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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末之幸福生活火辣辣-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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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的大儿子陈大牛嚷道,“……你还有脸要让我们说清楚点?你害得我爹就快死了你知道吗?小妹子我跟你讲,别以为你是个小姑娘,我们不好拿你怎么样……要是我爹真有什么万一我会要你给她偿命的。”
傅楚窈看了陈大牛一眼,转头问陈二牛,“你说,你爹怎么样了?”
陈二牛不像他哥那么莽撞,便瓮声瓮气地说道,“你不是开了三天的方子吗?前两天还真就越来越好了,昨天是第三天,白天的时候也还成,夜里睡觉前还说今天要过来再给看看……结果到了今天早上……”
“我爹他昏死在床上,怎么叫也叫不醒!而且枕巾上……一滩血啊!”陈二牛气愤地说道,“肯定是我爹他呕出来的!”
傅楚窈皱起了眉头。
她转身进了屋。
陈大牛与陈二牛对视了一眼,心想这丫头是想逃?
“哎哎小姑娘!不带你这样的啊……你医死了我爹,你,你做不了主的话,叫你奶奶出来啊!咱们商量一下后续怎么办,你们赔我们多少钱……”陈大牛高声嚷嚷了起来。
陈二牛愣了一下,“哥,咱爹还没死你就这么说……”
“你傻啊!”陈大牛骂了他兄弟一句,“……先这么说着,总之咱不能吃亏,是吧!”
陈二牛想想,觉得也对,就跟着大声嚷嚷了一句,“就是啊,小姑娘你躲起来是没用的!还是快点把你奶奶叫出来……”
可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呢,傅楚窈就从屋里出来了,肩上还背着个医药箱。
她沉着脸,一声不吭地背着医药箱走到了院子门口。
见陈氏兄弟还杵在院子里,她回头一看,不高兴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走啊!上你们家看看你们爹去。”
陈氏兄弟对视了一眼,连忙追了上去。
三人匆匆赶到了陈庄的陈建民家。
在陈建民的家门口,一个穿花衣的女人正坐在一把竹靠矮椅上,身边还蹲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远远地看到有人来了,花衣女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大哭了起来,还将那孩子给揽到了身后……
傅楚窈三步两步赶到陈家门前,看了那护着孩子的妇女一眼。
陈建民已经四十六岁了,他大儿子陈大牛二十四五,二儿子陈二牛二十一二……但这个妇人看着也就三十岁不到。而且她身材丰腴,面若圆盘、目含秋波的,着实生得年轻漂亮;但她身边却有个七八岁大的男孩?
——所以这花衣女人,到底是陈建民的老婆,还是陈大牛的老婆?
第一百四十五章精虫上脑(二)
傅楚窈打量着这个只会干嚎、可干嚎了好久却不见一滴眼泪的花衣女人……
然而陈氏兄弟也没有向傅楚窈介绍花衣女人是谁,那花衣女人也只是将那个七八岁大的男孩子护牢了……
所有的人,都用带着防备的眼神看向她?
可她是他们请来的大夫,不是么?
傅楚窈的心头闪过了奇怪的感觉,皱眉问道,“病人呢?”
花衣女人不由自主地看了陈大牛一眼。
傅楚窈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她克制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转头看向陈大牛……
“让小虾去外头!”陈大牛不高兴地说了句什么。
花衣女人的哭声一收,然后低声向那个七八岁的男孩说了句什么,似乎是打发他去别人家讨个什么东西的……
男孩小虾看了傅楚窈一眼,撒开脚丫子跑了。
花衣女人抹了一把泪(其实这眼泪并不存在),这才对傅楚窈说道,“你跟我来!”
她扭着腰儿带着傅楚窈走进了陈家。
傅楚窈打量着四周。
这个家也真是够穷的……
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这个家,恐怕还高攀了。
这家人的房子都快塌了!
