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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妻约,冷战残情首席-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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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
  容霆琛没好气的暗咒了一句,继而执起身子,从郁晚歌的身上起来。
  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闪烁着人名,他的眸光倏地变得阴冷又漆黑。
  没有去顾及郁晚歌也在,他按下了接听键——
  “阿琛,查到了!”
  简短的五个字落下,冷硬的弧度,倨傲的出现在他的下颌处。
  没有再去搭话,收回了手机,容霆琛唇际抿紧的没有任何情感。
  查到了!这三个字意味着这一切都将会水落石出!
  看着自己眼前这道俊美的身材,脊背处在紧绷着,郁晚歌贝齿咬了下红唇以后,继而,止不住心底里对这个男人的关心,她噤声的问到——
  “怎么了?”
  关心的声音从郁晚歌的嘴巴溢出,落在了容霆琛的耳蜗里,让他那一直都是绷紧状态下的心弦,倏地一颤。
  飞脱的思绪收了回来,他转身,郁晚歌那仰着头看自己的样子,一下子就落进了自己的瞳仁中。
  “没事儿!”
  随口回答着郁晚歌,容霆琛的神色虽然较刚刚有了些微的恢复,但他那依旧是铁青色的俊脸,还是让郁晚歌感受到了一股非比寻常的气息。
  没有再去理会郁晚歌看自己的眸光,容霆琛随手拿起*边的大衣,给自己穿上。
  就在他拉开房门准备离开的瞬间,就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再一次转过身。
  看见郁晚歌坐在*边,用眼睛在看着自己,他几乎是片刻没有迟疑的走上前去。
  把那颗小脑袋拥入自己的怀中,容霆琛冒着青茬儿的下颚,抵在郁晚歌的头顶上。
  痴迷的吻了吻她的发丝,男人沉稳的声音溢出——
  “我有事儿,不能陪你了,你早点儿休息!”
  话语落下,轻柔的吻,也一并落在了郁晚歌的额头上,那吻,神圣的就如同是婚礼上面的亲吻。
  “晚安!”
  与郁晚歌道别完,容霆琛没有再去迟疑,迈着步子离开了公寓。
  ——————————————
  车子驶入了幽暗又颓废的旧仓库那里,车子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在朔风凛冽的冬日里,变得尤为的清晰。
  下了车,容霆琛迈着步子往仓库那里走去。
  刚刚接到方信祁的电话,他整个人的思绪都飞脱回了一个月之前那场爆炸案的现场。
  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完全就是要置他于死地,容霆琛周身上下的戾气,更加的阴骘了起来。
  入了仓库那里,方信祁的身子倚在沙发中,那品着红酒的慵懒样子,闲散又充满了邪痞的气息。
  这样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任由谁都无法相信,他会是德国军~界里的审判阁下。
  “查到了什么?”
  站在方信祁的面前,容霆琛居高俯下的凝视着他。
  没有回答容霆琛的话,方信祁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声音落下以后,穿着军~衣制~服的两个男人,抬着一个麻袋走了过来。
  打开麻袋,沈律师那嘴巴被贴了封条、身子五花大绑的样子,立刻就出现在了容霆琛的眼中。
  眸光睨了一眼沈律师,容霆琛转而又看向了方信祁。
  “你想告诉我什么?”
  方信祁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倨傲的抬高了下巴,示意手下打开沈律师嘴巴上面的封条。
  封条被扯下,沈律师那张奇丑无比的脸,一下子就呈现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中。
  “容霆琛,你这个比蟑螂还禁活儿的狗东西,我真恨那场爆炸案怎么没有炸死你呢?”
  沈律师咬牙切齿的说着话,样子有多凶恶丑陋,就有多么的凶恶丑陋。
  虽然沈律师的样子已经濒临到了癫狂,可容霆琛直感觉这个男人,不过是一只任由他可以随时随地都能碾死的小蚂蚁,在他的面前,完全成不了气候。
  勾起来了冷酷无情的嘴角,容霆琛迈着步子,豹子般危险又优雅的伫立在了沈律师的面前。
  “连制造爆炸这样的事情都炸不死我,沈律师,只能说你还不够狠!”
  阴厉的声音,不亚于这外面的北风一样凄冷,让沈律师那一张已经猪肝色的脸,冲血一样的出现在容霆琛幽暗的眸光中。
  邪冷的一笑,郁晚歌迈着步子,转身优雅的回到了沙发中,落座——
  “说吧,你背后的操控者是谁?”
