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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妻约,冷战残情首席-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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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
尤其是他答应了自己说他不会死掉,在她眼中,容霆琛从来都不会是一个说话不算话的人,他说了他不会死,就一定不会死掉的!
就在她思绪飞脱的想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身后一辆电动车按着笛声的驶了过来。
“嘀嘀嘀……”
绵长的声音让郁晚歌充耳不闻。
“嘭!”
电动车停下的时候,将郁晚歌手里的袋子,连带着她的人都被掀到在地。
“你没脑子吗?不知道不能在路中间横晃吗?”
骑着电动车的女孩子不过十六岁的样子,怒火旺盛的怒骂了郁晚歌以后,再次发动车子离开。
或许是自己已经麻木了下来,她根本就没有去在意那个女孩子对自己的怒骂!
“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一个过路的青年帮郁晚歌拾起来了袋子,继而又走到郁晚歌的面前,向她友善的伸出来手。
“不用了,谢谢!”
没有去理会那只向自己伸过来的手,郁晚歌站起来了身子。
掸了掸自己身上的尘土,她将双手重新插兜,往公交车那里走去。
“诶,小姐,你的东西!”
听到身后那一声提醒,郁晚歌忽的僵住了脚步。
☆、第217章:她失去了她的心
“诶,小姐,你的东西!”
听到身后那一声提醒,郁晚歌忽的僵住了脚步。
神色恍惚之间,她猛地才发现自己手里提着的那个巧克力的手提袋掉在了地上。
转身,接过那个年轻人递过来的袋子,郁晚歌几乎是在用着最快的速度打开袋子里的那个盒子。
入眼,被撞得褶褶巴巴的盒子,已经失去了那原本板板正正的外观形状。
再打开盒子,里面那刚刚凝和的巧克力被撞得七零八散。
看着那碎成了一块又一块的巧克力,郁晚歌的心里难受的厉害,那零零散散的巧克力,一如她的心一般,被肢解成碎片。
一定要这么残忍吗?连她心底里那最后的一份留念都要被撕裂个粉碎!
拿起那碎了的“R”和“Y”的字母巧克力,她的眼圈被冰冷的刺红。
难道这就是上天要让她彻彻底底的死心,所以才会这么残忍的撕毁她的一切?
看出来了郁晚歌眼仁里的痛苦神色,年轻人关心的开口——
“这位小姐,你还好吧?”
“……没、没事儿!”
强撑住心底里的悲恸情绪,郁晚歌和年轻人道完了谢以后,便受伤的离开。
手提着那变了形的袋子,她在转身的瞬间,泪水还是无声无息地滑落了下来。
冰凉的泪珠划过她细而长的睫羽,留下弥漫的水雾在眼睑上。
冬日里的瑟瑟北风刮过,将她那张本就苍白的小脸,吹刮的如同灰槁一样的无力。
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郁晚歌强装出自己无所谓的样子,向公交车车站那里走去。
“看清楚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了吗?”
声音略带沧桑的扬起,年轻人点了点头儿。
“嗯,看清楚了,盒子里面装的是巧克力,而且有两块字母造型的巧克力,虽然被撞碎了,但是应该是字母‘R’和‘Y’!”
“‘R’和‘Y’?”
思索的想着这两个字母可能带有的寓意,男人点了点头儿。
“嗯,行,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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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如流水一般过得飞快,但是对于郁晚歌而言,无疑是心理上最难捱的时光。
“晚歌,你还要去福利院吗?外面下着雪呢,今天就别去了吧!”
“没事的,季学长,我去去就回来!”
围上了围巾,郁晚歌又拉了拉羽绒服的衣领。
“嗯,对了,季学长,在我房间的茶几上,放着两个关于心脑血管科的问题,你有时间帮我看看!哦,还有,我要是晚上回来的晚一些,你就别等我了,你先吃晚饭吧!”
与叶季匆匆的打完了招呼以后,郁晚歌踩着矮靴便出了酒店。
外面,旋转、飘零着樱花陨落一样的雪花,为沈城这座北方的城市镀上了银装素裹的一层华美外衣。
没有去打车,郁晚歌就那样如同散步一样,在雪地上踩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到了福利院那里的时候,立刻就围上来了一群身子骨瘦小的小孩子。
“晚歌姐姐、晚歌姐姐!”
