的退开,低声对艾笙道:“你的感冒传染给我了,你得回家照顾我”。
艾笙愣了愣,忽然觉得他心机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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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领奖的亲赶快哟!今早的更新迟了一个小时,昨晚本来该码字的,可是追剧停不下来,香菇≥﹏≤
156。你确定不会乱来?
艾笙感冒发烧,苏应衡自然不能放她回去。依她的性格,只会把病给忘了,硬扛过去。
其实艾笙觉得还好。她身体一向不错,以前也最多有个头疼脑热,倒头睡一觉就好了。
苏应衡却如临大敌,跟她说:“你还真当自己铁打的?就是铁人也得防锈呢”。
他气哼哼地,艾笙只能妥协,抚着他的胸口帮他顺气,“好好好,回家还不行吗?”
苏应衡脸色稍微好了一点,没有急着发动汽车,把保温杯拿出来,给她倒了大杯的甜汤:“热的,喝一点润润肺”。
艾笙两只手捧着,吃相秀气但速度稍快地解决掉,她伸出湿红的小舌舔了舔嘴角。
苏应衡扭头刚好看到这一幕,嗓子发干,身上热了起来。
他问道:“好喝吗?”
艾笙点了点头,冲他扬了扬杯子,“要尝尝吗?甜甜的”。
苏应衡俯身亲吻她,舌头在她嘴唇上一卷,淡淡的红枣甜香在味蕾上散开。
他直起身,意犹未尽地说:“的确很甜”。
话出口的时候,他一心一意看着艾笙,不知说的是汤还是人。
艾笙脸上红得娇艳欲滴。
等艾笙给韩潇发完短信,说她不回去了,苏应衡才挂档挪车。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就停下了,艾笙透过车窗望了望,他们现在地处一个地下停车场。
“下车吧”,苏应衡说。
艾笙疑惑道:“不回家么?”
“这儿是我以前的公寓,离你学校近一些,明早你可以睡个懒觉”,他考虑得十分周到。
艾笙心里了然,公公苏烨在世时,父子二人的关系不太好,苏应衡住在外面也情理之中。
苏应衡带她上楼,在密码锁前录了艾笙的指纹,开门进去。
虽然他很久没有来过,但钟点工仍然定时打扫,里面一尘不染。
这里挺大的,装修比较后现代,墙上挂着壁画,唐卡,还有一些民族风的小玩意儿。
看起来比金碧辉煌的苏宅更有烟火气。
艾笙注意到墙角堆着很多卡片,信件,还有没拆封的礼物,好奇地问:“那些是什么?”
苏应衡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粉丝送的礼物”。
“这么多?”,艾笙瞠目。
苏应衡随口道:“这些只是万分之一”。
艾笙决定跳过这个话题,真要历数他的丰功伟绩,恐怕用整个晚上都说不完。
在这里将就一晚倒没什么,只是换洗的时候有一个小问题。
艾笙没有内衣内裤可换,这个时间点,商场都关门了,又不能临时去买。
“你穿我的”,苏应衡抿唇道。
艾笙觉得这是个馊主意,“我们俩的型号能一样吗?”
苏应衡微抬眼皮撩了她一眼,“那就不穿”。
以他的兽性,真空的话分分钟被拿下。艾笙摇了摇头,“没关系,你先洗吧”。
等苏应衡出来,艾笙向他展示了自己的战果——从他的衣帽间里翻出的一条质地柔软的运动短裤。
苏应衡全身热气腾腾,水珠顺着光洁精壮的胸膛往下滑,他看着她手里的东西皱了皱眉,“这儿的衣帽间很久没打理过,也不知道会不会落尘”。
艾笙自得的笑容垮下来,“不会吧?”
“我在你面前信誉破产了么?我的话你这么不肯相信”,苏应衡边说边擦着头发,手一动,有水珠顺着发梢簌簌地往下落。
他胸口被水珠点亮,轮廓清晰诱人。
艾笙有种流鼻血的冲动。
她很久才想起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默默进了浴室。
艾笙洗完澡,穿的是苏应衡的浴袍,又宽又大,她纤细的身体隐没在里面。人一动,衣袖立刻会飘起来。
她吹干头发上床,没脱浴袍。因为里面什么都没穿,怕擦枪走火,便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他抱在一起。
艾笙背着他侧身躺着,凹凸有致的身线被宝蓝色薄质丝绸包裹,后背隐隐看得出轮廓和蝴蝶骨,像漩涡一样忽然陷下去的腰窝,以及圆润美好的臀型一览无余。
苏应衡拨着她散在枕头上的头发,“你的浴袍都湿了,不脱掉会感冒”。
刚刚被头发弄湿了一点点,并没有大碍,艾笙蜷了蜷身子,侧脸在枕头上蹭了蹭。
苏应衡不理她的拒绝,伸手把她腰间的系带解开。
艾笙在黑暗中急得拍他的手,“你干什么!”
