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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拽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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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早上,他送她上学,却只能在拐角的地方分手,他会默默站在原地,看着她走进校门。
  下午,他在拐角等她放学,风雨无阻,还是那件衣服,还是那个姿势,仿佛中途从未离开。
  他请她吃冰棍,她把家里做的包子馒头塞进他怀里。
  彼时,那个漂亮的男人满心满眼都装着她,说不完的情话,打不完的kss。
  如今,这一切都要属于别的女人吗?!
  不,她不甘心……
  岑蔚然凭什么?!
  “你刚刚说殷焕?他怎么了?”
  张鹏摆摆手,“混混永远是混混,即便从乡下出来,也成不了大器。也不知道这岑蔚然什么眼光,咋就把那么个东西看上了?研究生和小流氓?说出去笑掉大牙好吗?”
  张璐故作惊讶,“天哪,你是说……他、他们……”
  “难以置信?我当时听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那你刚才说的黑恐怖……是什么意思?”
  “还不是殷焕那个混子搞出来的!”轻咳两声,看了看周围,“咱们班长不是一直对岑蔚然有那种意思嘛?有一回,我们在京的老同学聚会,大家喝高了,就开他们俩玩笑,瞎起哄嚷着亲一个,在一起之类的,谁知被来接人的殷焕撞见,二话不说就开动手,结果三个同学进了医院,班长重伤。”
  张璐心头一跳。
  当年,她收到隔壁班男生的情书,偷偷夹在语文书页里,当天下午就被他翻到,至今张璐都还记得,男人当时暴跳如雷的模样。
  结果第二天,就说隔壁三班有个眼镜男被小流氓抢了钱,还砸了自行车,脸上也挨了一拳。
  “你是我马子,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所以你就打人?”
  “我没把他丢进化粪池就已经很厚道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时,她害怕,哭叫着,无法置信。
  “乖,我是因为太在乎你了……”
  现在,他为了岑蔚然动手,也是因为……在乎吗?
  不……不会的……
  “反正,从那以后我们就不敢随便开班长和岑蔚然的玩笑了……”
  “张鹏,你有殷焕的电话吗?”
  “没有。你要他电话做什么?”
  “哦,你也知道,以前我和蔚然关系不错,这么多年没见,改天约他们出来吃个饭。”
  “你要请殷焕?!”
  “有问题吗?”
  “咳……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人脾气古怪,你还是少招惹为妙。”
  “我这不是看在蔚然的面子上,才邀请他……”
  “随你。我记得万明东跟他有点交情,既然你想知道,我找他问问看……”
  “麻烦你了。”
  “为大美女效劳,我的荣幸。”
  很快,张鹏从包间出来,“你记一下,138……”
  “万明东不是做建材吗?怎么会跟殷……他扯上关系?”
  “哦,近两年,殷焕带着他那帮兄弟靠承包工地过活,跟建材商也有联系。万明东那条线,还是岑蔚然替他搭上的。要说,这小子也太幸运了,岑蔚然一名牌大学研究生,也不知道究竟看上他哪点?!我听说呀,这两人还在乡下的时候就挺暧昧,说不定早就搞上……”
  “今天谢谢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麻烦你替我跟他们打声招呼。”
  “诶……”
  怎么说走就走?
  张璐一出ktv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迫不及待拨通那个号码。
  她想听听他的声音,想看他究竟变成什么模样……
  这么多年,她心里一直都惦记他,时间越久,曾经那些甜蜜的回忆就越深刻,无法自拔……
  “喂。”比以前更冷,更成熟,却还是记忆中不曾变过的音。
  泪水像开了闸的洪水,奔涌而出。
  张璐捂住嘴巴,无声哽咽。
  “喂?”多了一丝不耐烦,跟以前一模一样。
  殷焕拿下手机,看了眼屏幕,是个陌生号码,挂断。
  戴上头盔,骑车直奔排档摊。
  中途手机不停震动,他一脚踩下急刹,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你他妈谁……”
  “阿焕,是我……我回来了……”哽咽的女声,哭腔很重,好像在哪里听过,或许也曾铭心刻骨。
  风过无声,天边晚霞火红。
  眼前的世界逐渐褪,记忆随着一声熟悉的“阿焕”拉开尘封已久的帷布。
  往昔种种浮现眼前,最后都如灰烬般消散远去,只剩下出门前,媳妇儿平静的侧颜,还有那双空洞迷蒙的眼睛。
  他说,“有事吗?”
