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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宠婚:傅少蜜爱甜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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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宠婚:傅少蜜爱甜妻》作者:昭奚暮
【文案】
她是——陆清歌,这个城市万众瞩目的富家太太,远杨集团少夫人。
从小锦衣玉食的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枕边最亲密的人会把自己告上法庭。
三年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跨越国度,出现在了自己分居两年的老公……傅景琛的床上。
“你为什么回来?”他俯视着她问道。
陆清歌紧盯着他哂笑:“作为你的太太,你跟别的女人都绯闻满天飞了,我难道不该回来看看么?”
当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傅景琛把这个差点撞死自己妹妹的的女人逐出京城时,她却再次成功上位,成了人人艳羡的傅太太。
本文1vs1,有阴谋,有虐恋,有甜宠, HE,HE ,HE ,请各位看官放心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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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久别再遇
清晨,陆清歌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仿佛胸腔被谁紧紧的箍住一样,无法呼吸濒临死亡的前奏。
清歌睁开迷蒙的睡眼定睛仔细一看,顿时吓得脸色发白,美目圆睁,身体反射性的往后弹,却无奈床上男人的手臂紧紧的箍着她的细腰,清歌低头一看两具没穿衣服身体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顿时她的小脸就抑制不住的惨白。
抬头,那张熟悉的清俊优雅永远带有强者气场的俊脸就那么硬生生的闯入她的视线。
傅景琛,这个城市最顶端的权贵的代表,也是她忘也忘不掉的噩梦。
被子里的她没有穿衣服,就那么光溜溜的被傅景琛紧紧的锁在怀里,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他的下巴则搁在她的头顶,她整个人仿佛是被他给嵌在怀里的,仿佛他们是一对深爱彼此的夫妻一般。
清歌突然笑了,深爱彼此?他们是相爱相杀吧,三年前,一提到傅景琛大家第一时间想到都是他那骄纵却又满负盛名的京城第一美人——陆清歌。
记得那时候有人问过傅景琛,陆清歌那样骄纵任性的大小姐做他的妻子是不是合适的时候,傅景琛只是嘴角微微翘起,说道“她的骄纵任性都是我惯出来的,所以没有所谓的合不合适。”人们闻言都是对清歌有个这么疼自己的老公感到羡慕嫉妒恨。
可是傅景琛对她的宠爱都终结在了她家破人亡的那天。
回想起过去清歌看着禁锢着她的男人愈发的不满了。
抬手依旧有些颤巍巍的去掰开那双紧紧扣住她的大而有力的手臂,因为惊慌和害怕还有愤怒,所以忘记控制力道,毫无疑问的弄醒了还在迷蒙熟睡的男人。
傅景琛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那张自己心心念念三年零五十天的小脸惨白惨白的看着自己,脸上还浮现着害怕,惊慌的情绪,他突然就屏住了呼吸,就算是在做梦陆清歌看他的眼神也不应该是这样充满恐慌和害怕的,应该和以前一样对着他就只有浓浓的爱和迷恋。
傅景琛抬手想要触摸清歌的脸,却不料手刚刚碰到清歌的脸,就被她毫不留情的挥开,他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看着她满脸流露的都是恐慌,害怕,还有几分厌恶的神情。
至此他才知道不是自己做梦,是陆清歌,是他的小六回来了,还出现在他的床上,只有她才会厌恶的眼神看他,因为他梦里的清歌从不会带着这样厌恶的眼神看他。
只是傅景琛还来不及顾及自己的情绪,就看见她脸上的防备和不安。心忽然像是被谁揪起来一样,隐隐灼灼的发疼。
悻悻的收回自己的手,她的防备不安让他刚才一下子放空的情绪回笼了。傅景琛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带着一身防备的女人。转身拿起右手边的纸,用力的擦自己刚刚碰到清歌的手指。
语气里满是嘲讽与鄙夷“怎么姜律满足不了你,所以又想方设法的回到我床上了?”傅景琛眼里的讥嘲,鄙夷直射在清歌的脸上,让她无处可逃。
傅景琛的话就像是雨打落在湖里一样在清歌的心里留下深深的刻痕,清歌的喉咙像是堵了一块橄榄一样,他明明知道当初她和姜律是被冤枉的,明明知道她是被人骗到酒店,却怎么也不愿意去澄清。
只不过这些对现在的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片刻清歌才扬起嘴角问道“傅少是做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吗?”