孩子们又脆又甜的声音,就好像是冬日里的小火炉一样,让郁晚歌的心里,感受到了汩汩的暖意。
“嗯嗯……”
郁晚歌连声应着,眼圈不由得又有些泛红了起来。
如果没有这群小孩子的陪伴,郁晚歌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在这样寒冷的冬日里度过这难捱的日子。
“晚歌姐姐,给你吃这个凤梨酥!”
果果拿着凤梨酥送到了郁晚歌的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眼珠贼溜溜圆的小孩子,郁晚歌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心酸。
如果说五年前,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不幸流掉,应该也有这么大了!
想到那没有降临到人世间的孩子,郁晚歌眼底划过一抹受伤。
不由得,她又一次想到了那让她心心念念了一个月之久的男人。
容霆琛,你真的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吗?你欠我的约定就真的不能兑现了吗?
“晚歌姐姐!”
看到了郁晚歌有些走神儿的样子,果果又一次声音脆生生的唤着郁晚歌。
“呃……”
“晚歌姐姐,你是不是在想你的男朋友啊?”
小孩子依旧举高着凤梨酥,像是一个小大人儿一样的说着话。
看着还在那天真无邪的样子,郁晚歌的嘴角弯起了一抹凄美的浅笑。
抚了抚果果的小脑袋,她淡淡的张开唇瓣——
“不算是男朋友,但是是姐姐十分在意的一个人!”
“在意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比男朋友更让姐姐喜欢的男孩子吗?”
小孩子那越来越可笑的逻辑,让郁晚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晚歌,你来了啊!”
就在郁晚歌与小孩子们谈笑的时候,福利院的负责人苏玛走了过来。
“嗯,一周没看见孩子了,我过来看看!”
抚了抚鬓角处的碎发,将那零零散散的发丝,别在了而后。
苏玛微笑的走上前来,用着那慈祥的脸庞,看了看这个长相极为素净,却眉心间总是有些淡淡忧伤的女孩子。
“晚歌,你的头发又长了一些!”
淡淡的弯了弯嘴角,郁晚歌用浅淡的微笑回应着苏玛。
“我想让头发长得更长一些!”这样也算是践行了当初对那个男人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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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儿吃,别噎到了!”
看着那狼吞虎咽的孩子们,郁晚歌微笑的递着水给他们。
“嗯……晚歌姐姐,你做的苜蓿鸡蛋真的是太好了,我怕吃得慢,都被他们吃光了!”
小孩子越来越可爱的话,让郁晚歌心里划过暖流。
“那也慢点儿吃啊!”
“嗯嗯,我听话!”
站在室内游乐场的外围,郁晚歌眸光潋滟的看着嬉笑的孩子们。
天真又浪漫的气息,在他们中间跳跃着,她那一直都是阴霾一样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晚歌,最近又有募捐者送来了一些棉衣和食物给福利院这里,看来这个冬天,孩子们不至于再受冻挨饿了!”
苏玛站在郁晚歌的身边,满脸和蔼神色的看着那群玩耍的小孩子们。
“嗯,看到他们都能快乐的成长,真好!”
平淡的眉波,如同远山一样秀气的弯了弯,惊艳的让人有些移不开目光。
苏玛是过来人,看着郁晚歌的样子,她自然而言就可以想到这个女孩子一定是有心事儿的。
一直都是以她不说、自己也不会去问的态度去和这个女孩子相处,不过从她的眉眼间神情变化,她不由得想到了自己。
想当年,她年轻的时候,亲眼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因为患了癌症死在自己的眼前,而那时自己的表现,和这个女孩子完全就是如出一辙。
“晚歌,能不能给我说说你经历了什么事情?”
听着苏玛这样突然问着自己,郁晚歌就好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心弦下意识的一颤。
抿了抿唇际,她敛眉的样子,略带忧伤的落在了苏玛的眼中。
喉咙发紧的蠕动了一下,就像是要把自己那层强装的虚伪外衣剥落一样,郁晚歌轻轻的张开了菱唇——
“有个男人,让我哭、让我痛苦、让我失魂落魄、甚至让我跌入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我以为我恨他,可是……当我亲眼看到他死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很难受,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就好像是失去什么东西一样!”
