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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末之幸福生活火辣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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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看清(中)
见生产队长梁大壮被女知青宋丽娟激怒,男知青徐耀华和李建军连忙过来劝。
“队长!队长,小宋她不是这样意思……她就是,她就是担心小田!小田这么晚了还没回来……这,这天都黑了!”徐耀华本来还劝着架在的,可说着说着,这话题就转移到了田雨秀的身上。
傅楚窈冷眼旁观。
是啊,天都快黑了,田雨秀还迟迟不归。徐耀华面上的担忧之色,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吧?
前世的她怎么就那么蠢,当徐耀华向她求婚的时候,她居然以为……徐耀华是真心喜欢她傅楚窈的,至于田雨秀,傅楚窈一直以为徐耀华对田雨秀应该只是知青之间纯结的感情?!
当然,在这其中,徐耀华的颜值起了很大的迷惑作用。
前世情窦初开的傅楚窈,遇到了和庄稼人完全不一样、文质彬彬又隽秀清俊的徐耀华……当徐耀华还没有表达出对她的“特殊关注”时,几乎整个村子里的未嫁少女们,人人都心心念念着他!
现在再看看……
前世的自己真是眼瞎啊!徐耀华明明已经这么关心田雨秀了,偏她还以为……徐耀华对田雨秀只是普通的“革命同志之间的纯结感情”?
“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还在犁田啊?这天都黑了,外头啥也看不到!”许翠酸不溜秋地说了一句。
傅楚窈的视线转移到了许翠身上。
许翠的妹妹、许碧也来了一句,“田雨秀是没犁完田所以没回来……那九斤、狗剩他们为啥也没回?他们也没犁完田?”
此言一出,众人的眼神就变得有些微妙了。
徐娘半老的马寡妇倚树而立,她看着青年俊秀的徐耀华,掩嘴吃吃笑道,“小徐同志,你就别担心田雨秀了,没准儿九斤和狗剩正她帮犁田呢!呆会儿犁完田他们就回来了……”
也不知是谁在人群中说了一句,“哪个晓得他们是帮她在地上犁呢,还是在她身上犁……”
众人顿时爆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
农村娱乐少,这个时候村里虽然已经通了电,队上也有电视机和广播,饭堂这儿还有电灯。可一天到晚的停电,这些东西就跟摆设一样,毫无用处。
所以农忙之余讲些荤段子,只要不涉及到政治立场,包括生产队人梁大壮在内,都是爷们儿娘们儿乐意接受的。
可徐耀华却接受不了。
“毁人名誉的事,你们不要乱说!”他紧握双拳,面红耳赤地说道。
这时,许翠连忙出来打圆场,“哎你们看,那边好像来了几个人……是不是田雨秀和九斤、狗剩他们?”
众人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三个人影慢慢朝这边走来——前头是牛高马大的九斤,九斤身后跟着狗剩,瘦弱纤细的田雨秀慢慢地跟在两人身后,不大一会儿,她就远远地落在了最后面。
徐耀华迎了过去。
许翠急了!她追着徐耀华走了几步,似乎觉得有些不太妥当,便下意识地回头看了傅楚窈一眼。
傅楚窈的眼神已经落在了名册上,看起来似乎正认真核对著名单。
许翠松了一口气,可她也实在不好意思跑出去追徐耀华,只好咬着牙,恨恨地盯着徐耀华的身影急急奔到了田雨秀的身边,似乎还在问长问短?
九斤和狗剩先一步回来,两人都红光满面的,看起来精神亢奋。其中九斤肩膀上还扛着早上田雨秀带出去的锄头。
傅楚窈给两人办理了农具归还的手续,再看看,帐面上是平了。但她还是和管东西的二柱婶一块儿进了仓库,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清点了一番,确定所有的农具都回来了,这才满意地出了库房,上了锁。
这时,她正好听到九斤娘疑惑地问,“九斤,你怎么扛着……小田同意的锄头咧?”
九斤摸摸后脑勺,傻笑,“她没犁完田,我帮她犁!”
九斤娘一听,不干了!