  依照沈律师这样不成大器的男人,容霆琛不用猜也可以想得到,这件事儿前前后后的一系列起因后果,绝对是有人在暗中操纵着,而这个人的目的,他想不到!
  “我呸,我身后没有人在操控,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自己做出来的!”
  沈律师声音亢奋的反击着,没有处理好爆炸事故,是他的过失,但是成王败寇的事情,他就算是输了、败了,也不会捅出来他身后的操纵者是谁!
  毕竟,如果他不幸死在了这个男人的手里,还会有人帮他报仇!
  “你自己一个人做出来的?啧啧,你就这么喜欢往你自己的脸上贴金?”
  这起爆炸案事故前前后后有多少的连锁想象在牵连着,根本就不可能是这一个小小的律师能办到的。
  更何况,容霆琛清楚的记得,当年郁玄海死了以后,沈律师便在郁玄海的遗嘱了篡改了遗嘱的内容,还扯出来郁玄海百分之三的遗产转到他的名下。
  知道了这件事儿以后,他便把沈律师给送进了监狱里,还手腕强硬的找了关系,把郁玄海的遗嘱硬生生的融资到了以他容霆琛为名的郁氏资金链中。
  这样,郁玄海的遗产,完全就在容霆琛的掌控之中了。
  被容霆琛贬低的话打击到了自尊心,沈律师的面色更加的难堪了起来。
  该死,他真的恨不得现在站起来,拿着刀子,一刀捅进去这个男人的心脏。
  他当年不过是贪污了郁玄海遗产中的一些份额而已,却被他给送进去了监狱不说,还在监狱中被他找来的人给毁了容。
  不仅如此,他的妻子和才上初中的女儿,全部都惨遭强~暴。
  一~夜之间,他的人生毁了,他的家庭也毁了!
  这样蚀骨的恨,他怎么可能不向这个男人寻找报复呢?
  所以当他从监狱那里出来以后,他就发誓,一定要容霆琛血债血还,并为他所做出来的事情,付出十倍以上的惨痛代价。
  “容霆琛,你别给我得意,别以为我杀不了你,你就可以妄为了,我告诉你,有种你今天杀了我,否则,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听着沈律师的叫嚣,一直在旁边姿态优雅饮酒的方信祁忽的伸过来了手,将一把手枪递给了容霆琛。
  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手枪,容霆琛瞥了一眼一脸不以为意的方信祁。
  举了举手里的枪,他轻启薄唇——
  “我是良民,用枪这样的事情,不适合我!”而且,他答应过了郁晚歌,他不会再手染鲜血!
  把枪重新扔回给了方信祁,方信祁饶有兴致的挑高了眉峰。
  这个男人从良?那科隆那两起枪杀案,是鬼做的?
  不以为意的扯开唇,容霆琛淡淡的质问道——
  “我再问你一遍,爆炸案背后的操作者,是谁?”
  “容霆琛,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是谁做了这一切!”
  沈律师今天是吃了衬托铁了心,反正依照这个男人那残忍的手段,他本来就是难逃一死,与其这样,他反倒不如,用言语刺激这个男人,至少这样,他心理上也会舒坦些。
  见沈律师今天这么悲壮的样子,容霆琛都有了一种想要为他拍手叫好的冲动!
  “不肯说是吗?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你承受不起!”
  阴厉的声音落下,容霆琛的眸光间,卷杂着风暴。
  “我承受不起,我也不会说,你tmd要是非想知道,就下地狱去我的妻儿,问问她们到底是谁做的!”
  沈律师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到最后,眸光完全凶狠到了可以凌迟他的地步。
  被沈律师那执拗到像是一块石头一样的态度对待着,容霆琛抿了抿唇。
  “祁,你说该怎样做,才能做到既不流血,还可以把这个人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修长的指腹,性~感的摩挲着他的下巴,容霆琛的样子,邪魅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想到了什么?”
  方信祁反问了一句容霆琛,相比较那些变~态的玩法儿,方信祁甘拜下风。
  “嗯……你说,如果在他的身上扎下上千个洞,再涂上蜂蜜……嗯,再放一些虫蚁在上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眸光变得幽深起来,容霆琛连同那摩挲着下颚的手指都饶有兴趣了起来。
  “啧啧,你果然变~态!”
