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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擒我愿[金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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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种,只要一个目光可以让人都闭上嘴巴开不了口的强大气场。

    程筱豫低头,一直没说话,撞到了对面也只能当没见到,不过Miller可不高兴了,再强大的男人,负了女人就是个Low。

    他长臂一伸把程筱豫整个带进怀里抱住,然后扣住她的脑袋,狠狠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张宁简只觉呼吸都堵在了胸口,他甚至想用手去按压闷闷的心脏,但也只能看着她被人揽在怀里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程筱豫没有进包间,而是环住Miller的腰,就这么靠在他胸口,听着他强劲跳动的心脏,低低的说道:“我把肩膀借给你,不用谢。”

    Miller看了一眼不远处停滞未动的男人,他的目光落在程筱豫身上。怀里的人少了当年的斗志,有点像只可怜的小鸟,还是只可怜的受伤小鸟,缩在他怀里,寻求依偎。

    Miller咬了下唇,目光一黯,身子一转把程筱豫按在了墙上,俯首就吻了上去。

    张宁简呼吸一滞,脑子里突然狠狠抽搐,疼得眼前一黑。

    程筱豫一直乐不起来,Miller用不太顺畅的滑稽中文和大家聊天,程筱亦出去的时候,看到了张宁简和童颜。

    童颜微微一笑,程筱亦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把目光转向了张宁简,然后轻哼了一声:“冤家路窄。”

    张宁简现在早已是众叛亲离的节奏,身边的人没有一个理解他的,甚至每天妈妈都会用各种冷嘲热讽对他说话。

    其实这些他不介意,只要她能好,一切都好。

    童颜虽然不是十分清楚,但几次与他的朋友擦肩而过,她也感觉到大家的态度。

    她紧咬着唇,想要笑,却不知怎么地,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

    张宁简紧抿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他也要挺过来,缓了缓情绪,轻声开口:“怎么哭了。”

    童颜摇摇头。

    张宁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抬手擦了擦她的脸颊:“别哭了。”

    程筱豫最近胃不好,喝几杯酒就受不了,刚捂着唇打开门,正撞见张宁简抬手给童颜拭泪。

    程筱豫眸子与他撞见,她没时间悲伤,她的胃早已经不是她自己的,急忙冲到洗手间。

    程筱亦刚要回来,也急忙跟了回去,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劝说:“不就是个男人么,程筱豫,是你自己说的,不就是个男人么。”

    程筱豫吐得胆汁都出来了,但程筱亦却哭了,她心疼她,虽然知道她要强,但是感情的事儿,她是幸福的,但程筱豫却没能苦尽甘来。

    程筱豫捧了两捧水嗽口,然后洗了把脸:“对,不就是个男人么。”

    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拿过干的纸巾给程筱亦拭了下泪:“回去还要给宝贝们喂奶,听说妈妈哭的时候,奶水是苦的。”

    程筱亦抬手,给她扰了下耳边的发:“小豫,我们姐妹几人都傻,但不是一条路跑到黑的,如果我和你一样盯着汪清陌不撒手,也许我现在也不会得到幸福,我很爱杨子,所以,你也会有属于你的那个男人出现,懂么。”

    程筱豫点头:“不能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多试几棵试试。”

    程筱亦含着眼泪却被她调侃得噗哧一乐:“贫嘴,回去吧。”

    张宁简一直都有礼的坐陪,大家七嘴八嘴闲侃,说以前就知道你俩最般配,分手也知道是对方最好吧,这要结婚了,怎么也得有着婚前感言什么的。

    童颜一直轻笑,默不作声。

    张宁简保持一惯的有礼态度,话本来就不多。

    大家知道这俩主的性格,以前一起吃饭,也都这模式,所以也没太去主动勾搭他们说话,但不说话没关系,酒得喝。

    张宁简左一杯,右一瓶,一桌子上所有人都在眼前晃动,但却清晰的是程筱豫苍白的脸颊,暗淡的眸,惨白的唇。

    还有,刚才令他心脏被狠狠的揉捏疼痛的一幕。

    童颜挡了几次,但张宁简一直是来者不拒,你要敬,我就来,你需要我敬,我也来。

    最后整场下来,一桌子除了童颜,都喝多了。

    童颜看着目光迷离的人,轻轻的握上了他的手。而后者只是轻微的一顿,然后转头冲她笑了下:“都倒了?”