  ------题外话------
  三更来哒!么么哒。。。


第123章 赌股集资,你这是犯法

  排档摊前,阿飞来回走动,不时看表。
  一山够着脖颈往巷口瞅,侧扭的弧度有点滑稽,眼底神却无比肃杀。
  他怀疑,焕哥可能被暗杀了。
  这也是个黑帮电影中毒的娃……
  “怎么还不来……都六点四十了……”
  身后等着十几二十个兄弟,皆有唏嘘声。
  相较于众人的焦躁,谈熙还好,拿了个小板凳跟胖婶儿排排坐,两个女人凑在一起,除了叨嗑还能干啥?
  就差人手一捧香瓜子……
  “……呵呵,可不是?那男人被他老婆两耳刮子扇到地上,屁股着地,得,摔懵了,小三儿还卷着被子坐床上抹眼泪,吓得全身发抖!”这一桩,是隔壁排档摊两口子的破事儿,经胖婶儿这么一说,精彩程度不亚于现场直播。
  “后来呢?”
  “男人跟着婆娘回家,小三儿被痛揍一顿。”
  “完了?”
  “不然咧?”
  “这么轻易就原谅了?”
  “难不成真离婚?”
  “不行吗?”
  “娃那么小,女人又没工作,离了婚怎么活?”
  谈熙咋舌。
  “说起来我好些天没看到肥仔,也不知道这孩子瞎忙什么?隔壁张婶儿说了个姑娘,我打算让两人见面处处看。”
  “应该有正事。”谈熙笼统略过。
  “咳,他能有什么正事?估计也就跑跑腿,去工地催款什么,那身横肉倒是能唬人。”说着,胖婶儿自顾自笑起来,眼底暖显而易见。
  她和丈夫没有生育,一直把肥仔当作亲生孩子对待,该操的心一点没少。
  谈熙不接话茬,怕说得太多,说漏嘴,遂又转向别的话题。
  胖婶儿不疑有他,欢喜得很,许是性格使然,什么话题都能搭上两句,两人相谈甚欢。
  “谈姐,”阿飞拧着眉头,走过来,“我骑车去找找。”
  谈熙嗯了声,阿飞戴上头盔,准备发动引擎,这时,巷口却传来一阵轰鸣声,机车飞窜而入,停在排档摊前,殷焕摘下头盔,单手拿着一件夹克,跟兄弟们打招呼。
  “焕哥来了。”
  “焕哥好。”
  “……”
  阿飞总算松了口气,迎上前,“哥,没出什么事?”
  “没事。”殷焕摆手,径直走到谈熙面前,低低叫了声。
  抬眼看他,“换个称呼。”
  殷焕是这群人的老大,他这声“姐”,谈熙当不起。
  “换什么?”
  “直接叫名字,谈熙。”
  她没打算变成个女混混,不过是想借助殷焕的力量为自己办件事,作为交换,她阴了魏刚一把。
  说到底,他们的关系仅限于合作,各取所需罢了。
  殷焕坐到她旁边,胖婶儿见状,识趣地找了个借口离开:“我替大家伙催菜去……”
  “说,你有什么事需要……”
  谈熙摆手,打断他,“先让你的人填饱肚子再说。我请客。”
  这里大部分人是从工地直接过来的,别说吃饭,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好。”
  殷焕朝阿飞使了个眼,后者起身,朝大伙儿吆喝:“今天谈姐做东,大家好吃好喝。”
  话音刚落,响起一片叫好声。
  很快,胖婶上菜,手脚麻利,阿飞又叫了几个兄弟扛啤酒,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阿飞,一山,你们过来坐。”
  加上殷焕和她,刚好四个人围一桌,这是要谈正事了。
  “今天爱来的这批人可靠吗?”谈熙率先开口。
  见殷焕没有开口的意思,阿飞摸摸鼻子:“都是混了好多年的兄弟,大部分从乡下来,在工地打散工的时候慢慢召集起来的。”
  “性格人品如何?”这是谈熙一直都强调的东西。
  “我可以用命担保。”殷焕突然发声。
  谈熙掠过三人,最终落在今天下午刚熟悉的一山身上,汉子高高壮壮,却一脸懵逼。
  “你们大致把事情跟他讲一遍。”
  阿飞点头,一开口就把魏刚的死抖落出来,唾沫横飞。
  汉子咽咽口水,“真、真死了?”