  方信祁勾着唇,对他的建议,没有任何的反对。
  明白了上司的意思,穿着军衣制~服的手下,转身就出了仓库。
  知道容霆琛这个人绝对是会说到做到,沈律师当即吓惨白了一张脸。
  “容霆琛,你……”
  “不想吃苦头儿,就交代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
  不是他威胁他,虽然这样的手腕毒辣又阴狠,但是对于这样执迷不悟的人,他不介意做一次心狠手辣的小人。
  被再一次问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沈律师那敛下的眸子,在眼底飞速的旋转着。
  突然一个激灵的念想窜入他的脑海中,他想也没有想,直接就唤出了郁晚歌的名字。
  郁晚歌?
  听到沈律师提及到了这个名字,容霆琛的俊脸,当即就冰冷到了零度。
  铁青色的俊颜,可怕又阴骘,就如同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危险到随时随地都会把人扑倒,撕裂个粉身碎骨!
  “你再说一遍!”
  阴冷的意味,在他的鼻息间,不寒而栗的溢出,让任何人听见了都会身体如同置于在北风中一样的颤栗。
  “是……郁晚歌,是她背后操纵了这一切!”
  “……”
  “你应该知道的,她回国来的目的,就是向你寻求报复,因为你吞了她父亲的财产,所以她要报复你!”
  相比较其他的任何人,郁晚歌这个报复他的筹码,是最致命的一个。
  不管是谁,都没有郁晚歌对这个男人来的恨意透彻、冰冷……
  “你别忘了,你发生爆炸案那天,是郁晚歌去医院里找的你,才会逼得你坐上了那辆被毁了刹闸的车子!容霆琛,其实这不用我说,你也应该可以想的到,这件事儿就是郁晚歌找人做的!”
  沈律师挑拨离间的说着话,完全忽视了容霆琛那可怕到要杀人的神情。
  容霆琛迈着优雅的步子,如同模特儿一样的又一次踱步到了沈律师的面前。
  以一种王者的姿态居高俯下,容霆琛忽的勾起来了残忍到不着一丝情感的唇角。
  拿起一根铁棍,随着他深邃的笑,他毫不留情的对准沈律师的头,猛地一下子砸下。
  闷重的声音,就好像是拉上了厚实的木门,让溢裂开的鲜血,喷溅到了四周各处。
  沈律师被硬生生的砸了一个坑的脑袋,汩汩鲜血,溪流一样的流下,呈现出来了比电影大片里面都血腥残忍的一幕。
  殷红的鲜血,一下子就刺红了容霆琛的眸。
  可是这样的血落在了他的眼仁中,让他的瞳孔,冰冷又麻木。
  涣散着阴骘的眸光,他将染满了血的铁棍,放置到了沈律师的脑袋上——
  “再说一遍!”
  不顾及自己脸上那染上的鲜血,容霆琛的样子,依旧冷漠到可以吃人。
  虽然说他答应了郁晚歌说自己不会在手染鲜血,但是为了他,他亦说过,为了她郁晚歌,别说是手染鲜血,杀人放火他也做得来!
  而今天,沈律师的话无疑就是在挑战着他的极限。
  说郁晚歌背后操控一切的陷害他,简直是他听过有史以来最好笑的笑话。
  虽然他知道那个小女人之前恨自己恨入骨髓的时候,有想过要杀了自己,但是依照她那善良的程度,根本就不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想要杀自己,直接拿刀子一下子扎进自己的心脏里就好,何必还闹出来这样的事情来大费周折!
  沈律师被容霆琛这突然砸下的一棍,打到浑身上下都在急速的哆嗦着。
  鲜血流的越来越多,漫溢过他的脸,血,模糊了他的视线。
  坐在沙发中,方信祁冷眼看着这血肉模糊的一片。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容霆琛,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因为那一句什么见鬼的郁晚歌,而把他自己搞到这样一个魔鬼般的样子?
  “我……”
  呜咽着刺嗅味道的血,沈律师的喉咙里已经说不出来了话。
  “说!”