    童颜点头:“你也快倒了吧。”

    “我没事儿,再来一圈也成。”

    “我送你回家吧。”童颜有些心疼,她不喜欢他喝多酒,因为他的胃不好,喝多了是容易进医院的。

    张宁简点头:“我是开不了车了。”

    把大家送走,童颜开着张宁简的车,把他送回家。一路上张宁简都坐在后座,一句话都没说。

    童颜跟他说了几次话,他都没回,转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到了家,邱蓝正在楼下等着,上前把人扶了起来:“这么晚了喝成这样。”

    童颜有些尴尬的微笑了下:“阿姨,我送他上去吧。”

    “没事儿,一会泼盆冷水就醒了,这么晚了,我让小张开车送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的。”

    童颜微微一怔,然后点头:“那麻烦了。”

    邱蓝喊了人,把童颜送走了,然后真的去厨房,接了一盆的冷水,唰的浇到了刚睁开眼睛的人身上。

    张宁简闪躲不急,脑袋顿时湿了个透,水滴顺着脸颊滴落,目光望着妈妈,然后无奈的眨了下眼:“妈,您给这待遇可真好。”

    “没死就上去睡觉,如果死了我打电话120。”

    张宁简抬手抹了把脸,胃子一阵翻滚,急忙起身冲向厕所,把胃里的水全吐了出来,吐了好一会儿,强劲的身子虚软无力,最后吐得连眼泪都呛了出来。

    邱蓝虽然没进去,但在沙发上坐着,眼泪却掉了下来。

    她哪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品性,她哪不知道他和那个傻丫头的感情,就这么散了,家里两个男人,老的小的都瞒着她,她干着急使不上力,却又心疼两个孩子。

    想起从小看到大的程筱豫,邱蓝也只能暗自垂泪。

    程筱豫没有回家,而是回了那个家。她习惯性的看着对面的房间,打开门,就坐在门口,两个门互通着,却见不到往日的欢声笑语。

    程筱豫靠着门框抱着膝盖,大开着灯,这个房间她进出多少年,以后,她该把钥匙还了么?

    程筱豫拿出手机,几次看着相片上的男人,眼泪就止不住。

    “叮”一声电梯响声,几秒钟,男人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当看到门口的坐着的人,通灯的房间,一时顿住了脚步。

    程筱豫眼睛早已红肿,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冲到他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我真的要疯了,小宁哥,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张宁简根本无法忽视她的泪,那就像一枚催泪弹,炸得心都碎了。

    他呼吸一滞,手上根本不听头脑支配的环上了她的背,把人紧拥在了怀里。

    “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做梦了,是不是这一切都是个梦,然后明天再醒来就是你生日,然后我们一起过生日,我们依旧开心的生活。张宁简你告诉我……”程筱豫声声催泪,句句控诉。

    张宁简也想这一切都是个梦,如果是个梦,他一定要和她结婚,然后一辈子捆她在身边。

    可是,这不是梦。

    他只是想回来看看,他没想会碰到她,因为太过怀念,即使他是男人也无法一时抽身放弃这份感情。

    可是,碰到了,他是不是欠她一个交待。

    即使,他说的也许并不是她想要的。

    两人相对而坐,张宁简拿着纸巾递给她擦泪:“好好的,如果恨我怨我骂我甚至你想怎么着都成。”

    程筱豫摇头:“我只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张宁简垂了下眸子,然后无声沉默。

    “这件事情没余地了是吧。”程筱豫知道,强求不是感情,也不要施舍。

    “你会有更合适……”

    “张宁简,把我送你的那把刀还我吧。”

    张宁简一顿,那把刀,里面有着感应信号的那把刀,小豫说的是情侣款的,一人一把,有了这把刀,没有手机也能通过发射信号找到对方的秘密武器。

    张宁简艰难起身,走向了书房,从柜子里面拿出那把摆放着的刀。

    程筱豫也已经从对面走了回来,两把刀,程筱豫从他手里接过,手起刀落,“锵”的一声,刀,应声而断。

    张宁简紧握着拳,想要阻止却也无法开口,只能定定在看着地板上还在颤抖的刀片。

    程筱豫收起了泪,冷冷的看着他:“这才叫一刀两断。”

