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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席:呆萌养成计划-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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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良宴是这样想的,门口的景上华也是这样想的。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说这种话你不嫌长鸡皮疙瘩啊?
  可还没等这俩发表点儿什么意见,就有另外一个人动了。
  江同之越过景上华,几步走了进去,大大咧咧地冲苏杭一乐:
  “苏杭,看不出来啊,你喜欢我徒弟?”
  苏杭一怔,对于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江同之的突然登场,觉得接受无能。
  他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就是一轻,他的勺子和饭盒都被江同之摸走了。
  江同之喝了一口鱼汤,眯着眼睛咂咂嘴,问:
  “你做的?”
  苏杭跟江同之还算熟悉,知道他的做派一向是这么不拘一格,他刚想说点儿什么,就见江同之冲门口招手道:
  “那谁,门口蹲着的那俩人,进来,给你们饱个口福!”
  说着,他又转过来,对苏杭笑道:
  “你干脆以后当个家庭煮夫好了,手艺真不错,可比我好多了。”
  受到召唤后,景上华和舒狂也没法藏了,只好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们俩一进来,病房就显得拥挤了起来。
  江同之毫不犹豫地把饭盒往舒狂怀里一放,随即便抬手去掀俞良宴的饭盒:
  “今天带的是什么?”
  说着,他抬起头来,冲俞良宴眨眨眼,又对苏杭暧昧地笑了笑。
  看着江同之的笑容,景上华回过味儿来了。
  江同之这样做,是有意插到他们中间来插科打诨的。
  苏杭看手上的饭盒被人拿走,又看到门口进来的景上华和舒狂,心里就明白了几分。
  看来自己不适合留在这里了。
  不过,他今天到这里来的目的,差不多也算是达成了。
  他回过身去,熟络地捏了捏俞知乐软软的脸蛋,说:
  “既然你哥哥来了,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走?”
  俞知乐被揉捏得挺舒服的,而且苏杭这次来又是给她送吃的,对她各种温柔,她当然要表示感谢了:
  “唔……谢谢苏杭……”
  话还没说完,江同之就再次凑了过来,把俞良宴餐盒里的一块松糕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也是俞良宴给馋得不行的俞知乐带来的额外加餐,被美食成功勾引的俞知乐一下子忘记了苏杭的事儿,开始专心地啃松糕。
  苏杭抬眼,别有深意地瞄了一下江同之,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等到苏杭离开,舒狂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抱着苏杭的饭盒,他望望景上华,说:
  “他没拿饭盒……”
  景上华耸耸肩。
  在她看来,这事儿很明显,他这就是还想留一手,事后再来的节奏啊。
  不过跟舒狂这种情商低到不能行的家伙解释这种事儿,差不多也等同于白费口舌,于是,她直接略过了这一层,直接交代道:
  “你回省队的时候,顺便给他带回去吧,也省得他多跑一趟。”
  眼下俞良宴都来了,她的任务也完成了。
  她可不喜欢当电灯泡什么的。
  于是,她跟俞知乐打了个招呼,说自己要走,又转头特意问舒狂道:
  “我要走了,一起吗?”
  舒狂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拒绝道:
  “谁要跟你一起?要是让我的粉丝看到了,还以为你是我女……女朋友呢!”
  对于舒狂这种厚颜无耻地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景上华也懒得和他饶舌,回头喊:
  “老江,回队里吗?”
  见景上华说不理自己,还真就不理了,舒狂的别扭劲儿一下又上来了,念叨了一句“不愿和我在一起走就算了”,抬脚就走。
  他临走撂下了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倒把景上华给弄懵了。
  可回过神来,她一阵好气又好笑: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脑回路?一会儿不要一起,一会儿又弄得好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似的。
  于是,景上华得出了一个结论:舒狂能靠谱,母猪会上树。

  ☆、232。第232章 是否已经爱上了为师?

  把还想插在兄妹间当电灯泡的江同之强行拉走后,景上华和他一起往市队方向走去,而江同之照惯例,一边走一边絮叨:
  “你说说你,对为师一点儿尊重都没有。我多大?我才二十七好不好?你一口一个老江,很叫为师困扰啊。”
  景上华实在懒得搭理这货,但架不住他一口一个“为师”的膈应人,景上华忍不住回呛了一下:
  “那你到底要我叫你什么?”