  冷漠的字眼,不带有人情味的溢出容霆琛的嘴巴。
  他现在真的可以做到容忍那些暗地里阴过过他的人,但是唯独郁晚歌,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冷眼去看这一切。
  要知道被污辱的人不是别人,是他现在恨不得用生命去保护着的郁晚歌。
  “我……”
  随着沈律师那颤抖到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的声音,容霆琛倏地举高了铁棍——
  “阿琛!”
  方信祁在容霆琛想要继续抡起铁棍的瞬间,叫住了他。
  “我手上有一份调查资料,你先看一下!”
  对于方信祁突然叫住了自己,容霆琛瞥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儿。
  接过方信祁手里的文件,容霆琛随意的翻看。
  随着里面内容更加深入的阅读,他“啪!”的一下子合上了文件夹——
  随手扔了手里的那份文件,容霆琛倏地提起来了拳头,在方信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刹那。
  他猛地一拳就砸到了方信祁那张鬼斧神工一样的英俊脸上。
  殷实的力道落下,直接就砸了方信祁一个趔趄。
  “该死的,你从哪里找来这些乱七八糟的文件?”
  看着那文件上面,记述着郁晚歌和沈律师之间有过来往的字迹,他真的恨不得打烂方信祁这些妖孽一样的脸。
  他们两个人之间,真的是什么玩笑都可以开,可是唯独关于她郁晚歌的玩笑,他现在开不起。
  想着那份文件上说郁晚歌勾结沈律师陷害自己,容霆琛根本就没有再继续看下去。
  他信郁晚歌不会背叛自己,更不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害死自己。
  所以这样没有营养的文字,只会污了他的眼球。
  嘴角被容霆琛殷实力道的拳头砸的生疼,方信祁骨骼分明的指,擦拭着自己的嘴角。
  这个男人在发什么疯?
  “方信祁,下次再给我看文件,找一些有营养的,关于郁晚歌这样会陷害我的言论,你可以直接拿去喂狗!”
  冷冰冰的落下话语,容霆琛随手扯过了纸巾,姿态优雅的擦拭着自己染上了血的手指。
  听着容霆琛又一次提及到了郁晚歌这个名字,方信祁不由得好奇了起来。
  叫这个名字的人应该是个女人才对!
  “郁晚歌是谁?”
  问的很直接,方信祁没有绕弯子,也没有和容霆琛打马虎眼,直接就干脆的问着他。
  抬着眸光,又一次不屑的睨了一眼方信祁,容霆琛继续着他擦拭手指的动作!
  虽然容霆琛不语,但方信祁也大致猜出来这个郁晚歌会是谁!
  “啧啧……你有情况啊?”
  想到上一次他让自己帮忙解决科隆的那两起枪杀案,方信祁猛地就想到了,当时那个在判决书上说用于自卫防护自己,才会错杀了那两个黑衣人的女人就是郁晚歌啊。
  想到着能联系到一起的事情,他方信祁早就应该想到,这个男人是在因为那个女人,才会这样的失控啊!
  冷鸷的眸光看见了方信祁那嘴角边,妖孽一样的勾着唇,容霆琛倏地甩了他的手机过去。
  “把你的嘴给我堵上!”
  没有再去理方信祁,容霆琛迈着步子,将脚踩在了倒在血泊中的沈律师的心口处。
  “留着你的话去和阎王爷说吧!”
  之前越狱,现在一手策划爆炸案,这两条罪名,足够让他死刑!
  ————————————————
  离开了仓库那里,已经是凌晨三点钟。
  容霆琛开着车子行驶在公路上,到最后,莫名其妙的又开到了郁晚歌的公寓楼下那里。
  想着刚刚沈律师和方信祁无赖郁晚歌制造了那起爆炸案,陷害了自己,容霆琛整个人的周身,至今都还在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说她郁晚歌陷害他,简直和听到男人可以生孩子这样的消息无异,压根就是不可能发生的!
  降下车窗,层层烟雾顺着车窗飘了出去。
  足足吸了十几根香烟,直到烟盒里都空了,他才停下了抽烟的动作。
  看着郁晚歌所住的公寓那里,阳台处点着一盏微亮的小橘灯,他下意识的放柔了自己的脸部线条。
  足足在车子里待上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外面的天,开始冉冉升起了太阳,他才双眼布满着颓废的血丝,下了车。
  打开了郁晚歌公寓的门,他刚走进去,就看到了郁晚歌那娇小的身子,蜷缩的像是一个小虾米一样的趴在阳台那里睡着了!