从外面看,土墙上尽是一道一道的裂缝,最宽的有二指宽;屋顶是用稻草压着石块砌成的;院子里晒着几件衣服,每一件衣服上都打着重重叠叠的补丁……
傅楚窈跟着花衣女人进了屋。
只见陈建民正仰面躺在里屋的床上,一动也不动的,身上随便搭了个毯子……他双目紧闭,嘴巴大大张开,双颊有不自然的红晕,枕巾上确实淌了一大片已经干涸了的紫红色的血。
除此之外,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酸腐难闻的气味……
傅楚窈皱眉打量着躺在床上、如同死人一般毫无反应的陈建民。
她的眼睛顺着他的脸、看向他的脖子、再看向搭在他胸腹处的毯子,以及他的两条腿、两只脚、与随意散落在地上的两只破布鞋……
“看!我爹快死了!小姑娘你就说吧,你打算赔给我多少钱?”陈大牛恶声恶气地说道。
傅楚窈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吭声。
她指挥陈二牛,“去给我搬张椅子来。”
——这家可真够穷的,屋里除了床之外,只有一只木箱;但木箱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能坐啊!
陈二牛老实,听了傅楚窈的话,他赶紧去外头搬了一把竹背矮凳进来了。
傅楚窈看了看,感觉这把竹凳有点儿像刚那个花衣女人坐着的那把。
所以说……
这家人连凳子也只有一张?
要不要穷成这样?
确实在这个年代,全国大多数人都不富裕。但梁家村、陈庄、张庄所在的这一带却与众不同。
原因无它,只因这一带村庄靠近土壤肥沃、物产富饶的谷仓山。但凡只要村民勤快一点,愿意多往密林边走一走,捡点儿山货什么的……发家致富虽不至于,但养家糊口是没问题的。
所以,陈家人怎么会穷成这样?
傅楚窈坐在了竹凳上,抓出了陈建民的手腕,将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搭在了陈建的手腕上。
——陈建民的身体都已经有些冰冷了。
但他并没有死。
可是,他虽有脉象、但从脉象来看,也是洪脉盛亢而革脉不继,表象邪盛火亢、内里又阳虚有湿?
再仔细观察了一下陈建民枕巾边的那滩血、以及他嘴边的血迹……
傅楚窈突然转过头,盯着花衣女人。
花衣女人被吓了一跳!她看了看陈大牛,然后垂下头,正准备悄悄溜走……
“你们的爹……没救了,死定了!”傅楚窈冲着陈氏兄弟斩钉截铁地说道。
花衣女人被惊得……一只正准备跨出院子的,可听了傅楚窈的话之后,那只脚就停滞在了半空中……
陈二牛被吓得张大了嘴!
而陈大牛的面上却闪过了一丝喜色……
然而,他很快就收住了面上的表情,神色凌厉地盯着傅楚窈,“……既然这样,小姑娘,那我们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傅楚窈站了起来,咬着嘴唇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你爹是伤风热咳,我给开了方子祛热退邪,就该好了的。再说了,你们不也说了,他昨天明明就已经好了的……”
说着,她仗着身形矮小又灵活,一个转身就闪出了屋子。
“哎……喂!你害死了人还想跑?站住!”陈大牛急了,连忙追了出去。
傅楚窈当然不会跑。
她只是不想站在那样逼仄、破旧、又脏又臭的屋子里。
而且……
这个陈大牛可不是什么好人!
有什么话,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说清楚比较好。
所以,她在陈家的院子里站住了。
陈氏兄弟与花衣女人从屋里追了出来。
陈大牛一见这小姑娘没逃,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飞快地跑到了院子门口占据了优势地段,以阻止这小姑娘外逃……
然后他才开始发难。
“小姑娘!这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的道理,难道你不懂?你看你把我爹给医得只剩下了一口气……这可咋办?我跟你说,这事儿要是理不清,我也不管你是不是个小孩子,总之我跟你没完!你啊,最好就把你奶奶叫过来,咱们好好商量一下……”
傅楚窈看了看四周。
陈庄并不大,村民们住得也比较散开,所以除了住在陈建民家旁边的两户邻居好奇地走出来察看情况之外,并没有人路过此地。
于是,傅楚窈发出了害怕的尖叫,“……不关我的事!”