  要说这魏刚,以前也是跟他们一起混工地的,称兄道弟,肝胆相照,可是后来居然当了叛徒,吞掉他们所有工程款不说,还明里暗里使了不少阴招。
  这里所有人,都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包括一山。
  “死得好!那个龟儿子,总算有天收拾!”
  “这可不是老天爷开眼……”阿飞故意卖关子。
  “那咋、咋整的?”
  阿飞神秘一笑,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说给他听。
  男人僵滞半晌,而后看向谈熙,眼底陡然爆发出一阵骇人的光亮——
  “谈姐!从今天起,你就是除焕哥以外,我的第二个偶像,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只要我许一山能做到,必将万死不辞!”
  胸膛拍得哐当作响,梁山好汉的语气,骨子里有种热血劲儿。
  谈熙喝了口啤酒,闻言,笑道:“确实有事,不过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谈熙只当未见,又慢条斯理吃了几口菜,“我听说现在市面上流行一种新的股票玩法,叫赌股。”
  “股票我不懂,可赌股我还是知道的。”许一山咧嘴,黝黑的皮肤衬着那口大白牙,晃眼得很。
  谈熙一脸淡定,殷焕和阿飞则目露疑惑。
  他们是小混混,股票这种东西,听过,却没摸过,知道很赚钱,可也有自知之明,从来不碰。
  且不说,这是文化人干的事,光那些交易规则、曲线走势就让他们眼花缭乱。
  “股票很复杂,但是赌股很简单。就跟赌大小一样,只不过赌的是涨跌……”
  庄家会给出八到十支股,每日开盘下注,买涨,或者买跌,以收盘价为准,买中即赔,至于赔率,与股票变动弧度成正比。
  “打个比方,假如有个人买二号股跌,收盘的时候,恰好跌了,就算买中,跌得越多,赔率就越大。”
  阿飞点点头,“这倒不难,跟买大小和庄闲差不多,只是开骰的时间略长。”
  这样一来,不需要什么开户手续,甚至对股票毫无了解的人也能参与进来,只要运气好,连蒙带猜,百分之五十的买中可能,还是有很大赢面。
  简单,粗暴,其实和地下赌场那些买定离手的玩法,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沾了“股票”俩字儿,听起来更高大上。
  谈熙又补充了许一山的说法,这才让殷焕和阿飞听懂。
  “谈姐,这跟我们要办的事有什么关系吗?”
  “有。我想坐庄。”
  一声惊雷,三个男人都愣了,呆立当场。
  “姐,你你你……”阿飞哆嗦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许一山整个人都僵了。
  殷焕还好,惊愕一瞬,又被平静代替,“你确定不是开玩笑?”
  谈熙将三人反应尽收眼底,似早有所料,也不觉意外,平静的嗓音缓缓流泻——
  “目前,赌股在上海和深圳最流行,以这两个城市为中心,辐散南方地区,相对而言,北方则保守许多。”
  一来,深沪设有证券交易所,方便及时关注动态;二来,南方对赌博的打击力度远远小于北方,毕竟有个澳门赌城在,政府也不敢太打脸。
  “一般情况是由地下赌场坐庄,艇仔作为中间人,联系下注者,主要工作是收聚筹码,和发放赔利。”
  “据我所知,目前京都只有少数地方出现过这种玩法,却并不主推,尤其在地下赌场原本拥有大量盈利的前提下,这种玩法暂时还没有成为主流被接受。”
  言下之意,这片市场还是空白,最好先下手为强,趁机占领!
  “坐庄需要大量资金,谈姐,你……”阿飞欲言又止。
  谈熙虽然出手阔绰,看上去像个富二代,可钱再多也没法跟地下赌场比啊!