“自己家里的活都干不完,怎么还帮别人咧?再说了,人家知青来我们乡下,是来深造的!你不能阻止别人!”说着,九斤娘又对梁大壮说道,“队长你听到的啊!田雨秀的田,也是我们九斤犁的,所以今天田雨秀的工分要记在我们九斤的头上……”
狗剩娘也不干了,叉着腰大骂了起来,“我们狗剩也帮着小田同志犁田了,怎么小田同志的工分就记到你家九斤的头上?你当我们狗剩是死人啊……”
傅楚窈懒得理这些人。
奶奶还在家里等她打了饭回去吃呢!
她拿出了铝合金的旧饭盒,找管饭的胖婶打了两勺掺了南瓜块的米饭在里头,又依例领了两个小小的煮红薯。
趁傅楚窈还没关上饭盒的时候,胖婶手快地舀了一勺炒腌菜也一块儿堆进了傅楚窈的饭盒里,又朝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别声张。
傅楚窈感激地朝胖婶笑笑,却下意识地看向许翠。
——许翠跟个人精似的!要是被她发现了又嚷嚷了出来……
傅楚窈紧张地转过头,看到许翠正直勾勾地盯着徐耀华时,这才松了一口气。
跟胖婶打了个招呼以后,傅楚窈又捧着饭盒跑去跟梁大壮打了个招呼,说要回去了。
梁大壮问候了几句方婆婆,想了想,然后从自己的布兜里抓了几颗盐水花生出来,递给傅楚窈,才挥手叫她赶紧走,当心天黑路滑什么的。
傅楚窈一手抓着染着浓重烟草味儿的煮花生,一手抱着饭盒,匆匆走下台阶,却正好遇到相互搀扶、正慢慢上台阶的徐耀华和田雨秀。
三人俱是一愣。
田雨秀满面泪痕,头发凌乱。她甚至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一直窝在徐耀华的怀里微微地低声抽泣着。
前世,活泼开朗的傅楚窈最讨厌看到柔弱文秀的田雨秀,仿佛天下的男人谁不怜惜她谁就该死似的……特别是,前世的徐耀华还口口声声地对她说,其实他和田雨秀已经相好了很多年,早在她和她结婚之前他就已经喜欢了田雨秀好多年了……
所以今生,傅楚窈也是极讨厌这两个人的。
只是,她毕竟都已经重生了,当然不会再走以前的老路,此刻虽然“仇人相见”,但这一世她还没跟徐耀华结婚,面上也不好做得太决绝,便强压下心中对这两个人的厌恶,面不改色地和他们打招呼,“耀华哥!雨秀姐!”
第五章看清(下)
傅楚窈与徐耀华、田雨秀在台阶上碰了面。
徐耀华朝傅楚窈点了点头,田雨秀却面带泪痕,还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好好好!我们虽然也是赤农,但我们也是有觉悟的!小田同志的工分我们不跟你争,但是白给人家犁田……也不好吧?那个,小田同志的晚饭呢,就由我们九斤心领了……”九斤娘的大嗓门响了起来。
只听到狗剩娘惊呼了一声,骂道,“……哎哟!你个死不要脸的!”
“喏,现在这份饭菜里呢,已经沾了我的唾沫啦,你想跟我争……可以啊!只要你吃得下去就让给你啰!”九斤娘得意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
九斤和狗剩的家就是前后邻居,从傅楚窈记事起,这两家就纷争不断。所以九斤娘和狗剩娘斗了一辈子,有时也不为啥,就为了争一口气,也非要吵得脸红脖子粗的……所以傅楚窈都已经习惯了。
被徐耀华揽在怀里的田雨秀发出了一声隐忍的抽泣声音。
虽然并没有看到饭堂门口的情景,可听着九斤娘和狗剩娘之间的对话,傅楚窈也能猜中,恐怕九斤娘已经“霸占”了田雨秀的晚饭了……
想了想,傅楚窈眼珠子一转,将方才梁大壮给的那把沾染着浓重烟草味的煮花生递给田雨秀。
田雨秀一怔。
徐耀华连忙说道,“不,不!不用了……雨秀可以吃我的那一份,谢谢你,阿窈妹子。”
傅楚窈“认真”的说道,“耀华哥,你快拿着!这就是许翠姐让我给你的,许翠姐早就已经猜到你会把自己的饭给雨秀姐吃了,所以她让我把这个给你……她还说,要是你今晚不吃饭,明天哪有力气干活!拿着吧,你不要也接着,呆会儿你自个儿还她去!”