傅景琛本要起身的动作因为清歌这一句话停住了,坐起身来盯着自己眼前的小女人,眉宇微皱,不确定的语气里还带几分厌恶的道“什么?”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一夜情的游戏也不是玩不起,何况我们连离婚证都还没扯,傅少也没必要这么侮辱我,显得很…掉品。”
“呵,陆清歌,阔别三年难为你还记得我们还没扯离婚证啊”傅景琛嗤笑道。
“我记得的又何止是没扯离婚证啊,傅少当年的那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玩的那么好,我在国外的三年里可是从不敢忘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寓言故事从她启蒙开始她就知道,只是从来没想到这个故事会是出现在她和傅景琛身上。
当年她的父亲被人设计破产,幕后主使还未现身,他就趁着她还在父亲丧事期间,一举收购远扬集团,若不是傅老跪在他父母墓前发誓,她都要以为他才是幕后主使了。
“呵,我早说了是你父亲经营不善才会导致破产,你却一直把罪魁祸首的名头嫁祸给我,是不是对我不太公平?”傅景琛勾起浅笑的薄唇看着她,仿若有些委屈。
委屈?傅景琛怕是一辈子也学不会这个词吧,清歌有些不齿,“呵,经营不善?我是学钢琴的,但我也不是傻子,远扬要是经营不善,你会在半年内把它做大好几倍?至于公平。我死去的父母谁给他们公平?”
傅景琛抬手扣住清歌的尖细下巴眯眸,似是对清歌刚刚的不齿感到十分的不满,俊美却不失刚毅的脸,散发着细细密密的邪气:“陆清歌,是不是国外的饭菜都很腻,把你的胆子都喂肥了不少,谁允许你这么对着我说话的。嗯?”
傅景琛的语气不火不燥,可空气里凌冽的寒意却还是直直的往骨子里渗。
多年的习惯,清歌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熟知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动怒了。
清歌看着他熟悉的眸子里透着和三年前如出一撤的厌恶,就仿佛是三年前他亲手将她推上法庭那般不屑,清歌突然觉得很可笑,明明当初家破人亡的是她,明明受冤枉被污蔑了清白的也是她。可是却偏偏罪有应得好像还是她。
傅景琛看见清歌苍白尖细的小脸上飘着一抹幽幽淡淡的笑,清歌花了几秒钟才竭力克制住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将自己一双忍不住哆嗦得手藏到被子里去,然后顿了几秒钟温温凉凉的说到:“或许傅少你记不大清楚但我可是记得很清楚,昨晚……可是你强暴的我呢。”
“强暴?”傅景琛玩味一般咀嚼这两个字眼,他收起嘴角得弧度扯过扔在一旁的浴袍,穿在身上站起来。
斜睨着还坐在床上的清歌,抬手扣住她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淡淡然的道:“即便昨晚是我强暴的你,可1304总统套房,皇朝只对我开放的房间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再说你三年前就那么放得开,昨晚我又喝醉了,是你勾引我也说不定啊。
心脏骤然停跳,牵扯出无数细细麻麻的疼,传遍全身,傅景琛清晰的看到陆清歌脸色发白,眼镜微睁似乎是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
傅景琛的眼神落在清歌身上,她,仿佛瘦了不少,脸色也不如以前红润。傅景琛眉头微皱。
陆清歌看着傅景琛打量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不堪。知道他是在嘲讽昨晚的事是她策划的,毕竟皇朝的保卫系统也不是做摆设的,而她当年为了能爬上他的床连药都下过,也不怪他不信她。
皇朝是这个城市里顶尖的会所,当然开放的也是这个城市里排的上名号的人,所以能在皇朝预留房间,就足以能看出傅景琛在这个城市的地位了。当然给他预留的房间更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清歌挣开傅景琛扣住她下巴的手,笑容温淡却犀利,没有接他的话头,反而是挑衅道“我是无所谓的,毕竟我早不是陆家千金了,就当一夜情好了,只是傅总……”清歌停顿了一下才说到:“你的女朋友好像是徐家的大小姐吧,你应该不会让她知道你昨晚的风流韵事哦?毕竟徐伯伯不像我爸那么好骗,对吧。