高亢尖锐的女孩子的声音引起了一波臊动……
住得稍微远一点儿的人家也听到了。
陆陆续续有人围了过来。
“不关我的事!明明我已经医好了你爹的!你爹变成这样,是你们自个儿整的,你们,你们想讹我!”傅楚窈再次尖叫了起来。
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陈大牛。
第一百四十六章精虫上脑(三)
听了傅楚窈的话,陈大牛桀桀怪笑。
“我们讹你的?小姑娘……你是说,我用我爹的死,来讹你这个黄毛丫头?”陈大牛瞪着铜铃大的牛眼,一边上下打量傅楚窈,一边不怀好意地问道。
“你知道我爹有多能干嘛!这么跟你说吧!在咱们大队上,别人一天只能挣七八个工分,厉害的能挣到十二三分,可我爹他一个人,一天就能挣到十五个工分!!!小姑娘,现在你知道我爹的厉害了吧?”陈大牛傲然说道。
闻言,傅楚窈又认认真真地看了看这家的破房子、以及晒在竹竿上打着补丁的破衣服。
——所以,陈建民这么能干,他家居然还穷成了这样?
“现在我爹死在了你手里,你就说说吧……这事儿怎么了?”陈大牛眯着眼睛看向傅楚窈。
傅楚窈看了看院子外头。
已经有三三两两的老百姓围了过来。
到了这时,她才说道,“既然你想好好说道这件事儿,那就把村干部和大队长都叫来,咱们当着村干部和大队长的面,盆是盆、碗是碗的策清楚!该是我负责任的……你别看我年轻,我也是能承担责任的!”
陈大牛听了,又打量了傅楚窈一通……
见她生得身段婀娜、肌肤如玉,陈大牛顿时就起了邪门心思。
“老二,去,把村干部和队长叫来!这小姑娘也是个爽快人……那咱们就、好好把这帐算一算!”陈大牛盯着傅楚窈青涩的、略微有些鼓起的胸脯,色眯眯地说道。
陈二牛走了。
傅楚窈也不怵。
她打量了一会儿这个院子,然后走到了一个小矮凳旁坐了下来。
很快,陈二牛就领了几个村干部和生产队长过来了。
当然这些人一到,围观的村民就更多了!
傅楚窈见时机成熟,不由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一个戴着蓝色工作帽的村干部皱着眉头,看了看站在院子里的傅楚窈,又问陈大牛,“大牛,你爹咋了?昨天不还挺好的嘛,怎么二牛又说……你爹死了?”
陈大牛看了傅楚窈一眼,嚎了起来,“六叔,你得给我爹做主哇!”
六叔喝道,“有话好好说!大老爷们的,怎么说哭就哭的?”
陈大牛假惺惺地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这才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他爹陈建民真是命不好哇!陈大牛兄弟俩还小的时候,老娘就病逝了,陈建民是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二人给拉扯大了……后来好不容易把这个家给撑了起来,眼看着俩儿子也大了,陈建民这才娶了个寡妇,又想着将来给儿子讨了媳妇、分了家以后,他也算是忙到了头。
可没想到,陈建民还没来得及给俩儿子说媳妇儿呢,就这么倒下了。
直到这时傅楚窈才明白,原来那个花衣女人本是寡妇,孩子也是跟前夫生的,只是后来丈夫死了,她才带着孩子嫁给了陈建民的。
陈大牛继续往下说——
前几天他爹感冒咳嗽了,本原请了个胡大夫看着,倒也还好,可这些天不是换季么,忽冷忽热的……所以他爹的病情也跟这天气一样,反反复复。他爹性子急,听说邻村的方婆婆医术高超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找方婆婆看病去了……
没想到哇!
方婆婆不肯出手替他爹看病,却让个小孙女给他爹看病,还开了莫名其妙的方子?他爹倒是很认真地按着方子去镇上抓了药煎来服用,没想到……
今天早上,陈建民的老婆花秀莲才发现,陈建民已经喊不醒了!而且枕巾上还呕出了一大滩的血!
花秀莲这才急了,连忙去告诉了陈大牛,然后陈大牛才带上兄弟去了方婆婆家。
现在方婆婆的孙女儿傅小妹也过来看过了陈建民,也承认陈建民确实不好了……
所以,现在这事儿怎么收场?
众人的目光齐齐聚焦在了傅楚窈的身上。
傅楚窈听了这话,也是一怔。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过来……原来在她替陈建民诊治之前,已经有其他的大夫替陈建民看过诊了吗?