说着,她还将刚才领到的那两个小小的煮红薯也往徐耀华手里塞。
傅楚窈抱着饭盒走了。
走到台阶的最后一层时,她听到田雨秀轻轻地说了一声,“……许翠?”
“不是!别,雨秀,你别乱想,我,我和许翠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徐耀华急急地说道。
傅楚窈笑笑,欢快地跑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方氏站在门口张望,一脸的焦急。
见孙女儿回来了,方氏这才松了一口气,埋怨道,“怎么这么晚?”
傅楚窈笑嘻嘻地把刚才的事情说给方氏听。
奶奶不似寻常妇人,一向不爱听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但傅楚窈还是坚持每天都把自己的所见所闻,统统都告诉奶奶——毕竟她们居住在这个小山村里,与村里人拉开距离,对自己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方氏点起了油灯,傅楚窈将饭盒放在炕桌上,跑去厨房的灶上端了个砂锅下来,然后又跑了一趟去将埋在灶灰里的几个烤熟了的土豆扒拉了出来,用小竹筐装着,也端到了炕桌上。
炕桌上满满当当地摆满了一桌。
祖孙俩相视一笑。
傅楚窈揭开了砂锅的盖子,屋里顿时飘满了浓郁的香气。
“这腊兔子肉好吃是好吃,就是味儿太大……赶紧吃,吃完了把窗子开开散一散气味,被人发现了总归是不好。”方氏唠叨道。
傅楚窈应了一声,给奶奶添上了一大碗连汤带骨的腊兔子肉炖白萝卜块。
其实要放在前世,傅楚窈虽然前半辈子捱了苦,可后半辈子还是很有钱的……她又是孤身一人,无儿无女又没有亲戚朋友的,所有的钱都拿来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了。
所以在刚刚重生回来的那段时间里,她还真是……被自己重生的现实给吓住了这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她已经不太习惯现在这么清苦的生活了。
可落在奶奶眼里,这却是孙女儿青春发育的一种体征——魂不守舍、茶饭不思、四肢倦冶,且还前言不搭后语……
为此,半夜里,奶奶把悄悄藏起来的半边腊兔子肉给炖了。
昨天晚上,她们祖孙俩已经吃了一顿,今天这半锅还够一顿的。
兔子本来就是骨多肉少,做成了腊味儿以后,基本就只剩下骨头架子了,所以方氏又掺了些白萝卜和干蘑菇进去。煲煮了许久的腊兔子肉,连骨头都是软的,嚼得碎碎的、吮尽了汤汁之后,再把骨头碎儿吐出来,明儿种在厨房外头的菜园子里,也是极佳的肥料。
吃完喷香的腊兔子骨头肉,再把碗里的腊汤汁儿浇在已经半冷的米饭上,连干硬的米饭也变得有滋有味起来。
傅楚窈埋头将自己碗里浇了汤汁儿的米饭、南瓜,以及被炖煮的烂烂的白萝卜和蘑菇什么的,全部吃了个精光,然后还吃了两个香喷喷的烤土豆……被撑得心满意足。
方氏见孙女儿胃口这么好,很是高兴,却故意板起了脸儿,喝斥道,“女孩子家家的,要注意仪态!这腿儿能岔这么开?快给我并拢了……不行,这样也不行!要记着,无论什么时候,女孩子家的坐姿呢,都不能太豪放了,得矜持,要稍微侧一点身,两腿要并拢……对,这就对了……”
傅楚窈按照奶奶的要求,只坚持了三五秒的时间,就闷笑着从炕上下来了。
“奶奶我去洗碗啦!”