莫名,傅景琛看着她笑颜如花的脸蛋就忍不住的想要去毁掉它。
傅景琛从新扣住她的脸不疾不徐的到“陆清歌不管你为什么回来,也不管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你记住但凡你有一点不乖,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绝望。”
终于警告她了,只是…绝望?她连死都体验过,还怕绝望么?清歌脸上依旧扬着依稀的笑颜。浑身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清歌这副绝望的笑颜仿若刻在傅景琛的心上。压得他直直的喘不过气来,傅景琛干脆的躲进了卫生间里。
清歌摇了摇头,扫了一眼地上的衣服全都被他扯成了两半,果然这男人过了这么久依旧是这样兽性。
清歌朝卫生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肯定不会管她的,她只好打电话给前台让她们给她买一套衣服来1306。
等到傅景琛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房间早已经没有人,留下的是一片迷乱的房间,傅景琛看了一眼地上的衣裤,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冷笑。
第二章 不能说的秘密
清歌踏出皇朝,呼吸着这个城市久违的空气,曾经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回到这里,却不想命运总是在她想要安定的时候给她一个转折。
就算她是傻子,她也明白昨晚是怎么回事。
明明下午还在洛杉矶喝着下午茶,一觉醒来就出现在了傅景琛的床上。
清歌忽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似是失望,也似……无奈。
美国,一栋栋高楼大厦被夜幕覆盖着,繁华城区的灯光仿佛照耀着那些走进死胡同的人。
姜律坐在自己的别墅里,看着屋外的繁华,仿佛把他隔绝在外一般,他晃了晃手里的高脚酒杯,猩红的酒液随着他的摇晃起了一阵阵的波澜。
记得前两天她还扬着她浅浅的梨窝对他撒娇:“等结婚后我们在从新买一套房子好不好,这里太安静了,到夜里我心里总是发慌。”看着她期盼的眼神他那里还有拒绝的余地。
在说,这里本来也是为了她的病才买下的,既然她不喜欢,那换掉也没关系,只要有她的地方即使是茅屋,他也会住的甘之如饴。
姜律抬手把手中的液体悉数的灌入口中,只是他从没想过自己回亲手把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尤其那个男人还是她的——前夫。
姜律已经不知道喝的有多少了,朦朦胧胧的,就连什么时候身后站了一个人他都不知道。
威尔逊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有些不明白的问到:“既然舍不得,又何必把她送回去呢,她的病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姜律倒是没太大反应,能进他别墅的人不多,因着他是清歌的私人医生,又怕清歌有紧急情况,他才特意给了他一把钥匙。
姜律回到桌前,拿起旁边的另一个高脚杯倒了一杯酒,递给威尔逊:“我不能让她为了我的私心,去冒这更本没有概率的概率。”
姜律说的坦然,但威尔逊仍然在他的眼角看到一抹晶莹,摇了摇头,这个男人爱的太过深沉。
威尔逊刚刚接过姜律递来的高脚酒杯,桌上姜律放在一旁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这串特殊的铃声如同地震过后的暴雨,将他内心仅有的希翼打碎。
半响,他才接过手机,手机的一旁亦是如此的安静,若不是有若隐若现的呼吸声,他都差点以为这通电话是不小心按错的。
最终还是清歌打破了僵局:“其实,我想了很久,我抱着侥幸的心态,怀疑了所有的人,直到,刚刚你的沉默,我才明白原来是你。”
“原来是你”这话一直回荡在姜律的脑海里,她知道了,她知道是他亲手把她送到傅景琛的床上。他张了张想要辩解什么,遂即,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的弧度。