  景上华跟江同之混了两年,什么称呼都用过,从江教练,到教练,到混蛋,到死变态,可以鲜明地看出她对他态度的变化,到后来,她索性放弃了,不管自己叫他混蛋还是变态,他都乐呵呵地甘之如饴,对于如此之厚的脸皮,景上华也不想去一探深浅了,只好随口“老大”、“大哥”、“老江”之类地叫着,哪个顺口喊哪个,so…easy。
  江同之和景上华走到了路口,两个人准备搭出租回市队。
  江同之一边伸手拦出租车,一边说:
  “当然是师父了,最好能甜美一点儿,不要磨牙就好。”
  一提到“师父”,江同之就略微有点儿怨念。
  他本来指望俞知乐叫自己师父的,结果呢?这个小家伙非一口咬定,她的师父叫吴安诺,她只能认一个师父,所以她一直认认真真地叫自己教练。
  这叫一直以来都期待被人叫师父,过一把中二的大侠瘾的江同之很是挫败,现在,他把期望全部寄托在了景上华身上,有事儿没事儿就蛊惑她叫自己师父。
  景上华觉得,江同之今天在俞知乐病房里的表现,虽然有点儿刻意,但还是维护了俞知乐,难得地像了一回师父,所以,稍微满足一下他的恶趣味,应该没有问题吧?
  所以,她绷着面瘫脸,严肃道:
  “师父。可以吧?”
  江同之立马得寸进尺:
  “甜美点儿~你管你现在的脸叫甜美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你钱呢。”
  景上华翻了个白眼,而江同之调?戏完景上华后,顿觉神清气爽,对这种小事儿当然也不怎么计较了,摆摆手,作宽宏大量状:
  “算了算了,叫过就行。乖,悟空。”
  景上华的脸都被憋得通红,抗议道:
  “谁是悟空?”
  回应她的是江同之故作疑惑的笑脸:
  “难道你想当八戒?”
  ……你要不要这么欠扁?要不是看你是教练,我非找茬揍你一顿不可!
  景上华好好盘算了一通,看要不要把江同之忽悠去散打班,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借教学为名,各种修理他了。
  但是盘算过后,她又想起来,今天江同之在病房里的表现,就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你不喜欢苏杭?”
  在景上华看来,江同之挺奇怪的,明明在当初自己担心苏杭会对俞知乐做点儿什么的时候,江同之表现得那叫一个淡定,还嫌弃自己像是俞知乐的妈,但是今天他居然主动插了手,阻止苏杭再和俞知乐亲近。
  按照他以往的个性,不应该是袖手在一边乐陶陶地看八卦吗?
  难道是因为他暗地里喜欢着俞良宴?知道俞良宴护着俞知乐,所以才帮着俞良宴,不让苏杭近俞知乐的身?
  这时,一辆空出租车从远处开了过来,而在脑内小剧场里默默地脑补出了一出充满悲情色彩的小虐文的景上华,突然听到江同之开口这样说道:
  “因为我看你好像不喜欢他。”
  哎?
  景上华抬起头,却恰好和江同之含着笑意的眼睛四目相对。
  江同之抓抓头发,满漾着不靠谱的桃花气息的脸上,竟多了几分认真:
  “上次,训练基地里,俞知乐被苏杭带走的那次,我觉得,你好像不大喜欢他。而且,后来苏绣又跑去告你的状,我可不希望这样的事儿再发生第二次。你毕竟是我徒弟,我是你师父,说好要罩着你的。”
  景上华听着,觉得自己的智商貌似不大够用了,得拿张充值卡充一充。
  ……是她的错觉吗?怎么觉得江同之这话里的意思……有点儿暧昧?
  江同之笑意盈盈地望着景上华,像是为了印证她此刻的想法时,出其不意地伸手,捏住了景上华的下巴。
  景上华一怔,一时间都忘记了,现在的她,应该给江同之一个结结实实的断子绝孙脚。
  但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就叫景上华重新燃起了一股动手的冲动:
  他望着景上华的眸子,深沉道:
  “听了为师的话,你是不是很感动?是否已经爱上了为师?”