  他不知道,当他离开的时候,郁晚歌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就像是咸涩的海水一样的充盈着她的全部思绪,让她想也没有想,就那样鬼使神差的去了阳台那里,亲眼目送着这个男人的离开。
  看着郁晚歌的样子,容霆琛那在微茫的霞光中的俊脸,不由得又柔和了几分。
  迈着步子走上前去,他伸出两个手臂,用臂弯将郁晚歌轻轻的托起。
  本以为他的动作已经足够的轻了,却不想还是吵醒了睡梦中的郁晚歌。
  “唔……”
  呜呜泱泱的张开嘴巴,郁晚歌惺忪的眸子里,立刻就浮现出来了一张立体感十足的冷酷俊脸。

☆、第227章:既然是你送我的,就算不习惯,我也会试着去习惯!(5000+,求月票!)

  呜呜泱泱的张开嘴巴,郁晚歌惺忪的眸子里,立刻就浮现出来了一张立体感十足的冷酷俊脸。
  误以为是虚幻不清的梦境,郁晚歌有点不太相信出现在自己眼中的男人是容霆琛,下意识的又揉了揉迷离的眼睛,她才看清楚了眼前那一张俊脸不是别人,是真真实实的容霆琛。
  “唔……你……”
  “怎么在阳台这里睡着了?本来就入冬了,你这样睡在这里会感冒的!”
  轻柔的声音里是对她*溺的关怀,不允许郁晚歌从自己的怀中挣脱开身子,他抱着她,向卧室那里走去。
  将娇小的人儿放到了*铺里,容霆琛体贴的为她拉上了被子。
  “现在几点了?”
  看着蒙蒙亮的天际,郁晚歌声音中透着慵懒的开口。
  “六点不到,你再睡会儿吧!”
  经过了昨晚看到他到来又离开的这一番折腾,郁晚歌俨然没有了睡意。
  “不了!”
  摇晃了小脑袋,她轻轻的碰了碰容霆琛骨骼分明的指——
  “昨晚……你去了哪里?”
  看着这个眼仁中尽是颓废的血丝,郁晚歌打心底心疼着他。
  虽然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但是她知道他一整夜都没有休息。
  听着郁晚歌的质问,容霆琛反握住了她的手,继而顺势坐在了*边。
  拉着郁晚歌的小脑袋窝在自己的怀中,他的*溺,跃然眉间。
  “公司临时有点儿事要我去处理!”
  “哦!”
  闷闷的在容霆琛的怀中应了一声。
  能大半夜也要他去处理公司的事情,郁晚歌可以想象的出来,事情是有多么的严重。
  而且,她也知晓这一个月他都没有好好的打理公司的事情,所以事情多、急,她也可以理解。
  但是一想到他就没有休息,埋头在办公室里工作的样子,她还是止不住的抬起手,用纤柔的指腹,轻轻的按着他罡气十足的眉心儿。
  调整了他们拥在一起的角度,容霆琛枕在了郁晚歌的腿上。
  “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
  额心处被轻轻的揉着,容霆琛在这样片刻的宁静中,感受到了无止境的放松。
  定睛又看了一眼郁晚歌,容霆琛合上了黑幽的眸子。
  晨曦的霞光,在漂洗过的天际那里,闪射着苍白色的光亮。
  透过窗棂的间隙处,洒下和谐又美好的光晕。
  ——————————————
  容霆琛再次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多。
  出了卧室,在餐桌那里,他看见了郁晚歌准备好的早餐。
  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便利贴——
  “早餐要是凉了,你就去微波炉里加热一下,我去超市买些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放下手中的便利贴,他又看了看郁晚歌为他精心准备的早餐。
  牛奶、三明治,还有煎蛋,无论从营养性价比还是样式上,都让他心头儿一暖。
  无年以来,他都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个工作狂的原因,更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吃早餐,是那么的荒凉又可悲。
  放柔了脸部硬朗的轮廓,容霆琛拿起手机,拨通了郁晚歌的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上面闪烁着的名字,郁晚歌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醒了?”
  “嗯,你在哪家超市?”
  淡淡的应和一声,磁性的声音便传入郁晚歌的耳中。
  误会容霆琛在担心着自己,郁晚歌便告诉了他自己在哪家超市那里。
  还不等郁晚歌说一句不用担心,容霆琛便在电话的另一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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