明明从他下定决心的那刻起,这一幕就是迟早会出现的,可他偏偏可笑的还抱着侥幸。还想为自己辩驳些什么。
身后的威尔逊看着他浅笑迷离的样子,大致也猜到电话那头的是谁,只是……他轻抿了一口酒,摇摇头,爱的太深沉,最是容易坠入深渊,因为不忍心。
姜律迟缓了好一会才开口:“小六,你知道吗,人人都说我手段犀利,为人阴狠,可你知道吗……”姜律哽咽了喉咙像是被一块橄榄堵上了一般,生疼,好一会才说到“对着你,我的一切手段,残忍,自私,仿佛都沉睡了,我宁愿你在别的男人怀里活着,也不要你在我的怀里久眠不醒。”
清歌听到这话的时候亦是哽咽了,不能说不动容,她知道从小在一个大院长大的,外界对姜律的评价生性阴狠毒辣,永远像一块不化的冰。
只是每次姜律对着她都笑得特别的灿烂,就像盛开的向日葵一样,那时候她还不懂姜律对她隐匿的感情,问他为什么每次都对着她笑,他愣了愣才有些羞涩的说“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坏情绪让她也不开心。”届时她还笑他傻。
清歌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这样的天气这个人口密集的城市里是少见的,闭上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氤氲。
姜律对她从小就开始的守护,如今却要为她这副不堪的身子不得不割舍,她恨,她的病姜律从不瞒着她。
心脏病,如果情况好的话还有三年的时间,如果情况不好的话,生命随时回终结。
清歌不忍的说道:“姜律,威尔逊说过世界这么大,总会有希望的不是一定要找他才可以的。”
姜律闭了闭眼,他何尝不知道世界这么大,机会是会有的:“小六,我不想让你生命都寄托在那些根本没有的概率上面,我能接受你不在我怀里,但我不能接受世界没有你。至少那样……我还可以守护你。”
姜律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不感染到清歌“你放心傅景琛那边我不会在出面了,他不像我会看见自己的女人在别人怀里,还要去救她。姜律不期然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所以接下来的路,都由你一个人前行了,不过我把阿生安排在你身边保护你。有事你也可以找他,还有如果以后没事就不要,联系我了”姜律控制了很久的情绪差点破功,不想让清歌伤心,他立即挂掉了电话,并关机。
清歌的脸颊早已滑下两行清泪,他就这么挂了电话,她还有话没说呢,她不死心的继续回拨,听到的确实一声声冰冷的女音,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终于,连世界上最后一个守护她的人都离她远去了,清歌突然控制不住的一串串泪珠“啪嗒”“啪嗒”的低落在地上,衣服上。
清歌不知,在这一天除了傅景琛知道她回来了,还有另外两个人,也知道她回来了。
宋煜开着自己新提的玛莎拉蒂打算和朋友约着今晚出去玩一番,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闯进他的视野。
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他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是——陆清歌。她回来了。
宋煜当即也顾不上自己约的朋友了,立即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内容很简单只有六个字“陆清歌回来了。”
第三章 最意外的再遇
第二天一大早傅景琛就皱着眉头,听着客厅里的争执,流西苑是他曾经的婚房,挂在他和陆清歌的名下的。
不过这里平时除了他和徐若萱住意外倒是很少有人来,更不要谈像这样的争吵了。
傅景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才从屋子里走出来。
眼前这一幕应该怎么说呢,傅景琛从没有想过,以前骄傲自尊有素来傲慢的陆家大小姐会前一天刚刚从他床上爬起来,第二天就搬着行礼,赖在他的家。
傅景琛有些失笑,这算什么,对她当年不负责任的出走负责?