    程筱豫走了,张宁简眼睛模糊了眼眶,锋利的刀刃磨得锃亮,反射出的人,早已颓废得无法支撑……

    作者有话要说: 


☆、第75章 刀断情斩


    程筱豫走了;她没有多么悲伤;她知道一切该结束了。再多的不舍也只能徒增伤悲,再多的难过也换不回昔日的快乐。她本就不是个软性子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结束;什么时候该放手,即然张宁简你选择这样做;那么好,我程筱豫选择无条件的放手……

    程筱豫回了家;贺主任没睡;正坐在楼下看书。

    看到她回来,贺主任只是轻撩眼皮瞟了她一眼,淡淡开口:“玩的开心么?”

    “还不错。”程筱豫在旁边坐了下来,拿起茶几上的水果栏放到自己面前;随便挑了一颗杨梅吃。

    “这两天身体瞧着不错,带着你那个外国小朋友去转转。”

    程筱豫当然明白贺主任什么,恩了声。

    过了会儿,贺主任抬头,看着她早已通红的双眼,没再开口。

    程筱豫走了很久,张宁简呆怔了很久,直身双腿有些无法负荷身体的重要,才弯下腰,把已经断了的刀捡了起来。

    这是程筱豫继四年之后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不知道算不算订情信用,虽然有那么一点俗,但在他的心里,俨然成为了两人爱情的见证。

    如今,刀断情斩,他们之间,有的只是一场留着遗憾的过往。

    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不知道还在奢求什么,可能人性的软弱让他一直不敢真正的面对她。

    从亲情到爱情,这个过程与从爱情到亲情不同,这是近一步的升华,舍掉如剜心头肉。

    他不会乞求得到任何人的原谅,因为他对她的伤害,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一辈子都不会原谅。

    他对童颜有责任,他必须履行,可能有人理解有人不解,他早已看淡,只希望她好,一切就好。

    话虽如此,但是是非非又有谁说得清,对与错,公道自在人心。

    有些时候觉得命运真他妈的很操蛋,玩他玩得就跟孙子似的。

    四年前的那一晚,四年后的这一晚,都像个笑话,也像是被施了咒一样,黑暗笼罩,被强烈袭击一般,让每个人的心都蒙上了一层雾霭。

    没人敢回首那一天,特别是童颜。

    世间没有公平可言,特别是对童颜,张宁简可以无视她的感情,甚至可以狠心拒绝,但这一天,他开不了口。

    虽然是午夜时分,但张宁简却没想到这样安宁的城市,会有人选择在军区宾馆附近动手。

    他后悔为什么把童颜一个人扔下,如果他走的时候带上她,也许他才能够挽救这一切,但后悔亦是无法,世间没有如果。

    当他听到一声惊呼,转身的刹那正见一辆无牌照的面包车停在了童颜身旁,他一惊急忙向前奔去,却不想,这时身边一辆同样无牌照的车就在他身边停下,唰的车门被拉开,跳下的人个个带着口罩,拿着刀与棍棒。他顿时了解,但双拳难敌四手且个个都拿着作案凶器。

    张宁简此时最担忧的是童颜,想冲回去救人,分神的时候一刀划过后背,顿时一股凉气从身体内漾开。

    此时入夜,路上行人寥寥,他只能回身硬是空手夺下铁棍,击退几人,开着那辆面包车冲了出去。

    刚开着车冲了出去,也早没了车影。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对方显然是用了变声器。

    对方说了两句,张宁简顿时明白这是寻仇的,他让对方放了人,有事儿冲他来,结果,他听到了对方的奸笑和童颜的惊叫与哭声。

    一切都晚了,当他听到电话里童颜的惨叫声时,张宁简快要疯了,他不爱这个女人,但他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却因他而遭到这样的侮辱。

    当他找到童颜的时候,是在一处偏僻的林荫里,那辆车就停在路边,张宁简冲了辽去,车里只剩下衣不蔽体的童颜。满脸的泪痕,目光空洞无光。

    此时,整个南京都笼罩在一片乌云当中。没人敢大喘气,身边军人,刑警,没人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出了大事,没人敢触及的大事。