方氏被活泼好动的孙女儿给搞得又好笑又好气。
可她也没说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方氏常常被青春叛逆期的孙女儿给气得够呛,她是有心管教,奈何孙女儿却不服管教……而且这孩子心思敏感又好强,为着身世的事儿没少跟她作对和添堵……
眼看着孙女儿一天比一天叛道离经,竟然还有些隐隐喜欢上村里的那个男知青,方氏心中又难过又伤心。
祖孙俩的关系已经岌岌可危,成天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争吵不休。
一天夜里,孙女儿赌气跑了出去,直到半夜才浑浑噩噩地回来了;回来以后,她整个人都不对,一会儿抱着方氏大哭,一会儿又抱着方氏傻笑的……
方氏被吓得不轻,只得拿出了藏匿已久的金针,为孙女儿施了金针点穴之处,这才让孙女儿安静地睡着了。不料,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孙女儿竟慢慢变好了。
厨房里响起了孙女儿哼着歌洗碗的愉悦声音……
方氏微微一笑。
再观察孙女儿一段时间罢!若孙女儿是真开了窍、又懂事,且是真心想学医又不怕苦不怕累的话,她也该将毕生所学,传给自己唯一的后人了。
第六章奶奶的秘密
洗完碗,傅楚窈又去烧了水,祖孙俩各自洗了澡,准备睡觉。
傅家人丁稀少,房子却不小。傅楚窈已经十五六岁了,早就已经自个儿一个屋了。所以当方氏看到她抱着被褥走到了自己屋里的时候,是有些惊讶的。
“奶奶,我这几天夜里总做恶梦,我害怕,我要跟您一个屋。”傅楚窈嬉皮笑脸地说道。
方氏无法拒绝,只得说道,“……那你睡那一头。”
“哎!”
傅楚窈响亮地应了一声。
可熄了灯以后,她又往方氏的这一头拱。
“奶奶?奶奶……”傅楚窈一边喊着奶奶,一边把奶奶的手臂抱在怀里,先是像小时候撒娇那样,抱着奶奶的手臂摇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在奶奶的手臂上轻按了几下。
方氏正要骂,然而却一怔。
“诸脉之浮而常见者,皆络脉……支而横者为络,络之别者为孙……”傅楚窈轻轻地念叨着。
黑暗中,方氏露出了笑脸,却不动,也不说话。
傅楚窈抱着奶奶的手臂,顺着奶奶手臂上的脉络一点一点地抚去,嘴里继续念叨道,“肺手太阴之脉,起于中焦,下络大肠,还循胃口,上膈属肺,从肺系横出腋下……”
“错啦!”方氏忍不住低骂道。
傅楚窈动作一滞。
“错了?”她低声反问。过了好一会儿,傅楚窈开始抱着奶奶的手臂慢慢地往回摸,摸到了奶奶的手腕处,然后从头开始,继续念唱着诲涩的古言歌谣,“诸脉之浮而常见者,皆络脉……支而横者为络,络之别者为孙……”
她一共被方氏骂了四次,到第五次的时候,终于摸准了脉络。
傅楚窈高兴坏了,又央求奶奶在她的手臂上掐一掐脉络走向。
黑暗中,方氏拉过了傅楚窈的手,细长的手指自傅楚窈手腕处开始,划了一条长长的线,慢慢的一直划到肩部为止。
傅楚窈用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指顺着奶奶的手指曾经滑过的地方,来回慢抚,仔细体会。
半晌,方氏突然轻笑,“怎么突然想起要学这个了?”
傅楚窈就想起了前世许翠来她这儿打听了奶奶的真实情况以后,第二天奶奶就暴亡了的事儿。
她总也忘不了前世奶奶死的时候,穿戴得那样齐整的模样儿——奶奶的身体一向极好,为人也算是乐观,死之前穿成那样,分明就是……自尽。
为什么?
前世的奶奶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了,为什么要自尽?
傅楚窈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大约她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虽然村里人都把奶奶称为方婆婆,但奶奶其实并不姓方。
因为有一天夜里,她看到奶奶祭拜牌位,因为哭得太伤心而晕了过去。傅楚窈被吓着了,安置好昏厥过去的奶奶以后,她清楚地看到,那牌位之上写着“姜青英之灵位”这几个字。
后来,清醒过来的奶奶小心地收好了那个牌位,却不愿意告诉她任何关于“姜青英”的事。当时傅楚窈就觉得,奶奶与这位姓姜的前辈一定颇有渊源。
那,奶奶和“姜”姓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想起前世许翠过来找她打听,奶奶是不是姓姜时,她毫无戒心的点头……这一幕被年逾七十却仍然耳聪目明的奶奶敏锐地发现。当下,奶奶失望透顶地看着她,不但长叹了一口气,而且当天夜里就决绝的自尽了……
奶奶的决绝,到底让傅楚窈把含在嘴里滚了好几圈的“奶奶,那个姜青英跟你到底什么关系”这句话给咽了下去。
可她但到底还是有些好奇,便想了想,说道,“奶奶,您医术这么好,不传给我可惜了……要是我能学会了您一成的本事,您的医术也不至于失传。而且说不定,以后我可以当个医生,咱们干不了体力活,总得有个一技榜身吧?”