  景上华满面黑线地跟江同之僵持了一会儿,随后,她默默无声,抬起一脚就踹向了江同之的下三路。
  可是,江同之跟早有预感似的,蹭地一下跳开,跳到了那辆开来的出租车前。
  ……江同之,我求求你去死一下吧,很快的,真的,不会痛,要不要我帮你?
  看着被调?戏后景上华的黑脸,江同之无耻地粲然一笑,拉开了后车门,笑眯眯道:
  “来吧,徒弟,上车,不闹了。”
  你说不闹了就不闹了!你个贱?人!
  景上华别扭地走过去,江同之却仍微笑着看她,在她钻进车里的时候,还绅士地用手帮她挡了一下,让她不会碰到头。
  坐到车里的景上华,还是觉得自己被耍了,咬着嘴唇愤愤不平地盯着窗外,不想和江同之讲话。
  而江同之从后视镜里望着景上华愤愤的脸,露出了个舒心的笑容。
  都看了两年,果然,景上华这种被气得咬牙却不敢发作的样子,才是最有意思的。
  鉴赏着自家徒弟磨牙的模样,江同之深觉神清气爽。
  对了,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他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地开始发短信:
  “我说啊,你这是搞什么?送女生回家,你到底懂不懂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下次,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女生就是这样被攻略的,知道不?”
  抱怨了一通后,他把收件人舒狂的手机号打上,发送了出去。
  独自一人坐在回省队的公交上的舒狂,心情复杂地看着这条短信。
  送疯婆子回去?他才不要!要是让那疯婆子注意到自己想追她……
  舒狂把脑袋抵在了车窗玻璃上,闭上眼睛,开始思考江同之短信中的那句话。
  “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
  在舒狂陷入了深沉的哲学思考的同时,病房里的俞良宴,一边给俞知乐喂食着唐姨花了六个小时精心炖煮出来的乌鸡汤,一边温柔地告诫她:
  不要吃哥哥以外的人送来的东西哦,说不定对身体不好哦,吃了也许会染上什么病哦。
  润物细无声地黑了一通苏杭后,俞良宴看俞知乐吃得差不多了,就替她抹抹嘴,准备叫护士来,给她擦擦手脚,然后就睡觉。
  可是,俞知乐在看俞良宴收拾东西的时候,冒出来了一句:
  “哥哥,你今晚会留下来么……”
  俞良宴扭过头去,微笑道:
  “当然了,这段时间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不要怕。”
  俞知乐低头玩儿着自己的衣摆,看上去有点儿窘迫的样子。
  俞良宴微微扬起了眉毛。
  好像近些日子来,她每天晚上,到了这个时候,看上去都很紧张,坐立不安的,欲言又止,俞良宴发现过好几次,也问过她很多遍,可她都是含糊着不敢说出口。
  他也不逼俞知乐,只是默默地看着她,而俞知乐今天,总算把她憋了半个月之久的话说了出来。
  她伸出双手,而俞良宴也下意识地伸手牵住了她的手。
  她的声音带了几分哀求:
  “我想……哥哥能不能跟我一起睡……睡一张床……我害怕……”
  嗯?
  俞良宴撩了撩她的头发,柔声问:
  “猫怕什么?哥哥和你在一个房间呢。”
  他其实倒不是不想和俞知乐睡一张床,抱人形抱枕的愿望可是一直在俞良宴心里,从未远离。
  只是他担心,猫刚做过手术,如果自己一不小心压到伤口的话,肯定会痛。
  俞知乐的眼神闪烁了几下,头埋得更低了,轻声重复道:
  “我……怕哥哥走……”
  哎?
  俞良宴愣了愣,随即便失笑了,刚想说点儿什么,就见俞知乐一下抬起头来,无比认真道:
  “哥哥跟我睡一张床,我就不怕哥哥走了。”
  俞良宴的神情严肃了一些,细看了一下俞知乐的脸色,抿着嘴唇思考了一会儿,就绕到了自己的陪护床一侧,把床使劲往俞知乐的病床边靠去,直到整张床贴上了病床的边缘,他才温柔地对俞知乐说:
  “怎么样?这样可以了吧?要是你还是怕哥哥走的话……”
  说着,他爬上了俞知乐的床,按下了护士铃,对那头的护士说:
  “麻烦送一卷线绳来VIP3号房。”
  看到猫总算亮起来了的眼神,俞良宴挂掉了护士铃,抬手勾了勾俞知乐的小鼻子:
  “这样,可以了吗?”