    该查的查,该出动的动手,但这种事情怎么能有风声,做事的人早跑了,剩下的也都在暗地里喝茶聊天。

    虽然没有抓到正主,但也掀起了一小的风浪,这一次,也整顿了不少人,以前与张宁简有过节的人,没一个能安稳。

    次日一早,张司令闻讯赶了过来,旁边还有一位,张宁简根本无法面对的人,程筱豫的父亲,程继宣。

    张司令到了医院压根没理他,只是与刑警队的人沟通。

    话还没说上,童颜和父亲和早已经哭红双眼的童母赶了过来。

    张宁简是个爷们,这个时候他怎么会推卸责任,童母双眼通红,抬手,“啪”的一声,整个走廊里,都响彻这一耳光的声音。

    而身处保密局高位的童父早已双眼通红,站在病床旁,看着目光毫无焦距和女儿,男人有泪不轻谈,童父是经历风雨的男人,一生战场没少上,枪没少开,伤也没少受,但从未像今天一样,这是他的女儿,他们视为掌上名珠的宝贝。

    当这一幕被张司令和程政委看到,谁也开不了口。

    病床旁,童母一直拉着童颜的手,她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她宝贝的女儿,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罪。

    童颜是醒着的,眼睛一直是睁着的,但却目无焦距,像木偶一般。

    张宁简只能站在门口,脸上那一巴掌火辣辣,但却抵不过心中的懊悔。

    张司令一股气冲了上来,上前拽着张宁简把人扔出了门外。

    “查到什么了,这么大个事儿,全城都他妈的戒严了,告诉老子没找到人。张宁简,你脑子里装的什么,啊……”

    查案不是他的责任,被张司令怪罪,只因童颜此时受的伤害,是他当年做事不留余地犯下的错。

    张司令气得差一点动手,一旁的程首长急忙拦了下来:“老张大哥,这事儿不是他的错,你消消气。”

    程政委发现张宁简背后衣服早已经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急忙抓过他:“是不是受伤了?”

    张宁简没开口。

    程政委赶忙叫来医生,硬是把人拖到了医务室,背上很大概二十厘米的刀伤,血早已凝固,医生急忙消毒包扎。

    中途张宁简硬是一声没哼,因为早没了疼的知觉。

    此时,医院整个八楼加护病房外团团被军区警卫把守,军区的政委和武警部队的人都赶了过来。

    找人,上千万的人口,哪那么容易。

    但该找的都找了,该抓的都抓了,该查的都查了,虽然没有找到犯罪人,但此时这帮顽劣的二世祖们也没一个能消停的。

    一整天,张宁简没有离开医院半步,程政委心里越来越沉,看着病房内的童局,和哭昏过去的童母,还有床上毫无生息的童颜。内心止不住的叹息,而此时,他想到了一个最坏的结局。

    事情近一步调查,这次没人敢包庇被调查的人,北京军区的人与地方军区虽然不冲突,但奈何上头就是老大,这次张司令那股子怨气,任谁也不敢怠慢,更何况,受害的更是上头保密局局长家千金。

    现在每个人都觉得手上的任务是个烫手的山芋,要抓是从也们内部往出抓人,得罪的是自己人。不抓上边来的都是人物,哪一个也不能怠慢。所以工作必须加大力度,查,而且必须严查。

    次日,童颜终于恢复些神智,看到张宁简的时候笑了,童妈眼泪差点掉了下来。她却不解的看着妈妈,一惯柔柔的嗓音说道:“妈,您怎么了?”

    童母一怔,急忙摇头:“妈没事儿,你哪不舒服。”

    童颜目光一怔,然后好像想了很半天,揪着好看的眉头摇了摇头:“我怎么在医院?”她敲了敲脑袋,有些尴尬,“宁简,你怎么也在这儿,我生病了?”