“你怎么知道我懂医术?”方氏不高兴地说道。
黑暗中,傅楚窈眼珠子一转。
“您要是不懂医术,那咱家哪来的《灵枢十五脉》?再说了,以前胖婶生小石头的时候,那会儿要不是您,胖婶儿和小石头都得完!还有,前几天我还看到您用针扎我了……本来我很难受的,后来您扎了我几针我就舒服了……”傅楚窈假做天真的说道。
方氏一向不喜在外人面前显摆,所以村里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方氏懂医。
至于傅楚窈,她是个早产儿,体质又虚又弱,好多次若不是靠着方氏的针灸和推拿,她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身体渐渐强壮,方氏也慢慢地不再显示出自己的医术。
前世奶奶还活着的时候,傅楚窈总觉得,奶奶不愿意显摆医术,最大的原因应该是她太清高了,不愿意跟村里人来往。因为打小儿起,她就不止一次地听村里人说,在旧社会,方氏是个大户人家家里的千金小姐,所以看不起庄稼人什么的。
现在的傅楚窈已是再世为人,再综合前世后来发生的事……傅楚窈很清楚,奶奶就是在故意隐瞒她会医术的事实。
那么,前世奶奶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自尽的呢?
祖孙俩躺在床上,都默不作声。
但听得出来,两人鼻息声音此起彼伏的,显然都有些心乱,
既知姜姓乃是奶奶避诲至深的话题,傅楚窈只得按下了心头的疑惑,可另一桩秘事却又浮上了她的心头。
半晌,傅楚窈终是忍不住心头的疑虑,试探着问道,“奶奶,我爹……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啊?”
方氏沉默不语。
在这漆黑的夜里,虽然目不能视,但傅楚窈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奶奶隐忍的怒意。
傅楚窈不敢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方氏才来了一句,“睡吧,时候不早了。”
傅楚窈咬着唇儿,低低地“嗯”了一声。
第七章打猪草(一)
要放在以往,每每当傅楚窈想追问自己父母的事儿,可奶奶又总是不愿意正面回答的时候,到了最后,祖孙俩之间肯定会爆发一场冲突的。
重生回来以后,傅楚窈很清楚,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像奶奶那么疼爱她,全心全意为她好的人了!
她突然陷入了怔忡。
嗯,或许还有一个人——
——老武?
傅楚窈苦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她和老武一向缘分浅,现在她还重生了,也不知以后会不会再有与他见面和认识的可能……
所以眼下,她还是好好珍惜唯一的亲人——奶奶吧!
奶奶的身体素质好,又精通医术,活到百把岁不成问题……反正这辈子,傅楚窈也不想结什么鬼婚了,还是好好学医术,将来开个诊所赚点儿小钱,安安稳稳地和奶奶过一辈子吧!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傅楚窈就起来了。
“奶奶,水缸里的水已经挑满了,灶上给您温着热水,桌上还有俩烤土豆给您当早饭吃……我去队上给他们开门发农具去,等我回来再去捡柴!”傅楚窈站在自家大门口,朝着屋子大喊了一声。
方氏刚起来。
推开窗子往外一看,她正好看到孙女儿背着个斜挎的拼条布包,脚步轻盈地跑下了自家屋门前的青石台阶。
方氏微微一笑。
孙女儿好像真的已经长大了。
傅楚窈跑到了生产队,手脚麻利地开了仓库门,和二柱婶一块给队上出工分的人们清点了名册又分发了农具。
这一回,也不知为什么,知青宋丽娟和田雨秀居然没跟着队伍下地记工分,而是留在在队上帮工。
傅楚窈不爱和田雨秀亲近,所以也不问为什么。她先是去饭堂里拿了两个完全冷掉的煮红薯吃了,然后就去帮着胖婶儿涮了碗,涮好了碗,又跟二柱婶一块儿上山去打猪草。
生产队里养了二十多头猪和五十多只羊,全靠妇女们出工打猪草来喂养。
傅楚窈虽然才十五岁,但和村里所有的妇女们一样,按规定每天必须要打三十斤以上的猪草才算合格。
但说句老实话,其实傅楚窈还挺喜欢和村里年长的妇女们一块儿上山去打猪草的。
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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