清歌还在门口和徐若萱争执,徐若萱刻意的站在门口堵住清歌前进的步伐,仿佛这样就可以拦着清歌一样。
清歌不屑的看了徐若萱充满咒怨的眼神,突然不经意的邪魅就闯入她的眼敛,一别三年。他这一身邪魅的气息倒是依旧可以让她死如灰烬般的心蠢蠢欲动。
清歌哂笑,仿佛很多年前她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也是他这副邪魅的气息吸引了她,此后,她更是为此在他身后拉开了爱情长跑线。
徐若萱看着清歌脸上情绪波动,一准就猜到傅景琛应该在她的身后,虽然这个女人不似多年前那般张扬。但是她不知道无论她的性格变了多少,但一成不变的是她每次看到傅景琛的时候眼睛里都会放出那抹希冀的微光,和她脸上微末的表情变化。
而她最讨厌的亦是这抹微光,仿若她和他之间很是情深,别人都无法涉足一般。
因着傅景琛在身后,即使再不喜她也不能流露在脸上,徐若萱似是不经意的提起,确实有意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清歌你怎么回来的怎么突然,也不提前说一下,毕竟以前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你没地住啊。”
徐若萱一席话说的十分漂亮豪不保留的宣誓她女主人的位置,言语间还打量了清歌手中的行李箱。
似乎她是一个强行留宿的外来者。
被大墨镜盖住的眼睛闪着一丝浅笑,外来者?要说外来者那也是徐若萱吧。
当初她离开的充满许多事没有和她们算清楚,这次她回来了,那她就要把自己该讨回的东西一样不落的拿回来。
清歌侧过身子拉着行李箱朝客厅走去,只是眼神放在从刚刚一出现除了看到她有一瞬震惊,其余全是沉默站在一旁看戏的男人身上。
清歌走到客厅里摘下了眼眶上的大墨镜随意的扔在茶几上,打量了坐在沙发上喝水的男人两眼,不紧不慢的说道:“若萱啊,你跟了景琛这么久,难道他就没告诉你,我们当初可是没有离婚的。而且……这房子还是我爸送我的陪嫁,房产证上写的也只是我陆清歌一个人的名字,所以我连回自己的家也要像你们报备么?”
清歌成功的看到徐若萱因为她的一席话脸色瞬间黑转白再由白转青就像颜料盘一样丰富。
徐若萱咬牙切齿的盯着陆清歌,她明明是在挖苦她鸠占鹊巢还要装大度。又或者她是在间接的告诉她傅景琛是因为忘不了她所以和她在一起后一直没有搬离这个房子,而且他们还——没离婚。
再看看一旁并没有打算插手她们之间纷争的傅景琛,明明他以前什么事都会护着她,宠着她,可是仿佛看到陆清歌的那一刻他就在装雕像。
徐若萱心头不禁暗暗发苦,原来他给的越多,她想要的就更多,猩红指甲狠狠的扣着手心的肉。
好一会她才面色平静的朝着陆清歌浅笑了一下,朝着傅景琛走去,一把勾住他的手臂:“景琛啊,你怎么不早说这房子是清歌的,害的她回国也没有地方住,在说这一套房子的嫁妆我爸还是给的起的。”
清歌的眼皮抽了抽,这女人学以致用的本事还真是强,她刚刚说她鸠占鹊巢,她马上又说她不知情,也不在乎她这一套房子。
这时候刚刚一直沉寂的傅景琛抬头对上陆清歌的眼睛才出声到“这房子住习惯了也一直没换,既然正主回来了,我们就搬出去就好了。”
傅景琛一直看着清歌脸上的神情,温淡的笑到,倒是长进学会在他面前收起自己的情绪。昨天刚刚才从他的床上爬起来,今天就可以一副陌生人的样子相见。
突然他特别的想摧毁她在他眼前的这副伪装,想逼出她灵魂里最真实的自己,可是他忘了清歌变了多少唯一不变就是自尊,尤其还是在自己宿敌面前。
哪怕输的漂亮她也绝不会赢得卑微。
所以当傅景琛那句:“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就抽个时间去把离婚证办了吧。”响起的时候仿若砸在了她的心上,忍住有些抽搐而隐隐发疼的心脏。
她扬起嘴唇轻轻然的笑“好啊,我随时都有空,就看傅总的时间吧。”
不清不浅的一句话却激起了傅景琛心底的海啸,经络分明的大手上血管紧绷,仿佛随时要破裂一般。
他倒是忘了三年前她和姜律那段,他如今不正是在给她自由吗,指不定她心里有多欣喜呢。
清歌没有在客厅里多呆,见傅景琛无话后就径直往客房里走。
而此时最清醒的莫过于徐若萱了,没想到陆清歌一回来就解决了她老大难的问题,以前自己的父亲逼婚。
傅景琛总拿自己没离婚来做挡箭牌,结果每次和父亲都是不欢而散,而这次陆清歌答应傅景琛离婚了,那他还有什么借口来拒绝她呢。徐若萱脸颊上勾起浅笑一时间刚刚闹出不愉快就仿佛烟消云散了一般。
傅景琛懒得坐在客厅里生闷气,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开始洗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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