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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99天,我的完美先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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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去查,天一亮有多少船出港,哪些航班去往哪里,全部要知道。”容琛用力按眉心,有些疲倦地望向远方。
    四周都是无边无际深沉的夜色,身后的候机楼灯火通明,映衬着前方道路上稀稀拉拉的车流。
    原来,身边本来活生生的人,突然间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是这么可怕。
    他明白,她一直都很心软,是他自私的挽留,推了她最后一把。
    可是她不知道,在最绝望的时候,他甚至都想好,就算她真的疯了,他一辈子照顾她,都没有关系,只要她还是他的妻子。
    而她究竟是在怎样的心情下做出这个不告而别的决定?
    眼前这千万条路,她究竟选了哪一条?
    她身体明明那么瘦,在外面能不能过好?
    身上钱带得够不够用?
    吃些什么?
    住在哪里?
    但回答他的,只是一片无声静默的黑夜。
    -
    蒋瑶在下午两点接到苏念的电话。
    G市讨论那件事的热潮明显还未褪去,容家发生的事,只要是关注网络的人都能绘声绘色讲出一段,蒋瑶这会儿才刚和办公室几个八卦女大战完毕,回头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是苏念的手机号。
    “苏念,你在哪儿?”那边背景声噪杂,蒋瑶不由得诧异。
    电话里,苏念的声音很平静:“蒋瑶,我要走了,麻烦你转告他,不用再来找我。”
    蒋瑶听出她语气不同寻常,顿时急了,“苏念你别这样啊,快告诉我,你怎么了?你要去哪儿?”
    “放心。”苏念在那头微微一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保重,再见。”
    电话在这时挂断。
    蒋瑶慌忙按回拨,再打过去,系统已提示对方已关机。
    -
    曼谷机场。
    苏念将手机摁了关机,拔掉手机SIM卡,然后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她十分平静地做完了这一切,平静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时至今日,她对那个人的怨恨随着时间的积攒,已经越积越深。
    十七岁时发生的噩梦,像一柄大铁锤,将她从美好的爱情里狠狠砸醒;嘉洛的死,更毁灭了她对现实所有的希冀。
    她不想再面对他,唯有选择这种方式,与过去彻底作别。
    心里像是有一把钝刀子,在一下一下割着她的血肉。
    她终于这个决定实施,彻底切断与他之间所有的联系,换来血肉模糊般的如释重负感。
    “苏小姐,快登机了,你准备好了吗?”旁边的陌生男人看了看时间,询问苏念。
    熙攘人声里,苏念抬起脸,点点头,“好了,替我谢谢方小姐。”
    那男人微笑递上旅行袋给苏念,絮絮道:“我们一家都受过方家的恩惠。方小姐的委托,我自然会做到。这些伪造的身份证件暂时不会有人查出来,柬埔寨那边也会有人接应你,如果还需要什么,他们也会提供给你。”
    苏念点头,“多谢你们。”
    男人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低声说了几句,又将电话递给苏念,“方小姐要和你说话。”
    苏念接了,里面传来方良姿略有些局促的声音:“其他话我就不多说了,祝你一路顺风。”
    苏念道:“谢谢。”
    两人女人都有片刻的沉默。
    直到机场的广播开始催促
    安检,苏念才又说:“虽然我不能肯定你会帮我的动机,但我知道你一直以来对他的心意,愿你今后心想事成。”
    方良姿一愣,忙道:“不,我帮你,绝对不是因为这一层私心,我只是纯粹想帮你一把……”
    后面半句话,方良姿没说出来。
    这些日子她一直做噩梦,梦里全是那天容嘉洛最后的眼神。
    她只是想能尽量多做一些,减轻心中的愧疚。
    隔着电话线路,苏念当然不会知道方良姿心中所想。
    苏念再次说了声谢谢,然后将手机还给那男人,站起身。
    男人挥手,“苏小姐一路顺风。”
    “再见。”苏念微微一笑,转过身,进了机场安检口。
    身后的一切喧嚣都在远去,一瞬间,她心里除了莫大的释然,还有淡淡的酸涩。