想了想,傅楚窈问陈大牛,“……那你想怎样?”
陈大牛迅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然后胸有成竹地开了口,“小妹子我来给你算笔帐吧!”
“你看,我爹可是个能干人啊!他一个人,一天能挣十五个工分……你们别吵!我爹就是挣过一天十五个工分的!别吵!哪,小姑娘你算一算哈,这一天挣十五个工分,那一个月就是……三五一十五、十五加三十等于四十五……嗯,他一个月挣上五六十块钱,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再看看,我爹他还正年轻,对吧!以他的身子骨,起码能再干三十年!这一个月六十,一年就是七百二,三十年就是……二万一千六!怎么样,这帐我没算错吧?”陈大牛得意地说道。
傅楚窈面无表情地看着陈大牛。
——每天挣十五个工分?而且陈大牛还打算让他爹干三十年?这是把自己的亲爹当成黄牛来使的意思?
陈大牛看着眼前漂亮的小姑娘,心里这笔帐越算就越高兴!
“小姑娘,我再跟你算算……我爹这么一死啊,这出殡入葬要不要花钱?做白事请人情要不要花钱?啊?这些七七八八算下来,怎么也得三千块钱吧?慢着……还有呢!”
“……还有哇,我爹这么一死,我和我兄弟、还有我爹新娶的媳妇儿、以及她带进门的那个小兔崽子……我们还要不要生活?现在虽说我爹他一个月能挣到四五十个工分一点问题都没有,唉,可我们家的日子,还是过得紧巴巴的啊!”陈大牛开始倾起了苦来。
傅楚窈怒极反笑。
她突然明白了,为啥这个家……会穷成了这样。
陈大牛又道,“所以,除了那二万一千六,还有那三千,我和我兄弟,花秀莲和她的那个小兔崽子,我们生活……不得花钱啊?就打一人两万块钱吧!我们四个人,那也要八万块钱啊……这加在一起儿,至少也得陪我们十三万块钱吧?”
第一百四十七章精虫上脑(四)
听到陈大牛狮子大开口,围观的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
但很快,众人就将目光纷纷投向了站在陈大牛家院子里的这个漂亮少女。
啧啧,这陈大牛可是个五毒俱全的人哪!这么水灵的小妹子沾上了他家的麻烦,还脱得了身嘛!
傅楚窈也觉得这个陈大牛挺有意思的……
十三万?
生产队出工、务农,靠的记工分,到了月底年底才有粮食分。普通老百姓平时连粮票都难得一见,就更别说是钞票了!且就算见着了钞票,也是一分两分和五分的居多,能见到十块面额钞纸的人都算是见过大场面的……
现在陈大牛说十、十三万???
不得不说,也许这个陈大牛不识字儿,但他还是很会算帐的嘛!
只是,……
十三万这个数字,大多数村民们连想都不敢想!
“我家没有钱。”傅楚窈低了头,老老实实地说道。
陈大牛看着少女光洁的额头,水汪汪的杏仁眼,那形状优美又红润的嘴唇、以及瓷白细腻的肌肤……忍不住贪婪地吞了一口口水。
“你家没有钱?”陈大牛看着动人的少女,两眼迸出了饥渴难奈的火花。
他桀桀怪笑,“没有钱……那也不要紧!就、就要看,你家什么最值钱了!”
“没有钱,就把你的房子赔给我!你奶奶不是会医术嘛,让她去当游医,挣钱还我!你么,就留在我家……给我当几年媳妇,再给我生几个娃娃……等到你奶奶什么时候把欠我的钱给还清了,你想走也成!”
顿了一顿,他又色眯眯地说道,“嘿嘿,我就怕啊,到时候你知道了我的好……我赶你走、你也不走呢!”
围观着的众人见他表情言辞下流,不由得纷纷议论了起来。
傅楚窈勃然大怒!
——原来这人竟存了这样的龌蹉心思!
只是,想着这一家子爹不爹、娘不娘、儿子不像儿子的……傅楚窈忍不住就看了陈建民的老婆花秀莲一眼。
花秀莲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周围旁观的村民们也议论纷纷了起来——
“哎哟这个小妹子要糟!被陈大看上了她还能脱身嘛……”
“陈大牛这小子当年他害死了他娘,又祸害了他爹一辈子,现在又想来祸这个小妹子!”