    这时,医院进来了,童颜望了过去,而张宁简则偷偷的摆了下手示意别乱说。

    医生当然明白,见病人状态有些寻常,走上前:“今天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好像没有,就是头有点痛,昏昏的。”

    “恩,你躺下我给你做个检查。”

    童颜听话的躺了下来,然后却把手伸了出去,一把抓住张宁简的手,然后转头冲他轻轻笑着。

    医生走了出去,张宁简拍了拍童颜的走起身走了出去。

    童局在走廊里吸着烟,张宁简把门关上,走了上前。

    医生开口:“目前来讲,从昨天的情绪到今天,病人很可能是选择性失忆,但还不完全……”医生想了想,慎重的说道,“虽然她是选择性失忆,但不是好事儿,严重化有可能时好时坏,容易精神失常,所以此时家人一定要陪在她身边,她潜意识里是排斥,但越是排斥越是记得深,我们会尽力,但大家更要配合。”

    医生走了,张宁简看着突然老了十几岁的人:“童叔,我知道我说什么也弥补不了童颜,但我真的想说对不起。”

    童局抬手,制止了他的话:“颜颜上辈子是欠了你的,这辈子想还,却一直还不了,这下好了,还了。”童局拿着烟的手有些抖,眼圈里的红早已出卖了男人的坚定,“进去吧。”

    张宁简进去的时候,童颜正在喝水,冲他招了招手:“我身体挺好的,你劝劝我妈让我出院,我都不知道怎么了。这是哪个医院啊,301么?”

    张宁简拿张纸巾递给她,没有去应她的话:“你头痛昏倒了,所以身体不好,伯母也是为了你好,先住两天。”

    童颜从没见过这样的张宁简,好温柔,不像以前总对她板着一副脸,她轻抿着唇,然后突然想到:“我记得还有一周就是你生日,我到时候出院一起过好不好?”

    张宁简一怔,按这个推算,童颜此时的记忆应该是二年前他们没分手的前一周吧。

    旁边的童母强忍着泪,笑着拉着她的手:“傻丫头,就知道惦记他。”

    童颜真的难得见到这么温柔的张宁简,所以,她一时有些诧异,被妈妈这样一说,还真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次日,趁着童颜小睡午觉,张宁简去了趟刑警大队,张司令和程政委都没走,一个是不放心儿子,一个是,为了自己的女儿。

    程政委私心是想看到这件事情如何进展,如何落幕,而且,张宁简要怎样去抉择,最终,小豫该怎么办!

    刑警大队也是人心慌慌,武警部队的人在刑警队的也不少,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所有接触到最深案件的都是局里的高管。

    张宁简刚到了张司令这边,就接到了电话,童颜自杀了。

    几人连忙赶了过去,童母哭着拍打着张宁简:“你还我一个健康的女儿,你还我一个完好无损的女儿,颜颜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她爱了你那么久,你说分手就分手,她暗自垂泪的时候你在哪儿,为什么你的仇家要报复在她的身上,张宁简,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你不去死……”童母抬手,又是一巴掌,张宁简直挺挺的受着,他只能承受,因为他根本没有一个辩解的理由,如果不是他的错,童颜哪会受这样的痛。

    张司令一旁也只能看着,毕竟是因为张宁简才导致一系列事件的发生,程政委也中叹气,但任何一个人也不会上前去阻止一个悲痛母亲所发的怨恨,这是张宁简应该受的。

    过了好一会儿,童母哭得累了,张宁简扶她在一旁坐下:“我进去看看她。”

    与他之前走时截然不同,病床上的人此时脸色惨白,头发凌乱,额间渗出的汗黏湿了发,而一边的手上,却是明晃晃的白布,那是她对生命的舍弃,对遭遇的无法接受。

    张宁简走到床边,静静的看着病床上的人,他该怎么办,如果可以选择,他宁哥现在躺在床上的是他。

    医生给童颜打了镇静剂,才能熟睡,晚上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多。

    头痛得很,睁开眼睛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哭,任张宁简怎么安慰也是哭,她看着自己手上的纱布,质问张宁简:“宁简,你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住院,这,明显是自杀,我为什么要自杀,你是不是要和我分手?”

    张宁简急忙摇头:“你最近头痛的厉害,医生说是压力太大的原因。你别多想,好好养伤。”

    童颜摇头:“你别骗我,我做梦你要和我分手,我真的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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