    半年来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她知道,明天一早醒来,所有一切都将彻底过去。
    从此以后,她和容琛,将像两列背道而驰的火车,渐行渐远,永无交集。
    -
    茫茫人海,一个人想要让自己消失,就像一滴水融入汪洋大海,其实非常容易。
    到了柬埔寨,苏念从那里转程去了越南,再从越南坐火车去了南宁。
    在南宁呆了几个小时,她登上去拉萨的火车。
    因为是临时起意,机票没买到,卧铺票也售空,她便选了硬座。
    一路上,车厢里人满为患,夹杂着汗味、食物味、烟草味……各种浑浊气息,还有邻座的大叔一直打呼噜。
    震天的鼾声里,苏念睡不着,也没有胃口,长时间肚子里没吃东西,加上旅途的颠沛流离,她的心境反倒格外沉寂下来,只是偏头望着窗外。
    窗外夜色中,是飞速后退的重重山岭,稀稀拉拉的村落,和偶尔一盏零星灯光。
    -
    一天一夜的行程,苏念全无睡意。
    火车途经数不清的高原乡野,到达拉萨时已经是下午。
    正值旅游旺季。
    拥挤的车站,到处是拎满行李的旅客,唯有她两手空空,像是误入此地的路人。
    苏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要来拉萨。
    她并不迷信宗教,只是曾经听说,佛教能超度去世的亲人,往生去往极乐世界。
    于是在酒店呆了一晚后,翌日一早,就去了布达拉宫祈愿。
    在佛像前,她双手合十,虔诚匐拜。
    额头贴着冰冷的地砖时,她默念自己的心愿,眼前缓缓浮现出那张稚嫩的面孔。
    她终于泪流满面。
    -
    在拉萨停留几天,苏念继续漫无目的地往前,一路走走停停。
    历经曲水、尼木、仁布、白朗、日喀则等几个县,到达L县时,已经是她离开的第十八天。
    L县城看上去已经俨然是一座繁华的小城。
    路边开着各种手工艺品小店、来来往往的行人,路上跑着各式出租车,私家车,还有三三两两的驴友夹杂其间,来自全国各地的口音泛滥。
    高原上气候变幻不定,一会儿风和日丽,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一会儿又是冷风瑟瑟,寒意侵人。
    苏念正准备找家宾馆投宿,却在登记时,冷不丁察觉自己的背包,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划了一口,背包夹袋里装的钱包不翼而飞。
    她身上的钱都有分开安置,但是钱包里除了少数现金,最要命的是,里面有她的护照和各种证件。之前不想被容琛发现行踪,无论订机票,还是住宿,她用的都是在曼谷时,别人为她准备的伪造身份证。
    容家在G市即便算不上是只手遮天,但也绝对能做到手眼通天。
    容琛若想要找到她,只要一查她的身份证在何时订过火车、机票,银行卡在什么地方住宿登记,甚至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ATM机上取过钱,是分分钟能做到的事情。
    她心里咯噔一下。
    旅馆老板打量她的反应,热心询问:“小姐,是不是东西丢了?现在这里人多,贼也多了,你再找找,要是实在找不到,就去公安局——”
    话才说到一半,脚下的地板就在此刻突然剧烈晃动起来,连门外的路灯也在猛烈摇晃不停。
    苏念脸色一变,难道这是——
    “地震了!地震了!快跑!”有人的路人都在惊慌失措地大喊,不约而同地往前方地势开阔的广场跑。
    几乎是毫无预兆,一瞬间,山崩地裂,地动山摇。
    -
    苏念是在一片呛人的灰霾中醒来的。
    地震时,旅馆老板反应最快,就近拽住她,两人几步冲出大门。
    她被掉下来的瓦砾砸到额头,受了点轻伤。
    此刻,余震不断,大地还在持续的颤抖,刚才
    还热闹喧哗的小县城,已经在顷刻间夷为平地。
    到处都是垮塌的建筑物废墟,天与地之间不再有明确的分界线,有的只是遍布灰尘的空气,和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废墟。
    一眼望去,如同人间炼狱般。
    所有人脸上都是痛苦与震惊,到处都是人的惨叫和呻/吟,空气中,除了呛人的尘土味,还有浓烈的血腥气息。
    苏念茫然四顾,直到身旁的废墟下伸来一双手抓住了她的脚踝,有个微弱的声音:“救我……救救我……”
    苏念蹲下身,伸手搬开沉重的砖块。
    就看到废墟的缝隙里,一个女人被压在水泥板下,只露出半个头,一张脸被灰尘遮盖得失去原本的颜色。
    “你怎么样了?”苏念握紧她的手。
    女人痛苦地闷哼两声:“我脚被压住了,我已经怀孕八个月……我的宝宝……”
    苏念的心一抽,赶紧朝四周喊:“这里有孕妇被压住了!有没有人能来帮一下忙?”