  “这个不用担心。我只问,如果我坐庄,你们愿不愿意当中间人?哦,也就是前面提到的艇仔。”
  三人皆默。
  “就算我们愿意,下注者也不会放心把钱交给我们。”许一山看得很清楚。
  他平时也会手痒摸上几把,谈熙说的这种玩法他在城北一家赌场见过,几乎无人问津。
  谈熙打了个响指,“那就让他们放心。”
  她把杯子灌满,啤酒泡沫漂浮在液面上,跳动着水汽,“假如你们手上有一笔钱,准备拿去赌,一般会选什么地方?”
  阿飞:“规模大,人多的场子。”
  殷焕:“信誉好的。”
  一山:“赌场老板有头有脸。”
  “你们说的这些,实质上就是寻求一种保障。输了,不会被讹;赢了,不会欠账。如果,能让目标对象认定你们有诚信,并且庄家是个大人物的话,猜猜,他们愿不愿把钱拿出来?”
  “如果是这样,我相信很多人都愿意。”阿飞点头,又摇头,“不过,要取得陌生人信任,没那么简单……”
  “不必信任,只须让他们羡慕即可。”
  “羡慕?”
  “当前几个人成功了,后面的人还坐得住?是人都会眼红。”
  殷焕若有所思,半晌,冷冷抛出一句:“你想通过我们集资?”
  谈熙微愣,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看穿她的企图,既然如此,那——
  “没错。”
  “你这是犯法的!”沉声掷地,冷冽如冰。
  “犯法谈不上,踩线是肯定的。这事若成了,中间的利润可想而知。你们要是不愿意,我绝不勉强,但机会只有一次,希望你们考虑清楚。”
  ------题外话------
  说明一下,关于这个赌股,我也只是略有耳闻,然后再自己想象杜撰了一些,大家不要当真哈!纯属虚构!
  另,二更在下午!。。。


第124章 抱着二爷啃

  结果,其实并无悬念。
  在机会面前,没有人会不动心,尤其这还是一群穷怕了的人。
  以他们所在的大排档为中心,谈熙划分出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辐散区域,将二十个人,分作五人一组,然后每组负责一个区。
  “呃……我还是不太清楚,具体该怎么操作。”许一山很直接。
  殷焕和阿飞二人同样目露疑惑。
  这事听起来简单,可真要去做,又不知从何下手,无头苍蝇一样。
  “下注的事不急,还没正式搭台,当务之急是造势。”
  “造势?”
  “这里是两万块钱,平均分成四份,每组五千块。我给你们两个星期时间,合理安排这些钱,让大家以为你们找到了靠山,并且日子过得不错。”
  “经费有限,该怎么表演才能达到预期效果,全看你们自己的本事。如果,收效甚佳,我会按照之前说的,搭台下注,自然,少不了你们那份;如果搞砸了,就当我花钱买开心,以后见面谁也不认识谁。”
  “你要我们装腔作势?”殷焕反应最快,嗤笑出声。
  “错,”谈熙面色一正,“这叫舆论准备。”
  “谈姐的意思,我好像懂一点……”阿飞想了想,“就是给外人一个我们有靠山、不好惹的假象?这样一来,那些人才会投钱下注。”
  “没错!”谈熙看他一眼,目露赞赏。
  阿飞这个人心思太活泛,说难听点,就是不老实,比起许一山,小九九太多,不过这种人也有好处,至少脑子灵光,一点就通,好好拿捏未必不能物尽其用。
  “可是,我们没有选股专家,对股票涨跌情况也把握不准。如果只凭运气,盲目开台,很可能赔钱进去。”
  许一山别的爱好没有,闲来无事就喜欢到赌场乱逛,久而久之,也摸清了些门道。
  虽说“赌靠运”,但也不能“只靠运”,像澳门新葡京那种地方,每个场子的情况都会反馈到概率师手里,输赢细化到数据,然后通过电脑进行科学分析,绝非简简单单“运气”二字可以概括。
  谈熙上辈子就是做金融的,跟股票打交道比人还多,预估短期涨跌还难不倒她。
  “这个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不敢相信就这么入伙了?
  “记住,你们只有两个星期。还有,为了便于管理和汇报,我建议每个小组选个领头人,及时反馈动态,殷焕汇总后报到我这里。”
  “谈姐,做这个不会被抓吧?”阿飞目光一闪。
  谈熙笑笑,反问:“你们做什么了?假装有后台,拎出去炫而已,违法犯罪?”