  俞知乐用力地点了点头,而俞良宴却再一次想起了那个调查不出姓名的男人。
  他起初一直觉得,这人有可能是猫的父亲,但是,秘书的话,让他不得不对这个想法打了个问号。
  哪有父亲在找女儿的时候用假名?
  那,这样一来的话,他会是谁?

  ☆、233。第233章 来凑神马热闹啊!

  要让俞知乐来说,她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已经够了,完全可以回去训练外加赚钱了。
  可是,对于一个妹控哥哥来说,怎么会允许宝贝妹妹在伤口还没好的情况下到处乱蹦乱跳?
  再说了,阑尾炎手术本来就需要静养很长时间,要是剧烈活动的话,起码要等到三个月之后才可以。
  在俞良宴的多方哄骗下,俞知乐怂了。
  在俞良宴的描述中,如果她现在乱出去跳的话,就会落下病根,到时候,每隔一个月就会闹一次肚子痛,每次痛起来都和她阑尾炎发作时一样一样的。
  于是,俞知乐彻底老实了,天天缩在病房里,喝完鸡汤喝鱼汤,要么就是红枣汤猪肝粥,喝得她脸蛋红润有光泽,补得那叫一个精神十足。
  可是木有办法,俞良宴不叫她剧烈活动,她就连跑快了都不敢,每天踱着步,背着手,跟老干部退休似的,在病院里到处晃啊晃,晒晒太阳,在院里和一帮老人聊聊天,这已经成了她的生活常态。
  俞良宴还观察到,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个奇怪的爱好。
  她总是拿着一张纸,在纸上写写画画,不知道在记录些什么。
  俞良宴因为好奇,凑过去看过,一看之下,他就失笑了。
  一些画得不成形状的图案,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计算公式,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的信笔涂鸦一样,亏得俞知乐每次都咬着笔头,认真得跟什么似的,在纸上涂画,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研发原子弹呢。
  每次,俞良宴去工作了,俞知乐也不想写写画画了,就索性趴在被子上,懒洋洋地发呆:
  太阳真好啊,好想出去跑一跑放个风什么的……
  所幸她的交际能力很棒,到哪儿都能找到可以说话的人,景上华、陈简他们也总是来看望她,她总不会觉得无聊的。
  在住院满一个半月后,她总算是得到了俞良宴的恩准,可以回家休息了。
  紧接着,她和俞良宴又开始了长达一个半个月的卿卿我我。
  许久没有抱着俞知乐当人形抱枕的俞良宴,在这一个半月来,睡眠质量直线上升,每天早上,眯着眼睛醒过来,看到这猫呼呼大睡或是睡眼朦胧的样子,他都觉得心里很踏实。
  某天早上,他醒过来的时候,俞知乐还躺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他悄悄地起身,把俞知乐放在枕头上,把被子给她掖好,就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门。
  可巧,他刚刚洗漱完毕,坐到早餐桌前,就来了一通电话。
  电话是他在美国的朋友打来的,他是自己在伊顿公学的朋友,同样来自中国,是个网络高手。
  而对于他打电话来的目的,俞良宴也清楚得很。
  一个月前,他就拜托他这个朋友,帮他查查那个化名金霖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接通电话后,彼此寒暄了一阵,那个朋友就说:
  “良宴,我查过了,这个人是个英籍华人。”
  英籍华人?
  一个英籍华人,找猫做什么?
  俞良宴顿了顿,便问道:
  “他现在在英国吗?他是做什么的?”
  对方窸窸窣窣地翻了两页资料,说:
  “嗯,是的,他本名叫金子青,在英国的一间私人美术馆里供职,挂名的职位是秘书。”
  “秘书?”
  “对,根据我的调查,他好像不插手美术馆的事务,准确点儿来讲,是美术馆所属家族里的私人秘书。”
  “那就是执事?”
  “与其说是执事……不如说是个家仆。”
  家仆?
  供职于英国某个美术馆的私人家仆,和猫又有什么关系?
  这么奇特的身份,叫俞良宴忍不住起了些好奇心。
  他来找猫做什么?难道是他想错了?猫的家人并不是因为家境贫寒抛弃她的?而是因为她是私生女什么的?