“但是话说回来,建民要是真被这小姑娘给医死了的话,怎么看都是她理亏嘛!”
“可惜了这个小妹子,长得这样好,诶……”
“大牛的娘也是他害死的啊?”
旁边有个老人一边抽旱烟,一边说道——
“嗯,你们年轻,不懂……二十年前吧,陈大小时候皮,跑到密林里去玩,引来了一群狼,他就逃嘛……然后把狼群引到了村东头陈金福家,结果他逃了,陈金福的那个又老又病的娘就被狼活活咬死了。”
“陈金福是出了名的孝子,为了侍候他那病了几十年的老娘,四十多了还没说媳妇儿,结果老娘被狼群给啃得只剩下了一堆骨头!他不跟陈建民拼命啊?你们别看建民壮实,当年金福可比他壮实多了!那几拳头砸下来,陈建民差点儿死了……”
“最后没法子,陈建民的原配老婆四香就跟陈金福说‘我跟你走,你娘得了个媳妇儿,你娘地下有灵也不生气了’……陈金福一听,也对啊!”
“就这样,四香就跟着陈金福走了。过了好几年,好像是陈金福死了吧,四香就抱着个小孩儿回来了。本来陈建民还挺高兴的,想着老婆回来了,虽然带了个野种回来,可老婆总是原配的好嘛……”
“谁知道,陈建民没说啥,陈大却不乐意了,嫌他娘给他爹戴了绿帽子,又嫌他娘带了个拖油瓶回来……就一天到晚地在家闹,最后把他娘和他那异父弟弟给逼走了。前些年,不是有人说在密林边上看到了被狼咬坏的人头嘛,估计就是四香的……”
老人摇头说道。
有人骂道,“真是个畜生啊!他也不想想,当年他娘是在替他赎过!”
也有人附和道,“呸!有娘生没娘养的,说的就是陈大牛这种人!”
还有人提出了疑问,“……咦?不对啊,他嫌弃他亲娘带了个拖油瓶回来?可花秀莲嫁给他老子,不也是寡妇带着个拖油瓶吗?那陈大牛咋就不嫌弃了呢?”
这人将心中疑问一说出口,周围的众人立刻就嘿嘿哈哈呵呵地怪笑了起来。
老人淡定地抽了口旱烟,意味深长地说道,“后生仔啊,等你娶了媳妇儿你就懂了……”
听到这儿,傅楚窈心里已经有数了。
可陈大牛却并不准备放过她。
“小妹子,这事儿可就这么说定了哈……从现在起,你就不能再离开这儿一步了!只要我爹一咽气,你就先跟我圆房,怀上了我的娃娃再说……免得你心思大,要是怀着我的娃娃跑了的话,我上哪儿找你去?”陈大牛色眯眯地看着傅楚窈。
“陈大!你怎么说话的?”村干部六叔皱眉道,“你爹还没死呢……你就想着讨媳妇儿?”
听了这话,陈大牛不干了,“嘿!六叔!我爹他是真不行了啊!他吐血吐得哇哇的……至少也有六七碗血!你们说说,人的肚子里……能有多少血?啊,都吐了六七碗那么多出来了,还能活着?除非是现在赶紧上天找王母娘娘要个蟠桃,或者向太上老君要颗仙丹来……不然,没得救!”
六叔训道,“破四旧立四新才是党的方针政策,封建迷信的话你少说!”
陈大牛一愣,这才讪讪地闭了嘴。
可他却将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傅楚窈,开始细细打量了起来。
殊不知,他越看她,就越觉得……自己怕是要发达了。
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儿要是归了他,恐怕夜里他都舍不得睡了吧?
陈大牛快活得笑出了声音。
第一百四十八章精虫上脑(五)
见陈大牛笑得猥琐,众人皆用同情的眼光看向了站在院子里的傅楚窈。
傅楚窈却不慌不忙地说了句,“你所做出的一切猜想与假设,都建立在……你爹已经死了的基础上。可我想说一句,如果陈建民还没死,你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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