    远处正自发救援几个男人拎着工具过来。
    带头的一个蹲下来查看了地形,有些棘手地说:“咱们人手不够,这几块水泥板撬不动,得等机器来才行!”
    又有人说:“现在电话打不通,估计晚上救援设施就到了!再等等吧!”
    这时,不远处又有人在求救。
    几个人匆匆交待几句,就赶去那边了。
    废墟下的女人十分绝望,死死攥住苏念的手,“他们是不是不管我了?求求你,不要放弃我……”
    苏念只得安慰她:“别担心,很快救援设施就到了,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我陪你,我不走。”
    “不是的,他们肯定是不救我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女人哆嗦着嘴唇,一直不停流泪。
    苏念尝试分散她的注意力,问她:“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细声哭了很久,才说:“李玉……”
    “你是做什么的?你老家在哪里?”
    “在云南……我和我老公都是来这里做生意的……我的孩子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出生了,怎么办……我不想死……”女人又开始无助哭泣。
    苏念说:“别怕,你已经是妈妈了,为了宝宝你也要坚持住好不好?”
    女人哭着摇头,“你又没做过妈妈,你怎么知道我的感受……”
    “不。”苏念摇头,平静地说:“我做过妈妈,我的孩子已经九岁了,他刚刚去世了一个月。”
    女人愣住,怔怔地看着她,“可你还这么年轻……”
    苏念笑了笑,说:“我的故事很长,我今天会一直陪着你。我可以把它讲完,只要你愿意听。”
    女人沉默。
    苏念深吸了口气,稍微停顿,目光看向远处天空,努力让自己去面对那段她不敢轻易面对的惨烈青春。
    -
    掀开尘封的岁月,十七岁时发生的事,都在岁月演变中变得模糊不清。
    隔了十年的时光,苏念仍旧不止一次假设过,或许那些事只是一种错觉,她甚至怀疑过,她的生命中或许根本不曾存在过那段噩梦般的夜晚。
    06年1月1日。
    那一个晚上,她少女时代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在一/夜之间,被残忍的现实撕得米分碎。
    那晚,她一直在哭,一直在求饶。
    可是佣人们仿佛都是聋子,没有一个人理会她的求救。
    容磊将她按在地板上,冷冷说:“念念,替你妈妈还债吧。”
    然后,他毫不留情地撕碎她的衣服,占有了她。
    他一共做了两次,最后一次,他心满意足地退出她身体时,外面天色已经快要朦亮。
    苏念早就被折磨得叫不出声了。
    她静静躺在地板上,身体保持着扭曲的古怪姿势,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脸上,仿佛一具失去生命的木偶。
    -
    后来苏念回想那天剩下的事,总觉得每个细节都变得晦暗不明。
    容磊是怎么离去的,她是怎么恢复了意识,是怎么勉强爬起身去了卫生间,趴在马桶边痛苦地干呕。
    她脑海中只有一个画面覆盖了一切,就是一种令她作呕的血腥味道,在她身边的空气中挥之不去,不知来自于她的身体,还是内心。

  ☆、102。【102】她已经怀孕快12周了

苏雪宜在第二天下午,和容怀德从瑞士度假归来。
    苏念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的心态,将事情语无伦次地告诉唯一可以依赖的母亲。
    “这种事传出去没有好处,别让你叔叔知道,就当它过去了好不好?”苏雪宜那天的表情,无比的温柔细心,简直一个就是标准的慈母。
    说出来的话,却让苏念在一瞬间透心凉。
    苏雪宜抓住女儿冰凉的手,小心翼翼请求:“容磊从小身体不好,你叔叔那么疼他,肯定不会让他坐牢的……而且妈妈很不容易才能和你叔叔结婚,你不会在这个时候破坏妈妈的婚姻对不对?乖孩子,妈妈知道你心里难受,再忍几个月,等你高考完,妈妈就送你出国读书……”