听着郁晚歌在给自己描绘这样的场景,苏玛很清楚的知道,郁晚歌失去的是心!
等到郁晚歌将掩埋在心底里那无限放大的愁绪全部都宣泄了出来的时候,一层薄薄的水雾,又开始在她的眼中凝聚了起来。
拉过郁晚歌的小手握在手心中,苏玛沧桑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肌肤。
“凡事看开些,既然你觉得他在那场爆炸案中没有死掉,那你就继续等着他,这一生,应该为某个人奋不顾身一次,不求结果,只守着心底里那份信念就好!”
说完,苏玛以泰国最虔诚的礼节,在郁晚歌的额头上,摆出了合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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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福利院那里出来,郁晚歌的心情好了很多。
外面堆积的雪,越来越大,几乎都要覆盖了整条街道。
就在郁晚歌打车准备回到酒店的时候,她接到了苏蓝打来的电话。
“郁小姐,你现在在哪里?麻烦你快点儿来公司这里,这边出事儿了!”
听着苏蓝告诉她说郁氏出事儿了,郁晚歌快速的坐上计程车。
☆、第218章:最后的十秒,说点儿有营养的!(第二更!)
计程车驶到了郁氏的办公楼那里,郁晚歌一进办公楼那里,就感受到了一股子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无孔不入的穿梭在公司的每一处角落那里。
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坐上了直升电梯到达了郁氏的会议室那里。
一入门,郁晚歌就看见了会议室里出现了好几个秃头的大汉。
丝毫不顾及现在是冬日,那几个大汉就那样露着自己的手臂,将那杂七杂八花纹的纹身展现在在场每一个人的眼中。
“周老儿,你说你现在是郁氏的代理董事长,事情不由你来处理,难不成还要我做亏本的买卖吗?”
唐先生坐在会议室的桌案上,圆鼓鼓的脸上,表现出顽劣的样子。
“你要我处理?郁氏现在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唐先生,就算是你要郁氏赔偿你的财产损失,也要等郁氏的情况缓和缓和,再来找郁氏啊!你现在这样趁火打劫,你这摆明……”
“嘭!”
轮着手里的铁棍,唐先生毫不客气的砸到了桌案上面。
“说我趁火打劫?我tmd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几时让人耍过?那个容霆琛被炸死了,你们郁氏就可以装作没事人儿了吗?我不管,反正你们郁氏今天拿不出来容霆琛欠劳资的二百万,劳资今天就拆了这里!”
说着,唐先生带来的那几个摽榜大汉就开始跃跃欲试的举着手里的铁棍。
听着唐先生的话,周海国那一张皱纹满布的脸上,立刻就渗出来了一层冷汗。
现在郁氏的情况已经是如履薄冰,周海国一直以为郁氏的情况没有那么复杂,只是等到他接手的时候才发现,现在郁氏的情况,已经不再是资金周转不开这样简单的问题了。
郁玄海那原本被用作公司发生重大事故才会拿出来的财产,现在全部都不翼而飞了,而且,被债主找上门的事情,今天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接手郁氏这一个月以来,已经大大小小的上演了四次。
“唐先生,郁氏现在的情况,我已经给你做了解释,等到我们向银行那里申请来了贷款,我们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里把钱补给你!”
“向银行申请贷款,tmd,你们郁氏现在这样的情况,哪家银行能申请贷款给你,你tmd是在逗劳资玩吗?”
唐先生的话说得越来越暴怒起来,丝毫不顾及周海国是长他二十岁的长辈。
听着唐先生那越来越没有商榷余地的话,周海国直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不顺畅了起来。
“唔……”
心脏处猛地一紧,他整个人年迈的身子开始急速的哆嗦着。
“周老先生!”
一旁的助理看出来了周海国的心脏有不适的症状,他离开拿出来了速效救心丸给周海国。
“tmd,周海国,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装心脏病的诈劳资是不是?”