苏应衡一副“为你好”的口气:“这么睡不舒服,灯都关了,我又看不着”。
艾笙穿着他的浴袍的确觉得不太舒服,太宽太大,稍不注意就被身旁的人压住袖口衣摆。
她迟疑了一会儿,“那你保证不会乱来?”
“需要我对天发誓么?”,这么晚了,恐怕老天爷也睡着了。
听他语气诚恳,艾笙才窸窸窣窣地把身上唯一一层布料脱下。
等她完全赤着身子,苏应衡立刻把她卷到怀里。
艾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她这才发觉自己上当了,“你!”
苏应衡吻着她,“我陪着你,没穿内裤”。
他欲望一上来就很难压下去,艾笙以为接下来又是一夜的狂风巨浪。
结果苏应衡却按兵不动。
他憋得很难受,可看她已经这么累了,只是把她全身亲了一遍,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等艾笙睡着了,他才悄悄起身,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抱着她睡去。
到了第二天,艾笙的感冒加重了,她早晨起来就开始咳嗽,体温也升高了。
苏应衡勒令她不许去学校,先把人送回苏宅,等回去的时候,私人医生已经候在那儿了。
他把烧得迷迷糊糊的艾笙抱下去,来不及和医生打招呼,大步往里走。
他的步伐稳健又迅速,像是背后有什么人在追赶。
等上楼把艾笙放到床上,让医生在外面稍等一会儿。
她昨晚洗干净的内衣裤还没干,苏应衡直接用他的衣物把她裹严实带回来的。
从衣帽间里取出一条睡裙给她换上,让她舒适地躺上床,才开门让医生进来。
李医生上次带着人去过温泉山庄给艾笙看病,那时因为她刚经历初夜,身体受不住,苏先生火急火燎地打电话,几个小时的车程,派人把自己带过去。
结果一到因为她的伤处太私密,便只让一位女医生进去了。
李医生等在外间,并未见过这位被苏先生当心肝宝贝的苏太太。
今天一见,没想到她这样年轻,小小的一张脸有种照山照水的清丽。
可因为生病,她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发白,呼吸沉重。
一眼掠过,不敢多加注视,李医生赶紧垂眸拿出体温枪给她测了体温。
39℃。
艾笙像是正在做噩梦,嘴里咕囔着,结着眉头痛苦地叫妈妈。
到了最后又叠声“燕槐燕槐”地喊。
苏应衡心脏揪在一起,也不顾有医生在,抚着她的头发,凑在她耳边焦急应着:“艾笙,傻瓜,我在这儿。你听得见我说话吗,嗯?”
李医生拿出听诊器听了听,说:“肺部有点感染,最好去医院做个照影”。
苏应衡仔细帮艾笙掖好被角。示意李医生出去说话。
“她都这样了,我也不舍得再让她跑上跑下,直接从医院里运一部彩超仪器过来,畜放的空间家里有的是”,苏应衡凝声说道。
李医生有点咋舌。没想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苏先生也会关心则乱。
苏太太虽然肺部感染高烧,但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现在弄得李医生也七上八下。
他踌躇道:“苏先生,您太太吃了退烧药,不一会儿就能醒过来,去一趟医院应该没什么大碍”。
苏应衡现在想的是,能让艾笙舒服一点儿是一点儿,哪怕他多费一费心。
他眉眼铿锵,俊气的面容黑沉,“你只管和照影部说一声,其他的我会亲自给你们院长打电话”。
李医生有点不敢看他,点头说好。
等下午艾笙烧退了,苏应衡才换了衣服,急匆匆赶往公司。
季度总结会他得亲自到场,贺坚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来催,苏应衡才不得不现身。
他一进会议室,本来闹哄哄的房间立刻安静得针可落地。
苏应衡捧杀周振海的余热还没过,瑞信高层人人自危,对这位性情冷冽的总裁更加敬畏。
所以在他面前,没人敢造次。更何况今天苏先生的脸色实在有些坏,让在场的人不由战战兢兢。
等副总经理对上个极度的运营作了汇报,接着就是各个部门负责人分别进行季度总结。
贺坚一边做着记录,一边频频看苏应衡,他隐隐觉得今天总裁有些心不在焉,老是走神。
等财务部总监分析财务报表的时候,说到固定资产上浮三十八个百分点,安静许久的苏应衡木着一张脸重复道:“三十八……”
他刚刚离开的时候给艾笙测体温,上面显示的就是三十八度。
会议室诡异地安静,别的部门总结的时候总裁未置一词,这会儿忽然有了反应,财务部总监吓得冷汗都要滴下来。
可说了那么一句,苏应衡忽然又像按了暂停键一样顿住了。
大家都胆寒地等着他发落财务部的人,生怕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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