    苏念已经从最开始的满心希冀,变成浑身一寸寸僵冷斛。
    她无动于衷地听着苏雪宜天花乱坠描募给她的各种美好未来,对母亲的怨恨又一次剧增。
    她开始把自己的不幸遭遇,归咎于苏雪宜和容怀德那段悬殊巨大的婚姻,才会让她不幸地成为牺牲品,成为容磊报复的对象。
    荒谬的命运擅于捉弄芸芸众生,谁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会先到来。
    那天从苏雪宜房间里出来,苏念哭了很久很久,直到最后眼泪干涸,再也无泪可流。
    连母亲都不管她了,元旦夜发生的事,她再没有勇气告诉其他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伤害自己的凶手逍遥法外。
    -
    只是此后的日日夜夜,苏念开始反复在那一晚的梦魇里挣扎。
    她有了严重洁癖,每次洗澡都要花很长很长的时间,夜里也开始经常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也时常被噩梦惊醒。
    在学校的日子,她开始变得疑神疑鬼,总觉得自己和身边其他同龄女孩不一样。
    每个人好像都在怀疑她,每个人都注意到她身上的肮脏污点。
    精神时刻紧绷,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她喘不过气。
    几乎是意料之中,期末考试时,她成绩从年级名列前茅,一落千丈。
    -
    寒假时,高三补课。
    苏念在学校磨蹭到宿舍关闭的最后一天,才硬着头皮回到容家。
    那晚的晚饭餐桌上,容怀德温和地问起她成绩下降的原因。
    苏念攥紧手里的筷子,心底千万种情绪涌过,欲言又止。
    “这次就是发挥失常,我的女儿一直聪明,下次一定会考回来的,对吧?”苏雪宜撂了筷子,死死盯着女儿,语气云淡风轻。
    苏念当然看到了母亲眼神里的警告。
    面对继父的关心,她沉默了很久,最后含糊地用身体不适做为搪塞借口。
    餐桌对面,还有另一双眼睛也在淡淡打量着她。
    容琛已经搬出去住了,现在整个容家,每天餐桌上就只有四个人。
    容琛不在,容磊的话也不多。
    整个晚上,他阴着脸,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说的话不超过三句。
    苏念坐在他对面,不用与他眼神接触,却都能感觉凛人的寒意从脚底一直往上窜。
    他就那样坐在那里,都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咬她一口。
    -
    苏念以为,苏雪宜和容怀德都在家,容磊会有所收敛。
    但显然不是。
    容磊仅仅老实了几天而已。
    对于初尝禁果的他来说,少女的身体给了他一种全新的体验,他开始迷恋那种冒险而刺激的愉悦。
    而冒险的过程,更加令他乐在其中。
    除夕那夜,容宅里张灯结彩,十分热闹。
    苏念陪苏雪宜和容怀德守完岁,回房间的必经之路上,被容磊拦住。
    旁边不断有佣人经过,他若无其事地站在她身边,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晚上不准反锁门。”
    -
    夜里。
    苏念犹如惊弓之鸟,像前几天一样,用力将房间门反锁,再拿书桌、椅子、她所能想到的一切重物顶住门板。
    确定这一切安全后,她才瑟缩在床上,胆颤心惊地不敢睡去。
    墙上挂钟走到凌晨两点时,她房间的门被人敲响。
    “开门!”容磊在外面提高了声音。
    苏念缩进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都捂住,对外面的叫门声充耳不闻。
    片刻后,外面的声音终于消停。
    但紧接着,那人开始踹门。
    雕花实木门又厚又重,被他踹得连声闷响。
    苏念躲在被子里,听见他在外面咬牙切齿地威胁:“死丫头!把门打开!我数到三,你再敢不开门试试!”
    “一!”
    ……
    “二!”
    ……
    “三!”