  阿飞悻悻闭嘴。
  “那之后搭台开局呢?”殷焕眼底划过一抹锐利,“聚众赌博是要进局子的。”
  谈熙敛笑,“这个世上,没有什么百分之百安全,”蓦地,眼中闪过讥诮,“你们当混混的,打架斗殴,难道就没有风险?拿了钱,又想把自己摘干净,殷焕,难道在你眼里我谈熙就是个冤大头?”
  这话说得半点不留情面,明晃晃给了男人一记耳光。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们中间有人被抓,那又如何?想赚这份钱,就得冒这份险,接受不了就趁早滚蛋,偌大的四方城,不是只有你殷焕这一票混混,我随时都可以换人!”
  “谈姐,消消气,焕哥不是那意思……”阿飞腆着脸替她倒酒。
  殷焕面色忽青忽白,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尤其,还是个女人!
  却又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
  拿钱办事,怎么可能不担风险?
  他这样说,也只是想为兄弟们多争取利益,没想到谈熙会一口顶回来。
  “天上不会掉馅饼,任何时候都没有白吃的午餐,一句话,做,还是不做。”干脆,利落,好像随时都可以抽身走人。
  “……做。”
  散场的时候已近九点,夜色正浓。
  谈熙结了账,胖婶还给她八折优惠价,道了声谢,拿包走人。
  一大票人喝得东倒西歪,啤酒瓶乱滚。
  “谈姐,谢谢款待,改天咱们兄弟也请你,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一个黑汉笑得淳朴,因喝酒的缘故,两边颧骨泛出高原红。
  “来日方长,有你们回请的时候。”
  “嘿嘿……那敢情好。”
  “先走了,拜。”
  出了巷口,深呼吸,昏昏沉沉的脑袋这才有所清醒。
  她也喝了不少。
  把手伸进挎包,掏出剩下的钱,零零总总不到二十块,连打的回“蓬莱”都不够,谈熙郁闷了。
  走到街边一家杂货店,“老板,开瓶汽水,冰的。”
  “好嘞。”
  又去掉三块。
  坐在路边椅子上,一边咬着吸管,一边欣赏月色,等酒劲儿勉强压下去,才开始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靠!
  谈熙瞪大眼,八个未接来电,一溜“二货”整齐排下来。
  天哪,她居然没听到,完了……
  正准备回拨,对方却先打过来,她深吸口气,接通。
  一声“喂”卡在喉头,男人的声音又冷又沉——
  “谈熙,你最好想个合理的解释。”
  她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阿征,我在外面呢!”娇娇怯怯。
  “……”
  “和朋友吃了个饭。”
  “……”
  “我付的账。”
  “……”
  “然后,钱花完了,没钱叫出租。”
  “……”
  “现在,流落街头。”
  “……”
  谈熙的心提着,砰砰砰——
  半晌,那头才传来声音:“你在哪里?”
  谈熙照着路边的指示牌念了一遍。
  “原地等我。”
  通话结束。
  谈熙淡定地把手机放回包里,yes!
  二十分钟后,一辆高大的路虎停在她面前,男人坐在驾驶位上,脸色黑得吓人。
  “还不上车?”冷。
  “哦。”她把瓶子还给老板,顺便收回一块钱押金,拉开副驾驶门坐上去。
  男人踩下油门,车平稳上路。
  “嗝……”
  “喝酒了。”陈述句,阴测测的嗓音,让人不寒而栗。
  “一点点,啤酒,而已。”
  “我那天说过什么?”
  吱嘎——急刹!
  谈熙身体向前一耸,她连忙拉住扶手,整个身体又重重砸回座位。
  “真的,只有一点点嘛!”
  “谈熙!”牙齿咯咯作响,拳头也攥得死紧。
  她低头,识趣闭嘴,这种时候绝对不能硬碰硬,以前的经验告诉她,男人一发怒,后果很严重,分分钟都有被叫下车的可能。
  “我说过什么?”
  “……”
  “说话!”
  “不能抽烟、喝酒、打啵。”
  男人眼皮一跳,“那你犯了什么?”
  谈熙开始掰指头,“没有抽烟,唔……只跟你打啵,虽然喝了酒,可我也有喝汽水。”
  “你还敢狡辩?!”
  谈熙凑上去,抓他衣袖,“我实话实说,不信你闻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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