手里的铁棍指着周海国的鼻子,唐先生的举止,要多流~氓就有多流~氓。
看见了桌案这边有情况,郁晚歌也顾不上去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直接就迈着步子走上前去。
“周叔叔,您怎么样?”
“……晚……晚歌!”
郁晚歌神情焦急的样子落在周海国的眼中,他喘着急促的呼吸唤着她的名字。
“你这小~妞打哪里来的,你是周老儿的女儿吗?”
提着铁棍,唐先生满脸横肉颤抖着的指着郁晚歌。
没有去理会唐先生那胡言胡语的流~氓样儿,郁晚歌声音冷静的吩咐着周海国身后的助理——
“送周叔叔去医院那里!”
“好的,郁小姐!”
看着周海国立刻会议室这里,唐先生立刻就暴怒了一张脸。
“tmd,谁准许你周老儿离开的?真打算让劳资砸了这里吗?”
唐先生恶狠狠的叫嚣着,让会议室里的人,除了郁晚歌以外全部都惊若寒蝉。
“给你三十秒的时间,带你手下马上离开,三十秒以后,这里要是还有一个你的人在,我就让警察以你妨碍公司正常运营办公的罪名,对你和你的手下实施拘禁!”
郁晚歌的眼仁淡定而冷漠,那不服输的气场,完全不像是一个二十三岁女孩子能够面对的。
听着郁晚歌的话,唐先生先是一怔,但下一秒,便不服不忿的叫嚣了起来——
“tmd,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让劳资离开,劳资就会离开的吗?你也不去沈城打听打听,劳资是谁!”
“还有二十秒,如果你觉得你话说的时间不够的话,就讲给警察听!”
“你……你这个女人敢挑战劳资是不是?劳资tmd见过比你狂十倍的人也没有像你这么……”
唐先生的话,对于郁晚歌来说,完全是充耳不闻的垃圾,她懒得去听,只是将淡然的眸光,落锁到手表上面。
拢了拢鬓角的碎发,她将双手插入到衣兜里。
“最后的十秒,说点儿有营养的!”
郁晚歌那完全无视他的样子,彻底的惹怒了唐先生。
“你很拽是吧?妈~的,劳资今天就让你拽个够!来啊,把她给劳资八光了!”
唐先生的话音落下,几个彪悍的大汉立刻就样子恶心的走了上来。
看着那走来的男人,样子令她作呕的出现在她的眼中,郁晚歌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儿。
“嘭!”
“不许动,都不许动!”
就在现场情况千钧一发之际,手持手枪的警察,快速的闯进了会议室那里。
看着那突然出现的警察,一直都在忿忿不平叫嚣状态下的唐先生立刻就吓软了腿。
几个大汉放下手里的铁棍,将双手都乖乖的高举到了头上。
“你……你这个贱~女人,真的叫了警察过来!”
看着突然出现的警察,郁晚歌那一颗都悬在了嗓子眼里的心脏,简直都要蹦出了喉咙。
她不过是在用威胁的语气恫吓着唐先生,只是没有想到,警察真的就如同空降一样的出现在了会议室这里,这件事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啊!
努力的深呼吸着,郁晚歌平复了一下心绪以后,扯动开唇角——
“你以为都谁都像你一样是纸老虎吗?”
“……”
“就算是郁氏欠了你钱,你也没有资格带着手下,拿着这些狐假虎威的棍棒影响公司的正常办公!”
郁晚歌语锋说得犀利无比,一双淡漠神色的眼,完全没有情感。
“我看你刚刚似乎没有把话说完,嗯,留在你剩下的话,去警局和警察说吧!”
唐先生和他的手下被警察带走,会议室里的人也纷纷各干各的事情的离开了会议室!
看着空无一人的会议室,郁晚歌那努力强装着的外表,瞬间坍塌。
身子有些发软的想要倒下,她双手赶忙眼疾手快的撑在了桌案上,才使得她的身子险些跌倒在地。
眼仁中有些氤氲着的泪水想要落下,郁晚歌一颗心至今都是没有规律的跳动着。
——————————————
临时让公司的其他董事处理郁氏的日常工作,郁晚歌放手郁氏的事儿,赶到了医院那里。
“周叔叔怎么样?”