  那也没必要丢到中国来吧?
  在俞良宴忍不住开启了各式脑洞的时候,就听背后传来了一个有点儿嘶哑的萌萌声音:
  “哥哥?”
  他立即对电话那边说了声“谢谢,有急事,等一下再跟你联系”,才挂断电话,回头对俞知乐笑道:
  “起来啦?睡得怎么样?”
  俞知乐揉着惺忪的睡眼,摸了过来,在早餐桌边坐下,迷糊地嘟嘟囔囔:
  “哥哥有什么急事么?”
  俞良宴看着眼前这只迷迷糊糊的小猫,忍不住微笑开了:
  这不就是自己的急事吗?
  他拿来梳子,帮俞知乐梳起了头发。
  她的头发干净蓬松,摸起来很软很舒服,俞良宴给她梳到一半,索性就把她揽在了怀里,和她玩儿开了。
  把早饭端上桌的唐姨,看了一眼俞良宴和俞知乐相亲相爱的模样,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安,不过,她什么都没说,而是把烤好的麦麸面包和果酱放上桌,先退了下去。
  小姐还在,自己不方便说,还是有机会专门找少爷谈一谈吧。
  唐姨在担忧什么,暂且不提,相比于俞知乐腐败的退休老干部日子,景上华的时间表可是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
  她受了俞知乐的影响,现在也开始参加大大小小的比赛。
  按照俞知乐的理论,输赢也不重要,主要是刷熟脸,外加刷经验。
  比赛总能很好地锻炼一个人的,关于这一点,景上华深信不疑。
  所以,在俞知乐卧病在床的时候,她报了四个比赛,这些赛事有大有小,最小的是个普通级别的区级杯赛,冠军的奖金只有800块钱,这在许多网球比赛里,绝对算是小鱼中的小鱼了。
  然而,在这场比赛报名人员的名单里,她居然看到了舒狂的名字。
  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以为是同名同姓。
  尽管这么中二的名字,同名同姓的可能性太小了,但景上华还是坚定地如此认为着。
  舒狂那种死傲娇的人,怎么会参加这种赢了也只有800块钱的比赛呢?
  可是,当比赛名单正式出炉之后,女队这边还好,男队那边就闹了个兵荒马乱哀鸿遍野:
  麻痹!舒狂那个省级排名第一的网球狂人来这种区级杯赛凑神马热闹啊!

  ☆、234。第234章 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

  景上华还没来得及听到男队的集体哀号,就撞到了舒狂本人。
  背着球包,还戴着副挺拉风的墨镜的舒狂,正坐在观众席上喝水。
  但是,凭借那个傲娇的轮廓,景上华一眼就认出了舒狂。
  的的确确看到舒狂后,她仍然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凑过去,刚想和他打个招呼,他就转过了身来。
  看到景上华后,他把墨镜摘下了一点,挑起了一边眉毛后,又转了回去。
  景上华见他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样子,就有点儿火大,但是她又很想知道,这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就走上去,拍了拍他。
  舒狂其实挺怕景上华脾气上来一走了之的,手握在一起绞啊绞的,但是,听到从身后走近的脚步声,舒狂忍不住扬了扬唇角。
  这也导致,他转过来的时候,唇角的笑意叫他难得地看起来易亲近了一点,不再那么欠揍了。
  俞知乐不在,放眼望去,景上华也就只有舒狂这么一个熟人了,索性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问:
  “你怎么也跑这儿来了?”
  舒狂把墨镜摘下来,在手里玩儿着,说:
  “你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
  景上华好奇地打量着他,说:
  “你什么水平?我什么水平?你来这种杯赛里混,不怕水平下降啊?”
  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夸舒狂水平高啊球打得好啊,他顶多就嘚瑟一下,这些年听多了,也就麻木了,但听这话从景上华嘴里说出来,哪怕只是从侧面表扬一下,他都舒服得不行。
  他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拿出了一份文件,酷酷地塞到了景上华的手里。
  景上华翻开一看,发现是这次杯赛在网上公布的报名人员名单。
  S市的网球比赛,不论是哪个级别的,事先都会网上报名,报名的名单都是公示的,等到主办方完成核实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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