    ……
    苏念死死捂住耳朵,在被子底下瑟瑟发抖。
    她知道,这里远离主楼。
    苏雪宜和容怀德肯定听不见这边的动静。
    楼下的佣人肯定听见了,而他们也肯定继续装聋作哑,不会来救她。
    今夜,她再一次孤立无援。
    门外忽然没有了声音,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渐渐离去。
    她松了口气。
    却仍旧不敢大意,光着脚跑下床,轻手轻脚走去门口。
    外面静悄悄的,她屏住呼吸仔细听了一会儿。
    才终于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
    然而,只在下一刻。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锐响。
    她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房间阳台的门被人踹开了,容磊阴着脸站在那里——
    他居然从隔壁房间的阳台翻了过来。
    夜色下,他苍白的脸孔模糊不清,但苏念能感觉到,他在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
    她吓呆了,下意识往身后的墙角一直后退。
    他朝她一步步走过来,嘴角甚至带了一丝得逞的微笑:“再跑啊?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跑?”
    -
    之后,他重新对她进行了上一次的事。
    除夕之夜,整个城市都在迎接新年。
    外面烟火不断,热闹喧天。
    苏念将嘴唇咬出血,觉得自己像是在受刑。
    指甲死死攥着掌心,直到那里被疼痛刺激得麻木。
    到最后,她已经分不清身体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的。
    终于,一切结束。
    苏念木然睁着眼睛,看着上方那个餍足的人,十分平静地开口:“我妈妈欠你们家的,我已经替她还清了。以后请你离我远一点,否则我会和你同归于尽。”
    她的眼睛里有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
    那种决绝忽然间刺痛了容磊。
    他脸上的表情蓦地僵住,接下来,他勉强维持着平静转过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
    春节没过完,容磊就去了日本休养。
    他彻底远离了苏念的生活,仿佛从未在她的世界出现。
    日子仍旧如往常一样平静。
    只有当事人清楚,有些事情早就变得不同。
    更大的恐惧随之接踵而来。
    三月份时,苏念渐渐察觉自己身体不对劲。
    之前她情绪低落,连自己生理期连续三个月一直没来,都没有意识到异常。
    直到同宿舍的女孩抱怨自己痛经时,她才恍然察觉。
    心里有种压得她喘不过气的怀疑,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将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她担心得要命,害怕得要命,只能拼命祈祷,祈祷这只是命运在和她开玩笑,一切只是虚惊一场。
    月底,学校放假。
    苏念终于下定决心,像做贼一样,偷偷去医院检查。
    在护士鄙夷又嘲讽的眼神中,她拿到化验结果。
    晴天霹雳,她已经怀孕快12周了。
    捏着那张薄薄的化验单,苏念失魂落魄地回到容家。
    容磊已经从日本回来。
    两个月没见面,他在她回房间的必经之路堵住了她。
    苏念现在已经不怕他了,反正最坏的结果她已经经历过。
    她表现出超常的冷静,以及冷漠,冷冷看着面前这个侵犯过她的人的脸孔。
    “那天的事,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容磊神情有些不自在,隔了很久,才低声道歉。
    苏念置若罔闻,冷漠地走开。
    他伸过手,捉住她的手臂。
    “强/奸犯有资格得到原谅吗?”苏念抬起头,静静看着他,目光冷得像冰。
    大概从没人这样驳过他的面子,他手心收紧,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
    抱歉,更得有点晚,明天尽量二更

  ☆、103。【103】我会污蔑你弟弟那个强/奸犯吗?

两人沉默地陷入僵持。
    直到容怀德含笑的声音响起:“阿磊,念念,你们兄妹俩在聊什么?”
    身后不远处,容怀德和容琛父子俩一前一后从花园那边走了过来。
    几乎是一瞬间,苏念惊惶地埋下头。
    容磊若无其事地招呼父亲和哥哥,解释说:“念念有几道理科题求我帮她解答。斛”
    容怀德乐于见到一家人这样和睦的气氛,鼓励道:“念念就快高考了,你有空就多辅导她的功课。”
    苏念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后来几个人又说了什么,她完全没听进去餐。
    含糊应付完容怀德,她隐忍住目光里的恨意,默默告辞走开。
    经过楼梯转角时,视野里却有一双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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