站在抢救室的外面,郁晚歌询问着助理。
“周老先生还在里面!”
“我之前怎么没有听说周叔叔心脏不好?”
如果她一早就知道周海国的心脏不好,她压根就不会找周海国接手公司的日常事务,她不懂公司这样商业上的合作交易与往来,根本就没有想到过郁氏的资金链早就断了,更不知道郁氏现在已经是一具没有任何内在组织的空壳了!
“周老先生的心脏一直都不是很好,尤其是五年前经历了郁老先生离世以后,他的情况变得更加的糟糕了起来!”
听着助理的话,郁晚歌的心里,难受又复杂。
————————————————
因为情况严重,并是急性突发,周海国被挂了氧气罩的推入了加护病房那里。
助理告诉郁晚歌说,周海国被推进抢救室那里的时候,嘴里乌央乌央的说着要她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郁氏!
郁晚歌心里复杂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起来,她父亲一手打拼下来的公司,她怎么可能会让公司拱手与他人,又怎么可能让公司在她的手里停产倒闭呢?
想不到自己还可以求助于谁,郁晚歌硬着头皮的拨通了许慕延的电话。
接到了郁晚歌的电话,并听说了郁氏发生了重大财政事故,许慕延直接就一掷千金说要帮助她。
实在是不懂商场上面的事情,郁晚歌还再三拜托了许慕延替她暂时打理公司的事情!
☆、第219章:容霆琛,全世界都以为你死掉了,只有我不信你死掉了!
许慕延有心帮助郁晚歌,可是就在他准备融资给郁氏的时候,许父雷厉风行的赶到了公司那里,不许许慕延拿一分钱给郁氏。
面对自己父亲这样的对待,许慕延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父亲,居然冷漠到不会去帮助他曾经的世交。
拗不过家父那样强大的震慑力,许慕延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歌,这里是我账户名头上面的二百万,你先拿去吧!”
听说了许父不让许慕延帮助自己,郁晚歌心里不免有些难受,毕竟他的父亲和自己的父亲曾经是世交的关系。
只是没想到,时过境迁,五年之后,彼此间人性冷漠到连五百万都不舍得借给自己。
“不用了,慕延哥,我已经向银行那里借来了贷款!”
将那二百万的支票推回到了许慕延眼前,郁晚歌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平静的样子。
“借来了贷款,小歌……你没有骗我?”
许慕延半信半疑,毕竟郁氏的情况他也听说了。
只是,让银行申请贷款,岂是她这个小丫头所能借到的啊!
“我怎么会骗你呢?你知道的,我的季学长,是医学界的新星,他可以向银行那里申请贷款,用于医学研究,这点儿,国家政策都是允许的!”
郁晚歌信手捏来的扯着慌,尤其还提及到了叶季,让许慕延就算是不想相信,也没有办法不去相信!
“那既然这样……好吧,小歌,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就给我说,和我,你千万别见外!”
“嗯,我知道!”
——————————————
从咖啡馆里出来,郁晚歌发现自己的身子真的已经到了奔溃的边沿。
无力、沮丧……各种灰色的词语都充溢在她的脑海中。
她已经把能借钱的人,都借遍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欠叶季足够的多了,所以,她对叶季,压根就没有提到关于借钱的事儿。
郁晚歌将双手架在了自己红通通的鼻头儿上,泪水,有些发涩的滚落了下来。
保不住自己父亲留下来的公司,郁晚歌真的觉得她太无能了!
不由得,她有了一个很可笑的念头儿,如果说自己的姐姐现在管理公司的话,一定可以把公司的事情做得很好吧?
身子无力的倚在公交车站牌那里,她这一刻突然想到了那个霸道又强势的男人。
容霆琛,如果你现在活着,一定不会任由公司就这样变得颓废下去吧?
“铃铃铃……”
衣兜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没有去看电话是谁打来的力气,郁晚歌直接就按下了接听键——
“喂!”
“喂,晚歌,是我!”
杨子薰的声音,欢呼又雀跃的从电话的另一端那里传来。
“晚歌,一个月没有见,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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